本文由书本网提供下载,更多好书请访问http://www.zaxsw.org/ 《总裁,先吃后爱》 楔子 深秋,天气微冷。 位于b市郊区的一幢高级豪华别墅处。 “少爷,又有包裹寄过来了。”管家手中拿着包裹焦急的走进来,对不耐烦的司嵌寒说。 “知道了。” 得到允许,管家小心的打开包裹,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递给司嵌寒。 司嵌寒拿着手中的照片粗略的看着,里面的主角是同一个人,她头发参差不齐,凌乱肮脏,衣衫褴褛,上面布满鲜红的血迹,四肢均被捆绑住,一张脸显然被打的红肿,面无全非,但依旧能够模糊的看清原来的轮廓。 管家看着被伤害的体无完肤的夏凝音,心痛的红了眼眶,他扑通一声跪下来,“少爷,请您救救她吧,求你了。” 从昨晚到现在已经是第二个匿名包裹了,第一次是司嵌寒送给夏凝音的结婚戒指和独具香气的一簇头发,要求司嵌寒拿竞标项目来换她。 可是司嵌寒对那些东西不为所动,没有一点想救人的意思,一脸平静的打开附属的纸条,上面威胁的写着:今天上午11点前得不到答复,下一次你收到的是将的你的新娘的一条手臂。 司嵌寒看完,慢条斯理的把纸条撕裂,毫不在意的继续整理着新郎礼服,对管家说:“到礼堂去,吉时快到了,误时了雅诗会不高兴的。”说到雅诗时,司嵌寒眼中柔情满布,宠溺无限。 管家一脸的不可置信,“少、少爷,你真的见死不救吗?” 司嵌寒停下手边的动作,不回答,不悦的反问道:“我为什么要救她?她是我什么人?” “可是……,”管家刚想反驳,大厅的固定电话就响了,管家听着着电话响声望着司嵌寒。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绑匪的来电,司嵌寒寒着一张俊美如斯的脸,冷漠的下命令:“不用接!” 管家无法接受他的冷酷无情,明明昨天还恩恩爱爱的两人,怎么才一天司嵌寒就换了一个人似的,对夏小姐如此薄情,新娘还直接换人,他苦口婆心的劝道:“少爷,她是因为你才被绑架的,她才是今天的新娘啊!” 司嵌寒被他说得没了好兴致,他不容许任何人无视钱雅诗的存在,走到早已经停下的电话机旁,拿起电话拨通了绑匪那边的电话。 夏凝音缩在角落里,全身上下撕裂般的痛让她差点晕过去,她不明白为什么寒不接绑匪的电话,到现在还不来救她,现在快到结婚的吉时了。 这时,绑匪之一拿着电话放在她耳边说:“你的电话来了。” 夏凝音一听,泣不成声的叫了声:“寒,寒……,快来救我。” 司嵌寒听着她微弱的呼喊,心不由得颤抖了下,但很快回过神来,冷酷的说:“夏凝音?,原来是你啊?” 夏凝音一听有点觉得不对劲,来不及细想,司嵌寒就已经接着说,声音是她认识他以来久违又熟悉的冰冷无情:“救你?为什么?” 夏凝音还没开口,司嵌寒再一次打断了她,“你只是我的契约情人,说得好听就是情人,难听点就是供我发泄的玩物而已,你说你有资格让我救你吗?还有监听机器旁的人听着!夏凝音是死是活和我司嵌寒无关,别来骚扰我的清净了。” “不要!寒,救我,救我——”夏凝音对着电话拼命地大叫,但电话那头已经永远的挂断了。 第一章 夏凝音 夜幕降临,花灯闪耀,位于b市最繁华的商业街处车水马龙,风格各异的高楼大夏伫立公路两旁,呈现一份难以触及的气派之感。 正直盛夏,汹涌的人潮,闷热的天气带给繁华的城市一股喧嚣繁杂、急躁不安的感觉,空气稀薄的让人难以呼吸。 夏凝音站在公车门口处等待着下车,她利落的拨通好朋友的电话,“喂,含念你现在在哪?” 夏凝音烫染成淡黄色微波浪形长发自然地披散在肩头,露出白嫩可人的小脸,掩盖住细长迷人的纤颈,她身穿一件白色单格调的t-shirt,淡蓝色短牛仔裤,白蓝相间的帆布鞋,简单利落,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夏凝音下了公车,站在b市一间最有名的ktv门口处,尽量大声的和电话那头的人沟通,因为电话那边声音震耳欲聋,朋友所说的话她一个字都听不清楚。 丰含念包房里正投入的唱着歌,被人打断了,一阵不乐意,轻轻地皱着眉头,看到来电显示后更加不悦,不耐烦的接起电话,迷人修长的双腿向门口走去,刚走到洗手间就不满的抱怨道:“喂,凝音,怎么那么晚才来?我都等了好久了。” 夏凝音一听,赶紧讪笑一声,讨好的道:“哎?对不起啦,我还有一份文件要打印嘛,你也知道的,我都快忙死了,我哪有你那么幸运啊,有一份工资高,工作量不多,而且又轻松的工作。” 听完夏凝音一连串恭维的实话,丰含念一扫不快,毕竟被人羡慕谁不开心?而且她说的也是事实,于是开心的笑出来,赶紧道:“得了,得了,别再给我灌迷魂汤了,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因为站在门口,来来往往的人比较多,每个人看到夏凝音都有意无意的往她这边瞄,更有的男人经过她时,对着她吹口哨,惹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不自在,对这样繁杂的地方更有三分厌烦。 夏凝音一听,霎时撒娇似的道:“好啊,我现在在门口呢,你快点过来吧,我都快尴尬死了。” “好,你在那等着我,我这就来。 “嗯,我等着,先挂了哦。” “知道了,拜拜。” 丰含念和她是大学时的朋友,她们之间的感情不错,毕业后虽然在不同的公司就业,但是同在同一个城市生活的两人一直保持着不错的联系。 今天夏凝音接到丰含念的来电,说要一起出来唱唱k,联络联络感情,她虽然很忙,听到丰含念如此高兴,不忍心拒绝她,而且她们也有一段时间没见过面了,聚聚也好,于是便答应了。 其实有时候她还挺羡慕丰含念的,女人追求的东西在她身上都能找得到。她不但有一个家境不错的家庭,人也是长得美艳的不可方物,更有一个富二代的俊帅男朋友。 虽然她自己长得也不错,和丰含念比起来还是有点距离,但她却从来不妒忌她,因为每个人所追求的东西并不一致。 第二章 好事来临? 一会儿后,丰含念就来到ktv门口,看到她笑的一脸的春意荡漾,夏凝音就知道肯定有好事发生了,赶紧迎上去,互相拥抱一阵,打趣的说:“嗨,好久不见了,怎么这么开心啊,莫非有好事来临?某美女要派喜糖了?” 丰含念给了夏凝音一记眼,没好气的说;“去你的,八字还没一撇呢,派个毛啊,而且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话虽如此,在丰含念眼中却找不到半点悲伤的成分,而且她的脸上布满了喜悦之情,让夏凝音很是不解,她好奇地问:“分手了?我记得你们的感情挺好的,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吧?怎么就分手了?难道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丰含念听到她的疑问,一脸的不悦,语气很是不好,闪躲的说:“现在说这个干嘛?我们快进去吧,我朋友已经等了好久了,他们看不到我又到处找了。” “嗯。”夏凝音见她不想多说,便不再追问,抱歉的笑笑,以为是自己说了触到她痛处的话,快步跟上丰含念,走进了ktv。 她们走到二楼的一间包厢内,里面有七个人,五男两女,两个女的衣着光鲜亮丽,衣片小而单薄薄,勉强能遮住呼之欲出的丰满胸部,惹火的身体站在电视机前边唱边跳,好不开心,几个男的相貌挺俊朗的,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男人,正低着头看着眼前的辣女的胸部,猥琐的目光,不由得让夏凝音心生厌恶,她认得他,他正是丰含念公司的经理,他们之前见过一面。 丰含念将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夏凝音拉进来,关上门,带着夏凝音微笑的和她的朋友打招呼,看到她们进来在场的人都停了下来,丰含念大声的说:“各位,这是我的好姐妹夏凝音,大家要多多关照她啊。” 和包厢内几个人陆续打完招呼后,夏凝音拒绝了他们的邀请,看着疯狂的他们,向服务员要了一瓶果汁小口小口的喝着。 这就是她不想来的原因,他们太过疯狂,她和他们不怎么合得来,挑白了就是不是一路子的人,况且她也不喜欢态热闹的场合,她也不想勉强自己融入他们。 现在他们给人一种纸酔钱迷的糜烂感觉,有点神志不清,她怕一不小心就发生让她后悔莫及的事,所以她很少和丰含念来这种地方。 丰含念唱完一首歌后做到夏凝音身边,无奈的问道:“怎么?不和他们玩吗?” 夏凝音笑着摇摇头,耸耸肩,无奈的看着她叹了一口气说:“我又不是来和他们玩的,只是来和你聚聚而已。” “干嘛啊?出来玩就要嗨,不懂你哪来的那么多顾忌,老是这样,难怪交不到什么朋友。”丰含念不满的说,语气有点轻视,又带着点讽刺,但是夏凝音粗心的没留意。 丰含念和她认识几年了,多多少少也了解她一些,知道她不喜欢太热闹的场面,但是还是大小姐脾气的强求夏凝音跟她一起出来玩,不顾夏凝音感受。 “习惯了,改不了。” 这时丰含念的手机响了,丰含念一看来电显示,一脸的不耐烦,看了看夏凝音,闪躲的说:“好吧,随你,我先去接个电话。”说着便走开了。 第三章 不怀好意 夏凝音目送丰含念出去,她没看错的话,刚才打电话给她的人正是她的男朋友,不,更确切的说是她的前男朋友,可是她看到丰含念看到来电显示时眼中分明写着不耐烦,看着她的眼神更是有点心虚,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丰含念的男朋友要求分手的?而是丰含念本人?结合丰含念今天的的神色,答案显而易见。 渐渐地,夏凝音喝完了一大瓶果汁,半小时过去了,丰含念还没回来,这时夏凝音有点担心了,刚想打电话给她,丰含念的经理便端着一杯果汁坐到她身边来,夏凝音收起厌恶之色,只得逢场作戏的笑笑说:“李经理,含念呢、怎么不见人影?” 李经理放下果汁,把果汁推向她,随意的说:“哦,她啊,刚才我在洗手间出来时看到正和男朋友聊天呢,她叫我告诉你不用担心她,她应该很快会回来的,就算她不回来,也会打电话给的,她还说你喜欢喝椰子汁叫我帮你要了一杯。” 夏凝音看了眼果汁,她想有丰含念在,李经理不敢得罪丰含念,同样的也不敢对她怎么样的,于是客套的说:“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谢谢你了。” “不客气,那边有人叫我,你慢用,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我先走了。”说罢,李经理站起来,又走过去唱歌了。 夏凝音无聊得很,于是端起果汁悠哉的喝着,看不到李经理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一会儿后,夏凝音感觉头有点晕,清晰的视线霎时变得模糊,找不到焦距,昏倒在包厢里。 李经理边和他们玩耍,边用余光注意着夏凝音,看到她昏倒后悄悄地来到她身边,扶起她,走到ktv管理层的专属电梯,其他人对李经理的下作手段也见怪不怪了,装作没看见的玩着。 李经理走出电梯,吃力的扶着夏凝音,从裤袋中掏出钥匙打开门,跌跌撞撞的把昏迷了的夏凝音放在床上,偷偷摸摸的接着脱掉她身上的衣物。 看着眼前妙曼的稚嫩的身体,李经理两眼发青光,猥琐的舔舔干涩的嘴唇,想摸又不敢,憋红了一张老脸,怕被人看出端倪,赶紧拉过一旁的被子,掩饰似的盖上。 一切准备妥当后,李经理临离开房间前看了夏凝音一眼,一脸阴险,夏凝音,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好朋友丰含念,若不是她不守信,我也不会这么做,更何况我相信你以后会感激我的,这机会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以后飞黄腾达了可以记得我。 司嵌寒吃了晚饭,回到ktv看了一些下属送过来的紧急文件,处理好事情后,回到房间已经11点左右了。 工作了一天刚毅俊美的脸庞没有透漏一丝的困意,尽管他已经累了一天。 他脱下外套,进去卧室准备拿套换洗的衣服,看到床上的凸起才想起前几天他的属下帮他物色到一个不错的女人,是对自己胃口的类型,便叫人约了对方今天到这,以他的身价和地位,从来没有人不被他开出的条件所诱惑的,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司嵌寒精致冷酷的脸扬起一丝阴冷微笑,看了看床上凸起的地方,转身去洗了澡,下身围着一条浴巾再一次走进卧室,伸手把灯熄灭。 虽然ktv周围都是高楼大夏,灯红酒绿的景象,窗帘的遮光效果显然很不错,关了灯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但这并不影响他随意的稳健步伐,几步之后随手脱下围巾,准确的坐在床上,修长漂亮的手指一扬把被子掀开,单薄的被单逐渐滑落,被遗弃在地上。 司嵌寒伸手抓住她一边的手臂,毫不怜惜的用力地将夏凝音往他的方向一扯,夏凝音如他所料的撞进他怀里,把夏凝音的鼻子撞得生痛,意识模糊的醒了过来,发出一阵含糊的痛呼。 在她一靠近他,他闻到一股若隐若现陶醉的淡雅清香,司嵌寒俊美绝伦的脸一阵错愕,这种宜人的清香,好闻的几乎让他陶醉。 厚实的手掌往上滑动,在夏凝音身上来回轻轻地抚摸,嫩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虽然胸部的丰满程度达不到他的要求,但总体而然已经算不错了。 司嵌寒嘴角微微上翘,心情不错,在夏凝音的脸蛋轻啄几口,好看的薄唇慢慢的向下滑动,直击向夏凝音纤细白嫩的脖颈,留下数个鲜红的小草莓。 第四章 她失身了 渐渐地,他不再满足于此,大掌在她身上摸索着,皮肤的细腻触感好得让他惊叹,黑暗中的鹰眸奔腾着欲望的色彩,在黑夜中灼灼生辉。 夏凝音模模糊糊的转醒,头很痛,大脑混沌的像浆糊一样,无法思考,感官的注意力集中在身上不停翻滚的如潮之中,身体炽热得难以忍耐,不受控制的伸手贴紧身上的躯体,想要索取更多的亲吻,本能的扭动着身躯。 身下扭动的身躯由于不安不停地挪动着,摩擦着司嵌寒的坚挺的欲望,幽深的目光飞快的划过一丝幽暗,看着眼下这幅身躯更多了几分不可抗拒的侵略色彩,布满了独占的光芒。 宽厚的手掌不顾夏凝音的反抗,蛮横的扣住她纤细的腰身,看着她小巧的下巴,薄唇狂野的覆了上去,她的味道出奇的好!让他欲不能罢的反反复复的在她小嘴里吮吸着,交换着彼此的呼吸。 司嵌寒另一手攻占着她神秘地带,强行进入。 “啊——!好痛,痛!”在他进入时,夏凝音不受控制的尖叫出声,感觉小手无意识的推开身上的人。 他有女子的详细资料,记得女子并不是第一次,更没有做过处女膜手术,怎么可能是处子之身?! 冲破一层隔膜后,司嵌寒理智瞬间清醒,停下动作,伸手打开床旁边的台灯,昏黄的灯光洒向床上的人儿,果然,眼前这张清秀的素颜和自己理想的并不是同一个人。 司嵌寒冷眸收紧,审视的目光在夏凝音身上来回的横扫,有力的手掌禁锢着她不安的小手,睥睨了她一下,这时他才发现他身下的女子神色有点不对劲,但管他的,瞬间他冷傲的笑了,既然人都已经来到了他的床上,而且又对他的胃口的,他为什么要放手? 他并不是什么善类,到嘴的美食可不会就这样放手的。 冷哼一声,司嵌寒使劲一挺,在她身上快速的冲刺着。 夜,正浓。 直到凌晨,天微微亮时,司嵌寒才放过她,让她沉沉的入睡,自己转身则走进浴室。 洗完澡后,司嵌寒打开大厅的灯,拿起起移动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不一样的铃声预示着不同人的来电,现正天微微亮,被吵醒的和熏轼低咒一声,老大不爽的接起电话,但还是习惯性的没有问候,没有抱怨直奔主题:“寒,什么事?” “帮我查查丰含念,重点放在昨天晚上她做了什么,今天早上10点前,发到我的邮箱里。” “那么赶?” 司嵌寒不悦的翻翻白眼,沉声道:“别给我讨价还价,以你手下的办事能力,小菜一碟。” 和熏轼无奈的耸耸肩,叹了一口气说:“好,好,知道了,我挂了。” 中午,细碎的阳光调皮的透过窗帘,洒入一间高级套房的大厅里。 司嵌寒坐在大厅里,穿着家居的休闲服,犀利的目光没离开过电脑屏幕,修长漂亮的双手飞快的在键盘上敲打着,俊美如斯的脸沉静得没有一丝表情。 夏凝音醒来,吃力的撑起上半身坐在床上,白皙的小手有节奏的在太阳穴处轻轻按摩,头脑一片混沌,灵动的大眼不经意的飘向前方,秀眉微皱,声音沙哑的喃喃自语:“奇怪,这里是哪里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大眼环顾一遍了装潢高级房间,盯着眼前的西风的高级套房,更加疑惑了,紧皱着眉头,扯开身上的被单,提腿滑向床边想下床,下半身撕裂般的痛楚急促的迈向全身,顿时惊慌的大眼圆瞪,后脑呯一声作响,心不由的漏跳半拍。 下一秒她瞬间清醒过来,肌肤与被单相触的感觉证实了她的想法,松开手被单缓缓下落,掉至大腿根,刚好遮住私密处,此刻夏凝音真正的反应过来,尖叫出声:“啊————————!” 看着自己身上青红交替的痕迹,傻瓜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虽然她之前没经历过,但也有这方面的常识,她失身了!夏凝音看着自己的身体,绝望得哭出来。 司嵌寒听到尖叫声,正专注地看着眼前的报告的眼眸像是不经意的向房门口处瞥了眼,漂亮的唇角扬微微起一个绝美的弧度,端起旁边的咖啡,轻抿一小口,随即优雅万分的放下,随后慵懒的起身走进房间。 第五章 自愿倒贴 刹那间,夏凝音以为自己眼花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司嵌寒,已经被他的绝世容貌深深地吸引,找不着北了。 世上怎么会有长得如此好看,而且是好看得恰到好处的人?他简直就像漫画走出来的人,好看得不真实。 夏凝音的视线紧紧地锁在司嵌寒身上,他直挺的鼻梁,小巧红嫩的薄唇,刚毅的下巴,完美的脸型都是完美的恰到好处,多一分则显得累赘,少一分就略显不足,像他这样刚刚好,完美无缺。 司嵌寒冷眼看着眼前花痴似的女人,修长白皙的手指不屑的撇撇嘴角,深邃的眼睛飞快的闪过一丝不悦,转眼即逝,等,他等,她到神智清醒时,看她会用什么的眼神看他,他很期待。 愣愣的看了司嵌寒十多秒后,夏凝音终于找回自己,低着头,尴尬的搔搔头发的手顿时一僵,一改之前的花痴态,纤细的手指死死的指着他,大声的怒吼:“你是谁?这里是哪里啊?我为什么会光溜溜的躺在床上,是,是谁干的?”后半截越说越小声,后来竟然小声的抽泣起来。 司嵌寒凝视着她,脸变得很快,挺好玩的,这是他对她的第一条评价。 他慵懒的走近床边,冷淡的讽刺说:“怎么?昨晚的你热情如火,妖艳万分,怎么今早起床就变成河东狮吼了?竟然连和谁上了床都不知道,啧,记性还真是不怎么好呢,要不,我帮你重拾记忆?” 他的语气和表情极为和调的冷睨着她,真古老的戏码啊,前一秒还来势汹汹,下一刻便哭哭啼啼,傻瓜也知道什么意思,无非是想勾起他的怜获取更多的钱,哼,手段还不够高明。 心底冷笑一声,又是一个出卖身体求富贵的女人!别以为上演一出哭戏,就轻易的骗到他,不自量力!不做足功课就来,愚蠢之极! 夏凝音从他的话中听出了端倪,急切的问:“你、你到底是谁,你到底做了什么,要不然我为什么会和你,和你那、那个了,你这是强奸,你这个强奸犯!” 司嵌寒闻言冷哼一声,面对她的指控,不屑的看着她,还真会装,但他心情好,配合的报上自己的大名:“司嵌寒。” 夏凝音莫名其妙的看着高傲得不可一世的司嵌寒,果然,帅哥都是一些自大的沙猪,还真搞不清状况,她都那么凶了,如此的想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他还在一旁悠哉悠哉的,看到就恼火。 “我管你叫什么,重点是你为什么要我抓来和你那个。” 不满她的大吼大叫,司嵌寒轻蔑的注视着她,还是不温不火的道:“你还真的把自己当回事了,自愿倒贴过来倾国倾城女人我想要多少有多少,我还需要对你这个不起眼的丑小鸭用强的吗?别太自以为是了。”语气是平静,但表情却阴霾满布,危险的看着夏凝音,敢怀疑他的人格,活的不耐烦了。 夏凝音终于被他不在意,不屑的态度激怒了,控诉状的瞪着他,咬牙切齿道:“是吗?那请你告诉我,我到底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而且还和你那个了,我可不记得我是自愿倒贴过来的,高傲的司什么寒先生!。” 第六章 肮脏女人 司嵌寒再次不悦的皱眉,明显不赞同她的随意态度,第一次有人敢漠视他的话,出声重申一次:“记住,我叫司嵌寒,至于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也很想知道。” 突然脑海蹦出一个名字,他还没等她开口,又戏谑的道:“你应该回去问你的好朋友丰含念,而不是像泼妇一样对着男人大吼大叫。” 这下把夏凝音弄糊涂了,脑光一闪,以为司嵌寒在扯开话题,“含念?为什么又扯上她了?你别拉开话题。” 司嵌寒冷冷的看着她,他已经没那耐性和她耗下去了,骂了她一句:“人笨真是没药医。” 不耐烦的把事情娓娓道来:“其实昨天晚上到这里的人,不应该是你,应该是丰含念,至于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想知道就问丰含念好了,不愧是朋友,真是蛇鼠一锅!” 当然,司嵌寒没有说谎,他说的只是一部分。 “你,你是说含念是自愿来这里的和你那个的?不可能!你以为你是谁啊?国家主席吗?” 司嵌寒眯着深邃的眼眸,危险的看着一脸怀疑的夏凝音,心里不悦至极,第一次有人敢质疑他的话,还真不知死活,若不是看在她挺好玩的,而他对她的身体又有几分满意的份上,他会让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惹到他的人,从来没什么好下场! 司嵌寒轻蔑的看着她,冷声道:“信不信由你,既然不相信,那去找你的朋友去,别在这丢人现眼,要说我才是那个受害者,被迫上了那么丑陋的女人,想起来就觉得肮脏。” 夏凝音气结,他这是什么态度,“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简直不可理喻!你他妈的是不是人啊!真正的受害者是我!我有逼迫你上我吗?” “嫌我态度不好就闭嘴,我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你以为我会简单的放弃到嘴的食物吗?我给你十分钟把自己收拾好,滚出我的房子,我不想再看得到你!看到你就觉得恶心!”司嵌寒说完,收起眼中的戾气,转身离开房间,不等夏凝音反应顺手关上门,宣告谈话结束。 她究竟招惹谁了,莫名其妙的被人吃了了,失去宝贵的第一次不说,还被吃的人侮辱的,这是神马情况?天理何在? “你这个混蛋!乌龟王八蛋!”夏凝音对着关上的门大声怒吼,情绪再也镇静不下来,被压下的泪水再一次滑落。 哭了一会儿,夏凝音擦擦眼泪,裹着被单走下床将门反锁后,拿起柜台上的衣服走进浴室,愣愣的看着镜中青紫交替的身躯,对着镜中的自己笑笑,咬咬牙快速的洗完澡穿戴整齐地走出去。 看到她出来,司嵌寒看看右手的手表,冷冷的说:“超过30分钟,看来你还真的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夏凝音看到一脸高傲的司嵌寒时,压下的委屈、怒火瞬间像火山似的迅速蔓延,纯净清亮的眼睛直直的射向他,“拍”的一声,狠辣的一巴掌便落在他得天独厚的俊美脸蛋上。 “你!”司嵌寒难以置信的看着她,接着愤怒的一把她推到在地上。 第七章 激怒了他 虽然他知道她来气冲冲的对他怒目相向肯定没好事,但他从没想过她竟然会出手打他,若不然以他的身手她怎么可能轻易的靠近他。 从来没有人敢得罪他,在他的头上撒野,她是第一个,夏凝音彻底地激怒了司嵌寒,他尖锐犀利的眼睛闪过一丝暗流,蹲下颀长的身体,大手用力地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使劲地把她的脸扳向他,玩味的笑着,露出整齐白亮,漂亮的牙齿“呵呵,天真的丫头,不知天高地厚!” 夏凝音一点都不怕他,纯美的眼睛倔强的和他对视,冷着声音字字清晰的反唇相讥:“是吗?我是不知天高地厚,难道我还要感谢强奸犯强奸我吗?强奸犯?” 司嵌寒在领教过她的泼辣后,这次没有被她激怒,而且如果轻易的被同样的言辞伤到的人,那肯定不是商场上只手遮天,叱咤风云的司嵌寒! 司嵌寒另一手暧昧的轻轻抚摸她细嫩的脸蛋,薄唇靠近她的耳边,脸上那神情就像对待热恋中的情人一样,说出的话却威迫性十足:“啧啧,看来我是看错了,你不是不知天高地厚,而是不知死活!” 夏凝音一脸平静的看着他,笑了笑,不在乎的说:“我是不知死活,你想怎么样直说吧。” 司嵌寒一愣,她做出的反应视乎总让他有点惊讶,他以为她会竭斯底里的和他争执到底,想不到她这么快就放弃了,他真的高估了她的能耐。 望着她一脸豁出去的淡然无畏的脸,一时间竟然有点不习惯,司嵌寒细细的端详她脸上的表情,有点期待她会怎么反驳,“怎么?这么快就放弃了?” 夏凝音还是冷着一张脸,“我懒得和听不懂人话的野蛮人多费口舌。” 司嵌寒放开她,站起来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轻视的伸向她,“这里是五百万,本来是想补偿你的,可是你太不知好歹了。”说完,将支票对折,三两下将它撕个粉碎,把它丢向她! 夏凝音淡淡的看着他,站起来,对他的行为不以为然,冷笑一声,好笑的说:“说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她越过他,走出了他的高级套房,呯一关门的声音,唤回了司嵌寒的思绪,他竟然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不屑,视乎在取笑他的幼稚可笑。 司嵌寒看着门口,神情阴冷,神经绷紧,冷笑一声,女人,你是第一个敢惹我司嵌寒的人,我会让你知道惹怒我的后果,不是你可以承受的,你等着觉悟吧。 你!死定了!司嵌寒眼睛暗流加深,隐晦中透露着狠辣的杀意。 丰含念气势冲冲的走进李经理的办公室,绝美的脸上蕴含着滔天的怒火,“拍!“的一声,她娇嫩的手掌大力的拍着他的办公桌面,大声怒道;“李进,你什么意思,这件事竟然没跟我商量就擅自做主,你好大的胆子啊。” 李进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难辨真假的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谄媚的说:“大小姐,您别激动啊,有事慢慢说呗。” 第八章 你敢骗我 丰含念坐在李进的经理位置上,接过李进端过来的茶水,命令的说:“好,那你说,不给我一个好的解释,我要你吃不完兜着走。” “是是。”李进赶紧点头,怕真的惹怒了她。“昨天晚上,你不知为什么的一去不回,打你电话也是关机,找不到你,可把我给急死了,我等了好久,没见你来电,这时你的那个朋友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当然不会和她说了,可是她说她跟你是很好的朋友,你的什么事她都知道。” 丰含念冷哼一声道:“我昨天晚上给前男朋友给缠住了,走不开,说起来我就气。” 李进偷偷的瞄瞄她的脸色,知道她已经上钩了,便接着说:“她求我,让她代替你去,我当时一听立即就否决掉了,可是她还是不死心的告诉我,如果我们没有人去,司嵌寒一怒之下,怪罪下来,后果可不堪设想,所以为了大局着想,我才迫不得已的答应让她代替你的。” 丰含念抓住杯子的手青筋凸起,两眼发狠,半信半疑,但还是平静的出声询问:“真的?如果你敢骗我,后果你是知道的。” “当然,我哪敢骗你是吧?” 丰含念不理他,咬咬牙自言自语:“该死的夏凝音,我好不容易有一个机会可以接近司嵌寒,为了这个机会,我废了多少心机,竟然让她那不要脸的轻易给夺走了,这口气我怎么都咽不下去。” 李经理一听,机会来了,走近她,低声说:“是啊,要不,你亲自登门拜访司嵌寒,告诉他缘由,我相信以你的美貌,他不会不心动的。” 丰含念站起来,提起包包,回过头来妖艳一笑,“正有此意。” 夏凝音回到家,夏凝音一遍遍的清洗身体,全身的皮肤染上了一层迷人的桃红色,然而,属于哪男人的气味却清晰地萦绕在她鼻翼里,抹不去,洗不掉,提醒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实。 “王八蛋!强奸犯!……”夏凝音不停地咒骂着,然而无论骂了多少次,还是无法消去她的委屈和愤怒。 夏凝音穿好衣服的走进厨房给自己下了一碗面,幸好今天不用上班,要不然她的全勤奖金就泡汤了。 盛好面,夏凝音边吃边往客厅走,随手打开电视,看着财政新闻。 漂亮的女主播职业化的说着:“今天下午一点多,排在世界前50名的跨国企业‘司氏集团“总部的现任执行总裁司嵌寒亲自到达b市的分公司开会,正式落实了下半年的工作重点。”此时屏幕上出现了一大堆人,给司嵌寒来了个大特写。 司嵌寒冷漠的注视着众多的新闻记者,冷淡一一的回答记者提出的问题,具体说了什么夏凝音不清楚,她愣愣的看着电视屏幕。 她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那无与伦比的俊容,此刻的他犹如天神般尊贵高雅,巨大的气场压倒众人,夏凝音看着和之前大相径庭的司嵌寒,停下了吃面的动作,久久不能回神。 第九章过期不候 夏凝音撇撇嘴角,回过神来,皱皱眉对着电视机里的男人不屑的笑笑,直接拿起遥控器把电视机关掉。 真会逢场作戏,就他那张嚣张跋扈的脸,管他是神马大集团的执行总裁,就算他是世界首富也不就强奸犯一枚,有什么好炫耀的,亏他还大摇大摆的上电视,真不要脸! “小音,你昨天哪去了?怎么一天晚上都不见人影,担心死我了。”这时夏父从外面上回来,手中提着装着快餐的两个袋子,打开门,看到她焦急的追问。 夏凝音为了不让夏父担心,忍着身体不适,根平常一样活乱跳的接过夏父手中的东西,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好看甜美的酒窝在她脸上绽放开来。 她开心的把饭盒拿出来,偷吃一口,假装漫不经心的抱怨:“爸,我就和以前的同学出去聚会了,我有和你说啊,是你自己忘记了,瞎担心。” 夏父走进厨房,拿着两副碗筷出来,对她的解释不以为然,“我知道,可是你也别夜不归宿啊,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已经老大不小了,还是这性子,模糊!。” 夏凝音狼吞虎咽的吃着饭,秀气的一张脸就这样被她的吃相给白白糟蹋了,昨天晚上到现在还没吃东西,饿死她了。 她边狂扫着食物,边口齿不清无奈的回答:“嗯,我知道了,不会有下次ok?” 夏父这才放心的点点头,“知道就好,你……。”他还没说完,手机响了,打断了他的训话,夏凝音缩着肩旁,笑的一脸得意。 “小音,你先吃,我有点事先出去一下。”夏父听完电话,疲惫的双眼掩不住的焦急,匆匆的拿起手机,回头对她叮咛道。 夏凝音闻言,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今天是星期六,他不用上班,应该没什么急事才对啊,她担心的问:“爸,怎么了?” 夏父看出她眼里的担心,出声安抚道:“没什么,同事出了点事,我去看一下,不用担心,很快回来的,先走了。” 夏凝音淡淡的点点头,话虽如此,她的心莫名的有点不安,却又说不清楚为什么,“嗯,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 回应她的是“呯”的一声关门声。 夏凝音怔怔的看着紧闭的门,呼吸急速,胸口有点郁闷,心慌乱不安的跳动着,她安慰似的甩了甩头,发呆的看着桌子,一下子没了胃口,失神的把还没吃到一半的饭菜收拾好,将不安抛诸脑后。 收拾好后,她拍拍胸口,走进卧房睡觉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朦胧中夏凝音拿起手机按了接听键,含糊的说:“喂。”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低沉的男声,凶恶的问:“夏凝音?” 她很困,拿着的手机都快掉了,不耐烦的说:“是,你谁啊!” “如果不想你父亲死的话,现在立刻过来“胜问赌场”,我给你半个小时,过期不候!”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接的威胁,说罢,不等她回过神来,就挂了电话。 第十章 惹不起啊 夏凝音愣住了,傻傻的看着手中的手机,久久不能回神。 “啊——!”几秒之后,大叫一声,夏凝音这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想起父亲出门时的神情,看看手机,现在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父亲他出去这么久还没回来,可能真的出大事了,她急忙忙的拿了手机和钱包,往门口冲。 因为太紧张焦急了,跑到门口才懊恼的发现还没换衣服,脚上还穿着拖鞋,夏凝音只能快步的穿戴好,不顾一切的慌慌张张冲出家门。 夏凝音焦急的走出家门,双手紧紧地抓住背包肩带,纯净的大眼朦胧的透露着雾水的痕迹,不安的站在公路边等车。 她看着前方来往的车辆,忐忑不安的站着,如果父亲真的有什么意外,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是爸爸一手拉大的,妈妈因为难产死了,因为父亲身体一直都不怎么好,也没找到什么好工作,家里贫瘠,不少亲人嫌弃她家穷,很少和他们来往,一直以来只有她和她爸两人相依为命。 很快就有车来了,她挥挥手,截了一辆的士,坐上车,催促的说:“司机,到“胜问赌场”,麻烦开快点。” “什么?“胜问赌场”?司机大惊,怀疑的看着她。” 夏凝音勉强的笑笑,客气礼貌的说:“是的,麻烦你了,我赶时间。” 司机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利落的发动引擎。 等待的时间通常特别漫长,夏凝音静默的坐在车子里,不知所措的看着前方。 司机见状,担心的看了她一眼,大概也知道发生什么事,同情的说:“小姐,你一个人去哪里要谨慎点,到那里去的人一般都不是什么善类,我看你不是那圈子里的,有什么事自己小心点,别轻易的和人起冲突,那里的人我们小老百姓可惹不起啊。” 夏凝音听着,机械性浅笑着点点头脑,说了句谢谢。 不久,车子就到达了“胜问赌场”,给了钱,没来得及和司机说谢谢就匆忙急切的下了车。 走向门口,“胜问赌场”几个大字金烫的横跨在门口上方,闪亮得刺眼,夏凝音毫不犹豫的飞奔了进去。 她刚跑进去,就有人迎了上来,男人毫不客气的打量着她,大声问道:“夏凝音小姐吗?” 她点点头,“我是,我父亲在哪?我要见他。”男人不回答她,只是满意的笑了,“夏小姐,欢迎啊,我们已经恭候多时了,请进。” 夏凝音来不及说点什么,那男人就越过她向前走着,她只能小心的跟上。 她跟着前面的人走进电梯,一路上一言不发,走出电梯,黒圆闪亮的一对眼珠子匆匆的打量着周围,这里和一楼犹如天壤之别,一楼好像高级酒店一样辉煌的大厅,一切是那么的井然有序,井井有条,高雅安静。 而这里同样的金碧辉煌,但经过走廊时透过玻璃门,里面凌乱,糜烂的的程度一目了然。 他们在最末端的一个房间门前停下来,男人有节奏的敲敲门,得到允许后,才领着夏凝音进去。 “男哥,人带来了。” 第十一章 被人骗了 夏凝音抬起头,里面只坐着一个年约30的被称为男哥的男人,他长得高大壮硕,却不难看。 被称为男哥的男人抬起头打量着夏凝音,用眼神示意了她旁边的男人一眼,男人点点头走开了一会,把夏父带了上来。 夏凝音看到夏父青紫交加的脸,吓了一跳,心痛得红了眼眶,走过去抱着他,“爸,你怎么了?还好吧?怎会、会这样?” 夏父怜惜的看着她,疲惫的眼里有着深深地歉意,迷茫的说:“爸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我从来就没有做过啊,他们胡说,冤枉我的!” “爸,到底怎么了?你说清楚啊。”夏凝音的心从接到电话开始就一直不安的拴在空中,不上不下,听得糊涂,却也抓住了重点,迫切的想要了解事情的经过,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 “哼。”男哥轻咳了声,打断他们的谈话,单手悠哉的支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真情流露的父女,成功地将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 男哥拿起桌面上用文件夹夹住的一张纸,把它交给属下递给夏凝音看,淡漠清冷的说:“夏小姐,你父亲欠下了我们赌场五百万的欠款,这张是他亲自签名画押的源文件,请你过目。” “什么?五百万?”夏凝音惊叫,不可置信的抢过纸张,焦点集中在落款和签名处,心快速的下沉着,惊愕的把脸转向夏父,“爸,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欠下这么多钱?” “我……。” “我来说吧。”男哥不耐烦的看着他们,把欠款单竖在她眼前,说:“你父亲前几天来我们这里赌输了,借了我们赌场五百万,那就是证据,今天是最后期限。” “你说谎,我爸他从来就不赌博,你胡说!”夏凝音越听觉得越蹊跷,怒声反驳道。 她爸爸从来就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好良民,讨厌赌博,不可能突然间欠下这么多钱,转身看着夏父,眼神透露着询问的信息不言而喻。 “小音,我没有赌,是他们陷害我的!”夏父严正言辞的大声说道,看了她一眼才把经过详细的告诉了她。 原来夏父接到公司同事林行的电话,就急忙的走了,林行说他父亲生病住院了,情况不乐观,他心情不好,很难过的去了酒吧喝酒,夏父担心想安慰安慰他就去了酒吧。 他们认识几年了,他挺照顾夏父的,夏父陪林行喝了点酒,接着喝醉了,醒来就发现这张单子了,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夏凝音一听,很快反应过来,抢过欠款单,上面清楚的写着代理人的名字是他父亲,合同上字字清晰的标明代理人承担一切欠款、后果。 看完后,失魂落魄的把单子还给男哥,焦躁抓抓头发,说:“爸,你给你同事骗了!” “……” 夏凝音镇定下来,直视男哥,“你也看到了,我们不是你要找的人,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也只是被人骗了,可以放我们走了吗。” 第十二章 卖了自己 男哥闻言,不可置否的笑笑,好笑的看着她,讽刺道:“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想蒙混过关?还早着呢!况且李行已经逃走了,我向哪找人去?” “而且,我们是赌场,不是警察局,我们的事,只能用我们的方法解决!” 夏凝音知道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蒙混过关,这男人难缠的很,她不敢轻易的得罪这里的任何人,她得罪不起,这下子可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男哥被她豁出去的爽快表情逗笑了,正色的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没钱!” 男哥的目光在他们父女之间逗留,轻佻无情的说:“你父亲身上的器官都挺完好,挖出来应该还值那么点钱的。” “你!你无耻!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夏凝音护住夏父,被他的话吓得口不择言。 男哥伸手制住想要教训夏凝音的手下,挑挑眉,对她的辱骂毫不在意,漫不经心的说:“要不?你出去卖?我们帮你做线人,应该一年半载就凑够钱了。” “你,你到底想怎样?”夏凝音克制住自己不能硬来,绝望得问。 男哥还是那副笑脸,“十分钟,二者选一,否则,你父亲只有死路一条!这里有一份文件,想好了告诉我。” “小音……,”夏父内疚的看着她,坚决地说:“你不用管我。” “你在说什么废话!”夏凝音早在知道选择时就已经有答案了,父亲养她这么大不容易,她不可能忍心看着他出事。 “不用考虑了。”说着,夏父还没来得及阻止,夏凝音转身飞快的签下合约,这一刻起,她真的把自己给卖了。 男哥满意的看着合约,这时候,有人推门进来,在他耳边轻声的说了句话,男哥点点头,望着夏凝音说:“你很幸运,机会已经来了,现在和我出去吧。” “不要,小音,听爸爸的话。”夏父心痛的哭了出来,他宁愿自己死也不要这样这就毁了女儿的一生。 夏凝音当然明白夏父想什么,抱住夏父,轻声的安抚道:“爸,没事的,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以后就陪你一辈子也不错啊。” “可是,这样会毁了你的!如果你不能过的幸福,我怎么对得起你母亲啊。” 夏凝音松开抱住夏父的手,倔强的笑笑,强忍着泪意,没有理会夏父,对男哥说:“我已经签了合约,你可以把我爸爸放走了吗?” 男哥挑挑眉,“当然!我男哥说话算话。”,他颔首示意手下把夏父带出去。 “爸,不用担心我,更不要做傻事,等我回来。”夏凝安慰的音对夏父笑笑,留下不知所措的夏父,跟着男哥走了。 一路上,她沉默不言,男哥看着她说:“这时一个很好的机会,出场的机会我帮你争取到了,但是你要自己主动的引起他们的注意力,如果他们任何一方对你满意,这点债务我相信很快就还清了。” 夏凝音木讷认真的听着,秀美的脸上毫无表情,点点头迟疑的问:“他们都是一些什么人?” 第十三章 冤家路窄 “他们出身名门贵族,不单是b市最具权势的人,而且他们有的在国际商场上叱咤风云,只手遮天;有的则是政界的当权人,他们的来头很大。” 夏凝音此时一派平静,怔怔的听着,在心里苦笑,好像听传奇故事一样,不过在她眼里,能来这种地方而又有权势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她认为如此有权有势的人,从来不缺少床伴,世界上比她长得美的人不计其数,不可能会看上姿色并不算很出众的她。 “这么有来头的人,你觉得我有资本被他们看上吗?” 男哥笑意更深了,说得斩钉截铁:“我能给你这个机会,就证明你有机会,你肯定行,而且会很抢手!我的眼光一向独到。” “哦。”夏凝音无所谓的耸耸肩,不感兴趣的点点头,她已经豁出去,好像怎样都无所谓了。 他们坐着电梯直达18楼,男哥带着夏凝音在一间房间门口停了下来,对看门的保镖悄悄的说了句话,其中一个点点头,开门进去又防贼似的随手关上门。 片刻后,保镖出来了,做出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请他们进去,夏凝音冷着脸,一脸防备的跟上男哥。 夏凝音静静的跟在南哥后面,不着痕迹粗略的打量着房间,房间高级雅致,压根不像赌博的场所,反而像高级娱乐场所。 男哥走向前恭敬的向里面的人打招呼:“三位少爷好。” “嗯。”其中只有一个人满不在乎的回答,说罢,有点好奇的问男哥:“刚才不是说有个人推荐给我们吗?人呢?” 并不是他夸男哥,他对女人向来独具慧眼,他很会给他们带来惊喜,他们几个在这之前都在这找到让他们有几分满意的人,对于这方面,别人可做不到,他们的嘴可是出了名的叼。 男哥满脸笑容的抓住夏凝音的手臂,把她轻轻地推出去,“在这里,请贺少过目。” 夏凝音被推出去时并没有胆怯,脸上没有被迫的委屈或者激烈的反抗,目光找不到焦距,默然看着前方,毫不上心的对坐在她前面的三个人弯腰示敬:“三位少爷好。” “是你?”司嵌寒在她站出来的一刹那就认出了她,颇为惊诧的出声,想不到他们会在这里再一次相见。 夏凝音闻言抬起头,霎时惊呆了,怎么会是他?b市有这么小吗?不到一天,他们竟然又见面了!冤家路窄! 夏凝音看到是俊美如斯的司嵌寒,他极具压迫感高高在上的坐在上方,令人不敢直视的气场,整个人端庄而高贵的坐着,俯瞰着她。 又是这张自大妄为的脸,看着他,夏凝音不由得厌恶之情顿生,明显的摆在脸上,很快的她又认清自己的处境,好汉不吃眼前亏,她一向不笨,她收起骨子里的不屈和和打心底的厌烦,低下头恭敬有加的说:“司少爷好。” 他的目光没离开过她身上,当然也不会错过她恬静的脸上,清净如水的眼眸流过的厌恶之色,他精致的嘴角轻勾,扬起好看得无以伦比的弧度,玩味的笑了。 第十四章 自取其辱 “寒?你认识她?”贺溪柏疑惑的看着司嵌寒。 “不认识。” “哦?”贺溪柏对他否认的推辞不以为然,挑高了好看有致的浓眉,勾魂的桃花眼怀疑的溜转着,一脸笑意的在夏凝音和司嵌寒肆意探索着。 “嗯。” 贺溪柏好笑的站起来,桃花眼直勾勾的盯着夏凝音,围着她转了一圈,吹了一个赞赏的口哨,最后伸出修长高雅的手,用修长漂亮的手指挑起夏凝音的下巴,愉悦的说:“你叫什么名字?看起来不错哦。” “夏凝音。”因为贺溪柏太高了,大概一米八五,夏凝音不到165cm,被迫抬高头用力固定,脖子酸的厉害,却也没办法,只好无奈的直视着他。 被人肆无忌惮的盯着,感觉就像市场上的货物,被人拿起来细细端详、探究,这让她好不自在,虽然她已经做好了这项心里准备。 贺溪柏望着眼前并不是特别出色的素颜,她白皙红润的皮肤极为光滑细嫩,淡粉色的小嘴轻轻的合着,挺翘的小鼻子秀气漂亮,视线逐渐往上滑,停留在她一双黑如宝石般吸引人的灵活大眼上,舍不得移开视线。 她的眼睛干净到纯粹,毫无杂质,霎时,贺溪柏愣着了,失神的盯着她。 连泽裔皱着眉看着失神的贺溪柏,他很少这么失态的盯着一个人看的,而且他也注意到司嵌寒越发阴寒的目光,顿时他便敏的感觉得夏凝音和司嵌寒肯定发生了什么,不明所以的问:“柏?怎么了?” “啊?”听到连泽裔的呼唤,贺溪柏才回过神来,抱歉的笑笑,有点慌乱的走回他的位置坐着。 夏凝音如释重负的呼了口气,皱着秀气漂亮的眉心,当着眼前四位大男人,其中三位是男人中少之又少的极品帅哥的面,毫不矫揉造作粗鲁的揉着发酸的脖子。 司嵌寒瞪着丝毫不把他们几个放在眼里的夏凝音,慵懒高雅地走到她身旁,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邪笑,“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凝音没有回答,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不知从何说起,难道跟他说自己是出来卖的小姐?问他有没有兴趣?在心里冷笑一声,她不想自取其辱,大不了找其他的买主,她有并不是非他不卖,而且这里不是还有两位仁兄吗? 她看着司嵌寒,没有错过他眼角那抹细小的捉弄意味,她停下来手边的动作,虽然淡然平静地站着,但是感觉她此刻仿佛像任人宰割的羔羊,无法做出任何有力的抵抗。 司嵌寒看着岿然不动的夏凝音,深邃得犹如深潭的瞳孔微微收紧,折射出冰冷阴深的光芒,但是他还是一派浅笑,认真的打量着她,打着商量的语气引诱似的说:“不说话是什么意思?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说出来听听。” 男哥是明眼人,当然明白司嵌寒此刻的不怀好意,看到在场的其他两人都没有阻止的意思,他也不敢冒然的出手帮夏凝音说话,因为这几个人,他根本得罪不起。 第十五章 我喜欢他 “没有什么难言之隐。”夏凝音冷声说,不知道他的用意何在,不过她好像惹到他了,有他在她可能不会顺利的引起其他两人的注意力。 真不诚实,看着她的表情司嵌寒得出结论,他知道男哥把女人带进来他们的包厢的用意,他知道她现在和出来卖的小姐没有什么区别,但他还是不缓不急的问:“哦?你为什么在这里?来玩吗?” 司嵌寒整个人散发的强大气场,让夏凝音有点眩晕,无论她怎么强装镇定、倔强坚强,她还是不能抵抗他巨大的侵略气息。 她不想也不能这样和他耗下去,这样子她突然爆发的签约勇气很快就会消耗尽贻,她怕她会撑不下去,她呼了一口气,冷静下来说:“是出来卖的,司少爷有兴趣吗?” 在场的所有男性听到她淡然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都倒吸一口气,惊愕的看着她,眼里写着不可思议,觉得作为小姐没有人会如此淡定的吐出这句活,哪怕她是自愿的。 这下子连平日生活单调,对除了工作以外的任何东西都不感兴趣的连泽裔都挑高了浓密的剑眉,兴致昂扬的盯着夏凝音,脸上冷硬的的线条出现一丝笑意,期待她下一步的反应。 呵,好可爱的表情呢,司嵌寒赞叹着,他走回他的位置,双腿交叠的坐着,转而不屑的看着她,浅浅的淡笑着,只是着笑意不达眼底,“有勇气,不过想要引起我的兴致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夏凝音虽然不了解他,但相处过几分钟,知道他是那种张狂妄自大,高傲嚣张的人,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她不想浪费时间,便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司少爷,我的目标不是你。” 司嵌寒没有惊讶,只是看着她,眼眸将他的思绪隐藏得深不见底,任谁也无法摄取。 看到他深入大海的眼眸,这时,夏凝音才惊觉她态高估自己同时她也看错了司嵌寒。 “嗯?夏小姐的目标是谁?”司嵌寒好笑的看着她,眼神波澜不惊,“是我旁边的连泽裔还是贺溪柏?” 夏凝音皱着眉头看着司嵌寒,她不懂他的用意,既然猜不透那干脆就不猜了,反正她的目标不会是他就够了。 不过她刚来时真的有点不知天高地厚,现在她从他们的眼神和身上散发出的气场了解到,他们绝不简单,更不是什么纨绔子弟。 她转动着清澈的星眸,抬头注视着坐在她前方的三人,虑过司嵌寒,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连泽裔和贺溪柏,最后她大胆的目光落在连泽裔身上,纤纤食指明确的指着连泽裔说:“是他。” 贺溪柏惊讶的笑笑,抢在连泽裔开口前饶有兴致的问:“为什么是他而不是我?,我自认为不比裔差,难道是我太自傲了?” “不是因为这个,而是他是我喜欢的类型,我觉得我喜欢他。”夏凝音摇摇头否认,低头认真细细的想了想,再一次指着连泽裔温和的说。 她的语气是挺温和的,既然人家没犯着她,她也不会盲目的将刀子刺向无辜的人,她一向爱恨分明。 第十六章 开个价吧 她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不能完全的对号入座,只能指着说,虽然很不礼貌,既然在场的人不打算帮她,她只能这么做了。 “为什么?”连泽裔好像难以理解似的看着夏凝音,对于她的话只是觉得有趣,说:“而且你好像不认识我们?” 夏凝音想了想,认真的回答:“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接着又直截了当的反问他:“我该认识你们吗?还有,你对我有兴趣吗?” 连泽裔看着她不像说谎的小脸顿了顿,冷硬的俊美脸庞微侧,鹰眸有意的瞥了眼司嵌寒,点点头说:“有,开个价吧。” “啊?”这时换她惊讶了,他也够直接的! 司嵌寒锐眸转动,看戏似的看着他们,端起手边的红酒,突然间他不咸不淡的说了句:“裔,她是我玩过的女人。”说罢,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夏凝音,淡淡的说:“你之前不是很清高吗?怎么不到一天又出来卖了?” 夏凝音听着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他口中的玩字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大脑神经,眼神像刀光直接刺向他,“关你什么事?” “呵呵,我都说了你不知天高地厚,还真是学不乖啊。” 想到今天早上的事瞬间就冷静全无,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司嵌寒看着她冷静不下来的俏脸,勾起唇角,笑了,“意思是我玩过的女人,我的兄弟绝对不会碰!所以今天你在这里除了我你别无选择!”心里冷哼一声,想找别的男人,你问过我司嵌寒了吗? “你!”夏凝音气结。 “还有,不要不知廉耻的到处和人表白,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你有什么资格对裔说喜欢?可笑至极!”司嵌寒看着她,眼神轻蔑的说。 夏凝音豁出去了,神马沙猪男人,有谁会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去羞辱一个女孩子的么? “我再说一次,我不是你玩过的女人,如果睡过一次就算玩过的话,你也只不过是我玩过的男人罢了,还有,不要不知廉耻的到处张口就伤人,也不注意注意自己的身份,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无耻至极!” “小音!你少说两句。”男哥看到彻底变了脸色,阴霾满布的司嵌寒,赶紧拉住夏凝音,暗示她不要再和司嵌寒斗下去,否则就算她想要卖也卖不出去! 他这次真的是失策了,想不到夏凝音和商场霸主司嵌寒竟然有过一段,而且是水火不容那种,得罪了司嵌寒,他也别想在b市混下去了。 “男哥,我不在这里卖,我们去别的!”夏凝音厌恶的看了司嵌寒一眼转身就走。 她想不到世界上有如此无耻之徒,莫名其妙的强奸了她,现在还要莫名其妙的出口中伤她,还是莫名其妙!可恶至极! “呵呵。”司嵌寒笑了,望着她的背影,好纯真的孩子呢,不过,也好好玩,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还搞不清状况?阿男,跟她说说。” 夏凝音不明所以的转身看着男哥,不解的看着他。 男哥在心中叹了口气,其实说真的,他还真的挺喜欢她的,他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和她很投缘,觉得她很与众不同,很特别,若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会要求她出来卖,她是一个好女孩。 第十七章 百度一下 “司少爷的意思是,除了他,谁也不会要,也不敢要你。” 夏凝音还是不懂,疑惑的问:“什么意思?” “小音,司少爷他们是b市最具权力地位和财富的象征,只要他下了命令封杀你,就没人敢要你。” 夏凝音一听,还是异想天开的说:“不留在b市,我可以去别的城市。” 贺溪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到夏凝音的一记刀眼,连忙摆摆手,没有丝毫诚意的道歉说:“抱歉,太好笑了,很久没听到这么好笑的笑话了,谢谢你了。” 夏凝音一头雾水,莫名其妙的被人笑了,心情更加不好了,挽着双臂不悦的瞪着贺溪柏。 贺溪柏被她这么一瞪又想笑了,却拼命地忍住,丢了句让夏凝音更为恼火的话:“你去百度一下我们三个人的名字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你!”夏凝音又被人摆了一道,觉得他们都是一些疯子,听不懂人话!她懒得理他们,把视线转向男哥,说:“男哥,你说吧,他们什么意思。” 看来她是不知道他们是谁了,三位少爷趣味正浓的看着夏凝音,男哥首先向夏凝音介绍他们三个绝世帅哥。 “司少爷是排在全世界前30名前的跨国企业司氏集团总部的现任执行总裁司嵌寒;贺少爷是国际服装品牌vinty的创始人和该服装公司执行的董事长;而则是国家中央的重要官员……。” 夏凝音伸手阻止了男哥接下来的长篇大论,越听越觉得他们有多么的了不起,终于彻彻底底的明白了司嵌寒的意思。 她走向前看着司嵌寒,低声的说:“得了得了,别说了,打算赶尽杀绝吗?” 她的表情好认真,使她的脸看起来更好看了,他喜欢!喜欢得让他想奖励她了,她要明白,他从来不吻女人的唇的。 心动不如马上行动,司嵌寒修长漂亮的食指挑起夏凝音好看的下巴,眼神邪气四溢,片刻松开手,大掌接着扣紧她纤细的小蛮腰往前一拽,夏凝音毫无防备的跌进他宽厚的怀里。 他众目睽睽之下扳过她的小脸逼迫她转向他,接着他好看的薄唇便粗鲁的覆了上去,狠狠地吻住她! “唔——”夏凝音瞪大眼睛,诧异的看着他,小手用力的抵触着,刚转开的脸下一刻又被他用力的固定。 不顾她的挣扎,他灵活地舌头霸道强势的卷进她温暖馨香的口腔中,吞噬着她肺部所剩无几的氧气,呼吸狂乱,下腹顿时肿痛的难以忍受。 夏凝音被他狂野的吻吓住了,昨天晚上她是意识全无的和他发生关系的,而像这样激烈的吻,她可以说是第一次尝试,她觉得快透不过气了。 狂野的舌头强迫性的占领着她口中的每一处,勾动她僵硬的舌头和他一起嬉戏,顿时安静的房间里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粗哑的喘息声和女子模糊的呻吟声。 夏凝音无法呼吸,一张俏脸因缺氧而憋得通红,双手也被司嵌寒紧紧地桎梏在胸前弹动不得,一时间难受的快要死去。 大掌四处游移,自挺翘的臀部到滑过她丰盈的胸部,中指调情地在她的锁骨处于来回摩擦着她细嫩的皮肤。 第十八章 你及格了 贺溪柏、连泽裔和男哥看着眼前目无旁人的热吻的两人,一时间还回不过神,哪有人前一秒还针锋相对、反唇相讥,下一刻竟然来了个难分难舍的舌吻,他们的思维方式还真、特别啊! 不知过了多久,他炙热无比的薄唇在她细嫩红肿的樱唇重重的吸允一口,一条细小的银丝牵在两人的唇瓣之间。 当他放开她时,夏凝音片刻有点失神的大声喘息着。 味道很好!满意的盯着怀里脸颊潮红失神的夏凝音,美目迷离的姿态,娇媚和纯真并存,此刻的她,美得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夏凝音清醒瞬间便挣开他松懈下来的桎梏,飞也似的逃出司嵌寒的怀抱,低头跑到男哥身边,羞怒的咬着秀气红肿的嘴唇,在心底轻轻地低咒着司嵌寒。 司嵌寒还是那副表情,不咸不淡,冷漠疏离的看着夏凝音,嘴角露出耐人寻味的笑意。 “刚才试了一下味道,还可以,你及格了。” 闻言,夏凝音更是气结,他什么意思?他还真的拿她当商品了?还要试吃那种! 千言万语的脏话卡在夏凝音的喉咙,难受至极。 吞下去怕憋死,吐出来是寻死,思量之下,她只能选择咽下去憋死自己。 有什么办法?错过了这个机会,恐怕她一时间也难以找到人了,她冒不起这个险。 男哥惊喜的看着司嵌寒,他以为他们没戏了呢,司少爷,“你是说……” 司嵌寒还是那句话,“开个价吧。” “这个…….,我不方便说。”男哥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照往常而言,司嵌寒确实是个大方爽快的金主,然而今天他的行为有点反常,他摸不透司嵌寒隐藏在深潭般的眼眸的心思,他在商场上的手段是有目共睹的。 司嵌寒的视线落在夏凝音身上,慵懒的小酌着高脚杯中的红酒,“说来听听。” “我要五百万。”夏凝音调整好心态,挑挑秀气的眉,正面看着司嵌寒,眼神和他在空中交会,她也不扭捏,知道他的意思,直截了当的说。 司嵌寒点头,开出价码,“好,一千万,你陪我一年,怎么样?”有这个可爱的小猫在,他一年里应该过得挺生动的。 “一年?”夏凝音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千万买她一年?她有这么值钱吗? 这些钱她相信几辈子都赚不到,而出卖自己的身体只需一年就有了,是他太过有钱还是她太值钱?她在心里苦笑。 一年?贺溪柏和连泽裔一惊,有默契的对望一秒,有趣的看着司嵌寒,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因为对他而言,司嵌寒对同一个女人的兴趣不会超过三个月,也从来没有三个月,最多的也只有两个月他就厌烦了她们。 避免她们的纠缠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他买回来的情人一定会签下契约,期限一到,她们就直接滚蛋,不过至今为止,还没有人能让他维持性趣到期限结束的。 而且他开的价明显是偏低的,以往他要的人,陪他三个月差不多也有一千万了,看来,司嵌寒是故意的,他和夏凝音真的扛上了。 第十九章 跪下磕头 夏凝音蹙眉,说不后悔那是假的,如果她今天中午不那么倔强,她就有了那五百万,现在也不用被逼到这种境地。 如果她当时能忍住不和他发生口角,她也用不着再一次和这个死男人扛上了,她暗暗翻翻白眼,想了想当时的情形分明是司嵌寒的错,她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他却蛮横不讲理,想到这她又不后悔了,倔强的看着司嵌寒语气平缓的说:“我可以和你单独谈谈吗?” 司嵌寒没有回答,站起来,修长有力的双腿迈向夏凝音,夏凝音在他靠过来时不由自主的节节后退。 司嵌寒看着她略带恐惧的瞳孔,绝美的唇瓣勾起一丝讽刺的弧度,还以为她有多镇定呢,现在看来还不过如此。 “过来。”司嵌寒只丢下两个字,自径的走到包厢的一间房间门前,推开门,握住把手转过头对呆在原地的夏凝音说:“听不懂人话?” “哦。” 夏凝音进去,随手关上门,自顾自的在司嵌寒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司嵌寒燃起一根烟,慢条斯理的抽着,毫不在意的说:“说吧,谈什么?” “我,我……”夏凝音习惯性的咬着下唇,我了半天,还是憋不出一个其他的字来。 司嵌寒见状,淡淡的说:“没话说就出去!” 夏凝音心一横,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直接来了90度鞠躬:“我向你道歉!为了今天顶撞你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顶撞你,我错了。” 她还是屈服了,忍一下可能就过去了,她想努力一下,否则她怕她以后会更后悔。 “是吗?”司嵌寒反问,一点都不为所动,眼眉也没抬一下,“目的?” “你可不可以把今天中午打算给我的钱给我,我错了,我道歉!” 夏凝音还是维持鞠躬的原状,诚信的低着头。 “呵呵。”司嵌寒见她大义凛冽的摸样,讽刺的看着她,眼神坚决:“不可能!” 夏凝音急了,虽然她也不怎么抱有希望他能爽快的给她,可是他也拒绝的太直接了。 她低头,深吸一口气,“我求你了,你到底怎么样肯给我那五百万?” “就算你跪下来磕破头我也不可能给你,没听过吗?说出的话就像泼出的水,哪有收回的道理!”司嵌寒的话说得很绝,也带有几分讽刺意味,仿佛笑她之前不知好歹,没有反驳的余地好笑的看着她,对她的苦苦哀求,丝毫不为所动。 夏凝音默默地看着他不说话,瞬间,挺直背脊,因为现在她知道多说无益,问:“为什么?是因为我之前对你的不敬?” 这下子司嵌寒笑了,整个人看起来更俊美绝伦,俊美得无以伦比,他是真的笑了,至少不是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态,仿佛听到了非一般的笑话,显然他心情不错。 可惜,夏凝音没心情欣赏眼前的美景,蹙着眉,忍住发飙冲上去揍他一顿的冲动,对他的嘲笑勉强的一笑而过,耐心的等着他的回答。 第二十章 太碍眼了 “你还真不死心啊。”司嵌寒靠近她,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和他对视,另一手轻轻的抚摸她脸颊的幼嫩皮肤,来来回回,一脸眷恋、爱不释手的摸样,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边,似有幻无,骚动她薄弱的神经,一时间她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就这样被他捏着下巴,思绪模糊。 看着她执拗的眼神逐渐降服,司嵌寒满意的笑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倔强执拗的眼神,他就恨不得把它撕扯下了,太碍眼了! 她是唯一一个敢这么和他对视,挑衅他的极限的人,他,并不喜欢这样的她。 他想要看看她温顺的摸样,彻底地臣服在他的脚下!他要让她再也不敢公然的不把他放在眼里。 “为什么?”夏凝音清醒过来,问着眼前近在咫尺,世间少有的绝伦男人,掩饰自己刚才的失神,她想不会有谁看到他的脸还会生气的吧,她现在不也软弱下来了吗? “我只是让你知道如果没有本事就不要胡乱的撒野,否则,后果不是一个简单渺小的你能够承受的,女人,学乖点!” 夏凝音苦笑,有了这次经验,她能学不乖吗? 她不打算挣扎了,她已经彻底的的明白,就算她花费再多的力气也改变不了司嵌寒心中想法,哪怕是一分一毫。 他们的脸相离不到十厘米,说话吐出的气体喷在脸上,但她又挣不开他的手,只能维持这姿势和他谈了,“你想怎么样?说吧。” “还是那样,你陪我一年,我给你一千万,钱明天我就能可以打到你的账户,还需要思考吗?” 他的话感觉有一丝商量的成分,然而他犀利的鹰眸闪烁的可是要她绝对的服从的光芒。 前一个问题她是放弃挣扎了,并不代表她死心了,“要!” “哦?”他锐利的双眸微眯,折射着不赞同,不满的看着她。 “要我从什么时候开始陪你?” “明天!钱到人到!” 夏凝音垂下眼睑点点头,表示懂了,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她蓦然抬起眼睑对他说:“为什么要买我?我记得你对我很不屑的。” 她可没忘记当初他是怎么羞辱她的,她才是受害的一方,现在反而是她对不起他了,就算她错了,她也道过歉了,他还是耿耿于怀,看来他的度量不怎么宽大啊,想到这她就来气。 司嵌寒放开她,没有回答,反问道:“你为什么宁愿找其他的金主不找我?我也很好奇,照理说我的条件不比任何人差,无论是金钱方面和外貌方面,除了我的几个朋友b市应该没人比得上我。” 司嵌寒的话说得狂傲自大,目中无人,然而夏凝音找不到反驳的余地,更感觉不到反感,而且是一种合情合理的感觉,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夏凝音非常的不怕死,坦白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我对你没什么好感,就自大的沙猪和强奸犯一枚,有什么好的,就算再世潘安也没用,没有人会喜欢强奸犯吧,而且你的态度不是一般的坏。” 第二十一章 签订契约 司嵌寒一脸寒霜的听她说完话,“注意你的用词!” “是你自己要我说的,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又犯着你了?还是你想听假话?”夏凝音想起今天中午他的态度,说话的语气不由得冲了点。 “你是真的不怕死!”司嵌寒咬牙切齿的说。 “彼此!彼此!”夏凝音无所谓的耸耸肩,把他的话当成恭维。 她可不是那些围在他身边阳奉阴违的人,至少她不会对他卑躬屈膝的匍匐于他的脚下,“我想你只是听多了谄媚的话,对我的实话接受不了,也是,一直活在谎言中的人一时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你好像不怎么怕我?”司嵌寒双臂缠绕,挽于胸前,挑眉看着眼前不知好歹、大言不愧的女人。 对他有一定了解的人都清楚,敢在他眼皮底下撒野的人根本不存在,至于她说的他一直活在谎言中更是无稽之谈,不过对他谄媚的人一直都大有人在。 “怕,怕你封杀我,那样我会活不下去的。”夏凝音微微一笑,小嘴说出的话和表情完全不搭调,哪有一丝害怕的样子。 “只要你这次答应了我,我就不会封杀你。” “那我还怕啥啊?”夏凝音一副胸有成竹的摸样,带几分得意的脸,挑高下巴看着司嵌寒,她早就猜到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找他做金主而已,他要定她了。 司嵌寒看着眼前神采奕奕,自信满满的人,看来她不笨嘛。 “你的废话吐完了吗?完了我们就进入主题吧。” “好!”夏凝音爽快的点点头,“你说一年就一千万,那半年就五百万对不对?你可以给我五百万,我陪你半年吗?” “不可以!”他斩钉截铁的说。 “原因?” “我高兴!” 夏凝音看着他一副了不起的摸样,咬牙切齿的点点头,无奈的可以,“要谈什么?一次讲完吧。” “为了各种保证,我们得签订一份契约,契约的内容由我定,明天是星期天,后天早上十点前到我公司找我,具体的事项我会具体的告诉你。” “凭什么由你定?”夏凝音皱着眉,签契约她不反对,但内容由他定,这不就摆明了他欺负人嘛,难道她就这么任人宰割? 不可能! “我高兴!我喜欢!怎么?不服气?” “哪敢!”夏凝音怒视他,如果眼光可以杀死人,他今天中午就该见阎王爷了! “不敢就好,女人,记住!学乖点!”他再一次轻声的警告。 “知道了,司大少!”夏凝音翻翻白眼,没好气的说,若不是因为他,她用得着张开獠牙来保护自己吗? “可以出去了吧?” 司嵌寒逐渐逼近她,贪婪的目光毫不客气的上下审视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暧昧戏谑的说:“不出去你还想留在这里干什么?让我先试吃一下你的味道,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你!淫贼!”夏凝音被他饱含情欲的双眸看得心慌慌的,心不规则的狂跳,说出的话像蚊子咬一样,毫无说服力,最后飞奔出去,逃了。 第二十二章 没叫你走 司嵌寒盯着被甩上的门,笑了,接着也出去了。 司嵌寒回到他的专属位置上,看着男哥冷漠的说:“她欠你们多少钱?” “五百万人民币。” “嗯。”他点点头,随即开了张支票给他,“现在你们清了!你先出去吧。” “是的,司少爷。”男哥说罢挪动脚步走出去,夏凝音见男哥走了,这里应该没也她的事了,却有点心虚的踩着脚步跟上男哥,还没走上两步,就被司嵌寒大声喝住了。 “站住!我没叫你走!” 夏凝音叹口气,应他的要求,恭敬地说:“是!司少爷,请问还有什么吩咐吗?” “过来给我们倒酒!” “可是现在很晚了,我想回家。”她反射性的拒绝。 开玩笑,现在他说是倒酒,谁知道迟些会不会变成陪酒,最后演变成陪睡啊?以往她和几个女同事跟着上司出去应酬的时候,这种事没少发生,幸好没有发生在她身上,但能防则防,她就怕自己不是一直都这么好运。 司嵌寒冷眼睨视着她,“过来!” “我真的得回家了。”夏凝音放软态度,祈求的目光对上霸气俊美的他。 贺溪柏露齿一笑,“寒,人家不愿意就算了,何必勉强人所难呢?” 夏凝音一听,瞪大星眸,像找到救星似的点头连连,不过,贺溪柏下随即将她打进地狱。 “夏小姐赶时间,就先喝三杯,先干为敬吧,喝完了我们就放你走,怎样?花不了你几分钟的。”他的话一出,其他的两人玩味的看着她,等着眼前这个失去的爪子的猫做选择。 “你…..。”夏凝音上当了,原来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她又被别人的外皮骗了,现在她进退不得。 如果真的喝了三杯酒,以她一杯倒的破酒量,不可能撑得回家;如果不喝,眼前三个衣冠禽兽的绝世美男不可能会放过她。 真想把这几个妄为尊大的沙猪拉出去砍了,如不是她现在屈身于司嵌寒,她一定把他们骂的狗血淋头,哭爹骂娘的。 “切,喝就喝!”她不屑的看着他们看戏的目光,他们想把她怎样就怎样呗,她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 说罢,走道司嵌寒的跟前,淡漠的对司嵌寒说:“倒酒!” 司嵌寒第一次被人命令,冷眼注视着她,不把她眼中隐藏的怒气放在眼里,这世界上能命令他的人还没出生!何况她还是他一时兴起买下来的女人,她更没有资格! 她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他高兴时可以陪她玩玩,她倒是还真的把自己当回事了。 看来他的意思还不够明确,不过算了,今天他心情好,不跟她计较,以后的一年里有得她受的,他会让她知道惹到他就不可能轻易的全身而退! 司嵌寒不动声色的注视着她,冷声说:“二者选一!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夏凝音没有错过他眼里的那抹冷然,不再多说什么,识趣的随便拿了一个高脚杯给自己倒满酒,昂头就一大口。 第二十三章 太过分了 一杯酒像喝白开水一样狂灌,两注酒水像宛转的小溪自她鲜嫩的小嘴向下滑,淌过天鹅般优美迷人的脖颈,淹没在她白色棉布的衬衫里,勾勒出一幅极具妖艳的诱惑感,蛊惑人心的美人图。 司嵌寒眯着深邃如泉的眼眸,仔细的盯着她,不放过她身上的任何一个细小的表情。 她眼睛微微合上,纤长的睫毛微微煽动,小嘴微张,酒水自喉咙滑下,染红了小脸和脖子的肌肤,透露出一抹纯真和稚嫩的感觉,那娇嫩细腻的皮肤绽放在空气中,极度的惹人怜爱。 司嵌寒的目光由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她,舔舔好看干涩的嘴唇,眼里藏不住对她的渴望,好她惹火,看来他是圧对宝了。 夏凝音苦着脸喝了一杯,刚开始还可以忍受,到后来,感觉喉咙火辣的灼烧着难以忍受,她勉强的支撑住自己的身子,低头又倒了一杯,九分满,又豪爽的昂头喝了起来,这次已经没什么难受了,只是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贺溪柏感兴趣的看着夏凝音和司嵌寒,眼底闪过兴奋的光芒,转头靠近他旁边的连泽裔,神秘兮兮的轻声说:“我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想不想听?” “没。”连泽裔瞄了他一眼,不感兴趣的说。 “关于寒的哦!”贺溪柏不甘心,帅气漂亮的脸继续靠在连泽裔耳边咬耳朵。 “如果不想被寒扁的话,我劝你别做多余的事。”连泽裔冷漠的看着贺溪柏,他的那点主意他还不清楚吗? “绝对不会!”贺溪柏举手发誓的保证。 “随你,反正被扁的又不是我。”连泽裔耸耸肩,一脸事不关己的摸样,话更是说得云淡风轻。 贺溪柏撇撇嘴,凝望着旁边的人,心里已有了主意。 夏凝音三杯酒下肚,打了个就嗝,小脸像染上胭脂似的一片桃红,目光迷离的看着司嵌寒呵呵直笑,身子东倒西歪,小嘴念念有词,但太小声,司嵌寒听不清其中的内容。 “你……,你谁啊?”夏凝音甜美的笑着,看见司嵌寒,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星眸一张一合的,司嵌寒被她眼眸里那清澈的湖水迷惑的有几分失神。 他还来不及回答,夏凝音张开沉重的眼皮,认真的注视着他,忽地打断他,表情愤恨,带着哭腔大声的嚷嚷道:“你!就是你!你是强奸犯!” 此言一出,其他两人表情错愕,司嵌寒表情深沉的可怕,用力的甩开夏凝音的小手,夏凝音本来就站不住,被他这一推,整个人向后倒,身后又有几级台阶,掉下去肯定伤的不轻。 就在她掉下去的瞬间,连泽裔飞身跑过来,接住她抱住她瘦小的身躯,皱着眉看着司嵌寒对她至于危险中也不动分毫的颀长身躯,对上他无情的冷眸。 “寒,这次是你太过分了。”连泽裔低头,发现夏凝音已经呼吸均匀的睡着了,但双眉紧皱,显然睡得不安稳,被泪水打湿的纤长睫毛掩盖着水灵的大眼,鼻子轻轻的抽泣着。 第二十四章 无可奉告 “裔,我的事你别管。” 司嵌寒既然这么说了,连泽裔也便不再多说些什么,他们各自有自己的界限,他们工作上可以是很好的伙伴,私底下也是要好的朋友,司嵌寒却对很多事太过于漠视,似乎是意识般远离他们,他还是对他们画出一条界限,司嵌寒出不来他们也进不去他的内心世界。 连泽裔弯腰抱起夏凝音,把她放进司嵌寒的怀里。淡淡的说:“你的人你就应该看好。” 司嵌寒搂着夏凝音,不发一言。 “先走了,明天早上还有个会议。”连泽裔瞄瞄时间,说罢,瞥了眼贺溪柏,转身离开包厢,贺溪柏讪笑一声也跟着他离开。 司嵌寒低头凝视着眼前散发着猫咪般慵懒和迷糊的人儿,认真又迷糊,冷着脸,不情愿的伸手把她纤弱的快要掉下去的身子揽紧,使她更贴近他。 夏凝音靠在他怀里,不舒服的闷哼着,手臂意识下抱紧他的脖子,挪动着浑圆的臀部,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子,然后静下来又安稳的睡了。 司嵌寒抬手瞄了眼昂贵优雅的银色手表,现在已经11点多了,想了想,还是打算把夏凝音送回家,他可不想照顾一个醉酒的人。 把夏凝音的身子挪了挪,拿出随身携带的手机,拨通男哥的号码,向他要了夏凝音家里的地址,把她抱起来,送她回去。 到了她家小区楼下门口,司嵌寒停了车,再次把她抱起来,还没走到楼梯,一个在他眼中长得还可以的男人挡在他面前。 凌宣辞抿唇凝望着司嵌寒,浓密有致的眉头轻锁,视线在他和夏凝音身上流转,眼神隐藏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主动伸手过去接夏凝音,“你是谁?小音怎么了?” 司嵌寒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男人,眼里闪烁着犹如子夜般的光芒射向凌宣辞,俊脸紧绷,不耐烦之色不言而喻,看的出来凌宣辞认识夏凝音,而且他又一副想抢回她的样子,司嵌寒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把夏凝音交给他,缄默不语的转身离开。 凌宣辞小心的接过夏凝音,对司嵌寒的大方感到诧异,这时才闻到夏凝音身上散发出阵阵的酒味,凌宣辞蹙额,在他的印象中,夏凝音从未喝过酒,她是出了名的一杯倒。 刚才他太过心急,没有仔细看清楚司嵌寒的脸,凌宣辞抬头叫住刚走没几步的司嵌寒:“你,你是司氏集团的执行总裁司嵌寒?” “有事?”司嵌寒停下沉稳的脚步,转身面对着凌宣辞,慵懒的目光淡淡地掠过他们,沉声问。 凌宣辞怀疑的看着他,司嵌寒很少出现在公众场合,没有内部的安排,媒体们也不敢冒然的采访司嵌寒,虽然司嵌寒上任已经三年多了,但从来没有真正的出现在媒体面前。 他在出国留学前碰巧见了他一面,虽然仅有几秒钟,三年之后,他还是轻易的把他认出来。 凌宣辞抱着夏凝音走近他,司嵌寒跟夏凝音根本就不可能有交集,他为什么会送她回来? “小音为什么会和你认识?” 司嵌寒扬起好看的笑,轻轻的,仿佛随时会消失,深不见底的幽眸挑向他,眼中酝酿的真实情绪,任谁也无法摄取:“无可奉告。”说罢,司嵌寒掉头就走。 凌宣辞失落的凝望着夏凝音,心中涌出很多疑问化作抵叹一声,敛下心思把她送回她家。 第二十五章 来道歉的 两天后 一辆黑色宝马往司氏集团大楼开去,丰含念坐在车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化妆盒,三番四次细细的补妆,最后对着镜子左顾右盼一番,才满意的笑了。 她脸上画着淡雅精致的妆,将她细腻的皮肤衬托的更加水嫩红润,黑色波浪长发披在肩后,身穿一件红色漏背低胸的休闲连衣裙,手提一个最新款的lv手提包,整个人看起来高挑优雅,美的不可方物。 丰含念下了车,美目含笑,不缓不急优雅万分的走进公司大楼,一举一动尽显千金小姐的高雅典范,她走到柜台前,温和的对柜台小姐说:“小姐,我找司总裁,麻烦帮我联系一下。” 柜台小姐打量着她,看她一身名牌,美艳大方,不敢怠慢,没再问什么便把电话拨过去。 司嵌寒的助理蓝巍接到电话,他对这个人有点印象,想了想,还是通知了司嵌寒,“司总,楼下有个叫丰含念的小姐找你,没有预约,请问,您要见她吗?” “丰含念?她来干什么?”司嵌寒蹙额,深锁浓眉,俊美绝伦的脸自文件堆里抬起,紧接着又点点头说:“让她上来吧。” “是。”蓝巍说着走了出去。 司嵌寒眯着深邃的眸,端起蓝巍送进来的咖啡,轻轻地捏着勺子轻悠的转着,接着端起轻抿小口,好整以暇的笑着,等着丰含念的到来,他想看看现场表演的戏,毕竟,很久都没看过,有点怀念呢。 丰含念上楼,在总裁办公室前礼貌性的敲敲门。 “进来。“ “司总裁。”丰含念浅笑的看着他。 刹那,她愣住了。 高级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恰到好处的衬托着他颀长强健的身躯,俊美的脸完美的令人心惊,司嵌寒身上散发着巨大的气场,高贵的不可亵渎,锐眸隐藏不住他身上恰当的锋芒。 她也算是见多识广,却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高贵好看到如此地步。 他深邃的黑眸沉静如水,深不可测,不动如山的看着她。 “丰小姐有事?”司嵌寒冷淡的道,不悦的拧着眉,唤醒了怔住的她。 丰含念回神,掩饰似的低头一笑,媚眼充满歉意的看着他,诚恳的说:“司总,我是来道歉的,那天遇到点事,来不了,请司总原谅。” 司嵌寒瞟了她一眼,好虚伪的脸!好让人讨厌! 他嘴角染开一抹淡淡的讽刺的笑意,淡到不真实,却有着十足的蛊惑人心的魅力,眼睑下垂,毫不在意的说:“丰小姐言重了,而且那天不也补送了个人过来?” 司嵌寒直接的把话挑明,事情一旦过了他便不会再追究,何况丰含念还没有资格让他煞费心思,她不值得! 同样的,精明睿智如他,他怎么会不明白她到这里的目的,不过既然她错过了,他也没有义务再给她一次机会,像她那样不知天高地厚的纠缠只会换来他的厌恶,绝无其他。 司嵌寒的话彻底地摧毁她的自信满满,嘴角扯出的笑意缓缓地僵在诱人的嘴角,她怎会不懂他的意思,她丰含念无论怎么说也是难得的绝世美女,出身也不错,只是想不到他这么直接,一点面子都不给。 第二十六章 来解释的 她镇定不再,有点慌张的说:“司总,其实,我也是来跟您解释的。” “哦?”司嵌寒眯起了漂亮的眼睛动了动嘴角,没什么心情的应付着。 丰含念恼怒的笑笑,娇嗔道:“其实是因为我错信朋友了,她支开我冒名顶替了,我也是今天早上醒来后才知道的。” 丰含念小脸委屈无限,一副伤心的表情,为了增加可信度,她继续道:“您是知道的,我好不容易才争取到这次机会,要不是被人骗了,我怎么会轻易的放弃?” 看着丰含念虚假的面具,忍住想发怒的冲动,司嵌寒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她,眯起的眼眸毫无笑意,事不关己的道:“那是丰小姐的事,只怪丰小姐遇人不淑,怪不了别人。” 丰含念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苦涩一笑,低着头认错,“司总说的是,恳请司总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 司嵌寒低着头,丰含念抬头,看不清他俊美非凡的脸的表情,心里忐忑的跳动着,媚眼浮上狠辣之色,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狼狈不堪的低声下气求人,高傲的她何时用得着如此低声下气了?夏凝音,你给我记住! “好。”司嵌寒点点头,放下杯中所剩不多的咖啡,谈谈的说,嘴角扯开一抹邪笑,送上门的食物,他没理由不要,况且她长得还真不赖,身材更是凹凸有致,现在他心情不差,陪她玩玩也不赖。 丰含念惊喜的抬头,风情万种的笑了,精致的小脸难掩喜悦之色,心里暗暗得意,娇嗔道:“谢谢司总。” 哼!她就知道,没有男人能够拒绝得了她,至今为止没有哪个男人能无视她丰含念的魅力!丰含念勾唇妩媚的笑笑。 司嵌寒没有回答,高大的身躯自高级的坐椅上站起,沉稳慵懒的脚步缓缓地向丰含念走来,蛊惑人的气息渐渐逼近她精致的小脸。 丰含念顿时羞涩的低下头,沉醉在他逐渐清晰的迷人体香中,细细的品味着他狂野的气息,司嵌寒身上的危险气息对她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司嵌寒挑眉,视线好整以暇的落在眼前的猎物身上,无声的挑起她尖小的下颌,适当的力道使丰含念情不自禁的站起来,痴迷的看着眼前高贵得犹如天神一般遥不可及此刻却近在咫尺的男人。 司嵌寒盯着丰含念,他不得不承认她很美,跟照片上相比,她近看更加突出的五官,艳丽得夺人眼球,他自认有过的女人不少,都是各有千秋的绝世美女,但是能让他惊叹的为数不多,而她确实其中一个,不过就是太虚伪了,虚伪得令人厌恶,很可惜。 司嵌寒倾身靠近她,嘴角噙着含义不明的笑意,丰含念被他浓浓的男性荷尔蒙给吸引着,主动牵引着司嵌寒的手放在纤细的腰间,司嵌寒的大手也不客气的在她身上游移。 就在她动情难以忍受时刻,司嵌寒抽回手,停止了动作,毫不怜惜的推开她,抽出纸巾擦干净手指,冷淡的说:“你先回去,有需要时我会通知你。” 丰含念幽幽的从情欲中转醒,神智渐渐清晰,笑着点点头,对他突然地终止的举动没有任何不满,穿戴好衣服,整理整理了衣物,便出去了。 第二十七章 找司嵌寒 一大早夏凝音就向公司请了假,急急忙忙的就出了门。 今天是司嵌寒定了要去他公司找他的日子,耽搁不了。 到达司氏集团门口,夏凝音呆呆的看着眼前气势磅礴的大楼,大公司就不一样,她在的中型公司和它犹如天渊之别。 她迟疑的走进去,到柜台前问:“小姐,我找司嵌寒,请问怎么走?” 柜台小姐微笑着说:“请问您有预约吗?” 预约?是司嵌寒找她的应该算预约吧。 “有!” “好的,您稍等,我先联系一下。” 夏凝音点点头,站着等,很快,柜台小姐就回来了,“小姐你可以进去了,请跟我来。” 柜台小姐把她带到司嵌寒的专属电梯,说:“小姐,从这上去,到三十楼右转第一间就是了,您慢走。” 夏凝音找到司嵌寒的办公室,刚想敲门,门就被拉开了,两人同时一惊,丰含念很快回过神来,迅速关上门。 “你!夏凝音?你怎么会来这?” “含念?你怎么在这?” 夏凝音和丰含念异口同声的说,食指不约而同的指着对方。 “我……”夏凝音语结,神色纠结。 夏凝音神色黯然,请咬住下唇,纳闷着该怎样表达才能让她不误解她或者理解她。 丰含念饱满的唇瓣正含着丝浅浅的笑意,视线落在她身上,不动声色,和善的说:“凝音你找司嵌寒?你怎么会认识司嵌寒?” “我……” 夏凝音愣住了,不知道怎么说,是她的错觉吗?虽然丰含念的语气是温和友好的,但是她敏感的觉得她有一股咄咄逼人的意味。 夏凝音撇开脸,霎时慌了神,不敢对上她逼人的视线,思维凌乱,闪躲的扯开话题说:“对了,含念,那天你去哪了?怎么不见人?” 丰含念瞄到她闪躲的大眼,对她的心虚不屑的扯着嘴角,假装不明所以的说:“我和齐进有点事聊,怎么了?” 夏凝音凝视着此刻美艳大方的她,觉得她不会像司嵌寒说的那种人,以她的条件没理由自愿委身于司嵌寒,于是笑笑说:“没事。” 丰含念莞尔一笑,亲密的挽起夏凝音的手,充满歉意的说:“那就好,对了,那天我先走了,来不及跟你说,那天没发生什么事吧?” 夏凝音下意识的撇过脸,怕丰含念知道那件事,慌张的说:“没什么。” 丰含念还想说什么,这时,司嵌寒打开门,颀长高大的身躯靠在门边,挺拔健壮的身躯占据了一大片领地,挡在门口,眯着眼睛,一双黝黑的瞳眸化作两池深潭,一种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表露无遗,他毫不客气的打量着她们,打断了丰含念的追问。 夏凝音回头,她的目光正好撞进他那犹如子夜般深邃迷人的眸子里,他挺拔的身躯优雅地靠着,挡住室内自门口溢出清晰的光线,逆着光线使他的轮廓更为鲜明。 她们两被他这种气势镇住,不能言语,丰含念眼神贪婪的落在他身上,自从见到他后,她甘愿将她的高傲全然粉碎,匍匐于他的脚下,希望能成为他众多的情人之一。 小斯打滚求推荐,求留言,求收藏,各种求,小斯是新人,请多多支持哈..... 第二十八章 小小惩罚 丰含念不着痕迹的放开夏凝音的手臂,迎上司嵌寒幽深的目光,上前故作亲人的轻轻的扯着他整齐地衣角,嘴角露出甜甜的笑容,疑惑的问:“司总?你怎么了出来了?还有有什么事吗?” 司嵌寒没有回答,视线看似不经意的掠过夏凝音,眉宇轻佻,唇畔凝着深深的笑意,执起丰含念白皙的手,靠近他唇边,轻轻的落下眷恋的一吻。 “你!”夏凝音直到他在丰含念手背烙下一吻才猛然转醒,气恼的用力拽开他握住丰含念的手,将她拉过来护在身后,美目圆瞪,食指指着他,口不择言的呵斥他:“你流氓!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就动手动脚的,不要脸!人面兽心!亏你还长得人模狗样的,净做一些下流无耻的事!” 夏凝音口不择言,骂的好不顺口。 司嵌寒幽深的眸子里透出凌厉的光芒,脸色阴寒得刷下一层冰霜,蕴含力量的双腿飞快的上前一步,大手一勾,夏凝音在不知所措下跌入他怀,心一惊,被他可怕的阴霾表情吓到,“你……” 司嵌寒忽然低下头,长臂紧紧的将她桎梏在怀里,粗鲁的吻上她的唇,长舌驱直入,缠绵着怀中的夏凝音,动作粗鲁凶猛的不带感情,低垂的眼眸泛起阵阵寒光,完完全全的掠夺她口中的呼吸,发泄着他胸中的愤怒。 夏凝音惊声尖叫,拼命的挣扎起来,然而他强而有力的劲道,让她所有的挣扎都显得徒劳苍白,她快哭出来了,他阴寒的表情太过吓人,他像盛怒的猎豹,眼眸嗜血阴冷,夏凝音怕他一冲动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丰含念双拳紧握,脸色发青的看着他们目无旁人的亲热,妒忌的目光瞥向夏凝音,敏锐的直觉告诉她,司嵌寒跟她不会只有一夜情这么简单。 亏她刚才还真心的以为夏凝音是在保护她,现在看来,她只不过想引起司嵌寒的注意罢了,很好,夏凝音,你竟然连我的人你都敢抢! 从来没有人敢三番四次的挑衅他司嵌寒的权威,她怎么敢!然而原来惩罚她的吻,却勾起他身体那股最原始的欲望,他下腹骤然绷紧,欲望蠢蠢欲动,深吸一口气司嵌寒骤然停止,他怕下一秒她便被他的怒火撕裂,在这里要了她! 司嵌寒用力地擒住她的下巴,强大的力道想要将她捏碎似的,可怕嗜血的眼神望着她,犹如黑夜的困兽,鹰眸残忍冷酷,他嘶哑而低沉的声音自薄唇溢出,好听却多了一份冰冷和无情:“记住!千万别挑衅我,这只是小小的惩罚,下一次…….” 停顿一秒,司嵌寒冷笑一声,大掌毫不怜惜的掐住她细白修长的脖颈,将她娇小的身躯推向墙壁,另一手抵在墙上,高大的身躯将她覆盖,留下一道阴影。 夏凝音哆嗦着身体,颤抖着口型,却说不出话,双手睡死挣扎般无力的扳着司嵌寒的大手,呼吸困难,喉咙像火烧似的,痛苦的快要死去,绝望的眼神瞟向丰含念发出求救信息。 第二十九章 异样感觉 丰含念也是吓了一跳,苍白着绝美的小脸错愕的看着司嵌寒,刚想移动的双腿,被司嵌寒一记可怕的眼神硬生生的退回,双腿像镶了铅般弹动不得。 就在夏凝音缺氧快要死去时,千钧一发,司嵌寒收回手放开了她。 夏凝音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两眼无神,犹如魑魅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挥之不去。 司嵌寒寒着脸转过身瞥了眼离他不远处的丰含念,语气毫无温度的说:“你先回去,有事我找你。” 丰含念小鸡啄米般点头,看着双眼失焦的夏凝音,眼里有着同情又有得意之色,“好的。”说罢,便离开了。 司嵌寒皱着浓密有致的眉头,冷声对夏凝音讽刺道:“没死就进来。” 夏凝音颤抖着眉睫,闻声机械的站起来,但双腿发软刚站起来身体又重新坠落地面。 看着她,司嵌寒的心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他只是想吓吓她而已,她竟敢在他的面前撒野!他也不过是还她见面礼罢了,但不明白为什么看到脆弱的她会又不忍心,意识下俯下身想扶住颤抖的她,然而夏凝音在他靠近她的前一刻,身体跌跌撞撞的往后爬,拼命地远离司嵌寒。 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她的害怕让他心中窜起无名之火,熊熊的燃烧着他的理智,他沉稳矫健的步伐踱向她,大手捞住她纤细的腰际,禁锢着她,弯身将她抱起来。 夏凝音高声尖叫,下一刻便被他的眼神逼回肚子里,任由他抱着她走进他的办公室,吓得不敢动,生怕下一秒,这个可怕的男人会像野兽一样扑过来,将她咬碎吞尽,尴尬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知往哪摆放,只得拘谨的挡在胸前。 他将她放在高级的真皮沙发上,走到他的专属办公桌前,拿起固定电话,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拨了个号码,沉声的命令道:“蓝巍,送一杯热水过来,快点!” 挂上电话,司嵌寒瞄到办公桌面的一份文件,转过头瞥了眼夏凝音,沉思一会儿,拿起文件,无声的递给她。 夏凝音心里还有一丝害怕,没有抬头看他,缄默不语的接过文件,原来这份就是她今天要签的文件,她捧着细细的看,没有注意到门外有人推门进来。 蓝巍端着一杯热开水进来,俊秀的脸噙着笑意,走到司嵌寒的办公桌前,“司总,你要的热水。” 蓝巍的笑太过扎眼,而司嵌寒显然心情不好,蹙额的凝视着他,挖苦道:“你做我秘书这么久了,什么时候见我喝过白开水?” 蓝巍撇着嘴耸耸肩,摊开手掌,郑重其事无辜的和司嵌寒耍嘴皮子:“你又没有跟我说是谁要的,而且我是你的专属秘书,我工作时间必须将你摆在第一位,其他的都是其次,我倒是觉得自己做的挺尽职的。” 蓝巍一进办公室就感觉到一股不寻常的微妙气氛,他也不是没注意夏凝音的存在,只是,很好奇而已,谁这么有能耐能让他们司氏集团的执行总裁臭着一张俊脸,神色凝重,他跟在他身边已经三年了,这种情况还是很少次见呢。 司嵌寒自从接手司氏集团以来,生意场上一直游刃有余,可以说从未失败过,他坐在高位上睨视整个金融帝国,司氏集团在他的带领之下,更上一层。 无论何时,他认识的司嵌寒的脸上没有过多的感情色彩,他对许多事情漠不关心,无动于衷,只是颇为主动的做着他感兴趣的事,有时候他挺心疼他的,因为他的人生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好像周遭的一切与他无关,波澜不惊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第三十章 不必害怕 司嵌寒冷哼一声,冷声道:“就因为这样,才让我背负待客不周的罪名,你也真是够帮忙的。” 蓝巍瞥眼夏凝音,不知死活,多嘴的问:“又调戏上人家良家妇女了?” 司嵌寒瞪他一眼,没有回答,放下手中的文件,皱着好看的眉宇,神色冷淡,并没有将蓝巍的倜傥放在心上,视线掠过坐在一边安静得突兀的夏凝音,好像有一抹内疚……,眼神波动的有些许复杂,蓝巍无法辩解其中的含义。 见司嵌寒不想多言,蓝巍也闭了嘴,不敢惹他,他虽然是挺好伺候的主,但要是谁触怒了他,后果……,唔,蓝巍打个冷颤,不敢想。 司嵌寒冷眼睨着站着不动的的蓝巍,干净漂亮的手敲敲桌面,不悦的冷声说:“还愣着干什么?水都要凉了,还让不让人喝。” “知道了。”既然他都开口了,蓝巍是聪明人,也适可而止,赶紧把水递给一边的夏凝音。 夏凝音有点惊慌失措的抬起眼睑,防备的向后退,见来人并不司嵌寒,瞬间松了口气,微微地扯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接过蓝巍手中的杯子,低声的喃呢:“谢谢。” 蓝巍触到她异常冰冷的指尖,心中一阵诧异,这时才看清楚夏凝音苍白的脸,紧抿的菱唇毫无血色,明媚的大眼水光乍现,明显受过度的惊吓,中和司嵌寒的脸色和她刚才在他靠近来时的惊慌可知,司嵌寒是罪魁祸首!看来他刚才没说错嘛。 蓝巍用余光瞄了眼司嵌寒,见他正往这边看,蓝巍恍然大悟,明白了司嵌寒的意思。 他慢慢的靠近夏凝音,微笑着轻声的跟她说话:“小姐,是不是司嵌寒他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你……” 夏凝音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蓝巍,不着痕迹的向远离蓝巍的方向挪了挪臀部,防备的看着阳光帅气的他。 蓝巍扬起一抹阳光的招牌笑容,温和有礼的说:“很多事情有因有果,虽然他脾气不好,甚至很怪异很差,说白点就是他整个人就一怪卡,但是如果不是有什么过分的事激怒到他,他不会蛮横的去伤害一个人。” 蓝巍说着光明正大观察着夏凝音的脸色,怕她不相信般,双手举起,信誓旦旦的说:“我说的是真的,并不是我做下属的偏袒司嵌寒。” 夏凝音皱眉,以为是司嵌寒叫他来做说客,心底是不怎么相信他的话,毕竟司嵌寒的蛮横不讲理她已经见过识了。 见她听得认真,一脸不可置否,知道他的话切中要点,蓝巍语气变得有点强硬:“试问一句,事情是不是全是他的错?小姐您也应该自我反省一下吧。” 夏凝音闻言低着头不说话,刚才那一幕她还心有余悸,刚才也是她太冲动了,确实,她也有错。 蓝巍叹了口气,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忽然鬼鬼祟祟的靠近夏凝音的耳边,偷偷摸摸的说:“其实不必害怕他的,他又不是三头六臂,只要凡事有个度,不触怒他的底线你就是安全的,这是秘诀哦,想必以后你们还有一段时间要相处,想要以后好过点,我今天所说的话,你一定要记住哦。” 说罢,蓝巍站起来整理整理他合体的黑色西装,端走空杯子,跟司嵌寒打个招呼便离开办公室。 夏凝音听完他这番话静静的坐着,没有吱声,蓝巍的话有一定的道理,如果她不冲动的,漫骂司嵌寒,也就不会有刚才令她惊恐的一幕。 第三十二章 你受伤了 夏凝音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司嵌寒,看到他胸膛部位一大片红肿后,无意识般咬住自己的食指,倒吸一口冷气,清明的眼眸内疚的看着他。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虽然从开始到现在她都不喜欢他,对他许多行为更是厌恶,但是她也紧紧贪图一时的口舌之快而已,绝对没想过要借此来报复他。 时间静静的流淌,他们都缄默不语的静静等待着,须臾,蓝巍敲门,急忙忙的走进来,同时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整齐的俊美男人。 蓝巍见到衣衫不整的司嵌寒,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他还不知道究竟谁受伤了。 他迟疑的开口,“司总,你受伤了?” 司嵌寒没有回答,解开西装外套,露出一大片红肿的胸膛。 这时夏凝音也跟了上来,走到他们身边,看着他受伤的胸膛,继而看了眼司嵌寒漫无表情的脸。 蓝巍一看,惊讶的转头看了眼夏凝音,也想出了个大概,赶紧扯着男子的手,“宣辞,快,给他看看,严重不?” 夏凝音因为内疚,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司嵌寒身上,并没有注意到医生就是凌宣辞。 夏凝音听到记忆中的名字,抬眸看到男人时,不可置信的圆眸尽瞪,不由自主的叫道:“宣辞。” 凌宣辞进来看到她时,也是一阵错愕,特别看到她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司嵌寒身上时,他神色复杂,但他很快回过神来,对夏凝音笑笑,“小音,你也在啊。” 但没时间给他们聚旧,凌宣辞很快就着手处理手边的工作了。 司嵌寒闻言视线不着痕迹的瞟过他们两人,最后落在夏凝音看着凌宣辞露出笑意的脸上,抬头她清澈的瞳眸和他的视线相撞时,她愣了一下,扁了扁嘴,垂下眼睑,动了动嘴角,道歉的话语始终没有说出话来。 司嵌寒眯起眼望着她,也没打算多说什么,当凌宣辞为他上药时,可能是因为痛的原因,嘴角抽动了两下,一张帅气的脸依旧不动如山。 蓝巍是局外人,敏感的感觉到气氛沉闷异常得怪异,锐眸在夏凝音和凌宣辞身上逗留,细细的打量着他们,暧昧的笑了。 很快,凌宣辞就帮司嵌寒上好了药,细细的边收拾东西边跟蓝巍说了些注意的事项。 司嵌寒接过蓝巍拿过来的男衬衫,优雅万分的穿戴整齐,平静的下了逐客令:“蓝巍,送凌先生到楼下。” 蓝巍点头,送走了正看着夏凝音欲语还休的凌宣辞,夏凝音见状对他微微一笑,做了个再见的手势。 凌宣辞笑了,温润的眉宇廓然开朗,随后跟上蓝巍,走出了房间。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夏凝音和司嵌寒两人,他犀利的眸子看着他们若无旁人的眉目传情,抿着唇不说话。 司嵌寒抬起右手,瞥眼昂贵的男士手表,时间过得真快,已经11点30多分了,再看了眼被遗弃在一边的合约,挑挑眉,走到沙发边,坐下。 他拿起文件,对由始至终愣着不动夏凝音说:“过来。” 第三十三章 见不得人 他拿起文件,对由始至终愣着不动夏凝音说:“过来。” 夏凝音走过去,在他的隔壁坐下。 伤都伤了,司嵌寒不想跟她计较,冷着脸说:“之前是我情绪失控,伤了你是我不对,这次你烫伤了我,算是你不对,我们打和,谁也不欠谁,我们回到来这里前的原点,怎样?” 夏凝音错愕的瞪大眼睛,没想过他会主动道歉,虽然是间接性,但是他能拉下脸来解释,已经很难得了,毕竟,在她印像中司嵌寒并不像会主动低头的主儿,他太高傲了,因为他有高傲的本钱。 站在司嵌寒的立场上看,她夏凝音只是他保养的一个女人,可以说,就算他对她做出再过分的事,他也可以一笑而过,毫不在乎,更用不着解释和道歉。 然而,他却主动道歉了,现在看来,蓝巍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司嵌寒也许并没有她想象中这么蛮横不讲理。 夏凝音点头,表示认同,眼神坚定的看着他:“你说得对,毕竟事情起因是在于我,对不起。”是她冲动了,以她对丰含念的了解,如不是丰含念自愿,便不会让司嵌寒碰她,而现在回想起来,丰含念当时脸上分明是喜悦的,算是应允了司嵌寒的举动。 她自认她不是那种很容易被人激怒的人,自制力还算不错,回想起先前的情形,一种异样感觉划过,心底颤抖了下。 “好!”司嵌寒挑眉,很满意她的道歉,更满意她识事儿,没有跟他继续拗下去,把文件递给她,“看过了,没什么问题就签了吧。” “等等。”夏凝音接过文件,打着商量的口吻说:“契约的第十条我不认同,你出席什么宴会或者公共场合时可不可以不要让我做你的女伴?” 司嵌寒眯起危险的星眸,“为什么?” 夏凝音虽然对他还心有余悸,但面对自己切身权益时,胆怯全无,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的夏凝音,认真的和他分析着,“你的影响力太广,我不想太多人知道我跟你的那种关系,我怕这样会影响我一年之后的正常生活。” 司嵌寒坚决反对,“那是你的事,既然你有意答应做我的女人就应该做好这个准备,难道到时我还要另外找一个女人做我的女伴?麻烦!” “你不是有很多女伴么?随便找一个就好了,能麻烦到哪去?”夏凝音不以为意的反驳。 夏凝音来这之前有做过功课的,不过重点有针对性的放在他的情史上而已,知道他换女人如换衣服,他会同时包养几个情人,不可能没有人陪他,他分明是在找借口,想骗她?没那么容易! 司嵌寒对她的咄咄逼人很是不悦,冷着俊脸解释道:“我的公司用不着花瓶,她们多数都上不了台,况且,契约一旦到期,她们就滚蛋了,我用不着她们。” 夏凝音撇撇嘴角,他说谎简直不打草稿! “上不了台?什么意思?她们大部分是有名的红星或国际当红模特,论身份论样貌她们绝对是万中挑一的,她们都上不了台,而我有什么?照你这么说那我不就是见不得人?” 第三十四章 要啥没啥 “我承认她们有一定的交际手段,可是要想站在我身边跟得上道,若想助我一臂之力,她们还差得远!”司嵌寒目光犀利,嘴角不屑的冷笑。 夏凝音点头,对他要的是什么样的人了,有了点头绪,但她很有自知之明,她同样的不符合他的条件。 “她们不行我更加不能吧!我要学历没学历,要经验没经验,总之要啥没啥!我能干什么?” 司嵌寒嘴角扬起一抹笑,对她的自我贬低不以为然,犀利的眼神挑向她,放肆的在她身上打量着,“这个我知道!” “你!”夏凝音被他的轻佻的目光触怒,大眼瞪着他,咬咬牙,冷哼一声。 司嵌寒笑了,鲜少笑的他,却在她面前很容易的露出轻松的一面,连他自己都觉得意外,轻佻的倜傥她:“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你一次把话说完会死啊?!”夏凝音对着司嵌寒怒吼。 司嵌寒捂住耳朵,很好!敢吼他!看在她生气的摸样还算顺眼就算了,他语气淡漠,“你激动什么呀,口沫星子喷了我一脸,你是没这没那的,可是你有勇气,有激情,很容易接受新环境的熏陶,很快跟得上事情的发展脚步,而且你很率真!在商场上很难得!” 夏凝音有些错愕的听着他的赞许,想不到他将她了解的如此透彻,对他的赞美没有沾沾自喜,“你怎么知道我很率真?万一是我装出来的呢?而且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反应快,容易跟上发展脚步?” 夏凝音扁扁嘴,他倒是挺会说话的,她都还不知道原来她有这么多有点呢。 司嵌寒对她的不耻下问感到好笑,他摊开手掌,“那也只是说明你很会装,没关系,同样的也能到达我的目的,至于反应问题嘛……,你前一刻还惊慌失措,下一秒竟然从容自若的跟我司嵌寒谈判!你说,这个理由够了吗?怎样?还有什么疑问吗?” 既然司嵌寒都这么说了,夏凝音也不负所望,率直的提出自己的疑问,一点都没有害羞的意思。 “我记得我只是出卖我的身体而已,单凭这项你就得给我一千万,我没记错吧?凭什么我要答应你这项要求?!” 司嵌寒挑眉看着她,眼神含着欣赏之色,够直接!唔,真实越看越喜欢了。 “你说的没错,我司嵌寒对有用的人一向不会吝啬,如果你能达到我的期许,我会给你这份工作,报酬方面也一定会让你满意,而且一年之后,你依然可以留在这里继续工作,要考虑一下吗?” 夏凝音认真的想了想,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如果我答应你了,就算我到时候做你的女伴也只是工作上的事,不会牵扯太多哪方面的问题?” “没错,公司内部的人知道我一向公司分明,我想不会有人误会我跟你的关系,更不可能往那边的方向想。” 夏凝音知道机会难得,要知道“司氏集团”是很多求职者梦寐以求的的地方,待遇方面更是不用说了。这么好的机会,说没有心动那是假的,她的话是说得漂亮,可是她有自知之明,她没有这个能力,更没有一定的基础,想要达到他的期望,谈何容易! 第三十五章 什么目的 夏凝音坦言道:“现在谈这些都是空话,现在的我根本没有这个能力!而且…….”夏凝音低头认真的想了想,老实的说:“凡事开头难,我连怎么开始都不知道,更别说其他的了。” 司嵌寒点点头,朝她露出一个笑容,抓住了她话语的重点,挑高眉问:“你的意思是,同意?” “嗯。”她点点头,“可是……” 司嵌寒用手势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他明白她的意思,“这个你不用担心,到时候我会安排人教你所要用到的知识。” “真的?”夏凝音不敢置信,有这么好的事?她不是这个专业的,培养起来也有一定的难度。 “我没理由骗你。” “你……,有什么目的?”她真想不明白,她有什么值得他这么做?难道就是因为她率真?她勇敢?屁话!她又不是三岁小孩,才不会轻易的相信这种鬼话。 “问得好!”司嵌寒自沙发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睨视着她,话虽如此,他却毫不客气的讽刺:“不过这也是个愚蠢的问题,在商人的领域谈论的出发点,除了利益还能有什么?” “也是!”她颔首,狐疑的问:“你是说我能够给你带来利益?” 司嵌寒眼里尽是精明的计算,只是扯扯嘴角,露出一个算不上笑容的笑容,神秘的说:“到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是啊,到时候她会知道的,不过,她得命不该绝才行。 夏凝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又说不清是什么,摇摇头忽视掉,很感兴趣的问:“有个问题我倒是很想问,这份合约之前就准备好了的吧,你刚才才发现我有那个什么、什么能力吧,难道你有预知能力?” 司嵌寒闻言,笑了,笑的恣意,笑得风情,俊美的无法形容的脸柔和下来,今天他似乎经常笑,比平常的一个星期的总量还要多。 司嵌寒放下一贯冷漠的脸,饱含笑意的说:“之前就有这条的,不过我临时改了本意,人啊,要与时俱进嘛。”更改本意后,她是他选中担任他导演的一部戏的主角的唯一人选。 夏凝音被他的笑扎着眼,虽然他的笑容远远还没到达灿烂的程度,却极度的迷人眼,她相信如果他出现在媒体面前,不用报上他的身份,只凭借他的“美貌”,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男女老少尽为他疯狂! “咳咳!”她假意的轻咳,掩饰她的失神,有了他这个例子,现在她才真的相信,人都是视觉性动物,这个男人真的迷人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夏凝音低咒一声,这个男人生下来就是祸害人间的,没事长那么好看干嘛? 清理下自己的思绪,夏凝音认真的问:“那从什么时候开始培养我?我先说明,我要做完这个月才会辞职。” 司嵌寒认同她一半的做法,明白的跟她说道:“不用急,你下个月月尾再辞职也不迟,边实践边学习效率会更好,因为我这里你玩不起。” “哦。”她撇撇嘴,眼神瞟向眼前奢华而又宽敞的办公室,让她玩她都不敢玩,浪费! 司嵌俊寒脸突然一沉,警告她:“无论是什么时候,什么场合,你都要牢牢的记住自己的身份,别太自以为是了。” 第三十六章 你想怎样 别怪他出此言,以往他包养的情人,不少人恃宠而骄,到他的公司装模做样,他最讨厌那些没有自知之明的愚蠢之人,虽然他对她们不设限,并不代表她们可以放肆,聪明的人就知道分寸! “知道了,司总!”夏凝音在心里翻翻白眼,没好气的应道,不以为然的回答。 他眼里阴霾一片,凝重的道:“我是认真的,到时候发生什么事,后果自负!” “现在几点了?”夏凝音移开话题,她来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肚子都饿了,再跟他谈下去,她今天中午都别想去吃饭了。 司嵌寒没有回答,只是拿过文件递给她,要她先把文件给签了。 夏凝音见没什么问题也就签了。 瞬间,想到昨天晚上突然冒出来的男人也就是今天的医生,他脸色一沉,冷厉的说:“回去记得好好地记着契约的内容,在这一年内别乱在背后随便的勾搭别的男人,如果发现给我戴绿,后果契约里写得清清楚楚。” “你胡说什么?谁在背后随便勾搭男人了?你别血口喷人!”夏凝音脸色巨变,他凭什么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别自以为是她的金主就随便的污蔑她,他太过分了! 她死死的瞪着他,他到底以为她有多淫荡?若不是他,她还是纯洁的处女一枚,他凭什么大言不愧的诋毁她。 “我只是警告你而已。”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脸愤怒懵懂的样子,最好没有,否则...... 夏凝音懒得理他,从第一次见到他开始就莫名其妙的,她完全无法和他沟通,不想再和他多说废话,她提起包包直接走人。 “去哪?”司嵌寒见她沉默不语,挑眉看着她,沉声道。 夏凝音顿住,背对着他讽刺道:“回公司上班,司老板,我没你命好,我这小市民没了工作,会饿死的。” “我允许你走了吗?”司嵌寒站起来走到她的身后,俊脸绕过她纤细的脖颈,注视着她的侧脸,炽热的呼吸牵动着她的神经,让夏凝音轻轻地颤抖着。 “你,想怎么样?” 他承认他很迷她的身体,司嵌寒感觉到她的颤抖,嘴角噙着邪笑,调戏似的伸出舌头轻重有序的舔着她柔嫩的脸颊,大掌慢慢地缠上她的腰肢。 他湿漉漉的软舌轻轻地舔着她的耳制,含住她敏感的耳垂细细把玩,却不打算深入下去,薄唇缓缓地放开她。 他恣意的笑笑,在她耳边低语,“先吃着甜点,剩下的今晚继续。” 夏凝音紧靠着他,双腿酥软,被他抱在怀里,想到她轻易的沉醉在他的吻里,刚才她还以为他会在这里要了她,自我厌恶的骂了句自己,忽地转身用力推开他。 司嵌寒看她慌乱的推开他,阴冷的笑了,对她的欲盖弥彰感到厌恶,明明前一刻还沉迷在他的吻里,下一秒却又装模做样的推开他,真的是够了!不过,看在她有利用价值的份上,他忍了。 第三十七章 不是重点 夏凝音把他推开,急忙忙的往门口走,想快速离开这里。 “等等。”司嵌寒看着她的背影,慢条斯理的说:“等一下陪我吃饭,然后回去收拾一下,搬去我安排的一个地方,下午有人去接你。” “为什么要搬?”夏凝音无奈的往回走,不满的问。 司嵌寒燃起一根烟,缓缓地抽着,面无表情,破天荒的解释道:“方便我们上床!” “你!”夏凝音被他直接的话差点呛到,耳根都红了,她吞吞把口水,瞪着他,亏他还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么露骨的话,她不顾形象的怒吼:“你能不能正常点?说点人话!” 司嵌寒拿起还没看完的文件继续看,一会后才没有情绪起伏的回了句:“不是人话你还听得懂,我们彼此彼此。” 夏凝音被他气到,气冲冲的走到他办公桌前,指着他的鼻子骂:“你简直不要脸,正常人说不出这种话。” “是吗?”司嵌寒疑惑的看着她,一脸的不解,想了想又点点头,一脸恍然大悟的说:“方便我们做。”然后他得天独厚的俊脸转向她,一本正经的解释道:“这样说是比较直接点,上床也可以指是睡觉。” 夏凝音无语了,被他气得抓狂:“这个不是重点。” “哦。”他闷闷的说,抬起头,迷人的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那应该怎么说?” “这…….”她愣住,一时还真找不到适合的词来形容。 他们之间因性爱才有交集,他们也是因性才有现在这一幕,是啊,他们之间的相处的目的就是他说的那样,就是为了上床,他只是直接露骨的说出来而已,他并没有说错。 “想到了吗?”司嵌寒戏谑的眨眨眼,见她的小脸一下子沉了下来,眼神也变得暗淡,微翘起的薄唇瞬间紧抿起来,不悦的斜视着她,这该死的女人,又一次在他眼前分神。 司嵌寒不爽的低头看文件,不理会她。 “总而言之,你就不能这么说!和难听!”夏凝音前半截话说得很弱,后半截倒是理直气壮的。 “好听难听都是听,有区别吗?”司嵌寒又抬起头冷哼。 “我想只有你才觉得没区别吧。”夏凝音讽刺道,奈何司嵌寒已经不打算理会他。 直到脚站累了,夏凝音才回过神,喉咙干涩的难受,走上去轻轻敲着他的办公桌,不客气的说:“喂,我渴了,想喝水。” 司嵌寒好不容易才收回神,专注于工作中,蓦地被人打断,不高兴的瞪她。 “这就是你跟你金主说话的态度?” 夏凝音被他了不起的拽样弄得快要崩溃了,他到底想怎样啊,老是针对她,肚里憋着气,想发作又不行,她忍:“司总裁,属下渴了。” 司嵌寒瞅了眼一脸不爽的夏凝音,冷哼一声,冷声道:“关我什么事?之前打翻水的可是你,没水喝活该!” 夏凝音嘴角抽搐的看着他,已经无语了,有这么斤斤计较的男人吗?她也不跟他争了,只有气冲冲的翘起两条腿,毫无形象的坐在沙发上,从口袋中拿出手机玩。 第三十八章 如狼似虎 片刻,门被推开,是蓝巍。 蓝巍推开门,手中端着一杯水,把水摆在司嵌寒的办公桌上,恭敬地说:“司总,您要的水。” “嗯。”司嵌寒颔首,瞄了夏凝音一眼,指着她说:“给她。” “好的。”蓝巍微微一笑应道,把水放在夏凝音面前的茶几上,“小姐,您要的水。” 夏凝音端起水杯,昂头对蓝巍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眼睛眯成月牙状,很迷人,开心的说:“谢谢。” “不客气,您慢用,我先去工作了。”挑眉对她调皮的眨眨眼,转身便离开,看样子两人终于涣然冰释了,他们没什么问题,他这个秘书就轻松多了,他都不记得今天是第几次到总裁室来了,他堆积如山的工作几乎还没动呢。 夏凝音目送他离开,将眼神瞟向司嵌寒,他身边怎么都是一些帅的没天理的美男啊,却连美女的影子都没有,要不是她之前查过他一些资料,她一定以为她是他找来遮掩他同性恋的工具呢。 想想,她自从认识他后,最近看到的美男比前22年来还多看到的还多!说真的,真的是非常养眼! “再看,眼珠子都掉地上了!”司嵌寒不悦的看着夏凝音依依不舍的眼神,天下难得的美男在她眼前她却不懂欣赏。 夏凝音转头瞪了司嵌寒一眼,他那是什么眼神?捉奸吗?,美好的事物谁都喜欢欣赏,看一眼而已,难道在他眼里就构成了引诱罪? 夏凝音不理他,随他怎么想,喝完水后又悠哉悠哉的玩手机去了,玩着玩着,不经意间抬头看了眼司嵌寒,这一看就难以收回视线了。 都说思考时的男人最帅,司嵌寒又一次让她认同了一句话,司嵌寒低头翻阅着手中的文件,面无表情,夏凝音发现除非她刺激到他,他的脸上才会出现其他的表情,否则都是冷着一张俊脸。 直到完成今天的任务,司嵌寒才停下手中的动作,他不是没注意到她的目光,只是选择漠视,不过看她看着他目不转睛的样子,心情还不坏,就由得她看去了。 如果平常换做是别人可就没那么好的待遇了,一般来说,其他的女人看着他的目光有掩饰不了的贪婪和痴迷,令他不舒服,他感觉到,她只是纯粹对美好事物的欣赏而已。 收拾好桌面上的东西,司嵌寒冷声道:“你这是在勾引我?女人就应该矜持点,如狼似虎的盯着男人看丢不丢人?” 被人看穿,夏凝音小脸微红,有点不自然的低头,但她已经习惯他的不要脸,他的话再难听也听过了,也没跟他较真,只是撇撇嘴角,反驳道:“谁勾引你了?看一眼而已,有罪吗?” “你这一眼看得也够久的,整整二十分钟,我还以为我的魅力到你这就失效了呢。” 夏凝音扶额,无奈的叹口气,没跟他争论下去,她有自知之明争不赢他,果真帅哥都没学会虚心两字怎么写,尤其是这种受到老天极度宠爱的帅哥。 第三十九章 以你为耻 司嵌寒站起来,往门口走,拉开门前转过身来对夏凝音说:“喂,走了。” 夏凝音站起来,跟上前面的司嵌寒,也不跟他客气的学他,问:“喂,去哪?” 司嵌寒不悦的瞥了她一眼,径自往前走,“吃饭!” 夏凝音跟着他上了车,到了一家高级的饭店,服务员菜单给他们,夏凝音盯着贵得吓人的价码,无从下手的瞪着着司嵌寒。 司嵌寒见她怔怔的看着他,挑眉道:“没喜欢的?” 夏凝音收回视线,小嘴紧抿,把菜单给他:“你自己点。” 这些菜她见都没见过,又哪里谈得上喜不喜欢? 司嵌寒面无表情的接过,随便指了几个菜。 盯着一桌子她从没看过的菜,她目瞪口呆,静静地吞吞口水。 他优雅的卷起衬衫的袖子,慢条斯理的拿起筷子吃了起来,皱眉的对她说:“发什么愣,菜是用来吃的,光看就饱了?” 她惊愕的瞪着正从容优雅的吃饭的他,“你,这一桌子菜就我们两吃?没其他人了?” “你请了其他人?”他反问。 夏凝音拿起筷子就大口大口的吃菜,不回答他,边吃边讽刺道:“浪费粮食是会遭天谴的,我们国家还没有多富裕,还有很多人吃不饱,嫌钱多就救济救济孤儿院,中国人你这样骄奢淫逸的人为耻!” 司嵌寒没有停下筷子,挑动着两排下垂的长睫毛,她怎么还学不乖,敢教训他?她还嫩着点呢! 一会儿后,夏凝音眉头轻蹙,吃的很慢,这一桌子的菜是很美味没错,可是口味偏淡了些,刚开始还没怎么觉得,现在吃着吃着就没劲了。 她一向倾向于口味较浓的食物,特别是辣,太清水了不怎么有食欲。 司嵌寒见她夹菜的频率减少,吃饭的动作顿了会儿,“饱了?” “没。”夏凝音负气的瞄了他一眼,桌上还有一大堆菜,只得努力的狂扫。 夏凝音摸摸撑得胀痛的肚子,桌面上还有大半菜没吃,看着就浪费,心痛死了。 “不吃了?”他慵懒的放下筷子,擦净嘴角的残留物。 “还吃?你以为我是猪啊?吃不完你还点这么多!” “教训人倒是挺神气的,我点的时候你怎么没阻止,我以为不够就多点点啰。” 夏凝音不可思议的瞪着他,菜是他点的,凭什么把责任推在她身上? “你又没问我,我怎么知道你会要这么多?就两个人你就不会想个大概啊?” “不会!” 夏凝音真想打垮他不以为然的脸,气的差点暴走,“你……,这又是我的错了?” 司嵌寒点头,无奈的摊开手掌,一脸可惜,把她的话还给她:“还有这么多没吃,真是浪费粮食,中国人以你为耻。”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她气急败坏的怒吼。 “呵呵。”他得意的笑起来,右手摸着下巴,欣赏她彪悍的怒气。 太自然的笑,随意自在的反应已经在他不知觉中呈现在夏凝音面前了,太多的纵容已经给了夏凝音,很多的界限已经给夏凝音打破了,这些工于心计的司嵌寒并没有察觉,所以啊,太多的心计,明确的目的,都抵挡不住爱情的到来。 第四十章 谁惹到你 夏凝音气愤的走出餐厅,刚走到门口就撞上了人,随即头皮发麻,迅速的弹开和来人拉开距离,“对不起。” “是你?”连泽裔的视线落在正低着头的她身上,看到是她惊讶不已。 “啊?”她不明所以,抬头也是一惊,怎么是他?太巧了吧! “是你?连先生?” 连泽裔细心的注意到他们挡在门口,伸手把她拉到一边,随即放开。 “一个人来这吃饭?”连泽裔漆黑幽深的鹰眸狐疑的看着她。 “不是。”夏凝音讪笑,时不时的盯着连泽裔看,之前灯光暗,看不清楚,现在认真一看,他真的长得好帅,不比司嵌寒差啊,而且现在看起来比司嵌寒成熟多了,她暗暗想。 司嵌寒结完帐出来就看到他们站在一边开心的聊天的样子,翘起的嘴角瞬间抿成一条直线,目光深冷。 看来他对她太放松了,他才离开一会儿,就勾搭上别的男人,动作真快,才多久就把刚说过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夏凝音打个冷颤,回头就看到司嵌寒寒着脸向他们走来,这个男人,才一会儿又换了张脸,真是阴沉不定,不知道谁惹到他了,脸变得真快。 “裔。”司嵌寒走进他们,和连泽裔打招呼,漠视掉夏凝音。 连泽裔看得出司嵌寒不高兴,拍拍他的肩膀,然后侧着脸看了眼夏凝音,说:“我先进去了,和人约了饭局。” 目送连泽裔离开,夏凝音打量着身上散发着戾气的他,美目流转,“司嵌寒,谁又惹到你了?” 司嵌寒不回答,跨出酒店大门,走到他车子旁。 司嵌寒把她撇在一边,打开车门,随即关上不让她进来,冷着脸,无情的说:“你自己坐车回去。“ 夏凝音不依,大声嚷嚷道:“凭什么?!你……”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夏凝音见他神色阴沉不定,眸光阴冷,心骤然骇然,现在的司嵌寒又回到他掐住她脖子时的阴冷危险,只是眼神少了那抹杀气。 司嵌寒侧着完美的脸冷厉的瞥了她一眼,没做回答直接启动引擎。 “你比到底怎么回事?”夏凝音咬咬牙,用力的揣着他的宝马,回答她的是一片尘埃。 “臭男人,脾气这么差,真是阴沉不定。”她没好气的哼了声,看着远去的车屁股骂道。 夏凝音愤愤的打的回家,收拾好东西已经是黄昏时段了。 夏凝音把最后一件物品塞进行李箱,这时移动电话响了,她摸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来电。 “喂。” 那边传来了淡淡低沉的声音,“司机已经到你宿舍的楼下,下来吧” 夏凝音一听便知道是谁,“知道了。”说罢,不客气的不等回应就挂了。 司嵌寒瞪着没有了声音的电话,顿时一怔,第一次有人敢挂他的电话,目光原本没有波澜起伏的眼睛徒然生冷。 夏凝音得意的眨眨眼,收起电话,拉着行李箱走出房间。 二十分钟后,她被送到一间高级住宅区的套间里,夏凝音摆放好行李,好奇的四处东张西望,最后得出两个字的结论:“高级!” 第四十一章 我想见你 夏凝音走到哪摸到哪,进口的真皮沙发,知名的高级红地毯,更别说那华丽璀璨得眼花的水晶吊灯了,整套房子像总统套房一样高雅辉煌,真是够奢侈的。 套间里共有3间房间,听说一间是书房(那名司机说的,而且被人上了锁),闲人免进的道理不言而喻,她懂的,第二已经有人住了,不用说也知道是谁。 夏凝音识趣的把行李搬进第三间,对着房间翻翻白眼,不就用来睡觉的地方么?用得着比她家还大一倍,有够生活真够糜烂奢侈的。 清灵的美目厌恶的打量着房间,说真的她有点讨厌这个房见,想到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曾在这里像她一样暂住过,就浑身不舒服,真想找消毒水来彻底清理一遍。 她一向想到了就行动,这次当然也不例外,她想既然这房间给她住,证明她有权利动这里的东西。 夏凝音立马行动,把被套拆了,将被单扔进洗衣机里,接着找来扫把和消毒水将地板、椅子…….家具,就连她能触及到的墙壁都统统不放过,从头到尾清洗两遍,最后又把洗好的被单凉好,虽然是旁晚时分,风倒是挺大的,不怕凉不干。 等她彻彻底底的弄完后,满意的拍拍手,摸摸肚子,肚子已经闹空城计了。 正当她准备出门吃饭忽然手机响了,夏凝音一看又是陌生来电,按了接听键,“喂!” “小音,是我。”电话那头传来了温润好听,还是记忆中那抹轻柔动听的嗓音,他温柔的说:“出来陪我吃顿饭好吗?我想见你,我们老地方见好不好。” 夏凝音依约来到一间高级的西餐厅,餐厅装潢高雅而富有韵味,她走进去,谙熟的在靠窗边的一个位子找到凌宣辞。 夏凝音吞吞口水,快步的走向他。 夏凝音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优雅轩昂的背影,虽然身材削瘦了点,看起来有点憔悴,但依旧消磨不了他鲜明好看的轮廓,温润的眉宇永远饱含着对人的包容和掩盖不了的温柔,餐厅里柔和的灯光照在他身上,更让他的面容呈现出如水般的温柔气息,让人沐浴春风。 凌宣辞抬头见到她,自橙色的沙发站起,开心的笑了,温柔而文雅,眼眸因笑意而绚丽多彩,夺人眼球。 夏凝音坐下来,扯扯嘴角主动地捧起他为她点的饮料,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凌宣,等很久了吗?” “没,我也刚到。”他看了她一眼温柔的说。 “呵呵。”夏凝音扬起笑意,开心的说:“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好让我去接你。” “回来有几天了,回来到已经凌晨了。”凌宣辞如实的说着。 夏凝音单手撑着脑袋,“你不是预计最快四年就进修完双博士学位吗?怎么提前回来了?打算呆多久?” “呵呵。”凌宣辞开心的笑笑,“小音,你还是那样啊,一点都没变,一见到人就吐出一卡车的问题。” 第四十二章 什么关系 夏凝音吐吐舌头,干笑着摸摸头,不好意思回答,一直以来她心里有什么问题就自顾自的问,丝毫不给人家反应的时间,之前凌宣辞因此没少说她,但她还是一如既往,硬是改不了。 凌宣辞认真的看了眼夏凝音,嘴角不明显的勾起一抹纵容的笑,她还是他认识的她,一点都没变,想到这,他的不安消散了不少。 抬头无奈的看着她,逐一回答,“我已经拿到了双博士学位,在那边也结交了不少国际一级名医,在他们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如无意外会一直留在b市发展。” 夏凝音欢呼道:“哇,你还是这么厉害,三年就拿了双博士学位,真棒!” 夏凝音知道他对医学很感兴趣,很渴望接触多一些国际一级的名医,多和他们交流学习,易获得更大的上进空间,否则三年前在医学界表现已经颇为杰出,而且已经出来工作的他也不会兴冲冲的出国留学。 他谦虚的笑笑,“呵呵,还好,我这次回来打算留在父亲的医院做事。” 夏凝音恍然大悟,一脸了然的摸样,直截了当的道:“继承父业!” “算是吧,不过我也打算开自己的医院。”凌宣辞点头,最后的一句话说的很肯定,夏凝音一听便知道,这才是他口中所说的发展。 凌宣辞说完,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夏凝音被他看得不自在,“怎么了?” “小音,你,你和司嵌寒什么关系,我看你们好像挺熟的。‘凌宣辞思索一会儿,狐疑地问。 “我,我跟司嵌寒?我跟他没什么关系啊。“夏凝音一惊,想起今天的事儿,敛了敛神色,然后翻翻白眼,一脸不屑的解释:“那天是因为司嵌寒吃了含念豆腐我才和他发生争执的,谁和他熟了。” 说到司嵌寒她心里就来气,也不知道他发哪门子的疯,莫名其妙的就生气,真是大少爷脾气。” “可是前天晚上我看到他抱着你,把送你回来,那时候已经挺晚的了。”凌宣辞追问道。 夏凝音闻言惊叫:“什么?那天晚上你来找过我?” 夏凝音瞪着眼睛,头皮发麻,难怪他误会她跟司嵌寒的关系,这大晚上的被一个男人揽揽抱抱的送回家,正常人都会往那方面想吧。 “是啊,你换了号码,所以……” “也就是说那天直接送我回到家的是你?不是司嵌寒?‘ “是啊。“凌宣辞点点头又是一脸不解的问:“怎么了?” 夏凝音摆摆手,边摇头边说:“没事,我爸他跟我说是一个温文儒雅的男子送我回来的,我当时就纳闷了,原来是你,谢啦。” 难怪今天司嵌寒会说一些有的没的的话,原来是这样,她有点明白了,看来是她误会他了。 “哦。”他笑着淡淡应了声,其实他觉得有点奇怪,他昨天晚上送她回来时她爸爸的态度有些奇怪,对他算不上友善,而去几乎是把他给赶出去的,但他没有说出来,也不打算继续追问。 第四十三章 可笑之极 丰含念嘴角含笑,风情万种的玩着司嵌寒的手臂走进西餐厅,上楼前经过走廊,丰含念眼尖的看到了夏凝音和凌宣辞,停了下来。 司嵌寒侧过脸低下头皱眉看着她。 丰含念看着司嵌寒妩媚的笑笑,手指指了指侧边方向,兴致昂扬的柔声说:“司总,你看,那不是小音吗?” 司嵌寒听到夏凝音的名字,挑了下眉头,转过来脸看到夏凝音正和一个男人说说笑笑,好不快乐。 他骤然眯起双眸,危险的盯着前方,那个男的不就是凌宣辞吗?心里冷哼一声,这个女人前脚答应过他的事,又一次下一秒又光明正大的违背诺然,真是可笑!看来是他太看得起她了。 夏凝音和凌宣辞在餐厅里边聊着家常边吃着饭,并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情况。 丰含念看着面无表情的司嵌寒,没从他眼里看出什么,眼珠流转,她自言自语般惊讶的说:“咦?那不是凌宣辞吗?他不是出去留学吗?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想不到三年后他们还是在一起了。” 司嵌寒像是没听到她的话,大手拨开丰含念的小手,转身走向不远处的电梯。 丰含念赶紧跟上,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见他一如既往的沉闷,她也没有再说话。 夏凝音和凌宣辞边吃边聊,一顿饭下来,竟然用了两个多小时,凌宣辞结了帐和她并肩走了出去。 夏凝音回头露出整齐白皙的贝牙,轻轻地拍拍他的肩膀,劝道:“宣辞,你不用送我了,现在才十点多,还不算很晚,我自己搭出租车回去就行了。” 凌宣辞不由分说的摇头,拉着她的手腕走出去,“反正我有车,又没什么事,还是我送你吧,你一个女孩子单独坐出租车怪不安全的。” 夏凝音不敢挣开他的手,怕他看出什么端倪,又不想让他送她,如果他发现了她跟司嵌寒的关系,不知道会怎样看她,她不想失去她唯一可以谈心的异性朋友。 可是她更找不到理由拒绝,让他把她送回家她又得做一次车回去司嵌寒家,那样又很麻烦,夏凝音一时真是进退两难。 就在凌宣辞为她拉开车门时,凌宣辞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对她抱歉的一笑,接起电话。 夏凝音坐进车子里,看着凌宣辞,他的声音徒然升高,“什么?!好好,我马上回去!”,凌宣辞转过脸,抱歉的笑笑,“小音,抱歉,我家有急事,要先回去,不能送你了。” “没事。”夏凝音爽朗的笑了,暗暗松了一口气,心情廓然开朗。 凌宣辞帮她截好的士,拉开车门,夏凝音跨坐进去,关上门前凌宣辞欲言又止,“小音,我……,我……” 夏凝音奇怪的看着他的徒然爆红的脸,连耳根都出现了异常的鲜红,她自然地上前摸着他白皙的额头,担心的问:“宣辞,怎么了、不舒服?” 凌宣辞窘迫的别开脸,“啊?你路上小心。”,说罢就关上了车门。 第四十四章 妖冶女人 司嵌寒赤裸着上身,仅穿一条黑色长裤,站在楼上的落地窗处,颀长优雅的身姿轻轻的靠在窗前,眼睛静静的俯视下面依依不舍的两人,一手插进裤口袋中,一手夹着一根烟,烟雾萦绕,模糊了他的视线,看不清楚俊美的脸酝酿的情绪,他就站在那一动不动。 直到楼下两人道别,先后离去后,他才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步调慵懒的走到沙发前坐下,扔掉已经熄灭,早已冷却的烟头。 在浴室里,丰含念身上裹着一条白色浴巾,露出深深的乳沟,霎时迷人,她湿发整齐的披在肩膀处,拉开浴室的门走到司嵌寒身边坐下。 司嵌寒抿唇一笑,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扯,浴巾便退至丰含念脚下,丰含念惊呼,霎时变脸的扬起一抹勾引的像猫儿一样的媚笑,扑进司嵌寒怀里。 司嵌寒眯着眼睛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女人,这是个美丽的女人,她的美丽是妖冶的,如一朵怒放中的罂粟花,女人,未着衣物,足以让男人热血沸腾的妙曼身姿,毫无保留的展示着。 司嵌寒挑眉,他不是柳下惠,可是此刻他提不起性致要这个女人。 丰含念见司嵌寒无动于衷,不想主动出手,她也不着急,信心十足的贴着司嵌寒,小脸趴在他的胸膛处,伸出丁香小舌沿着脖子一路往下轻重不一的吻着,小舌滑至司嵌寒的腹部,司嵌寒闷哼几声,压着她的头部轻轻地抚摸她的潮湿的发。 察觉到司嵌寒的手的动作,丰含念勾唇绽放出妖艳至极的媚笑,她抬胸翘臀,慢慢地爬起来,动作性感而野性,像一只沉醉的波斯猫,一路上裸露的娇躯挑逗的摩擦着司嵌寒蕴含力量的坚实胸膛丰胸挺拔,有意无意的抵着司嵌寒的胸膛。 坐在司嵌寒的腿上,玉手攀上司嵌寒的脖子,扰动着指尖,爬上他刚毅冷峻的下巴,慢慢往上,到达他性感妖冶的薄唇。 他的唇瓣性感红晕,富有光泽,不像一个男性该有的柔软细嫩,丰含念一时怔住了,随即又笑了,捧住司嵌寒的脸,小脸渐渐靠近,红唇直击向目标。 司嵌寒头一偏,躲开了,眼里的不悦显而易见,但很快,像变脸般,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抬高她的大腿粗鲁的撞进去,丰含念连回神的时间都没有,沉醉于其中。 火热的身躯和丰含念纠缠着,脑海里浮现的竟然是夏凝音的小脸,丰含念的呻吟竟然让他想起那一天夏凝音初夜时的带着哭腔的低吟。 回想起那天晚上夏凝音的紧致,生涩的反应都一一激起他心底对她的渴望,动作更加凶猛,脑海不禁又想起夏凝音对着凌宣辞时开怀的笑意,奔腾的怒火急速飙升,看着眼底下这妩媚万分的身躯,加快了腰上的动作。 丰含念热情的攀附着司嵌寒,迷恋的眼神布满情欲色彩,摆动着娇躯配合着司嵌寒的狂野。 一瞬间室内一片暧昧,粗重的吟哦声在橙暖色的灯光下增添了旖旎之色。 第四十五章 别的方法 次日 夏凝音下了计程车,急急忙忙的冲进公司刷卡,一看竟然还是迟到了十几秒,揉揉疲倦酸痛的眼睛,气馁的回到办公桌。 她昨天晚上回来后一直处于忐忑之中,平时见到司嵌寒还没什么,想到要跟他上床就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 不知司嵌寒寒什么时候回来,她神经处于备战状态的呆在床上,几乎一个晚上都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天空吐白肚,才悠悠然的睡着,痛苦的是睡不到3小时就被闹钟吵醒了。 疲惫的拿起几天没用过的水杯走进茶水间,她惊讶的发现茶水间堵满了人,正确的来说是女人,奇怪,现在是上班时间啊,她们不工作在这干嘛? 夏凝音皱眉,艰难地挤进去,没好气的伸手截截她的好友兰可的背脊,无语的问:“喂,兰可,你们在干嘛呀?一大堆人哄在这凑什么热闹?就不怕给经理发现扣奖金了?” 兰可翻了个白眼,不悦的跟她抱怨:“你说你脑海里除了奖金就不能有点别的东西吗?那奖金就这一千几百至于么?你给我有点出息行不?” “一千几百也是钱啊,我哪没出息了,况且我们工资也没多少。”夏凝音反驳。 “所以啊,所以我们要想点别的方法赚钱!”兰可说得头头是道。 别的方法?在她夏凝音眼中,兰可口中的办法除了买彩票然后中奖做个暴发户还能有什么?夏凝音一脸怀疑,不客气的讽刺道:“有别的方法你还呆在这干嘛?” 兰可也不怒,她们是发小,懂得夏凝音是啥样的人,也不跟她较真。 她偷偷摸摸的靠近夏凝音耳边又偷偷摸摸的小声说:“听说司氏集团可能会向我们公司定制一批高级电器,不过还在考虑中,你也知道b市比我们公司有名的电器公司多得是,我们公司能被“司氏集团”纳入考虑范围已经是荣幸了,不过竞争压力很大啊,我看能争取到的几率那个叫渺茫啊。” “司氏集团?!”不同于她的鬼鬼祟祟,夏凝音大声惊呼,翻个白眼,无奈的摸摸额头,她到地走哪门子的霉运,为什么到哪都能听到有关“司氏集团”的事。 不过幸好,她是外销部的,一向跟内销部没什么牵扯,就算他们公司派人去争取这个项目,也轮不到她,夏凝音这才松了口气。 “是啊!”兰可责怪的看着夏凝音,看她一脸“惊喜”的反应,又掩嘴窃笑,低声戏弄道:“怎么?开心的无法用言语形容了吧” 夏凝音受不了她一脸的白痴相,点点头,若有其事的说:“还没定呢,我高兴个啥,不过若果能得到这个项目,我们的奖金就多啦!可能下个月又多了一千几百的奖金,是挺值得高兴的。” 兰可黑了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谁跟你说这个了?人家说的是司氏集团的总裁司嵌寒,如果谁负责拿下这项目,说不定能碰上“司氏集团”的头头司嵌寒,到时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被看上飞上枝头变凤凰。” 的四十六章 你们很配 夏凝音出奇的看着兰可,了怪,她啥时候这么关心这些事了? “你应该关心的不是彩票吗?关心这个干嘛?转行了?” 兰可坚持每期买彩票,做梦都想做个暴发户,有了钱就可以做她自己想做的事,而且打算25岁后向她家隔壁的卖猪肉的厚实的大胖子求婚,若不然则到时候就去相个亲,夏凝音对此表示很正常,是她的好朋友会做的事。 兰可秀气的小脸气的鼓鼓的,气馁的看着她的发小,“你以为我是替谁关心?还不是你!” “如果这么多不小心,为什么你买了十年八年彩票就没见不小心你中过?”夏凝音讽刺道。 兰可不把他的讽刺放在眼里,继续她的滔滔不绝:“买彩票是不定因素,跟见不见司嵌寒没半毛钱关系,而且听说司嵌寒长的那个俊俏得像潘安似的。” 夏凝音被她逗笑了,她知道司嵌寒到底帅到如何程度,但她说出的话却恰恰相反:“你又没见过他,你怎么知道他长得这么帅?说不定就糟老头一枚。” “不可能!我昨天才在电视上看到他,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所以她们今天一早都兴奋的讨论他啊,不过我倒是觉得他跟你很配!”兰可一脸肯定,说得振振有词。 夏凝音差点被口水呛到,她跟司嵌寒很配?亏她说得出口!她承认司嵌寒真的很好看,既然他长得这么俊,如果她站在他旁边,连他的手指尾都比不上,这也叫般配? 夏凝音无奈的看着她,知道她只是无聊想凑凑热闹而已,“我的事你操什么心,而且这点事用不着司嵌寒管,这点小事随便找个人就行啦,好了,我们回去吧。” “气死我了!我是替你急!”兰可装模做样的瞪大眼睛,一脸委屈。 虽然这么说,很快兰可还是撇撇嘴笑嘻嘻的跟着夏凝音走出茶水间,毕竟热闹也凑够了。 回到办公桌,夏凝音摸摸肚子,饿扁了,苦着脸问:“还有,兰可我好饿,有没有吃的。” 兰可丢了块干面包给她。 夏凝音用嘴撕开包装纸,大口大口的吃着,今天早上起得晚,根本来不及做吃的,跑去厨房一看整个冰箱空空如也,只好饿着肚子上班了。 兰可把一份文件交个夏凝音,“这份文件是刘经理要我交给你的,昨天的那份我已经帮你做好交上去了。 夏凝音接过文件向她道谢,“谢啦!” 兰可靠近他耳边低声说:“还有啊,刘经理叫你去他办公室,你自己小心点。” “知道了。”夏凝音颔首,耸耸肩,以为刘经理因为昨天的请假教训她。 “刘经理,请问有什么事么?” “司氏集团的订单有你争取,你得好好干,知道吗?” 夏凝音脑袋轰一声炸响,搞什么呀,不会这么巧吧?“可是……,刘经理,我是外销部的,负责国外销售,我想你搞错了吧。” “我没搞错,你的工作态度一想认真严谨,没有太多的其它心思,我相信你能够做好,而且这单case是我们公司成立以来最大一次,得好好把握,所以当然要全公司的人一起努力合作。” 刘经理说得头头是道,夏凝音一时语塞,顿了顿又坚决拒绝道:“刘经理,我想你还是另找他人吧,这么重要的项目我真的不能胜任。” 如果她答应了日后肯定会跟司嵌寒有更多的牵扯,她和司嵌寒的事曝光率肯定会剧增,到时候纸包不住火,如果被人挖出来后果会很严重。 刘经理伸手打断她,果断地说:“公司已经做了决定,你不用再说了,我希望你把握好这次机会,好好表现,你回去准备一下,回头你带些资料跟我一起去一趟司氏集团。” 第四十七章 对不起了 夏凝音和刘经理到达司氏集团,找到司氏集团对这项目的负责人王经理,他们被王经理的秘书带去侯客室。 秘书的态度很冷淡,看他们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更有几分轻蔑,让本来就不安的夏凝音坐如针毡。 秘书直勾勾的看着刘经理,冷傲的问:“刘经理,你就是这case的直属负责人?” 刘经理不在意的笑笑,“是的,请问王经理开会还要多长时间?” 她的声音称不上热切,反而有些冷淡,“经理还在开会,没有规定时间的长短,我想刘经理你还是先回去吧。” 刘经理笑意僵在嘴角,明显的感觉到秘书是不想让他们见王经理,迟疑的说:“这……,小姐,我是代表公司来争取这订单的,刘经理也有说过可以找他谈谈的。” 秘书冷哼一声,高傲的睨视着夏凝音和刘经理,“我想你们脑子不怎么好使,这是我们经理亲自接受的案子,说什么起码也要你们公司总经理亲自来才勉强撑得起撑场面吧。” 秘书的话很直白,言下之意是说——他们是什么东西?小小一个公司的部门经理也配更他们公司部门经理谈话! 秘书媚眼不屑的看了眼便装素颜略显憔悴的夏凝音,又在自己身上一身名牌瞟了眼,掩嘴轻笑,轻视之意不言而喻。 夏凝音默默地站一边,本来已经很不爽的她此刻更是憋得慌,却只能忍气吞声,“我们跟你们王经理有约,若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还请小姐原谅,麻烦通知一下你们经理好吗?” 秘书还是摆着一张高傲的脸,盛气凌人的直接下了逐客令:“要谈就叫你们总经理来,否则对不起了,请你们出去!” 秘书气焰嚣张,刘经理只能站在旁边尴尬的笑笑,对方明显的使架子压他们,刘经理也是无可奈何。 他抢在夏凝音反驳前向秘书低头:“是我们不懂事,我立刻请我们总经理赶过来跟你们谈。” 刘经理才有说话权,既然刘经理都放弃了,夏凝音也不想再出声,夏凝音起身跟上刘经理离开侯客室,却在电梯门口玄关处碰到蓝巍。 蓝巍见到夏凝音愣了下,随即公式化的对她笑笑,“夏小姐?这么巧?” 夏凝音没有多大的惊讶,打了个招呼,“蓝先生。” 蓝巍看了他们几眼,“过来谈生意?” 夏凝音来不及回答,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 “蓝巍,东西呢?”。 司嵌寒从隔壁的会议室出来,看到蓝巍正面对着他和几个人说话,冷峻的脸面无表情的打断他们的谈话。 夏凝音听到熟悉的声音,随即低下头,司氏集团挺大的,一共几十层楼组成呢,她紧认识的两人偏偏都遇见了,还真是巧合,她稍稍抬头望向刘经理,只见刘经理目不转睛傻眼的盯着司嵌寒,夏凝音顿时低头抿唇一笑。 蓝巍歉意的点个头,“司总,我这就上去拿。”说罢,看了眼夏凝音就走了。 司嵌寒一身整齐的黑色西装,蕴含力量的身躯向他们走去,视线落在他们三人身上,在夏凝音身上顿了一下,继而瞳眸更加冷厉的看着秘书,不悦的问:“哪来的闲杂人?” 第四十八章 勾引谁啊 秘书一下子没了嚣张气焰,红了一张美艳的小脸,但还是恭敬而得体的说:“司总,他们是王经理的客人,正要离开呢。” 夏凝音听到“闲杂人”时双眉轻蹙,有点不悦的瞪着司嵌寒,同时也明白司嵌寒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跟他认识,但是她感觉到司嵌寒蕴含的的冷意是直直指向她的。 夏凝音撅着嘴一脸无辜,除了挂了他电话,她想不出她到地做错了什么,昨天他的态度说变就变她还没对她怒目而视呢,他却气到现在,有够小气的! “会议重地岂能让外人进来,还不请他们出去?!”司嵌寒斜睨着秘书,声音冷硬,很是不悦,感觉到刘经理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眼神的不悦加深,眼神越发寒冷。 “抱歉,属下失职了。”秘书说完,态度一改之前的嚣张傲慢,干练客气的说:“请你们先出去吧。” 夏凝音看了看还沉醉在司嵌寒的“美色”中的刘经理,夏凝音抓狂的瞪了一眼司嵌寒,他没事长一副红颜祸水的表皮干嘛?他又不是女的,想勾引谁啊? 夏凝音可不想就这么回去,这秘书话虽如此,谁能知道这不会只是她拒绝他们的借口,看不惯秘书虚伪的脸,她虽善良可不代表她是那种任人欺负而不会反抗的滥好人!她一向爱憎分明! 夏凝音本来打算忍气吞声,不想惹什么事端的,但是现在看来这美女秘书不值得她庇护! 夏凝音转身,对着秘书侧目而视,对着想带他们出去的秘书做了个阻止的手势,看着司嵌寒的背影大声说:“司总,等等!” 司嵌寒轻蹙双眉,顿住脚步,眸色阴寒的转身打量她一眼。 秘书眼看形势可能对自己不利,霎时慌了神,伸手挡住夏凝音的去路,“请你们先出去,司总还要开会。”继而转头抱歉的对司嵌寒说:“司总,您时间宝贵,您先走吧,我这就带他们出去。” 夏凝音也不强硬的挣开秘书的手,好整以暇直勾勾的看着秘书说:“心虚了?” “你胡说!”秘书愤恨的目光直想撕破夏凝音得意的脸。 司嵌寒的心沉了下来,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闹剧,嘴角勾起一记冷笑,戾气顿生。 秘书被司嵌寒深冷的目光吓得脸色刷白,凋零了一张美艳的脸,伸出的手臂不自觉的收起来。 夏凝音获得自由,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很配合的假装不认识司嵌寒,慢条斯理的走到她前面他,不缓不急的说:“司总裁,您的属下说谎了,我们还没见着王经理呢,这就给漂亮的秘书小姐赶了出来,请问这就是司氏集团的待客之道?” 夏凝音此刻的眼神清明奔放,大胆而张狂,跳跃满了不悦的火花,耀眼夺目的目光直勾勾的挑向司嵌寒,话语很有指责的意味。 夏凝音的话完全没有因司氏集团的总裁的存在而有所顾忌,说得不急不慢,但字里行间充满了讽刺,不悦之色溢于言辞之间。 第四十九章 你想干嘛 司嵌寒瞳孔收紧,几乎有点着迷的看着夏凝音,欣赏着她此刻的夺人眼球的眼神,他不是没见过她这种眼神,但是没有这次令他着迷,她的眼神奔腾着对他的挑衅的怒火,对秘书的不满指责、更有司嵌寒没见过的狡黠灵动,而最后一项最为生动,仿佛告诉他,此刻,才是真正的夏凝音。 她好大的胆子,竟然将这么美妙动人的一面藏着,幸好今天他来得及时,否则他就看不了也给别人看去了,这么动人的表情应该是属于他的,怎么能让其他人看到呢。 司嵌寒胸口充斥着莫名的胀痛,目光幽深的追随着夏凝音,虽然如此想法,但是还是面无表情,顿了顿,犀利的目光挑向秘书,然后冷着声音问:“哦?!” 秘书一惊,眼眶微红的转头看着司嵌寒,“司总!那是因为…….”她还没说完就被司嵌寒一个手势阻止了。 司嵌寒一脸了然,锐眸侧视着美女秘书,冷着声音下命令:“带客人回去侯客室,立刻叫王经理来给客人赔礼道歉!还有……,你被解雇了!” 夏凝音闻言笑意收敛,直直的看着司嵌寒,他做的还真绝,一次机会都不给人家,本来是想灭了秘书的气焰而已,想不到却让人丢了饭碗。 哎,谁叫她好人呢,看不得别人丢了饭碗,夏凝音张嘴刚想开口替秘书求情就被司嵌寒一记刀光打住,无辜的耸耸肩,强硬的把话吞回去。 司嵌寒逐渐逼近夏凝音,在另外两人看不到的地方,肆意的邪笑,阴森森的白牙靠近夏凝音的脖颈,扯住步步后退的夏凝音,热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同样的情况,如果这里的老板不是我,而是别的你不认识而又不能得罪的人,你还会这么嚣张跋扈吗?” 夏凝音别过脸,双额绯红,手腕被他抓的生痛,看到秘书跟刘经理错愕的盯着他们,夏凝音瞪了他一眼,低声呵斥:“你,司嵌寒放开我!你想干嘛?有人在看!” 司嵌寒对上她炽热清明的大眼,对她的话充耳不闻,高大的身躯整个压在她身上,夏凝音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差点跌倒在地,司嵌寒还是那副笑容,用令人沉醉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嗯?你还没回答呢。” 夏凝音真想翻白眼,这有什么好执着的,迫于无奈只能回答,“会,我会。” “呵呵。”司嵌寒毫无感情的笑了下,他不喜欢这个答案!如果她敢用这样的目光看另一个人,如果她敢将这一面表露在别人面前,她死定了! 司嵌寒精明的目光划过狠辣,在夏凝音猝不及防之下薄唇浮上她的,用力的咬着,没有一丝怜惜之心,夏凝音痛得闷哼一声,司嵌寒面无表情的允吸着她的嫩唇,大掌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摸索着。 蓝巍刚下来就看到这两人公然的亲热,差点笑出声来,他走到呆住的秘书跟刘经理身旁,和他们一样大胆的看着两人卿卿我我。 第五十章 出去鬼混 司嵌寒眼神转暗,下身胀痛得难受,放开她,如果不是时间不对真想狠狠地要她一回。 夏凝音狠狠地擦着嘴唇,深吸一口气,怒瞪着司嵌寒,她受够了他三不五时的失常发疯,根本不分场合的老是在她猝不及防时偷袭她,尤其是刘经理还在,他会怎么想她,现在好了她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看着她红肿的唇瓣,司嵌寒眼神暗了下来,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今天晚上早点回来,别给我和别的男人出去鬼混!” 谁知道他又说什么鬼话!夏凝音懒得理他,径自的想走,越过他时脑袋瓜子一闪,夏凝音挑挑眼眉,眼中的火焰越发旺盛,双臂高傲的挽于胸前,红唇浮现起笑容,脚一抬重重一脚向司嵌寒的脚落下去。 司嵌寒勾起嘴角,平视着站在他侧边的惹火无惧的夏凝音,在她的脚落下之前迅速移开,身体却没动过半分,夏凝音穿着高跟鞋的脚没来得及收回,瞪在了地上脚后跟痛得发热。 夏凝音半蹲下身子毫无形象的脱下高跟鞋,看了眼自己的脚跟,不服的怒视着司嵌寒,“你是故意的!” 司嵌寒难得好心的抓着她的手臂,防止身体她失去平行摔在地上,笑而不答。 夏凝音偷鸡不成蚀把米,恼羞成怒的用力挣开司嵌寒的手,“你放开!不用你假好心!” 司嵌寒挑眉看着她,故作疑惑的说:“难道我应该牺牲自己让你踩?然后让你高兴潇洒的离去?”司嵌寒停顿一下,拍怕她气呼呼的小脸,无辜的说:“真抱歉,我没这么体贴。”哎,率性的孩子啊,原谅我吧,我也舍不得弄痛你,可是......我更舍不得自己痛,谁叫你对我这么狠心呢,竟然这么一脚就下来,啧。 夏凝音咬咬牙撇过脸,弯身把鞋子穿上。 司嵌寒双手插袋优雅的转身,微微倾斜着的俊脸往夏凝音方向望去,夏凝音站起来迎上了他的目光,突然司嵌寒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明媚而清晰,干净而年轻?夏凝音瞪大眼睛细细的望着司嵌寒,以为自己看错了。 司嵌寒是商场的霸主,在商场上打滚几年了,怎么说也差不多三十左右了吧,哪里年轻了?他的阴冷幽深的眼神她见过不少,他的笑容干净?简直天荒夜谈!夏凝音拍拍额头,坚信自己是眼花看错了。 然而他转过身步伐优雅沉稳,伟岸的背影,夏凝音看在眼里竟然觉得是一处醉人的风景,好看得让她心底一阵狂,这男人能不能不要连背影也这么好看行不行,太好看会招人眼红的。 蓝巍跟着司嵌寒走了,他们一离开,秘书潮湿的双目回头狠狠地瞪了夏凝音一眼,恶狠狠的说:“看你能得意多久!别以为司总会对你这样的丑女人感兴趣,别做梦了。” 夏凝音无辜的扁扁嘴,也没反驳,她没井下石的习惯,只是笑笑,提醒的道:“小姐,请带路。” “哼!”秘书冷哼一声。 “那个,你跟司总裁认识?”刘经理问。 “他是什么身份?他怎么可能认识我。”夏凝音无辜的说。 刘经理脑里还是很狐疑,见她不想多说的往前走,就不再追问了。 第五十一章 他会心痛 会议结束后,司嵌寒回到专属办公室,背脊靠在椅背上,接过蓝巍手中的文件,端起刚刚煮好的咖啡一口一口的喝着。 脑海里浮现出夏凝音臭臭的脸,因怒火而变得热烈得发狂的眼神,司嵌寒差点笑了出来,经过昨晚,他必须承认他迷上了夏凝音的味道,她的滋味在第一次时已经深入他骨髓,令他失控。 昨夜几小时的宣泄,丰含念根本压不下他胀痛的难受的欲望,他的身体像是被夏凝音下了蛊似的,叫嚣着夏凝音的身躯。 嗯,他好像挺迷她的,他都有点舍不得让她做他的戏的主角了,到时候不小心没命了,他怕他会心痛啊,唔,死了就算了,大不了到时再找一个呗。 意识到心思再次被夏凝音占据,司嵌寒端着杯子的手明显一顿,放下喝了不到几口的咖啡,紧皱的眉睫煽动了一下,抬头问蓝巍:“夏凝音来这谈什么生意?” 听他提起夏凝音,蓝巍挑眉,微微一笑,“电器生意,你之前不是批了有关添置电器的文件吗?应该就是这单生意了。” 司嵌寒点头,话锋一转,“你给个电话熏,叫他尽快把夏凝音的调查报告给我。” “好,没什么事我先出去工作了。” “等等!”司嵌寒叫住正要转身离开的蓝巍,“把那关于电器的文件拿给我。” “好。” 司嵌寒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擦着他刚毅的下巴,另一手翻阅着手中的文件,嘴角泛起意味不明的笑,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 夏凝音收拾好桌面的东西,拍拍屁股等下班。 兰可不客气的一掌拍在夏凝音的办公桌面上,“喂,今晚去我家吃饭怎么样?” 夏凝音眨眨眼,她知道兰可话是叫她去吃饭,不过不是免费的晚餐,要牺牲她的劳动力的,兰可家开了一家餐馆,地方不大,只请了两个工人,其余的就是兰可的老爸老妈了。 晚上人多,她以前上学时就经常去客串客串帮忙招呼招呼客人,顺便骗吃骗喝,其实她倒是挺想去的,尤其是她家的辣香鱼,鱼肉又香又嫩,小时候她爸经常带她去馆子时,就是去兰可家的必点之菜。 那里有许多温馨的回忆,想起夏父,夏凝音低下头苦涩的笑笑,执起桌面上的手机,想拨个电话给夏父,看到兰可的目光又放了下来。 想起今天司嵌寒在她耳边的低语,低低的叹了口气,她不能得寸进尺,金主的话还是要听的,相对于一位金主而然,迄今为止司嵌寒还是不错的,不过以后就难说了,因为司嵌寒的心情就像夏天的天空阴沉不定。 兰可一屁股坐在夏凝音的办公桌桌面,开出诱饵:“香辣鱼,紫菜卷怎么样?” 夏凝音抬头凝视着她,没好气的回答,“我还有事啦,迟些天吧,记得给我留着点。” “又有事?变大人物了?咋这么忙?”兰可讽刺道,她都已经几天约不到夏凝音了,是以前从没有的情况,换做以前夏凝音去她家时跑得比她还勤快。 “我是不是大人物你还不清楚?”夏凝音反问,“先走了。” 第五十二章 对他胃口 挥别了兰可,夏凝音先去了超市买些现成不难煮的食物,然后走进市场买了些蔬菜肉类回去,经过今天早上的教训,她得自己准备些吃的,要不早餐有得麻烦了。 夏凝音提着两大抽东西回来,回来时灯已经亮了,看来司嵌寒已经回来了,夏凝音懒得想,打开门直接走进厨房放好东西,一下子带这么多东西,累死她了。 司嵌寒从书房里出来,手中端了个空杯子,疑惑的看着一片光亮的厨房,仔细一听,厨房里传来细碎的声音,。 司嵌寒慵懒的跟上去,背脊倚在门框处,双臂玩在胸前,厨房白炽灯的光线很亮,夏凝音嘴角含着丝丝浅笑,红润的唇瓣在白净的灯光中显得润亮,纤细的脖子修长白嫩,司嵌寒双眸骤然收紧,眯起的目光闪现着情欲色彩,他家的小女人真的很对他胃口呢,随随便便都能勾起他的欲望,唔,就今晚了,呵呵。 蓦然,像想到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司嵌寒大步走向夏凝音,步伐虽大,他穿着居家棉鞋,所以没发出什么声音。 夏凝音将几个塑料袋中的东西拿出来整理好,拿出保鲜袋将肉类包好。 拉开冰箱门,动作蓦地一顿,眼神疑惑的看着这冰箱。 不是说这冰箱好奇怪,其实也是有点奇怪,厨房里的东西都是崭新的,风格很搭调,然而只有这冰箱,虽是牌子东西,但感觉已经用了很久,少说也有十来年了,颜色也很突兀,摆在这只会煞风景。 虽然还能用,可司嵌寒又不是没有钱,干嘛不换一台新的?她才不相信司嵌寒不想浪费钱的这个说法呢,耸耸肩,不想了,转身将所有食物井井有条的放进冰箱里。 “啊!“夏凝音转身时撞到无声走到她身后的司嵌寒,大叫出声。 夏凝音看到是他才松了口气,一手倚在橱柜上,一手拍拍胸口,真的差点给他吓死,夏凝音抬头瞪他,“你干嘛不出声啊?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司嵌寒面无表情,越过她,拉开冰箱的门,里面已经被食物塞得满满的,司嵌寒脸突然一沉,把夏凝音整理好的食物当垃圾一样随意丢在地上。 一时间几个鸡蛋被硬生生的摔个开花,华丽丽的溅了满地金黄,不过还好一箱的牛奶表面上看起来问题不大。 夏凝音压下余惊,错愕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一个瞬步,夏凝音飞身上前接住即将掉在地上装着肉的盆子,将它放好,又马力全开的冲上去,一使劲将司嵌寒拉开,司嵌寒猝不及防,被她拽开,高大的身躯节节后退。 夏凝音将他拉开后,马上合上冰箱的门,背部靠在冰箱门前,防止司嵌寒再次来袭。 夏凝音瞪着他,心痛看了眼地上的牛奶,还有几个已经开了花的鸡蛋,快被他气疯了,他到底想干嘛?白白的给她糟蹋食物。 司嵌寒被她拽开后,面色阴寒的看着像母鸡保护小鸡一样的护住冰箱的夏凝音,尖厉的目光射向夏凝音,冷声说:“滚开!” 第五十三章 你找东西 夏凝音傲慢的昂高头,细白的食指指着地上的东西,大声的说:“我不要!你又在发什么疯?这些东西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司嵌寒还是冷着脸,没有回答,“滚开!” “不要!”夏凝音直直的盯着他,并不打算让开。 司嵌寒看了夏凝音一看,似乎在思量些什么,突然大步的向前,想用蛮力将夏凝音拉开,在他抓住夏凝音的手时,夏凝音脑海滑过一丝东西,“等等!” 司嵌寒沉着脸,没有说话,却没动粗把她拉开,等着她的下文。 夏凝音狐疑的看着他,迟疑的问:“你找东西?” 他不情愿的转过头,正好对上她的视线,从第一次见到她就晓得她拥有一双可以和黑宝石媲美瞳眸,干净到纯粹的色彩对上去很舒服,那时看到它就想有摧毁的冲动。 司嵌寒的怔怔的看着她的纯净清澈的眼睛,迷失在其中,轻轻地应了声,“嗯。” 夏凝音翻翻白眼,白了司嵌寒一眼,害她还以为他想干嘛呢?“找东西就找东西呗,那你为什么把我的东西向垃圾一样丢掉?” 司嵌寒撇过脸皱眉,不赞同她的说法,沉声不悦的道:“我没有!” “那地上的是什么?”夏凝音直接指出他的“恶行”,有点咬牙切齿了,顿时觉得对他很无语。 司嵌寒顺着她的手,看着地上的“尸体”,皱着眉,看到鸡蛋壳,俊俏的脸浮现出恶心的表情,好半天才回答:“这就是鸡蛋?好恶心!” “你少给我装蒜!”夏凝音火大的大声道。 司嵌寒不理她,好看的手掌捂住嘴巴,质问夏凝音道:“你买的是过期的吧?鸡蛋不是固体状的吗?” “你!”夏凝音难以置信的瞪着他,看他一脸认真的表情不像是在说笑,“扑哧”一声,夏凝音夸张的笑了出来,接着捧腹哈哈大笑,“哈哈哈——,太好笑了,长这么大了,第一次见到有人连鸡蛋没煮前是什么样子的都不知道,太好玩了!” “你笑屁啊!”该死的,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敢在他面前取笑他,司嵌寒黑了脸,更是恼羞成怒的把她拉开,将冰箱里的食物都翻出来,继续他清理“垃圾”的工作。 夏凝音笑得肚子痛,轻易的被司嵌寒拉开,来不及阻止,所有东西都被司嵌寒扔在地上,装有肉的盆子被丢在地上,盆子“砰”一声四分五裂,被保鲜纸包裹着的肉也点了出来,发出淡淡的血腥味。 司嵌寒把东西清理完后,蹲下身,大手在冰箱里摸索着,手一顿,心脏收紧,把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左看右看,看着手中完整无缺的东西,司嵌寒窜起的心才慢慢的放下来, 夏凝音回神,怒气冲冲的把他的身体扳过来,刚想开口骂他,低头见到看着他手中的东西时彻底愣住了。 司嵌寒手中抓着的竟然是一把钥匙! 夏凝音彻底傻眼了,“你竟然把钥匙放在冰箱里?那平时把食物放哪?” 第五十四章 丢你出去 司嵌寒全副身心落在钥匙上,蹙额,看着这钥匙就感觉有异味,他不理夏凝音径自走到近在咫尺的洗碗槽,将钥匙放进去,将水龙头全开,边洗干净手边冲洗着钥匙。 须臾,司嵌寒仍然不理她,拿着钥匙走回他的房间,夏凝音看着他耸耸肩,也不跟他计较了,动手收拾好现场。 一会后司嵌寒又折回来,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夏凝音看了眼他水滴未干的手,恍然大悟的眨眨眼。 司嵌寒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警告的说:“别把这么恶心的东西放我冰箱里。” 夏凝音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司嵌寒,好笑的讽刺道:“那放什么才适合?钥匙吗?” 夏凝音见他不说话就等于默认了,她真的想知道司嵌寒的脑袋在想些神马东西,如果不是知道他将世界闻名的“司氏集团”打理的井井有条,人称他是商场上的霸主,她也知道他智商好得很,至少比普通人好上很多,否则依他现在的所作所为,说他是弱智也不为过! 为什么在外人看起来如此优秀的他,为什么偏偏做出一些正常人干不出来的事来? 她已经无法跟他沟通了,她气恼的怒吼道:“那我的东西放哪?现在天气肉不用冰箱放好,很容易发臭的。” 司嵌寒冷眼睨视着她,厉声警告:“那是你的事!总之我的家里的冰箱不许放这些东西!还有,我的冰箱你不准碰,如果你敢把东西放进我的冰箱里,我就把你丢出去!” 这死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的极限,看到时候,利用价值一过,我不弄死你! “你简直不可理喻!”夏凝音充耳不闻,懒得跟他吵,转身将东西重新放进冰箱里。 她的举动终于触怒了司嵌寒,司嵌寒眼底闪过阴狠的暗流,拉过她将她用力推开,夏凝音来不及反应的向后退,整个人跌睡在刚才打扫时,来不及清理走的玻璃片上!几根尖锐的玻璃深深的陷入夏凝音的背部。 “啊——”夏凝音被撕裂般的绞痛牵动身上的神经,她痛苦的大叫一声,眼泪差点了出来,背部慢慢渗出大量的血液,侧身双手抵在地上想挣扎翻身爬起来,然而背部一动,玻璃片往肉里钻得越深,剧痛紧揪着她,痛得差点晕过去。 司嵌寒听到他的尖叫皱了下眉头,不为所动,没看夏凝音一眼,以为夏凝音装蒜做戏,只认为跌倒而已根本没什么大碍。 背部被大量玻璃扎着,夏凝音痛得冷汗直冒,大量的冷汗自冒出流落在伤口上,更是雪上加霜,伤口中撒盐的此刻在她的脑海中呈现。 夏凝音咬紧牙关,才过了几秒,她根本没有力气动了,小嘴微张,发出断断续续声音,伴着痛苦的呻吟声,吃力地叫唤着司嵌寒:“司,司,司嵌寒……” 司嵌寒闻到空气中弥漫着越来越浓郁的血腥味,闻言停止了手边的动作,快速的转过头,夏凝音衣服的背部已经被血液湿透向有部分已经扩撒道前面,心一惊,他战步冲上前,避开伤口抱起夏凝音,往大门口走。 第五十五章 我等着你 怀里毫无血色的女人,她眼睛微张,目光黯淡,像没有焦距般注视着司嵌寒的胸前。 背部的麻痛痛得没有感觉了,意识越来越模糊,抓住司嵌寒衣服的双手几乎使不出一丁点力气 司嵌寒瞅着夏凝音失去彩色的眼眸渐渐合上,呼吸急促了些,神色凝重,眼底的精明计算全部退了下来,为她溢上了真正的担心,心口莫名地胀痛着,边走边低头对她说:“喂,夏凝音,你,你没事吧?” 夏凝音稍稍回了会儿神,小巧的眉锋拧成八字状,泛白的小手抓住他的衣角,呼吸带动着背部肌肉的伸展,她不敢大口呼吸,动动嘴角说不出话来。 司嵌寒见状,抱住夏凝音的手紧了紧,好看的喉结不规则的动了动,脚步加快的往停车场走去,当他将夏凝音放好时,夏凝音已经晕了过去。 司嵌寒怔住,轻轻地拍拍她死寂的俏脸,结实的手臂竟然有些颤抖,女人,你可别有事,若你有什么事,我这几天的努力就全白费了,我还等着你演我刚写好的剧本呢。 看了眼神色苍白的她,司嵌寒连自己都没有意识紧般张的的吞了口口水,快步上车,踩紧油门,霎时,车子像发疯似的狂奔出去。 到达医院,将夏凝音送进手术室,不久拍一声关上手术室的门,亮起了手术中的指示牌,把司嵌寒隔在门外。 凌宣辞接到通知,走到手术室,在门口看到面无表情安静地靠在墙上的司嵌寒一怔,脚步停了下来,司嵌寒看着来人,眼睛也不眨一下,也没吱声,凌宣辞也没说什么就进去了。 进入手术室,见到竟然是夏凝音,凌宣辞还是愣了下,刚才在门口见到司嵌寒已经有了这个猜测,想不到竟然猜对了! 背部扎了七八处,伤口深浅大小不一,可能是因为受伤时动作过于激烈,大块的玻璃直接扎到骨头,背部血肉模糊一片,凌宣辞眼眶发红,心痛的看着伤痕累累的夏凝音,加快了手边的动作。 司嵌寒还是维持原来的动作,薄唇紧抿,面无表情,手术室的指示灯灭了,看到凌宣辞从手术室出来,司嵌寒才抬了下眼皮。 凌宣辞看着夏凝音柔情的不再,眼神泛起冷意的看着司嵌寒,却没有多问什么,因为他清楚,他在司嵌寒嘴里要不到任何他想要的回答,他冷漠的笑了笑,继而职业化的对司嵌寒说:“病人并无大碍,只是伤口过深,需要留院治疗,手术用了麻醉,病人大概明天才会醒,你过来办一下住院手续吧。” 司嵌寒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身体动了动,到柜台办了住院手续,要了间最好的房间给夏凝音,同时也给她找了个24小时看护,不过看护紧缺,要迟一些日子才能到。 司嵌寒走进病房,夏凝音侧着脸面对他,趴睡在雪白的病床上,显得她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在睡梦中眉宇依旧纠结在一块,睡得并不安稳,身子无意识的微微挪动,小嘴发出模糊的呻吟声。 第五十六章 没有资格 司嵌寒搬了张椅子坐在病床的侧边,歪着头看着她,动作生硬的将柔软的棉被轻轻的拉高至夏凝音的锁骨处。 他也是人,伤了她,说心里没有一点内疚的成分,那是假的,虽然这次真的并不是他本意,他当时也没想这么多。 谁叫她把那垃圾放他冰箱呢,所以这次怪不了他。 而且但夏凝音本来就有错,她千不该万不该动了他的冰箱!世界上没有几个人够资格动他的冰箱,除了雅思跟自己的家人,谁也没有资格! 况且她夏凝音是什么东西,就一个他买来的女人而已,虽然他相对来说对她纵容了点,让她跟他的其他情人相比特殊了点,除了书房跟冰箱,其他的她爱怎么着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冰箱里有他……不可磨灭的回忆。 司嵌寒无动于衷的看着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现在却不想离开这里,就这样,他静静的守着床上的夏凝音,不知不觉的趴在夏凝音床边睡着了。 早上,天气明媚,一叶细碎的光斑从窗帘的隔缝中钻了进来,落在病房里,落在司嵌寒柔软的发梢上,衣服上,好看的脸上,夏凝音白皙的脸上。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室内的两人睡得香甜,早上的阳光并不毒辣,在开着空调的房间显得暖暖融融的,值班的护士轻轻的推门进来就看到这幅和谐唯美的画面。 护士轻手轻脚的进来,看到司嵌寒时定住了十多秒,然后抿唇无声的笑笑,司嵌寒泛着完美弧度的喉结动了动,眉头清皱,醒了。 司嵌寒自椅子站起来,俊美的脸丝毫没有刚起床的慵懒,锐利的眸子视线落在夏凝音身上,可能是痛楚减轻的原因,夏凝音蹙起来的眉头已经松开,睡得很沉,看了眼旁边做清洁工作的护士,司嵌寒走到她旁边,食指指着门口,无声的指示着。 护士见他靠近他,傻傻的看着眼前俊美如斯的脸,一时不明所以,愣在原地。 “你出去!”司嵌寒压低声音,声音低沉的说。 司嵌寒昨天晚上趴着睡不好,脖子酸痛,头脑胀痛,看着护士的眼神很不悦,俊美的脸显得更加阴沉。 “呃!”护士被他吓了一跳,惊恐地看着神色阴寒的司嵌寒,放柔声音说:“先生,是我的工作,放心,我不会打扰到你女朋友的。” “不需要,你已经打扰到我了,你出去。”司嵌寒听到“女朋友”时眉头皱了下,随即想到了钱雅思,却没有开口跟护士澄清,对于一些毫不相关的人,司嵌寒一向懒得多费口舌,因为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是!”护士害怕的吞吞口水,看了他一眼,出去了。 司嵌寒抬手看了眼手表,已经差不多早上8点了,瞥了眼夏凝音,走出了病房。 在医院走廊,司嵌寒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下命令:“蓝巍,买份早餐到b市中心医院502病房。” 蓝巍一怔,急慌的问:“司总,你怎么了?” 司嵌寒闻而不答,继续说:“早餐要适合出血过多的伤员。” 他要让她快点好起来,不然这次的意外就赶不上他的计划了。 蓝巍晓得住院的人不是司嵌寒,瞬间松了口气,“是,司总。” 司嵌寒回去公寓沐浴梳洗一番,赤裸着身子打开衣柜,随便取了套衣服穿上,套上领带,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 走到隔壁暂时属于夏凝音的房间,找了个袋子,打开衣柜,看了眼空无一物的衣柜,视线环绕房间一周,视线落在床边的行李箱上。 司嵌寒打开行李箱,平常面无表情的俊脸有点尴尬的看着行李箱里的东西,瓶瓶罐罐的化妆品、镜子、还有一包已经开封了的卫生巾、衣服、内衣裤等琳琅满目冲斥着司嵌寒的视线。 司嵌寒不自然的拿了两套内衣裤装进袋子里,匆匆的拉上拉链,开车去医院看夏凝音,到医院下车时刚好碰到带着食物的蓝巍。 “司总,你要的早餐,要我送上去吗?” “不用了,你先回公司吧,会议推迟,我迟些会到。”司嵌寒说罢,走向医院大楼。 第五十七章 说来话长 司嵌寒走了不久,凌宣辞就提着两袋子东西进去夏凝音的病房。 凌宣辞洗了几个花篮里的水果,坐在床沿看着夏凝音,温柔的将她放在被子外的手放进被子里,就在被子里握着她的手舍不得放开,另一手放在她的脸上,好看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夏凝音柔嫩苍白的脸蛋,俊脸上露出丝丝浓郁的眷恋和心痛。 凌宣辞痴痴的看着夏凝音,许久,夏凝音忽然轻哼了声,凌宣辞忽地收回手,脸色有点尴尬的低着头,不敢直视她。 夏凝音悠然转醒,刚张开迷惘的清澈大眼就看到凌宣辞,动了动嘴角,勉为其难的笑了笑,“宣辞?你怎么在这?” “别动!”凌宣辞柔声喝住正想翻身的夏凝音,柔声的说:“你伤得很严重,你背上的伤还没愈合,乖乖的给我躺着。” 夏凝音轻轻皱眉,痛呼了声,背部的肌肉被扯动,立刻定住,听话的没有动,看了眼四周,知道这里是医院,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宣辞,是你帮我做的手术?” “嗯。”凌宣辞点头,“小音,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伤得这么重?跟司嵌寒有关吗?” 夏凝音看他一脸担心的样子,安慰的对凌宣辞笑笑,“说来话长,你就别担心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说完本想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手刚动扯动了伤口,夏凝音闷哼一声,接着掩饰一笑,收回手。 凌宣辞定定地看着夏凝音,将她的闪躲看在眼里,这是第二次了,自从他回来见到她后,就觉得夏凝音变了,变得心事重重,不会像以前那样毫无保留的在他面前袒露心事。 她一直以来都是直性子的人,如不是有原因,她不会像现在左言右顾的闪躲他,她跟司嵌寒的生活圈完全没有任何交集,他敢跟定她的转变跟司嵌寒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无奈的叹了口气,知道她不想多说,他也就不追问了,他相信她迟早会跟他说的,好看的薄唇泛起美好的弧度,伸手摸摸夏凝音的头,宠溺的说:“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嗯。”夏凝音回过神来,眯着眼睛开心笑开来,轻轻的点点头。 凌宣辞把她扶坐,又起来倒了一碗粥,“来,我喂你。” 夏凝音微微一笑,不客气的张口就吃起来,边吃边赞叹道:“这个好吃,哪买的?” 凌宣辞见到她爽朗自然的笑容,觉得她还是以前他认识的那个夏凝音,放下心中的不安,“我叫我妈煮的,喜欢就多吃点。” “哇,你真幸福,看来你肯定泡着美食长大的!不像我爸,煮的菜勉强能入口!”夏凝音说着说着不愤的嘟起了小嘴。 “哈哈。”凌宣辞被她的娇俏摸样给逗笑了,纵容的说:“你想吃时来我家吧,我叫我妈给你做。” 怕他反悔似的,夏凝音故作严肃道:“你说的,我记住了!” “好。”凌宣辞扬起和熙文雅的笑容,突然正式道:“小音,你怎么跟你爸爸解释你进医院的事?” 凌宣辞知道昨天送夏凝音来医院的是司嵌寒,而夏父未曾露面,想必此事夏父并不知情。 夏凝音刚溢出的笑意瞬间僵在嘴角,对于被司嵌寒包养的事她已经跟夏父说了,从家里搬出来也只是留了纸条给夏父,现在才惊觉她已经有几天没联系夏父了。 夏凝音低下头,沉默不语。 第五十八章 别当面说 凌宣辞见她眼中的浮光暗下来,小脸也失去了光彩,整个人沉闷一片,这样的她他几乎从未见过,他认识的夏凝音有什么事都能笑而淡之,就算遇到了什么揪心的事,她情绪会低落一会儿,但是她很容易从中走出来的,而现在他看到她眼中的沉重,这么说,事情肯定不止不知道怎么跟夏父说这件事简单了。 她不想说他就不勉强她,他相信她会跟他说清楚的,现在可能不是时候吧,凌宣辞顺着现状帮她圆谎,开导的说:“没事啦,等一下,打个电话回家,就说你去外地出差了,先瞒着吧。” 夏凝音勉强的点头,慢慢吃着他送在嘴边的食物,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她爸爸,为了爸爸她这么做从来都不后悔,只是心里有些疙瘩,她知道爸爸不好受,现在他肯定还在自责中,而她却......,她想也许她保持沉默或许对他们父女都好吧。 不经意间看到桌面上的手机,想了想,夏凝音说:“宣辞,帮我拿我的手机过来吧,我想发个信心给我爸。” “嗯。”凌宣辞摸摸她的头,把手机递给她,笑容沐浴春风,温柔的说:“你现在不方便动,要不要我帮你打字。” “才不要,我们父女说悄悄话哪能让你这个大男人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你在这,我还想打电话给我老爸呢。”夏凝音忽地像防他偷看般将手机远离他,一副很拽的样子,说的话跟动作配合的很好,让凌宣辞以为她只是逗他玩的,其实,夏凝音是故意的,她说的后半截也是真心话,因为说话的内容不方便他听到。 “好好,我不阻碍你们父女联络感情。”凌宣辞摇摇头,很无奈的样子,只是眼神闪过一丝不属于他温文外表的犀利。 “那还差不多。”说完,夏凝音就开始编写信息。 “爸,不用担心我,我很好,那个男人也对我很好,但是我在这一年里不方便回去看你了,你自己要注意身体啊,知道吗?”夏凝音写着鼻头有了酸意,写不下去了,匆匆的按下发送键,连忙低下头不让凌宣辞看见她眼中的泪意。 “写好了?”凌宣辞问,看到她身上穿的病人服装,想到她没有贴身的衣服换洗,有些犹豫的说:“小音,那个......” 凌宣辞忽然没了声音,夏凝音疑惑的回头,看到他俊俏的脸爆红一片,成功地逗笑了她,夏凝音开心的笑了出来,好笑的倜傥他:‘宣辞,你怎么了?脸这么红,吃催情药了?” 凌宣辞没好气的白她一眼,搔搔头,有点不好意思,话更是说得断续断续:“我,那个,你不是没带贴身的衣服吗?我说,你写下尺码,我去买几套回来给你吧。” “扑哧!”夏凝音忍俊不禁,忽然调戏般的摸上凌宣辞的俊脸,“我说,宣辞,你也太纯情了吧,这个直接说出来就好了嘛,我们谁跟谁啊,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她的手摸上他的脸,凌宣辞身体立即僵硬了,呼吸都不稳定了,他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脸上肌肉的绷紧程度。 心不规则的狂跳,他的脸更红了,见她一副很好笑的摸样,有些恼羞成怒的说:“你说不说?不说拉倒,你以为我愿意啊。” 夏凝音低下头,小脸出现好看的红晕,两食指很扭捏的反复交缠嬉戏着,一副小女人的摸样,结巴结巴的说;“这个,这个嘛,你,你讨厌,你能不能别当面跟我说这个啊,你,你让人家多不好意思啊。” 第五十九章 我会害羞 “你,小音。”脸上失去她手心的温度,凌宣辞忽然有点失落,抬头见她一下子变成了这小女人的羞怯摸样,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夏凝音嘟嘟嘴,气恼的瞪他一眼,假装生气的说:“你,你还好意思说,问人家怎么私人的事,人家怎么好意思说嘛。” “呃......”凌宣辞傻眼了,他第一次发现夏凝音原来也有这么娇羞的一面啊,她一向大大咧咧的,她以为她还挺豪爽的呢。 看了眼还不敢抬头看他的夏凝音,凌宣辞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清哪里,瞄到她微微上翘的嘴角和含笑的眼角,他才反应过来,才知道他又被她耍了。 “小音!”凌宣辞有点气恼了,他是认真的,她还没良心的逗他玩,太过分了。 “哈哈......”夏凝音笑了出来,哎,憋得好辛苦啊,笑过以后还不忘再次开他玩笑,“宣辞,虽然你平时斯斯文文的,想不到你竟然这么纯情啊,说点贴身衣物而已就害羞成那样,好像新娘子出嫁啊。” “小音,我认真的,再笑我就生气了。” “哦,好啊,说真的,你脾气这么好,认识你怎么久,还没见过你生气的样子呢,挺想看看的。”夏凝音还真不懂得见好就收,还是不肯停下来,继续倜傥凌宣辞。 凌宣辞不理她,直接自椅子上站起来,沉着脸转身离开。 夏凝音一看,吐吐舌头,不会真的生气了吧,这才停下笑声,“啊”的痛呼一声,这声痛呼很成功的拉住了凌宣辞离去的脚步,无奈的叹口气,坐回椅子上,没好气的说:“还笑,这下子好了吧,痛死你活该。” “好好,我知错了行不,如果把你气走了,还有谁照顾我啊,呵呵。”夏凝音摸摸头,还是一副嬉皮笑脸。 凌宣辞冷哼一声,“你再敢取笑我,把我气跑了你就知错。” 夏凝音真想做个鬼脸的,但是双手拉伸幅度不能过大,只好打消这个念头,吐吐舌头,仿佛很有道理的说:“你以为只有你会害羞啊,这种事我也很害羞的好不好,好歹我也是个女人,说什么也得将你比下去,表现一下我作为中国传统女性该有的扭捏跟矜持,你说是不是?” “连装都装不像,你会扭捏跟害羞?天荒夜谈!”凌宣辞不客气的说。 “不跟你说了。”夏凝音撇撇嘴专吃粥,这时手机震动了下,是夏父的来信:小音,好好照顾自己,觉得委屈了,就回来吧,回来跟爸爸说说也好,还有,爸爸对不起你...... “怎么了?”见她怔住了,一下子又笑出来,凌宣辞奇怪的问。 夏凝音笑笑说:“我爸的来信。” 见到他的笑容,他也开心不少,催促的说:“别顾着开心了,快吃吧,粥都凉了。” “嗯。”夏凝音笑了,垂下的眼睫轻轻的煽动了下,吃完粥,凌宣辞抽了张纸巾细心的帮她搽干净嘴角的残液,凌宣辞看着她的嘴唇,不自然的扯开话题:“要吃水果吗?”朋友之间很少有男女之间如此有好的友情,但他们感情虽好,却从来未有过这样的亲密。 夏凝音倒是无所谓,扯开笑容,翘起嘴角说:“要!我要又大又红的那个!” 凌宣辞无奈的点头,照她的意愿去了皮,弄成细块喂她吃。 第六十章 喜欢的人 她心满意足的享受着凌宣辞的服务,偷瞄了眼身边嘴角含笑为她服务的棱角分明的男人。 说真的,作为男人,他真的是好得无可挑剔,有一个好的家世,稳定的事业,俊美的容貌,温文的性情,待人体贴入微,如果以后谁要是能做他的妻子,那肯定幸福无限。 不过,他们认识也有几年了,却没见过他交过一个女朋友,也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上心,好像整个人都奉献给医学,与医学为伴了。 以他的条件,送上门的名门淑女肯定不少,他又不是木头人,她就不信他没有心仪的女孩。 睨了眼凌宣辞,灵动的大眼狡黠的眯起来,翘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嘴巴无声吃吃的笑个不停,嘿嘿,某人的坏心肠又发作了,不过,小心引火上身哦。 温吞吞的接过凌宣辞手上的苹果快,她装模做样的低头思索着,凌宣辞见她一副食欲不振的样子,心头猛地一紧,柔声询问:“小音?吃够了?” 夏凝音摸摸头,疑惑的抬头,可能她不懂委婉两个字怎么写吧,很直接的问:“宣辞,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为什么都不见你交过女朋友啊?” 凌宣辞身体一震,心跳骤然加快,握着刀的手无意识的动着,差点就划到手了。 “宣辞,小心手!”夏凝音惊呼,见他反应过于猛烈,吓了一跳,同时也想是不是这个玩笑开的太过了,毕竟,每个人心底都有自己秘密。 “嗯?”凌宣辞停下手边的动作,抬起眼睑看着她,眼底情绪涌动,复杂而苦涩。 要他怎么跟她说?难道跟她说他喜欢的人是她,喜欢上她五年了? 不,不能,他不能,就是因为相处了怎么久,他都没在她直率的眼底寻找到属于他的位置,那份特殊的存在。 他曾无数次想跟她说出自己的心意,可是,他怕他得不到她的回应,不,应该说,他心里很清楚他肯定得不到她的回应,而且,过后他连站在她身边也许都倍觉尴尬,以后他们还是不是朋友都是一个问题了。 她是待他如知己,她对他有深厚的感情,但是不是他想要的。 三年前他努力了两年,都没办法让她喜欢上他,他狠下心出国留学——纵然以他的条件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他换了号码,跟她彻底断了联系,就是为了想忘记她。 可是经过三年的磕磕碰碰,他不得不承认她在他的心底无人可替代。 尽管在外国,他有更好的发展,为了她,他回来了,他想再做一次努力,纵然结果还是那回事,他会彻底的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宣辞......”见到他眼底的暗痛,夏凝音的贝齿咬住下唇,不忍心的看着他,她这次真的玩大了。 凌宣辞扑捉到她眼底对他的心痛,苦涩更深,假装随意的笑笑,甩甩头,歪着头,他歪着头,斯文的脸上露出不怎么搭调的坏笑,但眼神却出奇的认真,“有,有哦,我有喜欢的人呢,只不过,她......” “嗯?”夏凝音不知道自己心底到底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苦涩,为他眼底那抹痛心的苦涩而觉得心痛,是的,心痛,她最最要好的朋友哦,她的世界除了爸爸,就他跟兰可是她在这个世界最重要的人了。 第六十一章 看不出来 她想问“她”怎么了,却问不出口。 凌宣辞闷闷的苦笑一声,低下头,接着,又抬起头,“她却不喜欢我,我想,也许,我永远都等不到她喜欢我的那天吧。” “那,那你怎么办。”忍着痛背部的痛,心痛的摸上他失落的俊脸,夏凝音迟疑的问。 温暖的手心传来心跳的声音,凌宣辞笑了,他能感觉到她对他的在乎,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不是他要的那种在乎呢?他知道他在她心底的地位跟兰可是一样的,一样的很重要,在她的世界里排第二,跟亲人一样,是的,就是亲人。 “等,等到她有喜欢的人,等她告诉我,她有喜欢的人了,又或者,等她告诉我她喜欢上我了。” 从他的话语中,夏凝音听到了点眉目,他潜意识里已经排除了第二种可能性。 “你......”夏凝音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人的事,她从来都不擅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想问我为什么不告诉她我的心意?”凌宣辞怎么会不了解她,她的心思都不掩饰的写在脸上了。 “嗯。” “现在还不能说,等到那两种情况的一种出现时,我就会说了,因为,那时候也是我死心的时候了,到那时我会彻底的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夏凝音安静不了,很心急的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怒吼:“你不跟她表白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欢你?而且,就算她现在不喜欢你,你请她给你一个机会啊,说不定她慢慢的就喜欢上你啦,笨蛋!” “呵呵。”苦笑一声,看到她因手臂的活动而不舒服的脸,凌宣辞抓住她的手,放下,纵然他眷恋那种温度,那种属于她的温暖感觉。 凌宣辞撇开脸不看她,自顾自的说:“以她的性子,如果我说出来了,我知道她可能会跟我在一起的,因为她那内疚的心又或者她喜欢的人还没出现,但是绝对不是因为她对我有那种感觉,那样的话又有什么意义呢,只会显得我更可悲吧,到时候她喜欢的人出现了,我们然后又将怎样?” “你的意思是说,她不可能会喜欢你吗?”看到他眼角的绝望,夏凝音不可置信。 他依旧望向别处,淡淡的说:“很傻吧,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对我没这种感觉,可是,我还是不能自拔的陷进去。” “就没想过开始另一段感情?” 凌宣辞的脸色没变过,还是那淡淡的调:“不能,我试过了,我放不下心来,我这么做也只会浪费别的女孩子的青春而已,可能我是想找到一个彻底让自己死心的理由,才肯放手吧。” 从来不知道他的心里竟然有着这么一段心酸事,拍拍他的手,夏凝音冲着他的侧脸笑笑“:呐,说句矫情的话,我说,你长得这么人模人样的,怎么就这么没信心呢。” 凌宣辞转过脸来,淡笑,知道这就是她心中的安慰。 “你这话是矫情吗?分明就是做作嘛。” 夏凝音吐吐舌头,一副思索后得出结论的表情,“那我是不是该说些文艺性的话做作一下,安慰安慰你?” “你确定你会说安慰人的话而不是落井下石的讽刺?”有些话憋久了,说出来感觉没这么沉重了,况且,他也习惯了。 是啊,习惯了。 “啊,被你发现了。”夏凝音说得不咸不淡,眨眨眼,见他脸色好了不少,也放下心来。 “话就问完了,你是不是该吃完这玩意了?我拿着手都酸了。”凌宣辞扬眉,晃晃手中她吃了一半的苹果。 “我能说不吃吗?”夏凝音问得一脸认真。 “能!那我把它整个塞进你的嘴巴。”凌宣辞也回答得一脸认真。 “噢,我是病人。”夏凝音委屈的说。 “看不出来。” 他不会怪她不喜欢他,就算他现在就想狠狠地摇着她的肩膀问她为什么不喜欢他,说没有怨过她那就太矫情了,可是,那些怨啊,比不上对她的爱的万分之一,他又怎么舍得怨她了呢。 第六十二章 他生气了 司嵌寒提着一袋子为夏凝音准备的衣服,走到医院502门口,大手握住门把刚想推门进去,透过门上的玻璃层看着里面开怀大笑,乐也融融的夏凝音跟凌宣辞,霎时停止了手边的动作。 凌宣辞正慢慢的喂着夏凝音吃东西,而夏凝音则开怀的吃着,两人有默契的说说笑笑,好不愉快。 司嵌寒原本面无表情的脸拉了下来,棱角分明的脸上线条更加硬朗,眼神透着股冷漠,瞥了他们一眼,转身离开。 亏他还良心发现的替她准备吃的、穿的,看来她并不需要他偶尔的心血来潮嘛,就算他不在她也有人悉心的照顾,也许,他不在的话,她会过的更好吧。 不过呢,他有自认过他并不是什么好人哟,更不懂得体贴,她不是不喜欢看到他吗?那他是不会如她所愿的,谁叫她将对他的厌恶都写在脸上让他观赏呢,他啊,说真的,很不爽! 啧,他买来的女人给他脸色看?还真是率真纯洁呢,虽然他是喜欢她那透明的眼神啦,可是她偶尔也得换换嘛,比如看到他就两眼发光什么的,那个他肯定就会很喜欢了。 她就没看到他的脸色不好看吗?难道是他表现得不够明显吗?不过,他不喜欢把心思摆在脸上呢,这可就糟糕了,怎样才能让她知道他生气了呢。 他一向是个很随性子的人哦,他不爽的话,惹怒到他的人就要遭殃啰,唔,他承认他是唯我独尊了点,狂妄自大了点,可是,谁叫他是司嵌寒,那个在商业界那个坐在龙头位置的司嵌寒呢。 唔,忘了说了一点,他除了唯我独尊、狂妄自大还有任性妄为哦,虽然这一点没几个人见过啦。 你说凌宣辞是不是过的太好了,要不要给他弄点挫折什么的,比如:让他在医学界混不下去,还是直接摧毁他家庭的事业,还是让他下辈子在医院度过,唔,想起来都很不错呢,不过三样一起来应该会更好玩哦。 恩,就是这样了,这个应该足够让她看到他生气了吧。 不过,她有没有把她是他的女人这件事告诉凌宣辞呢? 应该没有吧,她好像很在乎他呢,唔,不行哟,他才是她的男人啊,她不是应该在乎他吗? 以她不愿意呆在他身边的来看,她好像觉得做他的女人好像很委屈的样子,为什么呢?他纳闷了,他以前的女人因能留在他身边就很愉快啊。 她不是不想让那男人知道她跟他的事吗?那他就任性点啰。 嘴角扬起一抹愉悦的微笑,让走在医院的护士丢了心失了魂,有个绝世帅哥走在前面已经让人受不了了,还露出那种摄人心魂的“甜笑”,想迷死人啊。 不过,如果她们知道他露出“甜笑”时,他的脑海同时闪现的是一些残忍的“蓝图”,会不会觉得毛骨悚然呢,还是觉得就算这样,还是自愿的沉醉在他的“美色”中不可自拔呢,毕竟他可是绝对有这个能力啊。 司嵌寒走在走廊里随便拉了个看着他正春心荡漾的护士,嘴角的笑意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将手里的东西塞给护士,毫不客气的直接命令:“把东西送去502病房。” 第六十三章 搞恶作剧 护士一怔,抬头看到司嵌寒的脸,倒吸了一口气,要说的话全都忘记了,跟所有人见到司嵌寒时的表情一样,傻傻的看着司嵌寒绝世的俊容,怎么会有长得如此恰到好处的人呢。 司嵌寒被她看得厌烦,一点都不像请人帮忙该有的脸色,冷睨了护士一眼,阴沉的一记刀眼射过去,低沉的声音冻人筋骨:“快去!” “是!”护士被他阴霾冰寒的眼神吓了一跳,腿都软了,吞吞口水,不知道是什么力量竟然还能站起来,来没站稳就跌跌撞撞的在医院的走廊上奔走,直逼502病房。 看到护士惊慌的神色,司嵌寒脸色更不好了,无趣的撇撇嘴角。 想到等一下502病房将会发生的事,顿时,他露出了一个笑容,说有多邪恶就有多邪恶,不过依旧让路过的众人频频驻足偷窥,露出欣赏的笑容,众人的理解是:多俊的一个男人啊,看来还挺小孩子心性的呢,这下子肯定又想搞什么恶作剧了。 是吗?是恶作剧吗?仅仅是恶作剧这么简单吗?但愿是吧,不过得司嵌寒良心发现了才行哦,不过他良心发现的机会真不多呢。 流动的人群被他的外表深深地吸引住了,以致看不到那名惊慌失措护士。 是的,美好的事物每个人都喜欢欣赏,所以啊,人啊,总是视觉性动物,第一时间看到的肯定是别人的外表,所以,不怪他拿他旁人无法媲美的容貌骗人,毕竟,长成这样并不是他的错,只能怪他妈妈太会生了。 那名护士的惊慌失措的奔走,直直接接的撞开了502的门。 房间里正上演的口舌之战就这样硬生生的被人打断了。 夏凝音跟凌宣辞顿住了,疑惑的看着眼前冒失的护士,这医院怎么这么奇怪,这护士也太失礼了吧,连门都不敲一下。 凌宣辞认识那护士,见她拿着两个袋子,挑挑眉,没有责怪的意思,温和的问:“有事?” “呃!”护士咬唇,注意到自己的失礼,抬头看到凌宣辞温和俊帅的脸,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指指手上的袋子,低声地说:“有位长得非常好看的先生叫我把这些东西送来502.。” 夏凝音和凌宣辞一听到“非常好看”四个字就已经猜到是谁了,对望一眼,夏凝音满脸疑惑,她还真想不出来司嵌寒带啥东西给她,凌宣辞则是耸耸肩,看着她,一副“你都不知道,你觉得我会知道吗”的脸。 但是,凌宣辞还是接过袋子,跟护士道了谢,把装着衣服的袋子递给夏凝音。 护士出去后,夏凝音狐疑的看着袋子,手又不方便,于是说:“宣辞,帮我打开来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里面的东西用黑色袋子包裹着,凌宣辞除去外层的袋子,将里面的黑色袋子拿出来,感觉很轻,手感很奇怪,狐疑的打开来,看着里面的东西,凌宣辞彻底的怔住了。 夏凝音看着他突然绯红,瞬间又转青的俊脸,奇怪的问:“怎么了?是什么东西?” 凌宣辞定定地看着她,不发一言的将袋子递给她,摊开袋子,放在她腹部让她看清楚里面的东西。 夏凝音一看,小脸爆红,窘迫的低下头,不敢看凌宣辞。 第六十四章 下场很惨 夏凝音一看,小脸爆红,窘迫的低下头,不敢看凌宣辞。 她该怎么说?不是什么天真烂漫的人都应该会往那个方面去想吧,况且凌宣辞对她跟司嵌寒的关系本来就有一定的猜测了,只是她不说,他也不勉强她而已,或者说他是等她告诉他。 要继续隐瞒下去还是坦白? 凌宣辞正色的望着低头不语的夏凝音,语气略显急速透露出他的紧张,“小音,你老实跟我说你跟司嵌寒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有你这么贴身的东西?看那衣服颜色还有凌乱程度,衣带的折痕,根本就是穿过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哇哇,你分析的太仔细了吧,你会不会看得太清楚了?”夏凝音听到他的话有点不正经的说,但随即眼底涌上苦涩,他将所有的情况分析的很清楚,让她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很绝。 也许,是时候坦白了,何必呢,谎言一旦说出口,就要用更多的谎言来掩饰,况且他们是如此要好的朋友,在一起接触的时间还很多,这样子苦苦的隐瞒下去,苦的更多的还是自己。 有些事说出来会更好吧,毕竟秘密太多的人很容易累,况且她也不是说谎的料子,虽然她有不说的权利。 “小音,别玩了,我是认真的。” 凌宣辞知道他不应该用逼问的语气跟她说话,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心,那种勉强支撑起来的执念,那种明知得不到却不甘心放弃的执念。 凌宣辞顿住了,苦笑一下,知道是自己太心急了,认识了她这么多年,她啊,跟人说话时喜欢看着对方的眼睛,眼里有着对对方的坦率爽朗,所以在她身边感觉很轻松,总会不自觉的流露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他不逼她了,现在她低着头给个脑袋他看,说明她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个坎,她也在挣扎着该不说,既然这样,那他为什么要逼她呢,为什么还要增加她的心里负担呢。 老半天后,夏凝音才抬起头,小手慢慢地划着身上的被单,谈谈的问了句:“呐,你说,如果我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将自己卖给别人一年,你说,我以后会怎样。” 她用简简单单的一行字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了凌宣辞,包括她内心的不安,同时也将他纳入了安全的范围之下。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他还是被她的话吓到了,他以为她跟司嵌寒的关系会单纯点的,比如是男女朋友。 但更多的是心痛,这些事对着自己的朋友更难说出口,因为她在乎自己,她要多大的勇气才能说出口呢,而且是以这么平淡的语气。 凌宣辞顿了顿,好半天才接着说:“下场会很惨,首先你得给自己保守秘密,深怕被人发现,整天都活得提心吊胆的;被人发现之后你会被周围不理解的人嫌弃,轻视,也可能会失去很多朋友,你也会被社会的人唾弃;一年后你会难以承受社会各方的压力,得不到别人的尊重跟理解,难以再持续下去你原来的生活。” 凌宣辞说得很惨,但也是事实,夏凝音一字不漏的听着,划被单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捏紧了被单。 第六十五章 帮你疗伤 夏凝音撇过头望着窗外,顷刻才淡淡的问:“呐,我说,为什么不问我原因又或者骂骂我?” 她的声音淡得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但是他却能听出其中的压抑和不安的慌乱。 凌宣辞起身,坐在床沿,伸手摸摸她的头顶,学着她的语气,同样淡淡的问:“呐,我说,为什么不告诉我原因又或者我为什么要骂骂你?” 他的语气虽淡,却很温柔,手上的动作很小心翼翼,仿佛怕碰坏了手中珍视的珍宝,又好像在安抚着一个受伤的小动物,眼神尽是对她的痛惜和纵容,信任和张开的保护色。 她的眼眶泛红,把她轻轻地抱在胸前,摸着她的头说:“傻瓜,你不告诉别人伤口在哪,别人又怎么帮你疗伤呢?还有啊,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误会一个人的人吗?别的不说,就是因为是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毫不犹豫地把旗帜往你这边倒,全力支持你。” 可能是因为凌宣辞的声音太过温柔,带着歉意与怜惜,也可能是心里的苦涩太过于沉重,夏凝音听在心里,顿时这几天压在心头的苦楚全部涌上心头,一声压抑了几天的心酸哽咽声,尖锐的从鼻孔中低声溢出,眼眶终于落下了泪水。 夏凝音大声地哭出来,眼泪一发不可收拾,泪珠像流水一样流个不停。 被司嵌寒夺去了第一次她强忍下委屈,她假装倔强没有哭;为了夏父,独自将责任揽上身,将自己卖给司嵌寒时只是红了眼眶;司嵌寒将她压在墙上,将一命呜呼时,她也没有哭;昨天她浑身伤,痛得晕过去,她也只是咬咬牙,将眼泪逼了回去,忍住了。 今天却因为凌宣辞的那带着怜惜的语气跟眼神,那种相信保护的目光,她再也压不住汹涌的苦涩和委屈,像在漂浮不定的大海找到了浮木,安心而肆意的真正的哭了出来。 夏凝音这一哭,吓坏了凌宣辞,凌宣辞手足无措的揉揉她柔软的头发,柔声哀求道:“小音,没事了,别哭,你不说我就不问了,不哭了,好不好。” 夏凝音却充耳不闻,哭得更凶了,扁着嘴唇,把呜咽变成了嚎啕大哭,“哇!唔呜——”,将头轻轻的靠在凌宣辞的肩膀上连续不断地哭着。 凌宣辞鼻头也开始泛酸了,他从来没见过她哭过,就算以前在学校时被同班的同学歧视是没有妈妈的孩子,说她是害死她妈妈的扫把星,她也就站在那淡淡的笑着,没有做任何的解释,可见最近她受的委屈有多大。 他静静的望着靠在自己肩膀的夏凝音,没有在说什么,抬手轻轻地揽住她起伏的肩膀。 哭声渐止,夏凝音哭累了,也哭够了,眼睛肿得像核桃,自凌宣辞肩上抬起头,衬衣湿了大半,黏黏腻的模糊一片,非常没心没肺的开怀大笑,“呃!”笑声突兀的止住,笑得太激动了,扯动了伤口,夏凝音低吸一口凉气。 凌宣辞没好气的笑了,也不客气的说:“。” 夏凝音闭嘴,看着凌宣辞皱巴巴的白色衬衫,嘴角抽搐,却不敢笑出来,只是她转动的大眼泄露了她的幸灾落祸,眨眨眼,嫌弃的看着他衣服上液渍。 凌宣辞顺着她的视线,没有错过她她眼里那抹嫌弃,瞪了她一眼,无奈的说:“也不看是谁害的。” “宣辞!”夏凝音正经的看着他,“对不起,骗了你,还有,谢谢。”说完俏皮的眨眨眼,哪有对不起的成分。 “傻瓜!”凌宣辞笑了,嘴角扬起一股完美的弧度,低声的骂道,知道夏凝音心情已经雨过天晴了。 沉默了老半天,凌宣辞静静地陪在她身边,直到看到她快合上的眼睛才慢慢的起身,“我先回去工作了,有空回来看你的,有什么事记得叫护士。 凌宣辞为她盖好被子就走了,走出房门,凌宣辞靠在门边,苦涩的眼睛合上又静静张开,最后一篇明净,透过门的玻璃窗处,看了眼夏凝音,叹口气,转身离开。 凌宣辞走后,夏凝音躺在床上不久就睡着了。 第六十六章 找她玩玩 夏凝音迷糊的醒来,房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张桌子,司嵌寒正背对着她坐着,依稀能听到敲键盘的声音,他逆着光线坐在窗前,腰杆笔直,大量的日光渗入他墨色光泽的发间,黑亮得眩人眼眸。 夏凝音睨视着司嵌寒,这个目中无人的死男人来这干嘛?还嫌伤她不够是吧?别以为是她的金主就可是不顾她的生死,随便的对她为所欲为,太过分了! 见到他,夏凝音的怒火瞬间升起,像火山爆发一样,全数涌出来,大眼更是闪烁着火焰,直想彻底的将司嵌寒烧毁尽贻。 眼睛像矛头一样直接刺向司嵌寒,冷声说:“你来这里干嘛?” 因为是趴在床上,夏凝音的声音高低不一,语气很弱,但依旧能听出话语中的不欢迎。 司嵌寒闻言挑了下眼睑,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说话,这么不欢迎他啊?不想看到他啊?可是他很想她呢。 她怎么这么笨啊,他来这肯定是看她啦,啧,这女人不是受伤了吗?这么激动干嘛?再这么下去,伤口可就裂开了,痛的可是她自己啊,虽然他是不怎么在意她疼痛与否,可是他在意她出院的时间啊,因为好戏就快要开演了。 “喂,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你给我出去!”夏凝音看到他就气,没有听到声音,有点气急败坏的怒吼。 还在跟他闹别扭啊?他是不会跟她道歉的,他有没有错,要错错的也是她,事情的起因也是她,谁叫她平白无故的就动他的冰箱,不过她的气势很好,他很喜欢,而且他可以想象到她疼得龇牙咧嘴还是全力喊的表情,那个他更喜欢,简直就是艺术品啊。 别怪他太坏心眼了,谁叫她背着他三番四次的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呢,他已经有言在先了,是她不肯听而已,他有什么办法是不是? 果然,他来这里的决定是对的,你看,被她这一逗,现在心情不是好多了吗?唔,以后心情不佳的时候多找她玩玩呗,因为他发现,她该死的适合当他的专属小丑呢。 电脑屏幕上显示一堆复杂的数据库,司嵌寒却嘴角翘了起来,脑袋里尽是那些捉弄人的思想。 最后一份内容,按了保存,才慵懒的站起来,一手插进库口袋,一手整理了下衣服,慢条斯理的走向她。 夏凝音小嘴紧抿,撇过脸不看他,该死的,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不好看的时候啊。 司嵌寒居高临下的睨视着她,看不出情绪,挑眉道:“挺生猛的,还有力气骂人,看来伤得不够重。” 夏凝音没被他的风凉话气到,将她伤成这样还一副理所当然的盛气凌人摸样,他到底还有没有良心?还是他的心是黑的? 她没心情理会像他这样没心没肺的人,大眼瞪着他,再一次说:“出去!” “你不饿?”司嵌寒当没听到她的话,一屁股坐在她床边的桌子前,装了碗鸡汤递给她。 夏凝音闻而不应,肚子已经闹空城计了,她宁愿饿肚子也不要看到他那张让人抓狂的脸,扭过头,背对司嵌寒,继续趴着睡觉,压根儿不想理他,跟他执拗下去,吃亏的只是处于弱势的自己而已,况且她不稀罕他的假仁假义。 赶他不走,她把他当空气总行了吧。 第六十七章 并不陌生 哎,真任性呢,竟然撇过脸不看他,她能不能不要做出这么直率的表现啊?她不知道她的直率对他有最大的诱惑力吗? 她不是不想看到他吗?他偏不如她所愿,不过他难得拉下脸伺候她,她却不赏个脸,他记得面对凌宣辞的时候她并不是被这副嘴脸,她笑得很开心呢。 想到这,司嵌寒冷笑一下,闻着香气四溢的粥,想必因为是他带来的她才不喜欢吧,如果是凌宣辞可又是另一番景象了,她可真会挑对象啊。 顿时,司嵌寒没了好心情,放下碗,冷着声音道:“我要做的都已经做了,接不接受是你家的事。” “我没有叫你做什么,既然你觉得不爽就不要来呗,我夏凝音不稀罕!只是碰了你的冰箱而已,用得着弄伤我吗?”夏凝音也来了气,说出的话一点都不委婉。 司嵌寒听到冰箱两字脸色立即冷了,开玩笑的心情完全消失了。 看在她伤的如此严重的情况下,他本想不跟她计较,现在她却漠视他的冰箱,他最重要的身外物,司嵌寒强行咽下肚子的气再次在喉咙翻滚,从鼻子喷出一口气,一点也不顾及夏凝音是伤员,冷声讽刺道:“你气什么?你有这下场是你咎由自取!我说了不许碰我的冰箱,是你自己硬不听。” 夏凝音真的搞不懂司嵌寒,只是一台普通的冰箱而已,小气吧啦的碰一下都不行,至于吗?既然这么宝贝干嘛摆在厨房里跟人看啊,买个保险柜,寄给保险公司不就好了吗? “又不是动了你的金卡,只是一台冰箱而已,用得着如此宝贝吗?大不了我陪你一台新的!” 司嵌寒眉眼里盛满不悦,浓密有致的眉头皱的越发紧,听到她如此贬低他的冰箱,怒火终于爆发出来,他看着夏凝音眼神毫无温度,“夏凝音,是你不知好歹,怨不了我,我再强调一次,无论如何,我的冰箱你绝对不能碰!听懂了没!” 夏凝音将他盛怒的话当耳边风,别以为凶巴巴的就能吓到她,她夏凝音不吃这一套,她慢慢地侧身,将脸转过另一边,压根儿不理想司嵌寒。 司嵌寒回想起来发觉他太纵容她了,从来没有女人能用这语气跟他说话还能好好地活着,除了钱雅思外。 司嵌寒精明的眼神阴寒的看着她的后脑,放下狠话:“这一次你不知情我可以忍让,我已经警告过你了,若有下次,我会直接要了你的命!” 夏凝音身体顿时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身体彻底僵住了,瞬间手心冰冷冒了薄薄的一层冷汗,湿了小手抓着的被角,不可置信的转过头。 阴寒彻骨的眼神冷酷的盯着她,手腕紧握,这一个表情她并不陌生,她见过一次,所以她能肯定,他说的是真的,并不是吓唬她这么简单。 转眼间司嵌寒脸色更加阴沉得可怕,仿佛在忍耐着什么东西一样,幽深的眸子透出凌厉的光芒,鹰隼般犀利的眼眸,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她,眼神太过恐怖,任何一个人看到都会不寒而栗,夏凝音无意识的缩缩身体,心里有些害怕。 第六十八章 捉摸不透 转眼间司嵌寒脸色更加阴沉得可怕,仿佛在忍耐着什么东西一样,幽深的眸子透出凌厉的光芒,鹰隼般犀利的眼眸,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她,眼神太过恐怖,任何一个人看到都会不寒而栗,夏凝音无意识的缩缩身体,心里有些害怕。 她怎么也忘不了他掐住她脖子时的那幕,那是司嵌寒的目光跟现在几乎一模一样,只是那是多了抹残狠,现在少了残狠,却多了抹令人打心底发寒的毛骨悚然的杀意。 夏凝音这一刻发现可能她错了,不,是错了,她当时无论如何就不应该答应跟她签合同,是她太自以为是了,她以为她多多少少有点了解司嵌寒的,他们可以坐在一起谈判、可以同一桌子吃饭、可以互相耍嘴皮子,说明司嵌寒还算是友善的,但那只是假象,真正的司嵌寒她根本琢磨不透! 他的心情就像夏日里的天空,变化无常,时雨时晴,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她根本不知道,又或许那些都不是真正的他。 正如之前会感觉他骄傲自大,却不觉得会蛮不讲理,现在的司嵌寒阴寒的令人觉得恐怖,像失去了平常的冷静,任何道理他根本不会听的进去。 她对他没有一点的了解,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她到自己说错了什么,竟然能让他的怒火瞬间飙升,不知为什么,此刻她竟然能从他的眼睛看到他隐藏得深邃的痛苦!还有那苦苦的她不明所以的挣扎。 吞吞口水,心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胀痛起来,可能是害怕吧,她鼻头忽然变酸了,看着司嵌寒的眼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溢上了怜悯。 夏凝音张张嘴巴,说不出话来,只是两眼无神的看着他。 司嵌寒见到她眼里的怜悯,眼睛眯了起来,这个该死的女人她以为她有多懂他,竟然用这种眼光来看他,他司嵌寒最不需要的就是这种该死的怜悯,好可笑,他竟然被一个他买来的女人怜悯,真是天大的讽刺啊。 他站起来坐在病床上,挑起她小巧的下巴,手掌慢慢的往下移至她的脖颈处,轻轻地摩擦着她细嫩的几乎,将警告的含义演绎得出神入化。 顿时手掌停住移动,嘴角绽放出干净的笑容,脸上却面无表情,阴冷的眼睛像莅临的撒旦紧紧地揪住她的视线,和那干净的笑容格格不入,显得有些恐怖,他维持着那笑容问:“嗯?我说的话都记住了吗?” 司嵌寒的声音很轻,轻得不真实,也很冷,犹如寒冰入骨,冰封着夏凝音的心脏。 夏凝音点点头,不敢乱动,更不敢出声,虽然此刻她窒息得想尖叫! “很好,乖女孩!”司嵌寒显然很满意她的的反应,自顾自的拍拍她的脸,声音温柔的让人觉得诡异,“我说过,无论何时何地你都得牢牢记住你自己的身份,看来我的话你不怎么爱听。” “没,没有,你之前没跟我说你的冰箱不能碰,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夏凝音吐吐口水,狂怒中的狮子她不敢惹,发了疯又暴怒的狮王她更加害怕,而且,她忽然不想跟他扛下去了,无关害怕,只是不想,可能是觉得有点累了吧。 第六十九章 觉得好笑(vs上架公告) 司嵌寒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似的,眼神瞟向远方,陷入回忆中,身体一动不动,突然唇畔带着淡淡的苦涩的笑意,笑了出来,捏住她下巴的手骤然用力,想要捏碎她般,厌恶之情迅速爬上他眼底,“我对你和颜悦色,给你三分颜色,你就给我开了染坊,忘记自己的的本分,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夏凝音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她眼睛看着他转过来的脸,才一会儿而已,像受到重大的刺激一样,他眼睛忽然有种失去了控制,就像盛怒的狮子失去控制,狂野中带着毁灭。 此刻,夏凝音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要唤醒他,因为与其说他的眼神可怕倒不如说太沉痛了,连她看到也不自觉的想......哭。 夏凝音喉痛收紧疼痛的厉害,呼吸困难,她勉强镇定着自己,顺着他的话说:“司总,对不起,下次绝对会注意自己的身份。” “最好记住你的话!你只是我司嵌寒一时兴起买回来给我暖床的情妇,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司嵌寒的话说的难听,说得绝情,想要发泄般,将情绪发泄在夏凝音身上。 他忽地回过神来,有些错愕的松开了手,只是他不清楚也没多想这句话是说给她听的还是说给他听的,他不清楚…… 如果不是依稀的看到她那惊慌恐惧又心痛的眼神,他恐怕早已失手杀了她,又一次失去了理智,距离上一次是多久了?差不多三年了吧...... 不过,心痛?司嵌寒冷哼一声,可能吗? 他松开手时夏凝音咳了几下,也松了口气,心脏收缩,握着被子的手加紧,下垂的眼睑掩盖住眼底的委屈,没有反驳,他的话纵然难听却也是实话。 司嵌寒并不想说出如此难听的话来,可是堆积在心底已久的苦楚,像找到了站起来,身体有些颤抖,连他工作的文件都没收拾,就走了出去。 夏凝音抬头看着关上的门,久久不能回神。 司嵌寒走出医院,踩紧油门,高贵的汽车像野兽般发出呜鸣声,像离玄之箭般飞速离开停车场,目光冷冷的注视着前方,八年前的记忆如水般向他涌来,想要淹没司嵌寒般,司嵌寒失去理智的继续加速,一路上差点撞上人好几次。 车子在一处偏僻寂静的公路道边停下来,这条公路来往的人不多,偶尔有一两辆汽车经过,很安静。 司嵌寒呆呆的坐在车里不发一言,抓住方向盆的大手握紧,骨节发白。 将脑袋搁置方向盆处,时间一秒,两秒,慢慢地流淌,他还是静静地趴着不动,直到手机铃声响了,司嵌寒才慢慢的冷着脸,没有任何问候的接起电话。 “寒?在哪?”电话里传来了一好听的女子的声音,疑惑的问。 “雅思。”司嵌寒轻唤女子的名字,语气中有点落寞,没有回答钱雅思的问题。 这是最后一章免费章节,文文明天就要上架了,刚上架那两三万字可能会有点搞笑,可是后来的会比较虐,之后的故事会怎样发展,敬请各位亲爱的关注上架后的内容吧! 明天上架第一天,听说首订很重要,明天大家一定要来捧个场哦,给新人小斯一些信心哈!打赏—推荐--收藏--留言统统砸来吧!多多益善,谢谢亲们的支持。 第七十章 我要解约 电话那边的钱雅思沉默着,拿着电话没有说话,司嵌寒说完那两个字也沉默了。 单凭司嵌寒的开场白,钱雅思就已经知道他心情不佳了。 司嵌寒心情不佳关乎的不外乎两样,一个是公司二个是八年前的那件事,司氏集团的情况她时刻关注着,这么说也就是八年前的事了。 “最近公司怎么了?还好吧。”大概20分钟后,钱雅思打破沉寂。 “你不是很清楚吗?”司嵌寒眼神远眺,反问。 “我想听你说。‘钱雅思在电话那边笑笑,她当然知道最近司嵌寒又创造了一个让商业界为之震撼,难以置信的商业神话,但是她想听他说,她知道司嵌寒很在意司氏集团,所以他才甘愿的留在司氏集团,做着他算不上很喜欢的事。 “还好,没有倒。“司嵌寒语气还是淡淡的。 如期之中的回答,钱雅思笑了,握住电话,踱步置落地窗处,静静地看着即将落地的红霞,相处了差不多十年,她怎么会不了解司嵌寒,虽然司嵌寒语气平淡,但是司嵌寒有心情跟她开玩笑就说明他心情好了不少。 红彤彤的光线染亮了钱雅思脱俗漂亮的素颜,自然卷长的睫毛轻颠,嘴角开怀的笑意染上嘴角,原本就出色的绝美容颜,此刻的她更是美得惊人。 “呐,好点不?”钱雅思缄默一会儿,用一贯的语气跟司嵌寒说。 “废话这么多!”司嵌寒冷冷的回了句。 “扑哧。”钱雅思笑了出来,抱怨道:“我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气氛,你就不能配合点么?” 听到他毫不留情的冷调调,找回了平常的司嵌寒,钱雅思也放下心来。 “屁气氛,恶心!”司嵌寒很不给面子的冷哼。 钱雅思食指指尖有规律的划着玻璃窗,倾世绝艳的脸上出现埋怨的委屈,“喂,我说,你就不能对我好点,特别点,温柔点吗?整天都是那冷硬的调调,好歹我也是你女朋友呀。” “你现在能够正常的跟我说话已经算特别了,要温柔?没有!”司嵌寒燃起一根烟放在唇边,不咸不淡的说。 钱雅思翻个白眼,已经习惯了司嵌寒的不咸不淡,听到那边传来打火的声音,没好气的说:“喂,我说,才几岁?少抽点会死啊?” “会!” 钱雅思想昂天呼啸了,无奈的说:“你就不能偶尔呼吸一下凡间的空气!你这样会更早的到天堂去吧。” “很抱歉,老天好像不收我!”司嵌寒抖抖烟头,呼出一口白雾,表情太过冷淡,跟他说出的话完全不搭调。 “哼!”钱雅思冷哼一声,不甘心的抱怨道:“为什么每次都说不过你?你让让我不行啊?好点我也是女生好不?” “对不起,我没这么体贴,至于女生嘛?那也很抱歉,我没看到。”司嵌寒扔掉烟头,语气平淡的说,自从遇到了医院那个该死的女人后,好像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用这么平淡自然地调调说话了,感觉还不错。 钱雅思看看时间,“寒,我约了朋友去玩,不说了。” “恩。”司嵌寒应了声,“重点?” 钱雅思习惯了司嵌寒跳跃性的问题,司嵌寒也熟悉的钱雅思的品性,所以司嵌寒突然冒出来的两个字,钱雅思很明白什么意思。 “没意外的话,应该下个月月初回去。” “恩。”司嵌寒说完就跟钱雅思不约而同的挂了电话,没有过多的拖拉,没有一窜长的道别,他们默契而合调。 司嵌寒挂掉电话,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9月的天气还很喧嚣浮躁,然而这里两岸都是树木,清爽的气息萦绕鼻尖,路灯开始亮了起来,在寂静的公路中,他安静的呆着,呆着,直到天空完全被黑暗吞噬。 司嵌寒心情已经好些了,今天的电话好像有点多,司嵌寒接起电话。 “司总,你在哪?安排的事已经完成了,明天的会议要准时开吗?”蓝巍直接说出来电的目的。 “什么事?”司嵌寒心情不算好,语气也有点冷。 司嵌寒那边很安静,知道他心情不好,蓝巍也只是笑笑,“你漏了份文件在办公室,明天会议要用的,我想今晚你应该会看看,所以我帮你要了回来,你现在在家吗?” “你拿上去吧,我现在就回去。”司嵌寒冷淡的说。 挂了电话,司嵌寒燃起一根烟,静静地抽着,烟雾萦绕,天色逐渐暗下来,丢掉烟头,将车子倒退,掉头。 蓝巍在司嵌寒楼下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司嵌寒才回来,等着司嵌寒的还有另一个人——贺溪柏。 蓝巍将文件交给司嵌寒就走了,司嵌寒看到贺溪柏,不高兴的抿着唇,冷漠的说:“你来干什么?”ul5s。 对他的冷漠目视无睹,贺溪柏耸耸肩,等司嵌寒打开门后,不客气的率先进门,坐在沙发上,将修长的双腿搁置茶几上,“家里那两个糟老头逼我去相亲,我宁死不屈,逃了出来,没地方住,所以咱两凑合凑合,一起住吧!” “出去!”司嵌寒冷睨着他修长的双腿,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讪讪一笑,狗腿的看着司嵌寒,双腿自茶几上放下。 贺溪柏嘟起嘴角,装模做样的说:“哎呦!咱两谁跟谁啊,就住几天而已,被那两老头找到那还得了。” 司嵌寒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水,一点也没有招呼贺溪柏的意思,含义很明显——他不欢迎他,“别让我看到你那副恶心的嘴脸!” 贺溪柏又是一阵捶胸,痛恨的看着司嵌寒,赶紧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对着镜子左顾右盼一番,直到满意才不甘心的放下,撇撇嘴唇,委屈的说:“还好啊,还是这么漂亮,我就说我一直觉得我长得很漂亮的说。” 司嵌寒没心情跟他耍嘴皮子,冷漠的说:“爱滚哪就滚,别碍着我的眼。” “耶!”贺溪柏高呼,司嵌寒没说“出去”,就表示司嵌寒答应了,在司嵌寒猝不及防时,飞身跑进房间,一脚把房间门踢开,“昨晚逃命到现在,困死我了,我去补眠了。” “该死的!”司嵌寒低咒,他忘了夏凝音住在这里了,“你给我出来!” 贺溪柏一进门就发现不对劲了,床上怎么会有两套女性休闲服?,目光顿时变得锐利,看着进来靠在门边的司嵌寒,“寒!床上为什么会有女人的衣服?你带女人回来了?!” 司嵌寒缄默不语,默认了。 “是夏凝音?”贺溪柏一猜就中,他叹口气躺在上床上,将头转向司嵌寒,语气平淡的说:“雅思快回来了,你知道吗?” “嗯。”司嵌寒不知什么时候,手上又夹着一根烟,散漫的回答。 “哼!我就说雅思偏心,每次第一个想到的人肯定是你!”贺溪柏不满的抱怨,突然话锋一转,“那你打算怎样处理?别让雅思受委屈了,如果她委屈了,很多人可就得遭殃了。” “你话太多了!”司嵌寒睨视他一眼,转身离开,出了门,又开车出去了。 贺溪柏直直地望着司嵌寒消失的背影,眼神意味深长。 他怎么不知道司嵌寒竟然能正常的跟一个人住在同一屋檐下,以前的他自出来工作后就是一个人住的,这次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会投靠他,他可受不了他的脾气呢。 晚上,凌宣辞在休息时间去看夏凝音,刻意放轻的步调子移到夏凝音床边,夏凝音看到他,浅浅一笑。 凌宣辞坐下,挑眉看着她,“我说,某女思春了?怎么丢了魂似的?” “没什么。”夏凝音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懒懒的回答道。 凌宣辞见她不想多说,视线在房间转了转,最后落在旁边的鸡汤上,打开盖子看了眼,瞬间怔了下,“小音,这鸡汤怎么不喝了?不喜欢?” “啊?”夏凝音还在琢磨着司嵌寒的事,没注意听凌宣辞的话,清澈的大眼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顺着凌宣辞的视线,恍然大悟的张张嘴儿,挑眉有点调皮的道:“不是啦,宣辞家的鸡汤我怎么敢不喜欢?只是不方便动而已。” 凌宣辞的眉头瞬间皱起来,“小音,这鸡汤不是我给你带来的,你弄错了。” “啊?”夏凝音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是司嵌寒带来的。 “要不要喝?” 失神的看着已经冷却掉的鸡汤,夏凝音最终摇摇头,,瞬间又陷入了沉思,不知不觉中思绪又围绕着司嵌寒转。 凌宣辞见她再度陷入沉思,他也不说话了。 他回去想了很多,让她继续呆在司嵌寒身边,她会很危险,因为见过司嵌寒的人都非常清楚,他存在对女人有着强劲的诱惑力。 记得三年前他去参加舞会,那是司氏集团的前任总裁正式宣布司嵌寒是司氏集团的下一任接班人,那时是他第一次见到司嵌寒,那是的他跟现在相比脸蛋比较稚嫩,身材也比现在单薄,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很安静也很干净,像个高中生一样,但是他还是彻底的被他的俊美非凡的外貌和强大的气场深深地震撼住,明明还是一个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强劲的存在感呢。 明明就只是一个美少年,跟晚会打扮正式的人相比,他很不入流的穿着简单的t-shiet牛仔裤,倚着墙边歪着头站着,双手插进牛仔裤口袋,漫不经心的望着前方,眼神深邃却看不出情绪,安静而默然,仿佛周遭所有的一切均与他无关。 他第一次感觉到一个人面无表情的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就是一个让人震撼的存在的存在,让人再也无法忽视,无法忘记的存在。 舞会里的女性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眼神中有惊叹,有为他着迷的疯狂,却无一人敢靠近他,除了一个人。 至于叫什么他忘记了,只是记得她有绝美的容貌,跟司嵌寒很般配。 听说他们是青梅竹马,也是男女朋友,她出现后司嵌寒的脸上才出现了让人觉得是情绪的东西——笑容,虽然浅却有着丝丝温暖的笑意,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不会那么的让人难以靠近。 他的存在他危险了,他想帮夏凝音恢复自由之身,他不否认他有私心,但是他大部分都是为了夏凝音,怕她陷下去,她可以喜欢上任何人,但不可以是司嵌寒,因为司嵌寒不会属于她,他心理已经安放着一个人了。 她是那种上了心就一直执拗下去的人,她一旦陷下去,她根本不会得到回应,那最后她又该怎么办? 所以无论怎样他都要帮她离开司嵌寒。 “小音,我问你个问题行不?”沉默了小会儿,凌宣辞打破宁静。 “什么?”夏凝音轻轻的甩甩头,强迫自己不要被司嵌寒老是占据着自己的心思。 凌宣辞抬头看着她,顿了顿,问:“小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 夏凝音笑笑,耸耸肩,打趣的道:“干嘛呀?说出来呗,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看到他严肃的眼神,眨眨眼,“好好,我正经点我说,行不?” 夏凝音接着讲事情简单的跟凌宣辞说了遍。 “小音,对不起,如果那时我在的话,也许将你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她说的轻松,可是她能想到那时的她是多么的无助。 如果他不这么狠心,把电话号码换了,也许很多事就不一样了。 “我说,这又不是你的错,你吃饱了没事干啊?干嘛把错往自己身上揽。”夏凝音懂他的意思,可是这并不是他的错,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小音,那个可以解约吧?” 夏凝音明白他口中的那个是什么意思,疑惑的看着他,没明白过来他的目的,“可以。” 凌宣辞严肃的看着她,“那,小音,跟司嵌寒解约吧。” “啊?”夏凝音彻底愣住了,这个问题她没想过,现在想起来如果她不想跟司嵌寒签约的话,那天在司氏集团的时候她应该想到叫凌宣辞帮忙的,可是,她并没有,为什么呢?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是啊,为什么呢?那天她其实不必跟司嵌寒签约的,她却没有这么做,到底为什么呢?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夏凝音浑身打个冷颤,瞪大了眼睛,难道她…… “小音?”凌宣辞皱眉,她到地怎么了,从他进来开始就不对劲了,整个人心不在焉的,照理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她值得关注才对啊。 凌宣辞的呼唤唤回了夏凝音的沉思,舔舔干涩的嘴唇,她有点心虚的说:“可是……,可是我没钱啊,你也知道,我很穷的。” 凌宣辞如昔重负的笑了,抓住夏凝音的手的大手无意识的紧了些,斩钉截铁的对夏凝音说:“喂,我说,你跟他解约吧,所有费用,我来承担!毕竟我们认识也一把年纪了,这点事你不会还真我客气吧?” “欠你这么多,我也会良心不安的好不好?”夏凝音反应很快,潜意识的拒绝他。 凌宣辞没想到她拒绝得这么直接,错愕的看着她,“什么欠不欠的,我们谁跟谁啊,这么爱计较,你也知道我家前挺多的,不用跟我省啦。” 夏凝音也被自己快速的拒绝吓了一跳,她想她不想他帮忙是因为这样做就脱离了她的初衷了,因为这笔钱,以她目前的收入状况来看,她穷极一生都还不起,她不想欠凌宣辞的,欠得多了,面对他的时候她会有顾忌的,她为自己找着借口。 夏凝音摇摇头,不会的,司嵌寒有什么好的,除了有点钱,人长得帅了点,其他的不值一提,脾气又差,又目中无人,狂妄自大,她怎么会,怎么会喜欢他呢,她根本找不到喜欢司嵌寒的理由,她脑子又没有问题,怎么会呢,不会的,不会的。 “小音?你干嘛?不要乱动,在动你的伤口又裂开了。”凌宣辞奇怪的看着夏凝音出声道。 “没事!”夏凝音抢着回答,又有点慌神的说:“可是……” 凌宣辞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要说服她不会容易,他搬出她的弱点,正式的说:“我知道你怕欠我太多,可是你想想,你这样牺牲,你爸爸会怎么想?他会觉得他毁了自己女儿的一生,下半辈子都活在内疚的阴影中,再也难以真正的快乐起来,我想这样更是你不想看到的吧。” 凌宣辞真的很了解夏凝音,说得很对,字字击中要害,让夏凝音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是啊她则怎么会忘了爸爸呢。 凌宣辞叹口气,知道自己说到了点子上,看了眼夏凝音,大手安慰般拍拍她的手,顿了下,继续轻言相劝道:“小音,你不怕欠我的,这对我来说只是小钱,你也知道,我的钱也挺多的,这辈子再怎么花也花不完,每年也捐给孤儿院一笔可观的的数目,我的钱闲着也是闲着,也没什么用,你也知道钱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而且这点钱我一下子就能赚回来,不用跟我客气。” 凌宣辞说的没错,只要她过了她自己心里这一关,事情就迎刃而解了,可是真的跟司嵌寒解约吗?夏凝音犹豫了,她的心现在很乱。 凌宣辞打趣的笑笑,“我说,你啥时候变得这么扭捏了?怎么样?快点做决定吧。” 看到夏凝音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凌宣辞继续说:“小音,去吧,去跟司嵌寒解约,趁着现在还没开始,所有的事都还来得及!只要解约了,你就能过回你自己的生活了,不好吗?不用想太多了,要你觉得有欠于我,那你尽你所能每年或每个月抽出一笔钱还给我吧,怎样?” 她心里有点慌,很乱,她应该豪爽的答应宣辞的好意才对啊,他都说到这份上了,若是平常的她,肯定会答应他,可是她为什么会犹豫呢?难道她真的喜欢上司嵌寒了,所以舍不得离开他? 不,不是的,她又不是眼睛瞎了,她才不会喜欢上司嵌寒,想到自己有可能喜欢上司嵌寒,夏凝音心里一阵恶寒,心里只剩一个念头,不行,她得赶快离开司嵌寒才行。 司嵌寒的身边她呆不下去了,她承受不住司嵌寒三不五时的莫名其妙,她完全不了解司嵌寒的脾气品性,一时好一时坏的,她难以招架。 而且他们才相处了多久,先是司嵌寒想杀了她,再是她烫伤了司嵌寒,后来他又再一次伤了她,刚才又扬言要杀她。 真的,已经够了,事情一摞接一摞,他伤了她,她也弄痛了他,他们在一起时根本没有和平的相处过,接下来的一年里,他们到底要真要相处下去,真的很难想象。 如果是平常的做人家情妇那样,偶尔随传随到,上个床什么的,还不至于有什么问题,偏偏司嵌寒还要她搬过去跟他一起住,也就是说,下班的大半时间他们都得在一起相处。 细细想来,她不为别的就为了自己的性命,她也得离开司嵌寒才行,照她受伤的频率来看,她还真的担心到时候她是否真的有幸活的到一年后,这次她伤得是背,那下一次呢?人有旦夕祸福,谁能预料? 努力压下心头涌上的陌生情绪,对,她要解约,他要离开司嵌寒,不为别的就为自己的性命,她的自由,她都得跟他解约。 立定心思,嘴角扯出一抹明亮的耀眼的笑容,笑容摆脱了所有的束缚,看着凌宣辞的眼神热烈而自由,坚定地说:“好,我去跟他解约!” “嗯!”凌宣辞重重的点点头,两人的眼中均闪烁着喜悦,只是原因不同而已,但管他的,他们是需要喜悦的笑笑了,因为接下来的事情,让他们再也难以笑出来。 因为他们天真的忘记了司嵌寒的身份,有的事不是他们两人能够左右的!惹上了司嵌寒,没有司嵌寒说停止,根本就不可能简单的全身而退,不!更确切的来说,不可能全身而退!毕竟司嵌寒决定了的事情如果他不开口任何人都难以左右他的决定。 当时情绪失控,连最重要的私密文件跟手提电脑都没带走,到医院去拿回他的东西,司嵌寒走在医院的走廊里,这时候已经十点多了,人并不多。 他在门口前停了下,门口已经没有灯光溢出,说明里面的人已经睡了,虽然如此,司嵌寒还是毫不温柔大力的推开门,打开灯,径自走到桌子收拾他的东西,从头到尾没看过夏凝音一眼。 司嵌寒收拾东西时,动作并不轻柔,时不时发出细碎的响声,夏凝音刚刚入睡,睡得也并不安稳,很快就模模糊糊的醒了。 “你……”夏凝音皱眉。 司嵌寒仿佛不知道她醒了般,收拾好东西后自顾自的走向门口,一点也没有跟夏凝音打招呼的意思。 “司嵌寒!”夏凝音叫住了他,他没话说并不代表她没话跟他说。 司嵌寒停下脚步,抿唇,一脸的不耐。 “我有话跟你说。”夏凝音艰难的坐起身,平静地说。 司嵌寒皱眉,本来想走不理夏凝音的,但是他想了想贺溪柏的话,踱步倒退,坐在椅子上,在夏凝音开口前说:“你在医院呆着,明天会有个看护来照顾你,出院后,你从我那搬出去,我另外安排一个地方给你。” 由始至终,司嵌寒都看着窗外,没有看过夏凝音一眼,语气很平淡地跟她叙述,他微侧向窗边的脸,线条很冷硬,夏凝音看不清他的表情。 受伤后,她其实也有想过跟他提出要搬出去,但是现在用不着了,因为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她要跟他解除合约,从此以后,他们不会再有交集。 摇摇头,夏凝音定定地看着司嵌寒完美无瑕的侧脸,坚决强调地说:“不用了,不必这么麻烦。” 司嵌寒闻言,终于调过脸,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淡得泛不起丝毫涟漪,但是他紧皱的眉头告诉夏凝音,他现在很不悦。 “你没有说不的权利。”语气强硬而专制。 又是狂妄的独断,没有留给人一点说不的余地,夏凝音觉得她疯了,她怎么会觉得自己喜欢他呢,看来,刚才的只是幻觉而已。 冷笑一下,不屈的眼神射向他,语气很坚定,“司嵌寒,我说,不用了,因为,我要跟你解除契约!” 挑高眼眉,眼神坚定,一点也没有怯弱,正视着司嵌寒,夏凝音说得很慢,字字清晰的告诉司嵌寒她的决定。去眼寒时。 “哦?”司嵌寒这下子来了兴致,转过身,食指交叉,置于交叉的大腿上,好整以暇的细细端详着夏凝音,仿佛她说的是天大的笑话。 他怎么不知道她有资格否定他的决定的权力呢? 不被他看戏般的眼神激怒,夏凝音很平静,眼神也很淡然,却又闪烁着希望的亮丽光泽,同样的,她的小脸的神情端正,甚至有一股傲气流连其中。 司嵌寒眯起眼睛,被她眼里蕴含的光芒给刺激到了,那种光芒太刺眼了,看起来说有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微微勾起的唇角,淡淡的微笑不达眼底反而令人不寒而栗,意味深长。 打了个冷颤,夏凝音勒紧身上的被子往身上扯,眼前的男人虽然在笑,但是笑意很阴深,根本不达眼底,被他阴沉的眼神笼罩着,整个人不由得颤抖,她有点恐惧这样的司嵌寒,但是她心意已决,就不可能改变,怎么能够因为他的一记眼神就轻易的改变呢。 况且,她又不是没看过司嵌寒戾气冷厉的一面,有什么好害怕的,大不了又在鬼门关走一回呗,没什么大不了的,想到足够的理由,夏凝音也就大胆了,也更加坚定她的想法。 “我是认真的,我想跟你解除契约。”夏凝音郑重其事的说。 与夏凝音的认真坚定大相径庭,司嵌寒笑了出来,好像听到天大的笑话般,交叉的十指已经松开,一手曲起来放在桌面,头颅靠在上面,动作慵懒随意得就像置身于自己家般随意。 不过,他很不爽!有些问题他可要问清楚,竟然萌生解约的念头,到底谁允许她的,他要将所有能左右夏凝音思想——能让她在一年内解约的念头扼杀在摇篮里,因为她已经在他一年的计划之中,他不可能让她离去,他又怎么能让她离去,因为,她才是以后这一年里他主导的一部戏的主角嘛。 一部为她量身订造的戏,若主角都退场了,戏就没有演的必要了,他是导演,有全权的责任挽留她,惋惜般叹了口气,唔,如果不留住她,后果是他不能承受的。 心,逐渐下沉,看到眼前恣意肆笑的司嵌寒,夏凝音有种不好的预感,眼神也变得疑惑了,她脑海里预演过、排练过他们摊牌时的情境,然而她从没预料过司嵌寒有这种反应,她以为他会很爽快就答应的,毕竟,他并没有损失什么不是吗。 可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她虽不清楚司嵌寒此刻的想法,但是她可以肯定一点就是,她跟凌宣辞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她忽然甚至觉得司嵌寒不可能会放她走,即使她没有没有理由,找不到理由,可是这个想法就是在她脑海盘旋,突然夏凝音心寒了。 “哎。”司嵌寒好像很无奈般,幽幽的叹了声,继而眼神不屑的看着夏凝音,他的定力很好,夏凝音不说话,他也不急于开口打破沉默,只是眼神越发尖锐犀利。 一直以来,夏凝音以为变脸的速度在善妒的女人身上更容易体现,现在看来,司嵌寒把变脸的精髓演绎的更加惟妙惟肖,他幽幽一叹,所有慵懒都消尽,剩下的只是冷硬的尖锐。 夏凝音防备感突然一路飙升,说不清楚为什么,司嵌寒没说什么更没做什么事,她的心却开始不规则的狂跳,警惕的看着司嵌寒。 可能是因为他的眼神,他的眼神太可怕了,鹰眸咋看之下尖锐得有些吓人,她真的不明白,外表如此出众的他为什么会有诡异到极端的眼神,无数张面具同时扣在他脸上,她看得错综复杂。 好像怕吓到夏凝音般,司嵌寒眼睑下垂,目光从夏凝音身上移开,也可能打算暂时放过她,在短暂却难受的沉闷气氛中,终于他先打破了沉默,轻声的引诱道:“说来听听,凭什么解除契约。” “我…….”不敢直视司嵌寒尖锐犀利的眼神,虽然她觉得她没错,莫明的她就想逃避,她一向都不是缩头乌龟,她直来直往的,有什么事不喜欢也不习惯憋在心里不说,但是她现在非常想当一上回缩头乌龟。 大脑很混沌,心里有某种不明的东西在脑海翻滚,拼凑不出完整的话语,夏凝音吞吞口水,在心底责骂自己的干嘛要紧张,错乱中,她以为司嵌寒忘记了契约的内容,提醒般说了一句话:“契约有写明我可以毁约,但是如果我毁约,我将要连本带息的给你一倍的违约金,即我要给你两千万,对不对?” 听到了个笑话,在心里忍笑,好像对着一个完全愚蠢的生物,司嵌寒将心思隐秘的很深,让人难以窥探,又换了个姿势,眉头皱的更紧了,撑在桌面的手摩擦着下巴,好像不解的看着夏凝音,事不关己的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说罢,望着夏凝音的眼神不知是怜悯还是讽刺,傻女孩,以后啊,别太容易的相信人,人啊,总是太虚伪太狡诈了,契约那回事,只是一种欺骗她的手段而已,手段过后,他可以随时就毁了。 害他还满脸期待的,以为她有什么好玩的举动,原来她想到的只是这一点,在他心里觉得毫无存在感的一点,她还是不了解他呢,竟然想通过契约来解约,谁叫她对他不上心呢。 夏凝音得到司嵌寒的认同,以为他想起了一些契约的内容,心情稍微放松了些,嘴角绽放出一抹笑容,她重复道:“那我现在给你两千万,我们解除契约吧。” 好天真!他差点扑哧的笑出来了,他都忍不住打击她了,多善良真诚的脸跟眩人眼眸的眼神啊,真的有点可爱呢,越看越对眼啊,不过呢…… 没有回答她的话,他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眼神隐晦寒冷,除此之外,再没其他。 司嵌寒很怪异,自她提了要解除契约后,司嵌寒的嘴角似笑非笑的笑容几乎一反常态的一直都留在他的嘴角,脸上也是看戏的摸样,整个人看起来正的阴寒的有些恐怖。 夏凝音不自觉中偷瞄了眼,来了,来了,又是这种眼神,被他紧盯得不舒服,夏凝音的心原本就忐忑,此刻更是坐如针毡,不知所措。 可能夏凝音不知道,她一紧张,心事就一一的呈现在眼前,至少在他的眼里是这样,她此刻忐忑的又强装镇定的脸说多可爱就有多可爱,她的忐忑成功地取悦了他,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理由?”心里闪过了无数年头,表面还是原来那副表情,他低声问。 既然想摊牌,夏凝音也想好了一部分台词,有据有理的跟他分析道:“我们两个在一起谁都看谁不顺眼,真的很难在一起相处一年,你看才过了多久,你伤了我,我也伤了你,好像戏剧一样重复着,我怕这样下去,一年后我们不知道有没有命活。” 顺着她的话,司嵌寒认真的回想,皱了眉头,不认同她的说法,他看她挺顺眼的啊,否则怎么会以她为主角导演一部戏呢,他为她可是费了不少心机的。 不过,她说,她看他不顺眼?!她敢!单子大了是吧。 见司嵌寒没有打断的意思,眼神变了又变,后来用眼神鼓励她说下去。 见此夏凝音也不客气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说的话没有什么逻辑,颠三倒四的,“而且,我觉得两个陌生人就这样硬生生的困在一起有点怪异,我不了解你,完全不了解你的脾气、你的品性,更忍受不了你三不五时莫名其妙的怒气,不过,你放心,解约后我不会再纠缠你的。” 语毕,夏凝音还想说点什么,可是看到司嵌寒的脸就说不出话了。 陌生人吗?他对陌生人可是很差的,但是他自认他待她已经很好了,再者,她是他的女人,忍受他的脾气是天经地义的事,更是她的荣幸! “为什么会萌生解约的念头?你自己想的?”司嵌寒将所有心思敛去,语气淡然,跟他冷寒的表情大相径庭。 “嗯,我自己想的,我不想再这么下去了,我不想再多受伤几次。”夏凝音说得很真诚,她没说谎,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她觉得司嵌寒的思维逻辑她跟不上。 “你哪来的钱?”司嵌寒冷冷的问。 “……我问朋友借的。”夏凝音的声音很低。 “谁?”他眼睛迷得更深。 夏凝音一时间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你不管,只要有钱还你就行了。”想了想,她又加多了句话,“你放心,不是什么黑钱。” 不是期待中的答案,他很不满意,更加厌恶她的逃避,司嵌寒眼神逼视着她,第一次重复的问同一个问题,脸色阴寒的像冬日里的寒冰,想要冰封夏凝音一样,挑眉问道:“谁?” 不知道他执着的追问的目的,她不想说,和司嵌寒的眼神对望一秒,心一惊,她觉得她不说是对的,现在是绝对不可以说了,缄口不语才是正确的选择。 戾气溢向眼角,一时兴起的玩笑荡然全无,司嵌寒没了耐性,“同一个问题,我不想重复三次。” 司嵌寒已经坐直身体,退去了慵懒随意,鹰眸流转,强大的气场逼视着夏凝音。 被他的强大不凡的气场震慑住,夏凝音毫不知觉的脱口而出:“是宣辞,不过更是我个人的意愿。”语毕,咬咬唇瓣,夏凝音懊恼的皱着眉头。 眉睫轻扇了下,嘴角微微抽动,浮现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幽眸好似一潭深不见底的泉萦绕着夏凝音的视线,司嵌寒的声音很低:“你是在替他辩护还是保护他?因为你觉得我会伤害他?” 在他的面前维护别的男人,她不知死活!明明知道凌宣辞对她的心思,竟然还主动的靠近他,对他怒目相向,对着凌宣辞时则和颜悦色,想到这司嵌寒心里又膨胀起一股怒气,真的是他妈的不爽! 他声音很平静,起伏波动不大,感觉就像聊家常那样随意,还带有一点倜傥的意味,若她不在现场,看不到他那阴霾的神色,她或许真的会被他的声音蛊惑,摸不清他话中的真实含义。 夏凝音忽然觉得很好笑,她不知不觉的又陷进他眼波的漩涡中,丢失了她的自主权,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司嵌寒只要眼神变冷发寒,神色阴霾,她就无法反抗,无法说出她的本意。 是害怕吗?是的!她肯定!若不然她为什么会一而再的丢了她的本性去迎合他呢,但是害怕过后呢?他会怎么对她?他又能怎么样? 害怕过后是她的屈服,他会简单的算了,因为他的目的到达了;同样的,再一次遇到她不想告知的问题,他还会以同样的神情,同样的方法使她陷于其中,周而复始。 她倒想看看,她真正的跟他扛起来,他会怎样对她,他又能怎样对她。 她的目的很简单的,她只是想解除契约,仅此而已,她不认为司嵌寒有权利问一些尖锐的问题,她更不必回答。 夏凝音眨眨水瞳,正式的跟司嵌寒抵抗到底,“司总,我想这个跟你无关,你只要跟我解除契约就足够了,其他的不劳您费心了。” 夏凝音的态度180°大转变,小脸认真肃静得好像在反抗什么东西,司嵌寒一时真的有点难以招架,抽一口气,半眯的鹰眸细细的打量着夏凝音。 这语气,这神情,她是在跟他摊牌吗?她眼中映衬着自己,好像他十恶不赦的摸样,不过记得他没做什么啊,至于吗? 司嵌寒扯出笑容,“你真的这么认为?还是你觉得利用完我后就拍拍屁股可以走人了?” 夏凝音真的不想跟他耗下去,她真的想不透他们自开始谈话后,司嵌寒说一大堆她猜不透本意的废话。 很不耐烦,她有点烦躁,搞不清楚他想要干嘛,说出的话也很火,“我没有利用你,而且我也按照契约内容赔偿你的损失。” 因她眼中的不耐烦,司嵌寒顿了下,可能也觉跟她得耗够了,语气平淡的直接的说:“要解约?不可能!” 司嵌寒的话转得太快,夏凝音惊愕了下,说话也没控制好音量就大声的怒吼:“你!为什么?契约明明就有写,我如果有足够的条件就可以主动提出解约的!” 第七十一章 饥渴眼神 “我高兴。”语气不咸不淡。 “你简直不可理喻!你高兴是你家的事,你高兴我不高兴,总之,我要解约!”夏凝音怒火飙升。 司嵌寒背脊靠在椅背,夏凝音很冒火,他却很冷静,也很冷淡,“凌宣辞替你赎身?然后,你也去爬上他的床来还他的债,还是他不计前嫌,替你赎身是为了娶你?” 竟然想离开他爬上别人的床,她胆子不小啊,他有允许了吗? 连他都没发觉语气中夹杂着小量酸意,狂怒中的夏凝音更没有发现,她一向不是一个细心的主儿。 “赎身!”夏凝音美目圆瞪,气愤的瞪着他,他说的是什么话!侮辱!彻彻底底的侮辱!虽然古代的仆人也可以用赎身两个字,可是他字里行间透漏出的意思分明是视她为妓女!竟然把她当妓女一样用赎身两个字! “你胡说什么?麻烦你尊重点!我们才不是那种关系,我们是好朋友,不要把每个人都想象得像你那样卑鄙龌龊!” “是吗?”司嵌寒恍然大悟的摸样,有点嬉皮笑脸的说:“现在是好朋友,下一秒也可以是情人,不是吗?就像你已经卖给我了,平日里碰面时是陌生人,晚上在我的床上又是我的玩物,谁又看得出来呢?” “你——!司嵌寒!你够了,你凭什么说我,就算有那又怎样?这都不管你的事!我要的是解约别扯一大堆有的没的的东西!” 司嵌寒幽眸斜视,摆摆手,不屑的冷哼一声,“没,只是很好奇而已,想知道除了出卖身体,你还能有什么筹码能够立马得到两千万而已。” 司嵌寒的话冷漠地不拿她当回事,夏凝音说的话跟着也很冷硬,“那个不关你的事,商人应该关心的是你的利益吧,我这就不劳您费心了。” “说得好!”司嵌寒意外的一击掌,竟然赞同她的话,颔首示意,“你存在,对切身利益而而言,就是我的泄欲工具,你是在提醒我,你要履行你的义务吗?” 一而再再而三的刻意回避她的问题,难堪的话语,令夏凝音火上加油,“司嵌寒你正经点,我们谈的是解约,别扯向别处。” “没什么好说的,我说过,想解约…….,不可能!”司嵌寒正视着她,严肃的说:“这就是我的答案!绝不更改!” 夏凝音没力气跟他争辩,说出最后的决定,语气强硬:“你这是违背契约!我按照契约做事,至于你一意执拗的问题,对不起我不奉陪!无论如何我明天都要正式跟你解约!” “我认为你不可能如愿。”司嵌寒平静地说出事实,“若我不同意,你怎么跟我解约?” “就算打官司我也在所不惜!” “哼!”司嵌寒冷哼,“你不会!” “不要随便的跟我下结论!”夏凝音发觉她快被他气疯了。 好强悍的怒吼,真的想找个相机拍下来做纪念,很可惜的摇摇头,抬头看着夏凝音,当没听到她的的反驳,司嵌寒自顾自的说:“因为,你不会把自己卖了的事公诸于众!毕竟,给人评头论足的感觉不怎么好受。” “别人的想法我管不了,若谁看不下去,谁就滚出我的世界!别人怎么看关我屁事!”夏凝音怒火狂飙。 多生动的表情,多么极端的想法,跟他太像了!司嵌寒笑了,真的笑了,眼眸御下了所有的锋芒,认真的正视着夏凝音,眼角多了抹怜爱。 但很快,司嵌寒又收起了这眼神,嘴角也抿成一条直线,毫不留情的反驳道:“是吗?是谁说不想被被人知道我跟你的关系的?是谁曾经说不想因为我跟你的事影响到以后的生活的?” 夏凝音心漏跳半拍,他说的是事实,她只是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她说的并不是实话,如果她真的有如此想法,她活得自在多了,但是也会丢失了她的真实情绪。 话既然说开了,谎就应该圆下去,夏凝音继续违背良心的说:“是朋友的话,若理解我就该相信我跟你没什么,否则的话,也没意思。” 虚伪,第一次在她眼中看到了这种漆黑的东西,司嵌寒眼睛不悦的一眯,胆子越来越大了,敢对他说谎了!为了凌宣辞,为了另外一个男人竟然跟他说谎!他记住了! 司嵌寒眼里的东西很沉,他索性低下头,挑出她的弱点,“你不在意,你爸爸就不在意了?你问过他老人家的意思了吗?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人说得不堪入耳,做爹的会怎样的感受?” 夏凝音无法反驳,她何尝没有想过,可是她也是迫不得已才除此下策的啊,他就会说风凉话,如果他痛痛快快的答应解约,她又何必至于此? 司嵌寒挑眉看了她一眼,“你难道就不为你老爸想想嘛?况且,你我已成定局,如果想保留清白之身也不可能了,既然有了开头,后来的还介意什么?” 夏凝音已经很不爽了,他还在一边说一些风凉话,这算什么?就因今天,她对她所有的好感全部没收,亏她还将蓝巍的话信以为真,司嵌寒比她想象得更加可恶。 将脸瞥向他,怒瞪他一眼,咬牙切齿的说:“闭嘴!你少说风凉话了,如果不是你,我今天也不会在这里苦恼这些问题了!” 司嵌寒摸摸鼻子,好像很无奈般,叫他闭嘴啊?感觉真新鲜,他的第一次给她的真不少,公平点,她也得还给他才行,以后,他会跟她要回来的。 “你到底怎样才肯跟我解约?!” 司嵌寒摇摇头,没有说话,她很火爆,他心底却愉悦得想高歌一曲,太喜欢跟她面对面对抗了,那种感觉很棒,他能感觉到他心情很鲜明,很愉悦。 夏凝音屁股都坐累了,忍着不适,动了动,顷刻停了下来,看着司嵌寒,“问你话呢。” 一手悠闲的支着下巴,注视着她的深眸尽是兴味,司嵌寒很无辜的指着自己的嘴巴,快到极限了吧,算了,暂时不逗她了。 “你!说话!”夏凝音气结,她没空也没心情跟他玩。 “不用说了,不可能!”少了刚才的不正经,司嵌寒也认真的回答,“哎,很晚了,你先睡吧,我走了。”他边说边站起来,提起手提袋向门口走去。 “喂,你别走。”夏凝音急得扯开被子下床,她现在住院不方便,他又不来看她的话,她在伤好之前,很难再见到他,错过了这次机会,她想更难跟他谈了。 司嵌寒充耳不闻,径自往前走。 “喂!司嵌寒,你站在!”夏凝音不敢走太大步,在后面跟着司嵌寒叫道。 “小音!”凌宣辞从他们的反方向的病房走出来,惊讶的看到眼前一前一后的两人,夏凝音的伤还很重,凌宣辞立即追上去,拉住她。 “宣辞。”夏凝音停下来,倔强的小脸委屈的皱了下来,哭丧着脸看着他,神色纠结,“他不肯跟我解约,你说我该怎么办?” 司嵌寒听到凌宣辞的声音便停下了脚步,俊脸微侧,留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什么?”凌宣辞也很惊讶,他也料想不到司嵌寒竟然不肯解约,没理由啊,司嵌寒没理由不肯解啊,揽着夏凝音的腰,小心的扶着她,向着病房往回走“小音,他有没有说是什么原因?” “没有,他就说不可能。”想了想,夏凝音又补充道:我觉得他一直想抛开话题,还逼问我是谁给我的钱……,总之就觉得很奇怪。 “是吗?”凌宣辞凝眸,喃喃自语,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在慢慢地滋生。 看着凌宣辞搁在夏凝音后背腰上的大手,司嵌寒冰一般寒冷的目光扫过凌宣辞的大手,精明计算的眼眸一抹阴狠停留其中,久久不散。 他可能是过得太好了,竟然敢干预他的事,看来他做人真的不能仁慈啊,因为别人不一定会心领不是吗?ul5s。 不动声色的走向前,毫不怜悯柔情的将夏凝音拉向自己的怀里。 “啊!唔…...”夏凝音一惊,拉动的肌肉痛得她直冒冷汗。 被司嵌寒抢了人,凌宣辞猝不及防,看到夏凝音不舒服的闷哼,皱了眉,提醒道:“司总,你弄痛小音了,小音还有伤在身。” 司嵌寒闻而不答,视线在他们身上流连,似笑非笑的看着凌宣辞说:“这么晚了,还来关心病患,凌医生好敬业啊。” 听出他语气里的讽刺,凌宣辞如实的说:“小音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受伤了还是我的病人,我当人要关心了,刚刚才做完手术,不放心,就来看看了。” 夏凝音夹在两人之间,迟钝的没有发现两人眼里灼烧的火焰,揉揉被司嵌寒抓得发痛的手,瞪了司嵌寒一眼。 这一眼看在司嵌寒眼里竟然是那样的煽情妩媚,他眼睛眯起来,寒霜的脸很不悦,她竟然在别人面前露出这么煽情动人的表情。 凌宣辞见司嵌寒的脸色越发寒冷,有些事是要解决了,“这里是医院,在这说话会吵到病人的,有什么事先回去病房再说吧。” 说罢,瞥了眼司嵌寒圈住夏凝音的腰的大手,转身走进病房。 夏凝音瞪一眼脸色不悦的司嵌寒,去他的不悦,挣开腰上禁锢她的大手,也跟着凌宣辞走进房间。 司嵌寒挑眉看着她眼中的怒火,她转身后,脸色的阴霾尽显。 凌宣辞细心地扶她在床上做好,拿了个棉垫给她垫背,继而坐在她身侧,司嵌寒则坐回他的办公椅上,跟眼前敌对他的两人对视。 房间内安静得诡异,他们就分立两旁坐着。 “司总,小音想解约,我们想和你谈谈解约的事。”凌宣辞看了眼夏凝音,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我知道。”司嵌寒面无表情的回答,“同时我也说过,要解约是不可能的,这是我最后一次说这句话,希望你记住。” “为什么,司总裁,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不能放过小音?” “我高兴。”司嵌寒气定神闲的说,抓住他的病语,反驳道:“我是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可是,夏凝音只有一个,不是吗?” 是啊,夏凝音只有一个,他导演的戏的主角也只有一个,所以非她不可。 司嵌寒的话令他无法反驳,可是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是说小音在他心里是特别的,他在意小音吗?因为他在意小音所以才不肯解约吗? 凌宣辞凝眉,心很乱,脑海闪过无数种念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真的没想过这一层。 感觉到凌宣辞的沮丧,夏凝音内疚的看着他,因为她,又让他苦恼了,以前也是这样,她有什么事,他比她还焦急,总是为她承担很多事情,什么事都替她想最完美的方法解决,让她能够安心,她不知多少次在心底庆幸,她上一辈子少的好香多,而这一辈子能有他这么好的一个朋友。 她夏凝音何德何能能有幸找到这么一个好友,而她却无法为他做点什么作为回报,他太好了,对她的事很上心也很认真,她不禁为他感到心痛,同时,心也暖烘烘的。 夏凝音扬起一抹微笑,安慰般伸手拨了一下凌宣辞有点凌乱的刘海,眼神很温柔,所言一切尽在眼眸中。 凌宣辞抬头,因她安慰又温柔的眼神,眼角,眉梢,唇瓣处处含笑,眼里的不安消失的无影无踪。 低垂的眼睑用余光扫向亲密的两人,公然在他面前秀恩爱,挑战他的忍耐性吗?呵,不行哦,如果他生气了就不会跟他们开玩笑了,如果生气了他喜欢直接行动,不喜欢再玩什么心理游戏了哦。 唔……,他的眼神他很不喜欢,要不要考虑把他的眼珠子挖下来呢?还是把那只停留在别人头上的小手砍了? ……这是个问题,还有啊,她有这么柔弱吗?她有这么柔情似水吗?他怎么不知道? 他怎么觉得她是强悍倔强的,看看她那张看着他时满脸的不悦,瞥向另一边时又换了一种柔情,是啊,柔情,真想这双眼睛用同样的眼神看着他啊,但是她怎么能够用这种眼神看别的男人呢。 他的女人,心思却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这对他是绝大的侮辱和讽刺!交缠的十指骤然收紧。 感觉到一股阴寒刺向他,凌宣辞疑惑的转过脸看着司嵌寒,司嵌寒正低着头,跟他刚才的神色动作一样,不是他,难道是他多心了? 凌宣辞将视线转向夏凝音,低声的询问道:“小音,契约上有没有写,若你想解约而对方不肯的解决方法?” 咬咬牙,夏凝音摇摇头,声音很低落,“当时觉得不可能会提前解约所以也没留意这一项。“是她太大意了。 司嵌寒不肯解约,看来只有法律这一途径了,凌宣辞叹口气,“小音,肯不肯打官司?” 夏凝音摇摇头,“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难道要放弃吗?我不甘心。” “对不起,这次帮不了你了。”凌宣辞低头道歉,司嵌寒不肯解约他也没办法了,司嵌寒最不缺少的就是钱,用钱根本行不通,如果他不肯解约他,那所有的事都无法进行。 “不是你的错。”夏凝音笑笑说,关键不在他,而在于他!夏凝音转过脸冷瞥了眼司嵌寒。 司嵌寒被凉在一边,偶尔抬头瞄他们一眼,不经意间和夏凝音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挑眉嘴角勾起抹冷笑,讽刺的问:“还要打官司吗?” “不用了。”夏凝音冷哼一声说。那眼她怎。 闻言,司嵌寒满意的自椅子上站起,颀长的身躯慵懒却散发着危险气息随着脚步步步逼近他们。 夏凝音心逐渐往下沉,警惕的看着透着摄人寒意的司嵌寒。 司嵌寒警告的一记瞥向凌宣辞,凌宣辞瞄了眼夏凝音,双拳紧握,忍住打司嵌寒的冲动。 司嵌寒越过凌宣辞,逼近坐在床上的夏凝音,修长的食指扣住她下颌迫使她迎向他,用低沉动听得让人迷醉的声音说:“我说过,你要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但竟然敢跟外人一起挑衅我!你知道吗?如果我高兴的话,我随时可以让他一无所有,到时候,你说,他还敢不敢帮你?” “你!”夏凝音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冷声说:“你是在威胁我?” 他发现她对着他时,无论这样的表情都能取悦他呢,像现在,真像只发怒的小猫咪,火爆的眼睛真是夺人眼球啊。 司嵌寒表情冷硬的靠近她耳边,歪着头,继续低声轻柔的对她说:“唔,不是哦,我只是告诉你事实,提醒你而已,你也知道你记性不怎么好,老是忘记我跟你说过的话。” 像抱怨又似无奈的话听在夏凝音耳里是那么的冰寒,他是活脱脱的威胁她! 夏凝音冒火的看着他,他什么意思,他以为地球是围绕他转的吗?他想怎样就怎样,他说要毁了凌宣辞就能毁了他吗?就算他再财大气粗也不可能。 夏凝音冷睨着他,讽刺道:“你凭什么?难道你以为只要你高兴就以为任意的可以为所欲为吗?” “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有意见吗?”司嵌寒面无表情,理所当然的说。 “你……”面对他的理所当然,夏凝音傻眼了,说不出话语来。 司嵌寒瞥了眼脸色发青,妒忌得发狂的凌宣辞,突然阴寒的脸上噙住一抹笑容,将唇压向夏凝音,大掌覆上她的胸部,精锐的眼眸挣开挑向凌宣辞,宣告他的主权,同时也告诉凌宣辞,他在意的女人对他而言就是个他用钱买来的,随时供他亵玩的玩具而已,她是他司嵌寒的,他凌宣辞可要记住了。 “唔……”夏凝音被他含住双唇,眼角扫到凌宣辞沉痛的眼眸,小脸难堪得红了眼眶,顿时不顾身上的伤拼命地挣扎,他怎么能够当着她最好的朋友的面侮辱她,让她难堪。 放开她,司嵌寒没想过深入的对她做什么,只是告诉凌宣辞他跟夏凝音的关系而已,点到即止,况且,她饱含情欲的样子肯定美呆了,他怎么舍得给别人看呢。 放开她,司嵌寒自床铺上再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冷漠的说:“既然解约不成,你还是我的女人,以后没事别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了,我不喜欢。”他的话是说给夏凝音听的,更是间接警告凌宣辞别再靠近夏凝音。 语毕,没有多看他们一眼,提起属于他的东西就走了,解约之事到此结束。 走出医院,司嵌寒拨了个电话给贺溪柏,冷漠的俊脸绽放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电话接通后直奔主题:“呐,一个女人怎样才能爱上一个男人?” 贺溪柏接起电话,听到司嵌寒的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问的是什么问题啊,感情世界单调得几乎空白一片的他竟然破天荒的问起这种文艺性的东西,真是稀奇了,“你问这个干嘛?” “废话这么多。” 贺溪柏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拨弄下柔顺微黑的长发,有点无奈的说:“这个分很多种情况,三言两语很难说得通。” “长话短说。”司嵌寒没什么耐性的说。 贺溪柏有点抓狂了,他那是什么态度,像是在求人吗?分明是在威胁嘛,要是换了一个人,他立马把对方骂的狗血淋头,不过对象是司嵌寒那就没办法了,谁叫他是这么强大的存在呢。 他无论是哪方面总是输给司嵌寒,司嵌寒确实太完美了,老天爷未免太痛爱司嵌寒了,把最好的东西都赐给了他,因此他已经埋怨老天爷的不公已经差不多20年了。 脑光一闪,贺溪柏邪恶的笑笑,难得啊,竟然有司嵌寒不懂的东西,既然如此那他得挽回晚会自己的面子才行。 贺溪柏说出他的方法:“方法一:先下手为强,即直接把她拖上床吃了,然后慢慢的跟她培养感情,展开浪漫攻势,让她置身于童话中,把她当公主一样供着,你也知道,每个女人心中都憧憬着一个浪漫的童话故事,期待着它有一天,即使所有的童话只是骗小孩子的产物。” 司嵌寒怔了下,把他的话当成废话,直接挂掉电话,简简单单的大发了贺溪柏。 他完全听不懂他的话,不过他敢肯定一点就是,他不会采用贺溪柏的方法,照他这模式,估计一年后也难达成目的,他已经把夏凝音拖上床了,也没见得夏凝音爱上他。 他需要的直接有效的方法,让夏凝音爱上他,听说一个女人爱上一个人后,会失去自我,甚至委曲求全,他倒像看看她那宛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睛用那柔和似水的目光看他的感觉,而且这样对他到达他的最终目的也有很大的帮助。 司嵌寒转身看着医院的大门,女人,你可要快点爱上我哦,毕竟,这是我第一次有想让人爱上我的欲望呢,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哦,如果我满意的话,说不定到时候会产生什么怜悯之心呢。 司嵌寒走后,凌宣辞还是维持那姿势,定定地坐着,直到夏凝音唤他才悠悠的动了动。 “宣辞…….”夏凝音脸色很难堪,不知说什么了,眼眶发红程度加深,撇开脸,小声的问:“会不会觉得我很贱?很肮脏?是个随时供人发泄的妓女?” 凌宣辞听着她的话,终于回过神来,其实最苦的是她啊,他又怎么会用世人的眼光看她,增加她的烦恼不堪呢? 伸手轻轻的将她抱入怀,轻声的安慰:“我说,你在瞎想些什么,肮脏的定义是什么?很多词汇并不死板,要学着自己去感受,我也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是我没有在你身边才让你有机会受委屈,小音,委屈你了。” “我也觉得自己很可耻,因为钱而出卖自己的身体,还不肮脏吗?”夏凝音鼻头酸酸的。 “小音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你爸爸,知道吗?这样的小音好善良,怎么会可耻呢?”将她轻轻地推开,认真的说:“小音,无论别人怎么看,你并没有错,知道吗?” “嗯。”听他这么说,心好过了点。 凌宣辞不着痕迹的叹口气,看着夏凝音的眼神充满不舍,她是多么开朗直率的女孩,司嵌寒却差点毁了她的自信跟勇气,变得开始怀疑自己了,苦的由始至终都是她,他又怎么忍心成为她难以承受的一部分呢。 见夏凝音脸色好了不少,这才是他认识的小音,那些不安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凌宣辞才放稍稍下心来,他认真的说:“小音,无论如何你还是你自己,答应我,无论何时都要做回最真实的自己,好吗?因为那样的小音,任何人都无法媲美!” 夏凝音皱皱小鼻子,不悦的说:“人啊,难免有些情绪的嘛,发泄过后就没事啦,我不会把事情揪着不放的啦,而且如果这点小事都能把我打击得一蹶不振,我还是你认识的那个夏凝音吗?” “呵呵。”凌宣辞笑了,但笑意一收,郑重的说:“以后别摆那副脸色给我看,我可受不了。” “会啦,会啦,快去睡觉吧,现在都几点了?”夏凝音赶人了。 “好好,我明天再来看你。”凌宣辞无奈的走了。 目送他出去,摸摸鼻子,美目眯了起来,司嵌寒你太过分了,既然你不让我解约,我也要扰乱你的清净,你不是要我搬走吗、我偏不搬,你能拿我怎么样?不然,我的委屈就白白的忍受了,哼,别以为她夏凝音好欺负的。 日子平平静静的过了几天,司嵌寒自那天之后就没出现过,尽管凌宣辞工作很忙,可是他还是每天都来看她几次,怕她无聊,还专程下载了一些她喜欢的电影给她解闷。 经过这几天的修养,她背上的伤快结痂了,也可以正常走动了,可是就是动作的幅度还是不能太大。 司那边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在争取订单的关键时刻,她却突然请假,差点气死刘经理,看在她病了而且那天去司氏集团的表现还不错的份上,刘经理才没多说什么,再者,司氏集团还在参考中,能不能争取到还是个未知数。 夏凝音一向是个思维活跃的主儿,既然改变不了的事实,她也不强求了,只是尽可能的让自己过得快乐一些。 悠闲自在的日子又过了几天,今天下午就要出院了,她早早就收拾好了东西,凌宣辞急急忙忙的把她送上车后,又回去体病人做手术了。 夏凝音坐上车手机响了,看着来电显示,皱了眉头,自从跟司嵌寒扯上关系后,她一直不太敢面对丰含念,可能是司嵌寒的话在作祟吧,她觉得丰含念跟司嵌寒有暧昧,感觉丰含念知道她跟司嵌寒的事似的,却又没说什么。 而且想到她跟丰含念都跟司嵌寒做过那些事就一阵恶寒,竟然有两姐妹共事一夫的感觉,想到这里,身体很配合的打个冷颤,手臂上起了鸡皮疙瘩。 她的想法也只是想法,还没得到证实,因此无论怎样电话还是要接的。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丰含念语气很冷有盛气凌人的意味,将抱怨表现得很明显,连掩饰的意思都没有。 夏凝音想不到她脾气这么大,有点不知所措的解释道:“调了震动,放在包包里了。” “哦。”丰含念的语气缓了缓,好一会儿才问:“你最近一个星期去哪了?怎么找不到人?” “那个……家里有点事。”那天她在司氏集团看她的眼神仍然让她记忆犹新,不想让她乱想,夏凝音撒着谎。 丰含念不知道是相信了还是怎样,没有再追问,话锋一转道:“听说宣辞回来了?你们见过了吗?” “嗯?嗯,见过了,你也跟他见过了吗?” “算是吧,那天在司氏集团我走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了他,我当时以为是我眼花了呢。”丰含念转得很快,语气像平常一样轻松地跟她聊天。 “哦。”夏凝音还没适应她的转变,干笑一下。 “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顿饭吧。”丰含念发起邀请。 “好啊。”夏凝音小声的应道,“周日吧,宣辞很忙,周日才有空。” “呵呵,知道得这么清楚,你们的感情还是这么好。”丰含念笑笑,“好,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定个具体的时间。” 她们虚寒几句就挂了电话。 挂掉电话,丰含念的脸随即沉下来,将手机摔在墙上,美目阴霾的瞪着前方,夏凝音竟然一次又一次的骗她。 目光落在自信封上露出一小截的东西,那是她找私家精探拍的,里面的女主角都是夏凝音,男主角倒是有两个。 冷笑一声,他还以为夏凝音有多清高呢,到头来还不是因为钱出卖自己的身体,本来她还不会把她怎么样的,可是谁让司嵌寒好像挺在乎她的,否则他不会让夏凝音住进他的房子了,这是第一次,司嵌寒第一次让他的情人住进他家,就这一点夏凝音的存在就已经不可小觑了。 对于司嵌寒她是势在必得!他是唯一一个能配得上她的男人,她要定他了,司嵌寒必须是她的!所有能够让司嵌寒停留视线的女人她都必须铲除,为了得到司嵌寒,她豁出去了。 星期天是吗?真是个好日子呢。 回到司嵌寒居住的地方,回到房间放好东西,身上黏黏腻感很重,在医院都没好好地泡个澡,今天要一次性补回来才行,径自拿出衣服走进浴室。 夏凝音关上浴室的门,到盥洗台处脱了外衣裤,拿了浴巾走进洗澡间,刚走进洗澡间就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睡美人”躺在浴池里。 “啊——!!!”夏凝音失声尖叫,因为被长发遮住了,夏凝音看不清里面的人的脸,依体型看肯定是个男人,反应迅速的用浴巾包裹住自己的身体。 贺溪柏听到尖叫声忽地睁开眼睛,漂亮的桃花眼迅速挣开,眸子没有刚醒里的慵懒迷惘,眯起眼睛犀利的转向她。 看到是夏凝音后抿唇浮现出一抹玩味的微笑,葱白的大手撩拨一下乌黑的及腰的青丝,不咸不淡的说:“哦,原来是你啊?” 夏凝音看到他动了才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是死人呢,吓死她了。 这才看清楚,之前见过一面,她认得他,不是她想记住她,而是某人有让人过目不忘的完美外貌。 “你怎么在这里?”夏凝音穿上衣服,走出浴室,到床上坐着,撇撇嘴,目不转睛的盯着站起来用围巾遮住重点部位的贺溪柏,话说,他的身材比例完美,结实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整体而然,他还真是完美的没话说。 贺溪柏没有回到,见她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挑挑眉,勾起魅惑的笑,“喂喂,虽说我身材完美无瑕,我说,你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吧,是不是该逢场作戏一下,表现一下中国传统女性该有的矜持?你那饥渴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第七十二章 我不逼你 夏凝音双手挽于胸前,还是那副表情,探究般的眼神锁在贺溪柏的身上,对他的倜傥不以为然。 贺溪柏有点错愕的走到她跟前,疑惑的看着她,真看不出来她这么开放啊,当着一个不熟悉的男人的面毫不客气的盯人男人几乎裸露的身体看,啧,还是一个欲女呢,挑眉的问:满意你看到的吗? “不错,挺有看头的。”夏凝音点点头,若有其事的回答。 “哦?”贺溪柏魅惑的眼眸弯了起来,模特儿般高挑健美的身体风情万种的靠近她,“因为这条碍事的浴巾你好像很失望?” “是挺失望的,身材更是好得没话说。”夏凝音再真大光明的看了眼,符合道,稍作停顿一下,她摇摇头,一脸惋惜的神色,继续说:“这副身材顶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有点可惜了,如果浴巾里面的器官换一下我应该会更满意。” 贺溪柏挑高了眉毛,好像听不到她的话似的,露出一抹笑容,颀长挺拔的身躯逼近她,弯着腰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忽然抓住她的手摸上他的腹部,诱惑般的说:“可是我分明看到某色女用很饥渴的眼神看着我呢。” 夏凝音不否认,毕竟帅哥可是拿来欣赏的,看多两眼又不会这么样,而且,摆在自己面前的养眼帅哥不看白不看。 不过她只是无聊跟他玩玩而已,谁叫他一丝不挂的躺在她浴室里,手腕被他抓得生痛,刚想抽回手司嵌寒的声音就钻进耳朵里。umxo。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司嵌寒回来见到她门口有灯光溢出,心血来潮的想来逗她一番,谁料到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两人暧昧的紧贴在一起,况且贺溪柏还赤裸着上身,下身也仅有意条浴巾而已,顿时心弦绷紧了下,身体也是一疆。 司嵌寒深邃的眼眸眯了起来,走进来时看得更清楚了,贺溪柏弯着腰整个人压在夏凝音身上,而她的手像爱抚般紧贴在贺溪柏的身上,眼神颇有挑逗的韵味,侧着视线看过去,想说他们没什么也没人信。 “寒。”贺溪柏眨眨极具诱惑力的桃花眼,轻轻松松的跟他打招呼,没有放开夏凝音的手的意思,一点也没有心虚的看着司嵌寒。 “你不是看到了吗?我们在偷情。”夏凝音的话说得很冷淡,仿佛她毫不在意他的出现,不甚在意的甩甩长发,撇撇嘴角,更加挨近了贺溪柏,瞥过脸不看他,脸上没有一点的虚心。 她为什么要心虚,她又没做对不起他的事,只是心里很不愤,想挑衅挑衅他而已,想到他在医院让她难堪的一幕就来气,恨不得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咳咳。”贺溪柏明显的咳两声,错愕的看了眼夏凝音,她比他更绝,看来她不怎么怕死啊,敢公然的挑衅司嵌寒,心里对她比起了个大拇指,绝!他喜欢!真希望她能给他出一口恶气。 司嵌寒眯起眼眸,想挑衅他是吧,很好,他发现虽然跟她相处得不多,可是她不在这几天,他蛮想念她的,特别是现在这种就为了气怒的目光,让他全身血液都兴奋的沸腾起来了,他很期待呢。 司嵌寒眼睛眯得更深邃,看到贺溪柏健壮的体魄毫不掩饰的在夏凝音眼前逛,她好像挺欣赏他的身材的,她再对别的男人露出这种饥渴的眼神,他会妒忌生气的哦。 冷冷的扫了眼贺溪柏跟夏凝音,夏凝音没有什么反应,但是扫得贺溪柏冷汗直冒,“你这个长发老妖怪为什么还在这里?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我回来后还得看到你这张丑脸?”司嵌寒不理夏凝音,直接将矛头先指向贺溪柏。 贺溪柏气得差点没跳起来,他以前从没骂过自己,明知自己最爱这一头头发,他的美貌更是深入人心的无可挑剔,被他这么一说,他不可置信优雅全失的惊叫:“你,寒,你骂我?” 不知道贺溪柏的脑子是逗秀了,还是无聊,竟然分不清重点,不解释清楚反而跟着夏凝音瞎闹,真的是欠骂啊。 司嵌寒冷漠的说:“我的女人你也敢碰?!虽然她时刻都顶着一张发情的脸,很饥渴,也没什么脑子,难道你的脑子也抽风变脑残了?既然你觉得脑子是多余的,那我帮你个忙,挖出来喂狗,省得人家把你当有脑的人看,浪费别人的情绪。” 司嵌寒的话很难听,嘴里吐出的话跟他完美的外表格格不入,把夏凝音和贺溪柏说得一怔一怔的,连反驳都忘了。 夏凝音想不到司嵌寒长得人模狗样的,说的话真是…….有够绝的,想不到他骂人挺有自己的一套的。 夏凝音觉得惊讶情有可原,而贺溪柏跟他是发小,如果他觉得惊讶到是挺新鲜的,贺溪柏掏掏耳朵,擦擦眼睛,这像是他认识的那个对什么事都无动于衷,淡漠无情,没有什么情绪的司嵌寒吗?怎么跟他认识的相差这么多? 收拾了奸夫,司嵌寒将脸转向夏凝音,冷漠的脸逼近她,一把将她拉过来,薄唇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地说:“偷情是吗?呵呵,让你做这么见不得人事真是委屈你了,好吧,现在我给你个机会让你见见阳光,感受感受阳光的灿烂美好。” 语毕,还没等夏凝音弄懂他话里的含义,司嵌寒已经将夏凝音毫不怜惜的推向贺溪柏,她猝不及防的跌向贺溪柏身上,贺溪柏见道撞向他身边的夏凝音,接不是,不接也不是,接吧,不知道司嵌寒的下一步是什么,不接吧,让一个女人眼睁睁的在自己面前跌倒,也太不人道了。 来不及细想,贺溪柏动作比脑子动得更快,千钧一发间拦住她的腰,接住了夏凝音,夏凝音一时站不住脚,整个人往贺溪柏身上倒,直接将他撞倒双双跌落床上。 夏凝音在上方,压住贺溪柏,贺溪柏一阵扶额,移动身体退开,赶紧推开夏凝音站起来,不禁有点苦恼司嵌寒的一反常态,真想不透司嵌寒到底想干嘛。 司嵌寒燃起一根烟,坐在床边的柜台上歪着头看着夏凝音,一副很大方的样子说:“我已经决定了,不用这么委屈你们了,我现在让你们上台,你们现在做吧,我就坐在这里看着,不做到底我不放人,我说停你们就停。” “什么?!”贺溪柏尖叫,他这是算什么,这时哪门子的决定,如果他在,就算他再好的兴致也被他吓得小弟弟都缩回去了,别说他根本就没这个意思了。 不过依他对司嵌寒的了解,他做的决定很难改变的,难道他想让他们直接表演跟他看吗?他怎么不知道司嵌寒还有这个爱好,口味真重啊。 夏凝音瞪了司嵌寒一眼,“你说什么鬼话,神经,要看春宫秀自己找别人,我不奉陪。”吧个得下。 她以为他是天神吗?他说什么她就得执行?不可能!她偏偏就不如他所愿,看他能把她怎么样,她才不信他真的要她跟眼前的妖孽男做呢,毕竟,没有谁喜欢戴绿帽,因为她无论怎么说也算是他的女人吧。 “勇气可嘉。”贺溪柏不得不佩服夏凝音,竟然敢用这口气跟司嵌寒说话还真是少见呢,揉揉太阳穴,不过,她在这么跟司嵌寒扛下去,事情也许会变得更严重吧,偷瞄了眼司嵌寒,他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脸色,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害怕,甚至冷汗直冒了。 天啊,他后悔了,他能不能剧情从演一次,他会被自己一时的兴起害死的,还有,他真的是脑子逗秀了吗?竟然不知死活的配合夏凝音挑衅他,他怎么会忘记了司嵌寒整人的功夫是那么的……嗯,怪异,狠绝! 他敢肯定他是开玩笑的,可是他那张认真的脸看起来又不像,这下子贺溪柏发愁了,他的身手不错,可是跟百战百胜的司嵌寒相比那就差了点,武力解决不了那就来点文艺性的东西,跟他解释一下好了,瞄了眼夏凝音,如果她不说那句话,也许也要不着发展到如此地步,幽幽叹了口气,她可真会替他找事啊,这可怎么办才好? 司嵌寒抽着烟,好像没什么反应,根本不鸟夏凝音,直接忽视她的存在,过了一会儿才说:“你说伯父发现你在我这了吗?要不要跟他老人家捎个信去?” 夏凝音听得一头雾水,他这是在说哪一国的话,莫名其妙! “咳咳。”贺溪柏的反应却很大,他语音一落他便明白了什么意思。 他够绝,威胁不了夏凝音就拿开刀,“寒,有什么话好好说,千万别往那方面去想。”早知道开始时就应该解释清楚,这下子好了,司嵌寒摆明了不给他机会解释了,这怎么办。 “没什么好说的,二选一,你自己选,我不逼你。”司嵌寒说得很冷淡,直接忽略掉当事人夏凝音,只是明白的暗示她,她的出路在贺溪柏的一念之间。 呃,贺溪柏犯晕了,这也叫不逼?简直活脱脱的威胁,这时他觉得来投靠司嵌寒是错的了,可是只有司嵌寒这里才是安全区域,就算他家老头知道他在司嵌寒这,也不会来要人,因为司嵌寒既然留下他,他家的老头肯定的给司嵌寒几分薄面,不敢动他。 他不会真的想要他在他面前上演春宫秀吧,贺溪柏看着司嵌寒,眯起了桃花眼,他怎么不知道司嵌寒说话可以这么难听,以前就算是讽刺他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况且,他也从来没像今天这样骂过自己,他这是一反常态,唯一的原因应该是她了,他的视线落在夏凝音身上,从一开始她就是跟司嵌寒斗气才冲口而出的话刺激司嵌寒嘛。 如果真的发现他们两在偷情,司嵌寒不会摆着这幅脸跟他们说话,而且司嵌寒也知道他不会动朋友的女人,这是他的原则,也就是说司嵌寒根本就知道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唯一的可能是司嵌寒想逼夏凝音跟他低头。 想不到夏凝音对司嵌寒的影响这么大啊,早知道就不配合夏凝音了,贺溪柏挑挑眉,走近夏凝音,低下头低声的哀求道:“我说,大小姐,你就行行好吧,别跟他斗气了,如果硬要二选一的话,我们真的要在他面前那个了,你就低头跟他认个错吧,好不好。” 夏凝音撇过脸,不服的说:“凭什么我要听他的!他以为他是谁啊,说动就是东,说北就是北,难道他说要在他面前那个她就得毫不反抗的照做吗?别看玩笑了。” 夏凝音没控制音量,分明就是说给司嵌寒听的,只是司嵌寒听了眼眉都没动一下。 贺溪柏哭着漂亮的脸:“可是他开出条件如果我不跟你那个的话,他就告诉我家老爸我在这,那我就惨了,这个我是说什么也不想被我老爸抓回去的,你就行行好啦。” “你!关我屁事!”夏凝音撇嘴,事不关己的说,难道她要为了一个她毫不认识的人跟他那个?她有这么随便吗?难道为了一个路人甲的需要,她的奋不顾身的舍身奉献吗?对不起,她没这么伟大。 被人吼了,贺溪柏无奈的摸摸下巴,啧,一点都不给他这个绝世美男的面子,软的不行他只能来硬的啰,她可别怪他啊。 “那你是在他面前上演真人秀啰?如果你不跟他低头,事情可是真的要发生了,因为如果真的要二选一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就算用强的我也在所不惜,现在是最后机会,你自己想清楚吧。” 夏凝音气愤地瞪一眼司嵌寒,他根本就是故意的,这个臭男人,死变态、自大狂、不要脸、天杀的! 司嵌寒扬起邪恶的笑,知道自己成功了,呵呵,想跟他斗,还嫩着点,不过呢,其实他是挺喜欢她给脸色他看的摸样的,这么生机活力,像被迫奋起的小猫,眼神充满了跳跃的火焰,那是第一次有感觉到一个人的眼睛可以如此漂亮呢,那个样子说有多美就有多美。 不过这种美他一个人欣赏就够了,多出的眼睛他可就不喜欢了,在他的观念里,他喜欢的就得独占,没有跟人分享的可能性!任别人说他任性也好,霸道也罢。 夏凝音嘴角弯下,不悦的紧抿着,不甚情愿的走到司嵌寒跟前,正式的站着弯着腰低着头站在司嵌寒面前。 算了,她能屈能伸,暂时就让他得意一会儿吧,哼,她就不信他老是赢,总有让她扳回一城的时候。 司嵌寒冷峻的眉头松了开来,眉梢难得的溢上了笑意,不明显但脸上的线条柔和了不少,她理解的低头还真是特别啊,说出的话还是那个冷调调:“干嘛?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没脸见人了?” 夏凝音低着头咬咬牙很想答是的,忍!她忍!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看了别的男人的身体算是吗?”夏凝音想了想,认真诚实的问。 指间的动作停了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看着她紧绷的小脸,没有什么情绪的问:“好看吗?” 夏凝音眨眨眼,转头再看了眼贺溪柏露在空气中的上身跟大腿,吞吞口水,点点头,非常诚实的搬出评价:“皮肤很好,绷紧的结实的肌肉蕴含力量,很美,大腿笔直得很好看。” 贺溪柏看着他们的对话,简直无语了,她看不到司嵌寒冰冷的眼神吗?这是哪门子的回答,她也帮帮忙,尽快把事情了结了吧,他现在很尴尬的说。 “满意吗?” “还不错吧,一般为比那些美男模特还要好看,但我亲眼看过的就没有人可以作比较了。”夏凝音摸着下巴,有点可惜的说,说完还有意识的瞄瞄司嵌寒。 “咳咳。”贺溪柏假意的咳了两声,示意夏凝音不要再跟司嵌寒撤下去,再说了,她跟司嵌寒不是做了吗,怎么会没见过司嵌寒的身体? 司嵌寒表情不变,捏住她下巴的手力量加大,阴暗的黑眸深不见底,“既然你怎么想要男人,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吧,我相信你会喜欢的,那里可是有数不清的男人,他们会很欢迎你的。” “什么?!”夏凝音镇定不再,也顾不得跟他赌气了,眼眸圆瞪,他不会把她叫去那些牛郎店,随便叫个牛郎上了她吧,伸手拨开他禁锢她下巴的大手,“你,你想干什么?我不要去那些身牛郎的店!” 司嵌寒放开她,丢掉烟头,抓住她的手,冷硬的说:“由不得你。”说着,便硬拖着她走向门口,注意到贺溪柏的视线落在夏凝音身上,司嵌寒回头瞪了贺溪柏一眼,冷冷的说:“既然不喜欢穿衣服,我想你以后都不用穿了。” “不,你误会了,我这就去穿。”贺溪柏吞吞口水,像得了特赦令般识趣在衣柜找了套衣服,立马的向门口跑。 “等等。‘司嵌寒叫住他,贺溪柏听到声音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什么事?” “回去给我自觉地绝食两天,绝食的意思你懂的吧。”司嵌寒懒洋洋的说。 贺溪柏哭丧着脸,讨价还价道:“那个……寒,一天行吗?你就不怕两天后你已经看不到我了吗?” “三天。”司嵌寒不为所动。 “一天半总行了吧。” “四天。” “不可以换别的吗?” “行啊。”司嵌寒面无表情的说,放开夏凝音走向贺溪柏,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中竟然拿着一把剪刀,眼神冷漠的看着他,“那,就拿你的头发来换吧。” “别,别,两天,就两天……”贺溪柏觉得背脊发凉,顿时又换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摸样,开玩笑,头发可是他的命,他留了很多年的。 说完夏凝音就感觉到一阵风拂面,接下来贺溪柏就不见了,那速度,啧,真是快的惊人,不当奥运选手真是浪费了。 夏凝音见到贺溪柏走了,不耐烦的说:“喂,司嵌寒,你不是知道我跟那个妖孽男什么都没发生了吗?你还发什么疯,快放手啦。” “说的话是要付出代价的,我有给过机会你解释,你给我的是什么?别说废话了,走吧。”司嵌寒硬是拖着她走出房间。 夏凝音美目瞪着他,用力的想抽回被男人禁锢了的手,“走就走,不用像犯人上断头台一样压着我吧,很痛也。” “你给我闭嘴!犯人就该有犯人的样子。”司嵌寒怒火横烧的将她托上车,随即关上门,踩了油门便走了。 要她看别的男人的身材这么入迷,存心想气他是不是,就贺溪柏那妖孽的身材有多好看?男不男女不女的,不知道她的审美观是不是有问题。 再说了,就算好看,有他的好看吗? 他不肯解约这件事已经够让她生气了,现在他已经知道她跟那美男没什么了,竟然还小气吧啦的揪着她不放,哼,她还没生气呢,他生个毛气啊。 还有,他不会真的变态到拉她牛郎店,找个牛郎给她吧,他难道有戴绿帽的嗜好?想到就觉得毛骨悚然,妈啊,早知道就不玩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思索会儿,夏凝音说出让他自己都想吐的话,捂住心口说:“司嵌寒,我跟你说,我跟那个妖孽男真的没什么,再说了,不是有你在吗?像你这样世界少有的帅哥在了,我又没近视,我哪会还看得上那种男人啊,再说了,他根本就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嘛。” 说完,司嵌寒还没吐,她就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一向都不习惯说这些阿谀奉承的话,尽管是真心话。 她的话正说到了他的心坎上,不过司嵌寒还是寒着脸没什么反应,本来就想逗逗她而已,可是谁叫她不知死活的竟然真的看了贺溪柏的身体,还一副满意赞赏的模样。 见他没什么反应,夏凝音就知道她的狗腿的话对他没什么效果,咬咬牙,恶狠狠的瞪着前面的司机,这个天杀的男人,小气鬼,冷漠的代言人,虚伪的化身…… “再瞪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司嵌寒发下狠话。 他开着车,从车里的镜子看到她不愤的眼眸,腹部骤然绷紧,该死的这女人竟然用一个眼神都能挑起他的欲望,他不得不承认他爱极了她那风情万种的眼神。 夏凝音双臂挽在胸前,气恼的转过头,她认了行不?啧,摆出一副拽样给谁看啊。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开口说话,司嵌寒将车子停在一间大型购物中心大楼停车场处。 “你带我来这干嘛?”她已经做好了到牛郎店一游的思想工作了,现在他说变就变,她一下子适应不了。 “不是去牛郎店,对此你好像很失望?”见她错愕的俏脸上写满了喜悦,司嵌寒讽刺道。 跟上他的步伐,夏凝音在后面翻个白眼,真想一拳打垮他那张帅气的脸。 “不敢,司总说去哪小的就去哪,小的听司总的。”夏凝音捏住自己的手臂咬牙切齿,特意将话说得很狗腿。 司嵌寒不语,坐上电梯到达了卖服装专柜的楼层,直接坐在一旁,拿起桌面上的报纸看着,“去挑些鞋子。” “你干嘛?我不需要那些鞋子。”夏凝音没好气的说,她平常都喜欢穿一些平底鞋,高跟鞋不是她的菜,而且她连穿个平底鞋都能扭到脚,她能喜欢穿那些东西吗? 虽然花的不是自己的钱,可是受苦的可是她的脚啊。 司嵌寒当没听到,全身灌注的看着财经报。 他不说话代表了没有反驳的余地,夏凝音嘴角抽搐,冷睨了他一眼,忽然又露出一个笑容,那她不跟他客气了,自己用不着,她可以送朋友的嘛,谁叫他钱多没地方花,那她做一回好人,帮他把他的卡给刷爆了,看他后不后悔! 挥退热情的围上来的服务员,啧,明明眼神已经贴在司嵌寒身上了,她不怪她,毕竟每个人女人都喜欢看帅哥啊,这是女人的天性。 不愧是高级定制的鞋子,手工跟质量好的没话说,夏凝音看着都忍不住喜欢上了,拼命的拿着放在一边要服务员替她包起来。 这时隔壁衣服的专卖店走出了几个年轻靓丽的女性,打扮潮流美艳,特别是中间那个,五官精致的像个瓷娃娃一样惹人怜爱。 一群美女看到司嵌寒时不约而同的发出惊呼,瞬间又羞答答的掩住小嘴,低头相互讨论着,发出一阵低声的笑声。 那瓷娃娃特意走近司嵌寒,从司嵌寒身边走过,那样子在夏凝音看来说有多做作就有多做作,忍不住起鸡皮疙瘩了,啧,想上去跟司嵌寒大山就直接点呗,用的着装模做样的扭捏一番吗?她都能清楚的看到她们眼中蕴含的露骨的东西了,还用得着遮遮掩掩装作矜持吗。 在场的人怎么说也有几十人,现在陆续有人进来,都停下来看着俊男美女的组合。 为首的美女走到司嵌寒身边时假装跌倒,整个人眼看就要往司嵌寒身上倒了,在场的男人无声的惊呼,不禁惊叹,现在的美女也太大胆了吧,竟然众目睽睽的跟男人搭讪,这年头的女人有这么饥渴吗? 女性则用妒忌的目光看着那美女,哼,长得漂亮了不起啊? 司嵌寒却像看不到着美女一样,聚精会神的看着手中的刊物,在众人的期待中,美女往前倒,千钧一发间司嵌寒不动声色的忽然转动椅子,身体调往另一边,接着还是那副脸色继续的看他的报纸。 想不到司嵌寒做得这么绝,美女脸忽然一僵,却已经晚了,就直接华丽丽的往下掉,掉地之前惊叫一声,整个人很“艺术”的跌倒趴在地面。 众人惊呼,瞬间又爆发出笑声,无不被司嵌寒的绝情给镇,只差不给他竖起个大拇指了,绝! 夏凝音也是一怔,她知道司嵌寒一向不是个体贴温柔的主儿,可是还是被他的举动吓着了,他也太绝了吧,怎么说那也是少见的美女,他一点都不顾及人家美女娇滴滴的的身躯,竟然这么直接的调头…… 美女的朋友慌慌张张的走过去把美女扶起来,美女精致的妆容已经镶在了地面上,眼睛红红的显然被吓到了。 美女的一个朋友看着司嵌寒,嘴角有丝笑意,走近他,先是打量了他老半天,然后很矜持的咬住下唇,爆红了一张清秀的脸:“那个……,你,一个人吗?” 司嵌寒抬头看了她一眼,扫了眼站在远处看戏的夏凝音,又低下头目不转睛的看报纸,“个跟个屁货一起。” 那女孩脸色有点窘迫,还是壮大胆子试探的问:“是……,是女朋友吗?” “关你屁事!”司嵌寒的脸埋在报纸中,毫不留情的说,将不耐烦之色表露在脸上。 女孩低头不舍的看了眼他,尴尬的点点头,勉强的笑笑,就回到她的朋友身边,再问下去只会自取其辱吧,识趣的转身离开。 夏凝音低声的抽个口哨,心里说真的就是有点偷乐,脑光一闪,一个主意忽然冒出脑海。 夏凝音自信的走近司嵌寒,站在他面前,趁着司嵌寒猝不及防时,然后假装站不稳,整个人坐在司嵌寒的腿上,很主动的拿开他的报纸,很直接的双臂挽住他的脖颈,娇滴滴的说:“哎呦,帅哥,对不起啊,你看我,站都站不稳。” 说完,小手还挑逗性的在司嵌寒身上乱摸,胸部更是大胆的摩擦着他的手臂,活脱脱的浪女一枚。 司嵌寒冷睨着她,没有说话,这女人今天倒是挺有兴致的嘛。 司嵌寒的冷漠阻止不了夏凝音心头浑然涌起的热情,她的小脸忽然学着前面的两个美女羞答答的,划着他的胸膛说:“我说,刚才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有一句话想跟你说,不如,你把的的同伴甩了,跟我在一起吧,如果你帮我买了前面的一大堆靴子中的一双,今晚我就陪你睡一晚,怎么样?” 夏凝音语出惊人,她能明显的感觉到服务员和那些未走远站在原地看戏的美女倒抽一口气,啊,真是畅快啊,真好玩呢。 司嵌寒抿唇不说话,推开她,走到店员面前,“付钱。” 嘿嘿,夏凝音走到他身边,猛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做作的说:“亲爱的,你真好,我好爱你哦~~。” 在场的所有人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了,这样都行,这年代原来流行欲女啊?众人恍然大悟。 第七十三章 今晚陪我 “记性真不好,某浪女不是大放厥词说今晚陪我吗?”司嵌寒提醒道,说完,视线在她身上溜达一周,“我本来还想你的伤还没完全好,放你一马,等到你完全好了才跟你做的,可是既然你都已经表现得这么迫不及待,我没理由让你失望是不是?” 夏凝音不顾形象的站在购物中心的门口,悔恨的锤着自己的胸膛,那个悔啊,悔到肠子都青了。 赶紧跑到司嵌寒的前面点头哈腰的说:“我那只是玩玩,你可别当真啊,你看,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吗?你这个人也真是的,什么事都这么较真。”unfn。 司嵌寒歪着头看着她,一副疑惑的样子,深邃好看的眸子里溢满笑意,“既然你知道我爱较真,那你还故作犯错?哼,罪加一等!” 说完自顾自的上车发动油门。 说不过他,没有反驳的余地,夏凝音连撞墙的心都有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应了了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谁叫她自掘坟墓啊。 夏凝音鼓起小脸,用力地抱着坐椅,想死赖在车上,以此来对付司嵌寒。 司嵌寒瞄了眼有点幼稚可笑的夏凝音,嘴角动了动,将车停在一家高级的娱乐场所处,抓住她的手用力的拖着万分不愿意夏凝音,试图将她拖出来。 “不要,我才不进去,死都不进去!”夏凝音咬住牙关,双手还是紧紧地抱着椅背。 司嵌寒见拉她不动,也就不勉强了,双手挽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想跟他斗?还嫩着点,治她的方法多得是,不差这一种。 夏凝音胜利的一笑,哼,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不出来是吗?”司嵌寒挑眉,“那我进去了。”说完,真的走进去,一会儿就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夏凝音见他走远了,才松了口气,真是的,差点被他吓破胆子。 一会儿后,司嵌寒走出来了,身边跟着个美男,同样的俊美的惊人,夏凝音不禁惊叹,难道牛郎都长着摸样?难怪店里生意这么好。 司嵌寒示意一下美男,美男面无表情的走进车,径自的打开车门。 夏凝音傲气的撇过头,这个自大的男人,一个人不行就搬救兵,一点原则都没有。 打开门后,那个她不认识的美男就钻进车里,自顾自的解开合体的男衬衫。 夏凝音有点错愕的看着他,一时间不明所以,直到那男人的手摸上她挺翘的胸部,直接窥探上她最私密的部位,她才惊吓的松开手,条件反射般拼命往后缩,霎时,惊慌布满了整个小脸,脸色慢慢地苍白了。 “你…..,你干嘛?!不要过来!”夏凝音使劲的用腿慌乱无序的踢着男人伸过来的手,但是男人的手很快就抓住她乱挥动的腿,毫无怜惜之情的用力一拉,夏凝音猝不及防,头部撞在车的门上随着身体的下滑,磕磕碰碰的地躺在车子里。 还没等夏凝音反应过来,男人忽然欺上身,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夏凝音身上,大手不规矩的摸上她的身体,无处幸免。 夏凝音伸手用力地推着身上的男人,他的手竟然伸进衣服了隔着胸罩摸上她的胸部! 无上嵌上。夏凝音啊的一声大叫出声,手脚并用的狂乱挥舞,膝盖用力地往上抬,直击男人的胯部的致命弱点。 男子却预知般千钧一发抓住了她的膝盖,用力地一拧,夏凝音整个人翻了身,背部朝天,霎时间急得差点哭出来。 像想到什么般,夏凝音大叫一声:司嵌寒,“你这个变态,快叫他住手!快点!” 司嵌寒闻言不为所动,欣赏般注视着眼前夏凝音的挣扎,悠闲地点燃一根烟静静地地抽着,好像很无奈的说:“你不是不肯进去牛郎店吗?好吧,我现在让你跟男人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那个吧,用这个替你不进去的理由好了。” 被一个男人压着,躲开他凑过来的嘴唇,夏凝音顿时心一急,差点无法思考。 夏凝音幸存的理智已经不多了,用尽全力的挥开在自己身上不规矩的大手,看不到司嵌寒,又得不到他的回应,以为司嵌寒听不到,又扯开嗓子怒吼道:“司嵌寒,你这个死混蛋,只要你叫这个死男人给我滚开!之后你要将我怎么样随你高兴,行了吧!” 司嵌寒还是不为所动,这次只是淡淡的说:“你就好好的享受吧。”,语毕竟然火上加油的打开车门,附近的人一走近就能明显的看到里面上呀的戏码,尽是惊讶的看着里面,对司嵌寒直勾勾瞅着里面,肆无忌惮的眼神更加惊愕了。 “你,司嵌寒,你到底想怎么样?!直说啊,不要玩这些阴招数,我玩不起行了不?”夏凝音认输,看到开了的窗门,气急败坏的怒吼,这个死男人到底有没有想不出来的阴招数啊? 听着她的声音,司嵌寒知道她已经到了疯的边缘了,扔掉吸了不到半支的烟,冷漠的看着夏凝音道:“我现在改变主意了,说些好听的话来听听,我心情好的话说不定会放过你。” 夏凝音怒火中烧的用尽全力的推开埋在她脖颈处的臭男人,争取到一点时间思索,但瞬间男人又锲而不舍的跟进,气得夏凝音两眼冒火了,鬼知道他喜欢听什么呀,这个怪卡,整人的招数简直千奇百怪,绝到不行。 司嵌寒还没听到心里想要的话,瞬间没什么耐性了,听不出情绪的说:“哦,对了,你别天真的以为我只是跟你玩玩而已,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很喜欢较真,如果你说不出来的话,我可以很大方的借你给不同的人玩玩,不但可以增加和同伴的感情更可以为我带来利益,这把是一个很妙的主意呢,你说是不是?毕竟在这一年内我喜欢把你怎么样都是我的自由,不是吗?” 夏凝音听到他的话,血液瞬间冻结,小脸刷青,不可置信的瞪大眼,连挣扎都忘记了,她怎么忘记了契约这回事儿呢,这个变态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活脱脱的威胁,他妈的到底还是不是人啊?只不过爱玩了点,他置于这么惩罚她吗? 男人的手开始扯着她的衣服,脱开了她牛仔裤的裤头,裤链已经被拉开了,夏凝音这下子可真的急了。 扭动着身躯,气急败坏的胡乱吼道:“司嵌寒,除了你要我跟别的男人睡以外,以后我什么事都听你的,而且我以后绝不乱看别的男人,以后一切都以你为中心,我只喜欢跟你做那个,你不要把我乱扔给别人好不好,我求你了行不行,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听到夏凝音的话,司嵌寒嘴角弯起了完美的弧度,摸摸下巴,在夏凝音的期待中终于说了句人话:“熏,停!” 和熏轼无趣的收回手,面无表情的退出车里,拿着自己脱掉的衣服往后一甩挂在肩上,忽然很随性的经脱掉自己牛仔裤的纽扣,众目睽睽的拉裤链,露出黑色的内裤,抓住内裤的边缘,想连同内裤一起脱下,苦着俊美的脸说:“小弟弟可能已经受伤了,得检查检查才行。” 身上的男人离开自己身上后,夏凝音如昔重负的狠狠吸了一口气,吓死她了,真是千钧一发啊。 扶着倚在坐起来,刚顺着视线看出去,就看到和熏轼的“脱裤秀”,一向以大胆著称的夏凝音被吓得尖叫出声:“你这个暴露狂,快停下来!” 和熏轼不明所以的眨眨眼,瞬间又恍然大悟的看着夏凝音,不冷不热的说:“啊,那个,夏凝音对吧,对不起哈,我忘了这里还有女性在场呢。” 夏凝音咬咬牙,这时哪门子的回答?正常人会当众脱自己的裤子吗?冷哼一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跳下车。 司嵌寒有点惋惜的看着她说:“你看你,我不用亲自动手,你这不就下来了吗?” “你就是卑鄙无耻!就简简单单的叫我下车而已,用得着出此下策吗?”夏凝音恶狠狠地瞪着司嵌寒说。 司嵌寒眯起眼眸,冷声说:“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刚刚说出的话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我说了什么吗?”夏凝音假装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司嵌寒笑出声,讽刺的说:“那我说过的话你总会记得那么丁点吧,本来想吓吓你的,看你把话说得这么精彩的份上,本想不进去里面直接走人的,可是某人还是觉得教训不够啊,还没学乖呢,看来,不来真的不行了。 “你!哼!进去就进去,谁怕谁!”夏凝音直直的和他对视,气愤地道:“你有种就别玩那些阴招,竟然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来赚取利益,不要脸,伤人的面子都给你丢光了。” 夏凝音还不知道她又中了他的招,其实他做这么多就是为了让她主动说出这句话。 到达目的,司嵌寒挑眉,对她的话当恭维,很欠扁的说:“亏我还对你的反应感到期待万分,但谁想到我一时无趣就随便说说的话,你还真的把它当真啊?啧,真好骗呢。” “也就是说你是闹着玩的?把我当猴子耍?!你这个天杀的男人。” 司嵌寒狡黠一笑,“是你自己白痴,不会动脑子而已,你就不清楚我在商场上的地位吗?我用得着用那些腐朽下作的手段吗?不过你说的那几句话,我到是挺喜欢听的。” 这个天杀的男人,如果眼神能杀死人他早就死翘翘了! “啊,说完了就进去吧,我可是很期待呢。”说完,司嵌寒走进里面,夏凝音咬咬牙,怕他在玩什么有的没的,只能不情愿的跟上去。 第七十四章 真不要脸 和熏轼摸摸下巴,面瘫的脸平静地注视着一前一后的两人,见到司嵌寒的眼神,自觉地穿上衣服。 “寒,不好玩。”和熏轼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是一副面瘫脸,他还很兴致勃勃的答应司嵌寒配合他演戏呢,他还没演够就被宣布结束了,不过瘾。 “刚才你有乱摸吧?嗯?”司嵌寒不答反问。uop2。 “嗯。”见不到司嵌寒阴寒的脸,和熏轼大方的承认。 忽然司嵌寒的脚步停了下来,长腿往后一甩,将和熏轼踢得老远,跌在地上。 夏凝音吞吞口水,她忽然很同情和熏轼,她都能感觉到这一脚的力度了,司嵌寒这是在玩命吗?这么踢人受伤了怎么办,钱再多也不够赔命啊,但是很奇怪的,却没听到和熏轼的痛呼。 和熏轼自地上站起来,不但没有痛呼,脸上还没什么改变,拍怕臀部的污渍,很平淡的说:“寒,你还是怎么厉害啊,动作很迅速,可是,不痛。” 夏凝音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突然发现和熏轼很欠揍,不过,真的不痛吗?司嵌寒踢人的那个劲儿可是不小的,她不敢想象如果是她,她会怎么样。 司嵌寒充耳不闻,直接往里走,夏凝音才刚刚放松的心弦,顿时又绷紧了,真的要进去了? 见到司嵌寒走远的身影,她快速的走近司嵌寒站在他身侧和他并排走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安全感,至少有一个自己认识的人进去后才不会这么的不知所措。 到达目的地,里面不是夏凝音想象的腐朽,灯光调的很暗,感觉很有神秘感,很奢华华丽的布置,人很多,偶尔有服务生在走动,男男女女成双成对的靠在一起,穿着打扮很正式,她的牛仔裤白衬衫看起来很朴素,很不搭调,但问题不在这里,问题是这里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牛郎店,反而像上流社会的宴会? 学着司嵌寒要了杯自己爱喝的鲜果汁,夏凝音疑惑的看着司嵌寒,“喂,我说,这里是什么地方?不是牛郎店吧?” “原来你还惦记着牛郎店啊?”司嵌寒讽刺道。 夏凝音撇嘴,不想跟他再贫嘴下去,啧,不说算了,谁稀罕?! 他们一进去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夏凝音撇嘴,稍稍的远离身边的两个发光体,这些男人也真是的,走到哪都是一道风景线,要他们这些平凡人怎么过啊。 司嵌寒眼尖的注意到退宿的夏凝音眼神一沉,冷厉的说:“想去哪?” “没想去哪。”夏凝音没好气的回答。 他们走到再边边的一个角落坐下,夏凝音拿着饮料喝起来,不悦的说:“来这种地方你也不提前说一声,你看我穿成这样,存心让我丢脸是吧?” “丢脸的是你,关我屁事!” 夏凝音冷哼道:“你就不怕我穿得不得体,站在你身旁让你脸上蒙羞?” 司嵌寒忽然正式的看着她,鄙视的说:“谁决定让你站在我身旁了?我可没这么说话过,别自作多情了,一会儿的时候,我劝你最好躲在角落里,不要来打扰我。” 他带有逼视的话听在耳朵里不舒服极了,夏凝音反驳道:“你以为我稀罕啊?要不是你拉着我,我会来?好笑!” 夏凝音话语刚落,忽然感觉到一阵风在自己身边拂过,她怔了一下,忽然就听到一个娇滴滴,甜腻腻的声音:“寒,老公~~,你来啦?我可想死你了,唔,亲一个!” “老公”?夏凝音身体一僵,手心有些颤抖,错愕的抬头,只见一个穿着大方得体的绝色美女扑上前,紧紧地抱着司嵌寒,司嵌寒被迫后退一小步,刚站稳美女红红的嘴唇就故意般在他的脸印下两个吻,哇,好热情的女人啊。 女人乌黑油亮的波浪曲发随意的披在肩后,露出白皙细嫩的脖颈,身材娇小,皮肤白皙细腻。 夏凝音从头到尾的浏览一遍美女,最后落在她细致的脸上,夏凝音再次倒抽一口气,那张脸太好看了,几乎跟司嵌寒的有得媲美。 两人靠在一起怎么看怎么般配,标准的金童玉女,怎么看怎么怎么的……碍眼。 被人画个大花脸,司嵌寒眼眸一凝,不悦的说:“都说你做人要矜持点,刚回来就报复我?有这么恨我吗?” 他话是这么说,可是嘴角还是绽放了一抹笑容,很淡,却又很纵容,很宠溺。 钱雅思咯咯的娇笑,撒娇道:“谁叫我太想你了嘛,老公~~,你想我不?” 见大厅里的视线都集中在他们两人身上,司嵌寒将钱雅思推开一点点,面无表情的说:“你再颤音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钱雅思委屈的低下头,眼眶泛红,可怜楚楚的看着司嵌寒,“寒,你凶我,你竟然凶我,你再凶我我就不理你了!” “求之不得。”司嵌寒真是说得一点都不留情,仿佛刚才的纵容和宠溺只是夏凝音的错觉,看着司嵌寒和平时一样的表情,夏凝音又能感觉到他又有点不同,但是究竟哪里不同,她暂时还没想到。 司嵌寒见到夏凝音注视着他们的目光,只是淡淡的扫了眼她,不说话,见到他不在意的眼神,夏凝音的心忽然不舒服起来了。 钱雅思抱住司嵌寒的手终于放开了,瞥了眼和熏轼,一改之前的娇态,冷冷的说:“我说你怎么在这里?你在这干嘛?没看到我跟寒两夫妻在团聚吗?是不是该识趣点到一边去,我们两还要亲热亲热呢,有你在这,我们会不好意思的。” 和熏轼耸耸肩,面瘫的脸看不出表情,“怎么?你们结婚了吗?我怎么不知道?这么见不得人?喜酒都不请喝一杯。” “快了,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跟寒订婚的,不久之后我相信我们就会踏上幸福的礼堂了,到时候少不了你的那杯酒!你说是不是啊?寒?”钱雅思和司嵌寒十指紧握,摇着他的手臂,幸福的笑着,昂头看着司嵌寒,而司嵌寒则眼睑下垂,眼神是夏凝音从没见过的柔情蜜意。跟看女是。 夏凝音握住杯子的手突然有些颤抖,眨眨眼睫毛,身体僵硬的咬住吸管,不甚自然的喝着,他们三人的话题她插不上话,她跟他们也不熟,最让她惊讶的是司嵌寒竟然有一个已经到了谈婚论嫁地步的女朋友。 她一直以为他是单身的,他养过不同的女人,包括她自己都是他花钱买回来的,只是他的发泄工具,如果他有女朋友的话,为什么还要另养别的女人呢?难道她就不会介意、不会吃醋吗? 杯里的液体已经见底而夏凝音却没有发现,咬住吸管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而且她能看得出来司嵌寒对他的女朋友是特别的,他们之间也有深厚的感情,不像是商业联婚,但是如果他们相爱的话,那也未免太奇怪了,有哪一个女朋友可以容忍自己的男朋友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又有哪一个男朋友会瞒着自己的女朋友到处保养情人的?夏凝音想来想去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司嵌寒越过钱思雅的头部,见到夏凝音不知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迷,竟然连杯子里的果汁喝完了还浑然未觉。 皱眉,司嵌寒有些不爽,也不知道想什么,丢了魂似的,“我说,女人,神游去了?都喝完了还拼命吸,无论你怎么吸,杯里也不会多出些来吧。” “哦。”想不到司嵌寒竟然不顾忌他女朋友的存在,开口跟她说话。 司嵌寒的声音让夏凝音身体一阵僵硬,头皮发麻,她现在才惊觉自己是多么尴尬的存在,。 他的女朋友发现她的存在,知道她跟司嵌寒的关系,她该怎么办?难道要来一场现代版的宫斗?她打个冷颤,她最怕跟女人吵架了。 夏凝音不敢抬头,只是默默地移开杯子。 现在他的女朋友在这,她是不是就可以走了?既然他的正室来了,她这个小三就该躲在阴暗处,免得被人发现,到时候惹祸上身,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对,她该走了,这里她跟不就是多余的存在、不受欢迎的存在。 夏凝音站起来,不自然的说:“那个,司嵌寒,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啊。”说罢,便想转身离开,就被钱雅思叫住了。 “站住!我有说你可以走了吗?”夏凝音顿住了,咬住下唇,苦着脸,这下就糟糕了。 钱雅思放开抱住司嵌寒的手,走到夏凝音面前,秀气有致的眉不悦的拧着,星眸眯起来,冷冷的看着她,嘴唇紧抿,“你是谁?为什么会认识寒?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走要跟寒汇报?说!” 夏凝音吞吞口水,面对她漂亮的脸、咄咄逼人的语气,心里一下子就没了气焰,毕竟她没有资格跟她吵,因为她才是小三。 “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心虚了吗?”钱雅思围着夏凝音转了一圈,探究的眼神毫不客气的在她身上打量着。 夏凝音用余光瞥一眼司嵌寒,期待他能跳出来替她解围,不过她忘了,司嵌寒从来就不是那种好心人,他只是事不关己的坐着,连看都不看夏凝音一眼,夏凝音的心逐渐玩下沉,脸上的表情彻底的僵掉。 钱雅思不屑的撇撇嘴,高傲的说:“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知道,你其实是寒的情人吧?”看到夏凝音惊讶的脸,钱雅思冷撇她一眼,轻蔑又冷寒的地说:“你知道吗?我这个人平时什么都好商量,可是如果是小三的话,我一定会弄死她,看她还敢不敢出来勾引别人的男人!” “对不起,您搞错了,我,不是的,我们只是商业的合作伙伴。”夏凝音被她脸上的恨意给震住了,窘迫得连笑意都扯不出来,她能够看得出来,不单是因为她,钱雅思应该很狠小三。 “别否认了,难道你不知道,你的脸跟你的眼睛已经出卖你了?如果真的是合作的关系,寒不会带一个女人来这里的,而我分明在你的眼里看到了心虚和无措。” 夏凝音惊讶的抬头看着她。 钱雅思见她不说话就代表她承认了,顿时咬咬牙,气冲冲的走向前,拍的一声,一巴掌用力的甩在夏凝音脸上,小脸立刻出现了两个红肿的五指印。 接着另一边也无可幸免的遭到同样的待遇,第二巴掌刚落,还没等夏凝音回过神来,钱雅思破口大骂道:“你这个狐狸精、第三者、小三、二奶,什么不做偏偏要出卖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身体勾引男人,你这个肮脏的女人,亏你还敢大大方方的出来见人,我都替你感到羞耻了!” 在场的人本来就很关注他们这个角落,俊男美女组合非常吸引人,只是迫于司嵌寒身上那股危险强烈的气势,没有人敢上前搭讪。 忽然听到钱雅思的叫骂声和响亮的两巴掌,他们的胆子大了,大厅的人都聚集起来,纷纷用看戏的眼神看着他们,低下头和同伴瑟瑟私语,指指点点的看着夏凝音,一时间贬低的话语出潮水般涌出,涌进进夏凝音耳朵里。 “啊,那个不是钱氏银行的千金钱雅思吗?真的好漂亮呢。” “是啊,听说不但才华横溢,心地还很善良很好呢,不过就是非常痛恨小三。” “那个穿着牛仔裤的女人是谁啊?好丑哦,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就他那样也敢跟人家钱雅思争男人?不要脸!” “是啊,到处勾引人家的男朋友,破坏人家的幸福,该打!真可恨,为什么世界要有那些可恨的第三者存在啊?还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阳光下,有妈生没娘教的臭女人,真不要脸。” 夏凝音捂着脸,听着贬低自己的话语,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击钱雅思,只是垂下的眼睑倾斜,扫了眼司嵌寒。 司嵌寒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们两人,没有出来处理的意思。 夏凝音忽然觉得很可笑,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呢?难道觉得他会挺身而出帮自己解围吗? 第七十五章 然您满意 别开玩笑了,对方可是他的女朋友,她是什么?只是个事不关己的人,无关紧要的人,能有啥资格让他替她挺身而出。 总结最近发生的林林总总,夏凝音自嘲的笑了一下,是她太自以为是,异想天开了,她在司嵌寒心中就是那种玩玩的份儿,刚才不就看到了吗?他以玩她为乐!像戏弄小丑一样,她的反应越大,就越能把他逗得更开心。 而他则悠闲地看戏般看着她的卖力演出,所有的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说不定这一幕还是他刻意安排的呢,因为她挺笨的,至于目的是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被人耍着玩、当木偶一样摆布的感觉还真不好受,特别她现在还看到了司嵌寒眼底的兴味。 但,无所谓,她能笑的时候就尽量不会哭,这个她从小就学会了,但特也不会毫不挣扎的任人欺负。uovn。 司嵌寒右手支住下巴,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的战斗,深邃的双眼将情绪隐藏的很深,旁人刚根本无法窥视到他眼角的那抹兴味的的眼波。 见到夏凝音抿住的嘴唇,垂下的眼睑,脸上面无表情的时候,蹙了下眉头,面无表情着这几个字真的不符合她,死气沉沉的,一点生气都没有,霎时间,眉头一挑,他眯起了眼睛,有种不甚好的预感。 过就身拉。夏凝音嘴角划出一个弧度,很美很妖冶,放下手,露出红肿的小脸抬起头看着钱雅思,眼神愉悦。 钱雅思见到她忽然浮起的笑容,不悦的说:“很好笑?” “不,不怎么好笑,只是挺高兴的,因为啊,我今天好像弄懂了一件事呢。”夏凝音不急不缓的说,语气轻快,说完眼角扫了眼眯起眼打量着她的司嵌寒。 心里冷笑一下,你不是想看戏吗?放心吧,我今天会好好演的,决不让您失望的,因为,您是我的金主,我的主人啊,我会好好配合你的。 “是什么?”钱雅思逼问。 “这是我的私隐,就算我是万人唾弃的狐狸精,漂亮的小姐你好像也无权过问吧。”夏凝音看着她咄咄逼人的小脸,忽然觉得很好笑,笑她更是笑自己。 她怎么忘了,是司嵌寒不让她解约的呢,而且她当时并不知道司嵌寒有了女朋友,如果她知道的话,她就算走投无路,她也不要跟他签约,不过能怪谁?明明是司嵌寒硬要她跟他签约的。 就算她是第三者,她也当得心不甘情不愿的。 有这么一个优秀的男朋友,该说她幸运,还是不幸呢?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怎么就看不到重点呢?她要搞清楚司嵌寒才是罪魁祸首,毕竟她不是他在外的唯一一个女人,不是吗? 夏凝音双拳进握,眼神射出寒光,这么说来,她不就白白的挨了两巴掌了?不过没关系,她今天心情不错,就不以牙还牙,不过下次就难说了。 “哼!“钱雅思蔑视着她,”小三就该有你小三的样子,滚回去你那黑暗的日子里,别光明正大的出来丢人,影响我们开心的气氛。“ 夏凝音听到她的话,忽然肆意笑出声,很大方的符合钱雅思道:“小姐你说的太对了,是啊,狐狸精就该有狐狸精的勾人的样子,你提醒我了,谢了。“ 夏凝音挑眉,蓦然转身扭腰摆臀的向司嵌寒走去,边走边将宽大的白衬衫自下摆往上捞高至胸部下部处,露出纤细的腰,白皙细腻的皮肤看得在场的男士直流口水。 接着把多出来的布料往身体左边身侧用力一扎,打个漂亮的蝴蝶结,原本宽松的衣服瞬间绷紧,突出她高挺的胸部。 司嵌寒则不动声色,只是眼中的那抹兴味已经退去,扬中荡漾着的两坛湖水,如黑夜般的幽暗的泉水,隐约有磷光乍现,眼珠子注满了夏凝音此刻娇媚的身影。 夏凝音大学时是模特对的,所以她虽然穿着平底鞋,却将猫步走的很好,摆动有致的身体优雅又狂野的步步逼近司嵌寒。 司嵌寒看着风情万种的她,只是挑了下眼眉。 夏凝音将桌面上的遮台布用力一掀,桌面上的杯子全数落地,满意的看着干净的桌面,夏凝音扭臀坐上去。 面对着司嵌寒时,又忽然天真的笑了出来,纤细的手臂一伸,抓住司嵌寒的的领带领结处,一改之前的动作,手指轻柔地慢慢地将领带拉出来。 待领带被完全拉出来后,将领带轻轻一拉,同时整个人往前倾,将领带凑到自己的鼻子跟嘴巴处,嘴角轻轻的贴在领带上,鼻子闻着领带的气味,眼睛陶醉的闭上,嘴角翘起一个完美的美好弧度。 一连贯动作做得出神入化,挑逗的意味不言而喻,野性的动作挑起了在场的很多男人的兴趣,很多男人不约而同的做着同一个动作:舔舔干涩的唇。 司嵌寒还是不为所动,只是眼神越发阴沉,脸上冷硬的线条更加僵硬,不动神色的睨视着夏凝音。 钱雅思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夏凝音的一举一动,本想走上前将她拉开的,可是被一个陌生的俊美男人拉住了衣角。 男子魅惑的翘起嘴角,伸手做了个嘘的动作,轻声的说:“别急,你看这么多人都期待的看着呢,可不能坏了被人看戏的心情啊。” 钱雅思瞪他一眼,“你谁啊?放开我!” 和熏轼听到钱雅思的低吼,撇过脸,冷冷的警告的看着那男子,见到和熏轼危险的眼神,男子无辜的耸耸肩,嬉皮笑脸的笑笑,放开她。 夏凝音忽然睁开眼睛,嘴角翘起的弧度更大,跳下桌面,稍稍使劲一拉,拉直了领带往自己升上拉,司嵌寒面无表情的配合着她,身体微微向前倾。 夏凝音露出一个狂妄的笑容,脑袋往前移动靠近司嵌寒的,眼睛隔着几厘米的距离挑逗的看着他,羞涩般一笑,撒娇般的说:“金主,我想给你找点麻烦行吗?”这肯定不是问句,还没等司嵌寒回答,瞬间,夏凝音在众人的惊呼中吻住了司嵌寒的薄唇。 夏凝音第一次问一个人,没什么技巧可言,很主动的将舌头探进司嵌寒的嘴巴,一手缓缓的将领带往自己身边拉。 司嵌寒刚开始睁着眼睛看着她,后来慢慢地闭上,甚至主动地拦住她的腰激烈地回应她。 两人当众接吻,吻得啧啧有声,很多女人看见都爆红了脸,羞涩的撇开脸,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有的则欣赏的看着,拿出相机拍下来,啧,这画面太美了,卖去那都能小赚一笔吧,只是她们刚刚拍下来的美照,全都被和熏轼叫来的工作人员温和的删去了。 钱雅思看着他们若无旁人的亲吻,小脸一清一白,这个女人太嚣张了!怒气冲冲的走向前,用力的将夏凝音拉开。 被拉开了,夏凝音不情愿的睨了眼钱雅思,仿佛她是那么的煞风景,不识时务,意犹未尽的舔舔滑落嘴角的液体,又将脸转向钱雅思后,一手捏住自己的鼻子,另一手伸直做了个大象的动作。 钱雅思不明所以的看着她,气愤地怒吼:“你在搞什么东西?” 在场有人笑出声来,见到和熏轼的眼神后硬生生的给顿住了,只有一个人不被和熏轼给镇住,笑着说:“她说你不识象。” “你!”钱雅思恼羞成怒的举手想再给夏凝音一巴掌,但被夏凝音接住了,夏凝音冷冷的看着她,讽刺的说:“大小姐够了吧!” 司嵌寒冷眼睨视着夏凝音,这个女人好大的胆子,竟然众目睽睽的不给他台阶下,光明正大的挑衅他,好,够绝! 他承认她真的成功地勾起他的欲火,该死的成功,从她大方豪爽直接地撩起他的衣服时,他的下腹就已经绷紧,叫嚣着想要她,幸好裤子口宽大,才不被别人看出来。 心思一收,司嵌寒慢条斯理的站起来,踱步置他们两人之间,太用用力捏住夏凝音纤细的手腕,勒出隐隐可见的红痕,冷声说:“放开她!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把话说第二遍!” 见到他阴冷的俊脸,夏凝音小脸有些僵硬,搬出嘴角的笑意瞬间僵在了嘴角,不过很快地又回过神来。 又浮现一个大咧咧的笑容,小手在自己的面前左右甩了甩,不甚在意的低声对司嵌寒说:“啊,对不起哦,给你惹麻烦了,你看我这个地下情人不小心惹到你的正室了,麻烦你安慰安慰她啰,不过,我想如果你真的心痛她的话,我劝你把我跟你所有的情人都说拜拜,那样的话才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对不对?。” 夏凝音的话可以说得很低,只让她跟前的两人听见,说完就妖艳万分的扭着屁股到正看戏看得入神的服务生处拿了一杯果汁,转身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坐回她原本的椅子上。 钱雅思嘟起嘴生气的昂头看着司嵌寒,瞬间扑进司嵌寒怀里,娇滴滴,很委屈的说:“寒~~,你看,她欺负我…..,我不要让她欺负我,你帮我出口气好不好?” 第七十六章 涌出酸意 司嵌寒说完意味深长的笑了下,深邃的眼神捉摸不透的看着轻松自如的自得自乐的夏凝音,夏凝音感觉到他的注视,不甚在意的耸耸肩。 “嗯,我相信你。“司嵌寒的聪明睿智她是见识过的,既然他能答应她,就说明他肯定能做到,钱雅思这才露出了笑容,开心的吻了下司嵌寒的脸。 “走吧,等一下舞会就开始了,上楼去换一身衣服,我替你找的,看喜不喜欢。”语毕,司嵌寒环着钱雅思的细腰往楼梯走,转身前瞄了眼夏凝音的方向,嘴角含笑,眼神却很阴沉。 戏就看完了,大厅里的大多数男人依旧意犹未、尽依依不舍的看着悠闲自得的夏凝音,夏凝音若无旁人的拿出手机跟耳塞边听歌边玩游戏,直直接接的忽略掉周围因她而引起的骚动。 坐在她对面的和熏轼眼睛直勾勾的凝视着她,感觉到他不算友善的目光,夏凝音挑挑眉,露齿一笑后又专注于她的游戏当中。 和熏轼打量她几分钟后,警告般的说:“我只能说,不要太过分了,搏出位也有个限度。” 夏凝音笑笑,眼睛兴致昂扬的盯着手机屏幕,一会儿后才边玩游戏边不甚在意的说:“是吗?谢谢教诲,我愿洗耳恭听。” 和熏轼对她的反应有点不满,皱着眉头说:“你这样当众挑衅司嵌寒,不给他台阶下,不顾及他的面子,是作为一个情人该做的吗?你最好安安分分点,别给寒惹事了。” 夏凝音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的滑动,知道屏幕出现gameover,,她才泄气的停下来,“呜,为什么啊,我就不信我过不了关!” 被她忽略掉,和熏轼俊脸有点挂不住了,冷声道:“你那是什么态度,麻烦你尊重点别人。” 夏凝音终于抬起眼皮看了和熏轼一眼,笑了下,“那您想要什么态度?我在兴致昂扬的玩游戏碍着您了吗?我这人记性不怎么好,难道我有要求您跟我讲话吗?难道您说什么我都应该谦逊卑微的给您个回应?我想这才是您要的尊重吧!” 和熏轼还没来得及说话,夏凝音又再度开口了,语气不咸不淡,“不过,话又说回来,要台阶也得他自己找才行啊,看不出来吗?他刚才根本不需要台阶,他高兴得很,因为啊,他的目的到达了,他该感谢我的卖力演出才对。” 和熏轼没有说话了,她说得全都对了,她不但看出他的心思,而且她竟然将司嵌寒的心思也看得如此透彻,能看出司嵌寒心思的世界上根本没有几个人,这一点让他很惊讶。 “既然如此,那就更过分了,你没做好自己的本分。” 夏凝音又开始玩游戏了,漫不经心的回答他:“谢谢提醒,不过我很过分吗?我倒是不怎么觉得,你们其实比谁都清楚,最过分的人到底是谁,只是你们有惧于他,都不敢直言而已。” 分人是了。夏凝音思索一会儿又说:“哦,不,是我说错了,是您们——司嵌寒的朋友之外的人不敢言,而您们作为司嵌寒的朋友呢,您们又有什么感觉,我知道人的心都是偏的,不是偏左就是偏右,当发生了什么,您们当然都毫不犹疑的站在司嵌寒那边,将旗帜往他那边倒,这是人之常情,谁又会顾忌到我呢?因为我是那么的无关紧要的存在啊,对不对?” 和熏轼不语,她分析的很对,非常对,他是见不得她惹钱雅思不高兴,她跟司嵌寒的事他也知道一些的,毕竟她的资料是他收集的,可是那又怎样,她只要破坏了司嵌寒跟钱雅思的关系就是错误的存在,甚至她出现在这都是不该的,所以在他眼中她的一切都是错的。 夏凝音摘下耳塞,搬出客套的笑容,“好了,先生,我想我们的事我们当事人自己说比较好,如果没什么的的话,我一边去了,不打扰了。” 和熏轼眯起眼睛,对站起来转身想走的夏凝音警告的说:“你最好里寒远点,他跟雅思才是一对,我相信你刚才也听到了,他们即将要结婚了,如果你破坏了寒跟雅思的关系,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夏凝音顿住脚步,没有说话,一会儿又脚步轻松的走到另一边叫隐秘的角落处坐着,继续玩自己的游戏,玩着玩着,不自觉的停下来,眼神暗了下来。 其实她是想走的,不过金主没开口,她也就继续留下来了。 擦擦冷汗满布的手心,指甲处已经没什么血色,青青紫紫的,苦笑一笑,谁叫自己好惹不惹惹上了司嵌寒呢,能有今天有其中一部分是她自己的责任吧。uq63。 一年,这一年,想想好像更漫长了,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能结束呢。 抬头看着周围热闹非凡,人声鼎沸,自己却一个人孤独无依的坐着,伸手捂住鼻头处涌出的酸意,眼睛通红,眨眨眼睫毛苦笑出声,转身走向洗手间。 楼上 司嵌寒跟钱雅思到了楼上专属的房间,司嵌寒锁上门后,钱雅思立刻高呼,“哇!!!刚才太震撼了,寒,你说我演得好不好?演正妻的感觉不错,不过我好像更喜欢小三这个角色呢。” 司嵌寒不说话,倒了杯热水给钱雅思,喝了几口水后说:“还可以,不过比我想象的要差点,刚才那几声差点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哎哟,你说什么呢,亲爱的,人家叫你老公很正常嘛~~,老公~~。”钱雅思站起来硬挤进司嵌寒的怀里,坐上他的大腿,娇嗔道。 “你这家伙,上瘾了是吧?还演?”看了眼在他胸前掩嘴偷笑的小女人,司嵌寒无奈的笑笑。 钱雅思笑笑,咳一下恢复本性般正经的坐起来说:“我才第一次觉得原来我说的话还可以这么的恶心,好娇气,完全颠覆了我平常美好大方的的形象!” 想了想钱雅思又说:“寒,我说,你的眼光还是那么特别,那个女孩子如果她不是我的情敌,我看着都喜欢上了,我也不得不对她竖起个大拇指,有勇气!” 司嵌寒微微一笑,轻轻滴发摸摸钱雅思的头,想起夏凝音刚才的表现,眼神有些不悦又折射出兴奋的光芒,她刚才真的挺让他惊讶的,脱离了他的计划,不过他又稍微修改了下,忽然觉得她真的做的太好了,他都不得不为她喝彩了。 “我的眼光能差到哪去?如果不好我会选她当我戏里的女主角吗?” 钱雅思笑笑,低头思索会儿,又说:“寒,你是不是在策划什么?不然你不会叫我出来帮忙,而且连最讨厌出现在公众场合的你也参合其中,到底是为什么?好像挺严重的?” 司嵌寒挑眉,“这个你不管,到时候,有什么新状况,会通知你的,你只需要配合演出就好。” 钱雅思认真的看着他,严肃的问:“那个,是不是要刚才那女孩一直配合?你会不会真的对那个女孩动真情?那我不就多了个情敌?” 司嵌寒摸着她头发的手停下来,好笑的看着钱雅思,“我说,平时大气横溢的钱雅思哪去了?对自己这么没信心?而且我的视力挺好的,不至于不选你选她吧?” 钱雅思摇摇头,不赞同他的说法,“也许我是比她漂亮多了,可是她身上散发的光彩、她的独特很吸引人,总而言之,她是特别的,你真的确定吗?你要知道,我们迟一些就要订婚了,我不想发生什么意外。” 司嵌寒低头和她对视,“这么不信任我?你应该知道我从来不打没有胜算的仗,放心吧,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我敢肯定地说我的新娘由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不懂我的意思!”钱雅思急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司嵌寒挑眉,不明所以。 “这跟信任没有半毛钱关系,爱情不知不觉的就能产生,而且我忽然有种感觉,我觉得你会喜欢上她,甚至爱上她的,真的,相信我,我有这种感觉,而且很强烈!”钱雅思郑重其事的说,“而且我能看得出来,其实你心里对她也挺感兴趣的吧。” 司嵌寒凝眉,他知道钱雅思的直觉很准,刚想反驳又被钱雅思打断了,“你别否认,这个我看得比你自己心里想的还要清楚!” 司嵌寒看着她,有些无奈的看着她,“好吧,您想怎样?” “我想你停止你的计划,立即,马上!”钱雅思很直接的说出她的目的,“以前你做什么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以前找的那些女人我都会过来,他们对我构不成威胁,现在就说不定了,你应该知道,牵扯到你的感情的事我不会不管的。” “这么绝?我说,你就相信我,我会坚守我的承诺的,我保证!” “你的保证没有用!”钱雅思坚持己见。 “雅思,这件事你不要管!”司嵌寒眼睛眯了起来,认真严肃的说。 第七十七章 穿成这样 “雅思,这件事你不要管!”司嵌寒眼睛眯了起来,认真严肃的说 “你凭什么叫我不管?我能不管吗?我男朋友即将将心交给另一个女人,难道我该笑着说好吗?好笑!”钱雅思瞪着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振振有词的说。 司嵌寒捂着额头,开始有点头痛了,想不到她对夏凝音的存在这么介意,真是失算了,早知道就不让她知道好了。 “你说到哪去了?认识了我这么多年,我是怎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反正这事你不要管!” “寒!”钱雅思叹口气,放柔声音说:“那你告诉我原因、目的,说服我。” “雅思,别问了,话题到此为止。”司嵌寒撇过脸,明显不想说太多。 “你!”钱雅思气结,他很有自主性,知道他已经决定的事很难改变,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因为再怎么说都没用。 见她气呼呼的小脸,司嵌寒叹叹气,她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次的商业纠纷很可能会牵扯到她,蓝中时那帮人最近在找他的茬,除了家里那两个人之外,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钱雅思了。 他不想她有事,如果她有什么事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司嵌寒站起来,轻轻地摸摸她的头,温柔的哄道:“好了,去换衣服吧,等一下该下去了。” 钱雅思拿他没办法,每次都是摸摸她的头,无奈的说句话就宣布谈话结束,气死她了,瞪了司嵌寒一眼,起身走进里面的房间。 司嵌寒慢条斯理的喝着水,这次的计划很成功,那边的人应该已经注意到了凝音,接下来就等那边的人有所行动了。 想起夏凝音刚才的表现司嵌寒笑了出来,果然,他没有选错人,她屡屡让他惊讶,她这次的误打误撞让他的计划修改得更加完善了。 夏凝音进去洗手间洗洗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笑,走出洗手间,刚走到门口不料脚一滑整个人往前扑,这时对面的男洗手间正好走出个人,夏凝音尖叫一声,整个人落入男人的怀抱。 言枫魅挑眉,看着热情的奔过来的美女,大方的搂住她的腰,倜傥道:“你是那个狐狸精?” 夏凝音没说什么,痛呼一声,推开男人,单脚跳到墙壁处蹲下,检查她正隐隐作痛的脚板。 妈的,竟然扭到脚了!为什么最近这么倒霉?霉气接二连三不断到来,老天看她不顺眼是不是。 言枫魅挑眉,跟着她蹲下,有些不忍的问:“扭到脚了?痛不痛?” 脚处传来一阵麻痹,其实不算很痛,只是心情特不爽,听到言枫魅第一句话,心里更气怒了,没好气的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言枫魅撇撇嘴,脾气这么大啊?“要不,我帮你揉揉?” “用不着!”夏凝音皱眉,幸好扭到的幅度不大,没用肿起来。 言枫魅无辜的努努嘴,他好像没做错什么吧?耸耸肩对夏凝音说:“我去那些冰块来,你别走啊。”说完就,就跑这里开了。 夏凝音没有理会他,尝试的站起来,用力甩甩脚,试过几次后已经没什么痛感了,她也有点疑惑了,自己真的扭到了么?不在意的甩甩头就走出了大厅。 不知什么时候,大厅里已经响起了优美的音乐,舞池里布满了双双起舞的密密麻麻的人,而司嵌寒跟钱雅思则在舞台中央,好像他们才是今晚的主角。 夏凝音看着已经换了服装的两人,恩恩爱爱的在舞池里翩翩起舞,两人那扬起的笑意很扎眼。 夏凝音看在眼里不知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胸口有些胀痛,搞不懂司嵌寒带她来的目的,难道就是为了让他女朋友羞辱她? 苦笑一下,原来司嵌寒这么无聊,就算是羞辱也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吧?啧,有这么讨厌她吗? 直到夏凝音觉得无聊了,舞池里的音乐才停下来。 舞台中央一个男子站在上面精彩横溢的做着总结,讲话完毕,大厅里的灯光忽然暗了,只留下舞台处留下一道光芒照着主持人。 主持人一脸神秘的说:“现在,万众期待,令人热血沸腾的时刻到,请各位来宾稍等会儿,精彩马上到来。”主持人一说完,整个大厅里的灯光全部熄灭,瞬间周围一片黑暗。 夏凝音事不关己的挑眉,不知道他们又搞什么鬼。 忽然听到个声音叫她,很近,她一听便知道是司嵌寒,嘴唇不自觉的抿成气愤的弧度,没有出声。 司嵌寒打开手机,周围照照,见到站在离他不远处的夏凝音,不悦的说:“发什么疯,叫也不应。” 夏凝音冷冷地睨视着他,冷声道:“找我有事?” “废话!”司嵌寒没有注意到夏凝音阴寒的脸色,自顾自的拉着她往人少的方向走。 “喂,你干嘛?放开我!”夏凝音气怒的甩着他的手。 “闭嘴!快点!”司嵌寒的语气并不好。 “去哪?干嘛去?” “急什么,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司嵌寒将她带到一间房间里,丢了件衣服给她,冷淡地说:“把衣服脱了,换上这件!” 夏凝音挥开司嵌寒的手,冷冷地说:“为什么要脱衣服?我不要!” 司嵌寒没什么耐性,威胁的说:“快去!还是你想让我替你穿?我很乐意!” “你!”夏凝音气结,这个死男人除了我威胁她还会别的吗? 夏凝音拿起手中的衣服,看了眼眼前模糊的黑影,移动脚步,慢慢地远离司嵌寒。 司嵌寒感觉到她的意图,冷哼一声,讽刺的道:“伸手不见五指,你说我会看得到吗?而且又不是没看过,也不知道你在矜持些什么。” 夏凝音翻个白眼,不语,抹黑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司嵌寒听着她脱衣服时的细碎声响,黑暗中勾起了嘴角,正等夏凝音拿起衣服想穿上时,司嵌寒又开口了:“把内衣裤也脱了。” “什么?!”夏凝音惊叫,气急败坏的问:“你有病!你到底想干嘛?” 司嵌寒闻而不答,平淡地说:“脱不脱?不脱的话,还是那句话,我来帮你。” “你混蛋,你到底想干嘛?”夏凝音愤怒的脱下内衣裤,拿起司嵌寒丢给她的衣服穿上,凭着感觉,好像是一间露肩的礼服,很贴身又有点紧,布料很薄也很柔软很舒服。 穿上了衣服感觉还是凉飕飕的,感觉有风在衣摆下钻进来想到自己下面什么都不穿,夏凝音小脸发烫,并进双腿,皱起了眉头,“可以了。” “把鞋子给脱了。”司嵌寒又不咸不淡的说。 “你把话一起说会死啊?!”夏凝音往司嵌寒的方向瞪一眼,咬牙切齿的怒吼。 “行了吗?”司嵌寒走近她,问。 “好了。”夏凝音没好气的说。 司嵌寒走近她,在黑暗中替她带上了个粉色的面具,眼睛处也遮住了,就算夏凝音睁开眼睛,灯光明亮也看不到了。 夏凝音感觉到他的靠近,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她的脸更加发烫,有些不自在的撇过头,毕竟,自己下面什么都没有穿,就这样站在一个男人的面前难免会觉得不自在。 司嵌寒围着夏凝音转了个圈,闻着她身上溢出的淡雅清香,一阵失神,这种香味,自第一次开始,他从没忘记过。 不单是她身上的清香,那一天晚上的一切他还记忆犹新,她动人的呻吟声,摇摆的腰肢,雪白细腻的胴体,还有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无不不让他留恋。 忽然口干舌燥起来,他几乎能想象到她穿起这件透明蕾丝的摸样,那衣服确实算不上衣服,一点蔽体的作用都没有。 司嵌寒眯起眼眸,刚压下不久的欲望又被她挑起了,想到夏凝音的身躯即将被其他的男人爱抚,鉴赏,胸口就喷出一股闷气,不悦极了,但是既然有了开头就不能放弃。 大手摸上夏凝音的腰肢,轻轻一拉,夏凝音猝不及防尖叫一声,跌落在他怀里。去什出衣。 夏凝音的小脸忽地爆红,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胸部隔着一层薄薄的面料,全压在他的胸膛上,两个敏感的小红莓因为晃动,身体又和司嵌寒的胸膛拉出缝隙,一上一下的摩擦着司嵌寒的胸膛。 她羞涩的撇过脸恼羞成怒的说:“你,快放开我。” “呵呵……”司嵌寒愉悦的笑出声来,听到外面的敲钟声,笑容又停了下来,冷睨了门口一眼。uqgy。 司嵌寒将她的头部压在自己胸口处,不咸不淡的说:“走吧,我们出去。” 夏凝音两手掰着司嵌寒压在她细腰的手“你有病呀,外面这么多人,虽然漆黑一片,可是难免会跟人接触到啊,我没有裸奔的喜好,我才不要穿成这样走出去。” “由不得你!”司嵌寒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往外走,“时间快到了。” “什么时间?”夏凝音不明所以,被人帮助了眼睛,头部在黑暗中有点恐惧的四处乱动,脚步慌乱的跟上他。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司嵌寒还能神秘的说。 求推荐,求留言,么么...... 第七十八章 将她送人 夏凝音被司嵌寒牵着,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一会儿后,耳边传来吵闹声,越走吵闹声越清晰,越走夏凝音越觉得不安,心跳骤然加快,自己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频率。 夏凝音不安的抓紧司嵌寒的手,迟疑地问:“司嵌寒,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招?要带我去哪?”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记得不要把眼罩脱下来,知道吗?”司嵌寒握紧她的手,不自觉的放柔了声音。 司嵌寒能感觉到她逐渐转冷的手心,还有那自手心传过来的加快的心跳,她的手紧紧地缠绕着他的指尖,害怕不安表现无遗。 司嵌寒忽然停下来,夏凝音凭着感觉也跟着停下脚步,疑惑的将脸顺着连接的手处看着司嵌寒。 司嵌寒看着她,感觉到她手心传递过来的信任,温热又潮湿,一时间有些心虚的想甩开她的手,感觉到司嵌寒的意图,夏凝音仓惶的两手并用,紧紧地抓住司嵌寒的手。 司嵌寒忽然竟有些不忍,不禁在心里问自己,真的要将她交上去吗?真的要将她送去别的男人口中吗?那么她以后会怎么对他?她会恨死他吧。员着嵌得。 夏凝音小心翼翼的摸着司嵌寒的手,慢慢地向前走,直到抱住他的手臂才冷哼一声,“哼,你休想丢下我!” 司嵌寒眼眸眯了起来,忽然抬起手,轻轻地将挑开薄薄的面具推开一些,手掌摸上她的脸,拇指轻轻地抚摸着她娇嫩细腻的脸蛋,这里的触感他还能感觉到,想到等一下这里被染上其他的人的气息,他心底就非常的不爽,恨不得将她藏起来独占她! 他冰凉的手抚摸上她发烫的脸,夏凝音呼吸有些紊乱,感觉好像有股电流贯穿着身体,脸上的皮肤敏感的绷紧,身体有些颤抖。 司嵌寒微微眯着眼睛,顺着外面微弱的灯光深深的注视着她柔和的脸,手里的触感温热而水嫩,目光渐渐幽深,这样细腻的皮肤应该属于他的,怎么能染上别人的气味呢? 心底某种不知名的情愫涌动,他,开始有点后悔,不该将她推向大庭广众之下给人观赏的,可是合约早已签订!不可能更改了。 思绪飘散,想到一向雷厉风行的他竟然会变得如此犹豫不决,甚至因她否定自己的想法,司嵌寒的脸忽地一冷,柔软下来的心房突然有硬了下来。 司嵌寒放下抚摸她的脸的手,无声无息的拉着夏凝音继续往前走。 夏凝音意识下的拉着他的手,跟上他。 司嵌寒走得很慢,但路程很短,不一会儿,这他们已经到达了大厅的门口,那里早已有人在等着他们了。 男服务员手中拿着小型电筒,见到他们到来,对司嵌寒谄媚的笑笑:“司总。” 司嵌寒冷瞥服务员一眼,冷酷的说:“人带来了,接下来你们看着办吧。”语毕在夏凝音还没回过神时快速的收回自己的手,丢下夏凝音阔步离开。 夏凝音失去支柱身体差点失去平衡,双手在黑暗中胡乱挥舞,想抓紧司嵌寒的手臂,够不到司嵌寒的手,夏凝音心里的不安逐渐变轻微的恐惧,边脱着面具边问:“司嵌寒,你去哪?” 司嵌寒停下来,见到服务员猥琐的目光落在夏凝音身上,目光变的阴寒,给了他一记警告的眼神,男服务员识相的低下头,不敢再看夏凝音。 见到夏凝音想要脱下面具,司嵌寒诱惑哄骗的说:“不许脱下面具!我去去就回,你跟着他先走吧。” 夏凝音一听到他要离开,心忽然像被什么揪住一样,他让她里面什么都不穿,他忽然又走开,到底想干嘛?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在慢慢地滋生。 夏凝音不听,硬是想将面具扯下来,“凭什么?!要我穿成这样站在大庭广众之下,你有病是不是?!” 司嵌寒往回走,用力地抓住她的手,冷冷地说:“你最好听话!否则我要你那个医生情人好看!”说完,对男服务员说:“带路!” “是。”男服务员识趣的走向前,把手电筒往后放,给司嵌寒照亮路。 夏凝音扭动的柔软的身躯,想摆脱司嵌寒的禁锢,手被抓的很痛,却摆脱不了司嵌寒分毫,气急败坏的低吼道:“你搞什么?为什么又扯上宣辞了?你干嘛拿他威胁我?还有,你要做什么龌龊的事?为什么要我戴上面具?” 夏凝音的问题一连窜的噼里啪啦的向他袭来,但是司嵌寒不为所动,没有回答,紧抿的薄唇说明他心情很不悦。 瞬间夏凝音身体一个冷颤,藏在面具下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睁开道最大,脸色瞬间刷白,不可置信的大声怒吼:“难道你真的想将我送给别人?!你到底是不是人啊?合约有规定你不能任意将我送人的,你这是违反了合约,我要告你!你快放开我!” 她猜对了八成,司嵌寒还是不说话,但是抓住夏凝音的手有些迟疑的顿了下,此刻夏凝音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心忽然冷了下来,难怪他要她穿成这样!原来是要将她当商品一样送上别人的床! 夏凝音开始拼命的挣扎,长腿不停的往司嵌寒身上踢,但全都给他躲开了,她根本碰不到他! 手边的小女人不停晃动的身躯,在微弱的光芒之下粉红的乳头隐隐可见,私处那抹黑色毛发也勾动人心弦。 司嵌寒本来不爽的心情,像火上加油一样,目光一冷,阴寒暴戾的注视着她火辣的身躯,冷冷的说:“在乱动就把你那些艳照寄给你的老爸跟你的朋友!” “你说什么艳照?!胡说什么?!哪来的艳照?!”夏凝音气的咬牙切齿。 司嵌寒忽地笑出声,轻轻地靠近夏凝音耳边,低声的说:“你记性真差,我们第一次在酒店的时候,我挺喜欢你的身材的,就忍不住拍了了几张,回头给你看看,相信你会感兴趣的。” “你卑鄙!”夏凝音冷声说,她忽然觉得心好冷,原来,他早就做足了功夫,早就想将她送人了,“其实,你早就有你的计划,只是我的出现能够很好地配合你而已,对不对?和我签约你从一开始就有预谋的,是不是?” “挺聪明的,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司嵌寒挑眉道。 “难道你从酒店那天就开始计划了?你这个没有人性的资本家!”夏凝音冷冷的讽刺道。 司嵌寒将她的话当恭维,谈谈的笑了,“彼此彼此,我记得我曾经说过,商人的目的就是利益,我只不过未雨绸缪,有远见,做一些有利于我利益的事而已,你看现在不就派上用场了吗?不过计划不是那时开始的哦,至于什么时候,你现在不必知道。” 夏凝音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只是觉得一阵凄凉,垂下眼睑,声音没有什么起伏的问:“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到达一间暗房,男服务员很识趣的率先走出去,司嵌寒接过电筒,没有回答夏凝音的话,只是说:“到了,等一下你就按照指示做吧,如果你敢逃,你的那些朋友无不例外那很快就会收到你的那些裸照,我想,聪明如你,不会做些蠢事来吧。” “你不是人!”夏凝音的冷忽地冷到了极点,司嵌寒到底是怎样的人,她总算看清了! “你的那张可爱的小嘴怎么就说出这么不可爱的话呢,看来你还没看清自己的状况啊,信不信我把它用针线给封起来,看你还怎么说!” 夏凝音冷哼一声,“随便!” 司嵌寒问隔壁的人要了一根绳子,预防她脱下自己的面具,绑住了她的手,轻快地笑一声,“现在就放过你,我先走了,迟一些再见。” “你!”夏凝音嘴唇刷白,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心里只是觉得冷,很冷,夏凝音就站在那不动,感觉到司嵌寒已经走远,听到旁边传来一阵谈话声。 司嵌寒刚走到暗房的门口,那名男服务员就上前打招呼,“司先生,你今天带来的货物很有特色呢,等一下跟着其他的人一起出场还是压轴?!” 司嵌寒眯着眼睛,转身瞄了眼暗房里面,忍住将她拖出来回到他专属的地方的冲动,其实她不能怪他,谁叫她在他苦恼的时候刚好出现,而且她又该死的对他的眼,从第一眼他就决定了是她了,接下来的也是早就已经定好了的。 冷冷地说:“压轴,给我看好点,若有些什么龌龊的念头,你知道下场的!” “是,是。”男服务员擦擦汗,连连点头,恭敬的说。 司嵌寒冷睨了他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货物?”夏凝音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想起之前在舞台上那主持人的话,脚已经发软,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跌倒在地上,心如死灰。 司嵌寒走后,又来了个男服务员,对先前的那男服务员说:“今天的货物感觉都不错啊,其他的我都看过了,清纯的、妖冶的、妩媚的都有,真是一饱眼福啊,今天的客人都很大方呢。“ “是啊,今天的客人带来的几件货物都不错,特别是司先生的那件,就在里面,真是个好货色啊,虽不是很美艳,但是看起来很有味道,那感觉,啧啧,看起来就觉得销魂。” 一男子口水都流出来了,符合道:“对啊,对啊,她今天的表现很出乎我意料呢,可惜玩货物没我们分,只留给那些大牌,真不甘心啊。”说完还舔舔自己的嘴唇。 男服务员兴致勃勃的说:“进去给我看看吧,好想看看她今天到底穿什么衣服呢。” “这可不行,司先生说了,不许看。”说完又嘿嘿一笑,说:“至于衣服嘛,这个可以透漏一下的,我虽看不是很清楚,可应该是粉色的,那个透明啊,衣服里面的东西看得一清二楚。” 夏凝音已经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了,“粉色透明的衣服?!” 那件衣服她不陌生,来这里时司嵌寒特意进去买的,原来他真的早就将一切想好了,在他家里说什么惩罚都是假的,什么牛郎店,什么逛街全部都是假的! 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将她将货物一样送上台让人观赏,然后那些人只要看上了她,就可以任意的要她吗? 忽然她觉得自己的心口好痛,真的好痛,她到地惹上了什么人?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司嵌寒要这么对她?为什么? 原本跳舞的大厅不知何时已经布置上了一排排的椅子,原本在场的女性所乘无几,男人们坐在下面交头接耳,发出猥琐的笑声。 司嵌寒回到人群中那自己的专属位置上坐下,舞台上忽地亮起了几株灯光,和熏轼见到他淡淡的笑笑,打趣的问:“怎么?舍不得你家的小情人了?” 司嵌寒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眼神瞟向远方。 舞台上的灯光在下面众人的期待下缓缓地亮了起来,主持人说了几句开场白就退下了。 慢慢地几个女人被带上了舞台,台下的人已经按捺不住的尖叫的尖叫,吹口哨的吹口哨,顿时场面沸腾起来,甚至有的人坐不住站起来了。 只见台上的女人均带着不同款式的流行面具,有点不知所措的站在台上,她们衣衫暴露,该遮住的重点只是有意识的加深了一层布料而已,但因为面料的轻薄透明,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若隐若现的身躯在亮丽的灯光的照耀下产生极度诱惑的色彩。 望着台上的女人,司嵌寒脸一沉,想起了他替夏凝音选的衣服,不知道她等会儿上场的时候回事怎样的一番风景。us6s。 以上面的女人的暴露程度,他替夏凝音选的衣服还比较好一点,至少暴露在空中的肌肤少一些,不过却更加透明。 主持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舞台下为首的很多男人疯狂地往侧边打通的道路冲,目标直击舞台! 只是到了舞台边缘都被工作人员挡住了,只有前面的人几个人有幸通过。 第七十九章 哪都不去 被挡下的人泄气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通过了的几个人则摸着下巴,按照主持人的指示站在一旁,看这个台上的女人笑得好不猥琐,各自定好自己的目标后,主持人一声令下,都快速的走向自己看中的人。 司嵌寒兴致缺缺的坐在自己的座椅上,舞台离他很近,舞台上的女人藏在面具下不情愿他几乎能看得清楚。 男人们的手开始不规矩的手摸上女人们暴露的身躯,像是在鉴定是否值得一样,台上的女人不情愿的甩开那些令她们厌恶的大手,得到的是男人凶狠的巴掌。 舞台上那些男人恶心的谈笑声,粗鲁的言行,让司嵌寒很不耐烦,厌恶的撇过脸,他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说是宴会,倒不如说是交换情人的场所。 舞台上的混乱程度让司嵌寒皱了眉,想不到如此的粗俗,不悦的问身边的和熏轼,“他们怎么回事?凭什么随便打骂台上的女人?” 和熏轼看看台上,又转过脸面对司嵌寒,挑眉很平淡的道:“很正常啊,她们会站在舞台上就说明她们的男人已经不在乎她们的生死了,她们的去处任由看中了她们的男人决定,所以他们有资格对她们做任何事。” 司嵌寒很惊讶,他想不到这个层面上,“你之前怎么不早说?!” 和熏轼闻言,也是一阵惊讶,“既然想来参加,肯定对这里有一定的了解才会来的,我以为你是知道的,毕竟你不知道的事还真是少呢。” “你!”司嵌寒语结,台上第一批人已经下台了,第二批正走上舞台,“一共有多少人参加?” “16个,加上你的那个,每次五人,所以压轴的有一人,一般而言是一对一,而压轴的则不同,是一对三。”很平静地说完,见到坐立不安的司嵌寒,和熏轼眼眸转深,不缓不急的问:“你后悔了?” 和熏轼最后那几个字无疑是火上加油,偏偏不小心还将夏凝音变成了压轴那个。 司嵌寒摸上自己的额头,不说话,他当时太急了,并没有想这么多,只知道这是接近和了解蓝中时的一个好时机,所以跟夏凝音签下合约后,第一时间毫不犹豫的就拿了她的资料,报名参加了。 该死的,早知道了解清楚了再来,他的心思都放在如何搜集蓝中时的资料上面,压根没想过关于这层面上问题。 和熏轼拍拍他的肩,探究般的看着他,倜傥的问:“难得啊,你也这么容易觉得后悔啊?”语毕,托起下巴自以为了解的说:“也是,只要牵扯到雅思的事,就算是强大的你,力量也很容易被削弱,这是不是就是爱情的力量?” 司嵌寒甩开他的手,心里苦苦的挣扎,心里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将夏凝音带走,可是,如果真的将她带走了,他今晚所做的一切就功亏一篑了。 蓝中时一般不会来这里探班,如果他贸然冲上去救她,就会引起轰动,到时候他的身份很可能就暴露了。 今晚其实有两个主题,第一个是跳舞,主办人是和熏轼,而第二个则是欲望,主办人是蓝中时,来参加的人都要带上男女双方的真实资料在宴会举办前10天报名,第二个主题的报名人不问身份地位,不过能知道有这样的一个宴会的人,都是有一定的社会地位的人。 蓝中时的行动一直很隐秘,他找人多方搜查才了解到蓝中时的秘密基地就在这里。 司嵌寒犹豫再三,第三批的人已经走上了舞台,如果在不下定决心就来不及了,看了和熏轼一眼,司嵌寒立即起身拔腿就往台太冲。us6s。 和熏轼眯起眼眸凝视着他的背影没有说话。 夏凝音身体发冷,手脚发软跌落在地,将身体蜷缩成虾状,整个人躺在地板上,在黑暗中瞪大眼睛,刚开始的心乱如麻现在却出奇的平静,仿佛没什么感觉了。 一会儿后,她听到开门和开灯的声音,但是她还是一动不动。 男服务员走近她,见到她诱人的身材吞吞口水,但是他知道这女人他碰不得,时间也不多了,只得将她拉起来,冷声说:“喂,起来了,该到你出场了。” 夏凝音用力甩开他的手,不顾绷紧的裙子,又用力踢了男服务员一脚,“走开,别碰我!” “啊,你那什么脾气,等你上场后多得是男人,矜持些什么呀。”冷哼一声,男服务员看时间不多又怕她乱踢人,叫了另一个人来帮忙。 夏凝音的手被绑住了,却还是发了疯的手脚并用,拼命的挣扎,两个大男人根本制服不了她眼看时间快到了,一个人说:“算了,喂她吃点东西吧,她相信很快就会服服帖帖的。” 说完,将她的面具往上一拉,硬是捏紧夏凝音的下巴昂高她的头,将药水灌进去,直到她把药喝进去才放开,拉好面具。 夏凝音被人制住,喝了药后,很快身体感觉逐渐没有力气,头部晕晕的。 两人见她晕了,立即将她扛上肩部快步的走上舞台的后台,到达后台后,将她放下,准备上场了。 司嵌寒心急如焚的走到之前关住夏凝音的暗房,推开门发现里面早已空无一人,头脑一阵空白,心忽然更慌了,立即拔腿就往舞台后台走去。 工作人员将没有丝毫力气的夏凝音扶起,夏凝音面具地下目光无神的望着前方,走向舞台,夏凝音一出场,台下的人立即高呼,和熏轼一挑眉,扯出个神秘的笑容,他原本以为司嵌寒会英雄救美成功呢,看来他这个英雄应该做不成了。 下面已经上来了几个男人,目光肆意的盯着夏凝音凹凸有致的身材和在那灯光之下白的透明的肌肤。 夏凝音的意识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有工作人员解开了释放了她被绑住的手。 夏凝音刚想伸手摘下面具,工作人员就制止了她,说:“站在你前面的都是男人,难道你想暴露你自己的身份吗?” 工作人员话语刚落,几个恭候的男人就齐刷刷的走向前,兴奋地看着夏凝音,逐渐靠近她,见到他们走近,服务员就走开了。 听到吵闹声,正在睡觉的言枫魅拧紧了眉宇,微微挣开发红的眼睛,不甚感兴趣的瞄了眼台上的人,真无趣,听到大家传神的称赞,以为是什么好玩的地方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伸个懒腰,不经意间看到站在台上那抹娇小的身影,眼睛忽然放大,疑惑的擦擦眼,女人的穿着薄纱衣服,很暴露,但是他却不得不承认那衣服很适合她,将她的韵味都勾勒出来了,啧啧,看得他也忍不住流口水了。 言枫魅专注盯着夏凝音看,总感觉台上的人的身形有股熟悉感,疑惑的盯着夏凝音看了几眼,顿时恍然大悟的眨眨眼,原来是她。 台上,几个男人走进夏凝音,抓住她的手,围在她身边,有些故意的扯着她身上的薄纱衣片,大掌不规矩的摸上她的娇躯,夏凝音不停地挣扎着,身体颤抖着,大声的尖叫:“放开我,走开,你们走开…….” 但是男人们充耳不闻,大掌开始摸上她的胸部和大腿。 夏凝音眼睛已经注满了泪水,拼了命使劲的挣扎,可是没有半分作用,屈辱的流下了泪水,只是不停地说:“放开我,你们住手……” 夏凝音眼底掩上了绝望,泪水不停地往下落,这样站在舞台上穿成这样被观赏,彻彻底底的羞辱!夏凝音凄清一笑,顿时卷住舌头,狠心的往下用力一咬…… 司嵌寒跑至后台,斜望出去正好看到夏凝音被几个男人禁锢住,不停地扯着她的衣服,甚至有人隔着衣服吻着夏凝音的胸部。 司嵌寒愤怒得眼睛爆红,瞬间马力全开的跑上前,轻松地挥开拦住他的工作人员,急切的往舞台冲。 只是有人比他更快一步,言枫魅一个箭步跳上舞台,在舞台上面的几个男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长腿一扫,将他们全部打到在地,立刻脱下自己的西装包住夏凝音几乎裸露的身躯,抱起她跑出了舞台。 夏凝音刚想咬下去,就感觉到周围的打斗声还有痛苦的呻吟声,顿时动作一怔,忽然有又感觉到肩膀一暖,被人披上了件衣服,接着,她被人抱了起来。 夏凝音愣愣的被言枫魅抱着,那陌生又干爽的气味告诉她,现在抱住她的是个陌生人,但是不管如何,她嘴角泛起一抹笑,她的也心不在这么悲凉。 当司嵌寒跑到舞台门口就看到言枫魅已经抱起了夏凝音跳下舞台,往大厅外面跑。 司嵌寒见状,立即松了口,瞬间立即反应迅速的往回走。 被言枫魅这么一搅合,台下的都轰动起来,见到言枫魅坐在首席贵宾椅子上,都禁住了声,没有人敢开口说什么。 和熏轼兴致昂扬的看着言枫魅的举动,这个人他有印象,他记得他,他就是抓住钱思雅的手的那个人。 不过他以前却没见过他,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历,和熏轼看着那为数不多的的首席贵宾椅子,嘴角浮现出个笑容,子椅子上站起来,慵懒的走向言枫魅的专属位置,弯下腰,捡起一张小卡片,翻过正面,原来是言枫魅的名片。 言枫魅:傲魅软件有限公司的首席总裁。 和熏轼记住了所有的内容,将它随手丢在一边,看来又遇到了个不得了的人物呢,不过,不知是敌是友。 夏凝音感觉身上传来的温暖,抱住他的人不停地奔跑着,闻着自他身上温热干爽却陌生的气息,夏凝音知道自己没事了,放下了紧绷压抑的心弦。 吸吸鼻子,夏凝音以手背擦擦滑落至脖颈的泪水,但是泪水却还是恣意的往下掉,想解开自己的面具,但是听到周围传来的吵闹声又犹豫的放下手,她不敢当众揭开自己的面具,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真面目。 言枫魅注意到她的举动,无声的笑笑,回想起来,自己冲上去将她救下来时的情形就一阵头皮发麻,妈啊,他明明是个很冷静的人啊,怎么会像冲昏头脑般,不顾一切的往前冲呢。 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他跟她怎么说也算不上见过面吧,除了厕所那凑巧的相遇外。 她不算很漂亮,更不是他的菜,救她对他而言没有什么好处,他为什么会贸然的冲上去呢?可能是见她一个人拼命地挣扎,一时不忍心吧,不过前面的人也有挣扎啊,他为什么不跑上去也把她们救下来? 越想越乱,他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摇摇头,既然想不到干脆就别想了。 走出大楼,言枫魅将夏凝音轻柔地放下在自己的跑车上坐着,见她还带着面具,知道她的顾虑,说:“我们已经出来了,你可以摘下面具了。” 听到言枫魅的声音,夏凝音怔了一下,着声音有点熟悉,只是想不起在哪听过了。 夏凝音摘下面具,望向声音的来源,见到言枫魅挑高眉头,正一脸期待的看着她,夏凝音见是他,有点惊讶的问:“怎么是你?!你怎么会…….”舞时是男。 “嘿嘿。”言枫魅笑笑,信心十足的说:“我就知道你会用这种难以置信的眼光看我的,做英雄的感觉不错啊,不过如果你能有点看到帅哥那种痴迷的眼神看着我,我会更高兴。” 夏凝音摸摸鼻子,“你为什么会……” 见她还是很僵硬的看着他,小脸还是很苍白,握住面具的手没有一丝血色,脸上挂着虚弱的笑容,整个人看起来像个现代版的林黛玉,一点都不像他在厕所门口那见过的那个大方爽朗的她,那时的她啊,那股气势,唔,很不错。 瞄了眼夏凝音,不经意的看到她身上敞开的没有扣上纽扣的西装,言枫魅不自然的撇过脸,“冷吗?把衣服扣子扣上吧。” 夏凝音闻言低头看着自己的上,小脸爆红,赶紧扣上扣子,低声说:“谢谢你的衣服,还有为什么要……” 言枫魅不在意的甩甩手,忽然又伸出手道:“想救就救了,哪有这么多为什么,哎呦,说这么多无趣的话干嘛呀,我叫言枫魅,语言的言,表示思念的枫叶的枫,魅力无限的魅,你呢。” 夏凝音动了动嘴角,心里一下子还回不过神,那种人已被人玩弄的屈辱她承受不了,她当时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一下子又回到光明,有些不敢置信,又惊喜又开心。 言枫魅见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嘴角又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眼睛虽然有点红肿,可是看起来该死的吸引他的眼球,他有些不自然的撇过脸,真是的,原来他被美女看也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 言枫魅一时间还真的有点不知所措,舔舔嘴唇又说:“怎么饿狼的看人人家?虽然我是人见人爱的大帅哥啦,可是你也得表现一下你的娇羞嘛,被你这么看着,人家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呃,不好意思。”夏凝音搔搔头,面对救了自己的陌生人,一时间也有点不好意思,“那个,你应该不介意再说一次你刚才所说的话吧,我没注意听。” 听到她的话,言枫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真的觉得不好意思吗?他现在真的看不出来啊,真的很有趣啊,他忍不住倜傥的说:“请问,那个,我能介意吗?” “你说呢?”夏凝音挑眉,一下子没了刚才的羞涩跟不自在,她适应环境的能力真的很强的。 言枫魅摸摸下巴,兴味的看着那个已经恢复差不多正常的夏凝音,看来他没救错人,她值得! 言枫魅再次伸出手掌,朗声说:“我叫言枫魅,语言的言,表示思念的枫叶的枫,魅力无限的魅,你呢。” 夏凝音伸出小手用力的握上他宽厚的大掌,嘴角翘起个专属于她的绝美的弧度:“夏凝音,我想我的名字以你的文化程度,你应该会写的,我就不啰嗦了。” “好!”言枫魅直接给她个大拇指,眨眨眼,一手摸摸头上的短发,一手搭在方向盆处,很大方的说:“去哪?我送你。”她的跑车可是从来不载女人的,但是他决定了,那所有的女人都不包括她,因为他忽然很想给她着个特权,不过也得她赏脸才行。 夏凝音刚想说,司嵌寒就打断了夏凝音的话,“她哪都不能跟你去!” 司嵌寒看着眼前的两人,眯起了深邃的鹰眸,冷冷地打量着言枫魅,冷冷地说:“她要跟我走,刚才的事谢了,我记住了。” 言枫魅收起了刚才的爽朗,瞬间极诱惑人的丹凤眼一凛,半眯起来,同样的也打量着司嵌寒,但没有说话,而是将视线转向了冷了脸的夏凝音。 夏凝音听到司嵌寒的声音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想起自己刚才所受的侮辱,顿时,明净的大眼仇视的瞪着他。 求留言,求推荐,么么...... 第八十章 我的女人 夏凝音将脸转向司嵌寒那张俊美绝伦的俊脸上,“你来干什么?来看我被别的男人玩腻了没?还是纯粹来看我被人玩剩的惨状?” 司嵌寒皱眉,没有说话,从刚开始他就有预备迎接这一刻的她,但是她针对他的话尖酸刻薄,听在耳里还是很不舒服,但是他却词穷了,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夏凝音见她不说话,心里冷笑一声,拉开车门,气势凛然的站在司嵌寒面前和他对视,让司嵌寒清楚的看到她眼里的恨意和伤痛。 司嵌寒和她直视,眼里平静无波,夏凝音期待的内疚,她一丝一毫都没有在他深邃的眼眸里看见。 “呵呵……”夏凝音忽然自嘲的苦笑一声,她怎么就是学不乖,明明被他伤害的很彻底,却还是期待他有良心发现的时候,可是由始至终她都从来没有在他的眼中看过,哪怕是一分一毫,可是她也不懂到底自己在期待些什么,仅仅想在他眼底找到对她的内疚吗?还是其他的别的东西? 可是她什么都看不到,难道就是因为她是他买来的,他就可以不顾她的尊严不顾她的意愿,而对她为所欲为吗? “为什么要怎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夏凝音声嘶力竭的大声怒吼呐喊出来,“你告诉我啊?为什么?难道因为我命贱?!我就活该被你当货物一样赤裸裸的摆在众人面前让人肆意观赏?” 怒吼完,夏凝音再也承受不住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失声哭起来。 第一次在司嵌寒面前流泪,这句话她不知问了多少次,可是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还是得不到回应,夏凝音泪流满面,抬起头看着还是面无表情的司嵌寒,眼底尽是凄凉。 “我在你眼里不是人,而是一个你高兴时任意玩弄的玩具,只是一个商品,货物。” “所以你毫不犹豫的将我提供出去,供一堆别的男人侮辱我,然后让别的男人跟你一样享受那些男人侮辱我的过程,为什么你要这么没人性,为什么要这么变态!”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如此痛恨我?”夏凝音坐在地上一直不停的大喊大叫,可是司嵌寒连眉头都没皱一下。uucb。 司嵌寒就站在她隔壁,让她骂,让她发泄她心头的愤懑跟不满,瞄了眼看着痛哭流涕的夏凝音心生不忍的言枫魅,他的眼里他能清晰地看到对夏凝音的痛惜,发现这一点,司嵌寒不悦的皱起眉头。 他承认这件事确实是他的失误,是他忽略了她的感受,可是他从来没有将她当商品一样供人任意亵玩的意思,真的没有,今晚的事情是一个意外,他原本以为她只要在台上走一圈,挑起舞台下的人的兴致的事儿,而里面的内幕是他自以为是的忽略掉了。 他知道现在她心里不好受,无论他再多说什么都听不下去,所以只能选择沉默,让她静静地发泄她心中的还有伤痛,但是他没想过会将她伤得如此之深。 内疚吗?是有的,否则他不会宁愿冒着被人发现的险而半途冲出去试图取消她的出场,只是来不及而已…… 司嵌寒蹲下来,将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发,薄唇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对不起,真的。” 夏凝音忽然安静下来,好笑的看着他,他以为他是谁,简简单单的一句对不起就想想将她轻易的打发掉?她是心软的主儿,可是这次是他让她心硬起来的,以前的她可以不计较,但是这次他竟然当众的侮辱她,他视她为何物? 嘲讽的笑了笑,夏凝音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司嵌寒,冷声说:“如果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补偿所有,那请问,是不是对我所做的过分事都可以原谅?” 司嵌寒不再试图多说什么,双手揽住她的腰,试图将她抱起来,但夏凝音强烈的挣扎着,“你走开,不要碰我。” 司嵌寒不顾她的挣扎我行我素的将她抱起来,“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回去后要打要骂随便你。” 夏凝音双手用力地敲打的圈住她腰部的手,试图挣脱的桎梏,“我不要见到你,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 言枫魅站在一边见到夏凝音满脸的泪水,看不下去了,走在司嵌寒的前面拦住他的去路,“先生,这样勉强女人可不太好吧?她分明很不情愿,无论怎样你也得尊重一下她的意见对不对?” “你,放开我,我不要跟你走。”夏凝音逐渐变得虚弱,听到言枫魅的话,像抓住了浮木一样看着言枫魅,“言枫魅,帮我,我不要跟他走。” 被人挡住去路,司嵌寒眯起眼眸,鹰隼般的目光闪过一丝阴冷,有些不耐烦的瞪了眼夏凝音,瞬间又看向言枫魅,冷然道:“刚才的事谢了,可是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走开。” “我不要跟你回去,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夏凝音抽住他的领带,在他身上胡乱的挣扎。 “别动!你现在不舒服,我带上你去医院!”司嵌寒低头轻声的说,阴寒的目光看着夏凝音时有些担忧。 抱着怀里的人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很热,抓住他手臂的手掌却异常的冰冷又无力,小脸参合着泪水冒出了薄薄的一层冷汗,她现在真的很不对劲,否则以她的挣扎程度,他不可能轻易的将她桎梏在怀里。 眯起眼眸看着怀里微微打着哆嗦的人,眼眸里有许多的情绪糅合其中,只是忌于有外人在,而且他并不清楚言枫魅的底细,他不能将情绪轻易的表现出来。 总而言之,他没时间跟言枫魅耗下去。 “不用你假好心,也要去我自己去!你放开我!”夏凝音在心里冷笑,猫哭老鼠假慈悲。 见司嵌寒一点都不把他放在眼里,言枫魅漂亮的丹凤眼骤然收紧,心里也有点动气,冷笑一声:“你好像不懂里面的规矩,既然我抢走了人,就说明她是我的人了,该放下她的人应该是你吧。” “什么?!”夏凝音再一次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言枫魅这句话无疑是雪上加霜,不顾虚弱的身体,她紧紧地揪住他的衣服,指甲插进他的肌肉里,逼问道:“你竟然真的想将我随意的送人?你怎么能做得如此彻底!” 夏凝音说这话的时候,小脸很悲切,不知道是身体不舒服的原因还是受的打击太大,原本清澈灵动的大眼瞬间无力地低垂下来,但小手还是潜意识的抓住司嵌寒的衣服。 司嵌寒没反驳,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只是将夏凝音抱得更紧,他心里清楚,如果真的让夏凝音选择跟他们其中一个人走的话,那他肯定是落选的那个。 想到夏凝音可能即将要离开他,心里有淡淡的失落,心里有股气涌上心头,他只知道现在他不能让她走,可能是因为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要用到她,毕竟他在她的身上废了不小劲,还没有彻底的利用她吧。 所以为了接下来的计划,他不能让她离开,无论如何,他都要将她留下来。 言枫魅见他不说话,再重复一次道:“请你遵守里面的规矩将人放下。” “你觉得我会是那种可以被所谓规矩束缚的人吗?”司嵌寒气定神闲的和他对视。 霎时间,司嵌寒眼睛看着言枫魅,嘴角勾起一抹笑,笑意很浅却很狂妄,他把这事给忘了,之前和熏轼有跟他提过是有这个规定,但是他偏不放人,只要他高兴,他可以将这规矩完全忽略掉,谁又能奈何他!难道这里还有人敢正面的跟他司嵌寒叫板不成,他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能力了。 认识到他不拿他当回事,言枫魅擒住一抹笑,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很有让人沉醉的力量,平静地说:“就算你不顾及我,但是你得问过你怀里的女人,你说她想跟你走还是跟我走?你知道我有这个权利将她带走的,不过我可以尊重她的意愿。” “没有这个必要,因为,她非跟我走不可。”司嵌寒一点都不给他面子,狂妄独断的说。 “谁说的?夏凝音睁开沉重的延期,声音低弱的反驳,吞吞苦涩的口水,“我说过,我不要跟你走……” 司嵌寒皱眉的看着她,想到她怎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心里有怒气爆发,看在她身体不舒服,小脸又没什么血色的份上,他放柔声音说:“不能说这种话,你跟我已经签订了契约,所以你这一年内都必须跟我在一起。” “契约,你竟然还敢提,你已经越规了多少次了,凭什么用契约约束我?”夏凝音浑身使不出劲儿,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嘴里还是不肯放弃。 见她如此的虚弱,竟然还不放弃反驳,争取离开自己,司嵌寒心头紧了紧,心里不知什么滋味。 言枫魅目光锐利,嘴角似笑非笑的画起弧度,“你到底怎样才肯放人?” “要我放人?不可能!除非你有能力将她从我手中抢走,否则……”司嵌寒睨视着言枫魅,嘴角扬起邪恶的笑容,眼神高傲的挑向言枫魅。 言枫魅眯着眼睛细细的打量着狂妄自傲的司嵌寒,不敢贸然应允他的做法,他自小就练武,可是他看的出来司嵌寒也是个练家子,身上的霸气和挺拔的身躯蕴含着的力量告诉他,司嵌寒能力肯定不可小觑。 但是如果他不答应跟他打,司嵌寒肯定会立即掉头就走,所以他只能将希望降落在夏凝音身上了,看她有没有什么有力的内幕提供他,他可以尽最大的能力帮她争取回她的权益。 言枫魅走进司嵌寒,见到夏凝音好像睡着了,却又不像脸上又布满了小粒的汗珠,脸色好难看,对司嵌寒说:“她怎么了?快送她去医院啊。” 司嵌寒低头见到已经闭上眼睛的夏凝音,心里也是一惊,心急如焚的飞快的跑向自己的车子,将她送往医院,言枫魅也坐上自己的车随后跟着司嵌寒。 将她送往医院的路上,夏凝音忽然醒了,眼皮微微睁开,嘴里发出阵阵的呻吟声,笑着不停地低喃道:“热,热……” 司嵌寒听到夏凝音的声音,不放心的回过头看了眼她,见到她不安地扭动着自己的娇躯,小手开始不规矩的开始扯着自己的衣服,想将自己的衣服脱下,顿时心一惊,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霎时,刹车,飞快地下车,摸上夏凝音的脸,她的脸一片爆红,鼻头喷出的气息异常的灼热,小嘴神志不清的喃呢着,更加真实了自己的想法。 司嵌寒红了眼眶,该死的,竟然对她用药! 这时跟在他后面的言枫魅也跟着下了车,跑到司嵌寒身边,不明所以的问:“怎么了?” 司嵌寒不理他,扯开夏凝音攀上她的手,关上车门,坐上车将车子掉头至附近的一间宾馆。 言枫魅见到夏凝音的脸色,顿时也明白了发生什么事,跟上去的脚步顿住了,他以什么立场跟上去?跟上去只会尴尬而已,可是该死的他就是不放心,坐上跑车还是跟了上去。 到达宾馆,司嵌寒抱住夏凝音向里面奔去,对跟上来的言枫魅说:“我以为你够识相,怎么又跟上来了?你先回去,这里没你的事了。” “她被下了药。”言枫魅说的是肯定句。话可你没。 司嵌寒走进电梯,关上了门前冷声说:“不关你的事,她是我的人,收起你不必要的关心!” 言枫魅这次站在电梯门口没有跟上去,安静地凝视着逐渐关上的电梯,苦笑一声走出宾馆,是啊,他什么时候也这么爱乱关心别人了?不像他啊,不像那个没有多余的感情的他啊。 在楼梯时,夏凝音的小手想抓到浮木一样已经不安分的扯着司嵌寒的衣服,小手甚至抹上了他的小腹! 司嵌寒黑了一张俊脸,该死的,他竟然轻易的有了反应!快步走进房间,轻柔地将她放下,司嵌寒刚想起身,夏凝音却怕他会走掉般,小手紧紧地攀住他的脖子。 在她一靠近他,他闻到一股若隐若现陶醉的淡雅清香,司嵌寒俊美绝伦的脸一阵错愕,这种宜人的清香,好闻的几乎让他陶醉,还是那股香味,他从来未忘记过。 叹口气,见到她酡红的脸,忽然觉得好可爱,不安全部放下,司嵌寒嘴角微微上翘,见她不停地扭动身躯,看来她今晚注定是他的了。 司嵌寒在夏凝音的脸蛋轻啄几口,好看的薄唇慢慢的向下滑动,直击向夏凝音纤细白嫩的脖颈,留下数个鲜红的小草莓。 大掌在她身上摸索着,皮肤的细腻触感好得让他惊叹,黑暗中的鹰眸奔腾着欲望的色彩,在黑夜中灼灼生辉。 夏凝音模模糊糊的转醒,头很痛,大脑混沌的像浆糊一样,无法思考,感官的注意力集中在身上不停翻滚的如潮之中,身体炽热得难以忍耐,不受控制的伸手贴紧身上的躯体,想要索取更多的亲吻,本能的扭动着身躯。 身下扭动的身躯由于不安不停地挪动着,摩擦着司嵌寒的欲望,幽深的目光飞快的划过一丝幽暗,看着眼下这幅身躯更多了几分不可抗拒的侵略色彩,布满了独占的光芒。 宽厚的手掌不顾夏凝音的反抗,蛮横的扣住她纤细的腰身,看着她小巧的下巴,薄唇狂野的覆了上去,她的味道出奇的好!让他欲不能罢的反反复复的在她小嘴里吮吸着,交换着彼此的呼吸。 夜,正浓。 直到夏凝音的药效用完,司嵌寒才停下来,慢慢地,夏凝音因为太累睡着了,司嵌寒看着睡在身边的女人,起身将她抱起来走进浴室,看着她身上烙上的泽红吻痕,司嵌寒心里一阵愉悦,嘴角翘起,仔细的替她和自己清洗好了,抱她回床上,替盖上被子。 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司嵌寒想起之前她身体的异常反应,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叫医生过来,而这位医生就是和熏轼。 天已经吐白被了,忽然被人叫醒,和熏轼不悦的瞪着司嵌寒:“这才几点啊,你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干嘛啊?” 司嵌寒没有说话,将他领进卧室,急切的说:“给她看看,看看有没有怎么样?” 和熏轼很少见他会露出这种表情,虽然他认为这种表情不改为了夏凝音而产生,但是他那担忧的脸让他不再多说什么。 反复仔细的检查完,和熏轼才慢慢的开口说:“她没什么,不过好像被人喂了什么东西,成分有点复杂,催情药,软骨散还有迷魂药,不过药起作用的时间不同。” “回去替我查查,到底是谁下的药,我可没记得有允许他们这么做。”司嵌寒危险的眯起眼睛,冷声说。 “知道了。”和熏轼撇嘴,他觉得司嵌寒有点太在意夏凝音了,夏凝音只是他的情人,他不必这么做,但是他却不想再多说什么,毕竟感情的事,他没有什么立场多说什么。 他跟钱雅思到底能走到哪里,就看他们自己的缘分了,强求不了,人的心,不是说管得住就管得住的,这种感觉他懂得。 “说说吧,你想则样对付蓝中时?”和熏轼问。 “出去谈吧。” 直到中午时分两人才商谈完毕,和熏轼进去房间收拾他的工具想走时,夏凝音醒来了。 夏凝音醒了过来,看了眼周围,昨天晚上的事模模糊糊的还是有点印象,不过这是迟早的事,她也看开了,只是形式不同而已。 “你来干什么?”见到坐在自己身边正收拾工具的和熏轼,冷声问。 “你不是看到了吗?给你看病!”和熏轼转过身,挑眉道。 夏凝音不屑的看着他,谁知道他不会做点别的,昨天晚上他的话她还记得一清二楚,她已经将他跟司嵌寒归为一类,都不是什么好人。 撇过脸,懒得理和熏轼,下了逐客令,一语双关的说:“看完了就走吧,有你在我没病也被你看出病来。” 和熏轼不以为然的拉张凳子坐着,无辜的说:“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放心吧,无论怎样,我还是一个医生,有自己的职业道德的。” “哼,医生?我看是刽子手还差不多!”夏凝音冷哼道。 听到她毫不掩饰的贬低,和熏轼扬起一阵低沉的笑声,眉心一蹙,“你对我好像含有敌意?因为昨天的那些话还是因为我是司嵌寒的朋友?” “你不是猜到了吗?又何必多此一举的问我呢?”语毕,夏凝音忍者身上的酸痛,转过身背对和熏轼。 对她的举动,和熏轼只是笑笑没有任何的不悦,笑着说:“我想应该是后者吧。” 夏凝音不说话,他猜对了,她是恨司嵌寒的变态,结合昨天他说的话,她认为他能够跟司嵌寒成为朋友,他也好不到哪去。 她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见状,和熏轼中肯的说“其实还在恨司嵌寒摆你上台吧。” 夏凝音身体微微僵硬,拉过被子罩住自己的头部,她不想听到那天的事,她更不想跟对自己不善的和熏轼说太多,特别是关于司嵌寒的。 房间里很安静,和熏轼双腿交叠,翘起那二郎腿,夏凝音的举动表明了不想跟他说话,沉默一会儿,和熏轼又平静地说:“昨天将你从舞台上抱下来的是言枫魅,但是寒他当时也上去了,只是他迟了一步而已。” 夏凝音在被子里张开眼睛,瞬间想到什么似的,讽刺的笑笑,司嵌寒会上来救她?简直天荒夜谈,他以为她夏凝音好骗就自以为是的把她当猪耍,真是够了。 和熏轼笑了下,仿佛知道夏凝音的想法,继续说:“我知道你不信,可是这是事实,其实寒他并不是很清楚那里舞台的规则,因为他到那里是我帮报名参加的,而我只是让他准备了个女人和一件衣服而已,而我则给了他面具跟绳子告诉他怎么用它们。” 和熏轼开始减肥昨天晚上的事娓娓道来。 亲们对不起小斯更晚了,最近比较忙,亲们别介意啊,如无意外,周一到周三都是晚上十点左右才会更,亲们就别等了,第二天再看吧,求推荐,求留言,么么...... 第八十一章 他在乎你 “当我昨天晚上跟他说了规矩之后,他才清楚那里的规矩,那时你还没出现在舞台上,所以他去了之前带你进去的那间暗房,可能当他去到那里时,你已经被人带走了,后来他又跑回来舞台,可是那时你已经被人抱下来了,所以他迟了一步。” 试探了下床上的人,见她不动声色,顿了顿,和熏轼叹口气又说:“我以为他会彻底地查清楚才回去那的,毕竟他是那样细心精明的人,可能是因为他太在意他进去的真正目的吧,因为那里牵扯到他非常在乎的东西吧,他才忽略了这一点,才让你有了昨天的不好回忆,为此我待他替你说声对不起,这次无论怎么说都是他的错。” 和熏轼睨视着床上隆高的被子,娇弱的身影,经过刚才和司嵌寒的谈话,他对于夏凝音的存在有了初步的了解,看着渐渐透出头颅的夏凝音,心里开始对她存了分发自内心是内疚,为了他昨天的恶言相向,更为了她的存在。 但是内疚归内疚,他还是希望她不要破坏司嵌寒跟钱雅思的关系,因为他们才是真正该在一起的一对。 而且雅思对司嵌寒的感情他们旁人是有目共睹的,司嵌寒虽有过的女人无数,可是全部都是无关紧要的存在,是钱雅思自认在安全范围之列,但是,她确实例外的,他相信,钱雅思已经开始留意她了。 从昨天一见面他就能清楚的看出来,他在司嵌寒眼里是特别的,司嵌寒一向冷静寡言,在她面前时竟然像孩子一样爱捉弄人,不自觉的暴露真正的自己的情绪,这样的他,他已经很少见了。 这样就算了,可是司嵌寒为了她,竟然冒着被蓝中时发现的危险去救她,可知道,如果有什么差错,他策划了近一年的心血差点就白费了,可是司嵌寒还是眼都不眨一下冲去救她,可见,她在他心里的分量自然不言而喻了。 夏凝音屏息的听着,慢慢地心松了下来,和熏轼的话气到了一点作用,她开始有点相信和熏轼的话了。 想到自己竟然如此轻易的放下警惕,轻易的相信他人的话,夏凝音又抿起唇,瞬间又想到谁这些话可能是司嵌寒安排他说给她听的,目的是为了让她消除对他的恨意,不要试图在一年内离开他。 她又不是司嵌寒的一条狗,不会在他伤了她之后,被他简单的一哄就简简单单的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重新回到以前,她还没廉价到如此地步。 而且,以司嵌寒那个死变态没人性的人能有什么目的?他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羞辱她吗?夏凝音心里不屑的冷哼一声。 回想起昨天的一切,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她才不会简单的就信了他的话,谁知道下一次那没人性的司嵌寒会不会又再一次将她推入火坑? 和熏轼说完,见夏凝音还是不予与回应,调换了下坐姿,慵懒侧着身体坐在椅子上,脑袋给在椅背上昂高头,有些泄气的问:“怎么?还是觉得我是在骗你?” “你觉得我该相信你?”夏凝音瞥了下嘴角,背对着和熏轼往他的方向睨视他一眼。 “为什么不相信?”和熏轼挑眉,笑了下。 相信才有鬼,她又不是爱找虐,轻易的降下警惕,如果下一次司嵌寒又对她做一次没人性的事,司嵌寒可能还很有理的讽刺是她笨,竟然会再一次相信他呢。 况且,相不相信有什么么区别么?难道相信了他,她就可以拍拍屁股从此跟司嵌寒井水不犯河水吗?到头来还不一样都得跟着契约走。 夏凝音咬咬牙,转过身,对着和熏轼翻个白眼,他刨根问底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说什么她没义务都接下去配合他吧。 夏凝音不客气的给了他一记刀眼,语气很不耐烦,“哪来这么多为什么?不相信就是不相信,我没必要跟你作报告吧。” “呵,有话好好说,别动气哈。”和熏轼摇摇头,夏凝音还真得理不饶人啊,怎么说他也是长得人模人样的,她还真是说话一点都不温柔。 无视他讨好的笑容,夏凝音不屑的说:“要温柔找别人,在我面前装好人之前也得先有个怀柔政策,好让你说的话在我心里有一些可信度,可是你现在才来这一手,是不是迟了?” 气然你那。和熏轼忽然发现她真的太直率了,一连窜的动作,语言神态都很直接的展现在他面前,好像很不屑于他般。 毫不矫揉造作的告诉他她对他的想法,将自己剖析于他眼前,将她心里的想法全部都搬出来,让人一目了然,说实在话,她的语气是不怎么好,可是就是这样,连他都忍不住喜欢上跟她说话了。 夏凝音的话很直接,和熏轼忽然有种很轻松的感觉,让他不用废任何心机去揣摩她的想法,如果说她刚才的话是对他的讽刺,倒不如说是陈述事实。 和熏轼扬了下眉宇,嘴角乔伊一个愉悦的弧度,他发现她真的挺特别的,难怪司嵌寒会待他如此特别。 和熏轼放下心来,有点吊儿郎当的拨弄了下自己的头发,无可奈何的说:“本来我是不想跟你说这些的,说真的,开始时我看你真的不是很顺眼,可是想到你竟然能影响到寒的情绪,看得出来他挺在意你的,最近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不能分心,为了能让你不仇视他,让他分心,所以我只能当一回好人了。” 夏凝音暗暗冷哼一声,司嵌寒怎么对她,她很清楚,司嵌寒会在乎她?可笑之极! 就算他不在意她,如果他有一点仁慈之心都不会这么对她,可见和熏轼真是满口谎言! 夏凝音小脸突然转冷忽然下了逐客令:“你可以出去了!”说完,又转过身留了个背影给和熏轼,看着窗外炽热的日照透过玻璃窗照亮一室,那亮度过于刺眼,夏凝音皱起了眉头,以手背挡了挡。 和熏轼今天的表现看起来挺真诚的,夏凝音心里没有开始时这么排斥他了,忽然听到司嵌寒的名字,小脸转脸瞬间又冷下来,对他的信任度又滑下了谷底,仿佛司嵌寒是多么让人不愉快的存在。 和熏轼当然明白她忽然变脸的原因所在,不禁微微咋舌,这女人变脸的速度到是候挺快的,开始还将他当仇人般看待,可才聊了会儿,脸色已经稍微缓和了,虽然语气还是不怎么好,但是听到司嵌寒的名字一些又回到原点,这女人的性子多变得真是让人惊讶啊。 和熏轼刚想说话,司嵌寒就轻轻地推门进来了,因为酒店的门隔音的效果很好,司嵌寒进来时听不到里面的谈话,以为夏凝音还没醒,深锁起浓密有致的眉头,不悦的放低声音说:“这里没你的事了,坐在这干嘛?你可以出去了。” 和熏轼有些错愕,忍俊不禁,不约而同的,司嵌寒和夏凝音说了同一句话,那语气跟神情都是这么的像,好像他有多碍事般。uxmb。 和熏轼不接话,身体一动不动,掀起眼睑,透过浓密低垂的长睫探究般的打量着正居高临下的凝视他的司嵌寒。 他现在才发现司嵌寒跟夏凝音竟然如此的相像,他们的说话方式,还有那善变的脸,不悦时看人的神态出如一撇,真让人意外啊。 他忽然想知道是耳濡目染呢还是本性本就如此? 和熏轼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司嵌寒,司嵌寒冷睨着他,“要不要去挂个耳科?” “不用了。”和熏轼撇过脸,讪讪一笑,回答得很快。 “她什么时候才会醒?”司嵌寒低声问,视线落在了床上的人儿身上,瞥见夏凝音露在被子外的白皙手臂,眉头皱了下,走过去,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 夏凝音自司嵌寒进来后,心里的怒气想豁然一样奔腾,不耐烦的听着两人的对话,真想一脚将他们踹走,生的看着烦心! 但是当司嵌寒冰冷的手毫无预兆的忽然温柔的握住她的,正在装睡的夏凝音身体猛烈一震,眉睫微微地轻轻颤抖了下,瞬间所有的情绪沉默大海,只留下不明所以的心跳,还有一丝异样的悸动。 司嵌寒的动作很轻柔,轻柔道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看着夏凝音时眼眸糅合了许多复杂的情愫,有内疚,有温柔还有一丝矛盾,很复杂,和熏轼看着他,这种感觉真的难以言喻。 和熏轼翘起嘴角,低下了头掩饰着自己的笑意,倜傥般的说:“这个嘛,应该会晚点,你也知道,她承受了心里跟身体的重创,睡得沉了点也是正常的。” 司嵌寒心里本来就内疚,她知道夏凝音其实已经很恨他了,如果她醒来又发现她又跟他那个了,岂不是雪上加霜。 他都不晓得怎样才能消除夏凝音因昨天留下的创伤,不过照昨天她那竭斯底里的反应,要她对他消除芥蒂,谈何容易,为此,他心里已经很烦恼了,而和熏轼的话确实提醒他昨天他做的无法挽回的事,司嵌寒因此心情更糟糕了。 鹰眸一凛,冷凝了和熏轼一眼,冷冷的说:“废话!我问你她大概什么时候醒而不是问她为什么还不醒!” “那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和熏轼睁大眼睛说瞎话,明明夏凝音已经醒了。 “你这医生怎么当的?难怪改行了,你这个庸医!”司嵌寒压低声音说,又冷哼一声,截着和熏轼的痛处,见到没拉好的窗帘布那抹日光,正对着夏凝音,光线而将房间的照的发亮,见夏凝音皱起了眉头,走过去拉上窗帘,然后走到和熏轼身边的沙发坐着。 和熏轼撇撇嘴,也不介意,被人打击多,如果在被伤到,那他就不用在这世上混了。 不过他有点好奇司嵌寒问这个的目的,“你问这个干嘛?她什么时候醒又有什么关系?又不是醒不了了。” 司嵌寒不接话,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拿出打火机刚想点燃烟,眼角瞄到躺在床上的夏凝音,顾忌到她还是伤员,瞬间又将烟放回盒子里,不抽了。 司嵌寒顿了顿,脸色依旧,又淡淡的开口道:“她被迫给人喂下的药有没有什么后遗症?要怎样调养?要不要给她打个营养针?” 和熏轼怔了下神,从司嵌寒嘴里一下子吐出这么多个问题他一下子还真是不习惯。 不过司嵌寒的语气虽然很冷淡,但是抹不去他的眼神的认真,和熏轼笑了下,看来是阻止不了了呢,不过,以司嵌寒的性子,依他在这方面的迟钝,他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一点呢? “后遗症到时说不上,身体虚弱那是肯定的了,因为她体内还残留着软骨散,所以她暂时还不适合过于剧烈的运动,不过很多事她还是可以自理的,等明天所有的药力失去后,她就没事了,至于营养针,这东西就没有必要了,你就别担心这么多了。” “屁担心!”司嵌寒睨了他一眼,脸色有些不自然,没听到他想要听的重点,司嵌寒神色又开始有点不耐烦了,眼眸微抬,鹰眼锐利的看着和熏轼,“你废话今天特别多,要怎样调养?直说!” 有点被他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到,和熏轼有些害怕缩缩脖子,啧,耐性真差,不过还是那句话,他变脸的速度也不慢就是了。 和熏轼无奈的叹口气,又戏谑的说:“用不着调养啦,跟平时差不多就好,不过稍微清淡些更好,毕竟她身体还有点虚弱嘛。” “再给她看看,看好点没?”司嵌寒这次语气好了点。 和熏轼耸耸肩,只得执行命令,特意走到夏凝音面前替她做了个检查。 夏凝音一直听着他们的对话,脸色已经稍微有些缓和,不再绷紧着一张小脸了。 司嵌寒坐在原位,幽深漆黑的眸子怔怔地看着和熏轼,“她大概什么时候醒?” 和熏轼见他如此执着的再三问他这个问题,证明司嵌寒心里挺在意的,和熏轼心底不明所以,好奇极了,扬起了副八卦的嘴脸问:“为什么这么问?” 怎知司嵌寒白了他一眼,皱了下眉,对他的刨根问底感到不悦,但随即又淡漠的道:“你不是说她身体虚弱吗?她下午昨天刚从医院回来就被我拉走了,昨天晚上也没吃什么东西,现在也已经下午一点多了,她肯定饿了,饿都饿晕了,身体又这么虚弱,能醒的来吗?” “呃!”和熏轼还真没的反驳了,司嵌寒比他这个医生还分析的更彻透,更细心,但是还是没得出答案,他穷追猛打的问:“所以?” “在她醒之前就该替她准备好食物,她醒后就有点来不及了。”司嵌寒说完后站起来,冷声说:“检查完后就出来,别吵到人了。”语毕打开门走出去,又关上。 和熏轼呆呆的看着司嵌寒,他什么是有变得这么体贴了?那个狂妄自大的司嵌寒竟然有这么体贴的一面,他还真是从来未见过呢,就算是钱雅思,据他所知,他都没有表现过如此体贴。 虽然他对雅思是特别的,他也破例的让钱雅思参与有关他的许多事,很纵容钱雅思,可是必要时刻他还是坚守他的坚持,就算钱雅思都不例外。 和熏轼一时回不过神来,嘴角翘起,嘿嘿的笑了几声,又低头将视线落在早已经挣开眼睛的夏凝音身上,打趣地说:“喂,我说,你这病人是不是该醒了?否则,我这一世英名就给你给毁了,真的变成司嵌寒口中的庸医了。” 夏凝音瞪了他一眼,直到他在笑什么,小脸没有一点和熏轼期待的东西,只是冷声说:“你这个庸医可以走了。” 和熏轼努努嘴,看来这两人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是毒舌之人,一点都不可爱,可是他还是有看戏的心情,“怎么样?我就说他挺在意你的,我没说错吧。” 刚才司嵌寒无意间表现出来的关心,已经成功地泡软了她绷起来坚硬的心房,心底对他的怒气奇迹地消退了八成。 心里正被陌生又熟悉的情绪所覆盖,嘴角连她自己都没发现的翘了起来,气怒的咬了咬嘴唇,她有时候觉得自己太没用了,竟然简简单单的被司嵌寒几句话就轻易而举的煽动了心,想想自己昨天所受的委屈,怎么能就这么就原谅了司嵌寒?!不可能! 不知道时气司嵌寒还是起自己,夏凝音心有忽然又涌起一股怨气,讽刺的说:“哼,是啊,她是挺在意我的,在意到我就碰了他的冰箱而已,他就发了疯似将我推开,让我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伤才刚刚好,昨天他就迫不及待的将我送给别人,难道这就是你所说的在乎吗?还真是特别!” 不过这话不单是说给和熏轼听的,更是说给她自己听的,警告自己不能就这么的就搁下了自己所受的苦。 怎知和熏轼听了后不得了的大叫一声,惊诧的说:“什么?你碰了他的冰箱?那冰箱是他的死穴,碰不得!你有命活到现在,你算是幸运了!” 夏凝音不悦的看着他,反驳道:“谁叫他将冰箱摆在厨房?不能给人碰就早说啊!” “咳咳!”和熏轼咳了两下,气红了脸,愤懑的说:“我就摸了他冰箱两下,他就丢我去西伯利亚那原始森林那鸟不生蛋的地方,不让我带一点食物,让我自生自灭一个月,从此以后不再让我踏进他的公寓半步,他当时就是这么对我的!你说,哪一个惨?” 夏凝音愣了下,转眼又无聊的看着他,明显不相信他的话,“你会乖乖的听话?” “我不照做他肯定会跟我绝交,所以……”和熏轼耸耸肩有些无奈的说,转过脸,又认真的看着她,“冰箱是他解了八年都解不开的结,如果没事,最好避忌在他面前说起这两个字。” 夏凝音见到他眼底的严肃,闭了嘴,不说话,她现在还是很清晰的记得当时司嵌寒的反应,脸色发狂,差不多快失控了,她想他当时恨不得杀了她吧。 和熏轼没忘记司嵌寒说过的话,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和熏轼望了她一眼正深思的夏凝音,朗声说:“我去跟他说你醒了,别太感谢我啊。”语毕,潇洒的走去房间。 夏凝音停到关门声,转过脸看着被关上的门,她有些不知所措,顿时心乱如麻,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心里一遍遍的回忆起跟司嵌寒有关的事情。 司嵌寒坐在客厅等着和熏轼见到他走出来,眼神有些不悦,夹着烟的手随意的在茶几上的烟灰缸点了下,举起手,轻吸了几口烟,性感的薄唇随即吐出烟雾,那淡淡的色彩渐渐弥漫在四周,仿佛给他的身影又增添了几许惘然冷漠的说:“怎么久?” “她醒了!”和熏轼当看不到他不悦眼神,依旧那副摸样看着司嵌寒,见到司嵌寒夹着烟的手明显的僵硬了下,锐眸闪过一丝惊喜,和熏轼又补充说:“而且还挺有精神的,没有多虚弱,你就放心吧。” 司嵌寒将手中抽了没几口的烟随手丢进烟灰缸中,快步的往夏凝音所在房间冲,握住门把手的大手刚想推开门,忽然手上的动作徒然顿住,停顿了一会儿,才慢慢的松开了握住门把手的手,高大的身影看不出表情的慢慢往回走。 他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跟她的僵局,她的心里对他肯定存在芥蒂,其实他打可以不必在意夏凝音的想法的,他可以像以前那样随心而欲,做自己想做的事,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不想这么做了,经过昨天,他忽然很在意她的想法,只知道他现在不想被她讨厌。 想到这胸口又涌出了莫名又陌生的烦躁,司嵌寒皱起眉头,可能是怕她再找借口离开吧,死气呐喊替自己找借口。 亲们,小斯星期一到咒三比较忙,会很晚才有时间,所以会19点后才更,亲们别介意啊,呵呵,求留言,求推荐.... 第八十二章 我有条件 和熏轼将东西放一边,修长的腿交叠的坐在大型的圆形沙发上,支着刚毅性感的下巴,懒懒地注视着司嵌寒的一系列动作,明净的丹凤眼没有放过司嵌寒俊脸上一丝的情绪。 眼睑垂了下来,闷笑一声,他对司嵌寒的举动一点都不诧异,似乎早就预料到一般,但是他却疑惑的问:“怎么不进去?” 司嵌寒沉默着,好看的眉头凝结着丝丝的烦躁和无奈,结实宽厚的大手拿起被摆在一边的移动电话,订了饭食物。 和熏轼耸耸肩,摸摸肚子,今早到现在还未有粒米进肚子,确实饿了,但是他不想留下来跟另外两人一起,毕竟他们需要时间独处,他就不给他们搅合了。 以司嵌寒跟夏凝音现在的氛围来看,这一顿饭下来不会畅快,为了避免吃了后消化不良,和熏轼拉上他的东西走人了。无个可起。 夏凝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袋早已没有了睡意,肚子已经很饿了,摸摸肚子,她已经一天没吃过东西了。 忍着腰部的酸痛,夏凝音慢慢地坐起来,清澈的眼眸流转,细细地打量了房间一眼,这才发现这里并不是司嵌寒的家,视线集中在房间的大门处,瞬间,她白皙的小脸有些沉下来。 房间很安静,夏凝音几乎能听到自己细微的呼吸声音,司嵌寒可能就在外面等着她,也可能有事已经出去了,毕竟他支撑着一个大集团,不可能会留在这里陪着她。 说真的,她心里还是很矛盾,就算不是司嵌寒的本意,可是,昨天那心酸苦涩太浓烈,尊严收到践踏,那被人肆意侮辱的痛,已经深深地埋进她心里了,她不能因为司嵌寒是无心的就云淡风轻的忘记了那种痛。 没错,也许司嵌寒是无心的,这只是让她心里对他的恨减轻了不少,但是她无法淡忘那站在台上时的窒息般的刺痛,昨天的事,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 但是不可否认的,当知道司嵌寒是无意的,心里轻松了不少,也许觉得自己还是被人尊重着吧,心中的苦涩不知觉的减退了很多。 她无力地笑了下,无神的走进浴室,动作缓慢的洗刷着,好半天才收拾好自己,拉开了房间的门,门刚拉开,司嵌寒那张矛盾的俊脸就映入眼睑,心里有些惊讶,心忽然又被什么触动了下,却没主动打破沉寂。 司嵌寒刚想拉开门,听到锁被扭动的声音,松开了手,有些复杂的凝视着夏凝音,他想跟她解释,告诉她他不是故意的,但是解释这回事在他的世界中存在的机会少之又少,见到夏凝音冷下来的脸,他又说不出口了,也许就算说了,她也不一定能听的进去,而且以她昨天的竭斯底里的程度,她不可能会相信他的话,甚至会认为他是替自己做过的事找借口吧。 司嵌寒动了下嘴角,但是那解释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两人就这样紧紧的盯着对方,周围本来就安静的氛围忽然一下子沉入了沉寂,周围的空气凝结起来。 夏凝音见他欲言又止的摸样,瞥了下嘴角,许久才冷着声音说:“你站在这里干嘛?” 司嵌寒斜靠在门边,抬起眼睑,还是欲言又止的将她锁在眼眸中,低下头,过了一会儿才淡淡地说:“你该吃饭了,走吧。”说完,司嵌寒踏进客厅的餐桌前坐着。 夏凝音紧随其上,小脸有些不自在,这过程中视线刻意的避开司嵌寒的。 还没走到餐桌,事物的清香已经迫不及待的涌进夏凝音的鼻翼,夏凝音精神忽地一震,吞吞口水,脚步提起的频率快了些。 司嵌寒已经盛好了一碗鱼片粥等着她,待她入座后将鱼片粥推到坐在他对面的夏凝音面前,收回手,俊脸微红,撇过脸不看她,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那个,昨天的事对不起。” 司嵌寒难得献殷勤,夏凝音没理由拒绝,大大方方地端起碗吃了起来,假装没看到司嵌寒的脸。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司嵌寒会亲自主动放下身段伺候人,肯定心里又愧于她,上一次在医院就是一个例子,听道司嵌寒酝酿已久的道歉,证实了夏凝音的想法。 忽然间,夏凝音发现她现在心情非常好,津津有味的品尝着嘴里的食物,一点都没有虚弱的样子,她的筷子不停地扫着桌面上的小菜,嗯,不错,是她喜欢的口味。 夏凝音不接话,只是埋头苦吃,照理说他该生气才对,他司嵌寒何时受到这等对待了?平常只有别人向他低头的份,就算他做错了什么,他也懒得去解释,道歉更是史无前例可是他现在却气不起来。 司嵌寒有些佩服自己的耐性了,夏凝音没有做出表示,他也不急于追问,更没有以他惯有的性子压人,只是安静地拿起碗筷,优雅的开始用餐了。 司嵌寒让她有点惊讶,她以为只要她不表示接受他的的低头,司嵌寒会恼羞成怒的又开始摆一副唯我独尊的姿态给她看,像以前那样在她面前说一些伤人的话,甚至说一些未必的话逼她就犯,然而他这次却没有。 她能够认为他是良心发现了吗?夏凝音有些不敢相信的想着,毕竟司嵌寒的狂妄自大她见得不少。 夏凝音吃得更香了,忽然瞪大眼睛,重重的点一下头,心里那一个赞啊,那盆清蒸滑鸡做得太好了,皮脆柔嫩,香滑爽口,咬上一口,那汤汁溢出落入唇舌中,更加人间美味美味。 司嵌寒本来也饿了,见夏凝音吃得津津有味,止不住口,食欲也十分旺盛,尤其钟爱那盆清蒸滑鸡,忍不住一尝再尝,嗯,这厨子做得不错,回头记得给他加薪。 夏凝音咬住自己的筷子,大眼盯着正从容地司嵌寒,不屑的动了动嘴角,有钱人家的孩子就不一样,就吃个饭而已,用得着像个艺术品一样优雅动人吗? 司嵌寒的动作并不慢也不会很快,只是那动作却有股浑然天成的尊贵气质,优雅至极,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只不过品尝美味不该表现得狼吞虎咽更好吗?这样,叫名为吃货的她情何以堪? 司嵌寒注意到夏凝音的目光,停下了所有动作,不明所以的看着夏凝音,无声的询问着。 司嵌寒看起来很无辜,夏凝音将筷子竖起来了敲几下碗,咬咬牙,始终不说话,又低下头用餐。 司嵌寒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单独跟人吃过饭了,而且是以一种居家的形式,这种感觉很微妙,说不出什么感觉,不过还不坏。 两人无声无息的用餐,筷子往前伸,不经意间两人同时夹住了同一块几块,两人同时一怔,停顿了手边的动作,不约而同的抬眸望向对方。 视线在空中交汇,紧紧一秒,又很有默契的同时别开脸,同时也收回了筷子,扒着碗里的粥。 一顿饭就无声无息的过去了。 夏凝音先站起来,在离桌前,不冷不热的问了句:“为什么道歉?” 司嵌寒料想不到她竟然会开口问,一时间有些失神,俊脸很快又平静下来,好一会儿才说:“那个……,这次确实是我的错。” “好,我接受!”夏凝音点下头,果断地说。 “什么?”司嵌寒诧异,想不到她竟然如此轻易的就接受了他的道歉。 夏凝音心里很爽,想不到他司嵌寒竟然也有错愕的时候,心里有个念头涌现,大眼不怀好意的看了眼司嵌寒,冷下脸又说:“不过,我可是有条件的!” “说。”司嵌寒收回惊愕,她接受的这么迅速,他就觉得有点蹊跷了,她向来看他不顺眼,这次他做的这么过分,他就知道她不可能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他。 夏凝音点头,很满意他的爽快,大胆地要求道:“你下一次对我发脾气前要好好的跟我解释为什么,不准莫名其妙的冲我发脾气,我可受不了你的脾气!” “好!”司嵌寒毫不犹豫的点头,俊脸却有些不悦,她那“不准”摆明了是命令的语气,司嵌寒自小到大还没被人命令过,说实在的有些不爽,瞪了她一眼又淡淡的说:“你命令人的功夫做的不错。” “好说!”夏凝音耸耸肩。 这点事他还是做得到的,司嵌寒淡漠的瞥了眼她,“还有吗?一次性说出来。” 嘿嘿,压人的感觉真爽,夏凝音在心里偷笑,瞬间又无奈的看着他,“本来就说一个条件的,可是看你这么期待,又以内疚的小眼神看我的份上就再说一个好了。” 夏凝音“小眼神”三个字换来司嵌寒的一记冷睨,他的嘴角明显的抽搐了下,这个女人还真是将得寸进尺这个词运用的淋漓尽致,咬咬牙,用得真是好极了。 他伤了她两次,她也不客气的替自己争取属于自己的权益,虽然和熏轼说过跟她说了些关于他的冰箱的事,也许他是情有可原的,可是她伤都伤了,她没理由白白的让自己受苦是不是,她可是很记恨的,谁叫他让她在医院里度过了她人生中第一次的住院呢。 “从明天开始,你下班后得回来给我做晚饭!要你亲手做的,直到这个月结束。” 司嵌寒的脸彻底黑了,她提的是什么怪条件,存心想整他是不是,“我不会。” 夏凝音早就料到他不会做饭,所以她要折磨他,不能让他太得意了。 夏凝音笑了下,提高声音,“学啊!我想以你的聪明才智,这么简单的事儿应该难不倒你才对。” 司嵌寒怎么不会知道她心里打什么注意,不过他也不是吃蒜的,没这么好欺负,“好,不过我煮的东西你可得要给我最少吃上二分之一!” “你!,好。‘夏凝音咬咬牙答应了,想到以司嵌寒的爱面子的性子,应该会很用心做,这么说,做出来的东西应该不会很差,至少吃不死自己。 “没其他的问题了吧?“ “没了。“夏凝音没好气的接话。 “那收拾一下回去吧。”司嵌寒淡漠的说完,自沙发上起身,自夏凝音身旁淡漠的经过,俊脸冷漠,仿佛看不到夏凝音的存在般淡然地转身离去,跟刚才和她谈条件的时候判若两人。 夏凝音睨视着他,这个双面人,变脸的速度可以媲美四川变脸了。 夏凝音才走到房间门口,刚想踏进房间,司嵌寒就从隔壁的房间走出来,一手插进口袋,一手拿着套衣服走到她面前,将衣服随手丢向她,夏凝音只得伸手接住,“换上它吧,看合不合身。” 夏凝音也不客气,没有道谢,双腿踏进房间随手关上门,将司嵌寒挡在门外。 次日 夏凝音终于回到公司上班了,她才刚到办公室就赢来了兰可的严刑逼供。 兰可见到夏凝音,立即毫不留情的骂道:“喂,你死去哪了?说不上边就不上班,你最近搞什么飞机啊?打电话去你家,你老爸说你有事出去了,你能有什么大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有事。”夏凝音心虚,弱弱的回答。 “有事就不能打个电话给我了?我有这么没存在感吗?”兰可伸手捏住夏凝音柔嫩的脸颊,使劲的往外扯,不依不饶的嚷嚷着。 夏凝音翻个白眼,要她怎么跟她说最近发生的事儿?就是她着性子才不能让她知道,她比她还惨,一点心思都藏不住,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一条肠子到底,要是给她知道了,准没多久,她的朋友就全知道了。 倒不是说兰可是广播场,只是她这个人少根筋,藏不住心事,有事别人一问就全吐出来了。 夏凝音吐吐舌头,声音低如蚊呐:“你有什么存在感?” “你什么意思?”兰可气得慌,扯着她脸蛋的更跟用力了,痛得夏凝音差点飙泪,丫的,这兰可的劲儿真大,差点肉都给她扯掉了。 夏凝音怕他在继续追问,急中生智的说:“对了,我明天跟宣辞去你家吃饭,到时记得先给我们留着点,东西别都拿来招呼客人了,知道吗?”uxmb。 兰可闻言一惊,立刻放手,起的暴走,大声咆哮道:“什么,你说辞帅回来了?呜,我可想死他了,为什么不通知我?!”说完,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不爽的倜傥她:“哼,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女人,该不会忙着跟你家辞帅去幽会连班都不上了吧。” “啊,被你发现了。”夏凝音翻个白眼,不咸不淡的说,让她误会总比被她严刑逼供好。 果然知彼知己才能百战百胜,兰可果然立刻转移了目标,兴致昂扬的道:“说!你们进行到那一阶段了?该不会私定终生了吧?” “是啊!”夏凝音撇下嘴角,有气无力的回答,真搞不懂兰可为什么老是将她跟凌宣辞往那方面去想,明明他们只是简简单单的好朋友而已。 “铃铃铃~~`” 一听夏凝音的回答兰可就知道没戏了,刚想来个大追问,夏凝音的手机响了起来。 夏凝音一看,又是丰含念,“喂,含念。” 丰含念听到声音,笑了下,叮咛般的说:“小音,星期天的事记得啊,别给我忘了,知道吗?” 丰含念声音愉悦,夏凝音也掩嘴笑笑,打趣般道:“会啦,我没忘记,就算我忘了,不是还有宣辞记着吗?” 虽然对于司嵌寒那天的事,还有那天丰含念语气的冷硬,让夏凝音心里有些芥蒂,但毕竟丰含念没做什么对她不起的事,怎么说他们也是朋友而且她还这么热情地期待他们的约定,也许是她想错了,丰含念怎么会对她存在恶意呢? 两人虚寒几句就挂了电话,刚挂上电话,就看到兰可探究般的目光注视着她,还有那愤愤不平表现得更为明显,生气的说:“你竟然有空跟她和辞帅吃饭也不打电话约我?你有种!” 夏凝音心虚的吐吐舌头,解释道:“她之前碰到过宣辞,才打电话与我的,而且吃饭的日子在周日,我们明天就去你那,我们不是更加重视你么?” 兰可脸色这才好了点,冷哼一声,警告的说:“我说,你最好少点接近那个女人,她可不是什么好人,到时惹祸上身你就知错。” “好好,我知道了。”夏凝音讨好的接话,她到现在还是不懂兰可为什么由始至终就是看丰含念不顺眼,不止一次要她跟丰含念绝交,她觉得丰含念是有点大小姐脾气,可是总体而言,人不坏啊,而且她觉得丰含念还很优秀,无论是外在还是知识方面。 “我是认真的,第一次看到那女人的脸,就在她脸上看到了四个字,左边是虚荣,右边是虚伪。兰可煞有其事的说。” 她说的话夏凝音其实也清楚,可是谁不虚荣啊?而且每个人都不能时刻的顶着一张真诚的脸吧,但是夏凝音只是笑笑没有反驳兰可的话,虽然兰可这人脑子很直,可是她说过的事往往很准,夏凝音不知为什么心底忽然又有股担忧,好像风雨欲来的感觉。 工作了一天,心神都有些疲惫了,回到她暂住一年的“家”,夏凝音休闲的踏进房间,从包包里拿出瓶水慢慢地喝着。 她知道司嵌寒已经回来了,因为刚才她瞥见厨房里的灯已经亮了起来,嘴角擒住一抹得逞的笑,终于给她扳回一城了,无论是什么,交锋了多次,每次都是司嵌寒赢,她从未输得这么惨,想起来就不爽,不过现在不同了,接下来的十多天,司嵌寒就是她的御用厨子了,想到这,夏凝音心里就一阵偷乐。 门外传来了尖锐的声音,好像是锅掉地的声音吧,夏凝音怕他不小心烧了厨房,放下手中的水平,不放心的走出房间。 刚踏出房间门口就看到司嵌寒手掌握住电线,将电饭锅像尸体一样从厨房拖,夏凝音目光有些呆滞,不明所以的看着司嵌寒,搞不懂他到底在干嘛,那拿个锅都没力气吗? 司嵌寒见到站在门口悠哉的看着他的夏凝音,俊美绝伦的脸庞看不出情绪,眉头也没抬一下的从她身边经过。 见司嵌寒拖着那个锅,快走到大门口了,夏凝音这才回过神来,没好气的开口问道:“喂,我说,麻烦能告诉我你到底在干嘛吗?” “坏了,丢掉。”司嵌寒有些不耐烦的回答。 “等等!”夏凝音迅速叫住了司嵌寒,“那锅怎么看都是新的吧,怎么坏了?” “将东西放进去半天它也没什么反应,不是坏了是什么?”被她质问了,司嵌寒脾气也上来了,么好气地回答。 “是吗?”夏凝音不信,走上前,抱起锅往厨房走,司嵌寒步伐慵懒的跟上她。 夏凝音将水放进去,打开开关,测试了下,围着锅左看右看,水没一会儿谁就开了,没事啊,谁说它坏了? “哪有坏啊?”夏凝音食指直直地指着司嵌寒的鼻头,瞪了他一眼。 司嵌寒耸耸肩,皱起了眉头,嫌弃的看着正在工作的电饭锅,不屑的说:“这东西技术怎么这么落后,我一直以为它是自动的。” 夏凝音气的差点抱头而走,连锅都不会用的人她能期待他会认得那些外形差不多的调味料吗? 夏凝音见到放在一边的瓶瓶罐罐,随手拿起一瓶,问:“知道这是什么吗?” 司嵌寒皱眉,用食指点了点儿放进嘴里,“糖。” 夏凝音这才松了一口气,幸好他不懂还会试一试,放下手中的瓶子,夏凝音有些得意地说,“我饿了,动作快点!”语毕走出厨房。 司嵌寒拿着食谱,将步骤看了一遍,差不多记住了,才慢吞吞的动手煮菜,他这三菜一汤弄了差不多两小时才弄好,夏凝音饿到肚子都痛了。 看着被端上桌面的色香味俱全的食物,夏凝音吞吞口水,拿起筷子夹起之中一个就吃了起来,刚进口就立刻吐了出来,“你煮的是什么啊?尸体吗?好难吃!怎么酸甜辣都齐全了,味道好奇怪!” 第八十三章 如你所愿 他已经按照她的期待去做了,摆出这么难看的表情给他,竟然一点都不给他面子,被夏凝音批了,司嵌寒心情有些不爽,不悦的瞪着夏凝音。 夏凝音也回敬了他一眼,无辜的撇下嘴角,趴在桌面上,看着桌面无论是看起来还是闻起来都让人食指大动,但是吃起来却大失所望的菜肴,事实是很难吃啊,她只是陈述事实而已,有罪吗?不必用仇视的眼神挑向她吧。 不过,听人说从一个人的字里行间可以看出来一个人的品性,夏凝音觉得这话说的有点道理。 一桌的菜肴有着华丽的外表,味道却极其差,她忽然觉得它就好像司嵌寒一样,他也同样的有着出色完美的外皮,但是品性真的是…….不敢恭维,果然,做出来的菜都是跟他一个德行。 夏凝音看着眼前的食物,不自觉间翘起了嘴角,如果司嵌寒知道她将它比喻得如此不堪,会不会翻桌对她怒目而视? 司嵌寒抓着筷子,夹起另一道菜细细地打量着筷子里的东西,一会儿后,薄唇微启,慢吞吞的送进自己嘴里,细细的咀嚼,俊秀的眉头挑了下,觉得还可以,并没有夏凝音说得这么不堪,就知道这个女人是耍他的。 司嵌寒不理会夏凝音,开始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这么难吃他也吃得下?夏凝音嫌弃又奇怪的盯着他,他的味觉难道是有异于常人?拿着筷子的手不自觉的缩了回来,小脸绷起苦恼的姿态,那种怪味她不要再尝试了,太难吃了,简直不是人吃的东西。 她忽然发现她做了个错误的决定,早知道她就不提这一项了,这分明是折磨自己嘛,而且她还放下豪言答应他自己会分担一半的。 夏凝音臀部无意识的往后挪,大有临阵退缩的前兆。 司嵌寒夹起另一个菜放进嘴里,点点头,嗯,这个好吃,见夏凝音哭着一张粉脸注视着他,不甚在意的淡淡问道:“怎么不吃?不合你胃口?” “好吃吗?”夏凝音迟疑地问。 司嵌寒低下头认真的想了想,想起自己以前吃过的食物跟刚才自己做的作对比,俊脸抹上了认真的色彩,“还好,不算难吃。” 夏凝音半信半疑,也跟着试了另一道菜,刚将菜送进口,夏凝音就惊奇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司嵌寒,司嵌寒举起了个大拇指,还真的是不错。 不过两道菜一个天一个地,差别太大了,她很想问司嵌寒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你是怎么搞的?一个天一个地,那盆东西的味道怎么这么怪?” 司嵌寒认真的想了想,漠然的回答:“哦,你说那个啊,做菜前我有试过各个调味料的味道,但是调味料不好吃,到后来将盐跟其它的弄混了,懒得试就每样都下了点。”说完,皱眉看着她,“怎么?不好吃?。” 说来说去还是她倒霉,什么不试偏偏先动了那不堪入口的一道,夏凝音气得牙痒痒的,没好气的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司嵌寒当然不会笨得真的试一次,吃完饭后就回去他的房间了。 而夏凝音则闲来无事,吃完饭后在客厅里看电视,这时,司嵌寒出来了,手里捧着几本厚厚的书,放在茶几上,“这些书你尽快看一遍,迟些日子我会安排人来教你。” “什么?”闻言,夏凝音丢下遥控器,自沙发上站起,走到司嵌寒身边,拿了最顶端的一本翻开开了看,原来是一些公关性的书籍,又将其它的目录列表也看了一遍,发现每本所涉略的东西都不同,却在工作应用时又会紧密的联系在一起。 “你没把这给忘了吧?”司嵌寒冷哼。 “不敢!”夏凝音懒洋洋的说,哪有一丁点不敢的样子? 司嵌寒不跟她玩文字游戏,看着不甚在意的夏凝音说::“我就在书房,看不懂的可以问我,不过我事先声明,别三五分钟的就来一遍,我可没这个闲工夫,一天只能一次!” “你懂这些东西?”夏凝音不怎么相信的问,他作为一个集团的首脑,要学的东西肯定很多,很广泛,怎么会有功夫学这些在他工作行事时用不着的东西?而且她觉得他也没有学这个的必要吧。 司嵌寒冷哼一声,她也太看扁他了,如果他没学过的话,哪能在他书房里找得到这些东西? 司嵌寒选择不理会她,转身就走,仿佛听不到夏凝音的话般。 司嵌寒临走前给人的感觉很拽,好像她不识货般,夏凝音对着他的背影咬咬牙。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不知不觉间又过了两天,已经星期五了,夏凝音已经有些习惯司嵌寒的生活模式了,对他的脾气也摸清了些。 夏凝音咬住笔头,不知不觉中思绪又飘回来了昨天晚上。 司嵌寒工作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昨天晚上她敲了他书房三次,第一次还好,他还能很有耐心的教她,可是第二次的时候,司嵌寒很直接的站起来跟她对望,顷刻又淡淡的说:“跟我来。”语毕,不看她一眼便走出书房。 夏凝音跟着司嵌寒穿过客厅,眨着疑惑的大眼跟着司嵌寒走到大门口,司嵌寒打开门,瞬间又关上门,将夏凝音锁在门外,又回到书房里。 夏凝音猛地回过神来,用力地拍打着门:“喂,司嵌寒,你开门,用的着这么小气的吗?” 司嵌寒到厨房给自己泡了杯咖啡,不理会将门拍的隐隐作响的夏凝音。 夏凝音气不过,没见过这么小气的男人,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到到司嵌寒不可能会理她,她才停下来,气愤地坐在地板上看书。 直到一个多小时后,司嵌寒才把门打开,换来夏凝音的一痛顿骂。 但是夏凝音是不肯轻易放弃的人,她越挫越勇,当她第三次敲门的时候,司嵌寒定定地看了她一眼,不急不缓的说:“我的话看来对你起不了什么作用。” 夏凝音心虚的咬咬牙,她也不想的啊,可是不懂的东西一摞摞,遇到不懂的她就很难有心情在看下去,而且他讲解得很透彻,她简简单单的就能懂很多知识,相较之下,她只能硬着头皮找他了。 司嵌寒自专属坐椅前站起来,视线一顺不顺的盯着她看,轻轻地呼唤夏凝音的名字,低沉的声音很有磁性,透露着优雅迷人的气息:“夏凝音。” “啊?”心智完全被司嵌寒的声音蛊惑,迷失在他低纯动听的声线里,夏凝音一时失了神,目不转睛的望着司嵌寒高大的身影自椅子上站起来,慢慢地踱步走近她。 司嵌寒见到她失神的娇俏脸庞,心中的不悦冲淡了些许,鲜嫩光泽的薄唇翘起一股邪魅的笑意,高大的身影步步逼近夏凝音,修长的食指轻柔的挑起她的下巴。 发气会他。看着他好看的薄唇,夏凝音小脸开始微微发烫,吞吞口水,在他的身影逼近她时,一股浑然天成的强大气场将她紧紧地笼罩着,夏凝音才惊觉到丝丝危险的气息自司嵌寒的眼中溢出,“你…...” 司嵌寒浅浅一笑,笑不漏齿,在夏凝音触不及防之时,猛地覆上夏凝音小巧的菱唇,重重地咬了一口,当时对她侧惩罚,很快的,血腥味在嘴里扩散,夏凝音眉头一皱,抗拒的推着司嵌寒结实的身躯。 司嵌寒的身躯却分毫不动,双手捧着夏凝音的脑袋,闭上眼睛,舌头和夏凝音的嬉戏着,慢慢地,夏凝音被司嵌寒蛊惑,不再挣扎,柔弱的身躯温驯的靠在司嵌寒怀里,开始回应他的亲吻。 过了一会儿,司嵌寒慢慢地挣开眸子,看到夏凝音安静的靠在他怀里,眼眸里尽是笑意跟得逞,第一次看到如此温驯的夏凝音,司嵌寒内心一阵膨胀,心房处胀满满的,嗯,不错,他喜欢她靠坐在他怀里的感觉。 薄唇离开夏凝音的,夏凝音睁开迷离的眼睛,还没回过神来,司嵌寒眼睛一瞬间眯了起来,被夏凝音自然迷离的眼神迷住,深深地看着她酡红的小脸。uytb。 慢慢地,司嵌寒又回过神来,嘴角染上了倜傥的笑意,挑眉看着夏凝音,“看来我吻技不错,你还挺享受的嘛。” 夏凝音俏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第一次跟人这么投入的接吻,平日里的气势消失尽贻,甚至有些手足无措,羞涩的低下头不怎么好意看司嵌寒。 司嵌寒望了她一眼,她的羞涩使他心情一真愉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竟然不打击夏凝音,很直接的问:“说吧,哪里不懂?” 办公室里,夏凝音不禁又红了脸,心底懊恼的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丢脸丢到家了,竟然被司嵌寒一个吻就迷了心神,陷入他的怀抱里不能自己,这下子糗大了,越想越觉得自己简直不是个东西。 兰可见到夏凝音红得不正常的小脸,倜傥道:“呦,发情了?又想到我们宣大哥了?” 夏凝音被兰可无声无息的出现吓了一跳,反驳道:“你瞎说什么呀?”说完,又瞪了眼她,撇撇嘴角,恼羞成怒道:“你来这干嘛?还不回到你自己的位置上?不用混了?‘ “大姐,现在几点了?下班了。”兰可翻个白眼。 “这么快?”夏凝音掏出手机看看,五点多了,已经下班了。 “哎。”兰可无奈的拍拍她肩膀,表示理解的说:“恋爱中的女人都这样,恭喜你终于出现了该出现的症状了。” 夏凝音打个冷颤,心底一震,脑海中出现了司嵌寒不咸不淡、不温不热的俊脸,撑在椅子上的手不知觉的用力,心慌意乱的说:“去你的!谁恋爱了?瞎说什么?” 她不承认兰可也无可奈何,只是耸耸肩,说:“不承认就算了。” 夏凝音白她一眼,“没有的事我干嘛要承认?” 她跟凌宣辞暧昧了这么久她也习惯了,兰可也不跟她较真,“懒得跟你说了,我要去买点东西,等会儿你跟宣辞一起过来吧。” “知道了。”夏凝音接话。 凌宣辞工作的地方离她公司不算近,凌宣辞却坚持要来接她们去兰可家,凌宣辞无所谓,她也懒得跟凌宣辞客气,就答应了,为了不让凌宣辞等太久,夏凝音赶紧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瞄到桌面上的手机,夏凝音顿住了手边的动作,她忘了通知司嵌寒叫他不用给她做饭了,如果他做好了饭她又不回来吃的话,他肯定会发飙,到时候她的下场应该会很惨。 想了想,手指滑动屏幕,在来电显示那一个个来电里面找司嵌寒的号码,她记得她搬进去司嵌寒的家那天,司嵌寒有给她来过一次电。 一个陌生的号码映入眼睑,看了看日期,是那一天,应该就是司嵌寒的电话号码了,夏凝音发了条短信过去:“我今晚有事,不用给我做饭了。” 发完,放下手机,有些失神的望着手机,心跳加速,绷紧着心弦,等待着司嵌寒的回信。 司嵌寒下午三点有个工作会议,出了点状况,到了下午五点钟的时候还没有让他满意的解决方法,心情不佳的支着下巴,脸色阴寒的听着下属们的断断续续的讨论声。 公司的高层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司嵌寒的脸色,见到司嵌寒寒着一张俊脸,顿时冷汗直冒,飞快的别开脸不敢再看司嵌寒。 手机震动了下,长指滑动屏幕,看到夏凝音的来信,瞬间冷厉的眯起了一双幽眸,戾气加重,身上散发着巨大的压迫感,不悦之色表现在他完美得异常的俊脸上,黑了一张俊脸。 在众人的诧异中,司嵌寒走出会议室,拨了夏凝音的号码。 夏凝音见到来电,心跳蓦然加快,小心翼翼的接起电话。 “什么意思?”司嵌寒冷着脸,冷冷地丢给夏凝音四个字。 “那个,不是说了有事吗?”夏凝音语气弱弱的回答,奇怪,她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干嘛要怕他发火啊?夏凝音撇撇嘴角,有些郁闷了。 司嵌寒燃起一根烟,冷声的讽刺道;“你能有什么事?神气了是吧?竟然对我司嵌寒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夏凝音一听便知道他生气了,可是她又没做什么犯不着对她发火吧? 司嵌寒语气不好,夏凝音心情也有点烦躁,头痛的摸摸额头,也大声地说:“喂喂,司嵌寒,你讲道理点好不好?我不回去吃饭你不就省事多了吗?你应该感谢我吧,你气个毛啊?” “你!”司嵌寒被他说得一怔,是啊,他到底在气什么呀?不用做饭,他不是该高兴的吗?那他现在不爽的心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嵌寒狠狠地吸了口烟,眼眸眯起得更深了,有些莫明的情绪在心头咆哮,他不悦的说:“理由!告诉我理由,你能有什么事?” “我要跟我朋友一起吃饭啦,已经约好了,不能不去。”夏凝音对他的刨根问底翻个白眼,他管的是不是太多了?难道她跟别人出去吃个饭也要跟他报告? “跟谁一起?”司嵌寒意识下的问,心底冒出了一个名字,更加不爽极了,她嫌他做的菜难吃是不是?竟然跟人出去外面吃,外面做的未必有他做的好吃呢!不识货! “喂,难道我没了自己的人身自由了?难道我跟谁吃饭也要跟你报告吗?”夏凝音在那边不悦的咆哮道,她发现只要跟司嵌寒说话,司嵌寒总有本事将她且情绪失控,没什么形象的大吼大叫。 司嵌寒昂首,“这是个不错的注意,现在就报告吧,跟谁出去?你不说,该不会背着我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怕我知道吧?” 夏凝音咬咬牙,被他那挑拨的语气气得牙痒痒的,边收拾东西边讽刺说:“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尽想一些龌龊的事?难道每个人在你心中都是这么不堪吗?” “是你自己前科太多了。”司嵌寒冷哼。 “我说不说你都会往歪处想的啦,我说不说又有什么关系?”夏凝音气不过,他这欠扁的人就该让他尝尝苦,早知道就该让他在家里白忙好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根筋不对劲了,一时冲动的竟然好心发信息给他,真是失策,早知道就不发信息通知他了,真是好心没好报,自己找骂,不过,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 “哦?承认了?又是冷宣辞?”司嵌寒吸烟的动作一顿,语气更冷了,说笑的心情荡然全无,这女人老是把他的话当耳边风,竟然一次次的往凌宣辞身边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蛮不讲理,又不是单独跟他一个人吃饭,懒得跟你说!”夏凝音说完,刚想挂电话,耳边就传来了一阵威胁声:“你敢挂我电话试试看!” 夏凝音翻翻白眼,只得听令的讲电话再次放到耳边。 “你现在在哪?”司嵌寒转移话题,冷声问。 他跑题跑得也太快了吧?听得夏凝音一怔,好会儿才说:“公司。” 夏凝音刚说完,司嵌寒那边就已经挂了电话,夏凝音看着手中的电话,胸口不停地起伏着,这个男人,真是莫名其妙!不让她挂电话他自己到是挂的爽快! 司嵌寒大步走进会议室,会议室里的人瞬间都安静下来,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屏息的等着司嵌寒说话。 司嵌寒拿起自己的东西,含着俊脸,冷硬的说:“今天到此为止,明天准时开会,希望到时候会有一个让我满意的方案!你们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语毕,头也不回的走出会议室,顿时,会议室里面的人均松了一口气,软绵绵的倒在椅子上。 司嵌寒下楼走向停车场,银色宝马发出一声咆哮,飞也似的往夏凝音公司开去,想到等一下夏凝音错愕眼神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那感觉爽歪了。 夏凝音站在公司楼下等着凌宣辞,小脸被司嵌寒气得粉红粉红的,两额被司嵌寒气得鼓鼓的涨了起来。 一会儿后,凌宣辞的车子到了夏凝音公司楼下,夏凝音见到凌宣辞,抛下不悦,主动拉开车门坐进去,露出个浅浅的梨涡,笑着对凌宣辞说:“兰可有事,她先走了,所以你现在是我的专属司机,走吧。” 凌宣辞斯文俊秀的脸上笑容沐浴春风,眼神暖暖的看着夏凝音,纵容的说:“好吧,就当你一回专属司机又怎样?又不是没当过。” 司嵌寒的车子在夏凝音的公司门口的公路边停下,眼神阴沉的沿着夏凝音开开心心的踏进凌宣辞的车子里,脸的冰寒的刷下一层厚厚的寒霜,这个女人,笑的这么花痴,到底是想笑给谁看? 见到凌宣辞的车子已经走的有点远,司嵌寒沉默的发动引擎随后跟上凌宣辞的车子。 到达兰可的家里,夏凝音跟凌宣辞下了车,兰可从里面跑出来,一下子抱住了凌宣辞,“宣辞,三年不见,可想死我了!” 凌宣辞笑着摸摸兰可柔软的头发,伸手回抱了她一下,“我也想你。” 夏凝音瞪着兰可,这个死丫头,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在自家门口包男人,好端端的搞什么煽情的东西?她用不着向全世界宣布凌宣辞回来了吧。 夏凝音瞪了兰可一眼,“喂,我说,你们两个要聚旧也得分场合吧?在大门口的像什么样?表演也不用这么突出吧?” 兰可松开凌宣辞,抱住他的腰,冷哼一声,“你妒忌了?看不得我们感情好是不是?” 夏凝音摇摇头,这个女人老是来这把戏,不管兰可,拉着凌宣辞的手率先走进兰可家的店里。 司嵌寒在远处安静的看着,就在夏凝音主动拉着凌宣辞的手时,胸口怒火瞬间爆发,冷着俊脸走下车,往他们的方向处走。 司嵌寒嘴角翘起个邪恶的弧度,完美至极,她不是不想他的朋友知道他的存在吗?那他是不会如她所愿的了,谁叫她背着他和别的男人揽揽抱抱呢。 求推荐,求留言... 第八十四章 一群笨蛋 夏凝音拉着凌宣辞找到一个空位坐下,兰可撇了下嘴角,瞪了夏凝音一记刀眼,“我去去就来。”说罢转身离开,到柜台处拿了菜谱。 司嵌寒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兰可家的小店里,周围的人不约而同的转头打量着他,见到他的脸倒抽一口凉气。 司嵌寒却浑然不觉他有多引人注目般整副身心都落在了夏凝音的身上,眯起迷人的眼眸细细的打量了周围,里面简简单单的摆了两排桌椅,地板有些老旧可是打扫得很干净,天还没完全暗下来,可是屋里已经亮起了灯,没有看到夏凝音的身影,轻轻地低咒一声,黑眸瞬间飞快地闪过不悦。 看着周围的摆设,司嵌寒第一次来这些平民化的小店,是吵闹了点,有些不习惯,不过没其他不好的感觉。 在柜台处瞥见一抹身影,好像刚才在门口时跟夏凝音争吵的女人,司嵌寒面无表情的走到兰可身后,不悦的看着兰可的背影。 兰可背脊一阵发凉,往后退了小步,敏感的感觉到后面有人正居高临下的盯着,有些迟疑的往后退,转过身,见到司嵌寒的脸后说不出话来了。 “夏凝音在哪?”被她直勾勾的看着,司嵌寒不悦的皱起眉,冷着声音问。 兰可对着司嵌寒的俊脸足足愣住了十秒,以前最高纪录也就五秒,大帅哥忽然靠近,兰可小脸有些红,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啊?你说小音啊?在……” “带我去!”司嵌寒心情不佳,偏偏这女人又失神,顿时他厌恶的瞥眼兰可。 兰可立刻转身,往夏凝音的位置上去,看不到他们两的身影,一下子又反应过来,“她啊,进去厨房帮忙了吧,你找她有事?” “厨房在哪?”司嵌寒不耐烦的问。 兰可被他阴沉的俊脸吓了一跳,这帅哥的脾气有够差的啊,连看都不敢看司嵌寒了,低头就往厨房走,司嵌寒不发一言的跟上。 夏凝音跟凌宣辞站在厨房的一边,看着兰可的爸爸刚煮好的清蒸辣鱼,两人对望一眼,不禁相视一笑,凌宣辞伸手拿了双筷子个夏凝音,夏凝音眨眨眼,不错,他还是这么了解她,他们也还是这么的默契。 夏凝音如愿以偿的夹起一小块鲜嫩的鱼肉放到嘴边吹吹后塞进小嘴,明净的大眼享受般的眯起来,嘴角露出甜甜的笑容,“不错,还是这么好吃,怎么吃都不会腻。” 见到凌宣辞目不转睛的看着心满意足的她,夏凝音赶紧还有夹了一块放到凌宣辞的嘴边,催促道:“吃吃看,不错哦,还是那股味。” 凌宣辞浅浅一笑,在她的期待中张嘴含住了筷子,咬住鱼肉,可是眼睛却一顺不顺的看着夏凝音,眼底含着深深的笑意,夏凝音却浑然不觉,继续用两人吃过的筷子迫不及待的有朝那盆菜开工。 兰可的爸爸见状笑了笑,这丫头,还是这么的大大咧咧,粗心大意,老是忽略掉别人眼中的深意,可就苦了一直对她一心一意的凌宣辞了,叹了一口气,安慰般的拍拍凌宣辞的肩膀,凌宣辞耸耸肩表示无所谓,张嘴又咬住了夏凝音递过来的筷子。 “你们在干什么?!”司嵌寒刚走进来就看到夏凝音若无旁人的喂着凌宣辞吃东西,两人笑得甜蜜,笑的满足,顿时黑了一张俊脸,胸膛处涌出熊熊烈火,不停地在他心头燃烧着。 夏凝音听到司嵌寒的声音,心底一惊,顿住了动作,背脊发麻,错愕的转过身,就看到司嵌寒正站在厨房玄关处,鹰眸冒火的看着她和凌宣辞。 夏凝音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些不自在,又好像心虚的缩缩身子,抓住筷子的手顿时一松,同时隆冬一声,筷子掉在地上,顿时又诧异的瞪大眼睛看着司嵌寒,他怎么会来这里的?谁允许他来的?该死的! 凌宣辞一听便知道是司嵌寒的声音,顿时俊秀的脸沉了下来,含住鱼肉的薄唇一动不动,也没转过身去看司嵌寒,只是眼神愈发深沉。 好半天,夏凝音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仍然有些不可置信的问,“你,司嵌寒,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一声不吭的出现在这,而且一副吃人的样子,危险的瞪着她,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不过她没做什么呀,用得着凶巴巴的瞪着她吗? 听到夏凝音的声音,好像他出现在这是多么煞风景的事一样,冷哼一声,司嵌寒危险的眯起了眼睛,锐利的视线落在始终保持沉默的凌宣辞身上,讽刺般不答反问:“怎么?他能来我就不能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夏凝音揉揉太阳穴,语气弱弱的问。 听到司嵌寒的反问,夏凝音倒吸一口凉气,头皮发麻,妈啊,谁知道司嵌寒搞什么飞机,他到底想干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像个抓奸在床的丈夫质问自己的妻子一样的语气,还问这些暧昧不清的问题,这下子要她怎么跟别人解释? 每一次见到她跟凌宣辞在一起就好像抓奸一样,真搞不懂为什么他这么顾忌凌宣辞的存在,他们之间可是比雪还要白,是很要好的好朋友,他怎么老是往歪处想,真不知道他脑袋的构造是不是异于常人。 司嵌寒眯起眼睛,看出来夏凝音眼底的心虚,就这样站在门口盯着夏凝音和凌宣辞,也看出了夏凝音心思,但是他对她弱弱的气势很不满,难道她真的是做了什么?所以连反驳的气势都没有?还是为了讨好他,不让他乱说话,怕别人知道她跟他的关系? 都有吧,司嵌寒在心底冷哼了声,忽略掉夏凝音撇过来的暗示性的眼神,挖苦道:“我怕如果我不来,可能很快就被人戴了顶绿帽子都不知道了,被人傻傻的蒙在鼓里呢。” 夏凝音被司嵌寒突如其来的话吓得不轻,死死的看着司嵌寒,她已经不停地用眼睛暗示他,不让他乱说话了可是他跟她作对似的,偏偏把夏凝音想到的话都说了出来。 兰可摸着自己的下巴,眯起眼睛,探究般的眼神落在神色不对劲的三人身上,越看越不对劲,特别是夏凝音音震惊的反应,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那大帅哥的事一样。 不悦的崛起嘴角,这个非人间类的帅哥级别的人物夏凝音到底是在哪认识的,竟然私藏起来不告诉她,真小气,心里不停地咕哝着。 兰可的爸爸倒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客套的对司嵌寒笑了笑,“小音的朋友是吧?稍等一下,菜马上就好,等会儿你们一起吃饭,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聊聊呗。” 司嵌寒不回话,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夏凝音,夏凝音像想到什么似的立刻往司嵌寒的方向冲,跑到司嵌寒面前,双手推着他的胸膛,讨好般干笑着说:“我们出去聊吧,别妨碍叔叔炒菜了。” 司嵌寒淡淡的瞥一眼她,怎么会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这里烟味太浓,他也不想呆下去了,于是爽快地说:“好啊,到外面坐着说也好。” 得到应允,夏凝音欲盖弥彰的拉着司嵌寒的衣袖往外走,边走边小声的对他咕咚:“喂,你来这里干嘛?你让我怎么跟人解释跟你的关系?” 司嵌寒没有回答,眼睛看向夏凝音拉着他衣袖的小手,被动的被她拉着,黝黑的双眸不悦的看着她,刚才在门口时,他看见她也是这样拉着凌宣辞的,冷声问道:“你经常想这样扯着凌宣辞的衣袖?” “啊?”得不到回应,反而被质问,夏凝音疑惑的抬头。 司嵌寒挣脱夏凝音的小手,俊脸很阴沉,没有说话。 见他寒着脸甩开她的手,夏凝音这才反应过来,“哦,你说这个啊,在家时我经常这样拉着我爸的手啊,宣辞也像我家人一样,随便拉拉衣袖又没什么,你想太多了吧。” “家人?”司嵌寒停下脚步,“什么样的家人?” “我们家没什么亲人,只有我跟我爸,宣辞啊,就像兰可跟兰可爸一样啊,我们之间很熟的,相处了很久了,不知觉间,我们都把对方看做家人一样重要,也不会怎么拘谨啊。”夏凝音想到这个开心的甜甜一笑。 司嵌寒这会儿倒是听懂了点,原来,她是把凌宣辞当家人,所以才会跟凌宣辞无所拘束的相处着,所以夏凝音对凌宣辞根本没有那种感觉,是凌宣辞的一厢情愿啰?司嵌寒有些恶劣的想着。 想到这,司嵌寒的心情好了些,脸色也不这么阴沉了。 只不过,这也许也是夏凝音的一厢情愿吧,他能看出来凌宣辞可不会这么想的,他眼底对她是哪种心思他看得一清二楚,顿时,心底又泛起了丝不悦,好像自己专属的东西给人偷窥了一样,非常的不爽。 心底事相信了,可是司嵌寒嘴上还是不肯放过夏凝音,不想相信的说:“是吗?我看有人未必是这么想的吧。” 夏凝音却理解错了司嵌寒的意思,以为司嵌寒不相信她,不满的出声替自己辩解道:“喂,我夏凝音有什么一向都大方的承认,没必要遮遮掩掩的,而且我也没有必要骗你吧。” 坐到一张空桌子处,司嵌寒嘴角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却不解释清楚他的真实意思,看到夏凝音还是扯着他的衣袖,挑挑眉,“那又为什么会拉我的衣袖?你可别太自作多情了,我可没把你当我的家人。” 夏凝音心一惊,反应迅速的放开司嵌寒的衣袖,吞吞口水,小脸不自然的瞥向一边,一下子还真不知道怎么反驳。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司嵌寒锲而不舍的追问。 “那个,见你不肯走,我也是一时心急啊,谁想这么多了?还有,等一下你不要在他们面前乱说话,否则我要你好看!”被他逼问的不自在,夏凝音不悦的咆哮。 司嵌寒蹙额,不喜欢他的威胁更不喜欢她的答案,刚想来个追问,凌宣辞跟兰可就捧着食物走出来了,顿时菜的香味飘香四周,司嵌寒这才感觉自己肚子饿了,他今晚也还没吃东西。 饭菜已经上完,夏凝音他们四人围着桌子吃着饭,夏凝音夹在凌宣辞跟司嵌寒的中间。uzel。 四人静默的吃着饭,夏凝音将辣鱼跟炸虾摆在一块,然后转了转桌面的转盆,将那两道菜远离司嵌寒。 除了司嵌寒意外,另外两人不解的看着夏凝音的举动,夏凝音笑了笑,很自然的说:“他不吃辣,而且对讨厌虾的味道。” 夏凝音的举动似乎是意识驱使,很自然,没有一丝做作,兰可跟凌宣辞均是一愣,想不到一向粗心大意的夏凝音竟然会如此细心的注意到这些,以前她很少会注意到这方面的东西的。 夏凝音见三人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盯得她头皮发麻,“怎么了?你们看着我干嘛?吃饭啦!” 薄唇微微上翘,就算低着头吃饭,依旧掩盖不了司嵌寒那泛着微笑的嘴角,里头愉悦,这个女人,竟然不知觉的说了这么贴心可爱的话呢,还真的是对他胃口啊。 嗯,不错,今天他就破例,给她三次进书房的机会好了。 凌宣辞还是那样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夏凝音,就那样死死的看着她,只是捧着碗的手微微的颤抖着,拿着筷子的手青筋凸起,口中的饭粒卡在喉咙,苦涩一片。 到了吗?是时候了吗?她终于有喜欢的人了?他是不是该祝福她呢?心头已经没有了期盼,知道她不会对自己有那种感觉,可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的时候,原来是怎么的苦涩啊? 脸眼寒话。原来是他太高估自己了,他并不能云淡风轻的,开心的笑着看着祝福她有了她喜欢的人,他原来还没有高尚到如此地步呢。 视线在司嵌寒跟夏凝音身上徘徊,其实他也能看出来司嵌寒对夏凝音其实是有些感觉的,至于有多少,他就不得而知了。 他早就预料到夏凝音会喜欢上司嵌寒的,可是就算司嵌寒也对她有点意思,以他的身份背景,他真的能够给夏凝音幸福吗? 苦笑一声,自己的事还没担心完,竟然又开始替她担心了,习惯这种东西啊,真是可怕啊。 “宣辞?”兰可轻轻地呼唤着他,大眼溢满了担心,瞥了眼正埋头苦吃的夏凝音,心底叹了一口气,他对夏凝音的感情她是有目共睹的,已经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放不下,不过这样也好吧,这样才会彻底的断了他的念头,让他不再停滞不前的走走停停的时不时回头看着夏凝音。 凌宣辞苦涩的笑笑,对她摇摇头,没有说话。 夏凝音听到兰可的声音,狐疑的抬头,瞬间吓了一跳,赶紧放下碗,担心的惊呼道:“宣辞?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要不要出医院看看?” “不用,没什么。”凌宣辞摇摇头,淡淡的苦笑。 “不行啦,你最近老是忙到三更半夜的才下班,肯定是累着了,去医院看看放心点。”夏凝音担心溢于言表,不认同的站起来,小手很顺手的摸上凌宣辞的额头,就像担心自己家人一样自然。 司嵌寒放下碗,不悦的看着担心的看着凌宣辞的夏凝音,在他的面前摆出这么一张脸看着另一个男人,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作为他的女人的这点自觉啊? 她对凌宣辞的家人的感觉,可是他可不认同她,不管怎么说也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年轻男女,他可不会允许她这样亲密无间的贴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司嵌寒站起来,正想将夏凝音的拉离凌宣辞身边,只是凌宣辞比他更快。 凌宣辞忽地用力地甩开夏凝音贴在他额头出的小手,一向温文的俊脸稍微的扭曲着,眼睛瞪着夏凝音,大声的咆哮道:“够了,别碰我!我自己是医生,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凌宣辞话语一出,夏凝音惊呆了,夏凝音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小脸有些苍白,着他一向斯斯文文的,脾气更是好的没话说,相识这么多年以来,今天她是第一次见他发火,对象好像还是她,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她到地做错了什么,让他忽然对她怒目而视。 惊呆的不只是夏凝音,还有凌宣辞本人,低下头,大掌痛苦的摸上自己的脸,重重的吸一口气,凌宣辞撇过脸,淡淡的说:“不好意思,让你们扫兴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语毕,高大的身躯已经夺门而出。 只有司嵌寒若无其事的埋头津津有味的吃着饭,压根不怎么鸟站起来的三人,呵呵,大好人竟然也有发飙的时候呢,真稀奇。 不是他幸灾落祸,他只是觉得凌宣辞也够了,这样迈出第一步,对他自己也好,难道他真的想一辈子耗在夏凝音身上不成?就算他愿意他司嵌寒也不会同意,他的女人就应该干干净净的,不应该和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有所牵连,他不喜欢。 夏凝音看着凌宣辞消失在视线内的身影,小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始终说不出话来,好久,才将视线转移到兰可身上,不明所以的问:“兰可,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宣辞他会……” 兰可低着头苦笑,宣辞又这天是她意料之中,他忍得也太久了,发泄一下也好,不过他从今天开始应该看清了吧。 “兰可?”夏凝音苦着小脸,眼眶都红了,宣辞刚才走出去的样子,感觉伤得很重一样,好像要跟她绝交般,她真的怕就这样没了一个相处多年的朋友跟家人,可是她真的不清楚到底哪一个环节错了。 兰可抬起小脸看着夏凝音,她无数次想告诉夏凝音凌宣辞对她的心意,可是凌宣辞却不肯让她插手,感情的事她也不想管太多,她也就在一边默默的看着,尊重凌宣辞的意思,那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更好吧。 兰可怎么回不了解夏凝音,安慰般的笑笑,“你啊,瞎担心些什么呀?可能是宣辞最近工作压力大,你知道的医院里经常熬夜,上火了,脾气一下子上来了很正常啊。” 兰可还是不放心,小脸担心得全部皱了起来,“可是,你没看到,宣辞好像很生气,真的,就好像很痛苦一样,他就这么走出去,会不会出什么事?” 兰可睫毛眨了下,这下子她的心里也没底,“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我打个电话给他。” 电话才响没多久,凌宣辞就接起了电话,“兰可,我没事,不用担心我。” 兰可这才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你自己小心点,注意安全,还有……,给自己一次机会,试着走出去吧,记得对自己好点。” 凌宣辞看着远方,听到夏凝音在电话那边吵着抢兰可的电话,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苦笑了下,第一次漠视了夏凝音的心情,收回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狠下心,压低声音,淡淡的说:“尽量吧,替我跟小音说一声,我就不跟她讲了,先挂了啊。” “好,这就对了,带出了好的一步。”兰可赞同的点头,说完就挂了电话。 两边都是她最好的好朋友,但是这次站在凌宣辞那边,凌宣辞已经苦了这么多年,是该任性一次了。 夏凝音见她挂了先,哭丧着小脸说:“兰可,你干嘛挂电话?难道宣辞不想跟我说话?” 兰可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喂喂,我说,夏凝音,朋友是这么当的吗?人家宣辞什么时候会不想跟你说话了?人家在开车,聊这么多难道就不怕发生什么突发事件?” “是哦。”夏凝音恍然大悟,“那他心情好了点没?有没有提到我?” 兰可不理夏凝音坐下来吃饭,淡淡的说着谎:“他说叫你明天前不能打扰他,忽然对你发飙,害羞了,他不好意思听到你的电话。” “是这样吗?”夏凝音还是不是很相信,可二十见兰可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她又问不出口了。 一直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两人的司嵌寒抬起头看了眼兰可,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淡淡的说:“都是一群笨蛋,何必呢?” 对不起,亲们,最近可能对不能早更了,抱歉啊,不过,24号应该会在下午更,呵呵 第八十五章 不会更改 兰可闻言抬头看了眼司嵌寒,连司嵌寒都看出来凌宣辞对她的心思了,为什么夏凝音在这方面就这么迟钝呢?简直可以算的上是白痴了。 作为他们的朋友,他们如果能在一起她当然开心啊,不过,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正确。 不过,她看司嵌寒跟夏凝音的关系可就不简单了,司嵌寒在厨房里的表现简直就像个妒夫,而夏凝音也好像对司嵌寒的事挺上心的,要说他们之间没什么她就不相信了。 “你是谁啊?你跟小音什么关系?”兰可望着司嵌寒,见到司嵌寒时就感觉好像在哪见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而夏凝音这个笨蛋又闪闪缩缩的不肯给他们介绍,她越是闪躲,就证明她心里有鬼。 “咳咳……”夏凝音闻言,掩饰般的咳了几声,不动声色的,桌底下的脚警告般的狠狠踩了司嵌寒一脚。 “你再踩一次试试?”司嵌寒眯起眼睛,危险的低下头用余光在夏凝音身上横扫一遍,警告的瞥她一眼,听到司嵌寒的话,夏凝音头皮一阵发麻,像做了亏心事一样,不敢抬头看兰可,整齐地贝齿咬住下唇,睨视司嵌寒一眼,这个男人,分明就不给台阶她下嘛。 兰可觉得有些好笑,发现司嵌寒跟夏凝音还真的是有相似的地方,好像做事都不怎么喜欢掩饰,直接的表现出来,只不过,司嵌寒是不是真的有他表现的这么简单她就不得而知了。 “喂,我说,女人,心虚了还是干啥的?干嘛不让人说啊?难道你们之间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哪有?!你别乱想好不好。‘夏凝音条件反射般的反驳。 “干你屁事。”司嵌寒只是眼神淡漠的瞅了眼兰可,对她的问题不给予回应。 不是他替夏凝音掩饰,他也没这么好心,只是觉得这时候没有自我介绍的必要而已,而且就算他不说,兰可不是都知道他们之间不单纯吗?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一句话堵住了兰可的追问,兰可听到司嵌寒的回答,嘴角微微抽搐,用得着说得这么绝吗? 吃饱喝足了,司嵌寒跟夏凝音才回到公寓,刚回来夏凝音就愤愤不平走回自己的房间,这个男人气死她了,尽跟她挑事,在车上本想跟他理论一番,怎知他竟然把她的话当放屁,鸟都不鸟她。 拿起电话本想打给凌宣辞的,想了想兰可的话,又只得作罢。 司嵌寒像是看不到夏凝音的怒气般,一声不吭的走进书房。 第二天,当司嵌寒自房间走出来时,夏凝音已经坐在餐桌上吃早餐了,见到司嵌寒不屑的撇过脸,不甚在意的说:“喂,别说我小气,不小心多煮了一份,要就拿去吧。“ 司嵌寒不发一言,嘴角擒住一抹微笑,却也不打算拆穿她蹩脚的谎言,理所当然的接过夏凝音手中的盆子就埋头苦吃,霎时间,顿了下,“今天你没什么事吧?” “干嘛?”夏凝音也口气不善的问,防备的看着他,司嵌寒没事问她这个干嘛?他不会又带她去那些变态的地方吧。 司嵌寒还是那淡淡的表情,冷淡的说:“没事就别出去,等会儿会有人上门教你课。” “啊?这么快?可是那些说我还没看完。”夏凝音怔了下,态度一下子好了很多。 “你那速度,要等你看完蚊子都睡死了。”司嵌寒品尝着可口的早餐,不客气的说。 她看书的速度就是慢,每一次去请司嵌寒请教时,司嵌寒总会因此的倜傥她一番,夏凝音气得无奈,只能对着司嵌寒干瞪眼。 司嵌寒耸耸肩,将空盆子推到夏凝音跟前,站起来,居高临下的说:“我今天有事,出去一趟,今晚的晚饭你自己想办法吧,还有,不许打电话来骚扰我,听到了没?” 夏凝音耸耸肩,表示没有异议,她也不是不讲理之人,他有事她也不会硬要求他赶回来给她做饭,毕竟司嵌寒能答应她的条件已经很不错了,不能太得寸进尺的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司嵌寒出门没多久,他给夏凝音的老师就找上门了,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带着眼镜斯斯文文的,一副博学的样子,男人客套几句就开始进入讲课中,一副雷厉风行的样子,看来夏凝音的上课时间不会好过了。ubn4。 司嵌寒将车子使进位于郊区的一幢高级别墅处,门卫拉开大门让他进来,他才刚踏进门口,管家林叔就迎上来了,跟在司嵌寒的背后,恭候地说:“大少爷,您终于回来了,老爷在书房已经恭候多时了。” “嗯。”淡漠的应一声,司嵌寒面无表情的将公事包递给林叔,司嵌寒大步往别墅的二楼迈去。 到达书房,司嵌寒礼貌性的敲敲门,里面马上就响起了低沉的声音:“进来。” 司嵌寒推门而入,看到正坐在将脸埋在文件堆里的老爸,淡淡地呼唤:“老爸。” 司析章正值壮年,看起来就三四十岁,身上散发着严肃的气息,成熟稳重,抬起跟司嵌寒有八分相似的俊脸,头见到大儿子,淡淡的挑了下眼皮,嘴角噙着丝丝笑意,“动作真快,怎么?终于舍得回来了?” 司嵌寒在旁边找了个位子坐下,不理会司析章的倜傥,淡淡的说:“老爸,有什么就说,别拐弯抹角的,废话这么多,这不像你。” 司析章端起桌面的咖啡,嘴角含笑的睨视着自己的年轻有为的儿子,“做儿子的一年回家不到三次,难道我这个做老爸的多说两句都不行吗?” 司嵌寒将背脊靠在椅背上,放松般的瘫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有点无奈的说:“老爸,再装就不像了,有什么事直说吧。” 司析章笑了下,这么了解他,不愧是他生的儿子,放下手中的咖啡,“你跟雅思的事是不是该定下来了?” 司嵌寒早就预料到司析章的目的所在,只是淡淡的笑笑,反问道:“你想怎么做?” 司析章沉稳的俊脸认真的注视着自己的儿子,“这是你的事,我尊重你的意见,只不过,钱家那边最近跟我提了下,我想你们自小感情就不错,早点定下来也好,省的我担心。” “是吗?我看不出来你有担心的样子。”司嵌寒反驳道,顿了下,又说:“你去帮我看一下日子,在11月底左右订婚,过年后再举行婚礼。” “想好了?可不是我这个做老爸的逼你的。” 司嵌寒翻个白眼,对他老爸的话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好想的,不是早就已经定下来了?” “没有什么特殊的因素可以影响到你的这个决定吗?”司析章试探的问。 司嵌寒昂头,双目朝天,想都不想的说:“其他的事我不敢说,跟雅思的婚事不可能会更改,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意料中的答案,司析章叹了口气,不答反问:“这次回来打算呆多久?” 司嵌寒坐直身体,想起了正在家里接受教育的夏凝音,想了想,说:“下午就回去,那边还有事。”说完,司嵌寒站起来走出书房,回头淡淡的说:“等会儿,记得叫我下楼吃饭。” 司析章只是笑笑,看着自己的儿子,不说话,实现落在桌面的一张照片上。 大掌拿起照片,看着里面笑得开心的一家四口,嘴角扬起淡淡的笑,拇指指腹细细的擦拭干净如新的照片,笑意逐渐苦涩,着转眼间,他的妻子都已经去世八年了,她用生命保护住的儿子也已经长大了,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了呢。 午饭期间,一个俊美的少年走进私家别墅,干净的俊脸看着迎过来的林叔泛出微微的笑意。 林叔宠爱的看着司家二少爷,“二少爷,大少爷回来了,跟老爷正在大厅那等着你吃饭呢。” “嗯。”司格寒还是淡淡一笑,没有什么反应。 “格。”司嵌寒笑了下,叫了声自己的弟弟。 司格寒嘴角的笑意见到司嵌寒后慢慢的扩大,精致的脸上露出见到自己大哥的喜悦之色,漂亮的眼睛染上了开心的色彩,但还是淡淡的问:“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早上。” 司格寒偷窥了眼司析章,挑了下眉,“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宣布了吗?” 司嵌寒笑了下,“嗯,我刚才已经跟雅思他们讨论过了,决定在11月23号那天订婚。” 司格寒顿住了动作,干净到透明的眼神闪过不赞同,“这么急?哥,你想好了?不能变了吗?” “我做事什么时候犹豫过了?”司嵌寒反问。 司格寒跟司析章交换了个眼神,最后跟司析章的反应一样,只是叹了口气,“你自己的事自己清楚就好。” 司嵌寒不是没看到他们掩藏在眼底的不认同,他对他们的反应感到疑惑,不是早就决定好了吗?为什么他们好像不希望他跟钱雅思在一起似的,可是他记得他们也很喜欢钱雅思的呀,为什么现在态度会变了呢。 一个早上,夏凝音都在繁忙中度过,那忽然多起来的知识塞得她头昏脑胀。 该死的,司嵌寒干嘛啊?一下子要她接受这么多的陌生知识,她怎么接受的过来?就算是培养她也得慢慢来啊。 夏凝音愤懑拿出手机,恶作剧的拨通了司嵌寒的电话,哼,他不让她好过,她也不会坐以待毙。 司嵌寒看到来电显示,眉头挑了下,语气不爽的问:“干嘛?” 夏凝音愤愤不平的大声怒吼:“我说,司嵌寒,你想整我是不是?将几本书的内容一下子往我脑子里塞,搞得我都快晕了,现在一个头两个大,你到底是想怎样?” 见到桌上的两人好奇的视线,司嵌寒皱眉,“我在吃饭,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说完,掩饰似的挂了电话。 夏凝音喂了几声没人理,心情更差了,不死心的再一次打电话给司嵌寒,响了几次都没人接,气的差点吐血。 司嵌寒干脆不理她,将手机调成了震动,想到夏凝音在电话那边张牙舞爪气呼呼的骂他,司嵌寒的心情更好了,吃着饭的嘴角不自觉的弯了起来,只是忍得厉害,差点憋不住了。 夏凝音咬咬牙,她就不信治不了他!立即上网搜了些让人作呕的图片,不间断的发给司嵌寒,看他还吃不吃得下饭。 司嵌寒听到信息的铃声,皱了下眉,打开一看,见到一个被人恶搞的恶心照片,顿时无以伦比的俊脸立刻绿了,别说吃饭了,作呕的心都有了。辞心下寒。 餐桌上的另外见到司嵌寒别样的笑意,瞬间又转黑的脸,这么精彩的变脸秀他们都从来没见过呢,谁这么有本事能将司嵌寒惹到这个地步? 司析章和司格寒均聚精会神的注视着司嵌寒,司析章得到小儿子的暗示,忍不住问:“寒,哪家的女孩子?” “老爸,你管的也太多了吧。”司嵌寒不悦的看着八卦的看着他的司析章,丢下碗上楼回房间去了。 这个夏凝音,已经警告过她,不要打扰他了,竟然把他的话当耳边风,不知死活的打电话来,还专门跟他作对,胆子越来越大了。 司格寒跟司析章视线交会在一起,司析章兴致昂扬的说:“寒他刚才有承认刚才那是个女的吧?我觉得不会是雅思。” 司格寒赞同的点点头,笑意加深,露出整齐的牙齿,视线挑向他老爸,如有其事地说:“我去查查,最近哥跟哪些女性来往过,毕竟,快结婚的人,不能老是跟别的女人鬼混是不是?” “记得给她个下马威,别让她得寸进尺了。”司析章点点头。 父子两达成共识,视线在空中交汇,一个计谋顿时产生。 司嵌寒出去快一天了,还没回来,夏凝音无聊的复习了一遍今天所学的内容,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这才想起要给凌宣辞打电话的事。 凌宣辞看到手机的来电显示,怔了下,本来他狠下心是不想接的,思索了下,可是还是接起了电话。 “宣辞,你还好吧?”夏凝音对着电话松了口气,她还真的以为凌宣辞不接她电话呢。 听到她的声音,凌宣辞却没那么的郁闷了,“没事啊,怎么了?” “哦,没事就好。”夏凝音松了口气,笑了笑,“前几天含念说请我们一起吃顿饭,就约在明天晚上,有空吗?” 凌宣辞听到还是记忆中的爽朗笑声,顾虑瞬间也少了不少,望着手边刚发过来的传真,勉强的浅浅一笑,也许是时候该做出个决定了,“好啊,到时记得告诉我一声啊。” “嗯。”夏凝音巧笑一声,“那个,宣辞,昨天……” 夏凝音还没说完就被凌宣辞打断了,“小音,我忘了还有件事要做,迟一些在给你电话,先挂了啊。”说罢,凌宣辞匆匆的挂了电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明天是时候该跟夏凝音说清楚了,不能再拖了。 司嵌寒刚回来就看到夏凝音对着电话一阵傻笑,白痴的看了她一眼,讽刺的道:“学了一天,脑子被塞傻了?” 夏凝音还有很多东西还没弄懂,也懒得跟他叫板,咬咬牙,没办法,谁叫自己现在有求于人?如果不让着他一点,谁知道这个男人会不会小心眼的出尔反尔,不教她了。 夏凝音直接走到他身边,“司嵌寒,这个我不懂。” 司嵌寒瞄了眼题目,不屑的说;“哼,你就这程度!” 夏凝音胸口起伏,拼命地让自己忍住,不要跟司嵌寒计较,不要跟他计较。 “除非你告诉我刚才笑的这么恶心是为什么,否则……”司嵌寒威胁着,说着,摊开手无辜的看着夏凝音。 “我哪有笑得很恶心?”夏凝音真想一手掐死他,这个天杀的男人! 司嵌寒拧着眉头,拿起她手里的书粗略的翻着,无视掉夏凝音的话。 夏凝音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撇开脸不看司嵌寒,“刚才约了宣辞一起吃饭,他答应了,也就是说他不生气了,你也知道,他昨天有点不对劲,听到他好多了,我当然也高兴啊。” 司嵌寒听到凌宣辞三个字的时候,一时兴起的玩笑荡然全无,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俊脸寒意横生的盯着书本里密密麻麻的字体,冷着声音说:“我记得我说过,不许跟他再有过多的接触,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是不是?一天不见而已,就已经受不了了?还主动的约他,既然这么想他,为什么不干脆搬去跟他住算了。” “我说,司嵌寒你也够了,别坐在那教训我,我们是好朋友经常见面是避免不了的,真不懂你为什么老是咬着宣辞不放,宣辞他应该没什么地方得罪你才对吧。” 夏凝音觉得无辜极了,她什么时候说过她想凌宣辞了?还有她为什么要搬去跟凌宣辞住?如果可以搬走的话,她倒是想搬回家,省的一天到晚见到他阴晴不定的脸。 司嵌寒有节奏的翻着书本,夏凝音越说,他皱眉头的弧度就明显的有所加深,冷淡的淡淡的说:“如果只是朋友的话,昨天才见面,为什么今天又要约一次?不是想了是什么?” 夏凝音也在一边坐下,昂高头不看司嵌寒,“你说的是什么话?这次饭局是含念订的啦,在我出院那天就已经跟含念约好了,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司嵌寒听到丰含念的名字,意识下的蹙紧了眉头,不解的问:“丰含念为什么邀请你们吃饭?你们有这么熟吗?” 夏凝音不明白他问这个的目的,淡淡的解释道:“我们三个都是大学同学,我跟含念同班,感情也不错,接触多了,宣辞跟含念也变得熟络起来了。” “是吗?”司嵌寒薄唇不认同的吐出两个字,不知道是该笑夏凝音傻还是天真,摆了个心机阴沉,根本不拿她当回事的朋友在身边还不自知。 司嵌寒放下书,想起丰含念接触时跟他说过的话,心底划过一丝忧心,忍不住对夏凝音说:“以后没事少接近丰含念那种女人,那种女人对你百害无一利。” 夏凝音不悦的盯着司嵌寒,反驳道:“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的朋友?你不清楚别人的为人,你就别胡说。” 司嵌寒站起来,转身离开前前丢下一句话:“我的话就说到这里,有什么事到时候别哭丧着一张脸。” 夏凝音奇怪的看着司嵌寒,她记得兰可也说过跟他差不多的话,难道丰含念真的会对她不利吗?但是她想破头也不觉得丰含念有理由伤害她啊,夏凝音甩甩头,不让自己想下去,继续看自己的书。 次日 丰含念订了一间包厢,夏凝音依约来到时,凌宣辞跟丰含念已经到了,坐在一边有说有笑。 夏凝音走过去,抱歉的说:“对不起啊,我来迟了。” “我们也是刚到。”丰含念虽然心底有些不悦,但是没变现出来,只是不甚介意的笑了笑。 凌宣辞抬头,见到她,有些不自然的微微一笑,心底有些多话要跟她说,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叹口气,拿起一边的菜谱说:“我们先点菜吧,有什么等会儿再聊,小音,含念,想吃什么?” 没人都点了各自喜欢的菜,刚点完菜不久,才了几句,丰含念就说去个洗手间。 丰含念走出包厢,妩媚的大眼往后瞄了几眼,见到没人跟上来,才迟疑的转移轨迹,闪进了一个较漆黑的地方,那里已经站着一个人好像正等着她的到来。 丰含念见到那男人,冷着绝美的小脸,小手自手提包拿出一小包东西交给那男人,冷冷地说:“你该知道怎么做吧?” “放心吧,大小姐,我办事你放心!”那男人眼神贪婪的落在丰含念的身上,舔舔嘴唇,又讨好的对丰含念笑着说。 丰含念警告的瞪了男人一眼,冷哼一声,不发一言的转身离开。 求推荐,求留言....... 第八十六章 成全你们 丰含念出去了会儿就回来了,不多久,菜就上来了,三人说说笑笑的聊着大学时得得趣事。 丰含念看着眼前感情好得让人嫉妒的两人,媚眼闪了闪,半真半假的说:“我说你们两个啊,这么合拍,干脆在一起算了,省力又省心。” 夏凝音闻言扑哧一声,大笑起来:“现在是给某牌子洗衣粉卖广告吗?还省力又省心呢,我跟宣辞感情好归好,但是要说到那方面去,八竿子打不着。”语毕,眨着眼睛征求凌宣辞的同意,“是吧?宣辞。” 凌宣辞嘴角扯了下,露出淡淡的笑容,点点头,不作回答,内心苦涩。 丰含念望了眼凌宣辞,讽刺的摇摇头,真傻!不过,她做一回好人,成全他好了,丰含念挑了下眼眉,询问道:“要不要喝饮料?” 夏凝音跟凌宣辞对视一笑,点点头。 丰含念唤来服务员,点了饮料,用眼神示意了下服务员,服务员点头一笑后,转身离开,端来饮料,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打开丰含念给他的东西,里面有两小包不同的粉末状的东西,毫不犹豫的分别倒进了夏凝音跟凌宣辞点的饮料里。 顷刻,饮料上来了,丰含念端起杯里的饮料,大声说:“今天难得聚一聚,干一杯吧。” 夏凝音其实已经有七分饱了,但是不好意思拒绝丰含念的好意,也就干脆的将整杯饮料喝下肚,凌宣辞心情有些郁闷,不多说话就把饮料喝了。 喝了饮料后,夏凝音视线开始逐渐变得模糊,突然间觉得困极了,小手揉揉眼皮,小声的咕哝:“奇怪,怎么忽然这么困啊?我昨天又睡觉啊。” 凌宣辞甩甩头,头部开始有轻微的痛感,睡意袭来,刚想站起来,脚步一呛,跌倒趴在桌面上,夏凝音承受不住困意,没多久也趴在桌面上睡着了。 丰含念平静地喝着剩下的饮料,小巧的嘴唇翘起,接着那服务生就进来了,等候着丰含念的指示。 丰含念收起笑容,淡淡的瞥了眼凌宣辞和夏凝音,冷声说:“把人抬走。”udyf。 服务员点头,昏睡的两人扶走,去了一间酒店,丰含念早就在酒店那等着了,见到来人不悦的说:“动作快点,等下人就醒了。” 丰含念站在床头处,冷眼睨视着夏凝音,又坐下来,自言自语道:“我其实也是为你好,凌宣辞条件这么好,配你绰绰有余了。” 说罢将夏凝音的衣服全脱掉,再给她盖上轻薄的被单,这时男服务员将凌宣辞扶了进来,照丰含念的指示将他放在床上。 丰含念在隐秘处安放了摄像头,看来床上的两人一眼,噙着一抹笑转身离开。 凌宣辞感觉喉咙干涩,身体像有一把火不停地在他身体攒动,往腹部集中,模模糊糊的醒来,额头处冒出了薄薄的汗,头痛的感觉越演越烈。 凌宣辞坐起身,被单滑落,顿时瞪大了眼睛,只见夏凝音赤裸着身体正面对着他,拧起眉宇不安的睡在床上。 凌宣辞不停地呼气,呼吸加剧,豆大的汗珠自他额头滑落,眼睛赤红,吞吞口水,身体的火焰窜得更加旺盛,灼烧着他残存无几的意志,忽地大手一扬,被单全部滑落地上。 凌宣辞动作有些不稳的翻过夏凝音的身子,让她面对着她,见到夏凝音鲜红的小嘴,凌宣辞再也忍不住的猛地覆上她的红唇,大手在夏凝音身上抚摸着。 夏凝音依旧在梦中,瘙痒让她睡得不稳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凌宣辞动作一怔,像收到鼓舞一般薄唇往下移,夏凝音的脖子根胸部都被烙下了密密麻麻的鲜红的吻痕。 凌宣辞再也受不了了,大手急切的往下,覆盖住夏凝音的秘密地带,听到夏凝音模糊的低吟声,俊脸痛苦的皱了起来,顿时眼睛清明了些许,怔怔的看着床上的夏凝音。 体内欲望不停地咆哮着对肉体的渴望,凌宣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睛有些湿润,布满了血丝,高大的身躯迫不及待的覆上夏凝音的身体。 书房里,司嵌寒阅读完最后一份文件,抬手看了眼手表,时钟已经指向了12点多一点,顿时皱了下眉宇,这么久了,怎么没听到夏凝音回来的动静?难道是他太入迷了? 疑惑的站起来,走出书房,大厅一片漆黑,看不出有人的样子,司嵌寒顿时沉下了俊脸,打开灯,看不到人,直接走去夏凝音的房间门口敲门,敲了几下没人应,顿时俊脸彻底的冷了下来。 拿来钥匙打开门,里面空无一人,整整齐齐的,看来夏凝音还没有回来。 司嵌寒幽深的眸子透出凌厉的光芒,脸色阴寒得刷下一层冰霜,这女人活得不耐烦了是吧?竟然敢夜不归宿?冷哼一声,掏出手机,刚想打个电话过去叫夏凝音滚回来,这时手机闪了一下,有一条信息发过来,是个陌生的号码。 司嵌寒寒着脸,他现在没心情理会这些无聊的信息,忽略掉信息,司嵌寒拨了夏凝音的手机,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 司嵌寒眼睛半眯起来心头有些不安在涌动着,但是更多的是不悦,眼睛闪烁着浓浓的火焰,电话又打了几次,都没人应,顿时想到了丰含念,手指找到丰含念的号码,刚想拨出去的顿时又切断了。 夏凝音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夏凝音跟他的关系,虽然丰含念知道他跟夏凝音有过一次,但是她并不清楚他们指间的事。 而且丰含念不是一个可以值得他信任的人,如果他贸然打电话过去,只怕会让丰含念怀疑吧,但是如果不打过去他向哪找夏凝音去? 该死的,司嵌寒有些烦躁,他根本不清楚夏凝音的朋友的电话,就算现在叫人查,也要几个小时才能有消息。 烦躁的大手拨弄了下头发,司嵌寒走到客厅坐下来,靠在沙发上,也许是他太神经过敏了,她只是跟朋友出去吃饭而已,又不是干什么其他的,吃饭聊得开心点晚点回来也是正常的,说不定等一下就回来了,他现在到底在傻担心什么劲啊?她这么大个人了难道会走丢不成?有什么好担心的? 担心?司嵌寒被这个词吓到了,他才不会担心她呢,他只不过是怕她跟凌宣辞出去,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已,他怎么会担心她?他才不会担心她呢。 司嵌寒压下心头的烦乱和不悦,靠在沙发上等着夏凝音,等她回来后一定要给她个下马威,竟然敢让他等她,慢慢地,不知不觉睡意袭来,睡着了。 清晨,刺眼的光线自窗口钻进来,脖子一阵酸痛,司嵌寒自睡梦中醒来,张开眼睛,看了眼周围,顿时一怔,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冷着脸走进夏凝音的房间,里面还是和昨天晚上一样,没有丝毫差别,也就是说夏凝音彻夜不归! 拿起手机刚想打电话,手机又没电了,看了眼手表,该死的,现在差不多9点了。 今天早上10点有个很重要的会议要开,迟到不得,司嵌寒洗刷好了就开车回公司,将夏凝音的事暂时的抛诸脑后。 地没笑你。夏凝音醒来,觉得头有些痛,抚着额头坐起身,大眼不经意的扫了眼周围,顿时一怔,疑惑的看了眼四周,这里是什么地方?她记得昨天晚上跟含念他们一起吃饭,然后就了杯东西,然后呢?然后…… 然后她很困……,之后呢?夏凝音摇摇头忘记了,眼睑下垂,顿时惊得尖叫出声! 她、她真么会没穿衣服?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捂住嘴巴,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她的胸部跟腹部布满了青紫的吻痕,不敢再往下看,动作迟疑的活动了下四肢,走下床,下身没有预期的酸痛。 夏凝音一下子瞪大眼睛,走进浴室,瞬间松了几口气,眼眶红了红,幸好没有做到最后。 可是她为什么会在这?宣辞跟含念他们在哪?为什么她会被人差点那个?那人到底是谁?这些她都不得而知,想到她差点又跟个不认识的人那个了,心头一阵寒冷,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忽然又想到,如果司嵌寒知道她差点被人那个了,他会有什么反应,夏凝音头皮发麻,想到司嵌寒那张冰冷的脸就觉得害怕,做好不要让他知道,不然有得她受了。 夏凝音收拾一下,找到自己的衣服,逃忙般的离开酒店,顾不得有点异味的衣服,回到公司。 刚进入公司见到她的人都掩嘴而笑,有的则露出鄙视的眼神,夏凝音皱了眉头,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快步走进办公室。 办公室的人围成一团围着一台电脑指指点点,夏凝音疑惑的站在原地,奇怪的看着他们,瞄到兰可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处,安静的坐着,心情很低落,连夏凝音走到她身旁都不晓得。 “喂,你怎么了,丢了魂似的。”夏凝音心情也很糟糕,但是还是假装愉快的问。 兰可听到她的声音,只是抬头看了眼她,没有回答,夏凝音有些纳闷,“他们这么认真的到底在干嘛?” 兰可的眼睛这才动了动,但是还是没有说话。 围成一堆的人有人眼尖的看见了夏凝音,大声呼道:“呦,大名人回来了?” 那人话刚落,众人的打量的目光便齐刷刷的落在她身上,夏凝音被他们看得头皮发麻,“你们干嘛?” “嘿,不用装了,我们都知道啦。”那人撇下嘴,和周围的人对视一番,大伙又肆无忌惮的笑起来。 他们还想说什么,兰可就拉住了夏凝音,将她推到电脑前,让她看清楚屏幕显示的内容。 夏凝音顺着兰可望过去,手上的包包“拍”的一声掉带地上,一把扯过兰可,飞快的滚动着鼠标,里面总共有十多张“艳照”,她躺在男人的下方,小脸清晰可见,而透过侧脸,她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同样的赤裸着身体的男人正是凌宣辞! 夏凝音颤抖着小嘴,越看心越冷,手心不停地颤抖着,鼻头的酸意很重,她在心底猜测过无数次,想过无数次,她从来都没讲凌宣辞算进去,她跟宣辞怎么可能会发生那种事呢?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还有照片,谁会将他们的照片发到网上任人观赏?她不知道是谁,心也好乱,好冷、也好痛,为什么一下子会弄出这么多事来? 放开鼠标,夏凝音站直身子,眼神毫无生气的看向远方,兰可咬住下唇,站起来将夏凝音扶着,“小音,你想回去吧,我…..,我也想找宣辞谈谈,可是今早上我打了很多次电话,都没人接。” 夏凝音还来不及说什么,部门的刘经理就走进办公室,见到夏凝音,不悦的看着她,冷声说:“你回去写一封辞职信,明天早上交给我,自己的私生活不要到处拿来公司宣扬,你自己不要脸,我们还要工作,司氏集团那单案子我会另找他人接手。”说罢,不再理会夏凝音转身离开,夏凝音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刘经理刚出去,办公室的人就开始热烈的讨论着。 公司一个女职员语气酸酸的说:“哎,命真好,攀上了b市一流医院的小开,高帅富来着呢,如果命好点的话,少奶奶的位置就是她的了,以后啊,一辈子都不用愁了。” “是啊,到时哪还用得着挤来我们这小公司混饭吃?就算老板不炒她,她也会自己离开吧。”另一个人附和道。 “这话可就难说了,谁知道人家凌少爷不是玩玩的?人家有财有貌的,能看的上她吗?这么迫不及待的让人知道自己跟大帅哥的事,不就怕人家帅哥不要她吗?”另一人讽刺的笑笑。 夏凝音木讷的听着他们的冷嘲热讽,垂下眼睑没有说话,兰可担心的看着她,小声的说:“我们回来的时候,打开邮箱,都收到了从你的邮箱发过来的照片。” 夏凝音闻言,死寂苍白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咬住自己下唇的动作瞬间放开,立马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打开邮箱,邮箱处清清楚楚的显示出消息记录。 眼泪流了出来,夏凝音抬眸对兰可,有些哽咽的说:“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些照片的,我没有发那些照片。” 兰可不舍的抱住她的头,揉揉她的头发:“我当然相信你,我去请一趟假,回去后我们再谈谈吧。” 夏凝音点点头,走出公司,去了兰可家。 司嵌寒从会议室出来,打开手机,第一时间就拨了夏凝音的号码,可是还是没人接,刚想再拨一次,可是信息提示那里有十多条未查阅的信息,想到可能跟夏凝音有关,司嵌寒心底一震,赶紧打开查看信息,看到内容,司嵌寒握住手机的大手用力捏住手机,手背青筋狰狞的凸起。 十多条信息全是照片夏凝音跟凌宣辞的裸片,他们在床上抱在一起,光看两人的表情就知道当时情况有多剧烈! 司嵌寒眯起眼眸,握住手机的手有些颤抖,连她自己都分不清现在他到底有什么感觉,他现在只想很很低掐住夏凝音的脖子,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他们两没什么吗?没什么还会激情澎湃的投入双方的怀抱中,上演激情的戏码?没什么她会背着他跟凌宣辞偷情?亏他还这么相信他们没什么,她现在却把他当白一样痴耍! 蓝巍走出会议室,见到司嵌寒恐怖冷厉的眼神,打了个冷颤,迟疑地说:“司总,跟钱小姐约定的时间到了,你是不是该去赴约了?” 司嵌寒眼角睨视了蓝巍一下,冷冷地说:“推掉!” 蓝巍头皮发麻,他知道司嵌寒做事一向有分寸,用不着别人提醒,可是这次不一样,这个约推不得。 清清喉咙,蓝巍硬着头皮说:“可是这次是钱小姐跟你约定谈婚礼的细节的事,如果你不去,恐怕……” 司嵌寒冷冷的回头看了他一眼,顷刻,才淡漠的说:“你帮我查一下,夏凝音现在在哪,中午一点前,把人给我带回家。” “是!”赶紧回答,蓝巍顿时一怔,恍然大悟,原来司嵌寒今天心情糟糕的来源是夏凝音啊“?那,钱小姐那边……” “我自己过去。”司嵌寒说完就坐上电梯走出司氏集团。 某高级婚纱订制店处,见到司嵌寒的到来钱雅思心情愉快的扑过去,“嘿嘿,我说,司大少,你不守时哦,过了快20分钟才来,一般不是男性等女性的吗?怎么到我们这来就忽然转过来了?” “你确定你有把自己当女性?”司嵌寒冷哼一声,走到沙发上坐下,漫不经心的问:“看中了哪一件?” 钱雅思被他说得气痒痒的,可是司嵌寒的第二句话成功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钱雅思开心的一笑,指了指相册里的其中一件,说:“这件,你喜欢吗?” 司嵌寒有点心中不在焉的瞄了眼手表,现在已经中午12点了,蓝巍差不多找到了夏凝音的下落了吧。 钱雅思叫了几声,司嵌寒都没应声,心不在焉的看着手表,好像很赶时间一样,顿时明媚的眼睛忽然暗了下来,“寒,我说,这么重要的事,你是不是把心放我这好点?” 司嵌寒不理会她的倜傥,轻轻地拍了下钱雅思的头,淡淡的说:“这件虽然款式上看,是不错,可是不适合你,有些娇气而不够大气,你穿起来的话,并不能衬托出你的气质。” 钱雅思抱住司嵌寒的脖子,在他的脸烙下一个吻,点点头,“嘿嘿,算你有眼光,我也是怎么认为的。”说完钱雅思抢过画册,指着另一件婚纱说:“其实我看中的是这件。” 司嵌寒顺着钱雅思的手指看过去,怔了下,嘴角露出一个微笑,“不错,很适合你。” 被人认可,钱雅思也很高兴,“我就知道,你觉得我的眼光会差吗?” 司嵌寒没有接话,只是认真的看着婚纱。这件婚纱很好地展示出一个人的个性美,也很清新,并不只是普通的婚纱,如果夏凝音穿上去,效果肯定不错,如果配上她说话时的那种直接方式,肯定会显得很动人。 司嵌寒又让她一个人自说自话了,完全忽略掉她的存在,钱雅思皱了眉,小脸浮上了不悦之色,“喂,你已经在我面前第二次走神啰?说,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司嵌寒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知为什么,最近夏凝音出现在脑海里的频率越来越高,有时他看文件时都会忍不住想到她,本来就不平静的心,现在更乱了。 司嵌寒皱了眉,淡淡的说:“为什么不找柏设计一套,我想他设计出来的肯定会比这里的好上很多倍。” 钱雅思眯起眼眸,打量着司嵌寒已经恢复平静的俊脸,没错过司嵌寒刚才出现在脸上的慌乱,好像司嵌寒刻意的忽略点什么事一样,司嵌寒什么时候会出现这种表情了?她从来么见过,他想要什么,他一向独有自己明确的确定性,从来不摇摆。 收回心思,钱雅思的笑容隐没了些,淡淡的说:“我已经跟柏说了,我们订婚的时候自己出来找几套,婚礼举行之前柏会把婚纱设计好,到时候我们再去拍婚纱照也来得及。” “嗯。”司嵌寒点头,淡淡的说:“那就这件吧。”怕钱雅思说他冷落她,又说:“穿起来看看效果怎么样,如果不好的话再换一套吧。” “嗯。”钱雅思的脸色这才好了点,起身去试婚纱了。 司嵌寒坐着无聊,翻着婚纱的相册,没多久,蓝巍的电话打了过来。 “司总,我找到夏小姐了,现在正在回去的路上。” “嗯,我现在就回去。”司嵌寒我进手机淡淡的说,说完转过身,钱雅思正穿着婚纱走出来,司嵌寒走过去,笑了,“还不错,有模有样。” “那是。”钱雅思骄傲地笑笑,见到司嵌寒看了下自己的手机,顿时明白了过来,宽容的笑笑,“有事就先走吧,我喜欢的会带回去让你帮我挑选。” 司嵌寒点下头,走了出去。 第八十七章 是假的吗 兰可刚刚出去买些日常用品,兰可爸妈都去忙店里的事了,现在家里只有夏凝音在家,听到门铃声,以为兰可漏掉了什么东西,又忘了带钥匙,夏凝音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迟疑会儿,勉强的扯出一抹笑意,低下头拖着沉重的步调去开门。 “你……”夏凝音打开门,看着蓝巍,有些惶恐,小鹿般的眼睛有些警惕,不会的,司嵌寒应该还不知道照片的事才对,她没有他的邮箱,冒名发信息的人也找不到司嵌寒的联系方式才对,对,是她神经质了。 虽然这么安慰自己,可是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说不定发信息的人也认识司嵌寒呢,想到这,夏凝音打个冷颤,如果司嵌寒看到照片,她……,真的不知道司嵌寒会怎样对她,应该说她想都不敢想。 她信誓旦旦的不止一次说过她跟凌宣辞是清白的,他们之间没什么,可是她前一刻才说的话,下一刻就被她打破了,被她亲手打破了,如果他看到了照片,司嵌寒会怎么想?而且,司嵌寒一向都不同意她跟凌宣辞在这一年内有过多的接触,发生这件事,司嵌寒还相信她吗?答案夏凝音已经想好了。 见到夏凝音的刹那,蓝巍以为自己看错人了,她眼睛红肿的不像话,头发蓬松,憔悴又狼狈,一点都没有接见客人该有的样子。 见夏凝音紧张的看着他好像他是带她去地狱一样,蓝巍怔了下,结合司嵌寒刚才的脸色,他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想必她不怎么愿意回去见司嵌寒了,这下子,又要他做坏人了。 有些不忍,可是司嵌寒的话又不能不听,蓝巍很快地又扬起一个阳光的笑容,“夏小姐,司总叫我接你回去。” 夏凝音的心咕咚咕咚的乱跳,听到蓝巍的话,这下子她可以确定司嵌寒肯定知道了照片的事了,只是她心里还没想好该怎么办,她不想回去见司嵌寒,她不知道司嵌寒会怎样对她,她的心好乱,大脑像浆糊一样很混沌,对发生了的事根本理不出头绪来。 吞吞口水,夏凝音有些心虚的低下头,“我想在我朋友家小住几天,麻烦你跟司嵌寒说一下,我,我过几天就回去。” 蓝巍见她这幅想哭又哭不出来的脸色,一下子也有些无措,可是司嵌寒是他的老板,那边他得罪不得,所以狠不下心也得狠下心,只能硬着头皮说:“夏小姐,你就当帮帮我这个出来混饭吃的吧,我必须带你回去,不然我也有的受的,而且,无论是么时候,事情总要解决的,只是迟早问题而已,逃避并不是最佳的方法。” “我,我不想回去。”说得容易,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了,想到等会儿见到司嵌寒,她就头皮发麻,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叹口气,软的不行,蓝巍只能来硬的了,“夏小姐,我已经跟司总说了等会儿带你回去的,司总现在想必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如果回去见不到你,我想,他也会亲自过来接你回去的,到时候事情恐怕会弄得人尽皆知吧。” 是啊,如果司嵌寒来了,可能会引起一些轰动,这样一来,可能兰可也会怀疑她跟司嵌寒的关系了,而且蓝巍说得也有道理,她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该解决的事还是要面对,夏凝音低下头沉思会儿,“好,我跟你回去。” “好,上车吧。”蓝巍松了口气。 夏凝音给兰可留了纸条便跟蓝巍上了车。 回到司嵌寒的公寓时,司嵌寒已经回来了,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纸,看不出什么表情,夏凝音握着包包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抓出深深地折痕。 司嵌寒听到脚步声微微的抬了下头,瞬间的动作太快,夏凝音还来不及观察他的脸色,司嵌寒又低下了头。 房子里很安静,安静的让夏凝音心惊胆战,无措的吞吞口水,夏凝音在离司嵌寒较远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坐下,眼神从进门开始,从来未离开过司嵌寒的身上。 司嵌寒不开口,暗示很明显,他是想让她开口先说,可是夏凝音看着他,在车上预想过的一些准备跟他说的内容全部都消失不见,只剩下紧张不安的心不停止跳动着。 “司,司嵌寒,我……”夏凝音忐忑的开口,见到司嵌寒似笑非笑的眼神后,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哦?有什么想说的?”司嵌寒的眼睛放在报纸上,貌似漫不经心的说。 夏凝音见到他事不关己的脸,一下子急了,慌乱的解释:“我,照片的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我……” 司嵌寒看着报纸的眼睛微微的收紧,鼻孔轻蔑的喷出一口气,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只是拿着报纸的手骤然用力,报纸的边缘慢慢地出现了几条白色的裂痕。 夏凝音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生怕遗漏了他脸上的一丝表情,见到他冷厉的眯起来的眼睛,鼓起勇气说的话就这样硬生生地被打断了。 夏凝音那害怕羞愧的脸色就好像,被他抓奸在床的妻子,小心翼翼的样子跟她平日的作风大相径庭,如果没什么的话,,她一定会大大方方的承认,而现在呢?哼! 司嵌寒在心里冷笑,他在回来的路上想了很多,他想到了丰含念,本来还自欺欺人的以为是丰含念搞的鬼,现在看来,未必是了。 她在医院时就想跟他解除合约,她现在这么做无非是刺激他,让他因这件事而放过她,跟他解除契约,好让她跟凌宣辞双宿双飞!哪有这么容易! 司嵌寒冷哼一声,忽然转过脸,好笑的看着坐立不安的夏凝音,讽刺的说:“怎么不说了?嗯?你不是一向能言善辩吗?沉默是什么意思?你不说我怎么会懂呢?” 司嵌寒似笑非笑的样子,让夏凝音心脏收紧的程度更为严重,急切的解释道:“我,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我跟宣辞……” 夏凝音的解释听在司嵌寒的耳朵里就像是演戏,虚伪的让他想发笑,司嵌寒很配合的翘起嘴角,低声询问道:“哦?你是告诉我说,那些照片是假的吗?是人工合成的,你跟凌宣辞根本没有做什么吗?” 司嵌寒的语气很轻,可是却有暴风雨来临的感觉,又像讽刺一样,夏凝音听在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是觉得心头有些东西压抑着,心轻颤了下,思绪已经完全被打乱了,“不是,照片是真的,可是……” 司嵌寒冷眼看着乱了分寸的夏凝音,高大的身躯自沙发上站起来,建稳的步伐步步向夏凝音逼近,夏凝音看着犹如发怒的黑豹的司嵌寒,不由得害怕的缩缩身子,警惕的注视着司嵌寒危险的眼眸。 司嵌寒挑起她的下巴,逼她跟他对视,“也就是说照片是真的啰?你竟然敢背着我偷人?!你怎么敢?!” “不是,我们没发生什么,你不要被照片给骗了,我跟宣辞……”夏凝音身体有些颤抖,不敢看司嵌寒冷寒彻骨的脸。 夏凝音毫无说服力的言辞逗笑了司嵌寒,司嵌寒眼神毫无笑意的笑了下,大手忽地抓上夏凝音的衣领,不顾夏凝音的尖叫,然后用力一扯,将夏凝音的衣服扯到肩部,露出白皙的脖颈,和锁骨以下的一些肌肤。 夏凝音小手跟身体被他的手臂禁锢住弹动不得,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她苦心想遮掩的,现在已经赤裸裸的展现在司嵌寒的面前,小嘴微动,根本说不出话来替自己辩解。 司嵌寒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夏凝音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上那些红青不一的吻痕,好像很满意他看到的一般,嘴角竟然露出一阵微笑,这笑意听在夏凝音耳朵里简直让她毛骨悚然。 抬起拇指,滑上那深浅不一的吻痕,绝美的俊脸贴在夏凝音的肩部,淡淡的问:“照片是假的,那这些总会是真的吧?嗯?你说,我到底信谁比较好呢?” 司嵌寒身上散发出摄人的气场,这种气场她已经很久没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夏凝音不说话。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冤枉你了?”司嵌寒抬起夏凝音的下巴,眯起眼睛探究的注视着她的小脸,认真的看着她,“嗯,为了让我的话比较有说服力,再让你看一样东西好了。” 说着,司嵌寒放开桎梏着夏凝音的手的大手,往自己的西装口袋探去,摸出手机,手指动了几下,捏着夏凝音下巴的大手用力一转,将她的脸对这手机,让她更好地看清楚里面的画面。 下巴被捏的生痛,挣不开,夏凝音也有些好奇他所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应该不是照片才对。 是的夏凝音猜对了,确实不是照片,看着手机屏幕,夏凝音眼睛忽地睁大,身体开始扭动,伸手刚想抢过手机,司嵌寒邪恶一笑,将手机收起来,更加用力的抓住她都得手。 “反应这么激烈干嘛?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再装就不像了哦,你不是就期待着我看到这一幕吗?啧,你那虚伪的脸我看着都觉得假!”司嵌寒脸色已经彻底沉下来,只是嘴巴还是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啧,啧,里面的两人热情似火啊,好像热恋中的情侣,配合得是不是很精彩?” 夏凝音被他捏住了下巴,根本使不出劲说话,只能看着他,大眼已经溢满了泪水,正往下掉。 “你不说吗?那我替你说好了。”夏凝音不说,司嵌寒鹰眸一凛,嘴角轻轻一笑,“照片是真的,这些吻痕也是真的,视频也很精彩,至于目的嘛,大概也许就是为了让我可以跟你顺利解除契约吧,不过你跟你的宣辞都算错了,无论发生了什么,我这一年内都不会轻易的放过你,除非是我自己的意思。” 说完,司嵌寒放开夏凝音,站起来,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夏凝音只是拼命地摇头,眼泪不住的往下掉,哽咽着,就是说不出话来。 司嵌寒见到哭得一塌糊涂的夏凝音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嫌弃的冷哼一声,“哭是什么意思?被我看出计谋觉得无望了?无法跟情人双宿双飞,觉得很可惜是不是?” 夏凝音就是不说话,只是哭泣的声音低了不少,变成了抽泣,肩膀一耸一耸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司嵌寒的话她无力反驳,这些她完全不知道,她到现在还不清楚为什么她跟凌宣辞会发生那样的事,她其实又想到丰含念,也许是她搞的鬼,可是,她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只是觉得好累,心也好累,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像今天那样哭个不停。 委屈的哭声停在司嵌寒耳朵里像是巨大的讽刺,高高在上的冷眼睨视着夏凝音,拳头紧握,胸膛剧烈地起伏,脑海里不断地重复地出现照片跟视频的内容。 照片里夏凝音跟凌宣辞光着身体抱在一起,互相接吻,夏凝音嘴角还有丝丝的微笑,感觉笑得有些满足,像躺在心爱的人的怀里那样。 视频里,两人亲密的拥吻,夏凝音闭上眼睛,主动激烈的反应都是这么的清晰,当他收到视频时,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形容他的心情,他差点失控,错手的把手机摔了,可是他还是忍住了。 胸口发烫,心口堆积着的怨气不停地往上窜,咬咬牙,司嵌寒忽地冲到夏凝音面前,发狠地抓住夏凝音的衣服,大声的怒吼道:“你他妈的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回不到情郎身边么?至于吗?如果只缺男人的话,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我可以成全你!” 语毕,还没等夏凝音反应过来,司嵌寒已经扑过来,将夏凝音推到,高大有力的身躯瞬间便覆上夏凝音的身体,薄唇猛地覆上夏凝音的,吞下夏凝音即将吐口而出的话语的,大掌桎梏着她胡乱挣扎的四肢。 薄唇粗鲁的在她的小嘴咬一口,离开夏凝音的小嘴,薄唇迫切的往下,抬起俊脸,大手不顾她的挣扎用力的撕掉夏凝音的上衣,刚想俯身吻住夏凝音的胸部,见到胸部不满了吻痕,顿时,司嵌寒的俊脸青筋凸起,瞬间,将她一把推开,站起来,厌恶的看着她。 夏凝音像受惊的小鸟,司嵌寒一离开便迅速的坐起来,双手颤抖的挽住自的身体,护住胸部,防备的远离司嵌寒。 夏凝音好像受到侮辱一样的远离他,好想他是强奸犯一样,害怕的神态像一根针刺激着司嵌寒的大脑,司嵌寒冷然一笑,讽刺道:“遮什么遮?还以为自己是圣女吗?你的身体我那里没见过?” 夏凝音还是没反应。 司嵌寒拍拍自己身上有些皱掉的衣服,“看看你,像什么样?你以为我相碰你吗?见到你就觉得肮脏!” 闻言,夏凝音身上的颤抖顿了下,好像不解的看着他,很快有明白过来了,看来眼光裸的上身,肩膀缩的更厉害了。 司嵌寒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看来我对你太好,让你忘记了自己是睡得女人,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今天我就放过你,今天开始,你的快活日子就到此为止了,因为,从明天开始我要好好地履行我作为你金主的义务,明天记得把自己洗干净,我不爱碰别人碰过的东西,而你是我的,你给我牢牢地记住这一点。” 见到她抖得几乎抽搐的身体,刷白的脸色,毫无血色的双唇,司嵌寒顿了顿,撇过脸,将自己心底涌上的让他烦躁的心痛抹去,不允许自己对她还有怜悯之心,她不值得。 在她这么对他以后,他怎么会对她还有怜悯之心?司嵌寒咬咬牙,看了夏凝音一眼后,转身离开。 夏凝音听到碰一声的关门声,眼睑才迟疑的抬起来,目光怔怔地注视着被关上的门,渐渐地,夏凝音无力地倒在沙发上趴着,身上的颤抖止住了不少,眼泪却没有收住的迹象。 慢慢地,直到哭得累了,夏凝音才慢慢地挣扎起来,双眼已经痛得睁不开了,颤抖着身子站起来,夏凝音走进浴室,将自己泡在冰冷的水中,小手不停地才揉着身上的痕迹。 可是无论她怎么洗,洗了一遍又一遍,那吻痕就像烙印一样,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体,不曾淡去,逼回去的泪水再次自脸颊滑落,气馁的趴在墙上,眼神毫无生气。 眼睛很痛,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只是无神的看着天花板,肚子已经没有了知觉,分不清是饱是饿。 昂贵的宝马在高速公路上飞奔,司嵌寒死死的盯着方向盆,抓着方向盆的手毫无血色,骨节发白。 这种感觉很陌生,却很近,有愤怒、不可置信、压抑,还有……心痛? 不,他怎么会心痛,他只是觉得很愤懑,他对她这么好,除了雅思,他几乎是放下身段去跟她和平相处了,因为有愧于她,他也答应她的条件,开始了他的第一次煮夫的生涯,他没有一点怨言,而她呢、她是怎么对他的?她却跑上别人的床,给他绿帽戴,他的讨好就像是是讽刺一样,叫他情何以堪? 摇摇头,司嵌寒咬咬牙,踩紧油门,车子如飞,瞬间便远去。 不知开了多久,已经路过了不知多少不同的风景,到达一处离喧闹的城市较远的地方,公路两旁都是山,山上长满了花草树木,空气很清新。 手机忽地响起来,司嵌寒没有理会,只是不停地飙车,知道电话第三次响起,他才不悦的接起。 “司总。”蓝巍在电话那边迟疑的叫着。ug46。 “说!”司嵌寒将车子停在公路边,打开车门,站起来,冷冷的说。 蓝巍舔舔嘴唇,有些害怕这样的司嵌寒,“司总,刚刚收到一个请柬,是蓝中时派发的。” 司嵌寒拿着烟的手停住了,眼睛瞬间变得清明尖锐,“时间?”住笑司寒。 蓝巍回答的很快,“明天晚上八点,地址请柬上有写。” “嗯。”司嵌寒轻应一声,垂下眼睑,瞬间醒悟到什么似的,对蓝巍吩咐道:“你去准备一套参加宴会的礼服跟鞋子,适合夏凝音的,今晚送到我的住处。” 听到司嵌寒的吩咐,蓝巍有些不可置信的掏掏耳朵,没能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不怕死的问:“什么?你是说要夏小姐陪你出席?你跟钱小姐不是快要订婚了吗?不是应该是钱小姐吗?” 司嵌寒眼眸骤然眯起,冷着声音不悦的说:“你尽管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你管得也太多了点!” 蓝巍头皮一阵发麻,搔搔头,掩饰的闪闪一笑,“是,属下知道了。” 司嵌寒不再多说什么,挂掉电话,身体靠在车边默默的抽着烟,眼神越发尖锐。 蓝中时是吗?这个名字很久都没听人提起过了,不过他几乎每天都会想起的名字呢,一个让他恨之入骨的人啊,现在看来,他等不到一年了。他要在这几个月之内铲除他! 蓝中时,这三个字已经住在他心底对年了,也恨了八年了,他梦魇的来源,痛苦的源泉,他家里也因他而不再完整,很快,很快,他就能报仇,让蓝中时付出代价! 忽地他又想到了夏凝音,嘴角控不住的上扬,那个现在在他家里的女人,唯一一个能在他家住下来的女人,她以为他家是随随便便的就能进来的吗?她以为她的冰箱是随随便便的就能进来的吗?哈,太天真了! 住进他家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至于什么代价,那就要看她的表现了,不过她能肯定的是这个代价可不少。 抬头看了眼通红的落霞,那被染红的晚霞,看来,最近的日子不会太平了,那天边的红色即将会在他的身边看到了吧。 收回目光,随手的肆意扔掉手上的烟,司嵌寒的脸上浮现一抹邪恶而诡异的笑容。 求推荐,求留言,,,,, 第八十八章 没强迫你 切夜未眠,夏凝音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由黑转亮的天色,房子很安静,除了她有时会翻动身子外,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音。 因为门的隔音效果很好,她不知道司嵌寒昨天晚上出去后有没有回来过,她心底其实是不希望他回来的,如果他回来了,肯定少不了对她的一番讽刺,她的神经立即又得进入备战状态,双方都不好过。 但无论如何,日子还是的过下去的。 天刚刚亮,夏凝音就起床洗漱,接着写了辞职信,弄好后去到公司,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左右,她将信封放在兰可的的位置上,又发了信息让兰可替她交辞职信给经理,就匆匆离开了公司,她怕遇到公司里的同事,那些难听的话语她承受不起。 一天都在司嵌寒的公寓中度过,天已经慢慢地暗下来,可是天还没完全暗下来,夏凝音起床,没有开灯,走出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 水刚进口,就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夏凝音轻微的呛了下,心又开始咕咚的乱跳,秀眉微蹙,觉得有些奇怪,司嵌寒为什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来不及思考,夏凝音的身体已经以雷速奔进厨房,竖起耳朵听司嵌寒的反应。 司嵌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夏凝音小心翼翼的吞口水,心跳的更猛烈了,尽量把自己的呼吸声压低,明知道跟司嵌寒碰面是难免的,也许是害怕吧,她不敢出声,躲得一时是一时吧,她不介意当缩头乌龟。 司嵌寒随手将公事包丢在一边,余光扫向夏凝音的房间,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夏凝音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也就是说她肯定在家。 自沙发上站起来,不客气的推开夏凝音房间的门,大步踏进房间,瞄了眼,里面根本没有人,挑了下眉,司嵌寒的目光一向一边的浴室,心头有些失望,还是没人。 走出房间,拉住门把的手顿了下,视线落在暗黑的厨房,顿时嘴角翘了起来,打开灯,慵懒的向厨房走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夏凝音闭上黑眼睛,吞吞口水,心跳加速,知道自己躲不了了。 司嵌寒走到厨房的门口处停了下来,没有走进厨房,高大的身躯靠在墙壁上,跟夏凝音只隔一墙的距离,有些讽刺的淡淡的问:“躲猫猫好玩么?” 不知为什么,夏凝音心跳比平时快乐很多,听到司嵌寒的声音没有放松下来,神经反而绷得更紧了,沉默了须臾,夏凝音才平静下来,慢慢的打开灯,走出厨房。 司嵌寒百无聊赖的玩着自己的手机,见到夏凝音笑了下,“舍得出来了?我还想你想躲在里面多久呢。” 夏凝音低下头,皱了下眉,小手不安的交缠着,没有反驳。 司嵌寒的视线看似集中在手机屏幕上,其实余光一瞬不瞬的的落在夏凝音身上,眯起眼睛,专注的抓住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合上手机,司嵌寒率先走到客厅坐下,瞥了眼还站在远处不懂的夏凝音,淡淡的说:“过来。” 夏凝音一声不吭的走过去,在司嵌寒的对面坐下。 “等一下穿上这一套衣服,跟我去一趟宴会,把这两盒的首饰也戴上。”司嵌寒双腿交叠的坐着,腰杆笔直,抬起眼皮看着夏凝音,等待她的反应。 果然,夏凝音不负他所望的皱了下眉头,没有说话。 司嵌寒脸色有些阴寒,催促道:“动作快点,宴会就要开始了,我可不想因为你而耽误了。” 夏凝音是不想去那些宴会的,本想拒绝,可是现在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只得按照他的要求将衣服穿上,迟疑的走出客厅。 司嵌寒不经意的看着夏凝音走出来,身上的吻痕已经淡去,可能是羞怯的原因吧,皮肤有些粉红。 他确不得不承认蓝巍的眼光很好,实深蓝色很适合她,将她白皙的皮肤衬托的更加水嫩,衣服线条简单流畅,没有一丝累赘。 银白色的半心型耳坏也很恰到好处的的将她衬托的活力四射,色泽亮丽的头发不必再多做处理,已经非常好看了。 就像她给人的感觉一样,率真而直接,简单而坦率,并不难猜。 可是他却疑惑了,她真的像她本人给人的感觉一样吗?说不定是她装出来的呢? 司嵌寒眯紧眼眸,毫不客气的上下的审视着坐立不安的夏凝音,好半天才站起来,“走吧。” 被人大量的感觉很不好受,直到司嵌寒发话夏凝音才松了口气,小跑的跟上司嵌寒。uhho。 夏凝音不敢直视车镜里的自己,沉重透亮的首饰弄得她浑身不自在,吃一半克,夏凝音打破宁静:“司嵌寒,这些首饰太贵重了,我,我不能要。” 司嵌寒闻言,好笑的回头看了她一眼,薄唇微翘,字字带刺:“我没说要给你,只是借你戴一下而已,别自多多情的以为是送你的,你还不值得我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 夏凝音张了张嘴,小脸一下子变白了,又低下头来,她不怪司嵌寒把话说得难听,是她自己太自以为是,自作多情的误会了。 到达目的地,夏凝音应着司嵌寒的要求,僵硬的挽住司嵌寒的手臂走进去。 看着身边僵硬着身体,无措的挽着自己手臂的小女人,司嵌寒黑了一张俊脸,心底窜起一把无名之火:“你是木头吗?还是将自己是我的女人的事暴露在别人面前觉得委屈了?” “我……”夏凝音吞一把口水,她现在跟司嵌寒的关系搞得这么僵,又不知道该跟司嵌寒说什么,到时候如果有人问起他们的关系,她该怎么说? “嗯?”夏凝音认真而急切的眼神取悦了司嵌寒,司嵌寒不由得放柔了声音。 “我觉得很紧张,我从来没有来过这些地方,而且…..”话说到一半,夏凝音又停下来看了眼司嵌寒的脸色,见到司嵌寒没有她想象的那么不悦,又接着说:“我,到时候若有人问起我的身份,我该怎么说?” 这个女人想得倒是挺周到的嘛,司嵌寒冷哼一声,鹰眸眯起,不答反问:“你说呢?” “我,不知道。”夏凝音坦率的摇摇头。 眼看就要到门口了,司嵌寒也没那个时间逗她了,淡淡的说:“就说是我的助理吧。” 司嵌寒竟然没有再次刁难她,夏凝音睁大眼睛有些惊喜的看着司嵌寒,郑重的点点头,“嗯,知道了。” 他们来得正是时候,时间不多不少,刚好八点整,里面的人潮有些拥挤,宾客差不多已经到齐了。 他们刚走进去就成为了全场的焦点,众人的目光都往他们身上瞄,夏凝音原本就有些不安,被这么多人看着,也有点窘迫懂得低下头,司嵌寒像是感应到夏凝音的无措一样,薄唇对她扬起了好看的弧度。 夏凝音抬头正好碰上了他眼底的柔情笑意,心不由得猛然挑动,看来司嵌寒并没有想象中的这么恨她,这么想着,小嘴也向着司嵌寒露出一个微笑。道很你意。 司嵌寒效益加深,俊脸微微的靠近她的耳朵,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脖颈里,夏凝音的头发挡住了外人的视线,靠近夏凝音脖子的男人眼神一下子就变了,柔情不再。 司嵌寒危险而戏谑的盯着她“,呵呵,配合的很好,演得不错啊,否则,以你刚才的僵硬程度,只会丢了我司嵌寒的脸!好像我强迫你来这里似的,要是不想来就别来!没人掐住你的喉咙强迫你,摆出这么难看的脸色给谁看啊?” 夏凝音身体一僵,身体颤抖了一下,情不自禁的停下来,错愕的回头看着司嵌寒,司嵌寒的脸自她的脖颈中抬起,温柔的冲她一笑,以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别有摆出这幅脸色给我看啊,你刚才不是做得很好吗?我就需要那种感觉,我可不想别人误以为是我强迫你的。” 夏凝音苦想一下,咽了口苦涩的唾液,地下眼睑,别过头没有说话,也忽略掉了周遭的评头论足。 尖锐的话停在耳朵里,让夏凝音立刻清醒过来,是啊,他没有强迫她,是她自愿的穿上礼服,自愿的跟他上车来到这里的,但是她有的选择吗?就算她当时推迟了,他也能想出另一番话羞辱她吧,羞辱她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吧。 呵呵,原来是做戏啊?司嵌寒态度的转变快的让她受宠若惊,她本来还有点摸不着头绪,还想借此次机会跟他解释清楚那件事呢,原来,又是她想太多了。 她怎么又这么轻易的就被表面的东西跟带走了心神了呢?司嵌寒说的没错,她的确挺爱自作多情的。 他们刚进去,一个年约50的中年男人脸上堆满笑容的走上来,对司嵌寒伸出手掌,客套的说:“哎呀,司总,欢迎欢迎,能到蓝某的小地方来,真是蓝某的荣幸啊。” 相对于蓝中时的客套,司嵌寒的俊脸就有点漫无表情了,司嵌寒淡淡的扯了个笑容,“哪里,是蓝董客气了。” 蓝中时细小深沉的眼眸不经意的瞄了眼旁边的夏凝音,浮现出一抹精光,眨眼间又笑起来跟司嵌寒说起了客套话来。 司嵌寒笑容是淡淡的,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对劲,可是夏凝音挽紧他手臂的手心,却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绷紧的身躯,像是忍耐什么东西似的,夏凝音有些惊讶,心底不由得浮现出丝丝的担忧,有些不解的看着司嵌寒,又看了眼对面的蓝中时,眨眨眼,明白了些许。 客套话说得差不多了,蓝中时沉着的眼眸落在夏凝音身上,笑着说:“这位是?” 司嵌寒笑笑,将夏凝音退出一小步,“司某新任助理,夏凝音小姐。” 忽然被推出来,有点无措的笑笑,恭敬礼貌的说:“蓝总好。” 蓝中时熟络的对司嵌寒眨了下眼,以长辈的身份拍拍司嵌寒的肩膀,暧昧的说:“司总好福气,连个助理都能长得如此标志,郎才女貌,站起来真是般配啊。” 夏凝音僵在那里不动,听到蓝中时的话,额头都快冒出冷汗了,心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样,不安稳的皱起了眉头,很讨厌蓝中时的虚伪。 “喂,该回神了。”司嵌寒挑眉,将抓住夏凝音的手,用力地一把往自己身边拉。 “哦,说完了?”刚才完全投入在自己的情绪中,都没怎么听他们的谈话,夏凝音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司嵌寒将她往旁边的桌子上拉过去,边走边说:“托你的福,蓝总见你脸色不对,以为你身体不舒服,不多打扰了。” 以为自己打断了司嵌寒的好事,夏凝音有些不好意思的搔搔头,“那个,对不起啊,打断了你们的谈话。” “没事。”司嵌寒不甚在意的耸耸肩,反正他也不怎么想跟蓝中时说太多,虽然他的定力很好,自己恨了八年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虚伪的跟自己客套,感觉很恶心。 见到蓝中时的那副嘴脸,他怕他忍不住会大打出手,而夏凝音却很好的转移了蓝中时的注意力,这回他得谢谢她了。 司嵌寒挑了下眉头,实现落在夏凝音的身上,发现她的脸色真的有些苍白,脸色比刚进来时更差,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回事?难道真的不舒服?” “没事,只是不想看到刚才那位蓝先生而已,我不喜欢他。”司嵌寒的眼神很认真,好像是真的担心她一样,做戏而已,她不会真的以为他是在关心她,所以她没说出实情,但是她说的也是心底的真心话,算不上骗他吧。 “哦?为什么?”夏凝音的回答很出乎他的意料,敏锐的嗅觉让他将注意力放在夏凝音身上,眯起眼睛直视着她,她不会知道点什么吧。 夏凝音低下头不说话,在他的眼里她也是这么虚伪的人啊,她有什么资格说蓝中时虚伪,说了也就只有被司嵌寒嘲笑的份吧。 看到她自嘲的眼神,司嵌寒一下子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她能知道什么? 她自嘲忍耐的神色让他不悦,好像他冤枉了她似的,司嵌寒冷着脸,冷硬的说:“你想说什么就直说,我又不会把你怎样,别吞吞吐吐的,搞得好像我会吃人一样。” 既然司嵌寒都这么说来,夏凝音觉得自己再不说就显得矫情了,“我只是觉得你不喜欢他,好像很恨他一样,而他看你的眼神除了虚伪别无其他。” 夏凝音一说完,司嵌寒就捏着她的手臂,猛地将她拉过来,面对着她,眼神幽暗的吓人,冷厉的说:“你看出了什么?你又知道了什么?难道我有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手臂被他捏的生痛,夏凝音皱起眉头,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臂,委屈的低声说:“当时你身上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我靠在你身上,当然能感觉到您的不悦啊,而且蓝中时的虚伪表现得很明显,我不相信你就看不出来。” 司嵌寒这才放开夏凝音的手,是的,蓝中时的虚伪是刻意表现出来的,他怎么会看不出来,他知道蓝中时分明就想挑动他的情绪,光明正大的挑衅他,好让他失去理智,先两出自己的底牌。 这些他都知道,可是他想不到夏凝音竟然能轻易的看出来,这点让他有点惊讶,仔细想想,其实也没什么,签契约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她是特别的,她看起来让人感觉很舒服,很率真,可是她有时候却很容易看出别人的心思,这一点,又让人觉得她很神秘,让人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的她,不过,蓝中时好像已经注意到夏凝音了,好像也很在意她的存在一样,跟他说话时不经意间看来夏凝音好几眼,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逃不过他的法眼。 司嵌寒眼眸微眯,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夏凝音被他看的不自在,狐疑的问:“你,你在看什么?” 司嵌寒冷哼一声,“你觉得我会相信的的谎言吗?就因为一个人的虚伪,就能将你吓得脸白?编这么一个揽到掉渣的理由,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也不期望他会相信她,她刚才的话只不过是想了解一下而已,而且司嵌寒没反驳她的话,就说明她猜对了。 “我脚痛,这鞋子不是我的size。”夏凝音诚实的说,这鞋子太小了,勒得她的脚痛死了。 “你…..”司嵌寒皱眉,“不适合你干嘛还穿?不会换掉啊?” 夏凝音真想把这鞋子给扔了,什么破鞋,痛死她了,“你有让我开口的机会吗?” 夏凝音痛苦的神色看在司嵌寒眼里,竟然有些高兴,讽刺的反问道:“你不问我怎么知道我没给你机会?嘴是长在你自己身上的,问不问是你家的事。” “你。”夏凝音说不过他,只能气结的瞪着他。 蓝中时从远处走过来,见到两人斗嘴的样子,嘴角划过一丝弧度,走过来笑嘻嘻的说:“司总跟夏助理的感情真好啊,不知什么时候有好消息传出来,好让蓝某也沾沾喜气啊。” 夏凝音一听,脸都红了,看了眼皱起眉头的司嵌寒,慌忙的摆摆手,“蓝总您说笑了,我们只是上司跟下属的关系,我可不敢高攀啊。” “呵呵,年轻人的事蓝某也管不了。”蓝中时熟络的说,笑了笑,又说:“那边有些人想认识司总,夏小姐不介意司总跟我离开一会儿吧。” 夏凝音摆摆手,不知道该说什么,介意跟不介意都好像她跟司嵌寒真的是一对似的,一瞬间真的有些无力,只能硬着头皮说:“不介意,不介意。” 司嵌寒跟蓝中时走了,临走前,淡漠的瞄了眼夏凝音,那感觉好像她说错了,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看得夏凝音头皮发麻。 司嵌寒走后,夏凝音才松了口气,瞄了眼被众人包围的司嵌寒,那个男人真是太出众了,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叹了口气,刚才真是百口难辨,司嵌寒不表态,叫她怎么说?就怕越说越错。 室内人多,都集中在一块吃吃喝喝,夏凝音有些无聊的坐着,憋得难受,想出去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的空气,可是走起路来脚又难受了,只得放弃这个念头。 无论怎么痛,洗手间还是要去的,夏凝音站起来,有些不自然的往洗手间走去,为了不让司嵌寒丢脸,夏凝音尽量顺其自然的走路,走出大厅,到了人少的地方就不行了,夏凝音直接脱下高跟鞋,让自己透透气,勒的她难受死了。 直到脚板的勒痕淡去,痛楚也减轻了不少,夏凝音才穿起鞋子,转身往洗手间走,一转身还没站稳,怎知又撞上了一个人,整个人往前倾倒,将来人压在地上。 身体往下掉,心底直喊糟糕,夏凝音真的觉得无语了,最近怎么老是撞到人啊? 被她压在下面的男人闷哼一声,抬头看了眼夏凝音,瞬间又笑出来,“我说,就算你想搭讪也用不着以同样的方式吧,说真的躺在地板上的感觉不怎么好受。” 夏凝音头皮发麻,赶紧爬起来,尴尬地说:“是你啊?不好意思啊。” 言枫魅见到她时也有些惊讶,本以为再见的机会很少,想不到他们这么快就见面了呢,而去是以这种方式。 “你怎么在这里?是跟司嵌寒一起来的吗?” “嗯。”夏凝音随意的应着,心思都放在自己的脚上,双手扶着墙壁,动动有些麻痹的脚,幸好没有扭到,瞬间松了口气。 言枫魅见她又一次一同一样的神情面对他,有点好笑,怎么感觉剧情重演一样,不过看到她脸色没什么异样,这回倒不是很担心,“又扭到了?” “没有。”夏凝音摇摇头,终于抬起头看了言枫魅一眼,笑了笑说:“你站在这等等啊,我马上就好。”语毕,转身走进洗手间。 言枫魅以为她还有话跟他说,耸耸肩,站在原地等她,忽然又笑起来,上一次他去那冰块叫她等他,等他回来时她却已经先走了,这次她不会也走了吧? 第八十九章 不知好歹 言枫魅以为她还有话跟他说,耸耸肩,站在原地等她,忽然又笑起来,上一次他去那冰块叫她等他,等他回来时她却已经先走了,这次她不会也走了吧? 言枫魅好笑的摇摇头,哎,洗手间就是尽头了,她能走到哪去? 很快,夏凝音就出来了,见到他,露出个笑容,双手主动胡抓住他的手腕,说:“可以了,走吧。” 夏凝音这么主动,言枫魅有些受宠若惊,但是嘴角上翘的弧度却更为完美,感觉还不错。 夏凝音其实也挺喜欢他的,可能是因为他帮过她吧,对他也不设防,但毕竟还不算很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嘿嘿,我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你带我走走吧。” 言枫魅这次才注意到她的脚,皱起了俊秀的眉宇,“你的脚怎么了?” “哦,这鞋子太小了,穿起来不舒服,所以麻烦你就扶我一把啰。”夏凝音笑了下,好奇的问:“你怎么也来参加这些宴会啊?” 言枫魅挑眉,倜傥道:“我怎么感觉你说得好像我不应该出现在这宴会似的?” 夏凝音嘴角极度自信的勾了下,反问道:“你觉得你会喜欢这样的宴会?” 言枫魅被夏凝音直白的话说得怔了下,好奇怪,相处加起来明明还不到半个小时,夏凝音就这么容易的看穿他的想法,他有这么容易被看穿吗? 而且照理说,被人看穿又直白的说出来,他应该不高兴才对啊,但是他现在却有种喜悦的感觉充斥着他的胸膛,感觉很不错。 言枫魅笑了下,不经夏凝音的同意,忽然弯腰将夏凝音抱起来,夏凝音已经,吓得差点尖叫出声,手臂立马圈住言枫魅的脖子,责骂道:“抱就抱呗,干嘛不吭一声啊?吓死人了。” 言枫魅笑了下,转过身去,看到司嵌寒站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阴寒的俊脸看着他们。 “干嘛不走了?”夏凝音疑惑的抬头,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远处的男人正似笑非笑的靠在墙壁上,歪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眼神幽暗的吓人,夏凝音霎时觉得背脊发凉。 看到他的脸色,夏凝音小脸惨白,司嵌寒又误会了,刚刚才缓和的关系,又给她搞砸了。 咬咬下唇,下一秒,夏凝音心慌的连忙挣开言枫魅的手,窘迫的说:“你先放我下来。” 言枫魅沉默的以她的话照做,小心的将她放下,见到她担心的脸色,大手慢慢地从她的腰移开但是还是不放心的圈住她的手臂。 夏凝音不自在的笑笑,挣开他的手,司嵌寒的脸色从所未有的阴寒,就算站在远处,她也能感受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凛冽气息,她已经顾不得什么了,挣开言枫魅的手后窘迫的向司嵌寒走去。 司嵌寒的背脊,慵懒的靠在墙上,一瞬不瞬的看着向他走过来的夏凝音,夏凝音头皮发麻,走到司嵌寒身边,低下头不敢看司嵌寒的脸色。 意外的司嵌寒笑了下,声音低沉的很好听,有股优雅迷人的得到:“脚很痛吗?嗯?” “还好,不会很痛。”司嵌寒确实很温柔,但是夏凝音却不知道他的温柔是真是假,警惕性反而增高了。 司嵌寒的视线越过夏凝音对言枫魅露出个笑容,忽地弯腰将夏凝音拦腰抱起,夏凝音一惊,狐疑的看着司嵌寒,司嵌寒只是温柔的笑笑,说:“走吧,回去了。” 心狂乱的跳动,见到眼前放大的俊脸,迟疑地问:“可是,你走得开吗?” 司嵌寒无视周围的人的投过来的视线,低下头鼻尖碰上夏凝音的,在她的上面轻轻地摩擦几下,嘴角翘起完美的弧度,眼神宠溺的看着她,说:“我已经跟宴会的主人说了你身体不舒服,所以他让我们先走了。“ 与其说对周围的人投过来的各种视线很不适应,不如说她不适应司嵌寒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甚至有点被他吓到了,他太过于温柔,温柔得不真实。 心跳得好快,感觉甜甜的,身体轻飘飘的,夏凝音嘴角不由自主的翘起,露出一个甜笑,环住司嵌寒脖子的小手揽得更紧了。 司嵌寒抱着她走到车子旁,那里早已有人等候着他们,恭敬的替他们拉开车门,司嵌寒弯身将夏凝抱进去后,自己猜才坐进去。 夏凝音挪动着身体往里面靠,腾出大部分的位置给司嵌寒,司嵌寒的嘴角的笑意一直停留在他俊美的脸上未曾离开过,夏凝音不自觉的看得有些入神,很少见他笑得这么久呢。 车子渐渐地使远了,距离宴会的地方有一些距离,司嵌寒嘴上的笑意才凝结起来,他的脸变得太快,快得夏凝音来不及反应,司嵌寒已经一把抓住她的手往他的身上拉,夏凝音猝不及防,整个人跌倒靠在他的身上,牙齿碰到他坚实如墙的胸膛,弄得她牙齿一阵麻痹。 夏凝音来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不由得瞪大眼睛,还不及开口说话,司嵌寒已经挑起她的下巴,薄唇猛烈的覆上她的,狂野的交缠着她温润的小舌。 司嵌寒的气息冷厉,像忍受着巨大的怒气一样,大手粗鲁的将她的头颅用力的压向他,使他进入的更深。 夏凝音被司嵌寒的气场镇住,尝试过无数次,依旧动不了他分毫,慢慢地沉醉在他的怀里,被他吻得一怔一怔的,闭上了双眼。 司嵌寒的薄唇往下,大手扯着她的衣服,感觉到自己身上一凉,夏凝音这才清醒过来,赶紧推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看了眼前面的司机,羞红了小脸,“喂,司嵌寒,现在是在车上,你想干嘛?” 司嵌寒充耳不闻,大手将夏凝音的衣服硬生生的退下,高大的身躯压住他的,夏凝音想不到他居然来真的,不由得急了些,小手挣脱司嵌寒的桎梏,把已经被拉到肩带往上拉,“司嵌寒,现在在车上,你被闹了!” 司嵌寒眼睛一眯,瞪了她一眼,身躯一侧,坐回自己的座位上,不发一言的望着窗外的风景。 回到住处,司嵌寒还是紧抿着薄唇,夏凝音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也不敢出生询问,只得急忙忙的跟上他的脚步,走进客厅。 在她刚走进客厅时,司嵌寒忽然转孤身将门锁好,抓住夏凝音的手腕往他的房间里走。 夏凝音见司嵌寒的脸色比在车上时更差了,怕他用强的,站在原地不肯走,用力地扳着司嵌寒的手,“司嵌寒,放开我,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司嵌寒回头,身上的戾气更浓了,冷终于开口了,冷声说:“别不知好歹,我生什么气难道还要跟你报告吗?” 又是这种脾气,夏凝音被他搞糊涂了,一下子开心,一下子冷酷,现在又阴云满布,他的情绪跳跃得太快,快得夏凝音反应不过来,招架不住,不知道哪一个才是他情绪的真正反映。 夏凝音怔了下,低声说:“我不是真个意思。” “今晚陪我。”司嵌寒放开她的手,睨了她一眼,说完走进卧室。 夏凝音不是傻子,她不会单纯的以为真的是陪陪他说说话什么的,当然明白他口中的“陪”是什么意思了,可是她现在不想跟他那个,他现在心情很烦躁,要她陪他只不过是为了发泄心中的闷气而已。 而且,他相信现在的他根本就不会对她温柔,只会不顾她的感受在她身上摄取而已。 没听到夏凝音跟上来的脚步声,司嵌寒握住门把的手顿了一下,眼睫眨了下,推开门,开在门边,冷冷地说:“进来。” 夏凝音紧张的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又低下头,小嘴微微启动,低声的说:“我今天不舒服,想睡了,明天可以吗?”听到夏凝音的推辞,司嵌寒冷笑了下,不舒服?是借口吧,不想跟他那个才是重点吧。 “哦?哪里不舒服?”司嵌寒脸色缓和了下,俊脸转向她。 夏凝音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别开脸,生硬的说:“那个,可能是昨天晚上睡不好吧,没什么,睡一觉就好了。” “是吗?”司嵌寒轻笑一声,像是问夏凝音的话,不等夏凝音回答,又说:“我看不是吧,如果对象换成了凌宣辞,我想,你就会很舒服吧。” 见到他的笑容时,夏凝音天真的以为事情可能有转机了,可是他下一句话便将她打进地狱,夏凝音被他说的不堪,反驳道:“你胡说,我确实是不舒服。” 司嵌寒没有耐心跟她争论下去,冷着声音说:“废话这么多,我叫你进来你就进来,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分了?我说的话,你只需服从就好,用不着多说些废话。” 听到司嵌寒肆意的话,夏凝音的心很不好受,但是这次她没有反驳,沉默的走过去,如果她不过去等来的只会是更加不堪的羞辱吧。 司嵌寒对她好一点,她就在他面前得寸进尺的放肆,很容易的忘记自己的身份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反复复,夏凝音苦笑一下。 司嵌寒给她一点甜点,哄哄她,她就轻易的当真了,放下防备的相信他,而他不爽了,他又说一些难堪的话羞辱她,将她打回原形,三番四次的玩弄她,拿她来寻自己的开心,这才是司嵌寒想要的吧,他只是觉得好玩点而已。 司嵌寒将她拉进房间,丢在黑色的大床上,瞬间便压上她的,俯身吻下去,眼眸看着僵硬的身体的夏凝音,这时第一次是在她清醒的情况下,“坦诚相见”,虽然是第一次,可是夏凝音那副忍耐的难受表情,看得司嵌寒更加是火上加油,怒火瞬间爆发。 冷哼一声,司嵌寒一把撕破她的礼服,讽刺的说:“身体绷得这么紧干嘛?有时是没做过!用得着摆出屈辱的脸色给我看吗?” 夏凝音挣开眼睛,眼神有些惘然,木讷的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气息有些不稳,可是没有说话,并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完全没有经验,更不知道该摆出怎样的姿势才会使男人高兴。 此刻的她好像任人摆布的木偶,完全没有了灵魂一样躺在他的怀里,对他的话无动于衷,好像事不关己的一样,双眼无神的看着他,司嵌寒心里更加不爽了,瞪着不言不语的夏凝音。 别以为她沉默的承受就可以击退他的兴致,她把他想得太简单了!他可不喜欢唱独角戏,那感觉不好受。 大手摸上她的脸蛋,细细的端详着她的眼睛,像想看穿她隐藏在眼眸里的思绪一样,可是无论他怎么看,他的眼里只有无措跟苦楚。 跟他上床有这么痛苦吗?他记得视频里的她是带着淡雅的微笑呢,很好看,很动人,可是躺在他的身下却摆着一副脸色给他看,既然觉得痛苦那刚开始时就不要答应他的条件,跟他签约啊! 作为他的女人,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对他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越想越愤怒,司嵌寒愤懑的咬住夏凝音的嘴唇知道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开牙,眉头舒缓了不少,只是她绷紧依旧的身躯跟紧皱的眉头,再次点燃了他心头的火焰。 “该死的,你是死人吗?”司嵌寒一脸怒火的对着被他压在身下,僵直着身体的夏凝音。 “我……”夏凝音无措的看着他,双手不知道该往哪摆。 司嵌寒的耐性终于被她磨光了,发下狠话:“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我相信你的那些朋友很快就收到一份邮件了,至于内容,我相信不用我说,你也会知道吧。” 夏凝音以为司嵌寒只是口头的说一些不好听的话而已,想不到他竟然卑鄙到如此地步:“你!卑鄙!三番四次的拿那些东西来威胁我,你觉得有意思吗?你这个小人!” “呵呵,这才好嘛,我可不要在床上对着一个僵尸呢,那多无趣啊。”司嵌寒拍拍她气鼓鼓的脸,欣赏的看着她发怒的脸,火爆的眼神,不怒反笑,捏捏她柔嫩的小脸,又说:“你这个笨蛋,怎么现在才发现我的卑鄙呢,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什么君子哦,而且,你觉得一个太过于成功的商人,他会有多君子?说出来你也不相信吧。” 夏凝音语结,撇过脸,不看司嵌寒,只有他才会这么坦荡的承认自己是小人吧。 司嵌寒眼眸骤然眯起,逼视着她,嘴里说着一些跟他的表情不搭调的话:“呵呵,你不说话,就是认同我的话了啰?记得好好的取悦我啊。” 夏凝音闻言,转过脸,双手漠然的搭上他的脖子,身体往上倾,小嘴吻上他的脖颈,一路往下,用行动告诉他她的决定,司嵌寒挑眉,显然很满意她的主动。 司氏集团ujap。 夏凝音面无表情的走到她的专属办公桌,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被原来的那间公司炒了之后,司嵌寒便名令她到司氏集团来上班,做他的助理,虽然说她的工作就是辅助蓝巍而已,但是司嵌寒却跟她作对似的,将蓝巍的工作一大半都丢给了她。 司嵌寒虽然说是要她多锻炼锻炼,可是暗地里其实是看她不爽,整她而已。 她现在还在学习阶段,不然,以她的能力,一天能完成蓝巍的十分之一已经是万幸了,何况是一半。 效率不高,错误也多,因此她在这一多个星期内没少被司嵌寒批,可是她不介意,只是耸耸肩,谦虚的站着等他骂,最好快一点解雇她更好。 忙了差不多一天了,口有点干涩,夏凝音顺手的端起桌面上的水杯看了眼,没水了,看了眼堆积如山的限定今天内完成的文件,叹了口气,她不想浪费一丁点的时间,可是渴得厉害,只能站起来,往茶水间方向走。 刚走到茶水间门口,里面就传来了阵阵的谈话声,她本不怎么在意,可是当听到她的名字时,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哎,那个新来的总裁助理好讨厌,整天往总裁办公室跑,谁看不出来她有几分姿色啊,用得着整天黏在总裁身边吗?看到了就烦。” 另一个女人符合道:“是啊,我还听说她刚进来就包揽了蓝秘书的一半事务,好不要脸哦,也不看她那个龟速,老是加班,还在那逞强,勤奋给谁看啊。” “她玩这些把戏,无非就想司总注意到她而已,不过她长得也不怎么样,不够我们未来总裁夫人的一半呢,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夏凝音无语了,她可以理解为是所谓的人红是人非多吗?岁这么想,但是却也没怎么生气,她这个人不怎么喜欢跟人较真。 看了眼里面的激烈讨论,瞄瞄空空如也的水杯,叹一口气,还是算了,忍一下吧,不喝了。 刚转过头,碰上一张俊脸,吓了一跳,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 司嵌寒当然也又听到里面的对话,只是他想看看夏凝音的反应而已,“你好像很闲?在这干嘛?” 司嵌寒这一出声,里面的人像惊弓之鸟一样,惊愕的看着夏凝音和司嵌寒,一时间噤若寒蝉,尤其是看到司嵌寒,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只得张着眼睛看着他们。 “总裁。”夏凝音尊敬的打个招呼,虽然她很想将他得意的脸打垮,但是她还是幸存了些理智,不想这么光明真大的在公司了反驳他,所以她只得不理会他的找茬,而且他也没空理会,她忙得很,客套的说:“属下来打水喝。” “哦?怎么不进去?“司嵌寒挑眉问道。 “属下这就进去。”夏凝音低脸色淡然,一点都不像看到自己老板的该有的慌张,得体的低下头示敬,说完就走进了茶水间。 这是夏凝音最近以来对他惯有的态度,冷漠的可以,仿佛他们真的就像普通的上身跟下属的关系一样,自从那天他威胁了她以后,她就戴上了面具,彻底的变了样,将原本的那个她掩埋的干干净净。 她越是这幅摸样他看在眼里越是不舒坦,虽然他一天二十四小时里超过一半的的时间是跟她相处的,也有些习惯了,可是她那满不在乎的眼神几乎让他抓狂。 是的,司嵌寒习惯了,可是却非常的不爽,特别是那淡然平静的眼神,看起来他就有毁坏的冲动,直狠狠地抓住她的肩膀,大声的咆哮,问她到底顶着一张冷漠的面具多久。 茶水间里的人看到夏凝音进来,觉得没什么,可是连司嵌寒也进来了,而且现在他的脸上不是她们看惯了的冷漠,反而是带着点兴味的笑意跟在夏凝音身后,看来夏凝音在他眼里是挺重要的,以为自己也得罪了司嵌寒,一下子都慌了神,神色紧张的看着司嵌寒,结巴巴的打招呼说:“司,司总。” 司嵌寒脸色沉了下来,冷睨着她们,他公司里的工作人员要是循规蹈矩的,他可不喜欢她们在背后说别人的长短,“公司是工作的地方,如果是想聊八卦,那么,你们现在就可以走人了。” “不,司总,对不起,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下次不会再犯了。”其他人诚惶诚恐的低头道歉,见到司嵌寒寒着的颜色,竟然差点哭出来了。 “记住自己说的,出去吧。”司嵌寒手臂一扬,转过脸淡淡的说。 只那凝你。几个女职员道谢后逃跑般的走出去,一点都没有了平日里的大方优雅。 夏凝音看在眼里,抬眉看一眼司嵌寒,嘴角动了下,但是没有说话。 司嵌寒靠近她,在她猝不及防时自她的身后抱住他,无视她的挣扎,下巴暧昧的贴着她的脖颈,听不出什么情绪的问:“你在笑什么?嗯?说来听听。” 夏凝音慌张的看了眼外面,幸好外面没有什么人,要是让人看到了,只怕会说得更难听而已,到时候,她百口莫辩了。 慌忙的推开整个人挂在她身上的司嵌寒,气急败坏的低声怒吼:“你干什么?放开我,别乱来,这里可是公司。” 第九十章 表现好点 司嵌寒抬头咬住她细白的耳朵,抓住她话里的漏洞,反问道:“呵呵,你的意思是离开了公司就可以任我乱来啰?”说着,双手也不规矩的爬上她的身上。 点无的就。这个不要脸的男人,耍什么无赖,夏凝音咬咬牙,“你,我没有当众表演的癖好。” 夏凝音小脸红得像猪肝,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原想懒得反抗,任他话来,反正他也不是没乱来过,可是这里不是司嵌寒的公寓或者是他的办公室,这里是茶水间,是公共场合,随时都有人进来。 虽然她不怎么在意别人的说三道四,可是在同一空间里工作,处理好人际关系还是要的,如果让人知道了他们的“奸情”,还有谁会真心的待她? 她的无措愉悦了司嵌寒,埋在夏凝音后颈的俊脸绽放一抹笑容,眉头跳得老高,很好,这才是原来的那个她嘛,最近老是绷着一张脸,木讷淡漠的看着周围,对周围的事物好像漠不关心的样子,那不是真的她,他不喜欢。 所以,他最近又多出了个癖好,想尽办法打破夏凝音建造起来的冷漠,打发着最近有点无聊的日子。 “我也没有啊,可是谁叫你老是在我面前逛来逛去,挑逗我?”司嵌寒耸肩,无辜的看着她,搂住她纤腰的大手紧了紧,让她的背部更加贴近他的胸膛,鼻翼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现在他们几乎日夜缠绵,但是他还是觉得要不够她一样,只要她出现在他的视线内,他就不由得想要抱抱她,甚至想把她直接拖到床上去。 最糟糕的是,就算她不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他依旧想见到她,见不到她,心里不明所以的就会起疙瘩,非常的不舒服,想到这,司嵌寒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最近,他好像过分的留意她了。 这让他有些不自在,这并不在他预计的范围之内,可是……,她现在在床上可是分外撩人啊,越来越对他的胃口了。 司嵌寒甩了甩头,算了,谁叫他现在对她还性致昂扬呢,能让他愉悦到这个程度的女人他很少碰到,所以,偶尔想到她也是合理的事儿。 “谁老是在你面前逛来逛去了?若不是迫不得已,你以为我愿意见到你?”夏凝音简直无语了,差点没被他气疯,明明是他打电话要她做这做那的,要不然她会无缘无故的走进他的办公室找罪受?她又不是有病,干嘛要进去给他揩油。 她说的是实话,听在他耳朵里却很不舒服,司嵌寒抿唇,不爽的用力咬一口她的后颈的肌肤,白皙的皮肤出现了突兀的一排牙印。 忽然,一阵酥麻感传遍全身,夏凝音吃痛的缩着鼻子,“拜托你正经点好不好。” 司嵌寒对上她的视线,露出一个笑容,见到他的笑容,夏凝音打个冷颤,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司嵌寒大手摸上她的脖颈,缓慢的移动,舌头挑逗般的慢慢地舔着,边笑着边用低沉的声音威胁的说:“说些好听的话来听听,不说的话,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果然,她就知道司嵌寒不好打发,夏凝音气得破口大骂:“你有病,你又不是马种,没事干嘛怎么老是发情?” 司嵌寒笑容不变,好笑的看着夏凝音,圈住怀里不安分的女人,这个女人不吃点苦头就是不会学乖点,“原来你这么想跟我做爱啊?早说嘛,好吧,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好好地满足你的。”说着转过她的身子俯身吻住她。 夏凝音急切的撇开脸,该死的,竟然又意气用事了,真是失策。 这个男人真有本事,每次都把她气得忘了自己的初衷,想起来就气。 推开埋头在自己胸前的男人,身体轻轻地颤抖着,夏凝音的脑袋有些混沌,但是还是尽可能的使自己清醒。 “你放开,我……”夏凝音气息不稳的喘着气,当司嵌寒摸上她的敏感点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对她的失控,司嵌寒满意一笑,灵活的舌头卷进夏凝音的衣服,隔着内衣品尝着她。 双脚已经无力了,夏凝音身体酥软的瘫痪在司嵌寒的身上,靠在他的怀里,见他竟然真的有做下去的趋势,夏凝音急了,呼吸不稳定的说:“司嵌寒,你快停手,要做回去再做。” 司嵌寒充耳不闻,大腿挤进夏凝音的双腿间,嘴角噙着一抹作弄的微笑。 夏凝音更急了,求饶道:“司嵌寒,我以后绝对不会顶撞你了,你开放手。” 司嵌寒不为所动,依旧我行我素,大手摸上了她的腹部。 夏凝音快气疯了,想到他也许会真的在这里做到底,就觉得心惊肉跳,万一有人走过来,她就死定了,反抗无效,夏凝音脱口气急的说:“今晚,我主动,随你处置。” 司嵌寒得意的挑眉,显然很满意她的做法,立刻放开她“一言为定,今晚我会早点回来。” 夏凝音靠在墙壁上,大口的喘着气,司嵌寒满意的看着她,这才是他认识的那个夏凝音嘛,冷漠真的不适合她,朝她露出胜利的微笑,拍拍她的脸,转身走出去。 竟然又一次被他吃得死死的,夏凝音不甘,气愤的瞪着司嵌寒的背影,想到自己不小心脱口而出的交换条件,小脸爆红,一部分是被气的,还有一部分是羞愧,近一个礼拜的缠绵,她真的是越来越色了,竟然会开出这样的条件,都是司嵌寒那个混蛋害的。 夏凝音红着脸走出茶水间,连来茶水间的目的都忘了,端着一个空杯子回办公室,直到回到办公室才发现,顿时心慌得不成样,这时,手机响了,夏凝音连看都没看是谁打来的就接了电话。 司嵌寒愉悦的拿着一沓文件走进夏凝音的办公室,放轻脚步,不敲门便缓缓地走进去,刚走进去就看到夏凝音忽然慌张的接起了电话,锁住浓密有致的眉头,挽住手臂好整以暇的看着夏凝音。 凌宣辞低沉温和的声音传进夏凝音的耳朵里,“喂,小音,是我。” 夏凝音浑身一震,握住手机的手,一软,差点握不住电话,瞬间便红了眼眶,没有说话。 其实凌宣辞已经来过几次电话,只是夏凝音逃避着不敢去接而已,虽然她知道他们没什么,可是那天的事,她根本无法忘记,她现在还无法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跟凌宣辞相处,所以她刻意的去不接他的电话,他发的信息她一概不看,直接删除,想不到今天竟然错手的接起了电话,不过既然接都接了,再挂的话,就会显得更尴尬了。 司嵌寒看不到夏凝音的表情,但是见她拿着电话没有开口说话,又不像发现了他的存在,有些好奇,竖起了耳朵,到底谁的电话,竟然会这么诡异。 夏凝音不说话,凌宣辞忐忑的心更加难受了,他宁愿夏凝音对他抓狂或者甩他一个耳光都比她沉默来的好,她一沉默他就慌了,他怕她不吭原谅他,“小音,那天的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夏凝音还是不说话,她无法简单的跟凌宣辞说没关系,她真的做不到,他们是好朋友,根本不该发生那样的事,真的不该,现在叫她怎样面对他? “小音,我知道你很气我,可是你耐心的听我说完好吗?”夏凝音一直不说话,凌宣辞怕她会挂他电话,声音带着哀求,小心翼翼的问。 回答他的依旧是沉默一片,凌宣辞松了口气,顿了顿,又说:“小音,我跟你说,那天我被下了药,春药,而你当时也是被人迷晕睡着了。” 夏凝音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不相信自己听到的,凌宣辞这么说她就有点眉目了,难怪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起为什么她会和凌宣辞发生那样的的事,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她记得那天她没喝过酒,所以不可能喝醉了,她一直以为是凌宣辞趁着她熟睡时,想侵犯她的,所以她才一直不肯接他的电话。 可是想想又不对啊,谁会对她们下药?脑海里立刻爆出一个人,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丰含念根本下药的没有动机,所以不可能是她,不是她,难道是…….,夏凝音一惊,脸立刻沉了下来。 夏凝音的背部绷紧,身体有些颤抖,好像忍耐着什么似的,这下子凌宣辞更好奇夏凝音电话那边的人了。 得不到回应,立刻反应过来,急切的替自己辩解:“小音,药不是我下的,当我醒来时,你已经光溜溜的跟我躺在同一床上了,那时药效刚来,我忍不住便吻了你,可是,当我头脑稍微的清醒片刻后,我就离开了,我们……,真的没发生什么。” 夏凝音颤抖着声音问:“那你告诉我是谁?” 虽然凌宣辞否认不是他他下的药,可是她想不到谁会下药,而且又将那些照片发布出去,夏凝音的心有点痛,她不想怀疑凌宣辞,可是除了他,她真的找不到值得怀疑的人。uk0w。 注意到夏凝音的颤音,司嵌寒兴起的好奇瞬间便收了起来,他好像知道电话那边的人是谁了,瞬间,眼眸不悦的眯起来,上班时间,竟然敢谈情说爱,胆子大了是吧。 “小音,你……,不相信我?你真的觉得我会对你下药?就是为了强暴你?”凌宣辞有些心寒,他们之间这么多年的友谊,她竟然会怀疑他,忽然间觉得有点可笑。 听到凌宣辞的难以置信的心寒的话,夏凝音才猛然惊醒,她竟然怀疑凌宣辞,他们这么多年的友谊了,她怀疑谁也不能怀疑他,那个斯文俊秀,一直在她身边支持着她的凌宣辞,默默地维护着她的凌宣辞,如果他要对她出手的话,他不会用这种方式更不会等到现在。 忽然觉得自己很混蛋,看来她是疯了,竟然连凌宣辞都不相信,如果凌宣辞都不值得她相信,那么谁才值得她相信?想着,夏凝音不自觉的哭了。 忽然又听得到夏凝音抽泣的声音,司嵌寒怔了一下,有些疑惑,到底什么电话竟然有这么大的魔力,能将她弄哭? 她的抽泣声停在耳朵里,让司嵌寒心里有些不舒服,萌生了连自己都没擦觉道的怜惜,移动脚步刚想走过去替她擦擦眼泪,可是夏凝音下一句话便拉回了他的理智。 夏凝音抹去眼角滑落的泪水,吸吸鼻子,用一贯的声音说:“宣辞,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不配当你的朋友,更不配你一直这么照顾我,真的对不起。” 呵,原来他没猜错,真的是凌宣辞啊?司嵌寒冷睨着她的背影,除了那次将她推上台,他没见她哭过,有什么事让她这么委屈,竟然哭了?难道是他强迫的要了她? “别哭了,我认识的那个小音可不是这么爱哭的,如果我是女孩子,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凌宣辞低声的安慰着。 夏凝音一道歉,他心里的怨气愤懑全数消失,她这一哭,再多的愤懑都化作了联系,她对他的影响力依旧有增无减啊,凌宣辞苦笑了下,他还是无法简简单单的就忘记她。 “嗯,我没哭。”对她的怀疑,凌宣辞二话不说的就原谅了她,想了想,觉得自己更加混账了。 “不哭就好。”凌宣辞在电话那边淡淡的笑着,“小音,你觉得药会是谁下的?会是含念吗?” “啊?”夏凝音也不知道,“可是,含念她没理由这么做啊?” 凌宣辞也有同感:“我也是这么觉得,可是,除了她,我想不到其他的人,而且,我问过她那天的事,她说我们吃完饭后就走了,她什么的不知道,而且,我最近也没得罪人,应该不会有人找我麻烦才对啊。” 夏凝音想了想,除了司嵌寒之外,她想不到她得罪过人,而且,她觉得司嵌寒还没无聊到那种程度,拿这种事来玩,而且,看他的反应,还很愤怒,不可能会是他。 得不到结果,两人都沉默了。 沉默片刻,凌宣辞打破沉默,“小音,不用担心,我派人去查查吧。” 就算他们相信彼此,可是如果没能查到是谁下的药,他们之间肯定会存在隔阂,他们就不会回到像以前那样无拘无束、自然的朋友关系,而且被夏凝音怀疑的感觉并不好受,所以这事情他一定要查清楚才行。 “好。”夏凝音点头,破涕为笑,“呐,刚才怀疑了你,我是不是很猪头。” “是挺猪头的,连我也怀疑。”凌宣辞冷哼一声,“我可没这么好打发,事情水落石出后记得请我吃一顿饭,知道吗?” 见她聊得这么入神,一会儿哭一会儿又笑,凌宣辞的魅力真是大啊,他无论这么耍她,她只是恼羞成怒而已,最多只会生气的瞪着,却从来不曾示弱的在他面前哭过,更别说笑了。 现在想起来,感觉夏凝音好像很久都没对他笑过了,不是冷着脸就是生气的看着他,恨不得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似的。 果然,是情郎就是不一样,真是差别的待遇啊,司嵌寒有些愤懑的想着,瞪了夏凝音一眼,冷着俊脸,慢慢的踱步走到她办公椅上坐下来,夏凝音就站在他的隔壁,而她却没发现他,聊个电话聊得真是入迷啊。 “知道了,少不了你那份。”凌宣辞的话虽冷,但是夏凝音知道他是装出来的,那种没有任何隔阂的感觉又回来了,夏凝音的心情好了很多,说的话也带了点调皮的成分。 凌宣辞的心也松了不少,“不说了,挂了啊。” “等等,宣辞。”夏凝音唤住凌宣辞,顿了顿,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绯红,低声的说了三个字,“对不起。“声音很低很郑重,凌宣辞只能勉强能听到。 夏凝音这一声呼唤,听在司嵌寒的耳朵里感觉就像舍不得凌宣辞挂电话一样,司嵌寒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胸口堆积了浓厚的怨气,差点爆发出来。 凌宣辞顿时笑了出来,她啊,还是这么别扭,“好吧,我接受,挂了啊。” 放下电话,夏凝音松了一口气,笑了出来,虽然事情还是没有查处了,可是她相信绝对不是冷宣辞做的,那就够了,刚开始有那种想法的时候,她真的觉得很难过,不过,她相信,很快就会雨过天晴的。 眼神阴沉,食指摸摸自己的下巴,司嵌寒忍不住出声讽刺道:“笑得这么开心?难道已经想出了什么能够摆脱我新的方法?” 不知道什么时候司嵌寒竟然来到了她的办公室,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到了,结巴巴的问:“你,司嵌寒,你怎么会在这?什么时候来的?” “怎么?打扰了你跟凌宣辞的谈话,不欢迎了?”司嵌寒把她的反应当成心虚,冷着声音问。 之前在茶水间的时候,他的心情明明还不错,现在又绷着一张脸,不爽的看着她,夏凝音有点郁闷,她不记得她有得罪他啊,干嘛对着她发脾气? “哪有?你突然出声,会吓死人的好不好。”说完,夏凝音拉下了脸,冷漠的拉了张椅子坐下,拿了一份文件认真的看了起来。 “身正不怕影斜,我看你只是心虚而已。”心里很不爽,司嵌寒直接的讽刺道。 不过她已经有些习惯司嵌寒的变脸功夫了,也就不多奇怪,她觉得依他将变脸的精髓演绎得这么好,不去演四川变脸真是浪费了。 司嵌寒的视线自夏凝音转过脸开始就没离开过她的身上,见到她忽然又变回淡漠的表情,心里冷笑一声,在他面前就摆出一副冷冰冰的脸给他看,还他以外她转性了,看来,冷漠只是对她认为事不关己的人而已,她的那些真实的情绪只是留给她喜欢的人而已,不错,装的蛮好的的嘛,看来她心里对凌宣辞倒是挺忠实的。 夏凝音的视线还是落在文件上,感觉司嵌寒的话对她没有一丝的影响力,不值得她去争辩般,不咸不淡的说:“你爱想怎么想,那是你的自由,我管不着。” 夏凝音冷漠不在意的态度好像是他在无理取闹一样,压在胸口的闷气越来越重,司嵌寒胸膛起伏的幅度加大,“不是管不着,而是不屑管吧。” 他三番四次的找她的茬,看着新拿来的几沓文件,桌面上堆的文件越来越高,就算她通宵也无法完成,而他好像嫌她不够烦,不够忙一样,现在竟然又说一些明明奇妙的话刁难她,夏凝音也有点火了,“那你想我怎样?难道你觉得我该管吗?你觉得我有资格吗?” 她说的没错,她是没资格,他司嵌寒的心思谁也没资格管,听到她这么说,他该高兴才对啊,可是他现在却高兴不起来,像被人踩住尾巴一样,反而更加郁闷了。 “做了亏心事还说得这么神气?那是谁在上班时间聊电话的?入神到有人进来都没发现!” “你,我就聊了一下而已。”夏凝音语结,确实是她的错,瞄了眼悠闲自得的坐在她的办公椅子上的司嵌寒,瞬间,挑挑眉,“那你来这里干嘛?上班时间来我这干嘛?” 司嵌寒挑挑眉,他可是老板,他爱做什么别人可管不着,不过她的语气他还算喜欢,淡笑了下,“我是来监督你的,别给我上班时间聊私人电话,否则扣你工资。” 夏凝音见到他孩子气的嚣张的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公式化的客气有礼的说:“不必这么麻烦了,司总,请直接开除我好了。” 司嵌寒站起来,严肃的看着她,“看你表现还可以,再多给你一次机会吧。”说完,抬起脚步离去,走到门口时忽然又转过头来说:“今晚早点回去,我……,很期待你的主动,希望你表现好一点。”说完,不等夏凝音说话便阔步离去。 夏凝音被他说得脸都红了,瞪着他的背影咬咬牙。 第九十一章 差别待遇 夏凝音翻个白眼,这个男人,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看桌面上的一大堆文件,叫她怎么早点回去?但是今天晚上还要回去上课,不早点回去又不行,可是…….,她回去了这堆明天就要用的文件该怎么办? 看看时间,还有两分钟就要下班了,夏凝音犯晕了,咬咬牙,这个没用心没肺的男人,不带这么折磨她的。 思索会儿,只得将文件带回去做了。 打开门,司嵌寒跟她的老师已经在客厅等着她了,夏凝音礼貌的笑笑,打了个招呼,夏凝音甚至还来不及喝水,老师不由分说的便主动的进入主题。 最近就像机器人一样,忙个不停,公司的工作已经够多了,可是回来后还要看书,上课,做作业,有够忙的,偏偏司嵌寒却像个局外人一样,悠然的喝着她的咖啡。 无论多累多忙,夏凝音却从来没有向司嵌寒抱怨过,她不认为他会好心的减轻她的工作量,她有多辛苦,司嵌寒怎么会不知道?他只是看戏的看着她,等着她向他示弱而已。 夏凝音自认她对他的小心思了然,所以她才不会向他示弱,只怕一旦她向他示弱了,他就会得寸进尺。 见夏凝音的视线看着自己,慵懒的喝着咖啡的男人,嘴角抿了起来,眼眉也没抬一下,只是淡淡的说:“虽然被你热情的关注着满足了我的虚荣心,但是如果你将心思放在听课上我会更高兴。” 夏凝音一怔,她只是在思索东西,实现不经意的落在她身上而已,这男人…….,有够不要脸的,无语的撇下嘴角,懒得理他。 老师闻言倒是皱了有些发白的眉头,不悦的瞄眼夏凝音,“夏小姐,请你专心点,你上次写的论文很糟糕,连基本的东西都叙述不完整,希望你将更多的心思花在学习上,不要辜负了别人的期望。” 被老师说得羞愧,夏凝音红着脸低下了头,眼皮不愤的往司嵌寒方向抬了下,这才是他的目的吧。 仿佛有心电感应一样,司嵌寒同往她的小脸看去,和夏凝音的视线对个正着,有些小人得志的挑挑眉头,夏凝音抿起小嘴,不理他。 无声的笑出来,司嵌寒喝完最后一口咖啡,站起来,拿了回自己的房间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往夏凝音房间走去,夏凝音眼尖的注意到司嵌寒手中的衣服,已经冷静下来的她,差点暴跳如雷,见到正专心致志的替她讲解作业的老师,咬咬牙,忍住了。 司嵌寒最近不知道发生么疯,明明自己有房间,偏偏要在她的房间里的浴室泡澡,有一天她工作累了,回到房间锁上门后,受不了自己一身的汗味,脱了衣服往浴室里走,可是当她走到浴室时只见司嵌寒坐在浴缸里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光溜溜的身体,当时真的吓了她一跳,可是当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司嵌寒在她走出浴室时,光着那高大的身躯,笑吟吟的挡住她的去路,下一刻便将她吃的干干净净,累得她第二天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直到现在,她还能很清楚的感受到他身躯绷紧时的力度,狂野又让人犯晕的气息、而有力的四肢、人心弦的吻,最近所有发生过的一切,她竟然都可以清晰的回想起来,没有一丝遗漏的痕迹。 不知不觉间思绪竟然落在了司嵌寒的身上,夏凝音头脑一阵发热,不由得有些许懊恼起来,最近想起司嵌寒的次数逐渐多了起来,虽然她因为照片跟视频的事,对司嵌寒的态度转为公式化,但是每当司嵌寒缠绵时她都会忍不住发自内心的颤抖,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很容易失控,总是感觉胸口有些莫名的东西哽在她心口,有些时候触碰到的时候,竟然会有些痛。 这些感觉她以前都没有感受过的,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是面对司嵌寒突如其来的侮辱时,这种感觉会更强烈,胸口胀痛得越难受。 所以为了不让司嵌寒看到她真实的情绪,她选择将自己一贯的笑意凝固起来,司嵌寒无论做什么,只要她能忍的就以自己最大的限度去忍耐,就像司嵌寒故意的将她的工作量增加时,她也是默默的承受。 因为她感觉到,只有冷下脸来,司嵌寒的嚣张跋扈才会微微的收敛了些,尽管司嵌寒改变了对她的态度,不再冷嘲热讽,也不会老是拿,那些不堪的照片跟视频来说三道四。 但是,他却玩起了另一种游戏。 他对她的冷漠很不满,想尽办法让她发怒,试图找回以前那个易怒爱笑的夏凝音,当然,她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他玩的把戏,所以他成功的次数很多。 慢慢地,当她知道了他的目的后,觉得他无非是把她当猴子耍,所以她将自己的情绪隐瞒得更加的深,司嵌寒很少又会惹怒她了,就算她生气了,她也不会轻易的表现出来。 而司嵌寒却越来越放肆了,无论在床上还是在吃饭时,甚至是公司里,他都不会放过任何可以挑动她的情绪的事。 夏凝音已经彻底的陷入了自己的思想之中,老师见她一会儿又笑,一会儿又抿起小嘴,虽然抿起小嘴的时候多了点,但是小脸却一直都异常的红润。 虽然悦,但是也只是叹了口气,年轻人啊,谈恋爱的时候就是容易走神,有些无奈的看着她,“有这么难吗?该学习的时候就要将心思收回去,整天想着谈恋爱不难才奇怪。” 老师的一番话吓得夏凝音差点坐不稳,终于回过神来,见到老师那张无奈的脸,羞愧得低下头,可是,老师刚才说“恋爱”?她有恋爱吗?她怎么不知道?见到老师更加绷紧的脸色,夏凝音只得收回心思,将心思发放在学习上,否则,作业又会搞出什么乌龙来,司嵌寒到时候会笑死她的。 下身用一条浴巾裹住,司嵌寒嘴角擒住一缕笑意,走出浴室,走到夏凝音的床上坐下,慢悠悠的擦擦头上湿漉漉的头发。 待头发干了些许,抬起眼睑,不经意的瞄到,工作台那里躺着的一大沓文件,皱了皱眉头,走过去拿了其中一份看了看。 不悦的撇撇嘴,竟然还有这么多,她的速度还是差不多,看来她的进步不怎么大。 全部翻了翻,发现都是明天要急着用的,叹一口气,坐下来,拿起笔,看看没关掉的电脑,拿起其中一份刚想开始做时,像想到什么似的,眼眸不知觉的往门口的方向瞟去。 犹豫半刻,司嵌寒还是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结束通话,司嵌寒看看眼前的文件,算了,做一回好人吧,叹口气,开始投入文件对中,慢慢地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桌面上的文件已经处理完毕。umeu。 头脑静下来后,不自觉的又想起了夏凝音,最近的日子有点趣味,虽然他不爱绷着脸的夏凝音,但是她绷着脸时别有一番趣味啊,无聊的时候逗逗她也不错,可是近两天她都没有什么反应,着有点影响到他愉快的心情。 特别是今天夏凝音在办公室时露出那开怀的笑容,更加的让他不满了,他好像已经很多天没看到夏凝音的笑容了,虽然他一再想方设法的逗弄她,她的脸上也出现了各种各样的表情,那时他是挺愉悦的,可是现在想起来,觉得很愤懑,他有这么讨人厌吗?她给他戴绿帽他都没怎么处置她,已经算给她面子了。 她也不想想,当他看到那些照片时,他有多气,他已经尽量忍住自己的脾气了,而她不但不感恩,反而疏远他,凭什么?!难道就因为他不是凌宣辞就得差别待遇? 想到这,司嵌寒的心情忽然跌落谷底,见到自己好心完成的文件,怒火更加旺盛了,直想将桌面上的文件全部扫在地上,太可笑了。 将自己刚才的用心跟夏凝音最近对他的态度作对比,感觉好像用他的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一样。 他到底在做什么?他为什么会帮她?他这么做算是讨好她吗? 呵呵,他才不需要讨好她,他这么做只是不想她叫不出文件来,影响到公司的事而已,他没有帮她,她也不值得他帮她,他也没这么好人,他不会帮她。 直到晚上九点时,老师才收拾好东西走了,夏凝音伸个懒腰,摸摸早已空空如也的肚子,皱起了眉头,她今天晚上好像还没来得及吃东西就急忙忙的赶回来了。 视线瞄瞄房间门口,奇怪,司嵌寒进去干嘛?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出来?难道是睡着了? 想到这,夏凝音一阵窃喜,她已经怕了司嵌寒的所求无度,每天晚上都缠着她不放,工作的事已经够让她累了,司嵌寒还这么没节制,想到就觉得腰酸背痛。 哎,不管了,先填饱肚子再说,这么晚了,还是叫外卖吧。 夏凝音站起来,想回去房间那手机叫外卖,就在这时,门铃响了起来,夏凝音狐疑的看了眼门口,奇怪,这时候到底谁会来啊?难道是老师遗漏了什么东西? 夏凝音疑惑的打开门,门刚打开,便有一男声传进耳朵里:“您好,请问是司嵌寒先生家吗?这是他要的外卖。” 夏凝音点点头,“请等一下,我进去拿钱给你。” 夏凝音表面平静,其实内心一片波涛汹涌,眼底已经露出了笑意,想不到司嵌寒会这么细心,留意到她没吃饭,竟然会替她脚外卖。 拉开门,见到司嵌寒睁大眼睛正躺在床上,不知道想什么,连她开门进来都没发现。 夏凝音觉得有些奇怪,现在见到司嵌寒竟然会觉得很开心,刚想开口说谢谢他替她叫的外卖,这时司嵌寒就弯身坐起来,冷漠的瞥了眼她,淡淡的说:“上完课了?” “嗯。”夏凝音点点头,扯开嘴角笑了出来,刚想说话,司嵌寒就下了床,站起来,漠然的从她的身边走过,拉开门走出房间,从头到尾,眼睛都没正眼看过夏凝音。 夏凝音一怔,这时的司嵌寒是冷漠的,冷漠到好像不认识夏凝音,好像她的出现对他而言没有半点关系一样,那样的淡漠,淡漠到冷酷的地步。 夏凝音刚刚扯出的笑意湮没在嘴角,情绪忽然由莫明的兴奋一下子又跌落了谷底,失落的看着远去的司嵌寒,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最近他明明都是嬉皮笑脸的啊,为什么一下子又变回她刚开始见到的那冷漠个司嵌寒了?对现在的他,她有些不习惯了。 夏凝音抬起脚步,失神的走出房间。 客厅里,司嵌寒已经将外卖装到干净的盆子里了,拿起筷子,刚想动筷时,眼角余光瞄到站在房间门口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的夏凝音,动作一怔,眉睫动了下,转而不甚在意的低下头吃饭。 夏凝音心情更加低落了,走到客厅,坐到司嵌寒的对面,没有说话,也不看司嵌寒,只是低下头。 司嵌寒夹起青菜,抬起头看了眼皱着眉头,抿住嘴唇的夏凝音,一时间胃口更差了,含着食物的薄唇的动作放慢了,不悦的看着夏凝音,冷声说道:“你坐早这里干嘛?不吃就回去房间,别坐在这里,有够让人倒胃口的。” 司嵌寒的语气是否讽刺的,更是尖锐的厌恶,夏凝音放在腿侧的手握紧了下,脸色慢慢地变得更差了,肚子虽然很空,可是已经没了食欲。 但是又不能不吃饭,如果不吃饭,房间里那堆文件她肯定没力气完成了,思及此,只得默然的站起来,道厨房里拿来碗筷,跟司嵌寒一起吃饭。 拿起筷子,看着筷子里的酸辣鱼,夏凝音怔了下,这是她最喜欢的菜,再看看另外的几个菜,都是符合她的口味的,夏凝音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只知道,一时间身体恢复了生气,嘴角再次出现了笑容。 司嵌寒会记得自己的喜好是在她的意料之外的,而且,她记得司嵌寒的口味是偏向于清淡的,那些过于刺激的食物他一概不碰,而且桌面上的那盆酸辣鱼真的没动过一样,司嵌寒的桌面前,也找不到一丝的骨头,答案很明显,这鱼是司嵌寒特意替她叫的。 见到她脸上的笑容,司嵌寒抓住筷子的手紧了紧,冷冷的注视着浮现出笑容的夏凝音,忽地,丢下筷子快步离开客厅,走进书房。 夏凝音呆住了,不知道司嵌寒发哪门子的火,这时莫名其妙,既然他不想跟她说话,她也不想打破沉默,如果她挑起了他的火气,只怕今晚她又得遭殃了。 为了自己今晚能睡个安稳觉,她打算吃晚饭后,昨晚她遗留下来的工作就睡觉。 吃过饭后,夏凝音回到房间,打开文件跟电脑,对照着文件,刚想输入内容,发现电脑里的数据已经输入完毕,那些该处理的数据都已经弄好了。 夏凝音偏着头,一脸疑惑,她明明还来不及做这些啊?为什么忽然做好了?难道她自己做了而忘记了? 迅速的翻了翻其他的文件,无一例外,果然,全部都弄好了,她仔细的检查着,看有没有漏洞,认真的检查了一遍,根本找不到任何错误的地方。 以她现在的能力,不可能做的这么顺利完整,也就是说,她没记错,这些根本不是她做的,可不是她做的,到底是谁做的?难道是司嵌寒? 不会吧!夏凝音被自己头脑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他怎么会这么好心,而且他刚刚还对她很冷漠的啊,怎么会好心的帮她。 可是,不是他,她真的想不到其他的人了,脑光一闪,夏凝音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也可能是蓝巍做的啊,蓝巍对她一向很好,很照顾她,司嵌寒吩咐他将一般的工作交给她这个新手时,蓝巍不止一次劝司嵌寒别对她太狠,可是司嵌寒却连商量的余地都不给蓝巍。 而且,蓝巍每次走进她的办公室时都会无奈的摇摇头,一脸怜悯跟抱歉的看着她,想到这,夏凝音就更觉得不可能是司嵌寒了。 甩甩头,将冒出的不可能的想法抛诸脑后,既然工作已经做完了,那么她就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了,哦也! 事实集团高层会议室里 夏凝音坐在蓝巍的旁边,小脸一贯的冷漠,面无表情的记录着会议的重点。 整个会议室被一股冷寒的氛围紧紧保卫者,安安静静的,首席的位置上,司嵌寒正支着下巴,冷着脸听着各个基层的管事的报告,不除了冷漠,露出任何一丝表情。 熬了三个小时,众人都差点被司嵌寒吓得腿软时,司嵌寒宣布了散会,司嵌寒率先走出会议室,直到司嵌寒离开后,会议室里的人才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同时冒出来的想法是:“司嵌寒冻人的功夫变得可怕了。” 这会议分明跟以前一样的时间啊,可是感觉却像过去一个世纪一样,太难熬了。 蓝巍走到正在收拾东西的夏凝音的身边,皱着英挺好看的眉宇,臂膀碰了碰夏凝音的肩膀,眼眸试探的看着她,“小音,你说总裁到底被谁气到了?好可怕的脸色啊。” 夏凝音收拾好东西,听到蓝巍的问题,抬起头对蓝巍摇摇头,心里却不由得苦笑,她又不是司嵌寒肚子里的蛔虫,他的脾气她哪能知道啊?虽然她也想知道,司嵌寒到底在生什么气。 “不会吧,连你也不知道?”蓝巍不相信的看着她,最近司嵌寒的心情还算可以,情绪几乎围着夏凝音转,如果连司嵌寒的枕边人都不知道的话,那事情可能就有些大条了。 夏凝音白了蓝巍一眼,转身边走出会议室边说:“你觉得我会知道?” “呃。”蓝巍语结了,他知道夏凝音的双重身份,虽然司嵌寒为了她打破了不跟情人一起共事的原则,他也能看得出司嵌寒待夏凝音是特别的,可是到底有多特别他就不得而知了。 可能是因为他快要订婚了,可能是不像人钱雅思受委屈吧,司嵌寒已经跟他以前的情人说拜拜了,但是夏凝音却继续留在他身边,这就已经说明了夏凝音在司嵌寒的心里肯定不是一般的情人那样的位置了,但是他不知道司嵌寒到底是怎样想的,他也不是很清楚司嵌寒将她摆在什么位置。 而且,夏凝音对她跟司嵌寒的关系是闭口不提,既然这样,他也不好说什么。 想到昨天晚上的文件,夏凝音又顿住了脚步,回头对蓝巍笑笑,“昨天的事,谢谢你啊。” 蓝巍闻言惘然的摸摸头,不解的看着她,他怎么不记得他有帮过她什么忙了?大脑灵活的转了一圈,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想起来了。 昨天她叫他帮忙将文件送进司嵌寒的办公司,他知道司嵌寒最近好像上瘾了一样,老是缠着夏凝音不放,看她工作又忙,他就帮了她一程,但是她已经道过谢了啊。 蓝巍摇摇头,想不到夏凝音竟然这么客气,有些无奈的说:“哦,你说那件事啊,没什么啦,大家是同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啦。” “无论怎样,还是谢谢你,要不然我昨天晚上肯定又得熬夜了。” 这下子蓝巍有些晕了,送个文件而已,功劳有这么大吗?脑光一闪,司嵌寒最近缠她缠得紧他是有目共睹的,如果她进去送文件的话,司嵌寒肯定将她吃干净才让她出来吧。 司嵌寒站在夏凝音的办公室门口,背部慵懒的靠在墙上,俊脸有些不耐烦黑眸不悦的望着夏凝音可能会出现的方向,该死的,这个女人收拾东西而已,用得着用上大半天时间吗? 忽然见到见到两个并齐着肩膀向他走来的男女,司嵌寒眼眸不由得眯了起来,俊脸的不耐烦已经换上了满腔的怒火,不发一言,气怒的看着谈笑着向他走来的两人。 蓝巍跟夏凝音忽然打个冷颤,放眼望过去只见司嵌寒站着眼神冰冷的看着他们,两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觉眼着头。 第九十二章 任选一个 蓝巍讪笑一声,脚步放慢,退到夏凝音身后“ 司嵌寒的心情不是从昨天晚上开始的,但是她不知道原因,不过她感觉这跟她有些关系,因为她感觉到司嵌寒面对她時更容易发怒“ 夏凝音皱了下眉头,翻来覆去的想了想,她依旧没想出到底她什么時候惹到他“ 看了眼眼前俊帅的男人走向前,心里幽幽的叹口气,恭敬地问:“司总,有事?” 司嵌寒冷着脸,命令般说:“把刚才会议的主要文件给我“” 夏凝音不慌不忙的找出文件递给他,司嵌寒接过文件后,面无表情的对蓝巍说:你“到我办公室来“”语毕,不看他们俩个人一眼,转身就走“ 听到司嵌寒的命令,蓝巍心底暗暗地直喊糟糕,苦着脸看了眼夏凝音,见到司嵌寒远去的背影只得快步跟上“ 总裁办公室里,蓝巍站在司嵌寒的面前,忐忑的问道:“司总,有什么事?” 司嵌寒眼神挑向桌面,蓝巍随即伸手拿起桌面上的文件,认真的看了看,英挺的眉宇皱了起来,忍不住问道:“总裁,那块地皮我们下订已经很久了,早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为什么半路会跳出个蓝中時来?” 这单事是由他经手的,现在出现了这么大的纰漏,他一下子真的难以相信“ 司嵌寒优雅的坐在椅子上,身体尽量放松道最大的程度,听到蓝巍的疑问,嘴角勾起涵义不明的笑意,“不,你说错了,我只是说了价码,还没有买下来,所以地皮的主权还在卖家那里“” 闻言,蓝巍瞬间失去了冷静他惊呼道:“什么??司总,我……” 司嵌寒打个手势阻止了蓝巍的话,淡淡的说:“不是你的错,不用放在心上“” 蓝巍这才松了口气,司嵌寒一向赏罚分明,既然他说与他无关,虽然他心底涌上很多疑问,但是既然司嵌寒不想多说,他去识趣的不再多问“ 看样子,司嵌寒并不是十分的在意那块地皮,虽然他们已经付了一笔数目客观的预定费用,但是司嵌寒不急他也没必要替司嵌寒急“ 但是他不懂的是司嵌寒为什么还要叫他看这份文件,看样子,肯定有事让他去办了,“是的,但是总裁的意思是?” “你派人去注意着蓝中時的动静,看看他那边怎样处理,然后我们再出牌“” “好的,知道了“”蓝巍应道“ “嗯,先出去吧“”司嵌寒颔首,顿了顿,又说:“这件事记得保密,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蓝巍慌忙点头,心里有些意外,这是司嵌寒第一次在公事上要他保密一件事,看来,这单子的来头大并不仅仅是因为耗资的金额大,里面可能还另有隐情“ 蓝巍出去后,司嵌寒办公室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司嵌寒挑挑眉,没有任何问候的接起电话“ “寒,你叫我查的事查到了“” 司嵌寒笑笑,以平淡的口吻问:“嗯,怎么样?” “蓝中時那家伙好像对这块地皮情有独钟般,以势在必得的姿态,暗地里出的最高竞价竟然是八十亿,而另一较高的标价是七十五亿“” “很好“”司嵌寒淡淡的笑出来,像想到什么似的,笑容瞬间又消失,口吻突然转冷,“熏,替我继续盯紧那老家伙,密切注意他的行动,那家伙很狡猾“” 和熏轼笑了下,豪爽的说:“这个我知道“” “还有,最近多点留意雅思,记得派一些人手保护她,我怕这時可能会殃及到雅思“” “这个你放心“”和熏轼应道,又有些迟疑地唤道:“寒……” “嗯?” “听说,你跟雅思快订婚了?真的吗?” 司嵌寒挑眉,和熏轼那纠结的语气,他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回事啊,不过他记得请帖还没发出去才对啊,想到这,不禁问道:“你的消息挺灵通的嘛,是雅思告诉你的?” “不是,是柏“”贺溪柏告诉他的時候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司嵌寒跟钱雅思会结婚是早就已经肯定了的事,可是自从见到夏凝音跟司嵌寒之间的相处時,他有些不确定了“ 他觉得司嵌寒对夏凝音太特别也太关注了,从他查她的资料开始到“货物派对”,再到他竟然让她住进他的家時,他就已经确定司嵌寒对夏凝音是特别的,只是司嵌寒本人还没有发现而已“ 和熏轼的语气淡淡的,有欲言又止的感觉,司嵌寒问道:“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和熏轼迟疑片刻,才断断续续的问:“你……,真的决定跟雅思结婚吗?不多考虑一下?” “为什么要考虑?”司嵌寒皱眉,自从他决定要跟钱雅思结婚后,这句话已经不止一个人问过他了,其实,说真的他很不理解,他们的目的,要说他们不喜欢钱雅思那情有可原,可是他们都很喜欢她啊?这不会是装出来的吧“ “为什么忽然这么急要结婚,你们还这么年轻,迟几年再结婚也不迟啊“” 司嵌寒揉揉太阳血,要不是和熏轼是他的好朋友,他真的像甩掉电话,真该死,最近的人到底是怎么了,对他结婚的事好像异议很大一样,他做事什么時候用得着他们一个二个担心了?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我结婚碍着你了?你是看我不顺眼还是看雅思不顺眼?嗯?” “寒,不是因为这个“”和熏轼不知怎么跟他说,浅浅的叹口气“ 司嵌寒心情本来就不佳,被他欲言又止的话语弄得更为烦躁,冷声道:“那你跟我说清楚,为什么你们会会这么反对我结婚?不说清楚就就不许挂电话“” 和熏轼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只得转移话题,“那个,夏凝音怎么了?她最近还好吧“” “你问她干嘛?”听到夏凝音的名字,司嵌寒挑高了眉头,现在是什么情况?他怎么不知道他跟夏凝音这么熟了?跟他打个电话都要问问夏凝音的情况,以前也没见和熏轼跟他聊电话的時候提过钱雅思? 司嵌寒的语气分明就是怀疑他跟夏凝音的关系,和熏轼听得头皮发麻,早知道就不问了,可是不问又不行,他得点醒司嵌寒才行,“寒,要不要也派一些人去保护夏凝音?万一她有危险怎么办?” 司嵌寒闻言心底也是一惊,但是还是镇定地问:“她能有什么危险?” “你就不怕蓝中時那边那她来要挟你?” 司嵌寒嗤笑一声,好笑的说:“好笑,夏凝音是我什么人?蓝中時怎么会那她还要挟我?他就算要挟也只会那雅思要挟我而已“” 和熏轼急了,他有些低估司嵌寒在感情方面的迟钝了,他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显了,司嵌寒竟然还不懂“ 司嵌寒的嗤笑声,刺激到了和熏轼,他气急败坏的说:“寒,你到底还要骗你自己多久?你问问你自己的心,你难道就这么肯定她只是你买来的情人而已吗?难道她在你心里不是特别的吗?” 司嵌寒薄唇抿起,不悦的说:“你胡说什么?她当然不仅仅是我的情人,她还是我的助理,哪有什么特别之处?” 和熏轼已经平和下心来,对司嵌寒的不悦视而不见,语气极为平缓的陈述道:“寒,你喜欢上夏凝音了,而且,比喜欢雅思的分量要多得多,可以说,你爱上她了“” “什么?你胡说什么?”司嵌寒握住电话的手不自觉的颤抖着,咬咬牙,冷声说:“爱不爱一个人,我自己心里清楚,如果我真的喜欢上夏凝音我会不知道吗?我会喜欢上她?不可能?” 和熏轼摸摸额头,“为什么不可能?你想想你最近的情绪表现,你敢承认你还是以前那个冷静自如的司嵌寒吗?你不觉得你现在比以前孩子气多了吗?你自己看不到,可是我们旁观者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全身血液流动忽然加快,一阵陌生的异样划过心头,司嵌寒明显的怔了怔,霎時慌了神,冷声骂道:“神经病?”说完,不等和熏轼开口,便挂了电话“ 一直以来他喜欢的只有雅思,由始至终没变过,都不知道和熏轼搞什么,他怎么会喜欢夏凝音?虽然他最近的情绪经常围绕着她转,可是那只是为了捉弄她而已,他变得不再像以前那样冷漠是因为夏凝音老是气他,不肯照着他的只是走“ 司嵌寒强装镇定的随手拿起桌面上的一份东西来看,一看才知道,原来是夏凝音的报告,他已经才在桌面上很久了,要是以往,看过一遍后,就随手丢进垃圾桶里,而夏凝音这一份,他不知不觉间留了差不多一个月“ 司嵌寒愣了下,难道夏凝音在他心里真的是特别的? 他喜欢捉弄的人不止夏凝音,以前他也经常以玩弄他买回来的情人为乐,可是,虽然多数都到达了目的,但是也有不如意的時候,每每不如意時,他却没有生气或气怒的時候,只是不甚在意的冷眼注视着,但是夏凝音却气得他暴跳如雷“ 这就是区别,是有点特殊,可是也不见得就是喜欢吧“ 司嵌寒俊美的脸瞬间像放电影般,脸上的表情飞快的变换着,心里坚持着自己的想法,不停地告诉自己,他喜欢的人只有雅思而已,只有雅思“ 心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可是心脏跳动的频率却前所未有的乱,司嵌寒慌张的拿起一份文件来看,看到文件上的水渍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他的手心满都是汗“ 慌乱、迷惘、忐忑……都涌上了心头,头脑根本无法平静下来工作,胸口的烦闷像火山爆发一样涌出“ 从所未有的焦躁,使他无法平静下来,胸口起伏的幅度压抑得令他难受,忽地,长臂一身,将桌面上的文件全部扫在地上“ 冷冷的注视着散落一地的文件,视线又落在桌面上夏凝音的调查报告上,心里的怒气却丝毫没有退消的迹象反而更加愤懑了,一把抓起那张报告纸,用力的揉成一团将它狠狠地扔向垃圾桶里“uiat“ 心中的怒火还没完全消除,偏偏这時候办公室内又响起来敲门声,眼神不悦的瞄向门口处,冷厉的目光紧紧的瞪着大门,直到情绪平复了些许才冷冷地说:“进来“” 夏凝音抱着几份文件走进来,见到散落满地的文件,怔了下,不由得抬眉看了眼司嵌寒,同時司嵌寒的阴冷的眼神也落在她的身上,夏凝音身体一颤,小嘴动了动,又不知觉的调开脸,蹲下身将地上的文件叠好,放回办公桌面上“ 由始至终,司嵌寒的眼神没离开过夏凝音身上,见到夏凝音无声的举动,嘴角裂开,冷笑着“ 被他的视线看得难受,夏凝音差点脚软,失神的看着脸色异常冰冷的司嵌寒,“司总,这是你要的文件“” 司嵌寒冷冷的注视着她,忽略掉夏凝音手中的文件,讽刺的说:“谁叫你多事的?我有说过让你把文件捡起来吗?嗯?谁允许你这么做了?” 夏凝音咬咬牙,“我……,可是…….” 司嵌寒自办公椅上站起来,极具压迫感的身躯随着步伐缓缓的逼近夏凝音,脚步在距离夏凝音一步之遥顿住了,继续逼问道:“你什么你?我可没记得有吩咐过你这么做,到底谁给了你这个权利了?我怎么不知道?” 夏凝音的脸一直低着,不敢看司嵌寒的脸更不敢和他对视,小嘴有些颤抖的张着,不说话,身体微微地向后倾,使自己尽量远离司嵌寒身上发出的骇人的气场“ “怎么不说话了?嗯?你不是能说会道吗?怎么忽然间变成哑巴了?”不满她的沉默,司嵌寒向前垮了一步,在她后退钱,大手抓住他的手臂,稳住她的身子,另一手挑起她的下巴,逼着她迎上他的视线“ “你,要我说什么?”夏凝音表面上是镇定的,可是颤动的睫毛却泄露了她的内心“ “夏小姐,你叫我什么?”司嵌寒的脸渐渐逼近她的,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的注视着她,低沉的声音犹如美味淳厚的美酒,醉人心弦,划过夏凝音单薄的耳膜“ 夏凝音将头撇开,声音低如蚊呐:“司总……” 司嵌寒满意的浅浅一笑,打量着她,轻声的说:“现在啊,很多人都说我对你很特别,对你出乎意料的好呢,你知道吗?” 司嵌寒的话转的过快,内容也让夏凝音诧异,她不由得狐疑的看着他,“啊?我不知道“” “那你觉得吗?”说到这,司嵌寒扬起了一抹浅浅的笑,仿佛这话是笑话一般,但还是那股低沉的声音,貌似蛊惑般的笼罩着她的听觉神经“ 这个有点难回答“ 明显的,司嵌寒并不认同这种说法,如果她回答认同,就是跟司嵌寒对着干,而他现在脸色一片阴霾,她如果跟他对着干,恐怕下场不会怎么好“ 但是如果不认同了,就是在指责司嵌寒对她不好,无论她怎么回答,结果都是对她不利,如果不说话就,那就当是默认了,所以无论怎样,她都不会好过就是了“ 夏凝音不说话,司嵌寒也不逼她,好像他并不在意夏凝音的回答,只是一時兴起简单的问问她而已,瞬间,他又问了她另一个问题:“你觉得我凭什么对你特别?你不就是我的情人,我的助理吗?能有多特别?” 说话時,司嵌寒的目光是偏离夏凝音脸上,毫不在意的瞥向远方的,很不在意的样子“ 闻言,眼睑垂了下来,不再看着司嵌寒,被他说惯了,夏凝音以为自己已经对他的这些话免疫了,看来,她是太看得起自己了,“是的,我知道“” “呵呵“”司嵌寒笑出声来,手指轻轻一挑,抬起绷着脸的夏凝音,见到没有情绪波动的脸,忽地,眼眸眯了起来,大手将她手中的文件抢过来随手丢在办公桌面上,弯腰将她抱起来“ 夏凝音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小手扶着他的肩膀,当她回过神来時,她已经被司嵌寒抱进办公室的休息间里了“ 司嵌寒将她放在床上,一把拉住她的手,夏凝音的身体顺着力度的来源往上倾,司嵌寒另一手扣住她的要将她拉近他,倾身吻住了她的小嘴,辗转的吮吸着她的小舌,大手早就迫不及待的脱去她的衣服“ 前一秒还冷冰冰的讽刺她,后一秒又热情的将她拖上床,夏凝音根本来不及做出思考,就被他吻得晕乎乎的,乘着司嵌寒的空隙,夏凝音双手挡住他即将伏在她身上的身躯,羞红着小脸,难为情的说:“司,司嵌寒,现在是工作時间,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你,不能乱来“” 司嵌寒已经被她挑起了最原始的,夏凝音不情愿神色,抗拒的动作,让他很不悦,但是他没有说话,三五几下,不顾她的挣扎,把她的衣服全部脱光光后倾身稳住她“ 夏凝音羞红了脸,想抱住司嵌寒的脖子却又不敢,她还没忘记现在是上班時间,而且,房间的门只是虚掩着,万一有人闯进来怎么办? 而眼人和“她知道司嵌寒对她的身体一直很感兴趣,可以想不到一直以工作优先的他竟然会在上班時间把她拖上床,而且还是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她有点害怕现在的司嵌寒,她怕他会不顾她的意愿而伤了她“ 司嵌寒拍拍她不够专心的小脸,不悦的瞪着她,埋头在她的脖子处要了一口,留下一个明显的红印“ 夏凝音忍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声,推拒着司嵌寒的头颅,咬咬牙,稳住自己的呼吸,“司嵌寒,不要咬得这么用力,留下了吻痕叫我出去怎么见人?” 见男人不为所动,又用商量的口吻说到:“司,司嵌寒,我们回去再做好不好?这里是办公室,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司嵌寒听得不耐烦了,一把推开夏凝音的身体,双臂撑在床上,将她锁在身下,冷冷的注视着她:“这些都是借口吧,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身体绷得多紧,好像我在强暴你一样,装什么清高?” “你?”夏凝音瞪大眼睛看着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她,他怎么可以这样子说她?如果不是他不肯解约,她用得着在这里听他的冷言冷语吗?难道错的只是她吗? 司嵌寒不理会她,再次俯身压在她身上,夏凝音眼睛闭起来,不做反抗也没什么反应,紧绷着的身体对司嵌寒的爱抚和亲吻没有丝毫的反应,就像一块木头一样躺着,一动不动“ “你给我睁开眼睛“”得不到回应,司嵌寒彻底的火了,咬牙切齿的看着躺在他身下一动不动的夏凝音,冷声命令道“ 然而夏凝音却想瓷娃娃一样,只是睁开眼睛看着他,司嵌寒嗤笑一声,“你这是干嘛?想反抗?” 夏凝音不说话,司嵌寒双手捏着她的双臂,双眼的注视着她,忽地,又笑出声来,头颅靠近她的耳边,不满的在她耳边威胁:“你24小時都是我的,也就是说,倚天4小時你都得工作,做我的情人也是你的工作之一,如果我不满意,直接退货?” 夏凝音冷哼一声:“好啊,求之不得“” “呵呵“”司嵌寒笑起来,但仅仅只是肌肉的抽动,笑意达不到眼睛里,戏谑的说:“好啊,你都陪我又一段時间了,作为回礼,我想我是不是该送你一样东西给你老爸作为纪念?” 夏凝音狐疑的看着他,就觉得他把不怀好意,“什么东西?” 司嵌寒摸着她白皙的小脸啧啧的叹口气,有些无奈的看着她:“你已经不止一次无视我的话了啊,不过,我今天心情好,告诉你好了,不过我有三份礼物呢,你说送那一份好?是你的裸照还是你跟凌宣辞的床照,还是视频?我啊,是一个开明的主儿,任你选一个好了“” 第九十四章 老地方见 夏凝音咬牙切齿的瞪着司嵌寒戏谑的俊脸,直想把他的脸看出一个冬来,气氛的怒吼道:“你!卑鄙!” 把脸上的戏谑收起来,司嵌寒轻视的哼了声,眼眸睨视着她,“我的卑鄙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不必再重复。” “你只是玩弄我而已,根本就没想过要跟我解除契约对吧?” 夏凝音看着他,了解他的意思,他根本就不可能跟她解约,刚才挑拨自己内心的一句话,他说笑的说说,只是逗她玩而已,又或者,他也是再次的警告和提醒她,让她别在发空心思想要节约了。 其实,他的做法对她而言是多余的,早在医院那次,她就已经御下了解约的念头,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明白司嵌寒不可能让她解约。 司嵌寒今天的话无遗是告诉她,她这一年内只能呆在他的身边,除此之外,她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只能服从他的意思。 司嵌寒毫不掩饰的点头,“还不算很笨。” “那你想怎样?我不解约了还不行吗?”upbw。 “很好。”司嵌寒对她的反应很满意,“记得,如果我没有开口说要解约,在这一年内,你就不能提,知道吗?” 夏凝音点点头,没有说话,司嵌寒身上散发着的气场很沉闷,让她觉得他今天的目的不止这些,他还有更深层的意思在里面。 果然,司嵌寒的视线又落在她的身上,“如果我不满意,我会让你走。” 听到司嵌寒这句话,夏凝音这会儿没有太多的激动,她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她等着司嵌寒的下文。 “怎么很不高兴的样子?嗯?”见她没有多大的反应,司嵌寒挑了眉头。 夏凝音不屑的撇撇嘴角,淡淡的说了句话:“下一句是什么?我等着。” 夏凝音的反应告诉他,她已经完全了解到他的目的了,这下子,司嵌寒打心底的有点高兴了,现在而言,被人看透的感觉还不坏,让他感觉夏凝音此刻是紧紧的围绕着他的情绪转着。 “我没说谎,如果我不满意你,我放你在我这也没意思,只会妨碍着我的眼而已。” 有这么一刻,夏凝音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同样的把戏他再三反复的玩弄他不累吗?他无非是想试探她到底看清楚局面了没有而已,已经有了两次经验,如果她行天真的相信他,那她真的离白痴不远了。 跟司嵌寒玩心理战术很累,她也不屑,“别拐弯抹角了,我是笨,可是不是傻子,你这话我不可能会相信,你要是有什么话就直说,我不擅长猜测被人的心思。” 夏凝音很平静,这时他意料之中的,没有丝毫偏差,司嵌寒笑了下,说:“我会放你走,会送你一份礼物,我相信礼物的内容你应该会知道才是。”说完扬眉看着她,“我话里的含义,你懂得吧?” 她懂,她怎么会不懂,夏凝音点下头,眼眸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他,“怎样你才会满意?我会乐意奉陪。” “你的态度。”司嵌寒笑笑,“床上时必须有工作时的积极,我不喜欢在床上抱着一个死人,跟一个死人做爱感觉很不好,我相信你会懂的对吧。” 夏凝音眼眸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既然是金主的要求,她会努力的满足他,她会好好工作的,“我懂,放心,我会好好工作的。” 司嵌寒摸着下巴的手顿了顿,她不多话的爽快让他一阵愉悦,身躯往侧边一挪,躺倒夏凝音的隔壁,眼眸挑向她,“很好,现在开始吧,我很期待呢。” 夏凝音好像已经丧失语言功能般,沉默着不说话,自床上坐起来,光裸着身子,身体挤进司嵌寒的两腿间,双手撑在床上,学着司嵌寒吻她时的样子,俯身稳住了司嵌寒的薄唇。 第一次主动吻一个人,夏凝音的动作还很生硬,但是她不敢有丝毫怠慢,努力的忽略掉跳动狂烈的心跳,含住司嵌寒的薄唇,灵巧的的舌头舔了几口司嵌寒光洁的下巴,一路往下移。 司嵌寒压抑着呻吟,呼吸急速,鹰眸此刻有些迷茫,看着尽自己最大的限度取悦着他的夏凝音,心情是愉悦的。也是满足的。 自从他16岁以后,他就开始有自己的自主权,他想做什么没人会管他,所以他也顺理成章的在16虽那天成为了一个男人,女人如衣服,他换了一个又一个,不过她们在床上的感觉差不多,不就他就腻了,为了必要时的发泄,他就跟人签下契约,将人买回来供自己泄欲。 的话只是试探她而已,看看她能做到哪一个程度,并不是真的想要她主导全过程,什么样的女人他没见过?狂野主动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各种上床时的把戏,他也玩过不少。 他们近十天几乎日夜缠绵,夏凝音已经从开始的僵硬道现在的主动回应他了,见证着她的“成长”他很高兴。 其实他心里清楚,只要跟她缠绵,他从来没有嫌弃过她什么,尽管她到现在还不是很会取悦他,他每次都能在她身上获得愉悦跟满足,这是其他的人给不了他的。 而他要的不单单是夏凝音的驯服,他更要让她的态度,对待一个金主该有的态度,他要在这一年内拥有全部的她,各种特点他都要尝遍。 吻上他强力而富有弹性的不停起伏的胸膛,夏凝音气喘累累,舌头很累了,却还是得忍住,小舌逐渐往下,挣开眼睛,看着正在奋力讨好他的身体的夏凝音,忽地一翻身,将夏凝音压在身下,嘴角邪气的勾起,露出一抹笑,“你的技术不怎么样,就让我慢慢教你吧,学的认真点啊,我很期待你接下来的表现。” 说完,司嵌寒俯身,狂野的问着她,铺天盖地的吻像雨点般落在夏凝音身下,一瞬间,便夺走了夏凝音的呼吸跟理智,忘记时间跟地点,场合和身份,忘情的跟上司嵌寒的节奏,将要学的东西全部忘记了,理智里只剩下身上的男人和粗重有力的呼吸,激烈跳动的心跳。 激情平息后,司嵌寒慵懒的躺在床上,铁臂环住夏凝音的细腰,俊美无瑕的脸埋在她的脖颈里,呼吸着夏凝音身渗着自己的气息的馨香。 夏凝音推推环住自己的男人,将他推离自己身上,小手捡起被扔在床上的衣服,“司总,我先走了。” “为什么?”司嵌寒抬了下眼皮,不悦的问。 挣不开自己身上的大手,夏凝音皱了眉,淡淡的说:“现在是上班时间,不回去办公室,同事要是找不到我,会怎么想我?” 司嵌寒的一边的手松了开来,另一边仍然霸道的圈住她的腰,拿起搁置旁边的手机,滑动屏幕看了看下时间,视线又落在夏凝音身上,笑的不怀好意,已经下午五点多了,早就下班了,也就是说他们还可以继续的纠缠,而没有顾忌了。 视线瞟向司嵌寒的脸,落在他翘起极有魅力的嘴唇上,顿时怔了下,注意到司嵌寒手上的手机,想起了自己办公桌上的那些未曾动过的文件,不由得担心起来,忍不住低声问道:“现在几点了?还有多久才下班?” 司嵌寒一看她的脸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怎么?还想回去工作?你确定你还有力气?” “你。”对他露骨的倜傥,亲密的举动,想起刚才的缠绵,都夏凝音有些不自在,不自觉的红了脸,一时间无法像平常那样冷下脸来,只有支支吾吾的说:“我还有很多工作还没做完,不快点去完成它,明天会堆积的更多了。” 夏凝音脸红的的时候很迷人,很吸引他的目光,这时候的她有着一般女性的娇柔,她脸红的次数是少之又少的,司嵌寒数数,加起来都不到三次。 感觉有些难能可贵,司嵌寒的视线大方的落在她身上,下腹一紧,刚刚消退的欲望又开始叫嚣着,压抑不着,司嵌寒在夏凝音触不及防时将她推到在床上,扒开夏凝音刚刚才床上的衣服,再次俯身覆上她的。 交了司嵌寒要的文件,夏凝音抱着司嵌寒交给她的新任务,走回自己的办公室,这时,从电梯门前闪出两个人身影,见到夏凝音的侧脸后,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快步的追上前,拉住了夏凝音,惊呼道:“你是,夏凝音?你怎么会在这里?” 忽然被人拉住衣袖,夏凝音吓了跳,回头见到以前公司的刘经理时,有些惊讶,回忆起照片的事,脸部有些僵硬,尴尬的看着他,“刘经理,你怎么会在这里?” 刘经理见到她很不悦,淡瞥她一眼,没好气的说:“我来还不是为了那单案子。”说完,看了眼夏凝音的装扮,疑惑的看着她,“你怎么会在这里上班?” 另一个人是夏凝音的一个女同事叫向思,长得很漂亮,不过她跟她不熟,那同打量的事看了夏凝音一眼,符合着刘经理:“对啊对啊,怎么才被辞职没多竟然就找到这么好的一份工作?好了不起啊。”已想话跟。 向思的语气分明的含着不屑,又有些酸气,夏凝音停在耳朵里很是难受,舔舔嘴唇,有些无措的说:“啊?这个,是朋友介绍的。” 刘经理对夏凝音的事不是很在意,明显的不想跟夏凝音多说,不过却是兴致昂扬,“哦?这就难怪了,一般而言没有重本的文凭,司氏集团是不会要的,我还很好奇仅仅是本科的你怎么与能力进来这里工作呢,原来你还有这么有来头的朋友啊?有机会介绍我认识认识吧” 夏凝音并不知道太多司氏集团的事儿,听她这么一说,有些惊讶,尴尬的站着,说不出话来,这个谎圆不下去了。 刘经理有些不耐烦的看着向思,向思示意的看了眼李经理,笑了下,又对夏凝音说:“你所说的朋友不会是那个医院家的小开凌宣辞吧?” 夏凝音一震,大眼错愕的看着向思,想不到她竟然会拿她的痛处截她,抓住文件的手指指关节发白,照片的事是她的痛,现在被人拿来讽刺自己,心里说不苦楚那是不可能的。 刘经理不是个爱搬弄是非的人,睨了向思一眼,说:“走吧,时间快到了。” “急什么?”向思不以为意的笑笑,用眼神示意了眼夏凝音,撇下嘴角,巧笑道:“看不到我们有熟人在吗?有熟人在好办事多了。” 刘经理闻言顿住了脚步,回头看看夏凝音,他记得夏凝音好像跟司嵌寒的助理挺熟的,好像跟司嵌寒也认识一样,如果有她的帮助,事情可能会顺利不少。 忽然向思的手挽住低下头,僵在那里不动的夏凝音的手臂,故作亲密的说:“小音,司总的办公室在哪?我们上去找他有事呢。” “那个,你们有预约吗”?夏凝音一怔,不自在的抽搐自己的手,打断向思的靠近乎,她怎么会不懂她的意思,可是她记得电器的事儿并不是司嵌寒管的,他们要见的人应该不是司嵌寒才对。 “我看你的制服,跟有些门路吧,我们见他一面就走,不会很让你为难的。”向思不屑的看了眼夏凝音,要是有预约就不会叫她帮忙了。 “可是…….”夏凝音来不及拒绝,刘一边的经理就开口说话了,“以前我对你不错,你就帮我一次忙吧,有什么好处,我少不了你的发小兰可那份的,而且,你跟司总裁有交情,应该会比较好说话吧。” 刘经理的语气虽然放柔了,可是夏凝音还是敏感的听出了其中的轻蔑跟威胁,他不但拿兰可威胁她,而且语气里感觉她跟司嵌寒有一腿似的。 夏凝音不由的苦笑,看来在他们眼里,她夏凝音好像已经变成了一个任意陪男人睡觉的女人了。 不过既然他们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夏凝音也不再将他们当回事,当做不认识面前的一男一女般,专业客套的说:“对不起,刘经理,这个忙我帮不了你,我跟司总只不过是上司跟下属的关系而已,没有预约我是不能任意的带你们上去见他的,很抱歉。” 不说别的,就算司嵌寒跟她很熟,她有资格带他们进去见他,她现在也不会好心的带他们去,更别说她跟司嵌寒只是那种无关紧要的关系,她没有任何资格带他们进去了。 刘经理还来不及说话,向思就先开口了,还是那股轻蔑的气势,“我们也不指望你会认识司总裁,只是托你带个路而已,用得着神气成这样吗?“ 夏凝音的脸彻底的冷下来,客套的说:“对不起,我很忙,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切!”向思不屑的冷哼,睨视着夏凝音的背影,“我看你是没这个资格进得去司总裁的办公室吧。” 夏凝音脚步顿了下,没有反驳,刚走一两步,电梯的门就开了,司嵌寒见到夏凝音的背影,唤住她:“夏凝音,过来一下。” 闻言,夏凝音转过身,嘴角扬起公式化的笑容,走进司嵌寒,“低头示敬,司总,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夏凝音此言一出,向思怔了下,抬头将视线落在司嵌寒身上,顿时只觉得呼吸困难,失神的看着他,久久不能自己。 刘经理已经见过司嵌寒一次了,对此没有像上一次这么失态,见机会来了,跟在夏凝音主动地唤道:“司总。” 司嵌寒的视线越过夏凝音落在刘经理的身上,见到完全陌生的面孔,不悦的眯起了眼眸,将视线转移到夏凝音身上,“你认识他们?” 夏凝音笑了下,淡淡的说道:“以前的同事,不算很熟。” 司嵌寒闻言点点头,转过身不再看刘经理,“嗯,走吧。” 夏凝音跟上司嵌寒,走在他的后面,刘经理见司嵌寒没有再理会他们的意思,急忙的追上去,“司总,我有事想找你谈谈,麻烦你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司嵌寒走到电梯的门前,闻言皱起了眉宇,视线落在夏凝音身上,夏凝音立刻便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回头对刘经理说:“先生,对不起,司总还有事,不能奉陪了,很抱歉。” 说完,率先走进电梯里,待司嵌寒进来后,面无表情,好不留余地的关上电梯。 电梯里,司嵌寒好笑的看着神精绷得老紧,眼眶泛红的夏凝音,他在那两人身上瞄一眼,便了解个大概,他都很少能将她逼得如此难受呢,他们倒是好心机啊。 他不否认他很不悦,夏凝音现在是他的人,只有他才能欺负她,别人连念头都不许动,否则,他不会给好脸色他们看。 见夏凝音僵直身子站在他隔壁,司嵌寒的心忽然也沉下来,语气中带着关心,不悦的问:“情绪这么不稳定,他们说了什么?被他们气到了?” 然而,夏凝音停在耳朵里确是以为,她的失控让司嵌寒生气了,怕他责备她不够敬业,道歉般的说:“对不起,我下次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的,请放心。” 最近,上班时间,司嵌寒面对她时,都是完完全全的公式化口吻,脾气更加捉摸不定,夏凝音也有些害怕大发脾气的司嵌寒,更怕司嵌寒讽刺她跟他套关系,夏凝音也识趣的跟上,以完全公式化的口吻跟他说话。 被人欺负夏凝音,他都不会有好脸色,一次次的替她讨回公道,只是夏凝音不知道而已,这次本想做些什么的,可是夏凝音的话讲他接下来的的关心扼杀在喉咙里。 司嵌寒不悦的冷眼看着她,顺着她的话接下去道:“最好记住自己的话,这里是公司,别把自己的小情绪发泄在共事上。” 夏凝音低下头,恭敬地说:“是,知道了。” 走出电梯,司嵌寒推门走进办公室,望着桌面上的文件,说道;蓝巍这几天出去出差,“你这几天就辛苦点,把他的那份也拿去做了吧。” “啊?”夏凝音错愕,面露难色的看着司嵌寒,她的工作已经够忙了,再加上蓝巍的,她日夜赶工也做不完啊,虽然蓝巍的份额跟她的差不多,可是难度却比她的不知道要难上多少倍,虽然她对这份工作慢慢上手了,可是还达不到熟练的程度啊。 “有意见?”司嵌寒不悦的问。 夏凝音摇头,实话实说道:“不是,我没意见,我是没能力。” “不懂的可以来问我。” “我是怕赶不上,我的速度有限。“夏凝音将丑话说在前头,她不想向以前那样服从司嵌寒的安排是因为,她不想再熬夜了,最近忙得慌,如果再加上这些,那她彻底不用睡都行了。 她还没这么傻,这些本不是她该做的工作尽力就好,她不想太过拼命。而且,她拼命跟谁看? 司嵌寒眯起眼眸,不悦的看着她,冷声说道:“也就是说,你拒绝?” 她的意思很明显,但是司嵌寒硬是扭曲她的意思她也不能指责他,不过心底还是有些无奈,叹了口气,夏凝音将自己的意思表达的更清楚些,“不是,我是说我尽量,可是不一定能将它在预定的时间内完成。” 本以为司嵌寒听完她的解析很了然,但是当她抬头时发现,司嵌寒更加不悦了,夏凝音很不解,被他直勾勾的看得也心惊,头皮发麻,这时,司嵌寒开口了,“我要的是肯定的答案接还是不接就你一句话,不过,我告诉你,蓝巍在你来之前就是他一个人在做,你不行,就是能力问题。” 司嵌寒都这么说了,心里虽然很不爽,但是她哪里还有说不的权利?只得咬咬牙揽下任务,走出办公室,照这么下去,她的身体迟早有一天会垮掉的。 将文件收拾好,摆在办公桌面上,这时,手机响了,是一条来信,是凌宣辞发来的,想起前些天跟凌宣辞的谈话夏凝音心跳骤然将加快,他这么多天都没有消息,现在却来信,应该已经找了什么了吧。 夏凝音极为紧张的打开信息,内容是:等会儿下班后老地方见。 第九十六章 嫌命长了? 凌宣辞没有提那天的事,这让夏凝音心里更没底了,内心的不安和紧张突然升高。 把文件撇在一边,夏凝音在办公室里来回徘徊,神色凝重,心是惴惴不安的,顷刻,她还是无法静下心来,抑制不住自己不打电话给凌宣辞。 电话拨了过去,很久才有人接。 “小音,怎么了?” 那边传来凌宣辞跟人交谈的声音,好像很急的样子,夏凝音这才想起凌宣辞的职业,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宣辞,迷药的事怎么了?有没有消息?” 凌宣辞恍然大悟,顿了顿,淡淡的说:“是含念做的,具体情况,到时我再跟你说好吗?我现在有个手术,很急。” 挂掉电话,凌宣辞的话让夏凝音心情跌入谷底,她想不到丰含念竟然会这么对她,她从来都不记得她有哪些方面得罪她了,她对丰含念一向都算是信任的,虽然她们的感情比不上她跟凌宣辞跟兰可的,可是无论怎么说也是朋友啊,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拿着手机,手指找到电话簿里丰含念的名字,小手微微颤抖,她想问她为什么,她想要知道原因,想拨的电话却迟迟下不了手她怎么能这么对她呢?而且对象还是她最好的异性朋友。 按下了拨号键,夏凝音紧张的握着电话,得到的却是电话已过期的提示语,着意味着什么,夏凝音懂得,放下电话,看着前方,最后化作一抹苦笑。 晕晕噩噩的下班,自从来司氏集团上班后,因为忙碌跟生手的原因,她一直都是最后一个走出公司大门口的人,但是今天,她一改之前的作风,夏凝音是第一个走出公司大门的人。 就在这时,高挑英挺的身影同时自高层专用电梯才出闪出,见到夏凝音的身影不由得怔了怔,看得出来,他对夏凝音这时候出现在大门门口是感到非常的惊讶,皱起好看的眉头,司嵌寒快步的跟在夏凝音的后面。 有些慌乱的跑到人潮拥挤的公车站处,夏凝音忐忑的站着,眼睛一直望着公车到来的方向。 看得出夏凝音很急,好像迫不及待的等着某样很重要的东西一样,司嵌寒坐进银色气派白马里,在一边思索的看着她,他从她的脸上看到以前很少出现的失措的神色。 车还没来,周围的人熙熙攘攘的,低头又看看自己的手表,夏凝音等不及了,来不及思量便改变了阵地,拦了一辆计程车,做上车后迅速的消失在司嵌寒的视野中。 司嵌寒见此,跟夏凝音保持一定的距离,跟着她。 到了一家饭门前停下来,司嵌寒刚停下车就看到夏凝音急忙忙的从车上下来,几秒钟后又迅速的消失在司嵌寒的视野之外。 看着她的举动,司嵌寒不慌不忙的自车上出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夏凝音消失的方向,抬头看了眼饭店门前气派的大门的几个金烫打字,脸色缓缓地往下沉。 忽然,司嵌寒好了下,对夏凝音惊慌跟迫不及待的神色已经已经知道了原因了,他下了个定论,他没记错的话,他记得她之前跟凌宣辞有来过这一件饭店吧。 冷下脸,司嵌寒快步的走上去,进入饭店里。 夏凝音到达的时候凌宣辞还没来,找了个空无一人的位置坐下,慢慢的静下心来,想起之前的急躁的举动,顿时,不由得苦笑了下,看来是她太紧张了。urqf。 司嵌寒走进饭店,头颅往一个方向看去,果然,夏凝音独自一人坐在靠窗的角落处,那是他以前见到她跟凌宣辞坐在一起时的同一个位置,她背对的刚进门的他坐着。 司嵌寒找了个离她较远的地方坐下,远远地他看到夏凝音心急的望着大门的方向反复的看了几次,见不到她要等的人,又失落的低下头。 司嵌寒的视线落在夏凝音身上,见到她迫不及待的举动,冷笑一下。 这时,眼角瞄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凌宣辞匆忙的身影出现在饭店门口,向着夏凝音的方向走去。 “小音。”凌宣辞走到夏凝音面前坐下。 “宣辞,你来了。”夏凝音在凌宣辞出现时便露出了笑脸,抬头看了眼凌宣辞,当凌宣辞的消瘦的俊脸映入眼睑时,怔怔的看着他,错愕的问:“宣辞,你怎么了?怎么会瘦成这样?” 凌宣辞浅浅的笑了下,视线也落在她微微凹进去的脸颊,淡淡的说:“你也还不是一样,我们都瘦了。” 夏凝音闻言笑了下,不接话,低下头,沉默着。 凌宣辞见到她情绪低落的小脸,直奔主题:“小音,如果没猜错的话,我想药是含念下的。” 凌宣辞的话里含着大多的不确定性,夏凝音心急的问:“啊?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吗?” “我亲自找过饭店的录像带,可是录像带已经被人盗走了。” “那,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吗?”夏凝音苦着脸,不甘心的问。 她很想知道原因还有过程,她无法忘记自己被人下过药这件事,如果一天都查不出来,她就有着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感觉随时都有人在她身边想要谋害她一样,感觉很不安,她的心真的心就无法安稳下来。 “呵呵,骗你的。”凌宣辞笑笑,挑眉看着她,“没错,他们是拿走了不愤录像带,可是他们遗漏了一部分。” 夏凝音闻言,一改之前的垂头丧气,惊喜的抬起头,“真的吗?也就是说,我们能知道真相啰?” “嗯,我们来看看。”凌宣辞笑笑,从他带来的袋子里拿出电脑,将光碟放进去,夏凝音坐不住了,心急的起身,跑到凌宣辞的身边的位置坐下,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看。 刚打开光碟,就就看到屏幕里出现四个人,她和凌宣辞均被人扶着走进电梯,扶着她的是丰含念,而扶着凌宣辞的则是另一个男人,但是,画面一会儿,带子就没了。 夏凝音狐疑的看着凌宣辞,“怎么只有这两三秒时间?” “进去电梯的前一部分在另一张光碟里,而丰含念拿到的就是那张饱含的内容比较多却也不完整的光碟。”凌宣辞露出了无法比拟的欣喜的笑容,“当时我去找光碟的时候发现光碟没了时,真的觉得很难受,可是当是我灵光一闪,想到了更换光碟的事情上,后来我返回去找,真的让我找到了。” 夏凝音扯了下嘴角,笑不出来,不知道该喜该悲了,凌宣辞摸摸她的头发,继续道:“我再给你看另一张光碟。”说着,拿出另一张,电脑上出现了丰含念跟一个男人,丰含念给了包东西男人就走了。 指着电脑,夏凝音瞪大眼睛,“那男的是那个替我们点菜的服务员。” 凌宣辞点头,眼神坚定的看着她,“没错,现在我们就可以肯定是含念下的药了。” 夏凝音苦涩得笑不出来,“可是,我真的搞不懂,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含念会这么做,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对她到底有什么好处?” “我打过她的电话,可是打不通,而且,他的家人也不知道她到地去哪里,号到光碟后,我找了很多天都找不到她的人。”凌宣辞陈述着事实,叹口气,拍拍夏凝音的肩膀,安慰的浅浅一笑,“小音,别太伤心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就忘了它吧,只要我们问心无愧就好。” 夏凝音点点头,但是真的觉得问心无愧就好吗?以前公司的流言蜚语,那些不堪的话语她都记得很清楚,还有司嵌寒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明明身体不停的琢磨着她,几乎每一次他们在床上缠绵时,他都会拿光碟跟视频的事来侮辱她,要一笑而过,谈何容易? 司嵌寒拿着筷子,薄唇含着饭菜,可是嘴巴一动不动,阴沉的鹰眸的眼神落在哭丧着脸将头放在凌宣辞肩膀的夏凝音,眼底烙上两处火焰。 看着凌宣辞看着夏凝音时爱护的眼神,司嵌寒冷笑了笑,放下筷子,高大的身躯极具压迫感,起身,朝着凌宣辞两人的方向走去。 凌宣辞感觉到一道不悦的视线正落在他身上,怔了下,抬起头见到司嵌寒,傻了一秒,不想给夏凝音带来麻烦,便迅速的推开夏凝音埋在他肩膀的头颅。 被人推开,夏凝音差点做怒文,不明所以望向凌宣辞,见到凌宣辞看着前方,顺着他的视线也将视线望向前方,见到司嵌寒时,到不是很惊讶,小脸迅速的冷下来,淡淡的瞥了眼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司嵌寒自然地坐下来,嘴角擒住浅笑,“难道我来这里也要跟你报告吗?” “不敢。”夏凝音冷声说。 司嵌寒双腿交叠的坐着,右手支着嘴角的脸,鹰眸看不出情绪的倜傥道:“不过我倒是挺好奇,我记得你没这么空闲,有时间来这里跟人勾三搭四啊?” 凌宣辞听到司嵌寒的话,皱了眉头,刚想开口替夏凝音澄清,夏凝音便拉住了他,给了他一个眼神,凌宣辞抿住薄唇,只得将心里的话憋回去。 夏凝音已经习惯了,也没反驳司嵌寒的话,反正她说了是浪费口水,而且,就算她反驳了一次,司嵌寒也不会放过任何一次侮辱她机会,“司总,请放心,那些工作,就算是熬通宵,我也会完成他的。” “记得你的话!”望着没有丝毫笑意的夏凝音,司嵌寒很不爽,嗤笑了下,又说:“聚够了吗?够了就走吧,从现在开始,晚上七点是你的门禁时间。” 可里就笑。夏凝音皱眉,她跟凌宣辞还有很多事还没说,还没分析清楚,她还不想回。 抬头看着司嵌寒,打着商量的口吻说:“我还有事跟宣辞说,迟一些再回去,你先回去吧。” 司嵌寒淡淡一笑,抬起手看了眼劳力士牌的手表,漠然的陈述着:“现在已经六点40分了,你还有20分钟,你确定你能准时回去?还是你根本没将我订的家规放在在眼里?” 望着司嵌寒没得商量的俊脸,夏凝音咬咬牙,“我还有事,要走你先走,就算你下什么规定也得过来今天吧。” “我高兴今天执行,你有意见吗?”司嵌寒挑衅的看着她。 司嵌寒那高傲跋扈的脸终于激怒了夏凝音,她站起来,看着司嵌寒,大声的说:“我就不回去,你能将我怎么样?拜托你讲点理,也替别人着想一下好不好?” 司嵌寒瞄了眼周围看戏的人,不悦的调头过去,给了他们一记冷眼,当回过脸来时,他吊儿郎当的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酷的眼神,不悦的看着她,“我可以替任何人着想,但是那任何人之中不包括你,因为你并不值得。”说完,又讽刺的看着凌宣辞,“拜托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不要当着别人的面说好不好?在你的姘头面前跟我说这种话,也不害羞。” “你!”夏凝音双眼已经冒烟了,“你要怎么说我都可以请你尊重一下我的朋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别拐弯抹角的骂人。” 他已经够容忍她了,换了是别人,如果谁敢给他绿帽子,他第一个将她打尽地狱。 她维护的姿态彻底的将司嵌寒激怒了,压下心头不明所以的酸意,眼眸怒火中烧的看着她,咬牙切齿的等着她,冷声说:“难道我有说错吗?难道你敢说你们两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眼前的情况越演越烈,简直衣服不可收拾,凌宣辞插不进话,只能在旁观,担心的看着夏凝音,终于有些明白了夏凝音的心底的难过,他不知道原来司嵌寒也知道了那件事,他以为只有夏凝音的同事知道而已。 听到能说上话的地方,凌宣辞想帮帮夏凝音,开口道:“司总,其实……” 因为这件事,司嵌寒老是揪着她不放,三不五时的拿出来刺激她的神经,近些日子以来受的委屈涌上心头,司嵌寒的百般虐待,想起来救更加委屈了,夏凝音已经被司嵌寒气得差点失去理智了,瞪了眼凌宣辞,阻止了凌宣辞的话,转而怒火的看着司嵌寒,“就算我们有什么那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听到夏凝音承认的声音,司嵌寒的心一下子愤怒到了极点,怒火的瞪着夏凝音,没有说话。 一直以来这件事他都不能忘怀,就像一根刺,看到她老是逆着自己时,这根刺就会出现,在他心头狠狠地刺着,痛痒的难受,让他一次次的失控。 想到她可能在凌宣辞身下承欢她就不能忍受,最近,他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她在凌宣辞身下的样子,是不是会想跟他时的一样羞涩,还是偶尔会主动一下? 或者都不是,他们两情相悦,心跟身的契合度肯定很高,而不会像躺在他身下时的僵硬跟无所是从,感觉就像是他强迫她一样,可是他不是就是强迫她的吗? 无论怎样,他就是不能忍受,想到这里,他就很难受,很难受,他从来都没有试过这种感觉,心很酸,有些痛又有些痒,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为了让她无法再想其他更多的东西,他就执意的给她大量的工作,看到她无所适从的看着他时,他能感觉到他是被需要着的,可是有时候他又不忍心看她这么辛苦,有时候,在她离开时,会过去帮她减轻她的负担。 他觉得他是看她不顺眼的,可是当有人欺负她时,他还是会把不自觉地挺身而出,替她解围,在他的心中,她,只有他才能欺负,因为她是他的,在这差不多一年之内她都是他的所有物,他的所有物,怎么能让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给占了便宜。 最近,她的身影老是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有让他开心的也有愤怒的,更有羞愧的。 但是想得越多,视频还有夏凝音跟凌宣辞在一起的画面出现的就越多,他承认因此他是伤了她,可是他心头还是窃喜的,因为无论他怎么刺激她,夏凝音都知事咬咬牙,不说话,从来都没有亲口承认过这件事,近这几天来,他还信以为真的相信她,可是,她刚才却承认了,就算是在愤怒中说得气话也不行,因为在他的观念里,不由自主的说出来的话才是真心话。 “你……”司嵌寒沉默着看着她,眼里的不愤隐隐可见,夏凝音抬眸见到时,将即将说出口的话硬是哽咽在喉咙,小嘴闭了又张,张了又闭,还是吐不出话来,只是看着司嵌寒说不出话来。 看了好久吗,司嵌寒回过神来,冷笑着:“呵呵,你还要不要脸?就这么恨不得爬上凌宣辞的床?” “你!”夏凝音已经接不上话了,气怒的看着他,别过头对凌宣辞说:“宣辞,我先走了,改天再约吧。”说完,气冲冲的转身走出去。 司嵌寒见状,冷着脸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凌宣辞,站起来跟在夏凝音身后追了出去,在夏凝音身后叫着:“喂,夏凝音,你给我站住,你不回答是什么意思?默认了吗?” 要她说什么?说了他就会相信吗?哼,无论她怎么说,她都认定了他不会相信,有过这么多次教训她还不懂吗?在他的心里,她跟凌宣辞就是奸夫淫妇,他都已经确定了,不是吗? 只不过既然他已经有的答案,干嘛还是三不五时的老是追问她?答了他又不相信,有意思吗? 既然他这么想夏凝音听到她跟凌宣辞有染,她大方的满足他了,还不行吗?司嵌寒的追问就更气了,瞪着地面,气愤的只顾着往前走。 “喂,夏凝音,你给我站住。”司嵌寒跟着她,见她不肯停下脚步,就更气了。 慢慢地,追逐的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夏凝音听到司嵌寒时不时冒出来的命令就觉得心烦,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转身过去跟司嵌寒拉开距离。 渐渐地,两人已经离开了酒店的花园,到了热闹非凡的街道上,慢慢地靠近公路边,司嵌寒在后面不停地追着夏凝音,抬头看看四周,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到了公路边,而夏凝音现在已经走出了公路,竟然看不到周围的路标,只顾着往前走,司嵌寒的心忽然狂烈的一条。 司嵌寒紧张的加快了脚步,慌张的说:“夏凝音你给我站在,不要再跑了,前面是公路。” 夏凝音装转过头看了眼司嵌寒看,听到司嵌寒的话怔了一笑,脚步还是止不住的,不停地上前移动,而前面正有一辆大货车正在她的侧边开过来。 周围已经有人开始尖叫了,看着夏凝音的方向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而夏凝音就像被诅咒了一般,脚瞬间像铅一样重,根本提不起脚步,只是脸色惨白的看着车子的方向。 司嵌寒看得冷汗瞬间便冒出来了,心跳是平时的好几倍,恐惧瞬间便笼罩着他整个心房,气急败坏的大声的怒吼:“夏凝音,你小心!“说着,便将再在路边定住了脚的夏凝音用力的扯着她的手臂,飞快的抱住他的腰,一起倒在了路边,夏凝音整个人压在司嵌寒的身上。 车子在离他们三厘米左右的地方开了过去,一会儿便停了下来,货车司机冒着冷汗下车,看着还躺在地上惊魂未散,惨白着脸色的两人,担心地问:“你们怎么样了?有没有伤着了?” 司嵌寒喘着气,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夏凝音,将夏凝音扶好,没有回答货车司机的话,大手一拳便落在夏凝音的头顶上,大声的骂道:“你是死人吗?车来了你有手有脚,你就不会避开吗?还有,看红绿灯你小学老师没有教过你吗?不要命的横冲直撞是嫌命长了是不是?” “我……”被骂的不堪,夏凝音说不出话来,倒是哭了出来,见到夏凝音的眼泪,司嵌寒没有说话,气冲的一把抱过她。 第九十六章 想好了吗 司嵌寒那张俊美的脸靠在夏凝音的头顶上,双臂收缩,抱住夏凝音纤腰的手微微颤抖着,想起刚才夏凝音站在路中一动不动,慌乱的大眼无助的看着他,那车辆就像野兽一样朝她冲过来,好像瞬间便能将她带走一般,那时他只知道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袭来,他顾不得其他,只是拼命的向她走去。 夏凝音的身体打着哆嗦,寒冷是她现在的唯一的感觉目光呆滞的凝视着远方,找不到焦点。 忘记了所有的感觉,只知道抱住眼前的人,靠在他坚实温暖的怀里,索取他的温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消去和安抚着她内心的不安和无助。 是的,她是不安的,也是无助的,但是她又欣喜的哭泣着,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刚才的事,她不断的回忆,无论多少次,她还心有余悸,只得依靠着身边的人,此刻,他的存在,让她如此的安心。 货车司机见两人的眼里根本看不到自己的存在,瞬间,便松了一口气,看着忘情的拥抱着的两人,裂开了嘴角,不再多做打扰的转身离去。 周围的人凑热闹般望着两人,低头和同伴瑟瑟私语,在场的女性时不时的抬头瞄一眼司嵌寒,又羞红着脸低下头。 凌宣辞从饭店走出来,见到周围的目光整齐的瞄向一个方向,凭借着身高的优势,望了过去,见到夏凝音被司嵌寒抱在怀里,眼睛还闪着泪光顿时皱起眉头,随便拉了一个路人问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两个人怎么了?” 被凌宣辞拉住的是一个穿着学生装的女孩,听到凌宣辞的询问,很高兴的朝他露出笑容,滔滔不绝的跟凌宣辞分享着他的见闻:“刚才那女的走到了路中间,当时刚好有一辆货车开过来,那帅哥叫住他的女朋友,可是他女朋友就站在那,却怎么也动不了,那帅哥当时很急啊,快步的跑过去,将他女朋友从公路那拉了回来,当时真的很惊险,看得我们冷汗直冒,都尖叫出声了,幸好,千钧一发间,那帅哥救回了他的女朋友。” 凌宣辞听完女孩的话后,视线落在依旧抱在一起的两人,神色恍惚,淡淡的忽悠着,“是吗?” 听着那女孩的描述,凌宣辞在一旁听得都为夏凝音捏了把冷汗,不由得打个冷颤,如果司嵌寒不快一点,也许他再也无法见到她一面了,但是幸好,幸好他们没事。 女生一听,又开始了她的滔滔不绝,“是啊,你都不知道当时情况有多急,那帅哥跑步真是快啊,现在算算距离,他可能跑得比刘翔快多了。” 凌宣辞对女孩浅浅一笑,拨开人群朝着两人走去,夏凝音的脸明明是朝着他的方向的,可是她好像看不到他一样,纤手回抱着司嵌寒,将惊魂未定的小脸埋在司嵌寒的肩膀,丝毫感觉不到周围人潮的涌动和众人投过来的目光,只是紧紧的依靠在司嵌寒的怀里,好像此刻只有她跟司嵌寒存在一样。 凌宣辞怔了一下,呆滞的看着虽然哭着,却又露出了欣喜笑容的夏凝音,彻底的顿住了往前的脚步,只是站在熙熙攘攘的人潮中,静默的看着他们,神色暗淡又有些明朗。 看着如无旁人的拥抱着的他们,夏凝音的眼里根本没有他的存在不,尽管他一直站在她的身边,就近在咫尺,凌宣辞由得苦笑了下,苦涩的看着远方,是时候了,结束了吧,是时候了,真的……是时候了。 痴痴的望了眼前的两人,凌宣辞看了眼夏凝音,毅然的转过身,孤身一人往着反方向走去,消失在拥挤的人群中,由始至终,没再回头看过夏凝音一眼。 慢慢地,看热闹的人都散去夏凝音才惘然的回过神来,眼神逐渐的清明了,疑惑的瞄瞄抱着她的人的背影,皱起了眉头,终于想起了刚才的事,望着眼前的男人,小嘴不由得惊呼出声,捂住逐渐的小嘴,像惊弓之鸟一样自司嵌寒的身上弹开。 司嵌寒倒是很冷静,看了看眼周围的人,最后,视线落在了夏凝音身上,瞥了她一眼静默的往回走。 夏凝音一头雾水的看着一言不发的往前走的司嵌寒,急忙的走向前,跟上司嵌寒,她没忘记,现在,司嵌寒就是她的救命恩人了。 跑到司嵌寒的前面,夏凝音边走边回头看着司嵌寒,小脸微红,窘迫着脸开口道:“司……司嵌寒,刚才的事,谢谢。” 司嵌寒顿住脚步看着她,片刻又冷着脸沉默依旧的往前走。 夏凝音见司嵌寒不理她,俊脸上也看不出任何表情,不禁有些急了,迟疑的看着他,解释道:“你,你生气了?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故意的。” 夏凝音的心事都写在了脸上,屏息着看着他,小心翼翼的留意着他的目光,司嵌寒终于停了下来,眼神居然有些无奈的看着她,淡淡的说:“我没生气,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还这么年轻,我知道你还不想死。” “你……你不生气?”见到司嵌寒还露出一个笑容,很淡,又好像苦笑一样,夏凝音慢慢的靠近他,大眼一顺不顺的注视着司嵌寒脸上的变化,生怕错过了一丝的内容。 摇摇头,扬起了很淡的笑容,无奈的看着她,好笑的问:“为什么我要生气?” 夏凝音咬住下唇,她认为司嵌寒的作风,肯定会狠狠地骂她一顿的,可是,他忽然什么都不说,他又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这样,只会让她很不安而已,不知道为何,她现在很想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很想知道。 夏凝音煞有其事的说:“可是,你刚才不说话,也不骂我,我以为……我想你骂骂我也好,这样,我的心至少会踏实一些。” 司嵌寒还是那副表情,“我说了,这不是你的错,除非是你自己真的想死。” “我才不想死!”夏凝音急切的反驳,见到又露出笑容的司嵌寒,这样的他,她是很小见到的,小脸有些不自在的往旁边撇开来,小脸微红,思量会儿,她好像懂了司嵌寒的意思,就没前没后的对他点点头,露出一个笑容。 旁人可能看不懂夏凝音突如其来的点头,可是司嵌寒却抓住了,“明白就好,那我就不多说了。”说罢,又浅浅一笑,“我进去取车,你就在这里等我吧,等会儿,我们一起回去。” 语毕,不等夏凝音回应,便走进酒店里面,默默地看着司嵌寒的背影,夏凝音咬着下唇,在下唇留下一排牙印。 司嵌寒笑了,他今天笑的次数很多,不是经常对她露出的那种讽刺,而是笑了,她能感觉到他笑容的对象便是她,为此,她心里忽然沾沾自喜,可是她也敏感的注意到司嵌寒的笑意是苦涩的,还有许多的情绪夹带着,太深太浓了,她看不清,为此,心头袭来了淡淡的不安,冲淡了她的喜悦。 回到家后,夏凝音瘫痪无力的坐在客厅里,司嵌寒看了她一眼,倒了杯温开水给她,见到眼前冒着热气的水杯,夏凝音怔了下,这些从未有过的事情,让她有些受宠若惊,诧异的抬眼,见到司嵌寒期许的眼神,便怔怔的接过,小声的说:“谢谢。” 司嵌寒淡淡一笑,他今天笑的有些多了,却没有收敛的痕迹,体谅的说:“你的手还很冷,喝一些热水,感觉会好一点。” 夏凝音看着手中的水,差点脚软,眼睛没有离开过司嵌寒的脸上,司嵌寒被她盯着,有些不自在的问:“我脸上有什么吗?怎么老看着我?” 夏凝音指着他的脸,声音低如蚊呐:“你……你的脸。”他不会也被吓傻了吧?怎么老是笑啊? 司嵌寒疑惑的看着她关切的眼神,放下水杯,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到镜子便早了早,看着镜中的帅哥,皱了眉头,除了脸色苍白了点,他看不出来有什么一样。 夏凝音奇怪的看着司嵌寒的举动,有些不解,见司嵌寒自房间里走出来,收起来脸上的表情,司嵌寒将剩下的水喝完后,问道:“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夏凝音讪笑下,连忙摆摆手,摇着头,保证的说:“没有,我没被撞到,哪有什么不舒服。” “嗯,没有就好,若有什么就说……”抬头见到夏凝音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仓促的笑了下,“我还有事,先出去了,你…..我先走了。”匆匆的拿起茶几上的钥匙就走了。 夏凝音皱着眉头,一头雾水的看着司嵌寒略微僵硬的步伐,兄弟用上了无数个问号。 司嵌寒开着车到了一间饭店前,大手握着方向盆,望着远方的大楼,精神有些恍惚,幽幽一叹,将车子掉了头,向着另一个方向开去,到一处高级住宅区处停了下来。 和熏轼下班回来刚洗完澡,就听到连续不断的门铃声,看看时间,挑了下眉头,他怎么没记得他约了人? 拉开门时见到是司嵌寒时,怔住了,怔怔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司嵌寒,司嵌寒对他露出的诧异,不悦的皱了眉头,越过和熏轼,率先走进去。 关上门,和熏轼倒了杯水给他,边擦着头发边问:“有事?” 司嵌寒接过水杯,淡淡的反问:“没事就不能找你?” 和熏轼不说话,等于默认了,他的小窝,司嵌寒到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平常,他们都很少会去对方的家里,除非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商量,或者说遇到了什么瓶颈,需要协助时,才会独自到来。 “呐,你说,夏凝音这个人怎么样?”沉默了好半天,和熏轼都快等得不耐烦了,司嵌寒才面无表情的开口问道。 和熏轼明显的被他突如其来的话惊住了,停下了手边的动作,疑惑的看着他,怀疑是不是他听错了,见到司嵌寒沉默的脸,将手中的东西放一边,十指交叉的我在一起,垂下眼睑,思量了好半天,才认真的说:“她,很好,很大方爽朗。” 司嵌寒顿了顿,继续发问:“那,雅思呢?” “她,也很好,很大方,很漂亮。”这一次,和熏轼回答得很快。 “你说,她们谁比较好?” 和熏轼叹了口气,抬起眼睑,认真的看着他,“这个,我想我的意见不怎么管用,关键的是你怎么想?” “嗯。”司嵌寒应道,拿出手机,握着手机的大手有些颤抖,“那,我问问柏他们,看看他们是怎么回答的。” 和熏轼不可置否,没有说话。 犹豫了下,司嵌寒还是拨通了贺溪柏的电话,贺溪柏对他的来电很惊讶,倜傥着他:“呦,准新郎来电真是难得啊,说罢,有何贵干?还是请我当伴郎?” “可以。”司嵌寒说得很淡,却也很认真,认真到贺溪柏一下子就能听出他的不对劲,沉寂了小会儿,司嵌寒又说:“你说,如果新娘换人好不好,可是如果换了,你觉得雅思会怎么办?” 贺溪柏一下子便没了开玩笑的心情,凝重的问:“寒……你,想好了吗?” 司嵌寒望着远方亮起来的灯光,犹豫的说:“不知道,我……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抓住手机的手差点一松,贺溪柏不接话,认识司嵌寒十多年了,这是他第一次知道司嵌寒竟然也有犹豫不决的时候,单单因为这一点,他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就他能想到司嵌寒心中的迷惘,但是,尽管如此,他相信,司嵌寒心中也已经有了答案,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会更好一些罢了。 “如果是你,你会怎样?” 贺溪柏不答反问:“寒,是夏凝音吗?”回答他的事沉默,贺溪柏明白了,叹了口气,又说:“我相信你会跟着你自己的心走,你一向都是如此的,不是吗?而且从未出错。” “嗯。”司嵌寒应了声,说罢,便挂了电话,转而拨了另一个,当对方接起电话后,直接的奔入主题:“裔,我跟雅思取消婚礼,好不好?” 连泽裔也是怔了怔,对于这个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优秀的邻家弟弟,突如其来的话没太多的惊讶,仿佛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沉声问道:“是夏凝音?” “嗯。” “好。”连泽裔中肯的说了一个字,顿了顿,又说:雅思很好,尽量像个好的办法解决了吧,如果可以,我们想让她受的委屈尽量的减少一些。 “嗯。”切断电话,司嵌寒呆呆的望着远方,城市的天空看不到满布的星辰,只是灰蒙蒙的一片,还有隔壁溢出来的灯光,周围安安静静的,至少他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头发渐渐地干了,和熏轼站起来,走到司嵌寒的旁边,靠在墙上凝视着他,“寒,你今天要留下来吗?” “嗯。”还是那个字。 “隔壁的房间还是替你们留着,门还开着呢,想睡就进去吧,时间不早了,我先睡了。”拍拍司嵌寒的肩膀,叹了口气,打个不雅的呵欠,和熏轼踩着慵懒的步伐往卧房走去,到了门口,复杂的看了眼陷入沉思的司嵌寒,好看的薄唇扬起抹苦笑。 和熏轼走后,司嵌寒点燃一根烟慢慢地瞅着,直到一根烟已经慢慢地燃尽,才回过神来,动了动脚,腿部早已酸麻,他,勉强的伸展了下腿,静了会儿,才往客厅沙发上走去。 坐在沙发上,继续燃起一根烟,抽了几口,皱了皱眉头,屋里像密不透风一样,里面的空气压抑的难受,拧着眉,搬来一张椅子,走出阳台处坐着,望着远方的夜空,看得入神。 当看到夏凝音站在公路上,用惊恐彷徨的眼神看着他,迎面而来的是对面的货车,那一刻,他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自己的心很恐惧,这种恐惧前所未有,他知道,如果他不将她拉回自己的身边,他也许会永远失去她。 直到那一刻,他才发现,她已经在他心底生了根发了芽,不知不觉中,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她,只是他不肯承认罢了,每一次都以各种的理由逃避着自己心低最真诚的声音,柏他说错了,他也是会骗自己的,他也做不到按照自己的心声行事,这种情况,在夏凝音出现后,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他用心编织出来的借口都已经掩饰不去他内心的不安跟彷徨了。 直到今天的事才让他彻底的醒悟,他终于承认了,他已经喜欢上了夏凝音,甚至比喜欢还要来得更深,而面对钱雅思时,这种感觉从来都没出现过。 他是喜欢上她了,可是夏凝音呢,她会喜欢他吗?而且他还做了这么多……混账的事,司嵌寒苦笑了下就算他没做什么事,他也明白,夏凝音不可能会喜欢上他,因为她有她喜欢着的人——凌宣辞,可是他真的能将雅思丢下不管吗? 司嵌寒皱着眉头,扔掉早已冷却的烟头,上手捂着俊脸,将脸埋在曲起的双腿间。 天已经亮了,望着远方逐渐升起的太阳,染红了天边的彩霞,坐在阳台处的司嵌寒就这样静静的坐着,鹰眸眯起安静的看着,地上被扔下的烟头所覆盖,凌乱了一地。 和熏轼走出客厅,迷糊的关掉大厅里的灯,看着阳台处的身影,顿住了所有动作,迟疑的走向前,拍怕,司嵌寒的肩膀,“昨晚没睡?”utpq。 司嵌寒回过头来,睨了他一眼,清清喉咙,,最终只是“嗯”了一声。 看着司嵌寒略显憔悴的俊脸,散了一地的烟头,和熏轼有些错愕,他何时见过他如此狼狈了?一时间难以接受,张了张嘴,憋了半天,看见司嵌寒淡漠的神色,安慰的话,一个字也憋不出来,后来,才淡淡的说:“你…..你还是回去睡一下吧,等一下就要上班了。” 司嵌寒没有回答,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没有露出多余的表情,到开着门的客房里看了眼,翻开衣柜,看了眼里面是去年的款式的衣服,只是说:“借我一套全新的衣服,一阵套。”才得走道。 和熏轼已经习惯了他的我行我素,一声不吭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拿了套衣服给司嵌寒,颜色是司嵌寒喜欢的,司嵌寒接过后,没有说话,直接关上门。 和熏轼看着关上的门,怔了怔,又咬咬牙,他承认看见司嵌寒难得的颓废他很高兴,可是他非常的不喜欢被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感觉,想起司嵌寒那苍白的脸色,掏出手机,叫了外卖。 没多久司嵌寒就出来了,司嵌寒走到茶几上拿回自己的东西,衣服将要离开的摸样,和熏轼迟疑地说:“寒,我已经叫了早餐,你还是吃了再走吧。” “不用了,我先走了。”拒绝了和熏轼的好意,司嵌寒站起来,将椅子搬回去,向大门门口走,顿时,又回过头来,望着和熏轼说:“钥匙给我,我要在这住几天。” 司嵌寒用的是陈述句,绝对没有征求屋主和熏轼的同意的意思,要是平时,和熏轼早就被他气得跳起来,可是今天,他看着司嵌寒,只是干瞪眼,把钥匙给了他。 司嵌寒接过钥匙走出和熏轼的家,和熏轼刚想说话,回答他的是“砰”的一声关门声。 钱雅思打开门,见到司嵌寒时明显的有些惊讶,顿时又笑了开来,飞奔过去,跳起来,双腿圈住司嵌寒的腰部,双臂环上司嵌寒的脖颈,咯咯的笑着,吻了吻司嵌寒的脸,将脸搁在司嵌寒的肩膀上,撒娇的说:“你怎么来了?还这么早?” 司嵌寒嘴角勾了下,环住她纤细的腰,抱着她走进屋里,将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拉开两人的距离,钱雅思瞬间便皱了以生俱来的精致眉头,纤细的手指摸上司嵌寒俊美无瑕的脸,来回的摩擦着,挺直的鼻子,磨蹭着司嵌寒的,有些担心的问:“寒,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会这么憔悴?” 第九十七章 不可能吗 司嵌寒拉开两人的距离,抱起钱雅思,将她放在一边,深邃的眼眸认真的看着她,“雅思,我有件事想跟你说。”可能是抽了一整晚的烟吧,司嵌寒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得很好听,有一股优雅迷人的味道。 钱雅思怔了怔,昂高头看着司嵌寒,俏皮的开着玩笑:“你,公司快要破产了?” 忽略心头的不安,心跳突如其来的加速,钱雅思使自己尽量的聚精会神的看着他,这时捏紧的小手泄露了她的紧张,只是她非常清楚地知道,这肯定不是他即将要跟她说的话。 摇摇头,司嵌寒还没等钱雅思回过神来,便平静很直接地直奔主题道:“雅思,对不起,我不能和你结婚,我们分手吧。” “什么?”钱雅思小嘴紧抿,酸意自身上的每一处蔓延开来,肩膀没有生气的松了下来,的声音很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般,精美的眼眸抬起,一瞬不瞬,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司嵌寒很平静,看着钱雅思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们分手吧,对不起,我,不能跟你结婚。” “你……寒,你开什么玩笑?你…..今天不是愚人节,这一点都不好玩。”钱雅思不能接受的放开司嵌寒,不可置信的拼命地摇着头,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司嵌寒见到这样失控的钱雅思,内疚溢满了心房,他知道他让她受伤了,可是他现在已经装了一个人,就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心无旁骛的跟她在一起,呆在她身边,甚至走上教堂,那样对她而言,太不公平了,而且他也不能给她幸福,所以他宁愿趁现在还来得及的时候坦白,要比勉强走下去好得多。 抬起大手揉着钱雅思柔顺的黑发,司嵌寒叹了口气,安抚般的轻声唤:“雅思。” 钱雅思撇过头,咬住自己的下唇,听到司嵌寒的呼唤,狠狠的转过头瞪着司嵌寒,抓着司嵌寒的肩膀,使劲的摇着,边哭边摇着,“为什么?为什么?!我想知道原因!你不是说,无论怎么样,你这一辈子要娶的人只能是我钱雅思一个人吗?你说谎!既然你不能给我你所承诺的,为什么还要让我活在谎言中?!” 司嵌寒抓住钱雅思的手,抱住她,一遍遍的重复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走开!”钱雅思将司嵌寒推开,冷眼看着苦着脸的司嵌寒,“为什么?我很好奇到底为了什么,你竟然会违背你的信誓旦旦,这不像你!” “我喜欢上了一个人。”司嵌寒回答的很直接。 钱雅思心里已经准备好了答案,可是当司嵌寒真的说出来时,心里的苦涩比她想象的还有浓的多,“夏凝音?” 司嵌寒点点头,目光直视她的:“我昨天才发现的,对不起。” 司嵌寒话语刚落,钱雅思咬着牙,瞪着司嵌寒,挥手便是一巴掌,狠狠地落在司嵌寒的脸上,拍的一声刚落,司嵌寒的脸上便出现了一个鲜红的五爪印,“那时你是怎样回答我的?” “对不起。”司嵌寒自知理亏,只是重复的道着歉,但是他话语刚落,钱雅思再次扬起手,一巴掌便又落下司嵌寒的脸上,司嵌寒看着她的手,没有躲开,如果这样能够弥补她的话,他愿意让她打。 钱雅思收回手,擦擦脸上的泪水,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像个疯婆子那样大哭大闹,低下头微微的抽泣着,狐疑的问,“她也喜欢你?” 钱雅思的话让司嵌寒浑身一震,平静的眼神暗了下来,静默会儿,摇摇头。 “她有的而我没有的是什么?你到底看上她那里了?我不想输的不明不白,我不认为我比她差。”钱雅思自信的说。 司嵌寒低下头思索了会儿,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跟我结束后,那你想怎样?去追她吗?”钱雅思心中长着一根刺,眼神狠狠的看着眼前这个她爱了几年的优秀男人,近乎讽刺的说:“你觉得她会接受你吗?” 她也知道正这时候说这些话很难听,也显得很可笑,其实她也不想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可是谁能理解她的苦楚?她心里就想长了毒瘤一样,一种难以压抑的情绪在她的胸口膨胀着,让她失去了平日的大度和优雅,仿佛只有这样,她心里的气才会平息,才会让自己好受一些。 司嵌寒摇摇头,他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样做,他知道夏凝音不喜欢他,也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让她接受他。 “尽管她不会接受你,你还是会做这个决定?只要你点头,我们的事就结束了。”钱雅思几近哀求的看着司嵌寒,咬着自己的下唇,抓着自己衣摆的手有些颤抖。 她从未这么卑微的哀求一个人,可是她想试一试,做一次挣扎,因为,她真的爱这个男人。 “嗯。”司嵌寒点点头,歉意的看着钱雅思,苦笑了下,“我想了一夜,如果没想清楚,我不会贸然的跑来跟你说,你可以恨我,怎么都可以,可是…….” “呵,我就知道。”擦了下眼泪,钱雅思笑了下,打断他的话,眼神有些挑衅的看着他,“在你这么对她以后,她又不是自虐狂,她怎么会喜欢上你?” 司嵌寒的身体颤抖了下,垂下眼睑,没有接话,只是脸色越发苍白,看起来很无助。 见到这样的司嵌寒,钱雅思虽然不忍,却也升起了报复的快感,动了动嘴唇,别开头不让自己心软,冷声说:“我们的事就到此为止,你可以走了。” 司嵌寒没有说话,高大的身躯自沙发上起身,看了会儿将脸撇一边的钱雅思,才安静的走了出去。 门开了,砰的一声又关上了,钱雅思才颤抖着身子,眼泪婆娑的抬起脸,望着被关上的门,毫无意识的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绝美的小脸埋于其中,空旷的房子了回转着低微的抽泣声。 总裁办公室里,蓝巍将文件放在司嵌寒的办公桌面上,尽管司嵌寒依旧神采奕奕的看着文件,可是掩饰不了他脸上的疲倦,蓝巍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的司嵌寒,有些不适应,迟疑的说:“司总,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你看起来不是很舒服。” 闻言,司嵌寒没有停下手边的工作,只是淡淡的撇了蓝巍一眼,冷声说:“我很好,你可以出去了。” 就他那苍白的脸色也叫很好?蓝巍不满的在心里咕哝着,见司嵌寒压根把他当透明人,委屈的撇撇嘴角,他只是担心他而已,而且司嵌寒的脸色真的很差,今天早上回来后都已经忙了一个早上了,却还是不知疲倦的盯着文件,劳累的程度,他看到了也替他觉得辛苦。 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己的上司,还是不放心的说:“那,我端一杯热水来跟你吧。” 司嵌寒不回答,还是埋头在文件堆里,他不回答蓝巍就把他当认可了。 走出总裁办公室,蓝巍转身,笑嘻嘻的走进了夏凝音的办公室,夏凝音抬起头来,见到是他,微微一笑“,蓝秘书,有事?” “嘿嘿,真聪明,这都给你猜着了。”蓝巍找张椅子坐下来,一瞬不瞬的的谄媚的看着她,夏凝音被他极度关注的视线盯得头皮发麻,不由得说:“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呗,别这样看着我,我都快起鸡皮疙瘩了。”说着,身体很配合的颤了颤。 蓝巍摸摸头,假装不好意思的笑笑,祈求着夏凝音,“我今天跟司总闹翻了,惹司总生气了,现在刚好到了送水的时间,你能不能…….?” “好吧,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夏凝音大方的答应了,蓝巍眼里露处意味深长的得逞的笑容,道歉后便走了。uumr。 蓝巍走回,夏凝音立即往外面走,嘴角挂着连自己都没发现的笑容,脚步迫不及待的往总裁办公室走去。 她昨天晚上赶文件弄得很晚才睡,她特意打开房门,留意着大门那边的动静,可是,直到凌晨一点多了,司嵌寒还没回来。 今天早上醒来时,她悄悄的敲敲司嵌寒的房门,门没锁,知道司嵌寒自昨天晚上出去后就没回来过,不由得有些失落,来没来得及真正的谢谢他呢。 他出去时很仓促,她不清楚为什么他不回来,她很想打电话去问他,可是想到自己的立场,自己的身份,思索的仔细点,又想到如果他去了他女朋友家,那她不就坏了他事了?思及此,就只能作罢。 手中端着茶水,当走到司嵌寒的专属办公室,,正要敲门时,夏凝音怔住了,不解的看着前方的大门,狐疑的偏着头,瞬间又低下头,压下狂烈跳动的心脏。 奇怪,只是给他送个水而已,她怎么会这么兴奋?这么的……迫不及待?想到这,夏凝音简直抓狂了,现在是什么跟什么呀?她怎么像个怀春的般呀? 不行不行,她得平复平复才行,他只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为了为了感谢他,所以才会表现得这么迫不及待的,一定是这样。 想了老半天,茶都快凉了,夏凝音才勉强的平复自己的心跳,抬起手刚想敲门,门便自动的开了,司嵌寒的俊脸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是你?”司嵌寒见到夏凝音也有些惊讶,眼神柔了些,望着她手上捧着的东西,笑了下,说:“进来吧。” “呃……”夏凝音因为他的笑容,怔了下,他又笑了,他今天,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司嵌寒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夏凝音,有些好笑的接过她手中的茶具,“怎么了?还不进来?” “哦哦。”夏凝音神使鬼差的走进去,主动的替他斟茶。 回回过什。自见到夏凝音后,司嵌寒的眼神就没怎么离开过她的身上,接过茶,细细的酌了一小口,对正要转身离开的夏凝音说:“坐下来吧。” “可是……”夏凝音不解的看着他,“我还有很多工作还没做好…….” “那个还不急,现在蓝巍不是已经提前回来了吗?他的工作就还给他吧。”司嵌寒笑了下,拍拍他旁边的位置,夏凝音只得依照他的指示坐下来,她发现她竟然有些不忍心拒绝他,可能是因为他救了她的原因吧,她想。 司嵌寒动手倒了杯茶给她,夏凝音有点受宠若惊的接过,喝完后,凝视着司嵌寒俊美得让人尖叫的侧脸,对司嵌寒的举动有些不解的问:“司总,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陪我喝喝茶而已。”司嵌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挑了眉头,反问道:“怎么?不喜欢喝茶?” “不是。”夏凝音摇摇头,缩了下身子,其实她想说,他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得在上班时间,可以大大方方,和和睦睦的坐下来喝茶聊天了? 司嵌寒望着有些僵硬的坐在他旁边的夏凝音,有些无措的慢慢地喝着茶,忽然之间竟然找不到找不到话题,慌乱的沉默着,还有些紧张。 他长这么大了,跟人相处时很少说会紧张,可是今天他体会到了,漂亮的眼眸瞄了眼不知所云的夏凝音,薄唇抿了抿,又低下头来,眼角露出丝丝的笑纹,心底的紧张已经一扫而空,泛上以前从未尝试过的丝丝甜意,感觉很好。 夏凝音有些坐立不安的伸手摸摸自己的脸颊,怀疑是不是她哪里出丑了,司嵌寒怎么看了她一眼就低下头憋着笑了?好奇怪! 现在还是上班时间,司嵌寒最不喜欢上班的时候,有人浑水摸鱼了,在司嵌寒下逐客令前,放下茶杯,夏凝音站起来,态度一如既往的恭敬客套,行了个礼,说:“司总,我该出去了,谢谢司总的茶,我很喜欢。” 夏凝音的态度一下子变了,司嵌寒有些不适应,含笑的眼睛凝结了,俊脸瞬间便沉了下来,他的邀约,她只是将它当做是上司的陪伴,没有其他的了。 司嵌寒摇摇头,苦笑一下,没有看夏凝音,沉默小许,只是淡淡的点点头,“嗯,你出去吧。” 夏凝音点头转身就走,司嵌寒拧着瓦杯的边缘拿起水杯,一个失神,手中的杯子“砰”的一声落地,淡绿色的茶水溅在地上,司嵌寒却浑然不觉般,呆呆的坐着望着前方,一大手却意识下的去拿那落地的杯子。 走到门边的夏凝音听到声音,意识下往回走,见到脸色异常苍白的司嵌寒,又望了望地上的水渍,担心的问:“司总,你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医生过来?” 司嵌寒抬起头看着夏凝音,摇摇头,清清喉咙,“我…..我……” “嗯?”夏凝音疑惑的看着他。 司嵌寒收回目光,淡淡的说:“我有些累,你的肩膀借我靠一下吧。”语毕,在她猝不及防时拉过她的手,夏凝音跌在他的腿上坐着,小嘴碰到他的下巴,有些吃痛。 司嵌寒见到她娇俏的样子,笑出声来,将她在自己的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安置好,下巴靠在夏凝音的肩膀处,见到夏凝音白皙细腻的肌肤,嘴角含笑,忍不住又啄了口,叹了口气便将身上的体重压在夏凝音的肩膀上,闭了上眼睛。 夏凝音被他勒紧的有些难受,手臂被他压着,动不了,动了动紧绷着的肩膀,不自在的咳了可,“司嵌寒,你干嘛?要睡觉,你不会回你床上睡哦?”通常,司嵌寒跟她亲密的在一起时,夏凝音就会不自觉的将称呼换了过来,她分得清场合。 “别吵,我很累。”司嵌寒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不爽的抱怨着,不悦的咬了口夏凝音的肩膀,警告她不要乱动,虽然皱起了眉头,但是嘴角却还是翘起来,看起来心情还可以。 小手重获自由,夏凝音不依的叫道:“你这样叫我怎么办啊?好难受啊?” 司嵌寒睁开眼睛往夏凝音小脸的方向瞄,这时夏凝音的脸已经红了一片,顿时便更加愉悦了,倜傥道:“你连好红,干嘛?发烧了?” 司嵌寒的倜傥让她的小脸更红了,难道要她跟她说见到他翘起含笑的嘴角想咬一口?耸耸肩,这样的话她不敢说,翻个白眼,胡乱的扯着:“你才发烧,你这样抱着我,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不脸红脖子粗才奇怪。” “是吗?”司嵌寒明显不相信,不过,好像更开心了,抱着夏凝音站起来,往卧室处走去,夏凝音抓住他的衣袖,见到地上的水渍,挣扎着要下来,“司嵌寒,你先睡吧,我先弄干净地上的水,等一下再过去。” “用不着。”司嵌寒想也没想的拒绝,将她抱得更紧了,到了床边,两人一起跌落大床上,司嵌寒放开夏凝音,起身关上门,占有的抱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压向他,头部枕着他的肩膀,司嵌寒将脸埋在她的头发中,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鼻腔里吸进的全部是他身上特有的味道,淡淡的,很清新,也很好闻,夏凝音脸一红,碰了碰身边的男人,低声的说:“喂,司嵌寒?” 司嵌寒不回答,修长的腿忽地转过来将夏凝音的圈在他的双腿间,睡觉时从来没有这么和谁亲密过,夏凝音并屏住呼吸,身体一阵僵硬,动也不敢动,任由男人孩子气的缠着她,生怕一动便触到到男人的欲望。 耳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很浅,很好听,夏凝音不知道他睡着了没,咬住唇瓣,细声的说:“司嵌寒,那天的事,真的谢谢你,如果那天不是你,我……我谢谢你,真的。” 这是她的肺腑之言,当他将她从路边救回来的那一刻,她真的将司嵌寒带给她的痛苦全都忘记了,到那一刻,她才发现,她其实还不想死,她想活下来,想到汽车冲过来的那一刻,她还是忍不住颤抖。 抱着她的腰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到她的肩膀上,搂着她的肩膀,往他的身上靠了些,鼻孔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处,引起夏凝音一阵痉挛,双腿将她的缠得更紧了。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她以为司嵌寒不会开口说话时,司嵌寒开口了,“不必谢我,你忘了?你现在的命是我的,如果你有什么损失,亏本的也是我。” 夏凝音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气氛,就这样被司嵌寒不解风情的话给堵得死死的,顿时,气得牙痒痒。 司嵌寒还是闭着眼睛,过了会儿,忽然浅浅一笑,半真半假的说:“谢过了就算了?说什么也要来个以身相许,将你的一生都奉献给我吧。” “不可能!”夏凝音说得斩钉截铁,气呼呼的说:“如果这是你的条件的话,我还不如撞死算了,伺候任性飘忽的你一年我都已经够惨了,还要一辈子,我不是脑残也得变脑残了。” 夏凝音只是气不过,说说笑而已,而听在司嵌寒的耳朵里是那样的决绝,那样的委屈,好像呆在她身边是那样的迫不得已的事情,好像她永远都不可能会喜欢上他一样。 心头那本来就残存不多的心情,现在更加低落了,顿时,睡意全无。 不禁的又想起了钱雅思的话:“在你这么对她以后,她又不是自虐狂,她怎么会喜欢上你?” 是啊,雅思说的没错,他凭什么让她喜欢上他?他在心里想了一遍,都找不到理由,顿时心脏剧烈的萎缩了下,抱着夏凝音的手渐渐的松开。 回应她的话般,司嵌寒低声的说:“是吗?”司嵌寒的声音很低,与其说是在问她不如是问自己,问自己,他是真的还有希望吗?他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紧闭的眼眸微微张开,司嵌寒望着夏凝音,苦笑了下,认真的问“我有这么难搞吗?” “你觉得你自己脾气很好?”夏凝音反问道。 “好了,不说了,睡吧。”语毕,闭上眼睛睡觉了。 无论她会不会喜欢他,算他自私点吧,他这一年内,不想放开她。 第九十章八 喜欢上我? 夏凝音依约到达一间高级的咖啡厅,刚进去,就有人向她招手了。 “夏小姐,请坐。”钱雅思边笑边对她做了个邀请的手势,笑容染上她的嘴角,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清新漂亮。 “谢谢。”夏凝音不大自然的点头,在钱雅思的对面坐下,说真的,当接到她的电话时,她多少也有些惊讶,不过分量也不多,因为她心里其实早就预料到钱雅思来找她,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个与她男朋友有染的第三者,当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有外遇时,很多女人都会有这个过程。 只不过她有些意外,她比她想象的来得要迟,这让她有点费解,以她们见面的情况来看,她应该早就来找她才对啊。 “夏小姐要喝点什么?”钱雅思优雅地坐在她对面,微笑着,友好的询问着。 夏凝音尴尬的笑笑,“呃……白开水吧,谢谢。” 夏凝音一阵苦笑,对钱雅思的笑容感觉受宠若惊了,自从答应钱雅思的邀请后,她的心就处于忐忑之中,她还没忘记她挥手打人的凶狠摸样,她以为她会很直接的给她一个下马威的,但是她现在一下子堆出笑容招待她,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夏凝音的心反而更加忐忑了。 看着夏凝音交缠着的手指,钱雅思挑了下眉头,了然的勾起嘴角,睿智的大眼眨了下,假装不解的问道:“夏小姐好像很紧张?” “是有一点。”一般而言,夏凝音都是诚实的,而且,她也没有假装的必要。 是的,她是有点紧张,如果换在司嵌寒救了她以前的话,她可以毫不扭捏的坐在钱雅思面前跟她谈谈,也可以不必答应她的邀约,可是,无论怎样,她是司嵌寒的女朋友,是她救命恩人的女朋友,所以,她来了。 她能大概的想到钱雅思的目的,所以,她来跟她解释清楚,她跟司嵌寒没有多大的关系,她,威胁不了她。 “好了,废话我也不多说。”钱雅思睨了她一眼,笑意退去,忽然正色的直奔主题道:“我跟寒下个月就要订婚了,这个,你知道吧。” 夏凝音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水,捧着杯子的手顿时变得无力,差点握不住手中的杯子,脸色不大好看,“啊?!你们要订婚了?” 钱雅思笑笑,纤细的小手摸了摸头发,低下头笑了下,掩饰着脸上的甜意般,“我以为你知道,不过你不知道也不奇怪,毕竟这事儿定下来也没有多久,可能是寒最近忙吧,没来得及告诉你也是正常的。” “是啊。”夏凝音淡淡的应着,扯出个难看的笑容,好像取暖一样,双手捧着冒着热气的杯子,压抑着突如其来,让她惊诧的消息。 自从司嵌寒救了她以来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了,自从那天后,司嵌寒从来都没有回来过,她只有白天上班时才能见到他,她还一次次的猜想他你不回来的原因,以为是她自己做了什么让他厌恶的事儿呢。 可是在公司相处时,她能感觉到司嵌寒对她明显的比以前温和多了,甚至可是称得上一个好字了,所以她否定了她的第一个猜测,很多次想问他为什么不会来睡,想到了他们之间的身份,又只得将疑问咽下肚子里,憋死自己。 她苦思冥想根本得不到答案,现在她知道了,原来他快要结婚了呢,她怎么忘记了,他是有女朋友的人呢,他跟他的女朋友订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有什么好震惊的。 钱雅思轻酌小口咖啡,眼睑微抬,盯着夏凝音的愁眉苦脸,不着痕迹的嗤笑着,放下杯子,钱雅思换了个姿势,眼神直视着夏凝音,平静地说:“夏小姐,我想,你明白我告诉你我们订婚的消息的意思吧。” “我……不太懂。”夏凝音还没从那让她震惊的消息回过神来,一怔怔的望着她。 “你不懂是好事,没关系,我来告诉你好了。”钱雅思脸上的笑容依旧,见到夏凝音的低落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大方的说:“你们的事,我也知道一点,之前的事是寒那个家伙做得出格了点,让你受委屈了,所以,我想劝一下寒,叫他将你们的契约缩短为三个月,而寒只需要给你五百万就好,你看,这样子成不?” 夏凝音无意识的别开头,吸了口气,艰难地开口,“这个,我想想……” 夏凝音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也就说,如果她答应了,她留在司嵌寒的日子,只有十多天而已?uwjo。 心好乱,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就像个炸弹一样,划破她宁静的心湖,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要呆上一年的,现在这么一改,她发现,她一下子接受不了。 捏着杯耳的小手骤然用力,骨节泛白,钱雅思无声无息的讪笑着,很快,又换了一张脸,好脾气的耐心的劝着:“夏小姐,我想,这个没什么好想的了,你应该觉得高兴才对,很快你就能恢复自由了,不是很好吗?” 夏凝音一僵,小嘴张着,望着钱雅思,动了动嘴角,好像出现语言障碍一样,就是发不出声音。 是啊,她应该高兴才对啊,她不是老惦记着要离开那个讨人厌的司嵌寒的吗?现在,当这一刻近了的时候,她怎么会迟疑了呢?她应该高兴才对啊,对啊,她应该高兴,高兴…… 夏凝音一脸惘然,小脸逐渐苍白,钱雅思看在眼里,只觉得爽歪了,关心般的明知故问道:“夏小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夏凝音勉强的摇摇头,“不是,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哦,你没事就好。”钱雅思见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顿了下,又打破宁静:“那,夏小姐,你的意思是?” “我……请问,这个是司先生的意思吗?”夏凝音有些失神,想到了司嵌寒之前说的话,找到了推托辞,又委婉地说:“这个如果不是司先生主动提出,我不敢冒然的提出,你知道,我没这个权利。” “呵呵,你说的是这个啊。”钱雅思随意的摆摆手,不甚在意的说:“这个你放心,我会跟他说的,而且,我们都快结婚了,他也是时候收收心了,我今天来,就是征求一下你的同意而已。” “这样啊?”身体颤抖得厉害,胸腔即将爆发的情绪被迫压抑着,很难受,慌乱中,夏凝音笑了下,“我无所谓,能早点获得自由也好,那……那就照钱小姐您的意思去做吧。” “好。‘钱雅思胜利一笑,到达目的,欣赏了眼夏凝音脸上的哀容,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意,只是夏凝音低着头,没有发现,“那就谢谢夏小姐的配合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招来服务员,买了单后,转身离开餐厅。 夏凝音一直低着头,连脑海里一团糟,钱雅思在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直到今天才发现,她竟然喜欢上了司嵌寒,那个伤了她数次的自大的男人,她从来都没想过她竟然会喜欢上他的,她记得她明明很讨厌他的甚至是厌恶司嵌寒的,厌恶他阴晴不定的脾气,将她当货物的摆上台让人观赏,讨厌他不懂得退让的话语…… 他有什么好的,她不是瞎了眼就是神智不轻,她才不会喜欢上他。 眼眶微湿头,脑昏昏沉沉的走到公车站等候公车,夏凝音看着旁边一对情侣若无旁人的靠在一起,动作跟神情均可看出彼此之间的浓情蜜意。 上了车,旁边的女人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男人沉着脸,从头到尾一言不发而看着女人,由于公车很挤意识下的护着旁边的女人,将她拉到靠窗边,较清净的位置,女人笑了下,没人理会却还是继续着她的滔滔不绝,男人虽不说话,却也没露出过丝毫不耐烦的神色。 苦笑了下,这才是情侣吧,她跟司嵌寒那叫雇主跟下属的关系,如果她吱吱喳喳说个不停,司嵌寒肯定会将她当小鸡般拧起来,丢出去,哪有这般耐心?也许这般差别的待遇就是她跟司嵌寒的真正该有的吧。 望着公车远去,停在公车旁边的一辆高级轿车的黑色玻璃窗缓缓的下降,车里坐了两个人。 和熏轼一手握着方向盆,回过头来看着坐在后座的钱雅思,皱皱好看的眉头,“雅思,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好与不好,我自己来定夺,热闹看完了,可以走了吧。”钱雅思头一偏,明显不想说太多。 “我知道我没立场说什么,你跟寒的事我们站在哪一方都不对,可是,可以说夏凝音是无辜的,所以……”和熏轼叹口气,就事论事的说着自己的心里话,没说完就被钱雅思的目光打断了。 钱雅思冷哼一声,睨视着他,声音尖锐的说:“她是无辜的,我就是活该被人抛弃?”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和熏轼扶额,头痛的看着钱雅思,眼前的尖锐的女人不像他认识的那个大方爽朗的钱雅思,他也不知说什么才能让她降下自己的怒火了。 “在你的眼里,我是那种恶毒的女人吗?”钱雅思不悦的看着和熏轼,冷声道:“我做事自有分寸,你别参一只脚进来就好。” 和熏轼叹叹气,无奈的说:“随你吧,你自己知道自己事就好。” 钱雅思可笑了下,将脸撇开,看着窗外的风景,她真的有分寸吗?她自己都不清楚,她今天这么做,也许有一天她会后悔吧,但是趁她有勇气的时候,她宁愿顺着自己的心去做,也许,她做的是正确的呢?虽然不想再承认,她还是爱着司嵌寒,是真的爱着,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擦去眼角的泪光,回过神来,钱雅思淡淡的说:“走吧,回去了。” 和熏轼看了她好一会儿,眼神暗下来,将情绪隐藏。 司嵌寒打开灯,走进已经一个星期都没回来过的家,看看四周,还是以前那样,走了一圈,没见到第二个人影,心情有些低落的走回书房。 拿起文件,没有什么力气的看着,看了眼紧闭的门,将书房的门打开,当夏凝音回来时就能立刻发现她的踪影。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开锁的声音,司嵌寒一喜,嘴角裂开,露出个笑容,从书房里走出来,见到她嘴角的笑意刻意的隐去一些,淡淡的问:“你回来了?怎么这么晚?” 回到家时,已经有点晚了,打开门,灯亮着,夏凝音怔了下,她以为司嵌寒不会在呢,他已经一个多星期没回来了,而且,他要忙的东西很多,比如,筹备婚礼,写请柬等。出多么眼。 他怎么会有空回来?夏凝音一惊,抬起头看着司嵌寒,难道是回来跟她说刚才那件事吗? 夏凝音一抬头,司嵌寒便见到她红了的眼眶,心忽然一紧,高大的身躯微微的弯曲着,不自觉的放柔声音,低声地问道:“怎么了?你哭了?发生了什么事?” 司嵌寒的脸上是她罕见的温柔,夏凝音眨一下眼,以为她看错了,又讪笑了下,司嵌寒对她怎么会有温柔的表情?尽管他最近心情很好,对她的态度也有所改善,但是也远远未到达温柔的程度。 “你……”见夏凝音一瞬不瞬的的看着自己,司嵌寒俊脸一红,忘记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夏凝音不着痕迹的拿开司嵌寒放在她肩膀的大手,扬起一抹笑意,“你今天怎么会这么早就回来了?” 司嵌寒擦觉到夏凝音的闪躲,望着自己垂下来的大手,怔了下,“没什么,有些事想清楚了,就回来了。” “嗯,我先进去了。”夏凝音笑了下,说着,便走进自己的房间,也锁上了门。 司嵌寒站着,失神的望着已经关上的房门,眼神暗了下来。 如果他刚才没看错,他在夏凝音的眼睛里看到了拒绝,好像很不喜欢他的触碰,眼里摆明了三个字——别碰我。 他记得今天在公司的时候还好好的,她还说说笑笑的跟他说话,对他的态度变了很多,他以为她已经原谅了他以前对她做的那些事了,以为在这之前,她的笑容根本不会平白无故的在他的面前展现。 原来这都是他的一厢情愿,错觉而已。 夏凝音坐在床上,摸摸额头,昨天晚上睡眠质量并不怎么好,在床上躺了好久都睡不着,直到现在眼睛还有些肿,有些痛。 洗刷好,走出客厅,这时,司嵌寒已经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见到夏凝音出来,好像很高兴,“我买了早餐,过来一起吃吧。” 夏凝音点点头,餐桌上摆着一些面包还有一碗她喜欢的鱼片粥,睫毛轻颤了下,其实,现在想想,司嵌寒也不是很差,其实挺细心的,他每次都能买到她喜欢吃的东西给她吃,而且,他也不挑食。 也许,这也说明了,他对她也不是很坏啊,夏凝音朝司嵌寒笑笑,“谢谢。” 司嵌寒却皱了眉头,他记得她很少对他说谢谢的,忽然这么客气起来,不像他认识的那个夏凝音,而且,他也并不喜欢她跟他客气,因为这样显得很生疏。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以前我自己亲手做饭给你吃的时候,也没得到过你的一句谢谢,说吧,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没啊,我能有什么话跟你说?”夏凝音抬起头,一脸狐疑,“偶尔表达一下自己的修养而已,不行啊?” “随你便。”司嵌寒耸耸肩,夏凝音轻松自然的语气,好像回到了原来的那个她,他松了口气,“快吃吧,等会儿我载你一起去公司。” “不要!”夏凝音直接的拒绝道。 “为什么?”司嵌寒眯起了眼睛,探究的看着她的脸,“难道你还要途中买些什么吗?” 不知道他是真懂还是演戏,白他一眼,夏凝音没好气的说:“搭总裁的车,让其他的同事看到了,别人会怎样想我?拜托,我一声不响的就当了你的助理已经够让人浮想联翩的了,如果我坐你的车,谣言还不满天飞?” “他们说就让他们说呗,这个有什么好在意的?”司嵌寒无所谓的耸耸肩,说得很轻松。 “你无所谓,我有所谓!”夏凝音翻个白眼,差点被他轻巧的语气气到,讽刺道:“他们针对的对象不是你,你当然说得轻巧,你知不知道,私底下很多人用狐狸精称呼我?” 司嵌寒一怔,俊脸冷了下来,冷声问:“真的有人这么说?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公司变成了娱乐八卦的是非之地了?” “事实上我是走后门进来的,也是一个勾引别人男朋友的狐狸精,他们并没有说错。”夏凝音冷哼一声,说的很平淡,“既然我都做得出来,又怎能捂得住别人的嘴,不让别人说。”她说的话虽然是自我贬低,但是却更像是在讽刺司嵌寒。 司嵌寒脸忽然刷白,放下手边的早餐,冷厉地看着她,冷声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难道我说错了吗?”夏凝音无辜的反问“:难道我不是勾引别人男朋友的狐狸精?难道我不是靠身体换来去司氏集团上班的机会的吗?” “你!我不准你这么说!”司嵌寒难堪的看着她,心里也有些内疚,他做事一向都是雷厉风行的,但是他却忽略了她的感受,他冒然的不按照规矩将她安排进去公司的时候,从来没替她想过,她会有怎样的遭遇,别人会怎样看待她。 夏凝音无所谓的耸耸肩,“这只是事实,我只是直接的说出事实而已。” “对不起,我当时并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那你告诉我,你想怎样?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你。”司嵌寒的声音很低沉,很好听,歉意的说着自己的歉意。 夏凝音沉默着,说不出话来,表面一片平静,内心波涛汹涌,拿着勺子的手有些颤抖。她以为司嵌寒会像以前那样事不关己的讽刺她,从没想过司嵌寒竟然会音这事跟她道歉。 现在的他是温柔的,她感受得到,她明明该高兴的,可是忽然间却很想哭,她宁愿他对她冷酷一点、残忍一点也总比温柔好,让她不要有奢望,奢望着司嵌寒也能喜欢上她。 他们之间的身份和关系很明确,尽管她知道司嵌寒喜欢上她的几率很少,她也不敢也不该有所奢望,但是她只是一个女人,她也渴望自己喜欢的人能喜欢上她的。 她不是什么纯情少女,不会沉浸在不切实际的幻想里,既然自己都觉得不可能的事,那就没必要再多想,这样做对她没有好处,她改变不了司嵌寒的做法,但是她能够改变自己的心态,她会亲自埋葬了她不该有的想法。 夏凝音不说话,司嵌寒觉得很紧张,怕夏凝音拒绝给他补偿她的机会,再次劝说道:“我知道有很多事是无法补偿,可是我会尽量的。” “呵呵。”夏凝音冷笑一声,有些好笑的看着他,讽刺着的对他说:“司嵌寒,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做得并没有错啊?为什么要道歉?我只是你用钱买来的女人而已,我的感受你用不着管,只要我还好好的活着,不让你有所损失,不就行了吗?你管这么多干嘛?难道……你喜欢上我了?心痛我了?” 夏凝音的讽刺刺痛了他,她的话是他一次次的重复,灌输进去她大脑的,她现在将这句话还给了他。 同时,他也明白了,夏凝音不喜欢他,因为,如果她喜欢他的话,就不会说出这番话来,更不会以这样的口吻跟他说话。 夏凝音捏着手心,等着司嵌寒的回答。 司嵌寒只是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她的心情紧张得有些失控,迟迟得不到回应,不但听不到她意料中的拒绝,什么都没有,也许,他正在心中嘲笑着自己吧,她想。 胸口很难受,她冷声的倜傥道:“怎么?没话说了?难道我说对了?你真的喜欢上我了?” 第九十九章 有了答案 司嵌寒张嘴,心中的话正要吐出来,夏凝音忽然就站起来了,“呵呵,这个你不必回答,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你喜不喜欢我对我而言没什么意义,反正我也不在乎。”说罢,挺直着背脊,便转过身离开,只有刷白的手心和那嵌入肉里的指甲,告诉她,她在说谎。 不是她不在乎,而是她怕得到否定的答案,所以,她临阵落逃了。 即将脱口说出的话就这样硬生生的被她的话逼了回去,望着夏凝音挺直无愧的背影,司嵌寒一阵苦笑。 这样也好,说了又有什么意义?反正她也不在乎,说出来了只会让自己难堪罢了,那倒不如不说了。 下了公车,走进公司,这时候还算挺早的,回来的人并不多夏凝音刚走进公司高层的专用电梯,就有人叫住了她。 是陌生的声音,夏凝音皱眉,因为她不记得她认识这么一个声线的女性,回过头来就看到一个打扮潮流的美丽女人急忙忙的边向她招手边朝她跑过来。 等到女人进了电梯,夏凝音脸上堆起笑容,看了眼身边的女人,怔了下,照理说她上去的跟她是同一楼层才对,可是,她来事实集团工作也有一个月左右了,照这位美女漂亮的程度,她不可能没见过眼前的这位美女才对。 不过,她上班的时候挺忙的,也很少跟其他人接触,没见过也不奇怪,虽然有疑问,但是夏凝音也只是笑了下,没有询问的意思, 夏凝音低着头不说话,倒是跟她一起的美女眼神落在她的身上,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着她,感觉到美女的视线,夏凝音礼貌的笑了下,并没有什么不悦。 视线在夏凝音身上转了一圈,美女不屑的撇撇嘴角,眼神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轻蔑的说:“你就是司总的那个贴身助理?啧,长得不怎么样嘛。” 夏凝音笑了下,没有说话,她很有自知之明,因为她说的是事实,而且,从她来到司氏集团上班以来,这样的话她听了一个多月,听多了也就没什么感觉了。 她没才没貌,就是因为这样,她更觉得司嵌寒不会喜欢她,所以她才会急忙忙的打断司嵌寒的话,她还是做不到抛开自己的心情去听司嵌寒那拒绝的答案,也怕他会说一些让她难堪的话来讽刺她。 夏凝音不回应,当她不存在的低着头,不被重视的感觉让美女有些恼羞成怒了,扯着夏凝音的手腕,冷眼看着她,“干嘛不说话?难道我说错了?” 夏凝音觉得好笑,难道她该说她说对了吗?她什么时候头上写着“好欺负”字了?现在连一个路人都有资格随随便便的说上她一两句,难道是因为最近的任劳任怨,言辞温和? 夏凝音低头掩嘴笑了下,还是看不出生气,走出电梯,平静的说:谢谢小姐的评价,您说的没错。” 夏凝音没有架子,美女更加得寸进尺了,冷哼着,把话说得更加难听了:“道就好,就怕一些人搞不清事实,妄想近水楼台先得月,不知廉耻的勾引我们总裁,你也不看看你长的什么样!”uws7。 夏凝音笑容一僵,没想到美女竟然不懂的见好就收,话语也越来越不将她放在眼里,顿时小脸一寒,睨了美女一眼,也不想跟一些不相关的人起挣扎,不吭一声转身就走。 “喂,你走什么?我还没说完呢?走这么快干嘛?”美女刁蛮的拉着夏凝音的衣角,不让她走,小嘴笑意盈盈,恍然大悟的注视着她,抿唇一笑,挑衅的说:“被我猜中了?所以恼羞成怒?” 不悦的看着抓着她衣服的手,脸上更加冷了,和美女正视,毫无感情的说:“我还有事要干,请您放手,还有,我的事用也不着您关心。” 美女摆出一副不屑的嘴脸,高傲又气愤的瞪着她,冷声说:“我也不屑关心你,但是请你有点廉耻,别自以为是的霸者总裁不放,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走后门进来的,而且竟然敢擅作主张的把上门的女人统统都挡了回去,根本不让司总裁见她们的机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注意!” “请你别胡说,那些都是总裁的意思,我只是执行命令罢了。“挣脱她的手,夏凝音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哼,你分明是在说谎!”美女扯着夏凝音不让她走,“你来之前根本没有这种情况发生,以往,总裁只要有空肯定会叫他们上来见他的,为什么你来后就变了?你分明是在替自己辩解!” 看来善良只有被人欺负的分,老虎不发威,她还真把她夏凝音当病猫了! 终于,夏凝音被她激怒了,猛地转身,使劲一抽,将自己的衣服自美女手上抢回来,好笑的看着她,冷声的讽刺道:“你爱怎么想我管不着,我也没兴趣了解你的想法,但是现在是上班时间,麻烦你放开来我好吗?就算是我故意这么做的,又与你何干?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你!”夏凝音的反驳让美女有些惊讶,“平日里装什么好人!哼,我相信…….”美女的声音戛然而止,身体僵硬的看着正向她们走过来的司嵌寒,嚣张的气焰荡然全无,结巴的看着司嵌寒,说不出话来。 司嵌寒靠在电梯边的墙壁上,不甚在意的说:“怎么不说了?我听着呢!” “不,司,司总,您,您怎么来了?”美女低下头,结巴巴的问。 “司总,早。”倒是夏凝音很平静的打招呼,仿佛一点都不担心司嵌寒会听到不该挺的东西。 看着夏凝音,司嵌寒翘起了嘴角,转头将视线落在美女身上,嗤笑一声:“你好像对我的决定很不满?嗯?” “不,不是的,是夏小姐她滥用私权,她……”美女有些害怕的缩着肩膀,抬头见到司嵌寒毫无温度的眼神,话就这样硬被司嵌寒的眼神打断了。 司嵌寒眯起眼眸,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挑了眉头,“夏小姐是我亲自挑选的助手,怎么?你好像很不满意我的决定?” “不,不是,我…….”美女吞吞口水,微微的打着冷颤,语结的张着嘴巴。 “你叫什么名字?”司嵌寒淡淡的问,颜色阴寒。 美女张张嘴,说不出话来,心里也有了个低,知道可能保不住自己的工作了。 “不说也没关系,下去吧。”司嵌寒大手一扬,便转身走向总裁室。 司嵌寒离去后,夏凝音也不再多说什么,也转身离去,留下美女一人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司嵌寒刚走进办公室就唤来了蓝巍,“你跟下面的人接触较多一些,你应该有听闻下面的人对夏凝音的言论吧,说一些来听听。” “呃…..?”蓝巍有些惊讶,想不到司嵌寒竟然会问这个,“是,有听说过一些,你想听哪一方面的?” “拣一些重点都说说吧。”司嵌寒说得很淡漠。 蓝巍不笨,当然懂司嵌寒的意思,于是很直接的说:“因为夏小姐是忽然就上任,没有经过任何的考核,而且她的文凭也坐不上这个位置,所以很多人都猜测她是走后门的,甚至,有一些说她是出卖自己的身体,就是为了得到这个职位来接近你的。” 说完,蓝巍忐忑的瞄瞄司嵌寒忽然暗下来的脸,闭了嘴,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司嵌寒睨视着蓝巍,冷冷的下命令:“继续!” 收到命令,蓝巍也不敢怠慢,立刻就说:“而你自从夏小姐来我们公司上班以来就跟你以前的女伴断了来往,所以夏小姐只能替你挡下那些小姐们的脚步,结合上述的猜测,所以,下面很多人都以为是夏小姐是因私心而不让那些人上来见你的,所以,很多人都见不得夏小姐的存在——特别是女同事,流言蜚语当然就满天飞了。” 挥挥手,让蓝巍出去,司嵌寒闭上眼睛,拧紧了眉头,他几乎能想到,当她听到这些流言蜚语时,她是什么感觉。 他其实承诺过会小心的处理他们关系,不会让他们的关系给她带来困扰的,可是他从一开始就没做到。 都是他开始时不拿她当回事,也考虑不够周全,也没想过这么的一个层面上,他当时只是随便的腾出一个职位给她就算了,就的没想这么多。 想起之前他说要补偿夏凝音的话,她神色的冷漠,对他的不屑一顾,不由得苦笑了下,开始有点懂夏凝音当时的心情了,如果换做是他,他也会摆出这样的脸色吧。 下班时,司嵌寒走到夏凝音的办公室,推开门,走了进去。 见到司嵌寒的身影,夏凝音怔了下,自椅子上站起来,恭敬客套的打招呼:“司总好。” “嗯。”司嵌寒浅浅一笑,淡淡的应了声,虽然夏凝音这样跟他打招呼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是他还是不习惯一脸平静,像对待上司那样对待他,“下班早点回去吧,现在的工作量不多,而且迟一些你还要上课。” “好,知道了。”夏凝音点点头。 跟夏凝音相处时一向都挺轻松的,现在的气氛却很沉默,司嵌寒不喜欢,他还是喜欢那个有什么不满就直接的表现出来,跟他抗争到底的夏凝音,他喜欢有活力的她,那样才是真的她,看来真的得好好地跟他谈谈才行了。 叹了口气,司嵌寒找张椅子坐下,认真的说:“夏凝音,我们谈谈吧。” 夏凝音蹙眉,不解的看着他,她不觉得他们之间还有什么要谈的,她相信前几天他们说得已经够清楚了,她不觉得有再重复的必要,而且,她现在不想跟他共处一室。 司嵌寒跟夏凝音说话时,已经习惯了不拐弯抹角,直接的说出目的:“对不起,之前是我处事不周,才有了这么多对你不利的流言蜚语,我道歉。” 夏凝音眼眸拼出寒光,不悦的瞪着他,冷声说:“这些你已经说过了,我也没当回事,你不必道歉。” “我知道,我只是想跟你表达一下我的诚意。”司嵌寒笑了下,阻止着想要发言的夏凝音,目光温柔的说:“你不要再用那天的那些话堵我,你就静静的听我把话说完,好吗?”事时可司。 夏凝音不说话,司嵌寒就当她答应了,“我知道你不屑我的补偿,所以,我就不多说了,我今天是想跟你说,如果你有什么不满的可以直接跟我提,你想要怎样都行,只要我能做得到,但是你可不可在是私底下跟我这么冷淡的相处?我,我希望你做回那个以前的你。” “以前的我?”夏凝音讪笑了下,她何尝不想?她也想啊,可是很难的。 “对。”司嵌寒浅笑,眼眸眯了起来,显然很开心,你记得吗?“以前你才不会管什么呢,我说什么,做什么,你觉得不好就直接否定,很爽快又直接,甚至罚我替你做饭,如果你想的话,我也可以继续替你做饭。” 夏凝音怔了下,也想起了以前,不禁也露出一抹笑容,她好像很久都没像以前那样的跟司嵌寒相处了。 自从她知道自己的心意以后,她便变得畏畏缩缩的,她不知道该怎样跟司嵌寒相处才是好的。 司嵌寒对她好了点,她会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由自主的想着,是不是司嵌寒对她也是有感觉的,可是想起了他即将到来的订婚,瞬间便将她的想法否定。 那种感觉很不好受,胸口压抑得难受,忍不住发脾气,特别是见到司嵌寒时更为严重。 虽然司嵌寒最近对她还不错,可是司嵌寒翻脸的程度她已经领教过了,谁能知道他会不会下一刻便又像以前那样,侮辱她一顿? 以前她听到他那些话,不会有很大的感觉,可是她现在受不了了,光是想象那些话再次从司嵌寒的嘴里无情的被吐出,她就觉得难受,甚至,心痛。 所以为了避免被司嵌寒伤害,她尽可能的变得冷漠,不再对司嵌寒嬉皮笑脸,一切当做满不在乎的样子。 其实她也不好受,她也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整天绷紧着神经,睡眠又不好,她真的很累了。 做回原来的自己?也好,就算他发现她的心情又怎样?发现就发现吧,反正也差不多是离开的时候了。 自己不会这么累,而且,离开前留一个好的印象给他也好。 “你,愿意答应吗?”见夏凝音低着头陷入自己的思绪中不说话,司嵌寒有点紧张了,怕她不会答应。 夏凝音干脆的点点头,明了的说:“好吧,而且我装的也有点累了,是时候放松了。” 司嵌寒松了口气,这才笑了开来,“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我希望你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不希望你在心底埋怨我,我不喜欢这样。” 司嵌寒话语刚落,夏凝音句说了:“我不希望你在我朋友面前说我们的事,我不喜欢,而且,我不喜欢你老是误会我跟宣辞的关系,我再说一次,我们感情虽然很好,但是,我们只是朋友,希望你下一次不要在他面前胡说八道。” “你还真直接!”司嵌寒眯起眼睛,探究的看着她,“我也记得我说过,我不希望你们走得太近,不是吗?” “这个我不能答应,我一直认为,我有交友的权利,而这个权利你没资格剥夺,而且你也没理由阻止我。”双手交叠,夏凝音也直视着他,明确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一点也不拖拉。 司嵌寒不说话了,只是看着她,良久,又低头一笑,“你还真的是会抓机会,好吧,我同意了。” “我没想过要经过你同意,就算你不允许,我也不是一样直接的去见宣辞吗?我什么时候问过你了?”夏凝音白了他一眼,他还真的以为她是在征求他的同意吗?哼,他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你太嚣张了!”司嵌寒有些不悦,他也不喜欢她不把他放在眼里,那种感觉不舒服。 “谢谢夸奖!”夏凝音笑得眯起了水灵的大眼,得意洋洋的说:“那也得你同意才行,不是吗?就算我再嚣张,你也在你的允许下进行的,您就放心吧。” “是吗?”司嵌寒不相信,不过却没有生气嘴角微微上翘,反而有些开心的迹象,他喜欢这样神采奕奕的夏凝音,这时候的她有无穷的力量跟他争吵,玩文字游戏,“感觉不赖,都已经下班好一会儿了,其他的人都走得七七八八了,走吧,我们一起回去。” “不用了,我还有事,你先走吧。”夏凝音摇着头,拒绝了司嵌寒。 “你还不打算回去?不用上课吗?” 夏凝音不答,突如其来的说了句让司嵌寒觉得不搭边的话:“我们签约多久了?” 对她忽然转变的话题有些好奇,司嵌寒想了想,“两个月又26天,怎么了?忽然说这个干嘛?” “没什么。”夏凝音耸耸肩,对司嵌寒不接的眼神有些疑惑,但是想到也许钱雅思还没对他说的可能性,也就不问真么多了,反正他们的事她不在乎。 “你别转移话题,你有什么事?”司嵌寒还惦记着刚才的话题,也没留意到夏凝音暗下来的目光,不悦的追问。 夏凝音转过头,很平淡的说:“宣辞约了我六点见面,时间也快到了,我想他应该在公司楼下了吧。” “他又约你?”司嵌寒哼了声,努力的不让自己的话夹带太多的酸水:“怎么每次都约你?为什么不约另一个人?” 闻言,夏凝音疑惑的望着司嵌寒,一时间想不到他话里的另一个人是谁。 司嵌寒不自在的别开脸,没好气的说:“你的那个女的朋友,你们之间不是很要好的吗?为什么他只约你而不约她?” “兰可还不知道我跟你的事情,所以我们尽量的避开兰可,很少见面,有什么事都是电话上聊。”夏凝音对他的逼问有些不满了,探究的看着司嵌寒,“你问这么清楚干嘛?我们之间怎么相处关你什么事?” “问问而已,有罪吗?”司嵌寒也有些不悦了,她那是什么态度,老是对他凶巴巴的,对凌宣辞就笑嘻嘻的,一脸温柔,哼,真是差别待遇,不满的抱怨道:“你们不是经常联系吗?为什么他还要约你出来?” 夏凝音沉默了下,思量会儿,才淡淡的说:“宣辞说,他有话对我说,他很严肃,很重要的,我感觉好像挺有分量,我有点担心。” 很重要的事?司嵌寒神经一紧,猜到了个大概,犀利的眼神直直的落在她身上,“一定要去?” “废话,干嘛不去?”夏凝音不悦的哼了声,白了司嵌寒一眼,他不悦的撇撇嘴,那是什么眼神?好像她即将红杏出墙一样。 “你能不能猜到他可能会跟你说什么?”司嵌寒心头有些不安,他怕她还不了解自己的感情,会答应凌宣辞。 夏凝音莫名其妙的看着司嵌寒,对他的刨根问底有些恼怒,他不会真的以为他们之间会做出什么是吧?“那是我们的事,关你什么事?你问这么多干嘛?难道又怀疑我们之间有染。” 司嵌寒不说话,但是他那沉默的表情,紧抿的嘴唇已经说明的她的想法。 夏凝音有些动气了,上前抓住司嵌寒的领带,食指指着司嵌寒的鼻子,“我不管你想什么,我自能说我们之间没什么,不相信的话,你可以看完那一个视频。” “什么意思?”司嵌寒皱眉,脑海忽然冒起了一个想法,又惊喜的望着夏凝音。 松开手,后退一小步,夏凝音冷哼一声,“想知道什么意思的话,就直接查,查一下,我跟宣辞到底为什么会睡在一起,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很快就会有了答案才对。” 淡淡的瞥了眼一脸惊讶的司嵌寒,夏凝音便下来逐客令,“我要下班了,司总是不是该让下属走了。”说完,不等回应,便走出来办公室。 第一百章 可以可无? 这回司嵌寒没有阻止她,站起来跟上她,夏凝音睨着他,“干嘛?” 司嵌寒耸耸肩,“一起走吧。” “你要去哪?不会又跟着我吧?”夏凝音停下脚步,侧着脸,探究的打量着他。 司嵌寒翻个白眼,“如果我想的话,我不可以跟你吗?” 司嵌寒的确有权利这么做,既然他想这么做了,夏凝音无话可说,边走边吐出两个字:“随你!” “你的防备之心太强了,我又没说要跟着你,现在都下班了,一起走到楼下不行吗?反正路都是一样的。”司嵌寒知道她想太多了,有些无奈,不过也不能怪她这么想他,是他前科太多了。 夏凝音不接话,走进电梯,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一看她的神色便知道她想什么,司嵌寒浅浅的露出笑意来,替夏凝音说出来她心中想要说的话:“赶不及回去上课,你是想让我替你请假?” 夏凝音挑了眉头,终于笑了开来,赞许的撇了他一眼,“够敏锐。” “谢谢夸张。”司嵌寒耸耸肩,他还挺喜欢被她赞赏的,像想到什么似的,司嵌寒扬扬下巴,不解的问:“你明知今天有事,为什么要违约?你这么做,老师会不高兴的,你要知道,他是一个严谨的老头。” “宣辞说只能是今天。”夏凝音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不然你以为我就这么想被老师批啊。” 司嵌寒了然的点点头,听她这么说,更是印证了他心中的想法,如果没猜错的话,凌宣辞应该会跟她告白,抬头望着夏凝音,轮到他欲言又止的望着她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别扭了?有什么事就说吧,你那眼神看得人心慌慌的。”难得司嵌寒会征求她的意愿,夏凝音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对待,粗声粗气的掩饰着心里的想法。 “你有没有想过,凌宣辞他可能是喜欢你的。: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误会他的意思了,司嵌寒赶紧解释:“我说的那种喜欢是男女爱情的喜欢,不是你经常挂在口边的朋友关系。” 想不到司嵌寒竟然还怀疑她,夏凝音气不过,一把推开挡在电梯门口的司嵌寒,气怒的说:“你什么意思?有完没完啊!不相信我们就直说呗,用得着拐一个大弯才来问我这个吗?” “你不懂我的意思。”司嵌寒抓住夏凝音的手腕,叹了口气,“你对他没那种感觉而已,并不能说明他也对你没那种感觉吧。” “你胡说什么!”夏凝音对司嵌寒一而再的怀疑感到气怒,根本不想听司嵌寒的辩解,“如果你执意要说的是这个,我不知道答案,要问你就去吻宣辞,我要走了,你放开我。” 司嵌寒没有放开她,将夏凝音逼到墙壁上,高大的身躯挡在她前面,让她无路可退,深邃的鹰眸认真的看着她,“如果他说他喜欢你,甚至……爱你,你会怎么做?” 夏凝音有些气急败坏,不懂司嵌寒的用意,以为司嵌寒还在试探她,冷笑一下,“放心!别说他要跟我告白了,就算宣辞跟我下跪,我眼眉都不会皱一下,更不会答应他,ok?” 不知道她说的是气话还是其他,司嵌寒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抓着她的手的力度松了开来,夏凝音冷睨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快步走出公司大楼。 司嵌寒笑笑,步调慵懒的慢慢地走着,夏凝音回过头来,见到两人拉出了一段距离,裂开嘴,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边向后退边边大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会答应他吗?” 闻言司嵌寒挑高了眉头,眼皮一挑,快步的走向前,夏凝音立马的撒腿往前跑,边跑边说:“如果不是因为跟了你,自认配不上他,宣辞钥匙向我告白的话,我一百个愿意。” “你说什么!”司嵌寒沉下了脸,快步的在夏凝音后面追着。 夏凝音不回答,两人的距离越缩越小,夏凝音跑得更急了,生怕司嵌寒追上她,眼睛快速的在周围转了一圈,搜素着凌宣辞的车,见到停在门口的白色轿车,她瞬间便松了口气,打个手势,要凌宣辞打开车门。 凌宣辞虽一头雾水,在远处也看得出夏凝音的着急,便爽快的打开车门,夏凝音刚走进他的车,来不及松口气就说:“快,快开车,别让司嵌寒追过来。” 凌宣辞斯文的俊脸堆上了笑意,沐浴春风,也不多问,看了眼司嵌寒追过来的身影,挑衅的撇了他一眼,笑意更加明显了,下一秒便将车开走了。 看着远去的车辆,他的车子还在车库里,等他将车开出来,再找凌宣辞的车子就太晚了,司嵌寒喘着气,低声的咒骂了夏凝音一顿,这个该死的女人,等你回来就知道错,哼!气死他了。 想到了视频的事,司嵌寒放弃了要追上去的念头,转念一想,边拨了个电话给和熏轼,边走进车库里将车子开回了家里。 刚到家里,司嵌寒便迫不及待的找到那录像带子,紧张的盯着屏幕的人不放。 从一开始,凌宣辞跟夏凝音都是赤裸着上身的,而凌宣辞的眼神有些不对,动作也微微的颤抖着,见到床上光溜溜的夏凝音不由自主的便拉过来,吻了上去。 夏凝音虽然主动,可是却好像没有意识一样,司嵌寒看着,一惊,按了快进键,直到最后几分钟才停下来继续看,直到看完了才才松了口气,释如重负的笑了出来。 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他看得出凌宣辞被人下药了,从他压抑的神情可以看得出来,下药的人不是他,他也是受害者。 他之前因为太过气怒而没有认真看,气得急,所以根本就没想过要看到最后,而寄录像带的人显然也猜到了他的心理,就算他们没做完整套,也会大胆的把带子寄给他,他不得不承认寄带子给他的人还是有一点头脑的。 握着带子的手很兴奋,他很高兴,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兴奋,司嵌寒丢下带子,开了门又开车出去了,之前的妒火已经消失尽贻,他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夏凝音,从此之后,他真的不会再怀疑她跟凌宣辞的关系了。 他只是想见见她而已,他不会打扰她跟凌宣辞的,只是看看她就好。 司嵌寒开着车,将附近的一间间高级饭馆都看了一遍,一直不停的寻找着夏凝音的身影,终于在一间法国餐厅找到了她。 如此同时,和熏轼放下电话,眼神挑向坐在他旁边钱雅思,钱雅思放下手边的杂志,笑了下,不解的问:“寒?他怎么了?” “他叫我查一下有关夏凝音的一些事情。”和熏轼迟疑的望着整个人瘦了一圈,但是还是有些生气的钱雅思,征求着她的意见,“雅思,你的意思呢?” 和熏轼将事情大概的说了遍。钱雅思笑笑,挑了眉头,“你的意思是?” “如果我造假的话,也许夏凝音就三振出局了,你还有机会。”和熏轼说出他的想法。 钱雅思放下手中的杂志,认真的注视着他,他怎么会不懂他的想法,“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么做,迟早也会有败露的一天,那时候,你怎么跟寒交代?” “你知道,我可以隐藏得很好。”和熏轼一点都不担心,但是说没内疚是不诚实的,其实他也挺欣赏夏凝音的,也曾真心的希望她能跟司嵌寒在一起。 可是最近目睹了钱雅思的消沉,他们之间认识这么久了,从未见过钱雅思痛苦成这个样子,他怕她继续消沉下去,他站在她这边,希望她可以过得好一点。 钱雅思陷入了沉思,苦笑了下,淡淡的问:“熏,你认为我是这样的人吗?” “可是……”和熏轼不肯放弃,还想继续说服她。 “这样只会显得我更可悲而已,我们在一起三年了,比不上他们不到三个月的,你觉得我还有胜算吗?”钱雅思的眼神望向远方,“你想错我了,虽然我好强,我高傲,容不得别人背叛我,可是,爱情不一样,不喜欢就不喜欢,很纯粹,哪有这么多的勾心斗角?” 和熏轼还是不认同她的话,“可是,你不努力过,你怎么会知道不行?” “我努力了三年,结果呢?”钱雅思反问,见和熏轼不说话,笑了笑,又说:“而且,自从寒跟我说清楚后,我就彻底的死心了,现在想想,我也有错,明明知道,一直以来他对我不是那种感觉,可是硬是留在他身边,这一步是我先踏出去的,而现在,我想,我应该真的去感受一下属于我自己的爱情了。” 和熏轼一惊,错愕的抬头看着眼前言笑如花的女孩。 拍拍傻掉了的和熏轼,挑挑眉,好笑的看着他,倜傥道:“这么看着我干嘛?还是你觉得我没这个能力,不会有人喜欢上我?” 压抑着心中的狂喜,和熏轼撇开眼睛,“不是,你……能想通就好。” 感谢的拍拍和熏轼的肩膀,一直以来,她有什么心事,特别是关于司嵌寒的,她来找的人毫无意外的,都是和熏轼,她也习惯了,“好了,我来找你寻求安慰也已经够久了,先走了。” “嗯。”和熏轼淡淡的应着,“一起吃个饭再走吧,我煮了汤。” 钱雅思没有说话,扬起小脸,主动的走到餐桌前坐下。 车子慢慢的远离司嵌寒,夏凝音高兴得直呼好,得意洋洋的朝司嵌寒的方向做了个鬼脸,不屑的说:“不扳回一程,就以为我会一直被你掌控着,哼,自大狂!” 凌宣辞看了眼好不得意的夏凝音,笑了笑,“你们在玩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好像很激烈的样子。” “也没什么。”夏凝音撇了下嘴角,冷哼一声,“就是看哪个司嵌寒不顺眼,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可恶,他说……”话刚想说出口,见到凌宣辞好奇的眼神,便又憋了回去,转了话题,“他老是说一些让人气怒的话,你别看他长得人模人样的,他啊,简直就是人面兽心!” “是吗?”凌宣辞怀疑的瞅着她,“我怎么看你好像很兴奋的样子?” “没有的事!”夏凝音死活不承认,有些孩子气的撇开脸,欲盖弥彰的转移话题:“宣辞,我们去哪吃饭?” 凌宣辞好笑的看着拼命掩饰的夏凝音,倜傥道:“我记得我有跟你说过吧,怎么?一兴奋就忘记了?” “哪有?!”夏凝音羞红了脸,窘迫的搔搔头。 没多久,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因为之前就预定好了餐点,没多久就上菜了,夏凝音一点都不客气,吃得两额鼓鼓的,擦了擦嘴边的油渍,对对面不说话的凌宣辞努努嘴,委屈的说:“宣辞,你之前要跟我说的那个是什么呀?如果你不说清楚,我可饶不了你,我是放下了很重要的事情才腾出时间来的哦。” “先吃完饭吧,你看你那吃相,啧啧……”凌宣辞笑了下,不敢恭维的数落着毫无形象可言的夏凝音。 “拜托,我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装模做样给谁看啊?”夏凝音不以为然的摆摆手,停下夹菜的动作,“我说你们也真奇怪,吃个饭而已,干嘛斯文得像大家闺秀一样?真难受!” “你们?”凌宣辞挑眉,抓住了关键期。 “哦,就是司嵌寒啊。”夏凝音自饭碗中抬起头,不满的数落道:“他吃饭的时候就像个高贵的王子,那个优雅得啊…….”夏凝音皱着眉头,不认同的摇摇头,又说:“不知道他是在吃饭还是当个给人观赏的艺术品,我看着就觉得累。” 凌宣辞怔了下,笑笑,不说话,虽然她是在抱怨,可是连夏凝音她自己也没发现,其实她的眼神有些柔和,眼角是带着笑意的,那种神态,分明是一种恋爱之中的人才会有的神态,……很美。 她觉得今天的凌宣辞有点不对劲,今天他老是扯着嘴角,想笑又想不出来,想气死谁啊。 夏凝音放下碗筷,认真的看着凌宣辞,“喂,我说,你有什么就说出来呗,你这样我看着不舒服。” 凌宣辞耸耸肩,还是那副表情,但是很坦诚的说:“啊,被你看出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吗?干嘛愁眉苦脸的?” 将最后一口饭咽下去,凌宣辞在夏凝音还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很直接的说出来自己的来意之一:“小音,我接到通知,我想参加美国最大的药房机构的新药研制,回去一趟美国,时间应该挺长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抽空回来。” “什么?!”夏凝音还没回过神,一时间接受不了的问:“你不是说要回来发展吗?” 凌宣辞苦笑了下,他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可是,他回来的想要做的事已经完成了,而她,也不用自己挂念着了,他留在这里也没意思。 温暖的大掌摸上她柔软的头发,凌宣辞叹口气,“我半个月前已经收到了通知,我考虑了很久,那是世界具最权威的制药机构,能够参加是我的荣幸,更是我的理想,我不想失去这次机会。” “嗯。”夏凝音点点头,虽然舍不得,可是他有一个好前程她也替他开心,抬头看着凌宣辞说:“恭喜啊,到时候一定要回来看我,知道吗?” “肯定了,怎么会忘记你呢。”凌宣辞捏着她的小鼻子无奈的说。 “什么时候走?”夏凝音真实的不舍之情毫不掩饰的流露在外。 “明天。”看到她眼里的不舍,凌宣辞笑笑,就算是她的朋友,能够得到她的不舍,他还是很开心的。 “什么?!”夏凝音不满的尖叫,控诉的眼神瞪着凌宣辞,“你明天就走了,今天才来告诉我?” “还不是怕你拉着我哭爹骂娘的,不舍的我?”凌宣辞轻巧的笑笑。 “那兰可知不知道?“夏凝音还是有点不开心,声音闷闷的。 “她啊。“凌宣辞笑得可开心了,献宝的对夏凝音说:“你不知道,她最近迷上了一个男人,想方设法的接近人家,差点没把那男人吓死。” 夏凝音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下,难怪兰可打电话骚扰她的次数少了这么多,原来是开窍了。 不过,夏凝音还是觉得有点不真实,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大笑着:“就她也敢倒追男人?她什么时候胆子练得这么大了?”说着扯扯凌宣辞的衣袖,好奇的问:“对方你怎样的男人?做什么的?见过吗?” “没见过,不过,听兰可说,帅得一塌糊涂,跟司嵌寒有的拼。”凌宣辞搬出兰可的形容词,“听说好像是在政府机关工作的,不过职位那回事,那傻丫头还是搞不清楚。” 跟司嵌寒有的比?还是政府机关人员?以政府机关人员那一板一眼的人,要打动人家可不容易啊,那兰可有得忙了,夏凝音吃吃的笑起来,很明显的幸灾落祸。 和走要跟。夏凝音还没从“兰可事件”中回过神来,凌宣辞睨了夏凝音一眼,就开口了,“你别笑得这么开心,你看看人家兰可,多直接啊?哪像你扭扭捏捏的。” “什么?”夏凝音不明所以,狐疑的看着凌宣辞,又迅速的垂下眼睑,不敢看凌宣辞。 “你说呢?”凌宣辞反问,“你敢说你不喜欢司嵌寒?嗯?” “你!”夏凝音有些惊讶,她还没发现多久,怎么凌宣辞这么快就看出来了? 凌宣辞懂她的意思,没好气的说:“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迟钝?” 夏凝音低下头,沉默了老半天,才说:“呐,宣辞,我喜欢上了他,可是他都快要订婚了,我该怎么办?” “去告诉他,你喜欢他吧。”凌宣辞望着夏凝音,认真的说。 “可是,他又不喜欢我……”夏凝音声音低低的,有些失落。 凌宣辞笑笑,并不认同的问:“你怎么知道?他有亲口说吗?” 夏凝音低下头,想起了他跟钱雅思在一起的情境,“他对我不好,而且,他对他的女朋友很好的。” “不要被表面的东西给迷惑了,我知道,他喜欢你,而且,如果他们的感情真的有这么好的话,为什么司嵌寒除了她还会有别的女人?而他的女朋友也不出来闹?”凌宣辞说得很认真。 “什么?”夏凝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就他对我的态度也是喜欢我?有没有搞错?!”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我什么时候看错人了?”凌宣辞不悦的挑挑眉。 “是这样没错,可是……”夏凝音搔搔头,要她跟司嵌寒那家伙表白?想到就觉得身体一阵恶寒。 “难道你连兰可一半的勇气都没有?你该学学兰可,她多勇敢啊。”凌宣辞眼神柔和的摸摸她的头,说出自己的看法,自己的感悟:“你的勇气去哪了?这点事都不敢迈出第一步?有些事是要自己争取的,如果你不迈出第一步,也许,你在意的东西就会从你身边溜走了呢?当以后再想起来时会不会就得后悔?” 心一直砰砰砰砰的跳个不停,越来越快,夏凝音掩饰的低下头扒饭。uyit。 司嵌寒坐在离夏凝音他们不远处的玻璃窗处,静静的看着问他们,心底逐渐变凉。 无论他看过了多少次他们相处时的情境,他的脑海里都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这样的词汇:轻松自然,亲昵,和掩饰不了的开心。 也许,他们真的没什么,就是简单的友情关系,但是仅仅这些,在他跟夏凝音之间都没有,他们之间有的只是那些冷硬的讽刺,无奈的顺从,偶尔的轻松也是带有太多的不确定性。 心里的苦涩味加重,那他在夏凝音心中到底是怎样的不重要的存在?是不是可有可无?他又算得了什么? 放眼望过去,这样自然轻松的夏凝音他很少见到的,他见的比较多的是她僵硬的公式化笑容,和那冷硬的调调,带着讽刺不屑的小脸。 第一百零一章 最后一天 不知凌宣辞又说了什么,远远望去,她的眼睛都笑眯了,弯弯的月牙儿的般,笑得很愉悦。 忽然间又惊讶的瞪大眼睛,毫不掩饰的对着凌宣辞咯咯的笑个不停,瞬间,整张小脸都亮起来了,脸上的表情很丰富,很吸引人。 凌宣辞的大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夏凝音像猫儿一样驯服的低下头,羞怯的表情一览无遗。 这样生动活泼的夏凝音他是没见过的,她可以强势的跟他谈判,也可以冷眼相待,但是那样调皮和温顺的她,他从未想象过,她会有这一面,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她,尽管她表现得很真,但是那是她建起防备的另一面,他所看到的是她对于他时那种防备起来的伪装。 司嵌寒看着远处悠然大笑的女人,和他认识的她截然不同,他所拥有的从来都不是真实的她。 苦涩溢满胸膛,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雇主跟雇员之间该有的吗?他们日夜相处,本以为多少也能看懂她一些,,可是现在,司嵌寒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他忽然觉得,她很陌生。 可能是因为心境不一样了吧,虽然以前也有看过不一样的夏凝音,但是他从来未有过这种想法。v08y。 不过,他以前包养的情人有的会以公式化对待他,一板一眼,他吩咐下去的,她们就照做,他也没觉得什么不妥,反而喜欢这样,这样很轻松,他不用顾及她们的想法,她们的心情。 现在,夏凝音也是用这一套公式对待他,她没错,换做以前,他或许会称赞她做得好,而现在,他忽然间很讨厌这种公式化,因为,他变了。 司嵌寒明显的心不在焉,光明正大的偷窥,一旁的服务生尴尬的看着司嵌寒。 直到他极度关注的两人都离去,司嵌寒才恍然的收回目光,低头吃着服务生刚刚送上来的不知名的菜肴,食欲暗淡,静静的将餐具推到一边,埋单后径自离去。 打开门,灯是亮着的,说明司嵌寒在家。 心砰砰的直跳,还没准备好怎样跟司嵌寒相处,生怕会惊扰到司嵌寒,夏凝音小心翼翼的走进去,但是明显是她多心了,直到她回到房间锁上门,都没见着司嵌寒,夏凝音垂下眼睑,小脸暗了下来,又很矛盾的升起了一股失落之感,心里想的都全部散去。 第二天,因为是周六,夏凝音睡得比较晚,醒来时都差不多十点了,当刻意的放轻脚步,走出大厅时,都没见到司嵌寒的身影,秀气的眉头不自觉的又皱了起来。 奇怪,一般而言,司嵌寒习惯在周六时睡懒觉,但是在九点多的时候应该已经起床了才对啊,搔搔头,夏凝音的步调转了方向,往司嵌寒房间走去。 如果没什么事,司嵌寒不允许别人走进他的房间的,当然这个规定,前几天已经被她打破了,所以,她现在可以自由出入他的房间,不过,书房重地她还进去过,她也不想进去,万一不见了什么机密文件,她的嫌疑是最大的,所以她一点也没想过要进去他的书房。 门没锁,夏凝音轻轻一推,们就开了,放轻脚步走进去,司嵌寒正背对着她睡着,只是眉头深锁,薄唇紧抿,脸色微红,睡得并不安稳。 眨眨长长的睫毛,脑海里有些疑惑,司嵌寒睡觉时的脸,她不知看过多少遍了,但是很少见他脸会红啊? 弯腰,小手轻轻地触碰着他饱满的额头,瞬间,烫手的温度证明了她的想法,司嵌寒发烧了! 司嵌寒还没醒,夏凝音推了推床上的人,另一手轻轻的拍着司嵌寒俊俏的脸蛋,着急的唤着:“司嵌寒,快醒醒,我们去医院。” 好看的眉头皱着,眼睛还没睁开,不悦抓住拉着拉着他手臂的小手,大手一用力,夏凝音一下子啊站不稳,整个人跌入司嵌寒的怀抱里。 趁着夏凝音还没反应过来,司嵌寒掀起热烘烘的棉被,扯着夏凝音,拦着她的腰,薄唇微翘,将她扯进被窝中,头颅埋进夏凝音的颈窝处,安然的入睡。 被司嵌寒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小脸通红,夏凝音怔了下,司嵌寒搁在她腰部的大手劲儿不少,他的心跳声她都能听到。 司嵌寒的反应不像是病人,她有些怀疑司嵌寒是不是真的病了? 但是被窝里的温度高得异样,提醒着夏凝音,她没有想错,司嵌寒是病了,推推靠在她身上的司嵌寒,夏凝音一阵心急,“喂,司嵌寒,别闹了,我们去医院吧。” 本来就睡得不安稳,听到夏凝音的声音,头更加痛了,司嵌寒有些不耐烦了,准确无误的捂住夏凝音的小嘴,声音沙哑而低沉:“嘘!别吵,我头有点痛,陪我睡一会。” 听他这么说,夏凝音更加心急了,偏偏,司嵌寒的力气出奇的大,无论她怎么挣扎,就是挣不开圈住她手臂的大手,夏凝音简直气急败坏了,没见过这么精神的病人,“混蛋,我说,你发烧了,知不知道?你给我起床!快点!” 司嵌寒皱眉,虽然呈现半眯章,但是终于睁开了眼睛,不悦的瞪着对他乱吼乱叫的夏凝音,扣住她的小脑袋往自己的方向一扯,吻住了夏凝音。 “唔…….”夏凝音瞪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双手推拒着司嵌寒的俊脸,扯出一点缝隙,真的差点给他气晕,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来这一套,小手捂住他靠过来的嘴,虽然听不到声音,可是司嵌寒眼睛都笑弯了,下一秒,夏凝音手心便传来了一阵酥麻感。 司嵌寒伸出舌头细细的舔着她柔嫩的手心,由于生病的原因,这时候的司嵌寒退去了平日里一贯的深沉,有些柔和的看着夏凝音,溢上些许孩子气的笑着。 夏凝音被这样的司嵌寒弄得脑子一塌糊涂,差点就迷失在他不一样的柔情里,小脸不由得一红,掩饰着心头的慌乱,不悦的大叫道:“司嵌寒,你给我起床,发什么神经啊?自己病了你知不知道啊?身体是你自己的,不去医院拉到!最好烧坏你的脑子,你以为谁稀罕啊!” 司嵌寒轻易的拉开她捂住自己薄唇的小手,头颅在夏凝音的脖颈处撒娇般的蹭了蹭,露出个慵懒而迷人到骨子里的笑容,没有说话,不过,他脸上的线条忽然间柔和下来,嘴角还微微上翘着。 夏凝音怔住了,傻傻的望着眼前不一样的向她撒娇的司嵌寒,她怎么忽然觉得司嵌寒好像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老气?反而有些孩子气?难道生病降低了她的智商?还是彻底变傻了? 司嵌寒的薄唇贴在她的脖颈处,时不时的给她种一个才没,瞬间,酥麻感传遍全身,夏凝音咬住下唇,推了推司嵌寒的头颅,头痛的拍拍自己的额头,低咒一声,该死的,现在他不傻反而她傻了,现在什么时候了,竟然还迷失在他无意的挑逗里。 漂亮的鹰眸挣开,在夏凝音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个狡黠的笑容,将她的身躯往自己的靠去。 被窝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了,她越来越不安,可是又挣不开腰上的大手,她怀疑她刚才说的话,司嵌寒到底有没有听到?哼,她知道司嵌寒分明是在闹脾气! 她知道病人是该忍让的,可是再这么下去不行的,她得想个办法才行。 小手捧住司嵌寒的俊脸,夏凝音闭上眼睛,低下头主动的吻住了司嵌寒的嘴角,司嵌寒怔了下,不可思议的望着夏凝音。 夏凝音叹口气,望着司嵌寒的眼神很柔和,温柔的说:“我不知道你想闹什么?可是,现在你必须去医院,快起床吧,我去做早餐,我们吃完饭后就去医院。” 司嵌寒垂下眼睑,没有说话,扣住夏凝音的大手松开了,夏凝音嘴角泛起笑意,他不闹了就好,自床上坐起来,摸了摸司嵌寒的头发,替他弄好被子后走了出去。 司嵌寒躺在床上,在夏凝音转身以后,挣开了因生病而微红的眼睛,笑了起来,他怎么感觉,她就像一个哄自己丈夫起床的妻子?! 走出大厅时,夏凝音刚好端着煮好的早餐厨房走出来,见到神色慵懒而又有点朦胧的眼眸时,怔了下,这个男人,怎么连生病时都这么好看?” 司嵌寒走到餐桌前坐下,夏凝音放下盆里的粥,又跑进厨房里拿了碗筷出来,见司嵌寒不甚满意的望着盆子里的粥,淡笑了下,“喝些粥吧,我用生姜和一些葱花熬的,虽然是单调了点,可是先垫一下肚子吧,去医院回来后我再注意些比较清淡又美味的东西给你吃。” 接过夏凝音递过来的碗,司嵌寒一言不发的低下头慢慢的吃着,口腔有些苦涩,没什么胃口,也感觉不到饿,里面虽然没有什么材料,吃起来感觉还可以。 现在是十一月份,b市的冬天来得比较晚,现在的天气,夏凝音穿两件衣服刚刚适合,瞄了眼正在吃早餐的司嵌寒,出门时,夏凝音又进去司嵌寒的房间里拿了一件外套给他。 离家里不远有一间医院,夏凝音将车子停在停车场处,司嵌寒一言不发的自车子里走出来,闻着淡淡的药味,浓密有致的眉头不悦的皱了皱。 起床后的司嵌寒比以前温驯多了,虽然不说话,可是无论夏凝音说什么都听着,有不满的就只是象征性的皱了眉头,却没有反驳。 医院里人不算多,可是也不算少,各式各样的人病恹恹的坐着,脸上没有一丝生气,见到司嵌寒他们时,目光都往他们的方向集中。 被夏凝音拉到一处地方坐下,夏凝音拿出他的证件,正要转身离开,司嵌寒坐在椅子上,就拉住了站起来的夏凝音的小手,锁着眉头问:“你去哪?” 司嵌寒沉默够久了,听到他的问话,夏凝音挑高了眉头,“我去替你办一些手续,等一下就轮到你了。” 大手放开夏凝音的手腕,别过头,不悦的哼了声,“麻烦!” 夏凝音笑了下,有些纵容生病了的司嵌寒,低声说:“我先去一下,很快回来的。” 司嵌寒不可置否的耸耸肩,没有看夏凝音,夏凝音也不在意,笑笑便走了。 医生要给司嵌寒吊点滴,司嵌寒鹰眸瞬间便犀利的射向一旁的医生,医生笑了下,无措的搔搔头,司嵌寒这么大了,又不能哄,他不愿意的话他也没办法,作为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又不能丢下司嵌寒不管,顿时,只能伤脑筋的望着夏凝音。 夏凝音也有点无语了,生病了的司嵌寒有些幼稚,又爱闹脾气,这样的他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偏偏,他又不说什么话,问他的话他好像听不到一样,她真的搞不懂他想干嘛。 叹了口气,小手手心复在司嵌寒的手背上,轻轻地说:“别闹了,就吊个点滴而已,又不会痛,快点弄完后,我们回去吧,有点饿了。” 这会儿,司嵌寒就不挣扎了,但薄唇还是不高兴的抿着,俊脸有些赌气的撇到一边,“为什么不开个房间?这里人很多,不舒服。” 夏凝音头皮发麻,就发烧而已,而且是轻度的,打个点滴吃个药就差不多了,她觉得还用不着要住院这么严重,不过既然病人有要求了,她也只能照办了。 弄好了手续,刚走进病房,就看到司嵌寒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门口,见自己走进来,又别过脸,夏凝音摇摇头,走到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有些无语了。 “过来。”司嵌寒看着她,轻声的说着。 夏凝音不解的望着司嵌寒,依言走过去,司嵌寒自由的那一只手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脱了鞋子上来。” “什么?!”夏凝音怀疑的看着他,“我坐着就行了,你自己躺着吧。” “过来。”这一次,司嵌寒的声音大了点,眼睛开始瞪着她,对她的拒绝感到不悦。 无奈,夏凝音只能坐到他的旁边,刚坐上来,司嵌寒的头颅一偏,躺在了她的大腿上,夏凝音惊愕的望着他,一阵无语,他现在是在干嘛?这才是他的目的? 躺在夏凝音腿上的司嵌寒闭上了眼睛,看都不看夏凝音一眼,便沉沉的睡去。 夏凝音真想一拳揍在他那得天独厚的俊脸上,连生病了都不忘欺负她!哼,看在他病恹恹的份上就算了,她也不跟他计较这么多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夏凝音视线模糊的瞄了周围一圈,想了想,又看了眼身边这位坐在她身旁的仁兄,他正无聊的翻着报纸,见她醒来了,便淡淡的瞥她一眼,没有说话。 病房内的点滴架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瞄了眼司嵌寒的脸色,感觉他的精神好像好一些了。 自床上坐起来,这次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躺在床上了,惊讶的望了眼司嵌寒,司嵌寒却当她不存在一样,还是认真的看着他的报纸。 虽然司嵌寒的脸色好了些,但是还是有些不放心,小手毫无预兆的摸上司嵌寒的额头处,感受了下才满意的点点头,看来,烧已经退得出不多了。 额头处传来的温暖触感出奇的好,他还挺喜欢的,看报纸的人怔了下,回过头来瞥了眼夏凝音,被他看得不自在,小手自他的额头处刚想撤开,但是司嵌寒却将她的小手按住,眼眸一瞬不瞬的的盯着她,盯了好半天,司嵌寒扯着微微变得沙哑的嗓子道:“你不饿?” “呃……”小手收不回来,被他不是很正常的视线看得不自在,心又开始不由自主的想小鹿一样的乱跳着,夏凝音搔搔头,她是挺饿的,可是他这样拉着她,叫她怎么说? 将她的小手放下,司嵌寒的目光望向远方,淡淡的说:“饿了就去吃饭吧,我不饿,你不用管我。” 于是,夏凝音走出病房,小脸还是一片酡红,咬着薄唇到附近的饭馆吃饭,虽然司嵌寒说不饿,可是今天就吃了点姜粥,哪能不饿? 所以顺便的想买些容易消化的东西给他,但是向来想去,也只有粥比较适合一些,“午饭都没吃,我买了一些东西回来,你先吃一些东西吧。” “我不饿。”司嵌寒皱眉,对她的举动产生深深的不满,毫无愧疚之色的批判着夏凝音的一番心意:“要吃你自己吃,老是吃这些东西,看到就觉得倒胃口。” 好心被雷亲,夏凝音不禁也来气了,放下碗,跟司嵌寒理论着:“那你想吃什么?你又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说过我不饿,那些米跟水的混合物看得人心烦,拿走。”说着,俊脸摆出一副厌恶的表情。 他吃的东西哪一个不是材料跟水的混合物?!夏凝音咬咬牙,叉着腰,刚想开口反驳,见到他略微苍白的俊脸,到了嘴边的话又说不出口了,只能闭嘴,算了,挨饿的又不是她,她担心个屁啊! 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又不能真的放着他不管,她真么会喜欢上了这个这么难搞的人?夏凝音感觉她的头更痛了,抓抓头发,无奈的说:“这次的比我煮的好吃多了,你就吃一些吧。” 司嵌寒怀疑的看着她,鹰眸明显的不相信,夏凝音哪管他信不信,勺起一勺粥放到他的唇边,司嵌寒感觉到夏凝音的不悦,薄唇轻启,将粥吞进肚子里。 看着夏凝音专注的喂着他的神情,表面不动声色,司嵌寒眼底却泛起阵阵笑意,得意的看着他,他的诡计又的得逞了,原来生病了有这么一个好处啊。 第二天早上夏凝音便自作主张的退了房,跟司嵌寒说的时候,司嵌寒没有多大的表情。 医生又开了些药给司嵌寒,办好手续,两人才回到公寓里,回到家的时候,夏凝音在客厅替司嵌寒接了个电话,是和熏轼,顿时脑海闪过一些东西,很快,快到她抓不住。 客厅里传来了淡淡的低沉的声音,“昨天身体有些不舒服,去了医院。”声音停顿了下,又响了起来:“你不用过来了,好的差不多了,嗯,先挂了。” 司嵌寒刚转过脸就看到夏凝音鼓起的气鼓鼓的小脸,挑了眉头,放柔了声音,不解的问:“怎么了?” “你说呢?”夏凝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会很像咬牙切齿,“你有家庭医生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偏偏山长水远的跑去人潮拥挤的医院去?你很有空是不是?” 司嵌寒有些无辜,背脊靠在墙壁上,闪烁的眼眸和她对视,薄唇勾起一抹笑容,“明明是你自己说要送我去医院的,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你拖去医院里,既然你这么担心我,我没理由拒绝你是不是?” 被他这么一说,夏凝音怔了下,好像真的是她硬拉着他去医院的,顿时,小脸像个煮熟的虾子一样,想起昨天上午的林林总总,悔到肠子都青了。 难怪,难怪他今天早上无论她怎么问,他就是不说话,原来是怎么一回事,真的闹着她玩的,这个男人真是的太过分了,“你这个该死的男人,又不是哑巴,说一句话会死啊?!” 夏凝音气的慌,而司嵌寒却唱反调似的,高兴得要命,昨天的温柔,一下子就给他赚回来了,有些无赖的笑着,“我只是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而已,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现在才知道,原来你这么担心和关系我啊?啧啧,不错,我没看错人。” 医的音可。司嵌寒倜傥的看着她,感觉就好像嘲笑她的自作多情一样,好像玩弄她是多么只得炫耀的事一般,夏凝音的脸,一瞬间便暗了下来,瞪了司嵌寒一眼,不发一言的转身走进房间收拾东西,明天就是三个月的最后一天了,过了明天他们就各走各的了,以后,她才不会像个傻瓜一样,盲目的管他的生死呢。 求推荐,求留言.....么么 第一百零二章 在一起吧 夏凝音转过身,背对着他,娇小的身躯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对他的问题充耳不闻,她不回答,司嵌寒也不打算多问,狐疑的跟在她身后,陪着她走来走去,她每收拾一样东西,他的眉头皱得就越紧。 差不多整个房间都转完了,司嵌寒像个跟屁虫一样,寸步不离的哥你在她后面,本来就恼火的夏凝音终于压抑不住胸口的火气,怒瞪着司嵌寒,“哪里凉快哪里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看到就心烦!” 说完后,见到司嵌寒诧异而不悦的的眼神,心里更加不舒服了,有些后悔自己的的冲脾气了。 夏凝音抿着小嘴,转过身,背对着司嵌寒,胸口有些胀痛,有些苦涩和郁闷等等说不清的东西哽在喉咙,偏偏司嵌寒刚才还乐不疲倦的跟在她后面,彻底的恼火了她,说出的话也带着情绪,也怪不得她啊。 越想越郁闷,更气自己为什么要在意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司嵌寒,幸好没有听宣辞的话,要不然,糗大了!那些生活用品就像跟她有仇一样,拿一个看一个不顺眼,摆放时粗鲁了不少。 “喂,你干嘛?”虽然不清楚她搞哪门子鬼,但是见她好像一副要离开这里的摸样,司嵌寒终于按捺不住,蹲下身,不允许她再收拾一样,强硬的抓住夏凝音的小手。 还装!他不是看到她在干什么了吗?装作一副不了解的样子,难道他又想玩她?她有自知之明,今天先收拾好东西,明天一过,她一刻也不想留,免得被人赶!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想着玩弄她!想到就火,瞪了司嵌寒一眼,用力的抽回被禁锢着的手腕,但无论怎么用力都脱离不了他的掌控,夏凝音睨视着他,不悦的怒吼道:“你没眼睛看吗?” 看着行李箱里面的瓶瓶罐罐,照她收拾的情形,怎么感觉像搬家? 虽然不满她的大吼大叫,但是他还是选择忽视掉,司嵌寒皱了眉头,说出自己的想法:“你收拾东西干嘛?我没说要搬走或者其他的吧。” “你放不放手?!”心里已经彻底变冷了,他玩其他的她不想再跟他计较了,不过他竟然连这个时候竟然不放过她,就不值得原谅!别以为她喜欢他,是她的金主,就可以为所欲为,挑衅她的极限! “你不说出原因我就不放手!”司嵌寒丝毫不把她的怒气放在眼里,固执的要得到答案。 夏凝音咬咬牙,看着司嵌寒的眼神变得寒冷,眼眶也慢慢地迈上了淡淡的红色,“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我现在收拾东西不是正好吗?!” 司嵌寒眯起眼眸,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是看到她略显脆弱的眼神后,心脏揪紧,不由得放柔了声音,沉声问道:“什么最后一天?嗯?” 下唇印出深深的牙齿印,不想他看到她眼里隐藏不住的泪痕,夏凝音别开脸,身体因强力的自我镇定而显得有些颤抖。 夏凝音拼命的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让他听到她话语里的哽咽,“明天就是我们签约三个月期限的最后一天了,你不是说我们的契约改为三个月了吗?” “什么?!我什么时候跟你这么说过了?我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司嵌寒发誓,他已经尽量的控制着让自己的声音了,若不是她看起来想哭的样子,他真想大笑出声,无奈的揉揉发痛的眉心,他真的不清楚她到地在演哪一出。 “你是没说过,可是已经有人替你说了。”夏凝音冷哼一声,不屑的望着司嵌寒,小脸都应不能以冷来形容了。 “谁?!我怎么不知道我要改约?”司嵌寒眯起了眼睛,她的眼神看得他不舒服,他不喜欢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是他还是想确认一下。 已经不想跟司嵌寒说太多了,夏凝音冷哼一声,睨视着他,不屑的说:“你的未婚妻——钱雅思,放心,我会遵守契约的,你们想要改约,我也求之不得。” “雅思不是我的未婚妻,我只能说这件事我不清楚,我从来都没说过要改约。”这会儿,司嵌寒冷静下来,眼神变得冷酷,冷声问:“她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听到司嵌寒的回答,夏凝音怔了下,心底狂喜,又怕又是司嵌寒的玩弄,即将在嘴角绽放的笑容就硬生生的收了回来,防备的冷笑一下,毫不在乎的说:“我不知道你们搞哪一出,不过你们的事我不相管,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你自己去问你的未婚妻!” 不想她再误会他跟钱雅思的关系,司嵌寒再次不悦的纠正她,“我再说一次,她不是我的未婚妻,我……我们已经分手了。” “什么?!”夏凝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问:“你们分手了?怎么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很不满意她的怀疑,想起她还没回答他最想知道的答案,司嵌寒皱眉,“你还没告诉我她是什么时候去找你的,她说了什么?” 看司嵌寒的样子不想是在说谎,他应该不会在这件事上骗她才对,狂喜溢满心房,嘴角有笑意缓缓地染开,听到司嵌寒的问题,一下子慌了神,掩饰着自己眼底的喜悦,嘟起小嘴,下巴微微向上倾斜,“我,我哪记得具体是那一天,我只记得是十三天之前的事。” 顿了顿,夏凝音又说:“她说,你以前的事她不想管,可是你们快要结婚了,所以,所以她说她会跟你商量将契约的期限改为三个月,而之前说好的一千万改为五百万。”怕他不相信般,夏凝音急切的说:“她真的是怎么说的。” “十三天?”司嵌寒皱眉,仔细的想了想,又问:“是不是发生在过马路那件事的后面?” “嗯。”夏凝音点头,有些不解他这么注重那时间的目的,他应该关心的不是改变契约的事吗?怎么时间倒是变成重点了?真是搞不懂他的思维逻辑。 过马路后的事了?结合夏凝音的说法,司嵌寒摇摇头,有些不相信,不过夏凝音又不像是在说谎。 微微蹙额,脑海里找出了钱雅思做法的目的,如果是因为报复他跟她分手,又或者是出自于不甘心,所以特意让夏凝音误会他? 不会,司嵌寒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依他对钱雅思的了解,就算她恨他,她也不会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可是除了这两个原因,他想不出其他的了,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司嵌寒抬起眼睑,挑高眉头,一瞬不瞬的的望着眼前虽然她拼命的掩饰,但是依旧掩盖不了脸上的喜色的夏凝音,钱雅思的目的固然重要,不过,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能清楚。 “你看着我干嘛?我跟你说,我说的都是真的!”被司嵌寒看得心慌慌,以为司嵌寒不相信她说的话,夏凝音抿着小嘴替自己辩解,态度极其认真,只差没举起手向他发誓了。 “我知道你没说谎。”司嵌寒点点头,薄唇露出浅浅的笑意,她说不说谎他还看不出来吗? “那你用你那钉子般的眼神看着我是什么意思?”夏凝音撇撇嘴,被他相信固然开心,可是她可没忘记他刚才看她的眼神,她最受不了别人怀疑的眼神,那在她的眼里就是彻彻底底的侮辱。 司嵌寒笑而不答,忽地整个人快速的走到她的身边,圈住她的腰,将她桎梏在他宽厚的怀里,见到夏凝音无声的惊呼,嘴角翘起绝美的弧度,笑意逐渐扩大,鹰眸的波光放柔了,认真的注视着夏凝音,声音低沉而好听,有一股让人着迷的磁性,“刚才,你有哭吧?嗯?” 他的俊脸近在咫尺,好看的让人失去理智,脸上的笑容让她红了脸,夏凝音被他看得心慌慌的,想起自己刚才的糗态,不自在的想别开脸,可是司嵌寒却像是有预知能力般,在她动作前的前一刻,用力的扣住她的头部,不让她有动弹的机会,眼神还威胁般的注视着她。 退不得,看他那副脸色,没得到答案肯定是不罢休的,不想袒露自己的心情,夏凝音做着挣扎,强力的瞎掰:“你!哪有,只是红了眼眶而已,还不是给你气的!” “是吗?”司嵌寒心里笑歪了,都说她不适合说谎,摇摇头,又质疑的望着她,“我怎么觉得不是那样子的?照理说,能提前离开我,你不是很开心才对吗?做梦都会笑了吧?怎么这么轻易的想哭了?我看是另有隐情吧。” “有什么隐情?哈哈,好笑。”像被司嵌寒看穿一样,夏凝音慌乱的扭动着身躯,拼命地想离开司嵌寒的禁锢,“你,你放开我,你又不是耳朵有问题,说话就说话,干嘛靠得这么近?” “你不觉得靠得近,听得清楚些吗?”司嵌寒手臂收缩,将夏凝音更加往自己怀里带,“而且,靠近点更加方便我们联络感情,你说是不是?” “你,有病!”夏凝音气不过,乱蹦了会儿,一点作用都没有,气馁的靠在司嵌寒身上喘着气。 “那你承不承认你刚才有哭了?”将她抱在怀里,司嵌寒坐在床上,换了个姿势,将她压在自己的腿上坐着,俊脸靠近她的小脸,逼供般的在她的脸上偷香。 夏凝音尝试了各种办法,都没法躲开他的攻势,气馁的瞪着他,“我是喜极而泣,想到能离开你,恢复自由,我都不知道能有多开心!” 有些不满夏凝音说谎,司嵌寒抿着自己的薄唇,对她不敢承认对他的感情感到很不悦,他都能看出来她其实是舍不得离开他的,不然的话,她不会在刚才的那种情况下哭了。 “是吗?”将她的脸掰向自己的方向,深邃迷人的鹰眸认真的看着她,“你敢承认你不是喜欢上我,舍不得离开我才哭的吗?” “才不是,别太自恋了,谁喜欢你了?不要脸!”夏凝音就不承认。 司嵌寒忍着自己的不悦,冷哼一声,“哼,胆小鬼,连自己喜欢的人这点小事都不敢承认!” “你,谁是胆小鬼了?”夏凝音反应激烈,她平生最恨别人骂她胆小鬼了,她自认她一向勇敢,她长这么大了,还没怕过几件事呢,可是表白这件事不一样,怎么能拿来相提并论?况且对象还是他,叫她怎么说得出口? “难道就是因为对象是我,所以比较难开口?哼!”司嵌寒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连这个也想到了。 “你!”夏凝音瞪大眼睛,他怎么知道她的想法的?自己的心事被他直白的剖析出来,心更乱了,夏凝音恼羞成怒的瞪着司嵌寒怒吼道:“是,我是喜欢你又怎样?大不了就被你嘲笑一顿,有什么了不起的?!” “呵呵,为了你的勇敢,现在奖励你一下。”夏凝音的话刚落,司嵌寒就笑了出来,在夏凝音变脸之前倾身吻住了了她的小嘴,夺取她的呼吸,舌头和她的紧紧的纠缠着,不肯放开。 不知过了多久,司嵌寒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望着脸色酡红的夏凝音,薄唇里尽是坏笑,她的话真是说得他心里舒服极了,有些可惜的叹口气,真想立刻就要了她,可是,还有事情等着他解决呢,而且,这些事情要一下子弄好才行,以免节外生枝。 “你……”夏凝音的脸像个红苹果那样,想起刚才脱口而出的告白,真想找个洞钻进去,太丢脸了! “你很勇敢,果然不是胆小鬼,不错。”司嵌寒还是那副嘴脸,夏凝音的羞态彻底的愉悦了他,笑容收了收,抬起夏凝音一副小媳妇的脸,歪着头问:“呐,我说,要不要跟我在一起?嗯?” 这一刻,夏凝音怔住了,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吞吞口水,拼命的压抑着悸动的心,但是心中的狂喜却怎么也三部曲,嘴角已经不受控制的翘起,但是,下一秒又僵起了嘴角,生怕自己会错意,又淡淡的说:“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司嵌寒大拇指摸摸夏凝音柔嫩白皙的小脸,还是那副姿态,笑意不减,笑意发自内心,因为他今天真的很高兴,但是还是有些担忧,他知道她的心意,可是并不知道她的想法,因为他知道喜欢不等于一定要在一起,“你懂我口中的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吧?如果你真的答应了,那么契约便从今天开始解除,你——夏凝音,以后就是我的女朋友,懂?” 夏凝音望着眼前帅气地夺人呼吸的男人,有些不敢相信他的话,她真的可以跟他在一起吗?但是很快,她笑了,这个男人,歪着头明明是一脸的坏笑,眼神却出奇的认真。 司嵌寒挑眉,将她抱得更紧了,眼角含笑,“我可以理解为,你,已经答应我了吗?” “你可以理解为,我要当你的女朋友了。”投入他的怀里,夏凝音笑了开来,鼻尖皱了皱,用力的蹭蹭他的脖颈,眼神温柔。 司嵌寒没有再多说什么,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他在今天之前,真的不知道夏凝音竟然会喜欢他的。 怀里的人忽然间僵直了身体,推开抱着自己的男人,司嵌寒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夏凝音轻易的推开了,不解的望着夏凝音气怒的小脸,挑高了浓眉。 夏凝音站在距离床沿有一定距离的位置,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望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冷哼一声,不满的道:“也就是说,你也是喜欢我的?”v2yl。 司嵌寒搔搔头,有些无辜的望着即将发飙的女人。 “不要再装无辜了!”夏凝音简直气急败坏了,咬牙切齿的瞪着司嵌寒,“你明明…….明明就喜欢我,那为什么你自己不先表白?为什么要我先说?” “哦,原来你说这个啊?”司嵌寒恍然大悟,自床上坐起来,拨弄着自己的刘海,耸耸肩,修长的手指撇撇嘴角,有些无聊的说:“表白这么丢脸的事我才不会做呢。” 才她都道。“你?!”夏凝音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就是因为这个破理由?她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一个男人?“我都不怕丢脸了,你怕什么呀?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闻言,司嵌寒有些不悦的看了夏凝音一眼,很大度的说:“你不怕丢脸,我怕啊,所以,我不就把机会让给你了吗?”说完,鹰眸狡黠的眨了眨,眼眸含着邪气的笑容,一个战步便走到夏凝音的前面,一把拉住她,双双跌落大床里。 司嵌寒一个翻身,便将居于他身上的夏凝音他在他身下,薄唇勾起倾城的弧度,大手摸摸她的黑发,声音极具诱惑力的说:“至于我是不是男人我相信你早就知道了才对,不过,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忘记了,看来我得证更加努力的明证明才行。”语毕,大掌便自衣摆下往上抹,急切的摸上了她的胸部,很快将将怀里的女人剥了个精光,高大的身躯便覆上她的。 本来还想放过她会儿的,但是他不得不将吃她这一步提前了,薄唇霸道的覆上她的小嘴,惩罚她的失言般的在她的唇瓣咬了一口,只是力度不算大,没有破皮,舌头狂妄的钻进她的小口中,和她纠缠着。 夏凝音的小手主动地攀上他的脖颈,热烈的回应着司嵌寒,身躯主动的扭动着,得到她的回应,司嵌寒好像很高兴,大手怜爱的摸摸她散落在胸前的头发,薄唇缓缓的往下。 “唔……”夏凝音忘情的扭动着身躯,小嘴吐出诱人的话语:“快点……” “呵呵。”司嵌寒笑了下,他说的话似乎对他很受用,一一秒便满足了她的要求。 瞬间,房间内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更加频繁了。 将夏凝音自浴室抱回床上,夏凝音已经累得脸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很快就睡着了,替她盖好被子,嘴角勾勒出淡淡的笑意,相对于夏凝音的劳累,他反而神采奕奕的。 离开夏凝音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处,司嵌寒拿出手机拨了钱雅思的号码。 “寒。”很快,那边就响起了起伏不大的嗓音,好像对司嵌寒的来电感觉很意外,“怎么?找我有事?” “嗯。”司嵌寒淡淡应了声,“我有件事想弄清楚。” 对于钱雅思,他自认他是欠她的,就算钱雅思对夏凝音说那番话的目的就是他所猜想到的那样,他也不会怪她,但是,他会相信,那些,都不是他她目的。 “什么事?”钱雅思很平淡的问,淡淡的笑了下,显然她很清楚司嵌寒的来电,很快,又很直接的说:“你是怎么想的?我很想知道。” “报复跟不甘心跟我分手是我最先想到的,我承认。”司嵌寒坦白着自己的想法,“可是,我不相信,所以我否定了这些想法,因为,你不是这样的人,我一向很相信自己的眼光,也自认对你很了解。” “呵呵。”钱雅思笑了出来,握着电话的手微微颤抖,听到他的赞许她应该高兴才对,她要的结果不是出来了吗?但是却为什么哭了呢?伸手擦擦眼角的泪光,“除了这个,你觉得我还会有什么目的?” 话筒里传来了低低的抽泣声,司嵌寒叹口气,他记忆中的钱雅思似乎从来没有哭过,虽然他跟她已经分手了,可是他始终将她摆在很重要的位置上,与其说是朋友不如说是亲人,对她,他除了愧疚,还有心痛。 他一直以为他对她是有感情的可是,现在才发现,不是的,他对她,只是一种亲人的感觉,直到最近他才发现。 是的,是亲人,所以,他们之间一直没有过火的事情发生,每每对她的投怀送抱,他都是以结婚前不想玷污她来当借口,所以有了她之后,他还是会有别的女人。 第一百零三章 她吃嫩草? 钱雅思不答反问:“你们在一起了?” 沉默了一会儿,司嵌寒才“嗯”了声,老实的承认,他想这个答案钱雅思早就有心里准备才对,至于那个问题,既然钱雅思不想回答,他也不再这问题上做纠缠。 “呵呵。”边擦着眼泪,边笑了几下,眨眨瞳眸,翘起的长睫被泪水打湿,用尽力气还是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明明心里已经准备好了答案,当司嵌寒亲口承认时,还是会难受得难以呼吸。 “雅思,别笑了。”见她这反应,司嵌寒不忍心,皱了好看的眉头。 “恭喜。”钱雅思掩着嘴,低头苦涩一笑,“你们才是真正的一对。” 司嵌寒不说话,也没有说谢谢,因为他们之间还没陌生到如此地步,她的道喜他也受不起。 向来精明睿智的司嵌寒不知该怎么回答才会恰当,大脑努力地寻找着词汇,却搜素不出适合的,只得沉默的拿着手机,不作声。 “你知道吗?我们分手的这一天是我从跟你交往的那天起就开始准备好的答案。”眼眶的眼泪终于缩了回去,现在,钱雅思已经不再情绪化,边回忆边说:“我一直都知道你对我没那种感觉,却还是固执的以为,只要我一直在你身边,你肯定会喜欢上我的,甚至…….,我一直在心里庆幸,因为你在感情方面是那样的迟钝,我想你也许永远都不会喜欢上一个人,所以,就算你对我没那种感觉,但是你还是会对我很好的,就算这样子跟你在一起一辈子,我也会很高兴。”v46n。 司嵌寒默默地听着她的心声,不打断她。 “我一直在你身边,看着你,可是,我看了很久都没发现你的眼中有我,这时,我就开始彷徨了,也很不安,我不知道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只要我肯离开你,点醒你,也许你在这一方面或许不会这么迟钝,可是,我没办法做得到。” “心里很矛盾,很想发泄,直到受不了时,我就会找各种借口去距离你较远的地方旅行,去散心,排减压力,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我等啊等,直到三年后的那一天,你终于告诉了我,你真的喜欢上另外的人了,我当时很吃惊,很难受、但是也有了解脱的感觉,其实,我们的事拖到今天,主导线是我,所以,你不必对我有所愧疚,我也不稀罕。” 他不知道钱雅思跟他在一起时竟然承受了这么大的压力,他一直以为她是高兴的,快乐的,因为她是那样爽朗跟大度,从来都没有向他要求过什么,司嵌寒心中五味夹杂,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在心里藏了很久的话终于还是说出来了,心里忽然间舒服了很多,虽然她还有很多话要说,可是,算了,就算她不说他也能知道。 “好了,不说了。”说完,不等司嵌寒回应,钱雅思便想挂掉电话。 “小思,等等!司嵌寒在她挂电话之前叫住她,“刚开始提出交往的人是我,我连自己的感情都没弄清楚就冒然的提出来,说到底,错的都是我,是我给了你希望,浪费了你三年的青春,对不起。” “别说了,多说无谓,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也不想再提。”她今天把话说出来,不是要听他的忏悔或者其他的,她只是想坦白的说出自己的感受,她不想讲所有的事情都闷在心里,释放出来后,让自己过得轻松一些,从今以后,她就是全新的一个钱雅思。 “好吧。”她想怎样就怎样吧,司嵌寒叹口气,也就顺了她,尽管不大可能,但是他还是希望她能将他视为好朋友:“呐,我说,如果哪一天你想跟我说你的目的,就跟我说吧,随你的意愿,如果有什么事要我需要我的,风雨无阻,我一定尽力。” “嗯,挂了。”钱雅思淡淡的应了声,说完,便挂了电话,显然没将他的话放在心里,苦笑了下,明明知道她不可能会再来找他,他还是说出这么一句话,大概大部分的人和平分手时,男方都会扔出这么一句话来吧。 但是,她还是有些高兴,至少他心里还是保留着有她的一个位置,尽管不是那种关系,而且,他无条件的信任说明,她的做法是对的,她三年也不是一无所获,就猜到他会这么说,所以她才会给他一个回礼。 蓝巍见到夏凝音捧着大堆文件往总裁办公室的方向走,挑高眉头,明知故问的说:“呦,我说,夏助理,现在急着去干嘛?” “总裁办公室,这些文件都是司总急着要的。”被蓝巍叫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夏凝音很想不理他直接掉头就走,可是又怕他说一些话来作弄她,只能硬着头皮应他了。 生是我眼。自从她跟司嵌寒交往后,蓝巍的工作量明显比以前多了,她是轻松了不少,可是蓝巍却很不愤了,一次偶然,被他从她口中套出了她跟司嵌寒交往的事后,蓝巍就没放过倜傥她的机会。 “哦,这个啊?要的要的。”蓝巍跟她并排走着,轻佻的笑了笑,俊脸暧昧的靠近她的,嬉皮笑脸的问:“晚打算去哪里度过浪漫的一晚?嗯?” 推开靠近得蓝巍近的过分的的八卦脸,夏凝音放个白眼,真不懂他一个大男人这么八卦干嘛?他不去当狗仔队真是浪费了。 夏凝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下班了就直接回去呗,还能干嘛?” 蓝巍受不了的扶额,“啊?不会吧?你们才在一起没到一个月,干嘛好像老夫老妻那样啊?没来点浪漫的吗?比如一起看看电影,去饭馆吃个晚饭什么的。” “没事干嘛要去看电影?要看自己在家也能看啊。”夏凝音睨了蓝巍一眼,怀疑又失望的望着他,“而且,浪漫那回事儿,你觉得你的老板懂得吗?” “这个,也是哦。”蓝巍赞同的点点头,对她说的云淡风轻的摸样有些不相信,下一刻有怀疑的看了夏凝音一眼,“今天是老板的生日,你怎么一点都不高兴?” 夏凝音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什么?!他的生日?” “连这个你都不知道?”蓝巍有些失望的看着她,瞬间,又眨眨眼睛,暧昧的低声问:“你们平常在一起干嘛的?” “要你管!”夏凝音没有来的脸一红,撇过头来,此地无银的反驳,心里有些不舒服,小脸也沉了下来。 被蓝巍这么一说,她才发现她对司嵌寒的了解真的很少,只是知道他是司氏集团的总裁,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可是他却从来不主动的跟她提起他的家人,他的家庭,什么都不说。 他为什么不跟她说呢?他有什么顾忌的东西,不想她知道?可是如果两个人真的决定好要一直在一起的话,他应该没有什么号顾忌的啊,虽然每个人都有秘密,可是家里有什么人这些不算是秘密吧。 蓝巍站在总裁办公室的门口,望着距离他不远的两人,眼神冷了下来,冷声说:“你们很闲?嗯?”他话是怎么说,可是眼睛的寒霜分明只是针对蓝巍一个人而已。 蓝巍缩缩肩膀,笑着打哈哈,“就跟夏小姐讨论一些问题而已,已经说完了,我现在就回去忙了。”说完,脚底像抹了油一样,两秒内便离开了司嵌寒的视线。 “还站在那干什么?进来。”司嵌寒白来夏凝音一眼,说完便走进总裁室。 夏凝音不自在的笑了下,跟上他,主动的将文件摆放好,走到司嵌寒的面前,接过司嵌寒手中的茶,望着司嵌寒的眼眸欲言又止。 司嵌寒将她拉过来坐到他的隔壁,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轻的揉揉她微皱的眉心,剑眉也皱了起来,不解的问:“你怎么了?不舒服?” 摇摇头,夏凝音是憋不住话的人,明媚的大眼认真又狐疑的看着他,“你好像有些事还没跟我说吧。” 司嵌寒已经猜到为什么了,转过来留个侧面给她,无聊的撇撇嘴,“不就是生日吗?没什么好说的。” 司嵌寒的话让夏凝音心寒,他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就不配知道他的事情吗?心里升起了火气,扳过他的俊脸,眼眸圆瞪的望着他,大声的说:“为什么?是不想对我说还是不屑对我说?!还是觉得我根本不够资格知道?” “你在胡说些什么?”司嵌寒皱眉,不明白她为什么扯得这么远,见她势必知道的样子,叹口气,无奈的说:“我很少过生日,平常都是几个朋友送一些礼物过来就算了,我也没什么在意,这个很重要吗?” “这个不是重点,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而是你根本就没告诉我和你有关的任何事情,感觉好像……好像我不配知道一样。”夏凝音不悦的反驳。 司嵌寒皱着眉像是在思索一般,没有说话,沉默半刻才认真的说,“我以为我们在以前只是两个人的事,如果在一起够久了,就算我不说,你也会知道我全部的事情吧,也许是我想错了,我不说只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你要听什么?我跟你说吧。” “你!这个不是重点!”虽然他的话让她的火气消了不少,可是她还是觉得闷闷的。 司嵌寒叹叹气,跟不上夏凝音的思维,他以前过生日的时候,钱雅思知道他不喜欢过生日也就卖些礼物过来就算了,他真的不知道夏凝音竟然将他生日看的这么重。 “好了,现在都下班了,收拾东西回家吧,如果你想知道什么回去的路上我都跟你说,行了吧?” “好!”夏凝音这才笑了开来,这句话也她的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笑嘻嘻的拉起坐在沙发上的司嵌寒,催促道:“快点吧,我们去买点东西,一起回去庆祝。” 司嵌寒的头开始痛了,他一向讨厌弄这弄那的,觉得很不自在,有些后悔安慰了夏凝音了,她开心了,他就有得麻烦了,想到这,俊脸有些冷了,“不用了,随便吃一顿饭就行了,你别给我搞一些有的没的。” 夏凝音冷哼一声,有些委屈的望了眼他,有些委屈的垂下眼睑,“难道你不喜欢我替你过生日?别的情侣都恨不得自己喜欢的人可以替自己过生日,你却相反,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随你,你喜欢怎样你就怎样。”司嵌寒生硬的别过脸,明明知道她是假装的委屈,却还是有些不忍心,咬咬牙,只得答应她了。 下一秒,夏凝音便活蹦乱挑的拉着司嵌寒的手,哪有半点委屈的样子?用力的将司嵌寒拉出总裁办公室,边走边兴高采烈的说:“好,那我们去买东西吧,我要买很多东西,你负责当搬运工就好了。” 司嵌寒撇撇嘴角,薄唇无奈的笑了下,任由她拉着往前走。 要求司嵌寒将车子停在一间蛋糕店门口,司嵌寒臭着一张脸的瞪着夏凝音,冷声问道:“你不会告诉我,你要来这里买什么蛋糕吧?” 夏凝音笑笑,硬是拉着司嵌寒走进蛋糕店里,得意洋洋的说:“你猜对了。”望着各种精美的蛋糕,夏凝音皱了眉头,难以割舍的望着,不知道选哪一个,碰碰司嵌寒的肩膀,纠结的问:“喂,司嵌寒,那你说哪一个更好看?你喜欢哪一个?” “都丑死了!“司嵌寒臭着脸不打算参与夏凝音兴致勃勃的行动,反而很厌恶的瞪着满屋子甜味的蛋糕店。 夏凝音也不怒,选了个香芋味的,表面又精美的图案的一个蛋糕,叫人包起来,才懒懒的回答:“哼,别以为打击我就能击退我的热情,如果你真的这么想的话,你就错了。” “那你还问我干吗?”很不屑的冷哼一声,见夏凝音上前付钱,司嵌寒很没呵护心里的直接往外走,一点都没有为人男朋友该有的温柔体贴的自觉。 女服务员着迷的眼神望着司嵌寒,司嵌寒待夏凝音的态度让她窃喜,掩住小嘴笑了下,不屑的望着夏凝音,久久都没拿到自己的蛋糕,有些不悦的看着女服务员,“我要的蛋糕呢?怎么还没好?麻烦快点好吗?” “这么快干嘛?都没人在意你的生日,你自己在一旁急疯了又有什么用?自作多情!”高傲的瞪了夏凝音一眼,女服务员懒散散的弄着蛋糕,说的话有些幸灾落祸,又有些酸溜溜的瞥了眼夏凝音,她自认长得比她好多了,凭什么她就能得到帅哥的青睐?而且,她根本配不起那帅哥。 “你这是什么态度?无论怎么说我都是你的顾客,麻烦你尊重点别人。”夏凝音不禁来气了,她说的是什么话?有这么对待上帝说话的吗? 见夏凝音生气了,女服务员倒是更加高兴了,说得更加大声了,整间店里的人都能听得到:“哼,明明是人家大帅哥不想鸟你,偏偏还不要脸的贴上去,不是自作多情是什么?难道我说错了?” “就算是那又怎样?关你什么事?”周围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了,夏凝音有些难堪,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人,她跟司嵌寒的事跟她没半毛钱关系吧,她至于讲话说得这么难听么?真是莫名其妙。 “怎么回事?”见夏凝音还没回来,司嵌寒有些不放心的自车上下来,走进蛋糕店里,见周围的人都围在一边看热闹,而绯闻的对象还是夏凝音,司嵌寒不悦的走过去,接过包好的蛋糕。 “还不是你惹的祸?!”夏凝音红着眼眶瞪了司嵌寒一眼,“不想过生日就算了呗,谁稀罕啊?”说完,不等司嵌寒说话便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你说了什么?”俊脸沉下来,眼眸阴冷的望着罪魁祸首。 “我,我没说什么呀。”看着司嵌寒近在咫尺的俊脸,女服务员羞红了脸,羞怯的低下头,柔声的回答。 “你不说的话……”司嵌寒说着眯起眼眉,危险的打量着蛋糕店,冷哼一声,“十分钟之后,这里就变成废墟,你信不信?” 打个冷颤,女服务员委屈的抿着小嘴,“我看你根本就不想替她过生日,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啊?以你的条件,你值得更好的不是吗?” “更好的?”本来就不想理会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的想法的,可是女服务员自以为了解他的态度,让他觉得好笑,而且,他没忘记是她让夏凝音哭了的。 司嵌寒冷声反问:“你说的不会是你吧?哼,自作多情,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勉强自己了?对我来说,就算你们都将她比下去了又怎样?她在我眼里就是最好的,那就够了。” 被司嵌寒这么说,觉得很难堪,女服务员一下子便红了眼眶,“你明明就不希望替她过生日,你明明就不喜欢她不是吗?难道不是在勉强自己?我看肯定是她不要脸,所以才强逼你的,对不对。” “收起你的自以为是!”司嵌寒怒瞪着她,“我怎么表达我的感情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干?!你在说别人的时候麻烦你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说完,冷笑了下,望着她错愕的眼神,冷声的讽刺道:“觉得难受吗?你有没有想过,当你随口这么说别人的时候,她也会难受的?” “我……”司嵌寒的眼神冰冷无比,就像刀子一样割着她,身上的戾气太过于吓人,女服务员眼泪都流出来了。 “发别闹了,回去吧,今天是你的生日,别气着自己了。”不知什么时候,夏凝音已经回来了,脸色不好的扯着司嵌寒的手,小手握着他的,看了眼被吓得不轻的女服务员,“你吓到她了。” 见到夏凝音,望着她已经看不出不对劲的眼眶,司嵌寒的脸色才松了下来,她的小手传过来的温热让他一怔,虽嘴角、眉梢、眼眸处处含笑,虽然弧度不大,他的脸色看起来很愉悦。 这还是第一次她在公共场合之下握他的手,而不是手臂什么的,在公司的时候她还是对他公式化的样子,不允许他公开他们之间的事。 “你跟人瞎闹些什么?”夏凝音有些责备的望着他,又愉悦的笑了笑,“原来你也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啊?我以为你不会怎么在意别人的眼光呢。” “你以为我想跟她吵啊?”司嵌寒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要不是看她欺负了你,我才懒得跟她吵呢。” “你……”夏凝音一怔,除了她爸爸,就是凌宣辞每次在她被人欺负的时候替她出头,现在她换了司嵌寒,忽然间觉得心里暖暖的。 别过头,司嵌寒冷哼一声,“我的人只有我才能欺负,她算老几了?怎么能让她抢了我的份?” “你这个天杀的男人!”夏凝音也不管今天是他的生日了,一拳便落在司嵌寒的头顶上,亏她还有些感动,原来这都是些什么呀? 司嵌寒无动于衷的耸耸肩,将车子开进车库,一路上随她怎么打骂就是不理会她,到了家后,望着手里的蛋糕,挑挑眉,“呐,你的蛋糕。” 夏凝音冷哼一声,打开包装盒,拿来打火机,准备好要用的东西司嵌寒则打开电视机看电视,问道火的味道,不悦的回过头看了逼视的她一眼,“你买蛋糕我不管你,难道你还要插上蜡烛唱生日歌?” “不然我买蛋糕干嘛?”夏凝音说着便往蛋糕里插蜡烛。 “切!”他生日的时候你不允许看到有蛋糕的存在,他讨厌这些娘儿们的东西,本来想阻止她的,可是见她一脸忍着,又只能把话吞会肚子里。 “喂,司嵌寒,你今年几岁啊?”往蛋糕里插了二十六根蜡烛才想起这个问题,抬头望着司嵌寒,司嵌寒走过去,看着蛋糕里面的蜡烛数了数,皱了眉头。 “少了吗?”望着所剩不多的两根蜡烛,“你之前又不早说,还剩两根而已。”说着便都插了上去,看了眼司嵌寒不好看的脸色,苦恼的说:“不会吧,现在都没有了啊,不够的话得下去买才行。” 司嵌寒瞪了她一眼,伸手将里面的蜡烛拔了几根,夏凝音这才松了口气,不过,看着司嵌寒手中的蜡烛,一把抢过来数了数,瞪大眼睛看着他,9支!不会吧,搞了半天,原来是她老牛吃嫩草?! 第一百零四章 他坏透了 “你,你没搞错吧?”夏凝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你会不会拿多了?” “你觉得呢?”司嵌寒反问。 夏凝音还是觉得不敢相信,十九岁时不是该在大学里上学吗?“你才19岁?不可能吧?你不是接手司氏集团很久了吗?怎么说、怎么看你都不像19啊?” 本来他是不想解释的,可是看她好像对他的事很感兴趣的样子,有些不自然的撇过头,不咸不淡的叙述给她听:“三年,在我16岁生日那天,爸爸就将司氏集团交个我了。.” “16岁?为什么?!”夏凝音更加不敢相信了,16岁的毛头小子能干嘛?有些怀疑他口中的爸爸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司氏集团又不是玩具,哪能这么儿戏,说给他接手就接手,就算他爸爸说让他接手,其他的股东也不肯吧。 “我喜欢!”不知怎么跟她解释,司嵌寒眼神闪烁,有些不安的望着夏凝音,果然,他立即便在她的眼里看到了委屈,撇撇嘴,他不习惯解释,但是为了不让她多想,脸上有些微挣扎,好一会儿又说:“我……总之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你被乱想了,迟一些吧,迟一些我会告诉你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算了,不说白不说。”胸口还有丝丝的苦闷,说不在意那是骗人的,可是他明显的不想多说,就算她固执的知道答案又有什么用?况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虽然在一起了,也不见得什么都要向她坦白啊,虽然是这么想,本来是给自己找借口,不想太过于在意,可是越想就越郁闷,反而更加在意了,不禁怀疑,他跟她交往是认真的吗?还是只是玩玩而已?他根本就没想过要跟她一直交往下去?而且,他才十九岁,还这么年轻,又有社会地位,长的还是那样的帅气不可方物,以他的条件,他的选择可以很多,她想问,他到底看上她哪一点了? 安静的诡异,司嵌寒沉默,他现在真的不能说,如果说了,顺藤摸瓜,她会发现很多他的秘密,并不是他不想告诉她,只是现在并不适合,他不想让她担心。 将她的落寞看在眼里,司嵌寒也在心里问自己,真的不跟她说吗?可是,他不能,他已经努力了三年的计划,容不得他有半点的犹豫,过了这件事之后,只要她想知道,他绝对不会对她再有所隐瞒。 过去将闷在一边的夏凝音搂进怀里,眼神带着一点点愧疚和犹豫,垂下眼睑,俊脸埋进她浓密的黑发,迷人的嗓音在她的耳边低语:“过一段时间就跟你说好不好?如果让你难过了是我不好,迟一些我会给你一个很好的答案,别想太多了好不好。” 司嵌寒的声音太温柔,安抚着她的心酸,这一刻,她发现他是狡猾的,明明知道她对他的声音没有抵抗力,却还要将它表现得淋漓尽致,他这个人真是坏透了。 罢了,罢了,就算还有不满,也不想计较太多了,在他的身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从没听过司嵌寒用着恳求的声音表现他的情感,也许是她要求的太多了,慢慢的来吧,如果他真心的想要跟她在一起,她相信始终有一天,他会跟她说关于他的每一件事的,而且,他不是也承诺会跟她说清楚的吗?只是时间还未到而已。 虽然他是承诺了,也许她该满足的,但是她无法骗自己,就算她再怎么说,他也不会告诉她的,那就算了,,她不想斤斤计较,而且今天是他的生日,就算了吧。 下了日这。手臂回抱他,小脸埋进他的胸膛,小嘴涩涩的扯出一个笑容,头顶轻轻的在他身上磨蹭着,没有说话。 “小音?”没听到她的回应,司嵌寒不禁慌了,“轻轻地推开她,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我就跟你说吧,你别想太多了,我…….” 夏凝音大眼一眨,俏皮的望着司嵌寒,皱了小巧的鼻头,叹口气,拍拍司嵌寒的肩膀,探究的打量着他,无辜的说:“没事,只是想酝酿一下而已,想不到我还能见到你如此惊慌的一面呢,哎,值了。”说着,笑笑捏着他有着完美弧度的鼻子,“哼,你真的以为我是那种不分轻重,蛮横无理的要求你吗?不过,如果是你的期望的话,我会满足你的哦。” 司嵌寒松了口气,眼神无奈的望着她,带着难以察觉觉得宠溺,带些责备般的摇摇头,“你一天不玩不行啊?真是给你气死了。” 夏凝音得意的双臂挽胸,但眼里尽是得意,“哼,今天是你生日,哪有这么容易让你逃过,嗯?别忘了你今天是怎么对我的,哼,我可是很记仇的。” 那一刻,他明显的看到了她眼中的失望,还有退宿,感觉到她好像要放弃他,离他而去一样,那一刻,他真的慌了,他怕她是来真的,他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他希望,他们可以一直在一起,在任何时候,他都不希望她萌生离开他的念头,因为,她是特别的存在。 心松的笑笑,司嵌寒还是心有余悸的说:“算了,你开心就好,不过,下一次有什么就直接跟我说吧,别闷在心里。” “知道了。”夏凝音走到沙发上坐下,掩住眼底的暗淡,抬头对司嵌寒挑挑眉,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许愿吧,别忘记今天是你的生日啊。” “还要许愿?”司嵌寒这下子已经变脸了,站在一边不耐烦的看着她,“陪你买蛋糕已经是我的极限了,竟然还要我像个傻子一样许愿?你不会这么幼稚吧,你还相信这个?” 夏凝音翻个白眼,真搞不懂这么有意义的事在他的口中就变得这么不堪了,可是她才不管他的意愿呢,今天,她一定要让他许愿不可! 夏凝音垂下眼睑,忽然又抬起眉睫,有些害怕他生气一样,又委屈的望着司嵌寒,“可是,买都买了,难道不许愿,生日的时候买蛋糕不许愿那还要蛋糕干嘛?难道真的跟那个女服务员说的一样,你根本就不想我替你过生日?” “随你。”司嵌寒瞥了下嘴角,她的意思还不明白吗?为了让自己耳根清静些,便依照她的意愿坐到她身边。 夏凝音难掩得意之色的掩唇一笑,对坐在她身边的司嵌寒眨眨眼,意思不言而喻。v4uk。 已经八年没有像今天这样子规规矩矩的过一次生日了,每次钱雅思和他的家人想替他过生日时,都给他以各种理由给拒绝了,这样的过了三年左右,每次只是送分礼物给他就算了。 直到今天,若不是她提起,也许他真的忘记了,他意识下已经将他的生日淡忘了,既然她这么期待,那就满足她的要求吧,当补偿她好了。 按照记忆中的样子,司嵌寒吹熄蜡烛,握着手闭上眼睛许个愿,瞬间便挣开,白了眼正兴致勃勃的望着他的夏凝音,没好气的说:“这样子可以了吧?” “可以了。”夏凝音满意的点点头,拿来两个碟子,依旧兴致昂扬的说:“那我们吃蛋糕吧。” “要吃你自己吃,许愿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司嵌寒冷眼睨视着眼前散发着甜腻腻的香味的蛋糕,露出嫌弃的眼神,他不爱吃这种甜腻腻的东西,真搞不懂这种甜腻腻的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我弄得这么辛苦,你也不看是为了谁?你不吃也得吃!”夏凝音不悦的皱眉,硬是将蛋糕递到他的面前。 不想她在哭哭啼啼的,司嵌寒象征性的吃了一口,接着,为了她一口,丢下勺子就回去看他的电视剧,夏凝音见闹够了,见好就收,司嵌寒对她的纵容她也能看的出来,再闹的话踩到他的底线就不好了,所以,也不再闹了,毕竟,今天是他的生日。 男人今天晚上还没吃东西,见他没有订餐的打算,夏凝音还是忍不住的叫了外卖,挂了电话便走到司嵌寒的旁边,边吃着蛋糕边说:“你怎么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不送你礼物?” “哦,为什么?”司嵌寒不满的闻着甜腻腻的味道,很配合的应着,但是声音却很淡,没有多大的热情。 “你那是什么态度?”夏凝音很不满惩罚性的在他没有防备时候喂了他一口蛋糕,司嵌寒尝到甜味,瞪了她一眼,反应迅速的揽着她的腰吻住了她,将口中的蛋糕送进她嘴里。 将蛋糕送进她嘴里后却又忍不住的深深地吻住她,将她用力地抱进怀里,将盆子放在茶几上,舌头热切的跟她纠缠着,投入的吻着她。 礼物什么的如果她有准备,他会很开心,可是如果没有的话,他也不会怎么失望,他知道她心底的担心,但是在他看来,这些都是多余的,如果不确定跟她一直在一起,他不会冒然的跟钱雅思分手。 在他落定心思之后,他的心便不会改变,他可以允许她彷徨,却决不允许她有离开他的念头,这一点她很快就知道了,无论如何,都不可以。 第一百零五章 你很害怕? 蓝巍望着眼神眺望远方的司嵌寒,想让他注意到自己的存在,又怕打断司嵌寒的沉思,放轻声音小心翼翼的轻唤着:“司总裁……” 男人的目光自远方收回来,鹰眸轻描淡写的撇了眼吧不住何时已经站在他面前的蓝巍,俊脸没有丝毫的失态之色,缓缓地转过身,眼眸挑向蓝巍,“什么事?” 蓝巍不着痕迹的缩缩肩膀,不禁在心里咕咚,这总裁到底怎么了,最近老是走神,不对,与其说走神不如说他整个人就是心不在焉的,他都站在他面前有一会儿了,但是他却好像没发现他的存在般,他不禁怀疑他到底在想什么,这样的司嵌寒,可以说,他从未见过。 不过,除了司嵌寒,他还发现另一个人的不对劲,那就是夏凝音了,她倒是比较好一点,不会像老总一样心不在焉,只是她脸上的笑容淡了很多,见到司嵌寒时便现得就更明显了。v4uk。 就今天早上的事儿,他跟夏凝音谈得挺愉快的,可是当司嵌寒加进来的时候,她明显的就不自在了,笑容也淡了很多,纯粹变成了嘴角抽动的肌肉运动,毫无美感可 他不禁怀疑他们之间是不是分手了?可是下班后他们依旧一起走,现在依旧处于同居的状态中,除了两人的神情,其他的他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 他也怀疑过司嵌寒是不是将夏凝音给甩了,才让夏凝音对他冷淡的可以,但是看起来又不像,因为他能看出他看夏凝音时的眼神还是有感觉的,而且他相当的忍让夏凝音,这么说也不对。 难道他们之间冷战了?着倒是有点像,不过冷战就冷战,为什么司大总裁表现得感觉就像弃夫一样?整天魂不守舍的,蓝巍幽声一叹,摇摇头,终于得出了个结论:恋爱中的人就是莫名其妙。 “你很闲?还站在这里干嘛?还没下班呢,今个月的全勤没了。”司嵌寒冷冷的注视着蓝巍不悦的瞪着蓝巍脸上露出的丝丝可怜的眼神,而这种眼神接受的对象还是他!烦躁充斥着脑海,他根本就无法静下心来好好搞得工作,现在,蓝巍却像导火线一样,将近几天的烦躁越演越烈。 蓝巍觉得冤枉,俊脸皱成一条苦瓜状。他知道司嵌寒心情不好,可是他着迁怒也用的太过于直接和不合理了吧? 不甘心实在不甘心,蓝巍试着以礼说服他,虽然连他自己都觉得机会不大,可是,如果不说的话,他就白白的让那红彤彤的人民币从自己的从中溜掉了,那自己会更加心痛,“呃……司总,不会吧?我……我没缺席或者迟到什么的呀?” “哼!”司嵌寒不悦的冷声一声,睨视着一脸委屈蓝巍,冷声说:“我高兴!你有意见吗?” “不敢!”蓝巍在心里苦笑,他哪敢有什么意见,司嵌寒如果高兴,随时辞掉他都不会眨一下没有。 司嵌寒转过身,将心思放回到电脑屏幕上,眼睛看都不看蓝巍一眼,不咸不淡的开口道:“出去吧,记得整理好今天下午要用到的资料,中午下班前送过来给我看看。” “是的,司总。”蓝巍松口气的走出总裁办公室。 中午时分,司嵌寒提着蓝巍带回来的色香味俱全的外卖,走近夏凝音的的办公室,听到脚步声,夏凝音自文件堆中抬起头,见到司嵌寒时没有多惊讶,只是微微一笑,“你来了?等一下,马上就好。” 放下手中的午餐,司嵌寒走到夏凝音的背后,从后面揽住她的肩膀,头颅搁在她的脖颈处,炙热的气息洒在她的细嫩的肌肤上,夏凝音握着鼠标的小手不自觉的轻轻颤抖,差点握不住鼠标,回过头白了司嵌寒一眼,轻声的呵斥道:“别闹了,你先吃吧,我弄完了就过去。” “不行!”司嵌寒想也不想的直接否定了夏凝音的说辞,大手夺过鼠标,不满的瞪着她,“你上一次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如果我没催第二次的话,你是不是就不吃了?” “上次情况紧急,而且,我差不多就好了,好不容易弄出来点东西,等一下又要重新找思路了,很麻烦的,你先吃吧。”无奈的推开伏在她肩膀的头颅,夏凝音有些有气无力的。 司嵌寒不说话,眼神转暗,他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想法,她最近老是以各种借口躲开跟他单独相处的机会,中午吃饭时偏偏让他先吃,下午下班时更是以各种借口不坐他的车,晚上回家后,不再像以前一样腻在一起看电视或者是做其他的,现在,如果他不主动,她绝对不会主动地跟他说上半句话。 他真的很想问她到底怎么了,可是无论他问了多少次,她还是淡淡的一笑,说她没有改变,是太多心了。是的,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是会露出那种神情,她好像真的没有什么不一样,但是他不是别人,别人看不出来他还看不出来吗?她分明就在忽悠他, 是他太多心了吗?他倒是想是,可是他不相信!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有外遇了,想到这,司嵌寒眯起了眼睛,眼神阴冷着注视着夏凝音的后颈。 身后的目光突然转冷,夏凝音一怔,回过头瞄了眼司嵌寒,却没看到什么,叹口气,小手摸上他的俊脸,倾身吻了一下他的嘴角,笑着说:“还在这干什么呢?还不去吃饭吗?再不吃饭就凉了,快点去吃吧。”见司嵌寒还是无动于衷,怔怔的望着她,好像审视犯人一样,夏凝音心底一颤,像要掩饰什么一样,小嘴轻颤,慌忙的像要转过脸,司嵌寒却像预知了一般,捏着她的下巴,鹰眸锐利的睨视着坐立不安的夏凝音,沉声问道:“你到底在躲什么?如果有什么不满的就直接跟我说啊?你他妈的这样冷眼对待是什么意思?” 小脸动弹不得,夏凝音垂下眼睑,掩饰着自己的心虚,慌了神的扯着:“我,我没有啊,最近就是比较忙而已,你也知道,公司接的单子越来越多了。” 司嵌寒放开夏凝音的下巴,眼眸里尽是失望,欲言又止的望着她,最终,一言不发的走出夏凝音的办公室。 “砰!”一声关门声唤回了夏凝音的心神,望着已经关闭的大门,夏凝音眼神苦涩,带着微微的挣扎。 她心里也不好受,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忽然间觉得很不安,她不知道司嵌寒到底将她摆在什么位置上,他们明明是男女朋友,却没有那种感觉。 踱步置小圆桌边的沙发上坐着,打开司嵌寒带过来扥饭盒,里面摆着两人份的饭菜,其中一份全是她喜欢的,这家餐厅是她最喜欢的一间,她带司嵌寒去吃过一次,司嵌寒觉得一般般,可是因为她爱吃,所以,司嵌寒都会迁就她。 现在想起来,其实,他对她还是挺好的,也会放下身段来照顾她,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对她说过“我爱你”,就连简单的喜欢也从未曾听他说过,他不说没关系,她知道中国人总是含蓄的,可是她不懂,为什么司嵌寒对于她的事,好像丝毫不在意一样。 他生日的时候,她兴致勃勃的给他过生日,他却是那么的不屑,好像不喜欢她跟他庆祝一样,本来她也不想想太多的,可是当她问他有没有好奇她到地为什么不送他生日礼物的时候,他竟然说不稀罕!而且是一脸的不屑。 她知道他有钱,她是挺穷的,可是,无论说什么也是她的一片心意啊?他怎么能如此的漠视她呢? 而且,每次提到他的家人时,他就会不悦的看着她,那感觉就好像她在窥探她的隐私或者做了什么她不该做的事情一样,既然他明显的不想说太多,她也就不想多问了。 虽然这些在她看来是很平常的事,就算是普通朋友,认识一下对方的家人也是正常的,何况是正在交往的男女朋友?可是他那不悦的眼神,烦躁的表现让她怀疑,他真的是喜欢她吗?他们真的在交往吗? 是的,他们确实是解除了契约,他们之间是正常的交往,他对她还是挺温柔体贴的,她该知足了,可是她心里还有许多疑惑,让她不能装作什么都很好的样子,越是靠近他,这些盘旋在她脑海里的各种想法便想火山一样统统都往她脑海里窜动,她根本静不下心来。 她的脾气一向都挺冲的,为了避免跟司嵌寒发起冲突,所以她想一个人静一静,理清自己的想法,也想看看司嵌寒到底想怎么做,才有了今天的局面,看来,事情进行得不怎么好。 下午下班,司嵌寒嘴角含笑,又来到夏凝音的办公室,但是当他推开门时,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了,顿时嘴角的笑意便飞快的隐去,冷眼的睨视着冰冷的办公室。 今天中午,当他回来时,她的办工桌上摆着他喜欢的热辣辣的浓汤,她留了纸条,那时他一脸高兴,兴奋一直到了下班还没隐去,他以为他们之间已经完全和好了,司嵌寒不由得冷哼一声,可是,现在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蓝巍经过夏凝音的办公室,看到司嵌寒一动不动,冷眼睨视着里面,便走过去,“司总,我刚刚看到夏小姐刚刚才进了电梯,你现在下去的话,追人还来得及。” 司嵌寒没有说话,只是看了蓝巍一眼,薄唇紧抿,大步的往电梯迈去。 出了电梯,在拐角处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夏凝音娇小的身躯正挤在人群中,急忙忙的往前跑着,司嵌寒眯起的眼眸泛起精光,急忙忙的追上去,到了路边,司嵌寒还没来得及吱声,夏凝音已经拦截了一辆计程车,往着跟回家相反的方向走了。 眼神阴冷的注视着计程车消失的方向,司嵌寒身上散发着肃穆的气息,周围的人均不敢靠近他,心底冷哼,他怎么不知道回家的路有往那边走的分支了?想探个究竟,司嵌寒立马坐上车便追了上去,现在他跟人的感觉就像一个瞪着抓奸的丈夫。 计程车在一家卖家具的大型商场门口停了下来,夏凝音给了钱,急忙忙的往里面跑,司嵌寒跟在后面,望着前面迫不及待的身影,皱了好看的眉头,她来这里干嘛? 夏凝音进了其中一家高档的家具店铺中,她一进来,就有人过来跟她搭讪了,看他们的表情,他们应该有过接触,这时,店员领着夏凝音走进里面去了,司嵌寒看看周围,为了不惊动别人,只得呆在外面等着。 店员掀开被白布,一张柔软漂亮的睡椅便出现在眼前,夏凝音惊喜的摸着椅背,满意的笑笑,“谢谢老板,做得很好,我很喜欢。” “呵呵,小姐您满意就好。”老板显然很开心,见她喜欢的样子,也是一阵失笑。 夏凝音很开心,笑容满面的注视着眼前的椅子,“我很满意,老板就按照原来说的,送到我家去吧。” “好的,您放心,请您稍等一下,我去给你办一些手续。”说着,老板便走开了。 小嘴微微翘起,望着坐椅,挑高眉头坐上去,一阵舒适放松的感觉便传遍全身,身体立即便放松下来,身体的劳累很快就减轻了的少,满足的叹了声,瞬间眉头又皱紧了,不过不知道司嵌寒喜不喜欢了,他好像对她送的东西没有期待感呢,真的希望司嵌寒能够喜欢它。 一倜傥男声的声音打断了夏凝音的思绪,很动听,“喂,想什么呢?怎么入了神似的?” 声音有些熟悉,睁开大眼,疑惑的望着声音的来源,见到来人时,夏凝音惊愕的睁大眼睛,赶紧从睡椅上起来,指着男人惊叫:“是你?!言枫魅!你怎么会在这里?!” “嘿嘿!”言枫魅得意的笑笑,挑高眉头,显然也没想过会在这里遇到她,但是还是装模做样一番,暧昧的望着她,声音低沉得很好听,有蛊惑人心的味道,戏谑的说:“我来这除了为了再次遇见你,你觉得还会有什么?” “胡说八道!”见到他还是有些高兴的,在心底已经将他列入朋友的范围内了,夏凝音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不见一阵子,比开始时还要轻佻了,真是浪费了你长得人模人样的小脸蛋。” “呵呵。”言枫魅不怒反笑,向前靠近她,暧昧的眨眨眼睛,“我一直都这样子的啊,只是你还不了解我而已,不过,我做个好心人,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好好的了解我怎么样?有兴趣不?”。 言枫魅给人的感觉很轻松,不会有尴尬的压迫感,很好相处,既然他都已经发出邀请了,不为别的,就算为了谢谢他将她从台上抱下来,她也得答应他,而且,她也挺喜欢言枫魅的,除了凌宣辞后,他是第一个让她有成为一辈子好朋友的感觉。 夏凝音不发一言,转身去办手续,言枫魅怔了下,但很快又笑了起来。 夏凝音眨眨眼,对还在不停的对她放电的言枫魅笑笑,转身就走,走了几步,感觉言枫魅没有跟上来,转身挑高眉头,“怎么?不想让我多了解了解你了?” “怎么会?我说话一向算数。”言枫魅笑了起来,脚步跟上她。 挑挑眉,夏凝音望了眼手机,“那还不带路?我的时间可是不多哦。”她记得她有九点的门禁,之前是七点,只从跟司嵌寒在一起之后,福利好了些,所以就顺理成章的改了。 两人并肩从侧边的小门走出去,司嵌寒躲在另一边的方向,见到夏凝音的身影,反射性的往后缩,耳边出来了夏凝音和人交谈的笑声,心里狐疑着,微微探头出去,刚好看到言枫魅侧着脸跟夏凝音说话时的笑脸。 这种笑声着惊多久没听到了?司嵌寒也懒得算了,心里冷笑了下,既然留在他身边这么委屈,这么不爽,为什么不表现得彻底一些?好让他早一点看出来,才不会像傻瓜一样,傻傻的讨好她,一次次不放弃的问她为什么会这样子对他。 至于为什么,现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夏凝音另结新欢了。 司嵌寒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只知道心头积累的所有的情绪已经爆发了,目眦尽裂的瞪着刚刚走远的两人,夏凝音,我想知道,我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了?你要这样子对我? 矫健的步伐往前迈着,一言不发的跟上前,司嵌寒的俊脸寒冷得刷下一层厚厚的冰霜,将所有的情绪都掩埋在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走出商场,司嵌寒追上前面正开心的谈话的男女,在后面拉着夏凝音的手往后一扯,夏凝音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来不及细想,就被扯入一个熟悉宽厚的怀抱中。 司嵌寒的俊脸近在咫尺,夏凝音怔了下,嘴角的笑容僵住了,不为司嵌寒突如其来的出现,而是司嵌寒身上那股她再熟悉不过的戾气,身体不由得缩了缩,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因为别的。 大手牢牢地拦着夏凝音的纤腰,低头警告般的看了眼她,转眼,司嵌寒嘴角含笑的望着言枫魅,视线在夏凝音和言枫魅身上流转,“言先生跟我女朋友很熟?” “呵呵,还有,也就见过几次面,说不上很熟。”司嵌寒的出现让言枫魅有些震惊,视线落在揽着夏凝音的腰的大手上,她的占有欲已经很明显了。 言枫魅笑笑,眼角不着痕迹的瞄了眼司嵌寒怀里的夏凝音,只见她正焦急的望着司嵌寒,一副想要解释的样子,明显的,司嵌寒正在气头上,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不想给夏凝音惹麻烦,言枫魅客气的浅浅一笑,“刚才这一碰到,就聊了几句,言先生好眼光,夏小姐很爽朗,让人很愉快,上次帮了夏小姐一忙,为了让她有个报恩的机会,所以本想敲诈夏小姐一顿饭的,可是可惜啊,夏小姐竟然没空,急着要回家,刚好我也没什么事了,就一起下来了。” “哦?真是好巧呢。”司嵌寒在心底冷笑一声,压根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b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懂得山水都有相逢之时,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只能说明他们很有缘了,但是,夏凝音就跟他住在一起,他怎么没发现她买需要什么家具? 难道是给她父亲买?不可能!司嵌寒很确定的立即否定这个答案。 进去的时候,在等她等得无聊时,他瞄了眼里面的商品的价格,一般每件都在10万元人民币左右,以她家的经济,还不至于买这样的一间奢侈品回去供着,况且,她根本就没有这么多的钱买得起其中的一间! 而言枫魅就不一样了,他有钱有势,这些小钱对他来说不值一提,只要他想要,他直接可以进口外国最著名的家具品牌,他也不会来这种小地方来买东西。 所以,他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他们的相遇绝对不是偶然! 言枫魅爽朗地笑笑,附和道:“是啊,我也想不呢,我家老奶奶就喜欢那家的家具,就算别的再好,她也看不上,前些天,她吵着要一套新的,所以就来看看啰,这不,就遇上了夏小姐了。” “是这样吗?”司嵌寒垂下眼睑,浅浅一笑的望着怀里的人儿,语气轻快:“小音跟言先生真是好有缘呢,既然人家言先生帮过你忙,为了答谢人家,就请人吃顿饭呗。” “不用了,夏小姐有急事呢,想要请我吃饭的话,有空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啊,别急着一时啊。”言枫魅摆摆手,对夏凝音不甚在意的说:“夏小姐你订的家具也快到家了吧,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了啊。”说着,对司嵌寒笑笑,边走开了。 “怎么?你很害怕?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言枫魅离去后,怀里的人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甚至有些颤抖,司嵌寒薄唇抵在她的耳畔,轻声的低语着。 第一百零六章 不是那样 司嵌寒眼底的不信任,还有那不信任的语气让夏凝音心寒,“事情不是你想像那样的,我们只不过刚好碰巧遇到而已。” 司嵌寒瞄了眼周围,将夏凝音扯上车,冷眼睨视着她,眼里尽是不信任,捏着夏凝音的下巴,胸口的怒火不停地燃烧着他的理智,“是吗?有这么巧?我怎么不记得你要来这里买家具?嗯?家里根本什么都不缺!就算买了什么东西用得着私会情人一般高兴成那样子吗?夏凝音,就算说谎也要找个好一点的借口!”说到最后,司嵌寒的声音简直变成怒吼了,气红了双眼。 “你…….一直在跟踪我?”在他心里,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堪了?夏凝音失望的望着司嵌寒,“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说呢?”司嵌寒冷笑,漠然的注视着她,“原来我还以为是我做错了什么呢,让你对我这么冷淡,现在看来,显然不是我的问题,是有人要爬墙了。” 她就跟人多说几句话,刚好被他看到而已,就莫名其妙的被他冠上了爬墙的罪名,夏凝音也火了,“我什么都没做,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司嵌寒,告诉我,你凭什么?你有证据吗?” 大手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眼神阴霾的看着她,“证据?难道真的要我抓奸在床才甘心?嗯?”说完,将夏凝音整个人压在身下,一使劲,白色的职业套装便被撕裂成几块。 拼命地躲开落在脸上的吻,小手推拒着埋在她胸前的俊脸,司嵌寒却充耳不闻,薄唇缓缓地往下,大掌探入她的神秘地带,大眼瞄了眼四周,夏凝音倒抽一口凉气,“司嵌寒,你想干嘛?……你住手!现在是在车上!” 司嵌寒不回应,扯下她的贴身衣物退至脚边,接着薄唇很快便欺上,慢慢地往下,滑过夏凝音的小腹,一手掌控着不同的扭动着身躯的夏凝音,制止不让她乱动,另一大手探向她的神秘地带,着迷的徘徊者,喷洒在她身上的呼吸更为炙热。 “司嵌寒,你给我住手!”愉悦的电流传遍全身,夏凝音小脸绯红,不禁颤抖一下,忍着即将吐出口的呻吟声,口齿不清的说着。 “呵呵,你身体的反应比你的小嘴诚实多了。”司嵌寒挑高眉头,露出迷惑的笑容,对她的反应感到很满意。 私密处多了传来一阵炽热,夏凝音才猛然回过神来,小脸更加羞红了,想不到司嵌寒来真的,竟然会想在车里跟她…….,夏凝音急了,推着身上的男人,“司嵌寒你快起来,别闹了,我…….我跟言枫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你……” 那炽热的来源不停地摩擦着她的私处,摸索着入口,夏凝音这下子真的急了,气急败坏的大声怒吼:“司嵌寒,你不要进来!如果你硬要进来的话,我们就完了!” 夏凝音的话语刚落,身上的重量便消失了,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司嵌寒的俊脸已经来到夏凝音的眼前,直勾勾的等着她,眼底浮现了十足的戾气,咬着牙,冷声问:“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你,你先穿好衣服……,我……我也穿……”推开他的俊脸,挣扎着要坐起来,这会儿司嵌寒倒是挺合作的冷着脸自她身上推开,夏凝音红着脸找着自己的衣物,瞄到司嵌寒臀部下衣服的一角,用手指了指“你……你起来一下,我的衣服,在你那。” 司嵌寒冷眼看着她,将衣服还给她,自己也利落的套上衣服,穿好衣服,眼神放在眼前的女人的身上,眼神咄咄逼人,“解释清楚,你那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就完了?最好给我说清楚!” 夏凝音不被他的气势所吓倒,抬高下巴,冷哼一声,司嵌寒,“你看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可没兴趣在这种地方表演真人秀!如果我不这么说你会停下来吗?”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司嵌寒有动怒的迹象,有这么一刻,他真的以为她是说真的,想到这,俊脸不由得有些惊慌,“这种话也能随便说说吗?真是太不懂分寸了!” “那你就懂得分寸了?”夏凝音不屑的大量司嵌寒一圈,然后又笑了出来,“不过,我也不是多惊讶了,毕竟,你才刚刚踏进19岁的门槛,对感情的认知还是小了点,控制力差了点是正常的。” “胆子大了是吧?你是第一个敢说我控制力差的人!”司嵌寒不悦的等着她。 “如果你的控制力够好的话,为什么不听我解释清楚?难道你不觉得你刚才太冲动了吗?然而,我一直以为你很自信,甚至很骄傲,而且你有这个本钱,但是你竟然会怀疑我会爬墙!还是你觉得你比不上言枫魅?”话虽这么说,夏凝音呆在他身边与他共事也有几个月了,司嵌寒在工作上的表现绝对很优秀,有着与他的年龄根本不符的成熟稳重,现在想想,他好像跟她在一起时才会表现出他不淡定的一面。 听蓝巍说他是天才少年,和同龄人相比,他各方面都比一般人出色了不知多少倍,他却怀疑她会爬墙,不知道他是不相信自己的魅力还是什么哪条筋不对劲了。 想着,夏凝音挑高了眉头,不过,心里暗爽,至少说明,他心里还是有她的。 司嵌寒不说话,他当然也知道是他太冲动了,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有她在,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瘫痪了,也开始变得不自信了,这不像他,可是谁叫她最近对他怎么冷淡?他会这么想有错么? “那你最近是怎么回事,今天我一定要个知道原因!不许再跟我说一些有的没的忽悠我!” “你!怎么转的这么快?!”夏凝音傻眼了,对他眼底的咄咄逼人,有些招架不住。 “说不说?”司嵌寒邪魅一笑,“不说的话,我们把刚才没进行完的事做到底吧,你知道,我不会介意,对吧。” 卑鄙!夏凝音轻蔑的睨视了司嵌寒一眼,该说的迟早都要说的,而且,看情况,她也逃不掉了,撇了下小嘴,小脸有些委屈的望着他,低声的说:“你从来都不跟我说你的家事,只要我问,你就会不高兴,好像我窥探了你的隐私一样,我想问,你对我,到底是怎样想的?” “什么意思?什么怎么想的?”司嵌寒想起了他生日以后的事情,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眯起眼眸,不悦的说:“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你神经兮兮了大半个月?” “谁神经兮兮了?”夏凝音不认同的反驳,一口气将堆积在胸口的话都吐出来了:“要不是觉得在意,你以为我会问长问短的吗?我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干嘛胡乱找茬!你对我哪有对女朋友的态度?如果,如果你真的在意我的话,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家人的事?你这态度,能怪我乱想吗?” 司嵌寒再次陷入了沉默中,他想不到他的逃避会让她如此不安,其实,如果换了他,让他面对这件事,他也许也好不到哪里去,现在想起来,才发现,他在处理感情时,还真是稚嫩的可以啊。 “你沉默是什么意思?”夏凝音推推他的臂膀,不悦的说。 司嵌寒叹口气,径自走出车外,回到驾驶座上,回过头来对夏凝音说:“先回去吧,明天给你一个让你满意的答复可以吗?” 抓住司嵌寒眼底的那抹认真,夏凝音闭了嘴,不再逼问,嘴角有笑意慢慢地染开。 夏凝音到楼下超市买点酱油,司嵌寒回到家,门口早已有几个人等着了,司嵌寒不明所以,视线挑向被裹着的不明物体,冷冷的问:“这是什么?” “这是夏凝音小姐订的家具,请问夏小姐是不是住这里?”工人掏出单子,看了眼地址跟买家,友善的对司嵌寒笑笑。 司嵌寒明显的怔了下,想起了刚才的吵闹,俊脸微微红了,率先走进家门,“嗯,送进来吧。” 等工人都走了夏凝音才回来,司嵌寒就坐在客厅里百无聊赖的拿着遥控器换台,视线时不时的往门口瞄一眼,见到夏凝音的身影映入眼睑,又别过头去看电视了。 “咦?!送到了!动作挺快的!”夏凝音见到摆在客厅的那张椅子,兴奋的跑进来,开心的说。 “你买这个干嘛?”想到自己今天的丑态,司嵌寒不得不说句话来缓解自己心头的尴尬啊。 “来试一试,看舒服不?”夏凝音太过高兴了,没有注意到司嵌寒的不自在,热情的拉着司嵌寒,硬是将他拉去坐上她准备多时的椅子上。 司嵌寒只能做上去,夏凝音在一边指示着,让他躺得得更加舒服一些,司嵌寒的静默丝毫不能影响夏凝音的兴奋,“怎么样?有没有觉得腰部跟肩部很舒服?” “嗯。”司嵌寒躺了会儿,应了声,说真的,还真是挺舒服的,忽然间,脑海有什么东西闪过,很快,但是司嵌寒还是抓住了它,挣开眼眸,“你…….买个我的?” “嗯,算是生日礼物……你喜欢吗?”被他看的不自在,夏凝音有些不好意思的搔搔头。 “很喜欢。”司嵌寒露出今天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笑容,“怎么会想送我这个?” “你工作太忙了,老是埋在电脑旁,肯定累了,听老板说,这个专门替你们这些老板级的任务设计的,躺上去后,有缓解压力,调节身体平衡的作用,所以我就给你买了一个。” “这个应该挺贵的吧,你怎么会有钱买这个?”满意的欣赏着她的娇羞,他唇边的笑意不减。 夏凝音低下头来,有些不好意思,“我以前有些积蓄……而且,现在工资挺高的,加起来也差不多了。” 嘴角的笑意完全退去你,长臂一伸,转眼间,夏凝音便跌落在他怀里,司嵌寒将脸埋在她的肩膀处,心被填得满满的,无声的笑开来,笑得很灿烂,淡淡的在她说:“谢谢你。” 夏凝音虽然看不到司嵌寒的笑容,但是那声音和那欺负的胸膛都他心底的掩不住喜悦。 第二天早上,清晨的阳光暖暖的,自窗户洒进来,感觉很舒服,被敲门的声音吵得烦,夏凝音皱起眉宇,不耐烦的用枕头遮住自己的耳朵。 “夏凝音!你给我起床,现在都几点了?”司嵌寒不悦的敲着夏凝音房间的大门,他的声音没怎么传进她的耳朵,倒是敲门的声音吵得慌。 冷撇着嘴唇,司嵌寒找来钥匙,开门进去,只见夏凝音睡姿极度不雅的趴在床上睡着。 司嵌寒走过去,一声不吭的夺过她的被子,夏凝音感觉身上凉快的慌,便睁开眼睛,只见司嵌寒正凶神恶煞的看着她,“你干嘛?很困也!” “起床!我给你十分钟!立即给我穿戴完毕,我在客厅等你,现在已经过了10秒,你只剩下9分48秒。” “有病啊?!”夏凝音不拿他的话当回事,继续倒头就睡觉。 这个举动触怒了司嵌寒,瞪了她一眼,“你不肯动吗?好,我不介意帮你。”说着,扯开被子,大手粗鲁的替她解开扣子,身上飞快的传来一阵电流,瞬间,夏凝音便睡意全无,挣开司嵌寒的手,红着脸瞪了司嵌寒一眼,小声的咕咚:“你干嘛?我自己来还不行吗?” “快点,你只剩下五分钟!”司嵌寒眼皮也没抬一下,说完便走出房间。 夏凝音不甘心的瞪了眼门口,神经兮兮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但是也不敢怠慢,要是司嵌寒发起火来,有得苦的还是她。 无论她怎么快,还是用了差不多十分钟,夏凝音才将自己收拾完毕,走出大厅,司嵌寒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见到夏凝音出来,也没多说什么便推开正门走出去,夏凝音见状也快步的跟上他。 坐上车,看着沿途陌生的风景,不解的望着旁边的男人,忍了很久,夏凝音还是忍不住问:“司嵌寒,我们现在这是要去哪里?” “到了不就知道了?”淡淡瞥了眼她,司嵌寒的表情很冷淡,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夏凝音只有撇撇嘴,不说话,很快,车子就到了一处郊区边的别墅住宅区,望着司嵌寒,夏凝音脑海里冒出了更多的疑问,他不会带她来参观他另外一个住处吧? 但是那也用不着这么急啊,脑海一闪,一个想法便萌发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司嵌寒,司嵌寒瞄到她的神情,愉悦的勾起了嘴角,像是告诉她,她想对了。 起音得看。“司……司嵌寒,停车!不带你这么整人的,你,你要带我来也的让我有心里准备啊?现在,我……我怎么办,啊?!我,不行,我得下车。”夏凝音现在只能用惊慌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了,双手抓狂的抽着自己的头发,这太突然了,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这个男人也真是的,一点体贴都不会,一点都不懂的照顾她的心情,爸啊,她现在该怎么办啊。 “你那是什么表情?!”司嵌寒不屑的撇撇嘴角,心底对她的反应倒是挺满意的,不懂得体贴,还变本加厉的讽刺她,“不就来跟我家人吃顿饭吗?瞧你那小样儿,没出息!” “是,我就是没出息,我不管,我要进去,你,你放我下来!”夏凝音拉着车门,作势要下车,这可是还在公路上啊,她的举动很危险的,可是她管不了这么多了,谁知道他家里有什么人啊,他家就是豪门,那家族间的纠纷肯定有得搞了,她可不要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人围着当傻子看呢,那得多丢脸啊。 她的举动吓得司嵌寒魂飞魄散,气急败坏的怒吼,“都几岁人了,别闹了,给我做坐去。” “我还很年轻还不好?!”夏凝音大声怒吼,虽然跟他相比是大了点,可是她还是一枝花啊。 车子慢慢地驶进一家豪华的别墅处,停好车,司嵌寒下了车,不悦的瞪着缩在车子离他最远的一处的夏凝音,夏凝音防备的看着他,神态就像一个惊弓之鸟,生怕下一秒司嵌寒会像色狼一样向她扑过来一样。 “夏凝音,你给我出来,来都来了,你还想怎样?”司嵌寒头有些痛,他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又不禁觉得好笑,她那是什么神情啊?他又不是要强暴她,至于吗? 夏凝音拼命的摇头,“不要,我要回去!你自己进去好了,我在这里等你。” “好!”司嵌寒咬咬牙,竟然答应了,夏凝音还来不及松口气,他又再度开口了,“我去带他们来见你也行,你就呆在这里等他们来吧。”说完,便做头离开。 “等等,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夏凝音哭丧着脸求饶。 小手慢慢地爬上司嵌寒的手腕处,缓缓的转进他的手心处,抬头看着他,“我,紧张。” 司嵌寒无声的笑了笑,大手揉揉她的头顶,眼神放柔了,“紧张什么呀,他们又不会吃人!” “可是……”夏凝音还没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 “大少爷,你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管家见到司嵌寒,很惊讶,注意到他身边的夏凝音,怔了下,不自然的用眼神询问着:“这位是?“ “我女朋友,你唤她小音就可以了。“司嵌寒冷淡说的解释着。 “夏小姐,您好,请进。“管家似乎有些意外,他一直以为司嵌寒的女朋友时钱雅思,他什么时候换了女朋友?他怎么不知道?管家想得入神,司嵌寒叫了几声都没听见。v6oe。 “林叔,爸爸他们呢?”司嵌寒有些不悦,眯起了眼眸。 “那个,老爷跟小少爷都在吃早餐呢。”管家笑了笑,掩饰着自己的失态,“大少爷跟夏小姐不知道用过早膳了没?” 闻言司嵌寒的脚步不可觉察的顿了下,笑了笑,又说:“还没呢,你去准备一下吧,我先去找爸爸。”说着,往大厅处走去。 “司嵌寒,你家都有什么人啊?”夏凝音有些怕怕的。 “你自己看到不就知道了?”司嵌寒坏笑着。 “你!”夏凝音被他气得差点吐血,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刚想说话就被人打断了。 “寒?你回来了?”耳朵很灵的司家老爸,丢下吃着的早餐,跑出走廊处。 “爸爸。”司嵌寒叫道,说着,便将夏凝音推出去,“她叫夏凝音,我新的女朋友。” “呃……伯父好。”夏凝音望着眼前三十左右,跟司嵌寒颇为相似的成熟俊美的男人,对女人很有吸引力,她有些纠结了,不禁回头看了烟司嵌寒,低声问:“他是你爸爸?怎么这么年轻?” 司嵌寒挑挑眉,没有说话。 “哦,小音啊,进来吧,站在这里干嘛?”司嵌寒的老爸很温和的笑笑,将夏凝音带劲屋子里。 夏凝音这才放下心来,看来司嵌寒家里的人没有她想得这么可怕,反而很好相处。 “哥,你回来了。”司嵌寒的弟弟正吃着早餐,抬起俊美无瑕的脸,露出干净到纯粹的笑容。 “嗯。”将夏凝音拖过来坐下,很快,管家便将夏凝音和司嵌寒的早餐端上餐桌了,抱歉的朝两人笑笑,“夏小姐,都不知道您爱吃什么,就随便做了些,希望夏小姐能喜欢。” 夏凝音怔怔的望着司家少少爷,虽然已经见过司家另两位绝世的大帅哥了,可是最少的一位还是让她惊呆了,他无疑长得非常好看,不适合用帅气形容,就是好看,怎么会长得如此干净出尘的大男孩呢?他的笑容和他给人的感觉很干净很纯粹。 夏凝音有些失神,听到管家的声音,不好意思的笑笑,望着飘着香气的鸡粥和一边的培根,夏凝音客气的笑笑,“闻起来很香,谢谢,我不挑吃的。” 第一百零七章 嫁给我吧(6000字) 经过一番了解,夏凝音了解到司嵌寒的家人就是他正在上高中的弟弟司格寒和三年前自行退休丢下庞大的司氏集团给他的爸爸司析章,至于他的母亲,司嵌寒没有提。 反而司析章淡然的告诉夏凝音,原来司嵌寒的母亲早在八年前因事故身亡了,当司析章说这话的时候,她能感觉到旁边的司嵌寒肌肉紧绷的力度,夏凝音有些不解。 不过他们对她的态度很友好,见到她好像都很高兴,虽然没有怎么笑,可是她能感受出来,这让她很快就放下了不安和紧张。 望着司嵌寒,夏凝音碰碰他的肩膀,因为司析章的存在,她多少都有点羞怯,又怕给别人的印象不好,不敢靠得司嵌寒太近,想起昨天他说的话,不由得问低声问:“司嵌寒,你昨天跟我说的解释不会就是带我回你家吧?” “你不是想了解我的家庭吗?”司嵌寒撇嘴。 “那你不会事先通知我一下哦?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现在这样,多失礼啊。”夏凝音继续在他耳边咬牙。 司嵌寒不屑的望着她,眼底是赤裸裸的不信任,“告诉了你,你觉得你不会趁机落跑?” “呃……”想起刚才在车上的表现,夏凝音头皮发麻,这个男人真的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啊,不过嘴角却浮现出掩盖不住的甜笑,他会带她回来见他的家人,是她想不到的,毕竟,他们才交往没多久,司嵌寒还真么年轻,才成年没多久,这么快就见家长了,想想,夏凝音觉得一阵恶寒,妈啊,是不是他在他妈妈的肚子里吃的催熟剂多了,哪里都没有19岁男生的摸样。 “不过,谁说我今天的目的仅仅是这个?”司嵌寒笑得高深莫测,视线自夏凝音身上移开,落在一边偷看着他跟夏凝音说话,一边心不在焉的和小儿子聊天的司析章身上,“老爸,把日历拿下来,我有事跟你说。” “好。”成熟的男人听到儿子的话,二话不说便转身上楼去,小儿子支着下巴,眯起眼眸若有所思的望着司嵌寒,说出的话有着跟他年纪不符的淡漠:“哥,你才多大?不急吧?” 夏凝音不解,听不懂司格寒的思意,不禁问:“你急什么?我听不懂。” 司嵌寒以为意味深长的瞄她一眼,“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被他眼底涌动的波光看得不自在,夏凝音远离司嵌寒一步,不屑的哼了声,“不说就算了,谁稀罕?!” 司格寒瞄了眼夏凝音,淡淡的嗤笑了下,“哥,小嫂子好像不怎么聪明呢。” “嗯,是挺笨的。”司嵌寒不在乎的耸耸肩,取笑的望着红了脸的夏凝音,走过去司析章身边坐下,跟他一起研究着日历,“怎么样?有没有适合的日期?我想尽可能快点。” “怎么急?”司析章的眼底兴起一抹取笑,“我没逼你吧。” “快点好,省事,我喜欢速战速决。”司嵌寒有些无奈,他指的是夏凝音的胡思乱想,而且,他也有这个意思,定下来后,他们之间都会增加一些安全感,不会老是胡思乱想,这几天,他的一直不在状态上,工作上落下了许多,为了避免这种事频频发生,他觉得这样做再好不过了,既然迟早都要做的事,不如早一点,省力又省心。 什么意思?夏凝音干坐在一边,一头雾水,完全跟不上他们的节奏,却又不能没礼貌的随意打断他们,只能坐在一边干纠结。 “嫂子,走吧,教我做作业。”的到司嵌寒的指示,司格寒放下财经报,走上楼。 “什么作业?”夏凝音只得跟上去,前一刻还被他骂笨,下一刻竟然要她教,夏凝音搞不清司嵌寒他们家里的人的思维逻辑。 “那。”司格寒丢了一张试卷给她,“那几道大题,都替我看一下吧,看懂了就告诉我。”说着便拿起旁边的掌上电脑,看动漫去了。 夏凝音有些无语,但是又不好意思拒绝,半个小时过去了,夏凝音抓抓头发,妈啊,谁来救救她?!这么多题,她没一道题是会的,望着正看着动漫的绝尘的男孩,夏凝音欲言又止。 司格寒看了眼时间,关上电脑,转过身,“小嫂子,走吧。” “哎?去哪?”夏凝音不明所以,指指试卷,“我还没想出来。” “我知道,我压根没期待你会想出来。”司格寒笑容纯真迷人,“我只是想看看我未来的嫂子有多笨而已。” 闻言,夏凝音羞愧的想找个洞钻进去,下了楼,司嵌寒和司析章已经在餐桌上等着他们了。 吃饭时,司析章恍然大悟的挑起头,“小音啊,怎么不带亲家公过来出顿饭?也好让我们商量商量些细节啊。” 司析章话语刚落,夏凝音差点喷饭,为了不让自己过于丢脸,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憋得眼睛都红彤彤的,看起来有些可怜,亲家公?她跟司嵌寒还没到那个地步吧? 责怪的瞄了眼司析章,司嵌寒顺着夏凝音的背部,“找天我们过去不就行了?” “嗯,也好。”司析章点点头。 “什么?!”放开捂着嘴巴的手,夏凝音一惊,瞪着司嵌寒,她都还没跟她爸爸提过司嵌寒呢,他去找她老爸干嘛?“你过去干嘛?” “下聘。”司嵌寒简介淡然的说。vbm1。 “什么?!”这一次,夏凝音彻彻底底的怒吼,太过于惊讶,已经盖过了她的喜悦,“下什么聘?” “就是你心里的那个意思。”司嵌寒默默的吃着夏凝音之前夹过来的菜,眉头微皱,又淡淡的问:“我下个月6好就决定结婚,刚好缺个新娘,你要不要补上?”语气就像说天气真好这么随便。 夏凝音怔住了,心跳从所未有的快,望着依旧优雅的吃着饭的司嵌寒,近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俊脸微红,端着碗的手也有些让她觉得陌生的僵硬。 夏凝音小嘴张张合合,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她根本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我…….我还没有心里准备,而且……你不是才19吗?怎么这么急?” “我们结婚是迟早的事,早点不是更好吗?还是你根本不打算嫁给我?”司嵌寒放下筷子,冷眼睨一下,另外两人,他的语气虽然饱含逼问,却也有着他自己都没擦觉的失落,眼神也暗淡了许多。 “你?!”夏凝音想过要跟他在一起,可是还没想过这么长远的事,他说这话的感觉就像是说跟他结婚已经不可能会改变,他认定了她一样。 压抑着乱跳的心,夏凝音很紧张,不敢看另外看戏的两人,小脸微红,“可是…….,我们还这么年轻,迟一些也好啊,用不着这么急吧。” 司嵌寒以为她嫌弃他太过年轻,态度轻率,让她没有安全感,“我们都已经成年了,我也相信我有足够的担当,我可以对我们负责,而且,我相信,我的能力你是有目共睹的吧,我也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我们司家,一辈子只能娶一个妻子,不能离婚。” “啊?!”夏凝音惊讶的望着司析章,难怪以司析章的条件,他还这么年轻都没有再婚,司嵌寒不悦的眯起眼眸危险的望着她,“你那什么意思?不能离婚你好像很遗憾?嗯?” “没有!”夏凝音连忙摇摇头,喜悦铺天盖地的袭来,小嘴控制不住的上扬,“那个,你让我想一想吧。” “好吧。”司嵌寒点点头,下一秒又说,“反正你想不想6号我都得结婚,新娘也只能是你,我没意见。” 这下子夏凝音无语了,喜悦减退了些许,嘴角抽搐的望着司嵌寒,意思是没她的事?只要她到时候出席就行了?这是哪门子的婚姻?连求婚都没有,别说什么戒指、鲜花、下跪了。 想想又觉得超不愤的,他那是什么态度,夏凝音撇嘴,可是,谁叫她是真的喜欢上他?就算他态度异于常人,不过,她还是能感觉到他的认真,不像说说而已。 “那好吧,等一下我们去下聘。”见到夏凝音妥协,司嵌寒的嘴角情不自禁的翘起来,很快,又掩饰般的抿紧嘴巴,不过,眼底依旧含笑。 在这过程中,司嵌寒走开了一下,拨了个电话。 “熏,替我查一个人,我想,八年来,或许,我们都忽视他了。” “嗯。”和熏轼应声,“是谁?” “我有他的资料,等一下发给你,这些日子你替我看好雅思,记得要她小心点,蓝中时那个老狐狸很狡猾的。”说完,望了眼另一边的几个人,又说:“还有,婚期具体定在下个月6号,通知一下其他几个人。” “确定了?。”和熏轼向来不多话,淡淡的说:“恭喜!”顿了顿,和熏轼又说:“蓝中时最近很猖狂,暗中收买了那竞标地的几个合伙人,不过,发现得早,我已经解决了,但是,我怕他怀恨在心,会往坏处想,你最近也小心点,我会派一些人去保护好你们几个的。” “嗯,谢谢,最近比较忙,你先替我顶一下吧。”说完,司嵌寒就挂了电话,俊脸有些不自在,谢谢这两个字他说的次数不多。 吃完饭后,不管那对父子,夏凝音溜回家去见她老爸,夏父自然很高兴,这个女儿已经有一段时间不见了,想念那是必然的,聊了许久,夏凝音支支吾吾了一段时间,才将重点跟她爸说了下。 “什么?”夏父皱眉,不赞同的说:“你们才在一起没多久,感情又不稳定,怎么能瞎闹?结婚可不是儿戏,关乎你们一辈子的大事,怎么能如此轻率?” “爸,我真的喜欢他,也想跟他在一起,他,真的是挺好的,等你看到了你就知道了。”夏凝音不依的扯着夏父的衣袖,她知道这个决定是仓促了点,也有些不安,可是她并不后悔答应了司嵌寒,就像司嵌寒说的那样,既然都决定在一起了,早点结婚也是好事。 夏凝音刚说完,门铃就响了,还没等夏父开口,夏凝音跑过去开门,是司嵌寒他们。 “你们?”看到进来屋里的两人,夏父怔住了,他这辈子都没见过长得如此好看的男人,他们言行举止都充满着优雅和贵气,不是他印象中的一些斜着眼睛看人的富家人,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夏凝音的唤回了夏父的失态,夏父老脸微红,“两位先生请坐。” “不用客气,以后都是自己人。”司析章爽朗的大声笑着。 “爸爸。”司嵌寒更直接,不悦的睨了眼喝水呛到的夏凝音,接着,鹰眸认着诚恳的说:“今天其实是来提亲的,希望爸爸可以成全我们,我会对小音很好,爱她一生一世的。” 夏凝音的心像灌了蜜糖似的,简直不敢置信的望着司嵌寒,真么正经恭敬的语气跟人说话的司嵌寒她还没见过,而且,他什么时候开始唤她小音的?她怎么不知道? “呃……”夏父语塞,望着眼前的诚恳的俊脸之前准备好拒绝的台词都忘记了,他看得出司嵌寒很优秀,有家底有财有貌,而且挺稳重的,这样的人,能看上夏凝音,他知道是他的女儿占了人家便宜,哪里还说得出拒绝的话?自己的女儿找了个好人家,他也开心。 眼角的鱼纹染上笑意,夏父笑笑,“哪里的话?小音能找到你这样的好人家,是她的福分。” “呵呵,亲家说笑了,小音很优秀呢,我可喜欢得很啊。”司析章一听,便喜上眉梢,那“亲家,我们来讨论一下婚礼的一些细节吧。” “喂,原来你也能把话说得这么好听啊?”撇下热烈讨论的两位老人,夏凝音坐到司嵌寒的旁边,“那再说句好听的话来听听?” 司嵌寒睨了夏凝音一眼“如果我不说一些话哄哄你父亲,你觉得她这么快就将你嫁给我?” 夏凝音嘴角抽搐,不满的瞪着正在打开手机看信息的司嵌寒,交往这么久了,都没从司嵌寒的口中听到一句甜言蜜语,今天有了例外,本想趁机要他多说几句,看来,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走吧,我们出去一趟。”司嵌寒站起来,走向门口,丢下一句话。 “去哪?”夏凝音跟上去,“我们这样子走了好吗?” “好不好你都不是跟上来了吗?”司嵌寒不在话的说,看到旁边黑着脸的女人,不情愿的撇撇嘴解释道:“这些事我不懂,留给上一辈的人搞好了,而且,能有这样的一个机会,他们也很乐意,既然如此,我们也做一些我们的事吧。” “什么事?”听他这么说,觉得也有道理,夏凝音走上前,很自然的牵住司嵌寒的手,司嵌寒有这么一刻怔了下,低下头来若有所思的看着食指交缠的手,嘴角微微上翘。 “很快你就知道了。”司嵌寒摇摇头,眼神闪亮,笑容有些孩子气,给人的感觉竟然有点像他的弟弟司格寒,但相比之下,司嵌寒多了份内敛和成熟,夏凝音不禁看得呆了。 期间,司嵌寒首先是带她去了一家珠宝店取了一样东西,接着带她去了游乐园,夏凝音不明所以的跟着他,但是心里还是很高兴,这次,似乎是他们第一次出来玩呢,这算不算约会? 游乐园人很多,司嵌寒牵起她的小手,走进摩天轮的小空间里,里面早已放着一束花,夏凝音顿时便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司嵌寒。 司嵌寒别过脸,俊脸微红,坐在一边没有说话,夏凝音心跳跳得好快,一声两声,数着走进的心跳声,当他们快升到顶端时,司嵌寒忽然站起来,动作僵硬的抱起那花,掏出之前的盒子,忽然单脚跪地,在夏凝音捧着手小心翼翼的看着,来不及说话时,将花朵向前伸,“呐,夏凝音,嫁给我吧。” “你,我…….”夏凝音咬住下唇,心里激动不已,以她对司嵌寒的了解,他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而她也没有期待过他会这么做,以前看电视的时候觉得这样做太矫情,可是现在,她不介意矫情一番,该死的鼻头酸酸的是怎么回事? 握着花的手有些用力,目光集中在夏凝音的小脸上,“你……” 见到如此驱紧不安的司嵌寒,夏凝音笑了出来,这样难得一见的司嵌寒都已经给她见着了,她也该知足了,“好,我接受。”说着接过司嵌寒手中的花,抱住他的腰,才发现司嵌寒的肌肉绷得老紧,心里又笑了下。 “等等。”司嵌寒微微的推开夏凝音,打开盒子,将其中一个套在她的无名指上前认真的望着她,“夏凝音,我先说清楚,如果你接受了这枚戒指,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改变心意,你——夏凝音只能是我司嵌寒的女人,你明白吗?” “好!”夏凝音应得很响亮,笑弯了眼眉,俏皮的看着他,“我可以理解为,你——司嵌寒一辈子都是我夏凝音的男人吗?” 将戒指套入夏凝音的手中,司嵌寒点点头,又说:“你可以理解为——许你一辈子,以后我的世界可以任由你中横跋扈。”会他下不。 “哇!”夏凝音眼睛一亮,吐吐舌头,“这算是承诺吗?” “你喜欢吧。”司嵌寒继续点头,又皱皱眉,“你觉得浪漫吗?” “哎?”夏凝音烧红了脸,点点头,不过一般而言,男方都不会这么问吧,不解的问:“为什么这么问?” 司嵌寒好像松了一口气,好看的眉头皱的更严重了,“柏说,求婚的话要浪漫女方才会答应,这些都是他教我的。”他好像有点不自在,“不过我不喜欢这样,我们以后有我们的生活,要走的路很长,不必要为做这些东西来巩固什么吧?” “呃……”夏凝音点点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可她没话可说,现在她竟然觉得司嵌寒竟然有些可爱,特别是认着的思考着同龄人几乎都懂而他却很陌生的事的时候,那样子真的很萌,她开始期待以后跟司嵌寒在一起的日子了。 “怎么样?还算满意吗?”贺溪柏打量着站在镜子前细细端详着穿着几天后即将当新娘的夏凝音。 “很漂亮!谢谢你。”夏凝音转过身道谢。 司嵌寒穿着黑色的西装自换衣室走出来,见巧笑嫣然的夏凝音怔了下,鹰眸微闪。 “寒,怎样?我的手艺不错吧?”扑捉到司嵌寒的失神,贺溪柏在一边得意洋洋的笑着,说着,视线落在替夏凝音整理头上发饰的司嵌寒,两人站在一起真的蛮般配的,满意的笑笑,“嗯,不错,很配呢。” 司嵌寒认真的替她弄头发,夏凝音有些不自在,别开脸,过了会儿,司嵌寒才说:“好了。”转过头对贺溪柏说:“柏,就决定这几套了,你先回去吧。” 贺溪柏走后,司嵌寒开车送夏凝音回去,见到夏凝音有些刷白的小脸,眉头溢上担忧,将车子停在一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夏凝音摇摇头,小嘴没有什么血色,安慰的对司嵌寒笑笑,“忽然间觉得胸口好闷,好像…….好像有种窒息的感觉,现在好多了。” 司嵌寒心口一震,搭在车门的手骨节刷白,“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现在没事了。”夏凝音停下来感受一下,那种钻心的感觉已经远去,脸色也好了一些。 司嵌寒这才松了一口气,将夏凝凝音送回家,倒了杯水给她,想起刚才的事,俊脸冒上慌张,“小音,这两天如果没事就在家里呆着,哪里都不要去,知道吗?” “为什么?”夏凝音不解。 “你……你这几天身体不好,现在天气又冷了,出去很容易感冒。”司嵌寒支支吾吾的说着较为合情理的谎。 “好吧。”见到司嵌寒的担忧,夏凝音也觉得有道理,而且她也没有什么事,不出去也没关系。 婚礼前一天,夏父早早的就出门了准备婚礼的相关事宜了,夏凝音吃着午餐,忽然,那种窒息的感觉再次袭来,这种感觉最近几天几乎每天都又一次,夏凝音有些不安,难道她得了什么病,这样想着,不安的感觉更加重了,夏凝音坐不住了,本想打电话给司嵌寒的,可是想起他这几天及要忙公司的事又要兼顾婚礼的事,很忙,所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带了件衣服便出门了。 她想去附近的医院看一下,虽然临近结婚不宜去医院,可是她不能再忍了,这几天心慌得很,坐上计程车,夏凝音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丝毫没有发现司机的异样,忽地,司机转过脸,一手往后伸,用一块面巾捂住夏凝音的鼻子,等夏凝音反应过来时,不到半秒时间便晕倒了。 作者的话:如无意外,文文明天完结,亲们期待的虐可能没有多少了,只有几千字而已,小斯知道文文结束的仓促了点,让很多期待婚礼后的情节那些亲爱的失望了,为此,小斯在这说声对不起。 小斯最近很忙,一直有追文文的亲都清楚,小斯一般在是在10点之后才更新,因为小斯很忙,迟一些要考证又要准备期末了,为了写文已经落下很多功课了,本来想停更一段时间才更新下面的内容的,可是又想到一些亲没有耐心等下去,所以就提前结束了。 虽然文文成绩并不好,小斯第一次写文,写得也不算好,但是还是有读者捧场,谢谢支持小斯的亲爱的了,为此,小斯再一次向各位的道歉,对不起。 好了,废话不多说,祝各位亲爱的周末愉快,谢谢。 第一百零八章 大结局一 同一时间,在明天婚礼举行的酒店内。 挂掉电话,和熏轼难掩得意之色,走到在一边改良着酒店布置的司嵌寒,“寒,蓝中时已经倒了半壁江山,如果这次投标我们胜利了,那他就等着破产了。” “嗯。”司嵌寒没有和熏轼预料的那样高兴,眉头微微皱着,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 “寒?你怎么了?”见司嵌寒的脸色不对,和熏轼有些担心,照理说,准备了这么多年的复仇计划终于快要落幕,而且结果不错的情况下,他应该开心才对。 “熏。”司嵌寒听不到和熏轼说什么,忽然转过身来,神色焦急的说:“快安排多一些手下保护夏凝音,快去。” “你怎么了?我安排的人手已经很足了,不会有什么事的。”和熏轼安抚着司嵌寒,认识她真么就,啥时候见到过无论哪方面都总比他强得多的司嵌寒,会用这幅惊恐的模样看着他了? 和熏轼的说辞根本安抚不了司嵌寒,司嵌寒眼眶红彤彤的,正要说什么,这时候,和熏轼的移动电话便响了,司嵌寒立即认真的看着他。 “什么?!快去追!”和熏轼接起电话的手震了下,说完便挂上电话,回过头,眼神不敢与司嵌寒对视。 “出什么事了?”强逼压下心头的不安,司嵌寒冷静地问。 “我手下反应过来前,她进了计程车,被掳走了。” 心脏剧烈的畏缩,抽搐着,一手放在一边的餐桌上做支撑,骨节发白,眼神沉痛的眯上,都叫你不要出去了,为什么你就不听呢?为什么?在家呆着做我的新娘子不好吗? 抓住餐桌的台布,大手一扬,已经准备摆放好的餐具通通全数落地,瓦器碎了一地的声音,惊动了正在帮忙不知场地的工作人员,和熏轼扬扬手,阻止了前来询问的人员。 “寒,对不起,我……”和熏轼的话被司嵌寒挡了回去,司嵌寒抬起眼睑,摇摇头,“不是你的错,错的,是我。” “那现在怎么办?”和熏轼也冷静不下来了。 “不怎么办。”司嵌寒看起来倒是很镇定,紧握的拳头一青一白的,“过一段时间他们肯定会落下筹码,看他们那边的动静,至于竞标,我绝不放手!” 他懂司嵌寒的意思,也相信司嵌寒将事情考虑的很周全,但是他还是想提醒一下,司嵌寒最关心的,“那夏凝音怎么办?万一蓝中时达不到目的恼羞成怒,撕票怎么办?” “我绝对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司嵌寒眼神发狠,“熏,迟一些叫人将这些婚照全部拆下了,换上我跟雅思的,但是现在暂时不要换着先,我们见机行事。“ “什么?!“和熏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司嵌寒很冷静,前所未有的冷静,冷笑一声,”我会说服雅思来当一会儿我的新娘,现在我要回去一趟。“ 即使再不愿意,和熏轼也是闭了嘴,没有说话。 回到司家大宅,司嵌寒立即进了书房,查询了要用的资料,由于和熏轼的人一直追着那计程车,所以绑匪那边也没有什么消息发过来,直到晚上。 管家敲响了书房的门,“少爷,收到一个包裹。” 司嵌寒怔了下,眼睛没有焦点的看着电脑屏幕,好一会儿才开门接过包裹,坐回去慢慢地边打开包裹边问道:“有看到是什么人送来的吗?” 管家眼神瞟向包裹里,心不在焉的说:“没有,放在门口的,门卫说看不清楚。” 司嵌寒拿起包裹里的东西,那刻着sx和一个音乐符号的戒指,一小簇头发,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司嵌寒镇定自如的,拿出来细细端详着。 “大少爷?怎么会有人寄这些东西过来?”管家很不解的问。 “是大少奶奶的,她被人绑架了。”司嵌寒说得云淡风轻。 “啊?!那怎么得了?谁这么大胆敢抢我们司家的人?快去救人啊?”管家很狐疑司嵌寒的表现像被蚂蚁咬了一样,站不定了,焦急的走来走去,“那大少爷,我们该怎么办?” “别急,我自有办法,你先出去吧。”司嵌寒大手一挥,没什么表情,管家怔了下,如有所思的看着司嵌寒,走了出去。 感觉到管家的脚步走远了后,司嵌寒克制不住整个人像抽搐般缩在椅子上,拿着包裹里的东西差点要拧碎一样。 阴冷,树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橙黄色的树叶,凌乱不安的飘飘摇摇,在瑟瑟的秋风中萧瑟着,摇摇欲坠,好不凄凉。 位于b市较偏僻的郊区,一栋还没装修的建筑处,在门口坐着几个正在瑟瑟私语的男人。 一间空旷的房间里,稀稀落落的堆着一小堆干涸的泥沙,一阵阵阴冷的凉风灌入,阴冷而凄凉,把夏凝音自不安的梦魇中催醒。 她身穿单薄的衬衣,牛仔裤,手脚均被人用粗厚的绳子绑住,细腻白皙的皮肤渗出深色的血痕,嘴巴同样的也被厚厚的棉布塞住,身上和脸上布满了红肿带血的伤痕。 夏凝音晕糊糊的醒来,身上传来麻辣的痛楚顿时让她有了点意识,转动着黯然眼眸,焦急的看着自己身上的东西,看着自己被绑的严密的粗绳,身上传来被毒打的痛楚差点让再次醒来的她晕过去,此时的她绝望得想哭。 昨天她出门坐上出租车,她记得被司机用一块布捂住嘴巴后,醒来后不知道为什么醒来就到了这里,眼眸捏着泪水,早知道就听司嵌寒的话不要出门了,现在该怎么办?为什么司嵌寒还不来救她? 打个冷颤,她记得,他们说司嵌寒收到包裹后一点音讯都没有,蓝中时因为生气,将她打了一顿,那痛感她依旧记得请清楚楚。 夏凝音艰难的地转动着沉重的眼皮,还来不及多想,就被人打断了思维,一个粗重的男声卷进她的耳膜处,“该死的,司嵌寒不是很在意这个女人吗?为什么竟然不肯拿竞标项目换她。” 另一男人说:“其实我早就觉得这办法想不通,司嵌寒向来不缺女人,我觉得他不会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而放弃上百亿的生意,即使那人是他的新娘也一样,看来使我们高估了这个女人的存在了,而且,他母亲的事也让他不会轻易的放弃,我们要不再想想别的办法?” 蓝中时一听,怒气更深,“想什么办法?还有什么办法?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们进去教训教训那女人,我绝对不能接受就这么轻易的摆在司嵌寒手上,我要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夏凝音边听边惊恐的挪动着身子,还没愈合的鞭痕再一次出现裂痕,痛的她差点窒息喘不过气来。 她红肿的眼皮再一次不停地直跳,身体僵直,惊慌害怕的颤抖着,不安的往墙边靠靠,难以置信的直摇头,在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不会的,司嵌寒他回来救她的,他们今天就要结婚了,他怎么会不来救她。 此时几个男人直直的走了进来,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蓝中时慢慢的走近她,拿开她口中的布,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讲话,调戏的说:“夏凝音是吗?啧啧,还真狼狈,是在等你的情郎来救你吗?不过可惜啊,听说,他不会救你了。” 夏凝音下巴被捏的生痛,心也惶恐不安的颤抖,但她还是倔强瞪着他,斩钉截铁的反驳:“不,你说谎,他回来救我的,你只是想挑拨离间。” 蓝中时捏着她下巴的手更加用力,似乎要把它揉碎,“自欺欺人!他人呢?为什么还没来?” 夏凝音被捏得难受,说不出话,只能不屑的瞪着他,直到他的手松了下来嘴巴重获自由后,咳了几声,吞吞口水,声音沙哑的赶紧追问道:“不可能的,他会来救我的,嵌会来救我的,你说谎。” 蓝中时看着害怕却强装镇定的目光,觉得司嵌寒会来的机率更渺茫。 想到司嵌寒不在乎她,不来救她,他再也没有任何的筹码,他所做的一切就白费了,身败名裂的后果,他不敢想,霎时心中烧起一把火焰,冷静全失,“是吗?我也万分期待。” 他扯住她的长发,把夏凝音的头颅用力往墙上撞击直到她头部流下淋漓鲜血晕倒,他才不甘心的把她丢一边,边走边说大声喝道:“来人啊,给点苦头她吃,等我们吃完饭后我来亲自审问。” “是。”旁边的人再一次拿起长鞭不停地鞭打着她,“蓝先生,她晕过去了。” 蓝中时吃完饭后,走进来,看着体无完肤的夏凝音,眼神阴冷:“把第二个包裹寄出去,现在用水让她清醒清醒,不要停。” “可是,在这样下去,她会死的,她现在的呼吸已经很弱了。” “废话,死就算了,照我的话去做。” 过了一段时间,外面有人神色惊喜的拿着电话走进来,把电话递给蓝中时,在他耳边低声的说:“蓝先生,司嵌寒那边来电了,说是叫那女人接电话。” 蓝中时看着电话,心中一阵窃喜,得意的对着电话笑了,“呵呵,司嵌寒?我要的东西在哪?”怎么熏有。 “蓝中时?”电话那头的人停顿半刻,冷声威胁他:“让她听电话,不然休想得到你要的东西。” “你!司嵌寒,注意你的态度!”蓝中时气的吐血,败北的羞辱他清晰地记着,咬咬牙,此刻的他不得不低头,无声的示意手下把电话递给夏凝音,他快速的走到监听器旁。 夏凝音被水泼醒,嘴巴旁被打得红肿,整张白皙的脸蛋面目全非,伤痕累累,看着打通了的电话,她开心的笑了,忍着痛,沙哑的说:“司嵌寒,是我,快来救我好不好?” 电话那边迟疑了半刻,传来了好听邪魅的声音:“夏凝音,事至如今,没什么好隐瞒的,我也不想隐瞒,记得吗?我开始就说过,得罪我的人,从来都没好下场,你不知道吗?我只是利用你而已。” 他的声音依旧温柔如水,内容却残忍至极。 夏凝音听着觉得不对劲,身上的痛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慌乱的摇头,哭着说:“不,不可能,你骗我。” 司嵌寒耸耸肩好笑的说:“呵呵,无关紧要的人我为什么要救?”接着话锋一转,“蓝中时,要杀就杀,要看就看不用看在我的面子。” “不,不可能,你……”夏凝音还没说完,就被司嵌寒的大笑打断了。 “呵呵。”电话那头没有停顿,微笑的接着说:“你还不明白吗?我是骗你,从一开始我就在设计,利用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目的很明确,为了引起你旁边的人的注意,让他们相信我很爱你,甚至连我们今天结婚都是我故意安排的,果然他们傻傻的相信了,他们可笑的用你来要挟我,事实证明我的计划很成功。” 夏凝音错愕,拼命地摇头,无论遭遇怎样的毒打,折磨,她都挺过来了,她也没有哭,现在的她却泪下如雨,不停地呐呐:“你不会这么对我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根本就没有理由这么做。”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不屑的冷哼,“理由?其实我本来就不想说来刺激你的,既然你要理由,那我也告诉你好了,你只是钱雅思的替死鬼,如果我不这么做,今天被人绑去的就是雅思了,我做的一切只是为了保护她,她才是我真正爱的人,我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就是让他们把目标转向你,这样思她才不会受伤害,你懂么?”vckj。 夏凝音不能接受的直摇头,“不,你说谎,你说谎,你只是不想让我担心而已,你说谎……” 司嵌寒轻笑了声,厌恶的说:“我可没记得我说过我爱你,连喜欢你都没有,不是吗,只是你傻傻的多想了而已,不过,从现在开始,你记住,以后你我死活各不相关,别再打电话骚扰我了,今天可是我的大喜日子,我可不想再接到一些无聊的电话,知道吗?” 第一百零八章 大结局(完) 夏凝音对着那边已经挂掉的电话拼命地大叫:“司嵌寒,不要挂电话,我知道你在骗我的对不对?你在骗我。” 蓝中时在监听器中听着他们的对话,瞬间把监听器用尽全力的砸向墙壁,表情狰狞,“妈的,司嵌寒,那你敢竟然耍我?” 一边的人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相继无言的沉默着,倒是有一个人开口了:“蓝先生,我们会不会中他们的计了,说不定他们是为了拖延时间来营救人呢,我们不能上了他们的当。” “不可能。”这时一个人匆匆忙忙的走进来,否定了这谈话,拿出包裹里的东西给他们看,愤恨的说:“司嵌寒在电话里没有说谎,我们的人看到婚礼即将举行了,司嵌寒和准新娘的婚纱照早就拍好了,已经将原来那些照片取下来,看来,我们和这个女的都被他骗了。”这是夏凝音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蓝中时更加愤怒,大声骂道:“该死的。”眼光瞄到夏凝音,残忍的一笑,下命令说:“不要愣着,快离开这里,可能被他们发现这里了。” “那这个人怎么办?”有人指指已经昏迷了的夏凝音。 留她在没什么用,如果不管她,留她在这里总会有人发现她的,那么他的事可定会被人抖出来,以司嵌寒对她的恨,他肯定不会放过他,到时候有的麻烦。 但是,如果解决了她,被人发现了,也会被人查到,又是一种麻烦,可能还会被冠上杀人罪,到时候,肯定活罪难逃,所以,无论怎样样,他都不能动她! 该死的!这些司嵌寒原来早就想好了!他很高明!虽然他自己做的很好,可是错就错在抓错了人,如果抓对了人,那么今天他一定会大获全胜! 哼!司嵌寒,你走着瞧,总有一天,你会栽在我手上的!瞄了眼躺在地上表情痛苦的夏凝音,“冷哼一声,带她走,找一处较远的地方将她放了,动作快点。” 司嵌寒刚走出郊区没多久,一辆车就应迎面而来,他包围,们还来不及反应,四面八方的车子已经将他们,坐在后面的蓝中时还没机反应过来,车子刚停下来就被一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砰”的一声车门就落地了,一支枪抵在蓝中时的头,司嵌寒俊美无瑕的脸出现在他眼前,另一边,贺溪柏也拿着一支枪低着车里的另一个人。 “你?!”蓝中时一惊,眼眶刷的就红了,顿时便明白了,他妈的又被司嵌寒耍了! “还不算笨。”司嵌寒冷笑一声,眼神却阴冷无比,“今天,我们的恩怨是该了结了。” “你以为你能将我怎么样?你的女人又没有什么事,最多就是故意伤人罪。”蓝中时表情悠哉,很是不屑。vdkb。 说到八年前的事司嵌寒明显激动了很多,“八年前的账我也会跟你算清楚,别以为你能逃得过!” “哼,你能把我怎么样?”蓝中时不以为然。 低着他脑袋的枪一动不动,司嵌寒激动的扯着他的衣领,“你能否认我妈妈不是你害死的吗?你他妈的没本事就别慢慢来,耍这些卑鄙的手段助长你的成功。” “呵呵,小孩子别乱说话。”蓝中时两手一摊,挑高眉头,“怎样?想把我抓进去监狱?不过,我想你不会吧,扯上了官司的话,你们家庞大的股票市场到时候会怎么样?毕竟我只剩下一副虚壳,跟我这么拼值得吗?” 司嵌寒的脸沉了下来,蓝中时狂妄的笑出来,“不动手的话,就让道吧。” 司嵌寒沉着脸望了眼贺溪柏,转身离开,车子就开走了。 车里,夏凝音怔怔的躺在车里,轻轻的抚摸着她充血的嘴角,低下头,鼻子碰碰夏凝音的脸,问得很平静,抬起头,“熏,她的情况怎么样?” “背部被受到了严重的鞭子伤,正面倒是没有多严重,不过都是皮肉的伤,没有伤及性命。”和熏轼嘴角扯了下,忍不住笑了出来,司嵌寒不解的望着他,和熏轼摆摆手,“还有…….,寒恭喜你,你老婆怀孕差不多两个月了。” “什么?!”其他三人很震惊,忽地转了脸,都望着司嵌寒,贺溪柏不敢置信,“寒,虽然你在你妈妈肚子里的吃的催熟剂多了?怎么做爸爸都赶在我们几个的前面?你叫我们几个情何以堪?” 连泽裔闷在一边也笑了出来,司嵌寒已经呆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掌轻柔的摩擦着她的小脸,他真的要当爸爸了?他才19岁,虽然决定要结婚了,但是从没想过这么快就要孩子,不过,他很高兴,真的。 “寒,时间到了。”不知过了多久,和熏轼打断了司嵌寒一直逗留在夏凝音小脸上的目光。 “嗯。”车子忽地停了下来,在场的四位男人除了和熏轼,都下来车,司嵌寒对和熏轼说:“熏,替我照顾好她,我很快就回来了。”说着坐上了另一辆停下来的车。 车子速度飞飙,很快就找到了目标,车子忽地转过来,挡在一辆车子的前面,蓝中时望着从车子里出来的三位男人,冷哼一声,“怎么样?难道还有什么事没说完?” “漏了一样东西。”打开车门,司嵌寒在车门边一摸,拿出一个小小的东西,远处警笛的叫鸣声越来越清晰,蓝中时脸色忽地刷白,脸色发青的瞪着他们:“你又阴我?!” “别动!”连泽裔制止蓝中时的冲上来的动作,出示自己的工作证,“警察来了。” “你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会放过你?你觉得你配吗?”关掉录音器,司嵌寒表情愤恨。 “你他妈的,司嵌寒,你…….”蓝中时还没说完就被警察带走了,警察的头头回过头来向连泽裔致敬,后走了。 “寒,别耿耿于怀了,我们回去吧。”连泽裔拍拍司嵌寒的肩膀。 望着被已经压上车的蓝中时,司嵌寒点点头。 挣开迷糊的眼睛,刚醒来时头脑有些混沌,瞪着贴了雕版的天花板,怔了一下,这里是司嵌寒的家,忽然,她激动起来,刚刚移动一小下,刺骨的痛铺天盖地的传来,夏凝音斗抽一口凉气,侧过头才发现趴在床边睡得不怎么安慰的司嵌寒。 他瘦了。 这是她现在脑海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他脸上有明显凹下来的痕迹,向来光洁的下巴冒出稀疏短小的胡渣,这样不但没有让他显老反而有股年轻的味道。 “嗯……。”司嵌寒醒来了,见到望着他的夏凝音惊喜的笑开来,“你醒了?你……”声音戛然而止,小心翼翼的望着眼神转冷的夏凝音,脸上的笑意僵了下来,“你,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我,那天的事是个误会,我…….”能在蓝小。 “够了!司嵌寒,别再说一些有的没的,无论怎么样,过去的事我不想理,也没兴趣听你说那些所谓的理由,你出去,以后我们各走各的。”夏凝音的话说得很淡,冷冷的望着他。 司嵌寒摇摇头,眼神复杂,“不是,你听我解释,我只不过是……” 夏凝音一刻也不想见到司嵌寒,怒喝一声,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够了!司嵌寒你不出去是吧?好!我出去!” 司嵌寒见她痛得冒着冷汗硬要挣扎着起床,吓得有些惊慌失措,边往门口走便回头焦急的说:“不,你躺着,我走,你别起来。” 她不需要他的假惺惺,已经被他伤了一次了,难道还觉得伤她不够重吗?不,不了,她不会再傻傻的相信他的话,从此以后他们各安天涯,以前的种种就算是一场梦,好了,现在,该醒了。 她只有一条命,这次勉强的捡回了,谁知道下一次还有命活? 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低低的哭泣着,不知过了多久,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下午,司嵌寒依旧坐在旁边,见她醒来,好像很高兴,裂开嘴,见到夏凝音冷下来的脸,俊脸有些不安,“你,先躺着,别动,我现在就叫人过来。” 睨了眼司嵌寒消失的方向,夏凝音没有说话,不悦的紧抿着小嘴。 气馁的咬着下唇,神色懊恼,该死的,明明已经决定要当司嵌寒不存在了,为什么当司嵌寒的身影消失时还会冒出失落的感觉? 门被推开了,脚步声近了。 来人让夏凝音有些惊讶,“你?爸……,叔叔。” “哎。”司析章叹口气,将夏凝音扶起来,拿个坐垫给她垫背,温和的笑笑,“这么多天没吃东西,肯定饿着了吧?吃些东西。” “我,不饿。”夏凝音低下头,她恩怨分明,对不起她的是司嵌寒,不是他,她不会不讲理的将情绪发泄在他的身上,只是,看到和司嵌寒酷似的俊脸,多少一点不自在。 “不饿也得吃!”安抚的摸摸她的头发,“你现在可不比以前,现在可是两个个人在吃东西哦。” “什么?!你说我……”夏凝音激动不已,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表情还夹带了许多的东西。 司析章点点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不会勉强你,你会想离开寒是人之常情,毕竟,是他对不起你,但是,在你做决定之前,看在我这个长辈的份上,就听我讲一些事情吧。” 夏凝音不语,一口口的吃着东西。 直到夏凝音吃完了,司析章放下碗,眼神飘向远方。 “八年前,蓝中时已经强制掌握了司氏集团百分之二十七的股份,想将司氏集团收入囊中,可是,我手中握着司氏集团百分之五十三的股票,无论他再怎么努力,他也不能如愿,所以,他把我的妻子和寒抓去当人质。” 听到这,夏凝音有些惊讶。 顿了顿,司析章又说:“那些股份都是被他运用各种手段夺取的,可能是怕麻烦吧,他打上了我的注意,要我用一半的股份换其中的一个人,当时,我毫不犹豫的想换取,但是被几个长老阻止了,司氏集团是他们一辈子的心愿,不能随便的丢,就这样,耽误了交易的时间,蓝中时想到我是不肯吧,所以,所以,威逼他们两个中其中一个一定要死,用这个来逼我!否则的话,一个也别想活着回去。” 司析章的眼睛已经红了,“为了保护寒,寒他妈妈,就自杀了,寒,他亲眼看着她死去,后来为了答应他的交易,我们找了地点交赎金,就在那时,寒不知因为什么就从车上逃了出来,他们就在后面追,那时情况紧急,我后面跟着警察,我悄悄的跟着他们,最后他们不甘心,开枪想杀了寒,就在那时,雅思刚好出现在那,将寒推开了,自己的手臂中了一枪,救了寒。” 夏凝音都已经不能用言语表达自己的心情了,忍不住问:“后来呢?” “后来那几个人就开车自杀了,因为蓝中时没有出过面,没有足够的证据逮捕他,寒年纪幼小,根本不能出庭作证,所以,这事一再耽搁,就没有音讯了,到最后警察也放弃了。” “那他……”司嵌寒还这么小就遇到这样的事情,对他心灵上肯定有一定的创伤。 司析章笑了起来,回忆着,“那两个孩子都很喜欢他们妈妈,整天都围着她转,有她在,他们两个孩子就会特调皮,整天笑嘻嘻的,他们都很爱他们的妈妈,那冰箱有他最尊贵的回忆,那钥匙是他妈妈送个他开启梦想的钥匙,他一直很宝贝,别人碰不得。” “寒那孩子一直都以为是自己害死她的,自责他没有在妈妈之前先自杀,那个孩子自小就很理性,很聪明,无论我说什么,他都无法从这个阴影走出来,执意要报仇,为此,他从11岁就开始策划了。” “11岁?”夏凝音不敢相信,那时,他才多大啊? “无论我怎么说都没用,只能由着他去了,从此,他从哪个爱笑的孩子变成了没什么感情的人,但是最近,他好多了,有喜有怒,笑得次数也多了。”说到这,司析章停下来,望着她,“那孩子真的喜欢你,可以说你是他的初恋,是他真正喜欢上的第一个女孩。” “不,我……”夏凝音想反驳,司析章阻止了她,“我是他爸爸,看了他这么多年,我比他自己还了解他,他对雅思那孩子从来都不是那种感觉,我相信雅思自己也清楚,而你不一样。” “别说了,我们,不可能了。”夏凝音别过脸。 “我知道这次让你委屈了,但是寒说的那些话都不是实话,只是缓兵之计,如果是真的,你今天就不会躺在这里了,这几天他憔悴的程度比他妈妈去世时还严重。”司析章叹口气,“我不逼你,但是那孩子真的喜欢你,而且,你们也为孩子想想了。” 夏凝音不语,说到这,也差不多完了,司析章站起来走出去。 摸着小腹,她的心好乱,头好痛,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前一刻的坚定已经变得有些摇摆了。 一家幼儿园处,小朋友门在老师的陪伴下在门口等着家人来接。 夏凝音下来班急忙忙跑过来接儿子下课,“轩轩,回去了,跟老师说再见。” “嗯。”俊秀无比的孩子重重的点点头,乖巧的挥挥手。 “妈妈,爸爸今天会来吗?”牵着妈妈的手,小轩轩当着晶亮的眼眸期待的看着夏凝音。 “呃……”夏凝音怔了下,低着头,摸摸儿子的头,不想让儿子失望,“可是又找不到借口,爸爸很忙的,不要麻烦爸爸了?好不好?” 夏凝音话刚落,小家伙就高兴的挥挥手,对站在门口的男人高兴地叫:“爸爸。” “你怎么又来了?‘夏凝音很不满的撇嘴。 抱起小家伙,小家伙皱着小鼻子,在司嵌寒耳边轻轻的告状,“今天妈妈又说谎了,妈妈怎么这么爱说谎啊?老师说说谎的不是好孩子。” 司嵌寒捏了下儿子的翘鼻子,“我没跟你妈妈说我要来,所以妈妈没有说谎哦。” “哦。”小家伙撇撇嘴角。 司嵌寒将带来的菜热好,装进盆子里,夏凝音接过司嵌寒手中的碗,默默的吃着饭,听着儿子说着学校的趣事。 吃完饭后,司嵌寒坐下来,“那个,听说熏他们快结婚了。” “嗯。”夏凝音没什么表示,“你说这个干嘛?‘ “那我们什么时候也谈谈?我已经等了五年了,儿子都这么大了。”说着司嵌寒有些委屈,这话,他几乎每次来都要说上一遍。 “我没要你等。”夏凝音将在一撇一边。 “可是…….‘话还没说完,手机就响了。 “喂,寒啊?还没搞定你儿子的妈妈吗?还等不等得到跟我同一天结婚啊?不会说说而已吧?”电话里传来了和熏轼的声音。 “你给我闭嘴!”司嵌寒气怒的挂掉电话,转眼就看到一小女人在偷笑,心一冲,不管了,立马过去封住夏凝音的嘴。 夏凝音触不及防,刚开始挣扎得很厉害,后来,慢慢的主动回应着司嵌寒,司嵌寒一喜,将她抱回床上温存一番,做了五年来的和尚,憋死他了。 第二天早上。 司嵌寒刚醒来,夏凝音从外面走进来,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你可以走了。” “你……”她怎还是这的态度?没有变,“我们昨天…….” “昨天过去了,都是成年人用不着这么矜持。”说完,夏凝音便将人赶出去。 直到后来,司嵌寒灌醉了他的女人,趁着醉酒,才成功的骗到夏凝音在他准备好的红色本子上签名。 结局很仓促,谢谢一直以来大家对小斯的支持 本文由书本网提供下载,更多好书请访问http://www.zaxsw.org/ w.org/